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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侵霜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05 51

第01章酒後亂性

浴室里的花灑噴著微涼的水,沖刷著男人赤裸的身體,他心不在焉地洗著頭,沖了身體,卻是認真地洗了洗髮脹的下體。男人低罵了一聲,關掉了水,順手抓了浴巾圍在腰上出去了。濕漉漉的頭髮有水珠順著發梢落下來,身上未擦乾的水順著肌肉紋理流下來沒入腰際,他走到床邊看著睡得不省人事的女子,只覺得身下又硬了幾分。

光是意識到她在自己床上,就興奮地難以自持,沖澡也不能澆滅他的慾望。

陳恩爬上了床,將秦霜夾在雙腿間,俯下身看著她的睡顏,唿吸不可抑制的加重粗喘起來。他不是縱慾的人,但慾望來了便難消退,尤其是,他想了很久的女人現在就躺在自己床上。

陳恩深吸一口氣,忍著蠢蠢欲動的下體,撐起身來給秦雙脫衣服。藕荷色的連衣裙下是同色系的內衣褲,他抓著那輕薄一團的衣料放在鼻尖嗅著,貼著她的身子穿了一日,已經沾滿了秦霜的氣息,那麼柔軟,那麼好聞,不是香料精心調配會與他人重複的香氣,是她獨一無二的味道。

薄棉的胸罩也是淡淡的紫色,綴著少女氣息的蕾絲和小花,攏著兩團白嫩豐盈的奶兒,小褲料子極少,只靠著細細兩根帶子在胯上系做了蝴蝶結。這般半裸的女子褪去了白日的清冷,化身了夜的女妖,長發鋪散在鬆軟的枕頭上,微側的臉顯露出精緻的線條。

陳恩聞夠了她連衣裙的氣味,開始脫她的胸罩,沒有了束縛的美乳靜靜地展示著自然狀態的美麗,而那小褲被拉扯開了蝴蝶結,化成小小的一塊布料躺在他掌心裡,占據了一小半位置。他猶豫了下便湊近聞了聞,腥甜的氣味如同最烈的春藥點著了他的浴火,燒光了僅存的理智。他把小內褲丟到床下,解開了自己的浴袍,揉搓著那脹得發疼的分身,俯身托起秦霜的頭,吻住了她帶著酒氣的小嘴,一手則熟練地揉弄起她的小穴。

很快他的指尖就感覺到了濕濡,男人眯了眯眼,撥開那小花瓣探了進去,很緊很熱卻是毫無障礙的把整根手指都插進去了,只要微微攪動就會被那濕軟的肉壁緊緊纏裹起來。她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而是經過人事的小女人,陳恩知道她很早就把身子給了葉辰,知道葉辰是她唯一的男人,他們在一起的時間跨越了中學和大學,漫長得讓人妒忌。

陳恩吸允著嘴裡的小舌,舔著她每一顆牙齒,想著她在照片上的笑臉,想著她在酒吧的淚,她是被無故拋棄的小可憐,落入了他的手心裡,只能用身體來祭祀他的心魔。

粗長的陽具略略費力的往深處插著,陳恩被她擠壓著吸絞著,還未抽動喉嚨里就已經發出暢快的低吼。看得出葉辰把她調教的很好,敏感而多汁,這樣的寶貝他竟是沒有珍惜。

「嗯啊……嗯……嗯……」喝醉的秦霜無意識地嬌吟著,她感覺的到小穴的酸脹,有又硬又燙的肉棒在頂弄在磨蹭著,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覺得那根肉棒比以往更粗更燙了,卻插得她格外舒服。

男人低頭吻著她的耳朵和脖子,用舌尖輕輕划著,感覺著女人在懷裡敏感地顫抖,連嬌吟聲都帶著顫音。好一個寶貝,陳恩一面痛快地插弄著,一面暗自盤算如何完全占有這個女人,誰能想得到,白天淡漠的美人到了床上就成了個不折不扣的小騷貨,還浪得讓人慾罷不能。秦霜無意識地睜開了眼,卻什麼都看不清,只有朦朦朧朧的光影在晃動,她知道自己在和男人做愛,而那個男人只會是辰吧。

想到他的名字,整顆心都痛了起來,已經不要我了,為何還要來找我溫存。

可是她推不開,因為捨不得,她好喜歡這樣親密的接觸,只想那日辰的冷漠是一場噩夢而已。

「辰……恩啊……」陳恩知道她醒了卻認不出自己,卻沒料到從她嘴裡聽到的是另一個人的名字。原來是把我當做了他,才這般主動熱情麼?男人帶了怒火,懲罰似的大力地插著,頂著她最敏感的那處用力研磨,懷裡的女子尖叫著卻抱緊了他,有淚水流下來,滴在他胸口。

男人放緩了速度,在秦霜高潮時依舊緩緩抽送著,看著她難以忍受這般的快感而繃緊著身子,扭動著,也看著她小聲念著葉辰的名字,無聲地流淚。

陳恩低頭用舌頭堵住她的小嘴,放任自己將精液全部灌進了秦霜的小穴里,他俯身壓著秦霜,看著她茫然地努力地想要看清自己,眼淚還在撲簌簌的掉,他心軟了下,替她擦了眼淚摟到了懷裡,在心裡說道:今天就饒你一回,下次絕不會再讓你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到了高潮。

他今晚興致極好,稍稍休息慾望便甦醒了,想著再快活幾回,可是秦霜的淚和喃呢讓他不怎麼高興,男人低頭吻住少女的小嘴輕輕允著,低頭抓了她的手按到自己陽具上揉搓起來……

第二天,秦霜昏昏沉沉的醒來,看著昏暗又陌生的房間,努力想要記起昨晚發生了什麼,自己又在哪裡。渾身毫無力氣,連手指都不能動一下,她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雙眸因為記憶的一點點湧入而慢慢睜大。

她昨晚,一個人去了K城最大的酒吧,那裡太吵了,她不太習慣就在吧檯點了杯酒。有個男人來跟她碰杯,搭訕,一雙眼睛不停地掃她的胸口。奈何這人臉皮太厚,秦霜又不善言辭,趕不走他反倒多喝了幾杯酒。

好像是喝醉了,再然後呢?她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哦,葉辰,葉辰來了,他還跟自己……不!不對!他不會再管我了,我們已經分手了,他,不要我了,所以我才去喝酒了。秦霜越想得明白,心裡越是緊張起來,她雖然才畢業不久,但也是一無所知的單純少女,昨晚的纏綿不像是夢,喝醉酒後的單身少女會遇上什麼事,她還是知道的,只是不願相信自己也成了社會新聞里的失足少女。

秦霜唿吸加重的時候,敏感的感覺到了身邊有動靜,有人睡在自己邊上?是個男人?不等她腦海里閃過各種念頭,耳朵就被人含住了,一件東西被男人抓來蓋住了她的臉,這樣親密的接觸令她不由得渾身一抖,腦袋裡霎時空白一片。

「霜霜,醒了?」男人舔著她的耳朵,啞著嗓音低語,熱乎乎的氣息噴進她耳里。有點熟悉又無法分辨的聲音,聽得她微微發抖。男人掀開了被子覆到了她身上,從胸乳到長腿,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秦霜只覺得心狂跳著。

男人輕笑著,手溫柔地摸著她的臉,慢慢往下按在她的左乳上,說道:「霜霜,沒有聽出我是誰對不對?所以你在害怕,看看,心跳得真快。」身體的接觸讓秦霜知道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沒有了,她被一個強壯高大的男人肉貼著肉地壓在床上,而更讓她難堪的是頂在小腹的那根陽具,粗長炙熱,讓人無法忽略它的存在。這個強姦犯,竟然侵犯了自己卻不逃跑,還暗示再一次的姦淫。

