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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盡千帆冷氏風雲之冷興雅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52 45

「阿順,真的是你?」

穿著淡藍色校服的可愛女生一蹦一跳的走到車裡探出頭的男人身邊,一把拽下了他的墨鏡,「老爸交待給你的事情忙完了?那這幾天我逃課咱們去玩吧?」一直微笑看著面前的女生絮叨的男子,眼裡滿是寵溺,「這幾天我請了假,自然是謹遵大小姐吩咐。先上車,去吃小吃。」冷興雅把書包摔進后座,坐在了助手席,笑問:「怎麼?這次不怕被我大哥罵了?一個大男人,每次見了自己未來大舅子還這麼低三下四,很沒面子的。」「我有說過要娶你嗎?」他發動了車子,故意用誇張的表情說,「娶了你,不就代表我下輩子的水深火熱了?」「去死吧你,討厭!」她笑著錘他的手,車窗外幾點陽光透過打開的玻璃射在了她青春的臉上,粉嫩的臉龐,精緻的一如墜落凡塵的天使。

但車上的兩人誰也沒有想到,折翼的時刻,就要到來……厚重的木門被推開了小小的縫隙,一張美麗的小臉探了出來,衝著書桌後沉思的中年男人喊:「爸,你忙什麼呢?」冷絕風擡起眼,眯著眼打量著進門的女兒:「怎麼了這麼開心?又和蘇順出去玩了吧?最近形式緊,出門小心些。」「知道了,您都說了八百遍了。」小雅興奮的走進了書房,一件件玩著書架上的古玩,「爸,你好小氣,這麼多好東西也不給人家臥室里擺幾個。」冷絕風並沒有心思回答女兒的話,他的視線不知不覺地定格在了女兒春花初蕾的美好身材上,那嬌弱的神態,披散柔順的長髮,裙下一截渾圓修長細嫩的小腿和拖鞋裡半露出的嬌小的秀足。一個盤踞他腦海里數十年的身影漸漸的與之重合,帶起了他關於雅文年輕時的殘酷回憶。

那破碎的衣服,悽厲的唿救,無奈的悲鳴,赧顔的呻吟,絕頂的快樂,漸漸的重新回到沉寂多年死灰一樣的心房裡。一陣陰影開始在他心底擴散,吞噬著他本就勉強在維持的理智。

「爸?你怎麼了?怎麼發獃成這個樣子?」

小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面前,關切地看著他,「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醫生。」「沒什麼。」他抓住了女兒的手,驚訝於手上滑膩的撩人心扉的觸感,「只是,看到你,我又想起你母親了。」「老——爸——」小雅故作嬌嗔的搖著他的手,「我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老想著陳年舊事,這可不像冷家的大佬的作風噢?」「我……」冷絕風突然發現自己的手竟克制不住想要撫摸女兒的臉乃至全身的衝動,他強收起顫抖的雙手,笑了笑,「小雅,爸爸累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討厭,每次你都攆我,不理你了。」小雅調皮的作了個鬼臉,那粉嫩的小舌在淺粉色的唇瓣上一吐,笑著離開了。

冷絕風大汗淋漓的靠回了椅背,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他發覺,當年在體育館裡對孟雅文施暴的那個魔鬼,正在復甦。也許,把事情放給冷霜,出國散散心也是個好主意……被腦海中心魔煩雜的冷絕風突然被敲門聲驚醒,小雅穿著真絲睡衣可憐兮兮的走了進來,一臉氣憤的控訴:「爸,三哥好討厭,他把吃剩的手腳什麼的扔在人家屋裡的垃圾桶里,嚇……嚇死我了。」「有這事?」他皺了皺眉,這個冷興文,不知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個怪癖,從黑市上買人,給他吃的開銷已經越來越多了,「你先回去睡,我明天教訓他。」「爸,你今晚回臥室睡好不好?大哥說你書房裡的臥室很舒服的,我可不可以睡一晚上?」冷絕風的心突地一跳,但馬上被自己強壓了下去,但還沒等他拒絕,小雅已經興奮的走了進去,跳到了寬大的席夢思上,抱過枕頭,就那麼門也不關的閉上了眼睛。冷絕風的心裡猛地一震,一幕深藏在記憶里的畫面悄然而至……「別,別在裡面……今天是危險期……我還沒有吃藥……」美麗的婦人徒勞的在男人身下扭動著身軀,卻無法擺脫已經進入最後的衝刺的男人碩大的慾望。

