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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沉墮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22 31

馮月蓉和慕容嫣剛出長廊,一個身影便從暗處跳了出來,嚇得母女倆緊緊抱在了一起,慌忙向來人看去,等到看仔細後才發現,攔路之人正是遲遲沒有出現的可兒,母女倆方才放下心來。

可兒疑神疑鬼地看了看母女倆的身後,確定無人跟隨後才喝問道:「都已經戌時三刻了,你們怎麼才出門,當老爺的命令是耳旁風麼?」慕容嫣當慣了大小姐,心理還沒轉變過來,怎能受得了可兒頤指氣使的訊問,於是沒好氣地回道:「我和娘親不是聽你的在房中等候麼?誰知你一去就是一個多時辰,我們還以為你丟了呢?要說耽擱了時辰,也是你耽擱了,關我和娘親什麼事?」可兒沒想到慕容嫣居然敢回嘴,氣得臉都白了,仗著有阿福作為後台,可兒揚手便給了慕容嫣一個耳光,呵斥道:「放肆!你還當你是大小姐呢?現在你和你娘一樣,都只是老爺身邊的一條母狗而已,而我是你們的女主人,跪下!」慕容嫣何時受過這等欺侮,她怒目圓睜地瞪著可兒,衝上去便要還手。

馮月蓉連忙拉住女兒,附耳輕聲道:「別忘了娘在房中跟你說過的話,千萬不要衝動。」說完,馮月蓉搶先跪下,滿臉堆笑地道:「可兒女主人,別生氣,嫣兒還小,不懂規矩,母狗會慢慢教她的。還是先去主人房間吧,主人生氣的話,我們誰也擔待不起,您說呢?」可兒白天挨了阿福一頓鞭子,身上還有些火辣辣地疼痛,見馮月蓉卑賤的模樣,也樂得找個台階下,於是故作姿態地道:「好吧!看在你這條老母狗還算乖順的份上,今天老娘就不懲罰這條小母狗了,不過可沒有下次了!走吧!」馮月蓉連聲應是,拉著不情不願的慕容嫣,緊跟在可兒身後,往阿福的小院而去。

三人進了阿福的小院,只見房內燈火通明,可兒最先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略顯忐忑地輕聲喚道:「老爺,我們來了。」「進來!」阿福的聲音平淡得聽不出任何情緒,但在可兒和馮月蓉母女聽來卻感覺心驚肉跳,三人不自覺地互相對視了一眼,依次走進了房中。

進了房門後,可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行禮道:「奴婢可兒,拜見老爺。」馮月蓉也緊跟著跪倒在地,不過她行的是五體投地之禮,頭抵著地面,四肢伏地道:「母狗馮月蓉,叩見主人,請主人責罰!」慕容嫣雖然有些發懵,但也只得依樣畫葫蘆地跪拜行禮。

阿福翹著二郎腿坐在大椅上,眉頭一揚道:「怎麼來得如此之晚呀?」可兒搶先道:「啟稟老爺,非是奴婢耽擱,而是有突發情況,所以遲來。」阿福瞥了可兒一眼,見她欲言又止,於是招了招手道:「你過來,老爺倒想聽聽是何等要事耽擱了你們。」可兒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阿福身前,附耳說了一番悄悄話。

阿福仔細地聽著,臉上表情卻沒有一絲變化,只是淡淡地道:「好了,既是事出有因,老爺我也就不追究你們的遲來之罪了,都過來吧!」慕容嫣聽罷,便想站起身來,誰知娘親馮月蓉卻應了一聲,像狗一樣快速地爬到了阿福腳下,看得慕容嫣一陣目瞪口呆,在馮月蓉的反覆暗示下,慕容嫣才反應過來,不情不願地爬了過去。