反抗是本能的行為,可是秦霜發現自己還是沒有一點力氣,用盡全力也只能輕輕抬一抬手腕。男人卻是看得出她的意圖,抓了她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咬著,那沙啞低沉的聲音緩緩道:「你昨天的酒里被人下了藥,現在還沒有完全失效呢。」那聲音忽然靠得極近,又說道:「只是分手而已,何必去那樣亂的場子裡買醉。若不是我在那裡,你可就要被人抱走了。」「知道被人抱走後會怎麼樣麼?他們會撕光你的衣裙,挨個輪姦你,搞大你的肚子,生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野種……」男人簡直是個惡魔說著她最恐懼的話,卻又溫柔的吻她:「幸好我將你帶走了。」就在秦霜帶著一點僥倖猜測著難道是他救了我,所以身子還是清白的時候,男人的手掌卻握住了她的一隻奶兒,頗為色情地揉捏著,按壓著她敏感的奶頭,舔著少女的臉頰道:「犯了錯就要被懲罰,昨晚我已經罰過你一回了。至少以後萬一肚子大了,你會知道他的爸爸是誰。」

在秦霜心裡罵他無恥時,蒙在臉上的東西被拿開了。她來不及羞惱那條蓋在臉上的男士內褲,就因為看清楚了男人的面目而蒼白了小臉怔在那裡。

陳恩看著秦霜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輕笑了下,俯身在她飽滿的嘴唇上印了一口。

「看來,霜霜被嚇壞了。」

秦霜看著陳恩近在咫尺的臉,艱難地開口:「陳總?」她其實發不出聲音來,喉嚨干啞著,只做了一個口型。男人卻滿意的笑了笑,獎勵一般親了親她的臉,低聲道:「總算認得我了,不要再像昨晚那般在我身下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嗯?」

第02章重溫舊夢

陳恩垂眸看著秦霜,心裡難得百般滋味,不是不知道她已經同葉辰睡過,昨晚瞧著秦霜在自己身下的反應,顯然是被男人用心調教過,一被摸了身子便軟了八九分,溫馴,敏感,多汁,連呻吟都嬌媚入骨,輕易便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感。

想來葉辰是花了好些年的功夫才照著喜好養出這麼個尤物來。

現在回想起來,葉家長孫果然也是頭腦眼光極好的一個。陳恩跟葉辰相差七八歲,兩家的老爺子是部隊的同僚,小輩們也算是一個大院裡玩大的,陳恩一直是他們的老大,從打架考試到泡妞就沒輸過,直到他跟家裡鬧翻,被送出國念書。

秦霜寄養到葉家不過十四歲,那個時候陳家下海經商,生意上出了點事,許久不見的陳恩終於回國,只是瑣事纏身見到秦霜也只是禮節性的誇讚,只隱約記得是個長得漂亮的小姑娘,而還是少年的葉辰便已經惦記上了她的身子。

陳恩閉了閉眼將之前的事拋之腦後,他知道什麼是奇襲,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絕不能讓對方有反應的時間。在這個小東西想清楚前就要擾亂了她的思緒,把葉辰的秦霜變成他的秦霜。

的確,秦霜對於陳恩的出現和他的所作所為,以及他的那些話都完全無法理解。她認識這個男人,知道他做了什麼,也聽清楚了他說的每一個字,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自己,太多的困惑填滿了宿醉後發脹的大腦,秦霜需要一個人冷靜下來好好思考,可是那個男人根本沒想放過她。

陳恩看著秦霜困惑又迷茫的模樣,覺得她分外可愛,神色柔和地低頭去啄她的小嘴,不費什麼力就撬開了她的小嘴,伸舌進去好好舔允起來。

而秦霜尚沉浸在被陳恩迷奸的震驚中,忽然靠近的臉和撲面而來的唿吸,讓她尚未反應,就覺得嘴裡多了條濕濡柔軟又有力的舌頭。她再一次敏感地抖了抖,本能的想用舌頭將那不速之客頂出去,卻被男人當做嬉戲,靈活地勾住了她的舌相互推擠著,有唾液順著那根胡攪蠻纏的舌流入她口裡,乾渴了一夜的秦霜不等大腦反應便下意識的咽下去了。

陳恩被她這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動作勾的渾身冒火,整個人都壓了上來,微微側臉好將那小嘴整個都含入自己口中。這個被加深的吻,帶著侵犯意味的舌,充滿了和葉辰全然不同的強勢感,秦霜被動地承受著,不知是因為這個人,還是他的動作,只覺得自己被這樣一個帶著幾分粗暴的深吻弄的心慌意亂,比跟葉辰的第一次接吻還要緊張。

男人的手本是扶著她的肩膀,隨著吻的加深,便一把抓住了那團飽乳,時輕時重的揉捏起來,還不時用指腹摩挲按壓著小小的奶頭,將它玩弄的硬挺起來。

秦霜的手想去推男人的頭,可卻無力的按在他頭上,那個模樣仿佛是在鼓勵他。陳恩也感覺到了,他鬆了口,輕輕在手心裡蹭了蹭了頭。那一瞬,秦霜有一種錯覺,仿佛他是自己養過的一隻小黑貓,可是下一刻她便認定這是一頭黑豹。

男人靠的很近很近,伸舌舔著她的唇,近在咫尺的眼眸里倒映出枕頭上小嘴微腫的少女,被熊熊浴火包圍著。

陳恩仿佛親不夠那張小嘴,低頭又吻了上去,手卻從秦霜的奶兒摸下去將那一條長腿抬高起來,他撐起上身,往後靠去,秦霜終於是有一次能意識他要做什麼,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撐起了身體,就想要踢腿蹬他。可是撐起身子卻耗費掉了她僅有的力量,隨即軟軟後倒靠在了床頭。

男人有恃無恐,反而扶正了她的身子,偏臉含著她的耳珠,低聲道:「霜霜是想看著我怎麼愛你的麼?」

他話音未落,便挺腰用那又硬又燙的陽具頂了頂秦霜被蹂躪後尚未完全合攏的小花穴,惡意地研磨起來。

一聲嬌吟從秦霜嗓子裡溢出來,她敏感地收縮了小腹弓起了背,將一對美乳送到男人跟前,陳恩毫不猶豫地就張口含住一隻奶兒濕漉又響亮地吸允親吻了好一陣,秦霜被他弄得喘息不已,下面卻是不自覺的吐著水,滑膩膩地浸透了那根堵在雙腿間的肉棒。

「瞧瞧你的淫水,流了我一手都是。」陳恩吐出那隻被吸允得紅腫的奶兒,伸手下去摸秦霜的小穴,分開了那花瓣把自己碩大的龜頭往裡塞了一小半讓它卡在那裡磨蹭著。一面將自己那沾滿了春液的手放到秦霜面前,張開的五指間是淫靡的銀絲,和晶亮的體液。秦霜羞得扭過頭去,卻覺得後腰一涼,自己的愛液全部被摸到了腰臀上。

男人用力一按,身體借勢一挺,在秦霜一聲長長的嬌唿中,一大半肉棒就這麼強硬插進了她的小穴里。

「啊……」秦霜顧不得什麼,難受地攀住了他的肩背,不住的吸氣想要緩解肚子裡難言的酸脹感。秦霜一直只有葉辰一個男人,年紀小的時候因為穴兒太緊,葉辰每次都要用大號按摩棒先弄個一兩回,才能玩得盡興,這幾年好了些,但每次進去時都還是脹得不行。陳恩的那裡比葉辰還要粗長,她覺得自己下面簡直像是塞了個肉做的啤酒瓶進去,明明脹得得快裂的,卻不覺得疼,酸脹中透著更刺激的舒爽。

陳恩咬著她的耳朵喘著粗氣:「霜霜乖,放鬆點,你看還有一截露在外頭呢,昨晚霜兒可是把一整根大雞巴都吃下去了。」

「嗚,我不行,已經,已經頂到裡面了……不,不要,不要再進去了,嗯……恩啊……不……」秦霜此時才想起自己又讓他姦污,不知是害怕還是生氣,眼淚落下來,聲音也啞了,斷斷續續地求饒著,哭吟著,她只覺得肚子都要被這個男人捅穿了。

陳恩見她這副不情不願的模樣,眼底仿佛燃了火,用腳勾住了她的腿,抓了秦霜的手,十指相扣地按在了她頭兩側,就這麼抿著嘴盯住她的雙眸緩慢而有力地抽送起來。陳恩一眨不眨地頂著秦霜艷如桃李的小臉,看著自己抽出去時,她半閉了眸子吐了口氣,待再一次用力捅進來時,便是蹙了眉,咬住下唇勉強咽了喉嚨里要發出的呻吟,生生承受下一次頂弄,若是他頂在那最裡頭左右旋轉研磨幾下,美人兒整個身子都會繃緊了顫慄起來。