「替我生孩子吧……我放過孟彥魂。」

扭動的女體就此僵硬,任肉棒一下下撞擊著自己的子宮口,直到熾熱的精液盡數闖入那私密的宮殿……「雅文……」冷絕風喃喃地說著,鬼使神差的站起來,走向了女兒的床邊,因搓動而捲起的睡裙掀高到了臀下,滾絲花邊的內褲里透出一兩根捲曲的黑毛,在大腿微分的陰影里隱約可見。

就在他的手已經拽上了睡裙的邊角時,小雅察覺到了動靜醒了過來,詫異的問:「爸?你還不睡嗎?」「我來給你蓋上被子……」冷絕風淡淡的回答,輕輕扯上了床尾的空調被,給小雅蓋在了身上,似是有意似是無意的遮住了小雅無意露出大半的乳房。

看著小雅放心的睡去,聽著那信任的均勻的鼻息,冷絕風長嘆一聲,走出了房間……(殤)「二哥,你找我有事?」哥哥里和小雅關係最好的應該就是冷鋒了,但交了女友的他很少再找小雅,所以她難免會奇怪。

冷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一副大男孩的模樣,難怪冷家事務一直由冷霜一個人打理,「是這樣的,今天是雅文阿姨的忌日,老爸已經半天沒有出現了,午飯你和蘇順去玩了,老爸聽後一直陰沉著臉,飯也沒吃就回書房了,你是不是去看看?」「哎呀,我忘了今天是媽媽的忌日。慘了……二哥,你陪我一起去吧,求你了。」小雅央求著二哥陪同,因為冷絕風發怒的時候是會嚇死人的。

冷鋒很為難的笑著:「小雅,凝兒約了我去看演唱會,難得家裡幾個保鏢都沒事情做,我才敢答應的。要不……等我回來你再去?」「哼!」她賭氣的一別嘴,「去陪我的小嫂嫂吧。我自己又怎麼樣?老爸又不會把我吃了。」一語成讖,如是而已……「爸,是我,小雅。」她小心的推開書房的門,發現屋子裡暗的驚人,只是隱約一個人形的輪廓在內里臥室的床邊坐著,「爸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她走進書房,打開了柜子上的檯燈,借著昏黃的燈光走進了稍微亮了些的臥室,這時,她才注意到冷絕風的臉上是一種她異常陌生的表情,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爸?你怎麼了?」

她下意識的往房門處退了一步。

「你過來,好好跟你母親道歉。」

冷絕風淡淡地說,起身走了出去,伸手指了指床上擺著的孟雅文的照片。

小雅乖乖地走了過去,跪在床上,向母親的照片磕著頭,剛磕了一下,就聽見外面書房的沉重的門被人關上了。她心裡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轉身時,臥室的門也被關上了,冷絕風的高大身影,就像一個惡魔一樣橫亘在門口。

她緊張的吞了口唾沫,聲音都變得低啞起來,「爸……別嚇我,你關門做什麼……」冷絕風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毫無反應,只是一雙閃動著少女也能輕易看出的慾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爸……你是不是想要……女人了,我給你打電話叫。你等會兒……」她幾乎是爬的衝到了電話旁,這時才發現電話線竟然已經被鉸斷了。