阿福那雙眯眯眼中射出兩道駭人的精光,沉聲道:「看來這小母狗還得好好調教才行呀!可兒,那條鞭子賞給你了!平時多教教小母狗的禮儀,讓她懂點禮貌!」可兒正愁沒機會教訓不服氣的慕容嫣,聽得此言,如領聖旨,興奮地道:

「是老爺!可兒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好好調教這條小母狗,保證讓她服服帖帖的!」馮月蓉心知慕容嫣雖然嘴上心服,但稜角依在,免不了要受一番折磨,聽得此言不禁一陣心痛,但在阿福面前,又不敢輕易出口替女兒求情,只得滿含憐意地看了慕容嫣一眼,示意她順從些,也好少受些罪。

慕容嫣雖然心知自己惹惱了阿福,但卻並不知道其中利害,只是一臉茫然地看著娘親,心生忐忑。

阿福冷眼看著母女倆,不動聲色地將腳往前移了移。

馮月蓉瞬間會意,趴在地上,用舌頭舔舐阿福的腳背。

慕容嫣無可奈何,只得依樣畫葫蘆地趴在地上,但剛湊近阿福的臭腳,那股濃濃的酸臭味便熏得她眉頭緊皺,連連抽氣,更別說伸出舌頭舔舐了!

阿福冷冷一笑道:「怎麼?嫌老子的腳味重?」馮月蓉忙獻媚道:「怎麼會呢?主人的腳又香又甜,美味極了,母狗喜歡還來不及呢……」似乎為了證明自己所說,馮月蓉快速地舔舐起來,發出一陣羞恥的「滋滋」聲。

阿福瞪了馮月蓉一眼道:「老子沒問你,再插嘴,老子將你上面和下面的嘴一起縫起來!」馮月蓉嚇得不敢再吱聲,只是一邊舔舐一邊嚮慕容嫣使眼色。

阿福用腳趾抬起慕容嫣柔美的下巴,笑嘻嘻地問道:「大小姐,老奴的腳是不是味太重了?讓您無法下嘴呀?」陰惻惻的話語讓慕容嫣不寒而慄,母親頻頻拋來的眼神明顯在提醒她注意身份和措辭,萬分無奈下,慕容嫣只得拋開那已經不屬於她的尊嚴,違心地道:

「母狗不敢,主人……主人的腳很美味,母狗……只是第一次服侍主人,心裡太過激動,所以動作慢了些,還請主人見諒……」阿福見慕容嫣說得如此卑賤,心裡直樂開了花,索性將腳直接正面踩在了慕容嫣的俏臉上,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老子就賞給你,好好舔吧!」慕容嫣退無可退,只得應了聲是,閉上眼睛,伸出香舌,輕輕舔舐阿福的腳心,將那帶著酸臭的腳汗吞入腹中。

阿福愜意地靠在椅背上,伸著雙腳,享受著母女二人卑賤屈辱的伺候,眯眯眼中充滿了如願以償的得意!

可兒識趣地脫去了身上的衣裳,站在椅子後面,貼心地按摩起阿福的肩膀來。

馮月蓉已經服侍過阿福多次,對於舔腳倒是駕輕就熟,舔完腳背後,便將腳趾頭挨個吮入嘴裡,細細地吸吮著,輪流吸吮了四五遍之後,再將香舌伸入腳趾縫中,清理其中的污垢,甚至連腳趾蓋的縫隙也舔得水亮透明,整個腳掌完全被晶瑩的口水覆蓋,就像塗上了一層透明的油脂一樣!

慕容嫣雖初次嘗試舔腳,但她曾經伺候過瘋丐,知道如何取悅男人,又有馮月蓉在旁邊做示範,所以慕容嫣也很快進入了狀態,吸得那腳趾頭滋滋作響!

阿福享受著三個女人的侍奉,心中的得意之情無以言表,想起慕容秋那氣憤但又無可奈何的表情,不禁暗道:「這享受,只怕連皇帝也不遑多讓了!人生如此,夫復何求!慕容秋啊慕容秋,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蠢貨,你兩個最愛的女人都趴在老子的腳下,像狗一樣伺候老子,你又敢拿老子怎麼樣?別以為你那點伎倆神不知鬼不覺,光是老子今晚給你出的這招就足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等著吧!