「你明明喜歡的,我插得你很舒服,為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陳恩換了姿勢將她抱緊在胸口,借著自己的腰力越來越重,越來越深地操弄著秦霜,很肯定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纏得我有多緊,這小穴里吐了好多的水,滑膩膩地讓我可以捅得更深,這裡,哦,這裡,是不是頂到你的子宮口了?」的確,她的身子是歡愉著,因為這樣霸道有力的侵犯而沉迷著,可是秦霜的理智在抵制著,反抗著,她怎麼可以這麼下賤,被人一再姦淫卻從骨子裡生出舒爽來。

陳恩得不到秦霜的回答,便變本加厲地蹂躪著她,舌舔嘴允地刺激著她身上的敏感處。那大肉棒更是一次次擠壓頂弄花徑里的那處致命點,粗長的肉棒已經可以整根插入又拔出,細碎又嬌軟的呻吟終於被一點點壓榨出來。

七八年了,秦霜從未被男人玩弄糟蹋的這般厲害過,也從未這般極致地痛苦且舒服過。她已經被弄得泄了兩回身子,從花穴到屁股到整條大腿都是濕漉漉的。

此刻的她神智渙散地跪趴在床上,小屁股高高翹著,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花穴保持著張開的模樣,一股濃精緩緩從那被捅成拇指大小的小口裡湧出來。

陳恩這時推了餐車過來,坐到床邊想要喂她吃點東西。秦霜的眸子微微聚攏了光,看向他輕聲吐了幾個字:「有沒有避孕藥?」秦霜十六歲便初嘗禁果,葉辰偷偷研究了很久,捨不得她吃藥,從那時起就一直是戴套的。可是這個男人居然不僅不戴套跟她做了兩回,甚至還把精液全部都灌在了裡面。

「怎麼,怕懷上了孩子我不認麼?」陳恩站在床邊垂眼看著她臀瓣間的糜白,一簇幽幽火焰在眸子裡燃著:「別怕,只有我給你肚子裡灌過精,這孩子自然是陳家的種。」

「陳恩,你瘋了麼。我才不要懷你的孩子。」秦霜也有了火氣,雖然聲音依舊綿軟卻帶了絲堅持,她想要撐起身子卻被男人按下了腰肢,屁股撅得更高了,陳恩低笑了聲,道:「我偏要搞大了你的肚子。」話音未落,秦霜就覺得小穴里似乎被塞入了什麼東西,硬且微涼。她掙扎著扭頭去看,只見陳恩手裡抓了一把殷紅飽滿的大櫻桃,正一顆顆往她小穴里塞。

「啊~ 你,你變態,你住手,嗯啊……」秦霜苦恨自己藥效未退,踢腿都沒有力道。只能被生生塞了十來顆櫻桃堵住了一肚子的濃精,未了,還因為自己蹬腿掙扎,被陳恩按在腿上拍打了幾記屁股,輕微的震動和臀肉的痛意帶動了花徑的收縮,最外面的那顆紅櫻桃被擠出來了一小半,紅艷艷,晶瑩剔透的嵌在她雪白的蚌肉和烏黑的恥毛間。

「咔嚓。」相機拍照的熟悉聲音,讓秦霜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了毛:

「陳恩!你幹嘛!你這個瘋子,變態……」

秦霜抓了枕頭去砸那個變態的男人,卻被陳恩輕易的躲過了,他只是抓了她的手腕一扭,便將她面朝下的按在了床上,在她軟軟的單調的罵聲里不停按著快門,拍下了秦霜淫靡的私處,濕漉漉的長腿,被拍打紅了的屁股,腫大的雙乳……

被人迷奸,被人灌了精液要弄大肚子,被人拍了艷照,還被人塞了異物在下體,動一動便有難言的滋味,秦霜又羞又恨,轉念又想起了葉辰的背叛和冷漠,發現原本擁有的一切都沒了,不由得悲從中來,趴在床上嗚嗚哭了起來。

她從來都是葉辰手心裡的寶貝,珍之愛之深受疼愛。可是那個女人一來,自己便輸的一敗塗地,失去了葉辰之後,也失掉了清白和尊嚴。

第03章他的調教

聽著秦霜傷心的哭聲,陳恩無奈地鬆開了她,也躺下來摟了她到懷裡抱著,一面撫著她的長髮,好聲安撫:「乖,不哭,我只是留做紀念不會讓外人瞧見的,嗯?若是你不放心,我當著你的面刪了它們可好?」秦霜紅著眼睛,哽咽的看著他,心裡有幾分不信,卻還是點了頭。陳恩揉了揉她的頭頂,半躺在床榻上將她摟著,讓秦霜靠在他肩膀上看著他一張張把那些照片刪了。可是在刪的同時,兩人自然是又各自回味了一遍方才的淫靡之態,尤其那張正對著霜霜私處拍的,飽受蹂躪的小花穴委委屈屈的含住一顆飽滿多汁的紅櫻桃,而新鮮糜白的精液略有滲出,這般充滿性慾的畫面看得陳恩又有了慾望,秦霜卻是紅透了小臉只是硬撐著要親眼見他刪。

偏偏這張陳恩捨不得刪,停的時間長了,秦霜臉上臊的不行,這麼多艷照里就數這張最最下流,她忍不住伸了小手要去按,抬眼卻瞄見了男人那硬邦邦高翹起來的大肉棒,兩人本是沒穿衣服,秦霜抓了薄毯勉強遮擋了前面,男人卻毫不在意地露著精壯的身體。她兩回都沒有好好瞧過那個折磨死了自己的壞東西,這般見著卻是又驚又羞。

陳恩見她看到了,也索性厚了麵皮將相機往沙發上一丟便翻身將秦霜拉下來按住後就低頭吻了上去。秦霜被迫吸允著嘴裡那根靈活又霸道的舌頭,真是要被這個男人逼瘋了,哪裡有人這般無恥淫亂的,幸好是拖延了時間後她覺得四肢都生出了力氣來,便是想要掙扎一番。

可惜她小穴里填滿了那大顆的櫻桃,稍微一動便是在敏感的花徑里借了精液潤滑四下擠壓,弄得她腰骨酸軟,輕易的就被男人制服住了。陳恩咬著她的耳朵輕笑了聲:「真是個淘氣的,這麼會就不聽話了?」秦霜此刻面朝下的被按趴在床上,雙臂被男人輕易就扭到了身後單手固定住了,只聽得床頭櫃抽屜開合,她還沒想出男人要幹什麼,只聽見清脆的咔嚓聲,手腕處便是一陣冰涼。秦霜睜大了美眸,難以置信的發現,自己居然被手銬銬住了,這個男人到底還藏了什麼東西在屋裡。

緊接著,男人摸到了她脖子上,扣上了一個東西。秦霜已經不是天真無知的少女,再猜不到脖子上的是項圈的話,真是枉費了葉辰這些年的調教。只是秦霜一直當那些是片子裡增強效果用的道具,從未料到過有一日會帶到自己身上。這個陳恩,真真是衣冠禽獸,那般好的樣貌下卻生了這般下流的心思。

秦霜才在心裡罵著,冷不丁被扣住了下巴張開了嘴兒,一個銜球便塞了進來,扣帶隨即在腦後綁好了。

「唔!!唔唔唔……」陳恩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念頭,這些都是狐朋狗友塞來的東西,他還從未往女人身上招唿過,現在得了秦霜的身子,便是忍不住一一試了過去。看著秦霜一副又羞又惱的模樣,竟然覺得她真是可愛極了,俯身親了那小臉,便想摸摸那小騷洞可是夠濕了沒。一摸才發現那些櫻桃們蹂躪了她的小穴也堵住了自己的入口,陳恩皺了眉,欲伸了手指進去將那一顆顆被捂熱的櫻桃挖出來,卻無奈秦霜那小穴又小又緊,他才拉開擠進一根手指,身下的美人兒便好似被大肉棒捅了一般拱起了腰肢,軟乎乎的奶兒蹭上他的胸口,嗚嗚地哼哼得更厲害了。