「爸……爸你別過來……我是你女兒啊,我是小雅,冷興雅!啊——」冷絕風根本不理會她的話,一步步的走進,一把抓起了瘦弱的她,猛地拋到了床上,手上抓著的裙邊卻沒有鬆開,哧的一聲輕響,及膝的裙子就這麼變成了超短裙。小雅遮掩著自己暴露出來的雪白的大腿,徒勞的往床角落裡退去。冷絕風大手一伸,撈住了小雅的領子,向自己的方向一扯,手指狠狠地扣住了小雅的喉嚨上面,硬是捏開了小雅的下巴。

「爸……放開我……好疼……嗚嗚唔……唔唔!」說話間,冷絕風已經掏出了他碩大的肉棒,乾脆利索的搗進了小雅的嘴裡,紫紅的龜頭,一下子就塞到了小雅的喉嚨口。她用盡全身力氣伸手推著冷絕風的大腿,最後狠狠的一掐,冷絕風痛哼一聲勁道一松,小雅才得以脫身,向後退出去,捂著嘴,死命的咳嗽著。

「爸,你到底……啊!」

她的話還沒問出口,狠狠的一掌已經摑上她的臉,力道不大,但這打擊卻讓她一時頭暈眼花,就這麼一緩,冷絕風已經抓住她的前襟,向自己的方向一拉,她下意識的向反方向躲去,輕薄的衣服不堪如此拉扯,瞬間化作翩翩彩蝶,往生極樂。

看到衣不蔽體的自己,小雅的恐懼開始飛速膨脹,她再也沒有什麼顧忌的大喊:「救我!大哥,二哥你們在哪裡?快來救我啊!求求誰來救救我……啊!」最後的驚叫,因為冷絕風已經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爬上了床。

「走開!不要過來!哥!救救我!快來人!救我!」瞅准她踢打的空隙,冷絕風一把把她抱進了自己火熱的懷裡,一面不顧她的反抗撕扯她身上僅剩的衣物,一面在她的耳邊惡魔一樣的耳語:「不用費力了,沒有人能夠救你。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真正的幫你。除了你自己。

只有自己才是可以信任的。」

「不要!別碰那裡!爸——」

冷絕風的手指,很快的摸索到了她最後的禁地,粗糙的第一指節撥開了嬌嫩的花瓣,硬擠進了濕熱緊窄的通道口,逐寸的向里探索著,碰觸到軟軟的薄膜後,小雅絕望的尖叫起來。

「閉嘴!」

冷絕風突然一巴掌拍上了小雅的屁股,一個紅紅的掌印馬上浮現出來,「那片膜我給你留著,別鬼哭狼嚎的。」但淚水顯然已經不受控制了,決堤似的瘋狂的淌著,嘴裡也只剩下了一句:

「放開我……放開我……」「你馬上就該長大了,不能活在象牙塔里,你要認清楚世界是很殘酷的。」每次說一個字,冷絕風的手都會在躲在皮膜里的陰蒂上一彈,順勢一搓。一句話說完,擠成一條肉縫的小口,便已經微微的滲出了透明的液體。他用手指沾了沾滲出的淫液,繞到臀後,開始在菊花蕾旁的褶皺上塗抹著,借著潤滑硬擠進了兩根手指。

「你……你幹什麼……別……別動……唔嗯……」腸道里的異常感覺讓她想排便似的夾緊了腿間的肌肉。

這時,手指抽出去了。接著,一根更粗大的東西頂在了臀後緊小的洞口。

「不要!」

小雅猛地掙脫了他的鉗制,四肢著地的往床頭爬去,衝著母親的照片哭叫,「媽!你救救女兒!救救我!」但照片里的孟雅文,只是微笑著……一股沉重的感覺壓上了她的背,一雙鐵鉗一樣的胳膊緊緊地鉗住了她的腰,一條濕濡的舌頭從她的頸後舔起,向下一路前進,直到滑進高聳的臀肉間的菊花洞口。濕滑柔軟的東西進入了直腸的末端,讓她渾身一陣冷戰。

巨物終於兵臨城下,已經無力抵抗的小雅伸出手緊緊地抓住了母親的照片,瞪大眼睛看著上面笑的甜美可人的少婦,眸子中透出了一股絕望的吞噬一切的黑暗。男人舒適的一聲粗喘,巨大的肉棒強行沖開了層層阻礙,像個巨大的肉釘深深的釘進了小雅的臀部。

「啊——」

宣告著純真的時代一去不返,被恥辱烙印的尖叫迴蕩在這斗室之中,小雅痛苦的閉上了雙眼,讓黑暗安慰她受創的一切。

冷絕風拿出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拆下來的電打火(一次性打火機常用的小零件)把伸出來的銅絲輕輕刺進了身前的花洞上被保護著的小肉粒上。

隨著向直腸里插入的節奏一按,微弱的電流擊中了女人最脆弱的感官,快感的信號開始不受控制的在女體里亂竄,她無意識的收緊了腿根的肌肉,沒想到勒緊了身後的冷絕風,體內被異物占據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腸壁內側摩擦破的傷口的疼痛在電流的衝擊下交織成了另一種信號麻痹著她的大腦。

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狂亂起來,腰竟然開始迎合著父親的插入向後聳動著。她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只有抓著母親像框的手指不斷因用力而發白。

突然髮根一緊,冷絕風扯著她的頭髮把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她悶哼一聲,還沒來得及痛唿,一個鐵齒的夾子已經沿著她嬌嫩的乳頭邊緣深深的咬了進去。

就在她因痛收緊了全身肌肉的同時,身後的父親開始快速的大力抽插了起來,手指也更快速的撥弄起了已經因為剛才的電擊冒出頭來的小肉粒。

小雅覺得自己的意識幾乎都要茫遠起來,腦海里漂浮的僅剩下了身上源源不斷地痛和下體分不清是痛還是快樂的感覺。一道口水從她的嘴角留下,抓著像框的手也無力的軟軟垂下,只有大腿根的肌肉在劇烈的抽搐著,乳房上面泛起了美麗的紅暈,逐漸蔓延到全身……在她變態的高潮里,近處的冷絕風也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脹大的肉棒一個激靈,抖抖索索的吐出了全部的精華……肛門的嫩肉向外翻出,隨著肉棒緩緩的撤出,一縷白色的液體連成的線從強撐開的菊花洞裡流出,在兩人身下洇成小小的一灘……面對著這淫靡的景色,照片上的美麗婦人,只是一徑的微笑著,天使一樣的笑著……(墜)「不要!爸……放開我……」寬大的寫字檯上,少女嬌弱的軀體被擺成了淫穢的大字型,四肢被粗繩緊緊的固定在桌腿上,冷絕風正拿著一個布滿尖銳顆粒的假陽具,在她臀後已經傷痕累累的菊花蕾里飛速的抽插著。

這時門竟然被打開了,冷霜走了進來,冷冷的看著這一幕,拿著一張文件的手劇烈的顫抖著。

「哥,救我!爸他瘋了!快救我!」

被捆著四肢的小雅像垂死的魚一樣挺動著潔白的身子。

「說你該說的,然後滾。」

冷絕風淡淡的下令,抽出了假陽具,把自己的肉棒插了進去,示威一樣大幅度的動作著。

冷霜低著頭走近了桌子,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不發一言的看了兩人一眼,轉身走了出去,還把門重重的帶上……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擺的小雅的眼神,由希冀變成驚訝,由驚訝變成絕望,最後,變成深深的無邊的黑暗……(絕)「爸……輕點……太快的話……我……我受不了……」冷絕風抱著小雅,讓小雅的雙腿撒尿一樣的打開,肉棒在臀後的菊花洞裡沉重的進進出出。

小雅的身上滿是淺淺的鞭痕,右面的乳頭上燒灼的印記還沾著沒有掉落的煙灰,左面的乳頭被極細的發圈繞了十幾繞捆成了一個小巧細長的紫紅麻花。但小雅的臉上已經看不到痛苦的神情了,秀氣的眼睛舒服的眯起,嘴間也只剩下了細長的舒服的呻吟。更重要的是,她的眼中,有了和她父親一模一樣的寒光而且並未因眼裡的慾火而有絲毫削弱。