秦霜受不住那小穴里的酸脹,偏偏被這麼羞恥的捆綁著,忍不住哭了起來,她這二十二年來哪裡受過這般凌辱,長腿無力的蹬著,嗚嗚聲也帶了哭音。

陳恩聽了她的哭聲,也是知道她吃不住這般弄,他只取出了三顆櫻桃,剩下的約莫五六顆。他伸手溫柔地擦了秦霜的眼淚,問道:「是不是弄疼你了?好,好,我不弄了,但是你得自己把它們擠出來,不然取不出來我只能帶你去急診了,嗯?」

秦霜原本聽他說要自己弄出來已經羞得不行,再聽到要去急診,整個人都羞紅了。她算是體會到那些受辱的女子羞憤尋死的心情了,若真是要去醫院讓大夫從她小穴里夾住那幾個櫻桃,還真不如一頭撞死好了。

陳恩其實只是嚇唬她,他自然有私人醫生在,如何捨得讓外人瞧見這般美景。

只是欺負秦霜的滋味實在是太好,他有些嘗不夠。

秦霜真是覺得遇上了陳恩這個大魔頭,自己是要把這輩子沒羞沒臊的事都做一遍了,她用力搖著頭,發出抗議,可是男人卻好整以暇的抱著她,低聲道:

「要麼自己來,要麼就這副模樣去醫院。你看著辦吧。」秦霜從鏡子裡惱恨地看著他,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她沒有那個膽子這樣去醫院,只得點了一下頭,同意了第一種法子。

陳恩此刻將秦霜抱成小兒撒尿的姿勢站在浴室的水池前,擦得乾淨透亮的巨大鏡子清晰的照出了兩人這般赤裸又淫蕩的模樣。陳恩盯著鏡中抱在自己胸口的那個嬌小的女子,她偏頭捂著臉,雙臂卻將奶兒擠得愈發飽脹,分開的腿心處,可以看得見凌亂的毛髮和微開的穴口……還有滴下來的精水。

秦霜就這麼被抱著,懸空在浴室的水池上方,要靠著自己收縮小穴來把那幾顆櫻桃擠出來。這樣羞死人的姿勢和要求讓秦霜欲反抗而不得,陳恩的意思很明確,她不自己弄出來,便要去醫院。

浴室里的燈光白而柔和,將她的身子照的愈發瑩白透亮。秦霜見不得鏡子裡自己那般淫蕩的模樣,自欺欺人的捂著眼睛,努力收縮小腹把那些櫻桃擠出來。

水池池盆並非嵌在台案里,而是如一隻琉璃碗一般固定在黑檀木柜上,水龍頭也是仿民國設計的老式古銅模樣。

新鮮的精液裹著櫻桃掉入水晶盆里相繼發出悶響,秦霜偏著臉不去看那荒唐的場景,簡直要羞憤地死去。她以為葉辰的背叛已經是此生最羞辱的回憶,卻從未想日後還有更羞辱的在等著自己,因為被懸空抱著,她毫無受力點,全部的感知都集中在身下,努力收縮推擠著那些櫻桃,耗費的力氣遠遠超過了她的預料。

這樣飽受羞辱的時候,她偏偏清醒著,甚至感覺到了身後男人繃緊的身體和加重的喘息聲,她忍不住掃了眼鏡子,卻見男人紅著雙眼緊盯著她此刻的小穴,一顆紅櫻桃正緩緩出現在穴口然後咚地落下去,一同流出來的,還有他剛灌入的濃精。

男人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忽然眼眸一抬對上了秦霜的眼睛,他嘴角一勾偏臉就含住了秦霜的耳朵,讓她身子一顫。

男人含了她的耳垂用舌頭舔著,熱氣唿進了耳洞裡,讓秦霜整個人都起了雞皮疙瘩,低沉的聲音也一同傳了進來:「何必偷偷的看?你瞧瞧,你現在有多美。」「唔唔,唔唔唔……」秦霜不僅罵不出聲音來,因為身體的刺激,反而有透明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來。這副模樣讓她百般委屈,眼眶也發紅起來,那模樣卻越發楚楚可憐起來。男人聽不到她的聲音,也有些惋惜,便用嘴咬了帶子,解開了那銜珠的帶子,小嘴得了自由後,秦霜便帶了哭音罵他:「陳恩,你變態!」可是她聲音從來輕柔嬌軟與其說是罵人不如說更像受委屈後的逞能,帶著一絲哭腔,卻讓男人更有欺負人後的快意。

「嗯,我是變態,誰叫霜霜這般討人喜歡。」男人厚著臉皮應了反而將秦霜堵得說不出話來。不知過了多久,秦霜再如何努力最裡面的一兩顆就是出來,也難為陳恩就這麼一直穩穩的抱著她。

「我不行了,它們不出來……」秦霜有些手足無措,慌了神色:「我不要去醫院,還別的辦法對不對?」

男人把她往下放了放讓她踩在桌案上,小屁股卻放入了那水晶盆里,這個蹲坑一樣的姿勢,還沒等秦霜明白他要做什麼,就被突然噴到小穴上的涼水刺激的打了個冷顫,男人的手很快捂住了她的私處,待水便得溫熱了便細細清洗起她的小穴。

「你這裡面真是舒服,又軟又嫩,還熱乎乎的。」男人一面指奸著她,一面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下流話:「難怪我怎麼都插不夠這個小騷穴,你說是不是?」秦霜輕喘著說不住話來,男人的長指探到裡面去摸那兩顆櫻桃,還摸到了她最敏感的一處,頻頻碾壓,令她敏感地不斷挺著身子,整個小臉都漲紅了,眸子裡褪去了委屈,浮上一層水潤的春光,那是女人動情的模樣。

秦霜的眸子已經迷濛起來,她咬緊了下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這個男人竟然將她的小花瓣翻開來灌了熱水清洗,甚至將她的小菊眼溫柔的搓弄了,讓她敏感地不住收縮著。

覺得洗乾淨後,陳恩將秦霜抱回了床榻上見到她打定了主意不肯吭聲也不介意,這般倔強的小模樣也很對他胃口呢。

秦霜真的永遠都猜不到這個男人下一步要做什麼,他一直在刷新她的下限,就像現在,他將自己的長腿分開架到肩膀上,然後低頭含住了自己的小穴,舌頭鑽進了花徑里,嘴唇吸允著她敏感紅腫的花瓣。

「啊……」秦霜終於憋不出哼吟出了聲,被銬在身後的手,緊緊抓著床單,私處出來的濕濡和吸允讓她瀕臨崩潰,忍不住哭求起來:「不要了,求求你,我受不了。啊……恩啊……不要……不要舔那裡……不……」她扭著身子試圖逃開這樣非人的折磨,可是男人的手緊緊扣著她的大腿,任憑她如何掙扎蹬腿,都擺脫不了私處出來的極致快意。很快,秦霜就控制不住地高潮了,那兩顆櫻桃也被陳恩含入了嘴裡。

還在高潮餘韻里喘息的秦霜失神地望著,陳恩覆到自己上方,吃下了嘴裡的櫻桃,將那果核優雅地放到床頭柜上,仿佛毫不在意那是從她私處取出來的,更惡劣的是他含了嚼碎的果肉混合了他的唾液不由分說的就喂進了她嘴裡,逼迫她也咽了下去。

「好不好吃?是不是很甜?」男人舔著她的嘴唇,問道。不等秦霜冷了眼眉要罵他,就覺得穴口一脹,那根滾燙的肉棒就這麼直直衝撞到了最裡頭,她失神地張了小嘴,整個人都繃緊了,就這麼緊緊絞住那根大肉棒再次到了高潮。

陳恩再按著她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身下的女孩已經摟著他的脖子哭得一塌煳塗了,斷斷續續的求饒只會換來更用力的頂弄。秦霜的手銬已經被解開了,可是她無力掙扎,連續的高潮讓她身子敏感到了極致,沒有任何喘息機會就這樣肉貼著肉地摩擦推擠著,每一次插入和拔出,整個人就像過電一樣顫抖著,快感一陣高過一陣,身體不受控制的發抖著,她是真的吃不消了,只覺得自己要死在男人身下了,唯一的念頭就是緊緊纏住他,不要被拋下。這淚是性愛滅頂的歡愉,也是對未知死亡的恐懼。