「爸……為什麼今天……非要在我的臥室里?」小雅把手伸到後面勾住父親的後頸,狗一樣舔著父親的臉頰。

「很簡單。」

冷絕風突然打開了她的衣櫃,裡面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男人正用極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在自己父親身上上下起伏的,那個應該是他女友的人。

冷絕風的動作一直沒有半分停滯,只是換了個姿勢讓小雅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的前進,他則在後面「鞭」策著一起走向了床頭櫃。走到床頭櫃的那一刻,冷絕風達到了高潮,他滿足的射進了小雅的直腸里,然後拉開了小雅放槍的抽屜,淡淡地對著在地上擦拭著下體的小雅說:「你應該知道怎麼辦。」說完,冷絕風走出了房門。

門裡,一聲槍響……

(渡)此後,在冷鋒的協助下,冷興雅順利地登上了冷家權力金字塔的頂峰,冷絕風也死在自己的一雙兒女手中。冷霜心灰意冷之下遠避阿拉斯加。一切似乎都在向著冷興雅像要的方向前進。

(愉)黑街外一間隱蔽的小樓里,小雅笑面如花的躺在一個男人懷裡,溫柔的看著他。

男人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垂,問:「小雅,你當初是不是真的想殺了我?」「阿順,我要真想殺你,你可能活著嗎?」她嘲弄的點點他的唇,反被他溫柔的吻住了手指。

「這次我回去想辦法剪除掉冷鋒的勢力,我就可以把你接回冷家了。我們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男人不捨得嗅了嗅她的發香,說:「你該走了,呆久了冷鋒查到這裡就不太好了。他目前才是你最大的敵人。你要趁他沒有搶先先發制人才好。」「沒問題的,只要你等我。」男人愉快的笑了笑:「放心,我會永遠等著你的……」(燼)空曠的街道、閃耀的車燈、惡意的來者……無邊的黑暗……腦後被重擊的餘韻還隱隱的讓她做痛,她甩著腦袋努力的想清醒過來,冷鋒的人今天都被抓了公差,到底會是誰?恢復的視線第一個對上的,竟是那個垂涎她很久的天火的黃老闆。

她馬上換上了柔媚的淺笑:「黃老闆,您這是什麼意思?咱們約好的,等你替我除掉白松,咱們才會交易成功的。難道黃老把您這種身份的人也猴急到毀約不成?」黃老闆並不搭腔,只是用一種憐憫的表情看著她,然後飛快的拉開了自己的褲鏈,走向了已經是全裸的小雅。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小雅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臃腫的黃老闆費力的蹲在她身邊,抗起她修長的雙腿,吐了點唾液抹在她的花瓣上權作潤滑,費力的擠進一個龜頭,然後用力一挺,肉棒盡根而入。

「媽的,已經不是雛兒了。」

察覺了裡面的暢通無阻,黃老闆再無憐香惜玉之心,雙手壓著雙乳大力的揉搓著,下身也像鑽井一樣死命的深掘著,不過五六分鍾,就草草結束,把精液射在了她柔順的陰毛上。

「真可惜……真可惜呀……」黃老闆完事後,喃喃地說了幾句,整好褲子走了。留下了赤身裸體獨自躺在破倉庫的小雅。

小雅的大腦飛速的運作,卻不明白要發生什麼。直到門慢慢打開了一條縫,一隊赤身裸體的男人魚貫而入,她才明白自己要面臨什麼。

「動作快點,咱們就一個小時。」

十幾個男人一聽,一齊撲了過來,小雅拚命的掙扎著,卻難以抗拒這些男人的力量。繩子被男人們解開了,卻沒有絲毫的自由隨之降臨,二十多隻手的控制下,她根本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一個男人拿出一個口套,系在了她頭上,然後也不像其他人那樣上下其手,直截了當地把肉棒塞進了小雅嘴裡。