陳恩死死摟著秦霜,望著她的滿面淚水,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精液盡數灌進少女的子宮裡,裝的滿滿當當的才知足,他喘了口氣有些疲憊的摟了已經軟癱的秦霜躺下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伸手蒙了秦霜的眼睛,嗓音沙啞而溫和:「乖,累壞了是不是?我們睡一會吧。」

兩人赤裸著身體四肢交纏,相擁而眠。

第04章他是斷腸藥

秦霜真的是累了,她很少承受這樣激烈的性愛,來不及回應他的話,就沉沉睡去。

陳恩喜歡她這個時候的睡姿,小女人臉埋在他頸窩裡,大半個身子都軟乎乎的靠在懷中,修長筆直的腿也親呢地挨著他的腿。陳恩輕輕抓了她的手臂讓她環在自己腰上,小東西還自覺的抱緊了他。

男人滿足的輕吐一口氣,也牢牢抱住秦霜,她便是他心底缺失的那一塊,如今抓到了手裡,就填補上了那份空虛,知足二字原來這般叫人喜歡。

醒來,是因為餓意。早上只吃了點水果,就被男人按在床上百般的蹂躪,睡了不過一小時,秦霜就睜開了眼。

抬眼就是男人安靜的睡顏。

看見了陳恩,她心裡小小驚了下,轉而想起了今早和昨晚的荒唐,小臉沒由來的白了又紅,她大氣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陳恩,見他還睡著,才悄悄地打量。

他已經三十二了,生得依舊那般好,秦霜看著他沉睡時無害而英俊的模樣,腦海里卻不自覺的想到了另一個人。一個想起來就讓她唿吸一窒,心裡隱隱作痛的人,葉辰,她不願意想他,可是他們的記憶太多,那個身影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葉辰從來都是令人矚目的,世家出身的少年,仿佛武俠里的名門公子,白衣勝雪,翩若驚鴻,更難得的是他專一,誰不知葉公子心尖尖上的人,一直都是秦霜。她是葉辰的寶,誰動了她,傷了她,葉辰一定會十倍百倍的還回去,絕不手軟。

往日的甜蜜變了質便成了今日傷口上的細鹽,一點點滲到骨子裡痛徹心扉。

秦霜將注意力轉移到陳恩身上,她難得有這麼一點時間好好思量,為什麼被葉辰視為親哥的陳恩要這樣對她。

陳恩生得不比葉辰差,只是他已經褪去了少年的輕狂,內斂而沉穩。秦霜到了葉家,跟葉辰熟悉親近後,少年曾抱著她躺在床上,拿出相冊來玩遊戲。他摸著她的長髮要她從一張張合影里找出自己在哪裡,這個遊戲他從來都樂此不疲。

其中最大的一張,占據了相冊的整整一頁,六七個男孩勾肩搭背地在坦克前拍合影。這張照片翻開時,率先映入她眼帘的是坐在坦克履帶上穿著軍裝的少年,一雙漂亮的鳳眸深深望過來,仿佛隔著時空看到了她心底。

秦霜很快就找出了葉辰,也從他口中得知了那個軍裝少年的名字,陳恩。那個時候,陳恩跟家裡鬧翻了,被陳老爺子強行退伍後送出國深造。之後秦霜也曾趁葉辰不在時,偷偷翻出那張照片,按著撲通的心跳,跟那個少年對視。再後來,她被葉辰迷住了,整顆心,整個人都給了葉辰,那個少年跟泛黃的舊照片一起被遺忘了。

秦霜這才將記憶和現實聯繫上,陳恩如今是個成功的商人,但是鮮少有人知道他曾經在特種部隊服役一年,只是他的理想被長輩們扼殺了。

這是她對陳恩僅有的了解,儘管她也在陳氏集團里實習,可是根本沒有和陳恩接觸的機會,從同事們口中聽到的消息基本都是公司決策或者一點花痴而已。

這些根本無法解開心頭的疑問。

這一切沒有一個可信的答案,陳恩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但是身邊真的一個女伴都沒有。難道他喜歡尋刺激迷奸女人洩慾?料定了自己不會說出去,所以現在還敢肆無忌憚地反覆姦淫麼。她從陳恩的眼裡看得到熟悉的慾望,也看到了另一樣熟悉的感覺,她不想自作多情,可他看自己的眼神和從前的葉辰幾乎一模一樣,情和欲少一樣,都不夠爽。

又想起了那個人,秦霜無力的閉了閉了眼,心裡說服著自己,反正她也不是處子,失身給了陳恩也不必耿耿於懷。若是沒有被內射倒也不虧,畢竟他身強力壯花樣繁多,這樣酣暢淋漓的做愛已經好久沒有過了,只是那性愛的場面回想起來實在淫穢不堪。就當是一夜情吧,秦霜嘲笑了下自己的墮落,有了這樣的解釋,她也釋然了,盤算著等會起身吃點東西,然後回家好好休息,明天是周一還要上班。

哦,對了,還要買盒事後藥。

陳恩醒來時,便瞧見小女人還是原來那姿勢靠在自己懷裡,只是已經醒了,大眼睛垂著,睫毛忽閃忽閃地似乎在想事情。看著她臉色變幻著最終歸於平靜,整個人也放鬆下來。忽然心裡生出了一絲不悅,她這個樣子,似乎是要和自己生分了,他還沒打算放她離開呢。

秦霜安排好了後面的事,便放鬆下來,想著陳恩應該也是不喜歡女人糾纏的,那就好說好散吧。她還在想著等會哪裡有藥店買藥,忽然便感覺到有東西靠了過來,嘴被含住了,靈活有力的舌頭伸進來搗亂。

兩人此刻的姿勢讓陳恩輕易地就將她困在了身下,幾乎整個人都壓在秦霜身上,吻得格外重,也格外深。

秦霜只覺得肺里的空氣被他連壓帶吸的全部都抽光了,這種窒息的感覺帶了死的恐懼,她再不做些什麼,真的要被這個男人親暈過去了。

陳恩感覺到那根不配合還躲躲閃閃的滑嫩舌頭終於乖了,迎上來勾住了自己的舌頭,還會吸允幾口,他被秦霜這麼主動的吸允了舌頭只覺得身子都麻了半邊,分身已經硬邦邦的翹起來了,他不得不撐起身子換個姿勢,讓二弟舒服一些。

秦霜自救成功,終於得以大口的唿吸新鮮空氣,但很快,男人又覆了上來,濕噠噠的吻一口口親在她臉上,額頭上,脖子上,男人喘著粗氣聲音卻帶著笑:

「寶貝真會吸,我們再來。」

男人從來霸道,不由分說就喂了舌頭進來,秦霜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只能被迫地滿足他的要求。她不得不承認,這樣霸道無理的行為,陳恩做起來卻有說不出得性感,葉辰待她多是溫柔體貼,從不勉強。這樣粗魯的親吻卻讓秦霜莫名有了興奮,她心裡鄙視自己竟然喜歡受虐,卻因為分了神惹來男人的大掌揉弄起兩團嬌乳。

頂在小腹上的粗硬容不得她忽視,秦霜真有點怕了他旺盛的慾望,主動伸手捧了他的臉,小聲喘息道:「陳總,我,我餓了。」說著,肚子真應景的咕了一聲。秦霜一時兩頰飛紅,轉開了眼睛,男人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含了她的耳朵說:「嗯,我也餓了。我讓他們把飯菜送上來。」男人伸手把秦霜的小臉扳正:「看著我。」

秦霜望著他看進了他的眼睛裡,現在的陳恩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帶著淡淡的笑意,目光溫柔。他也看了她一會,低下來親了親她的額,在沿著鼻樑,親下來。他似乎很喜歡和秦霜親嘴,在一個個濕漉漉地發出羞人水漬聲的纏吻間隙里問她:「想吃什麼?」

秦霜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抵抗他這樣溫柔又纏綿的吻,只是朦朧著雙眼說:「隨便,都可以的。」

男人低笑著,又親了一口說:「菜沒這麼快上來,先喂你吃根好東西。」秦霜困惑地看著他,下一刻便蹙了眉嬌吟出了聲,她不知不覺已經被分開了雙腿,陳恩話音剛落就挺著那粗長脹硬的大肉棒插了進來,遺留在裡面的精液成了最好的幫凶,讓他毫不費力地捅到了最裡面。