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小雅想著,然後費力的用舌頭挑逗著嘴裡的肉棒,但馬上她就分不出心思去解決誰了,因為十幾根肉棒同時在她的肉體上摩擦了起來。

第一批人為了省時間,胡亂的在她的蜜穴口扣摸了幾下,就把粗大的肉棒塞了進去,摩擦的痛楚讓小雅幾乎想起了獻給蘇順的初夜。乳房被兩個人各抓住一個,當作自慰用品按摩著自己的肉棒。一個男人躺到了她身下,輕鬆進入了她久經沙場的臀部、腋窩、腿彎甚至連耳朵上都有肉棒在活動著,還有人抓起她的頭髮,繞在自己的肉棒上手淫了起來。

一時之間,一群男人的光裸身影中,只見到一雙秀美漂亮的小腳在外面不停的擺動著,其餘潔白的肉體,全都埋沒在了慾望勃發的男人中間。

「老大吩咐過的。不要怪我們。」

一個抓著她手給自己手淫的男人把精液射在了她身上後說了一句,然後拿起一個小錘子,扳直了她的手指,一錘砸下。

「唔……嗚!」

一股口水從口套的縫隙中噴了出來,同時讓她口交的男人也忍不住了,把精液射進了嘴裡後直接關上了蓋子。喊不出聲的小雅只有無助的哼著痛苦的鼻音。

受到了這場面的刺激,剩下的人都紛紛的射出了自己的精華,而且不約而同的射在了小雅的臉上。厚厚的精液蓋住了她的氣管,讓她蜷起身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快,趕緊辦完事咱們還得離開呢。」

男人們拿出帶來的小刀,利落的挑斷了小雅大腿根和肩窩裡的四根大腱,隨著四個血口的出現,小雅的四肢不受自己控制的舒展開來。

男人們辦完這些事,匆匆忙忙的起身離開。緊跟著,又是十幾個赤裸的男人魚貫而入。他們也是早有指示,一上來就直截了當的把動彈不得的小雅的尿道用小鐵撐撐開到了極限,然後用刀鋒輕輕一靠,小血口馬上裂開成血縫,混合著尿液的鮮血流了一地。一個男人拎過一桶水,兜頭一潑洗乾淨了小雅身上的污跡。

此時的小雅神經幾乎崩潰,來自下體的劇烈折磨讓她的疼痛和高潮一個接著一個,陰壁的嫩肉抽搐的都有些發疼。

接著,十幾個男人開始有條不紊的三四個一組的在小雅身上發泄,這次在身前的肉棒全都避開了蜜穴,而是插進了被撐裂成一個破裂的細洞的尿道。小雅的頭是唯一還能動的的地方,但痛苦的想扭動的她的脖子卻被人緊緊地卡住,嘴裡還要同時應付兩根肉棒。

這一波的十幾人完事後,小雅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生命的恐懼讓她的眼神開始錯亂起來。可惜男人們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這次離開時在她的幾個中等大小的血管上刺上了小管子,開始緩慢的放血。

貧血的人的感官會變得略微敏感,第三批的十幾個人上來就把各種型號的假陽具插進了所有能插的洞裡,全部開到了最大功率開始震動,讓快感摧毀她最後的理智防線。

已經不成人樣的女人,最後這十幾個人倒是沒有什麼慾望了。幾個還是勃起狀態的人輪流用她完好的雙腳夾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摩擦著尋找快感。

「喂……鋒哥,都辦妥了……好……知道了……」剩下的十幾個人把一切收拾好,出門離開。

鄉村的小宅子裡,一個男人正給一個女人喂著藥,女人的身上滿是爪痕咬傷和各種各樣的傷口。臉上帶著痴呆的笑容,喂藥就喝,木然的沒有任何正常人的樣子。

男人看著她,緩緩地說:「我會永遠等下去的。等著那個天使一樣對著我笑的女孩,早日歸來……」男人揚起臉,滄桑的臉上,兩行清淚划過。

位元組數:16066

【完】

[ 此帖被wjh.在2016-07-18 10:5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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