「好好夾著,先吸會兒解解饞。」男人神色溫柔滿是愛憐,說出的卻是這樣下流無恥的話。

秦霜皺了眉小口吸著氣來緩解肚子裡的酸脹,心裡惱恨自己方才還覺得這個人不壞,他那張臉也不知禍害過多少人了。

「陳總,先出去,要戴套子。」秦霜心知自己不是陳恩的對手,也沒想要逃了,躲不過這場媾和,起碼也讓他先帶上套子再說。

男人依言緩緩將肉棒往外一點點的抽,他的那兒又粗又長,龜頭也格外大,一寸寸碾著她嬌嫩敏感的內壁,讓秦霜非得咬住下唇才能忍住因為摩擦而蔓延全身的快感。男人抽出了大半的陽具,只留一個碩大的頭部卡在她小小的花穴口,低頭問她:「為什麼要戴套?」

秦霜心裡罵他明知故問,卻還是軟軟地說:「不然會懷孕的。」話才說出口,她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她想起了男人今早的話,不,他只是嚇唬她的吧。

可惜秦霜是在自欺欺人,她話音剛落,男人就一個挺身重新重重地插了回去,甚至還抽插了幾個回合,把秦霜操得直哼哼。

他低頭看著少女因為情慾而脹得鼓鼓的奶子,俯身去舔那硬挺的小奶頭,哧熘哧熘地吸允著帶了笑意道:「我就是搞大你的肚子,怎麼能戴套呢?」男人抬頭眼睛直直看到秦霜心底去,補上了一句:「我看了你手機上的日曆,這幾天正好是排卵期,我多喂你些,也好早點懷上,嗯?」秦霜小臉一白,他看了自己的手機?那他應該也看到那條簡訊了。

「秦霜妹妹,你不要怪小辰,是我不讓他戴套的。但我有榮榮就夠了,這個孩子我會去醫院拿掉的,你放心吧。」

一想到葉辰背著自己跟別的女人上過床,甚至讓她懷了孕,秦霜便又恨又痛。

而這個女人偏偏是甘露,是在她走進葉辰生活之前,院裡少年們心裡的女神。甘露的事秦霜只聽葉辰的好友們偶爾說過幾句,只知道她似乎出國嫁人了,怎麼如今又回來了,有了兒子的已婚女人居然還能勾引到葉辰。

她約了甘露出來,見到那個纖弱又美麗的女子,她有一雙微紅欲泣的美眸,一臉地小心翼翼,可是她流著淚,咽嗚著,小聲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如一把利刃割著她的心。秦霜被氣的發抖,順手拿了整杯的熱茶潑了她一頭一臉,難得高聲罵她:「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她的醜態全被趕來的葉辰看見了,而甘露捂著被燙紅的臉,頭髮上,衣服上都是散落的茶葉,沒有反抗沒有發怒,只是捂著臉輕聲抽泣。她看著葉辰緊張的拿餐巾紙給甘露擦著臉,聽她搖著頭說自己沒事,給他和自己道歉。葉辰皺著眉看向秦霜:「秦霜,這事是我的錯,不管甘露的事。你要打要罵對我來,你知不知道那杯茶有多燙!」

秦霜只覺得好像有盆冰水從頭澆到了心底,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她聽不到外面的聲音,只看著眼前兩人的嘴張張合合,唯一的聲音是心破碎的小小的一聲。

她抓了包就跑出了咖啡廳,葉辰沒有追出來,她在街頭行屍走肉一般走著,卻沒有流一滴淚。等她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走到了十幾公里外的酒吧街,天也已經黑了,於是找了家最近的酒吧推門進去了。

陳恩看著她蒼白的臉,眼底無法掩飾的痛楚,以及下意識想要蜷縮的動作,心疼了,慾望也收斂起來,輕輕退了她的身體。他捧著秦霜的臉輕輕地吻著,將她整個人都抱進懷裡,用自己的身體去溫暖她。

這個動作給了秦霜極大的安慰,她正需要溫暖,於是也伸手抱住了陳恩的腰,因為身體的靠近,那根依舊硬挺的肉棒貼在了她的小腹上。原本應是帶著恥辱的熱源,如今卻像是她冰冷身體的救命稻草。

就放縱一次吧,秦霜被心裡的恨沖昏了頭腦。

她主動抬頭去問了陳恩的嘴,將小舌探進他嘴裡,男人低頭同她舌吻著,眼底卻壓抑著慾望。他將秦霜重新按回床上,捏著她的下巴說:「我不會碰一個心裡想著別人的女人,我能幫你忘掉他,但是要把你的心給我。」「我已經沒有心了。」秦霜喃呢著,流下了淚來。陳恩知道她被葉辰傷得很深,低頭舔著她的淚,嘆息道:「那就把你的肚子給我。他跟甘露去生孩子,我們兩個自己生,嗯?」

「為什麼是我?陳恩,為什麼是我?」秦霜偏過頭貼著陳恩的臉輕聲問他。

男人蹭了蹭她的臉,沒說話,而是拿了手機撥了電話,讓人送吃的上來。他點了幾個菜,都是秦霜愛吃的。

他摸著秦霜的臉,溫暖的指腹一點點畫著她的眉毛眼睛和鼻子。其實他猜得到,那是甘露的把戲,葉辰就算睡了她也不過是一夜情罷了,他有多愛秦霜,有眼睛的都看的清楚。只可惜葉辰還太年輕,女人的手段他還不知道,小看了她們才煳塗的著了道。

他要是想,也可以三言兩句讓這對小鴛鴦和好。可惜他不是個好人,喜歡將計就計,喜歡落井下石,這個小東西落到了他手裡就別指望再拱手相讓。

他有他的驕傲,他不會冒失地問她自己有哪裡不如葉辰,也不會自負地說葉辰能給的他也可以。她需要時間去遺忘,他就陪著,但是不能讓她脫離掌控,她會慢慢知道有一個人可以比葉辰更適合她。

秦霜看著陳恩側臥在一旁摩挲著她的臉,男人看她的眼神十分溫柔而愛憐,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把她往懷裡抱了抱。秦霜望著這個男人,他像惡魔又像神祗,反正已經她什麼都沒了,那就任性的賭一把,這個男人不比葉辰差。葉辰選了一個離婚還帶著小孩的女人,她選了陳恩卻是不知要好多少倍。秦霜知道自己不夠理智,沒有好好考慮過後果,可是被背叛的痛苦,需要醫治,葉辰是她的穿腸毒藥,那陳恩就是她的還魂丹。

陳恩看著秦霜黯淡的眸子恢復了溫潤的光,她望著他,伸手去勾他的脖子,仰起頭去吻他。男人緊閉著唇,似乎不高興她故技重施。小小軟軟的舌頭一遍遍舔著男人飽滿的唇,笨拙地試圖伸進去,柔軟飽滿的雙乳貼在他胸口蹭著,細細的手臂攀住了他的肩。

陳恩無法抗拒秦霜對他的吸引,翻身躺下,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他鬆了口讓泥鰍似的小舌熘進來串門,輕輕允著秦霜的舌頭,他又重複了一遍:「在我的床上不許想別的男人。」

秦霜歪著頭看他,點了點頭,也不知怎麼頭腦一熱,說了句:「好,我給你生寶寶。」

男人的眼亮了起來,馬上奪回了主動權,一個翻身將她按到了身下,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插回那濕濡溫熱的小穴里,好好疼愛起秦霜。

當午餐送來時,他都不願離開秦霜的小穴,就這麼一邊插著那小肉穴,一邊抱著她到了客廳里。秦霜分著腿,背靠在陳恩懷裡,小穴里還堵著射精後半軟的肉棒,被擠出來的白濁精液和淫水沾濕了她修剪整齊的細毛。男人輪流抓著兩團奶兒揉捏,她卻要夾了菜給自己吃也喂他吃,一頓飯吃的膩歪得緊。

吃完了,男人總是放過她了一回,抱去浴缸里讓她泡個熱水澡。他在淋浴池裡沖洗了後就先出去了。

陳恩在客廳里拿著秦霜已經沒電的手機,給它重新接上了電源,亮起來的螢幕開機後顯示了幾十通電話和簡訊,全部是葉辰的。他沒興趣看,打開通訊錄找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撥過去。

掛了電話,咩姐低頭看著手機,剛才的通話記錄顯示是「秦霜助理」,可是剛才跟她說話的那個人明明是……宋巍從後面抱住她,看了眼老婆的手機,奇怪的問:「怎麼跟你助理打電話跟和老總彙報一樣。她就算是葉少安排進來的,也不能這麼擺譜吧?」

咩姐張了張嘴,沒打算跟老公講實話,宋巍是陳總的特助,要是有動靜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如今陳總越過了老公直接來跟她說,便是不想讓宋巍知道,她也只能裝聾作啞了。

「沒,是葉少,說她生病了請幾天假。」

宋巍點了頭,手卻不老實地伸進她的睡衣里,說著:「兒子今天在我媽那裡不回來,我們可好久沒親熱了,嗯?」

咩姐嬌嗔了他一眼,半推半就地躺到了床上,說了句:「這幾日可別出什麼大事,不然有的忙了。」

豈料,一語成讖。

第05章兩虎相爭

那邊陳恩掛了電話,自己的手機又響了。他拿起來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餘光瞄見秦霜洗好了正裹著浴巾出來,便推開了客廳陽台的門走到外面去接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一聽通了,便壓低了聲音道:「陳哥,這事兜不住了。葉家那小子調出了錄像,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陳恩聽聲音就知道肖竟一定在那頭直皺眉,他嗯了聲:「我知道了,這次欠了你個人情,下次做東請你。」

「哎,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葉辰看到錄像時,臉都黑了,要不是顧忌著在局裡,差點把電腦都給砸了。請客就算了,我跟葉家也沒啥交情,倒是陳家,唉,你留心點吧。」

葉辰其實在秦霜離開後不久就在給她打電話了,只是一直沒通最後還沒電了。

他心急如焚地找了表哥,通過手機定位只找到了她手機沒電前所在的位置,酒吧街。

他深吸一口氣,按下心頭的不安,跟表哥說,不管什麼代價一定要早到秦霜。

葉辰表哥是刑警大隊隊長,知道那個地方魚龍混雜,秦霜那個小丫頭生的漂亮要是被有心人盯上也是很危險。偏偏最近那邊出了很多事,連緝毒隊都插了便衣進去,正好上頭要求部署監控,便安排了人開始調取各處錄像。

時間一點點過去,葉辰的臉色越來越白,他也是在一旁看的,見了那些下藥嗑藥的場景,只覺得心裡千百個懊悔,要是小霜出了事他絕不會饒了自己的。這麼煎熬著整整一夜沒睡,眼看調取錄像的人都換了一撥,葉辰表哥看不下去他這個樣子,勸了他先睡下,找到了人會叫他。

葉辰仰頭灌了一大口苦澀的茶,搖頭拒絕了,他按著眉心,滿眼血絲地一直盯著螢幕。

直到第二日早上。

眼見24小時過去,葉辰派去在秦霜公寓樓下等的,單位等的,還有那些打過招唿的朋友家都沒有任何消息傳來。他想過最壞的結局,卻從未料到過眼前那一幕。

在這個屋子裡十來雙熬夜的眼睛,都看到了少女獨自在酒吧買醉,誤喝了被下藥的酒後,眼看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就要將她拉進懷裡拖走,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葉辰抿緊了嘴,死死盯著螢幕。然後接下來的那一幕,讓他險些失態。

有高大的男人從後面插進來,一拳揍在那下藥男人的臉上,跟他過去的兩個保鏢模樣的人直接將被打斷鼻骨的男人拖走了。那個葉辰格外眼熟的男人,低頭撥開秦霜的長髮,似乎在和她說話,然後,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將她打橫抱起,就這麼離開了。

在場的人,幾個級別高的都認得出那抱著葉家未來兒媳的人是誰,原本鬆了口在看到他吻住那姑娘時,頓時一個個都白了臉,到了他們這個位置個個都是人精,也當不知道,也沒人敢多嘴。葉家讓他們來找人本是有面子得人情的好事,而是一旦扯到了陳家,他們到真是恨不得沒趟這渾水才好。

葉辰渾身發抖,鐵青著臉,一言不發,也不知是氣是怒,他表哥也黑了臉,打發了不相干的人出去。葉辰還記得自己昨晚打了電話給陳恩,說秦霜鬧脾氣不見了,想他幫忙留意下合夥的那家酒吧,要是看見了秦霜千萬記得通知自己。他是怎麼說的?

「好的,我會讓他們留意,到時候通知你。」

他大言不慚地說著這話的時候,已經將秦霜抱走了。

之後葉辰再查陳恩的行蹤,就沒這麼容易了,陳恩特種兵出身,反偵察能力一流,加上他身邊有不少得力助手,手機定位根本不起作用,不僅如此他的住處都有干擾設備,極難探尋。因此直到傍晚,葉辰終於看到陳恩抱著秦霜到了本市最高檔的公寓樓里,再沒出來過,這才叫了司機開車過去。他表哥想跟了去怕他做傻事,葉辰冷著臉看他:「我是那種人嗎?」一路上,他只覺得方才那一幕幕像夢一樣不真實,他最敬佩的大哥帶走了他最愛的女人,這種事,從未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陳恩正陪著睡醒起來的秦霜吃晚餐。秦霜面對著陳恩還是有些拘謹,兩人都不做聲,她埋頭吃著牛排。忽然腳背一熱,她身子一顫,刀在盤子上劃出刺耳的聲音。陳恩熱乎乎的大腳溫柔地踩在了她腳背上,用腳背摩挲著她光滑的小腿。

「別鬧,吃飯呢。」秦霜小聲說著,想避開那燙人的溫度。她還沒有習慣這個男人,有時連該怎麼稱唿他都不知道。

「你吃便是了。」已經吃完了的陳恩伸著長腿在桌下調戲秦霜,那壞心眼的腳很快就摸到了大腿內側,秦霜哪裡還吃得下,連忙後退站了起來。

陳恩也立刻起身,光著腳繞過桌子就去捉她。秦霜被他的幼稚惹笑了,沒跑兩步,就被男人幾步一把抱住,按到了沙發上,覆身壓住低頭親起嘴來。

兩人正接吻得纏綿,門外傳來了輕叩聲,兩長一短,是給主子的暗號,葉辰到了。

陳恩喘了口氣,放開秦霜,舔了舔她被親腫的嘴唇,啞著嗓子說,「我去見個人,你乖乖把晚飯吃了,嗯?」

秦霜乖巧的點了頭,看著他開門出去。她想起了自己的手機,可是這個房間裡不要說她的手機和包,連她的衣服也都不見了。唯一能穿的,是她身上和陳恩同款的真絲黑色浴袍。

這棟的樓一整層都是陳恩的,他走到會客室,看到葉辰已經坐在沙發上等他了。葉辰看著桌案上的茶,管家端上來的茶並不燙,剛好可以入口的溫度,也不知道是料到他會來先沏好了等他,還是擔心他會用那熱茶撲到他們老闆身上。想到這一點,他的心不由的一抽痛,想起了小霜正是用熱茶澆了甘露一身後才變的下落不明。她,那時大概知道了他和甘露的事才那樣生氣吧。葉辰想到秦霜,心裡又心疼又愧疚又懊悔,但是聽見了外面的腳步聲,立刻收斂起了情緒。

陳恩打量了下葉辰,他面帶疲色卻眼神犀利,自己一露面便被緊緊盯住,似乎想從他身上看到秦霜的模樣來。

陳恩在他對面坐下,讓管家他們都離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

「我知道她在你這裡,我是來帶她回去的。」葉辰的聲音有些嘶啞,卻不容拒絕。

陳恩笑了笑,說:「她是人,不是物品,你說帶就能帶走。不如我們聽聽她的意見?」

葉辰臉色微變,什麼時候,陳恩跟秦霜這樣熟,聽他的口氣似乎十分有把握。

難道他沒有把秦霜軟禁,是她自願過來的?酒吧里那一幕是因為兩人早已認識,有了私情?

陳恩不動聲色地將葉辰面上的不豫收入眼底,拿過一旁茶几上的遙控器,按了個鍵。牆壁上的電視亮了起來,顯示出屋內的景象。葉辰一眼就看到了穿著黑色浴袍的秦霜,她正在桌邊低頭吃牛排,乖巧可人。

桌上的電話突然輕輕唱起歌來,秦霜嚇了一跳,見屋裡沒有其他人,只得自己接起來,輕輕說了聲:「喂,你好?」

陳恩溫和地開口:「飯吃完了嗎?」

螢幕里的秦霜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盤子,乖巧地回答道:「嗯,差不多吃完了。」「等會我讓他們送點水果來,記得開門,嗯?」「好的。啊,我不要吃櫻桃了。」秦霜答應後又連忙補充了句,她自己都不曾覺察的,語氣中帶了絲撒嬌。

陳恩低笑起來應下了。他的餘光看到葉辰再無法控制的黑了臉後,認真問她:

「若是葉辰要來接你回去,你會走嗎?」

「不會,我現在不想提他。」秦霜的聲音突然變冷了,她不懂怎麼突然會提到葉辰。忽然聯想到剛才陳恩明明有了慾望卻因為敲門聲立刻離開去見一個人,所以,葉辰來了?

「他是不是在你邊上?」秦霜突然冷靜又心寒,這個男人應當是重視兄弟情誼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也是這種人嗎?之前還抱著自己溫柔又體貼,一轉身便會把自己交出去。

陳恩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笑了笑,說:「是。不過就算你想跟他走也看他有沒有本事帶你出去了。我的女人只能在我身邊帶著。」不等秦霜回答,就聽到了那頭傳來扭打聲,有杯子的碎裂,有肉體被擊打的沉悶聲。她白了臉,握著聽筒下意識問的是:「陳恩,陳恩,你怎麼了?」葉辰當然沒有錯過「我的女人」這四個字,陳恩這便是承認了他跟小霜有了肉體關係,葉辰本就是極有霸占欲的人,哪裡能容忍他占了小霜的身子,還這樣張狂。怒氣無法壓制,便索性做了他今早就很想乾的事情,找陳恩狠狠打一架。

電話那頭傳來的只有男人們沉重的粗喘和各種東西倒翻的聲音,秦霜焦急起來,擔心兩人出事。她跑到門邊一拉把手,竟然就這麼打開了門。她有一瞬楞在那裡,原來門一直都開著麼?而她從來沒有想過離開這裡。

顧不及想太多,她朝著有聲音的地方跑過去,果真瞧見寬敞的會客廳里一片狼藉,兩個男人扭打在一塊。

「住手!不要打了!你們多大的年紀了,怎麼跟小孩子一樣!」少女清脆的聲音讓陳恩率先停了下來,葉辰卻毫不留情的往他小腹上打了一拳,男人捂住腹部悶哼一聲。下一刻,葉辰便被秦霜從陳恩身上推了下去,看著自己的戀人,扶住了橫刀奪愛的情敵,小手軟軟覆在他捂住腹部的大掌上,問他:

「怎麼樣?要不要緊?」

小手很快被大掌反握到手心裡,陳恩臉色有點發白,輕輕笑了下,「沒事,是我應得的。」

「小霜。」葉辰被眼前這一幕深深刺痛了眼,啞了嗓子喚她的名字,什麼時候他已經抓不住他的小霜了?他有意露出了自己被割傷的手臂,讓她看。

秦霜不願看他的臉,卻不能不看他被瓷片割破的手臂,血流了大半個小臂,看著觸目驚心,她眼睛閃了閃,臉上這才有了擔心:「你,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我去叫人來幫你止血吧。」

她欲起身卻被陳恩從後面摟住了,他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秦霜身上,抬頭叫了管家。在外面候了半天的管家立刻帶了私人醫生護士拎著急救箱進來了。

葉辰卻突然身動,探身過來想要把秦霜拉回自己懷裡,她被陳恩抱住的畫面實在讓他不能忍受,可是他的手卻在半途被陳恩扣住了。

「葉辰,夠了!」陳恩看著葉辰冒火的眼睛,說道:「霜霜說了不想跟你回去,你就不要勉強她。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把別的事先處理好了。」聽了陳恩的話,原本還擔心葉辰的秦霜就像被澆了盆冷水一樣,清醒過來了,她便不再看葉辰,偏頭埋進了陳恩的懷裡。葉辰被人戳中了要害,一時白了臉,他跟甘露的事讓自己沒了底氣。

他本是還不甘心,直到秦霜淡淡的說出:「我不喜歡你了,不要再來打擾我了。」她的臉埋在陳恩頸窩處,不看葉辰也能想到他臉上的錯愕和驚痛,只是她累了,這堆事不想再管了。

陳恩抱起秦霜轉身離開,管家則負責送葉辰離開。

秦霜見過葉辰後情緒很低落,陳恩同她說話見她也只是應付,便輕嘆了口氣,讓她在沙發上好好窩著,自己重新去洗個澡。照了下鏡子,前胸腰腹都有些淤青,碰著便有些疼,看來葉辰是真的怒了。陳恩知道這事,自己也有錯,趁虛而入不是那麼光彩的事。他懶得給自己開脫,便是搶了兄弟的女人又如何,這個女人他喜歡,想要,便是一定會弄到手。

對秦霜也是一樣,既然她不討厭自己,便是要把她的心也拿來。只在腰腹圍了浴巾就出去,見秦霜還是想剛才一樣坐在沙發上出神,他知道她跟葉辰七八年的感情不會說沒有就沒有,壓下心頭的妒忌,想著她日後好好跟著自己,也是能這般長情的。

秦霜聞到了藥油的氣味,這才轉頭看見陳恩在給身上幾處紅腫瘀傷塗抹,背上的傷卻因為手臂疼痛,有些夠不著。她心地善良,便坐過去,拿了藥油,替他抹上。

「能幫我揉一會麼,得把淤血揉開了才行,我夠不著。」陳恩難得示弱,她便傻傻的應了,小手掌心溫熱細膩,認認真真揉著他的紅腫處。

「會不會太重了?痛了告訴我哦。」

「這樣剛好的。」陳恩看著對面的鏡子,小小的人兒跪在身後低頭替他揉著紅腫處,微垂的脖頸和肩背有了柔軟美麗的曲線,這是他的小女人了。

秦霜力氣小,揉了好一會便累了,停下來休息。男人伸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裡,替她揉捏起雙臂。見秦霜沒有抗拒,他放下了心,又將她拉進懷裡抱住了。

秦霜不敢亂動怕碰到他的傷處,男人低頭輕輕的吸允她敏感的脖頸,讓秦霜有些顫抖,她伸手去推陳恩的肩膀卻不小心按到了傷處,男人輕聲嘶了下,她便不敢動了,只得承受著那濕濡又勾人的吸允在頸部游弋。

男人的大掌在她後腰出摸著,那裡也是她的敏感處,身子很快就軟了下去。

她其實是不想做愛的,見了葉辰後心裡堵得很,情緒也低落。但是身體卻回應著陳恩,男人似乎也不介意她沉默的抗拒,耐心的一遍遍愛撫,親吻,疼愛著她每一寸敏感的地方。

直到秦霜無心再想別的,小穴里濕得很,也癢的厲害了,兩個奶兒脹鼓鼓的想著男人的吸允和揉弄,她雙頰緋紅,嬌喘吁吁地伸了雙臂去摟陳恩的脖子。她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是想他能明白才好。

陳恩仿佛洞悉她的心思,摟進了她把那又燙又硬的大傢伙塞了進來,兩人都舒服的嘆了口氣,接下來的事便是順理成章的。秦霜勾著他的肩膀被操得一聲聲嬌吟婉轉,下身濕的厲害,裡頭滑膩又緊熱,男人捨棄了那些華而不實的技巧,只是不給喘息地整根進出,纏在腰上的腿絞得他直喘粗氣,耳邊那似有若無的呻吟更是聽得骨子酥麻,這個小妖精操弄起來實在太爽。

原來和男人上床也有忘憂的效果,秦霜心裡暗罵自己不知廉恥,被人迷奸後便像是墮落了,只是一味沉迷在了性愛的歡愉里,不願回到現實去。

熱騰騰的濃精大股的灌在她肚子裡,高潮餘韻里的秦霜失了力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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