要不了多久,老子就要當著你的面,狠狠地肏這兩條母狗!別忘了,老子也姓慕容,這慕容世家真正當家做主的,是我慕容福!」不知過了多久,阿福才縮回了腳,滿意地道:「好了,你們母女都表現得不錯,賞你們吃老子的寶貝!」聽得此言,馮月蓉和慕容嫣這才直起身來,微微喘著氣,將頭移向了阿福的胯下,齊齊望向那直挺挺的黝黑肉棒!

阿福的陽根乃是萬中無一的神器「金剛伏魔傘」,通體烏黑,泛著亮光,其全長為七寸,並不算太恐怖,比起慕容嫣見過的瘋丐和慕容秋的肉棒來稍遜一籌,肉柱的粗細程度也只在伯仲之間,但他的龜頭卻出奇的碩大,比瘋丐的還要大上一圈有餘,遑論慕容秋了,肉棒完全勃起時,好似一把撐開的雨傘,而且邊緣處起伏不平,仿佛鋸齒一般,橢圓形的馬眼怒睜,好似獨眼巨人,不斷吐出粘稠腥臭的惡涎,傘形龜頭上雲蒸霧繞,熱氣騰騰,仿佛燒紅的鐵塊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慕容嫣並非不知其中利害的純情少女,見阿福的肉棒如此奇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馮月蓉早已嘗過此神器的厲害,心中更是饞的發慌,只覺肥美的肉穴無比的空虛麻癢,她顧不得為人母的矜持,小嘴大張,迫不及待地將那拳頭大的龜頭吞入了口中,熟悉的腥臊味道和滾燙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嬌軀發顫,哼出一聲又長又媚的讚嘆,緊夾的雙腿間也溢出了一大汩晶瑩的淫汁!

母親的淫哼驚醒了慕容嫣,她只覺渾身發燙,喉嚨發乾,禁不住想要去含住那腥臭的龜頭,這才發覺早已被母親搶了先,無奈之下,慕容嫣只得伸出香舌,掃舔那青筋暴起的粗壯棒身,一邊舔還一邊眼神迷離地望向阿福,似乎在渴求他的慰藉!

阿福會意地一笑,勐地挺動肉棒,狠狠抽插著馮月蓉的小嘴,碩大的龜頭反覆頂撞著她的喉頭。

突如其來的抽插讓馮月蓉猝不及防,性感嫵媚的鵝蛋臉脹得通紅如血,小嘴一陣酸麻,大片的口水隨著肉棒的進出溢出口外,發出響亮的「咕嘰咕嘰」聲!

不多時,馮月蓉便敗下陣來,無奈地吐出了肉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咳嗽不止。

慕容嫣見狀,忙擠開母親,不顧一切地含住了那濕漉漉的龜頭,窩著嘴用力吸吮著,靈巧的香舌快速地反覆點擊著馬眼!

慕容嫣嫻熟的口舌之技讓阿福頗有些出乎意料,但轉瞬間他便明白了事情的緣由,索性將雙手枕在腦後,全身放鬆地靠在了椅背上,享受慕容嫣的傾心侍奉!

慕容嫣已經被情慾之火完全操控,什麼尊嚴羞恥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她不顧一切,使勁渾身解數取悅著阿福,時而淺吮慢吸,時而吞吐如雲,靈巧的舌頭舔遍了肉棒的每一個角落,更讓阿福感到由衷讚嘆的是,慕容嫣吮舔肉棒之時,那雙滿含春意的丹鳳眼還時不時地望向他,那一個個妖冶放蕩的眼神讓阿福心神搖曳,射精的慾望也是越來越強烈!

「好你個小妖精!剛才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現在卻原形畢露,像個索取無度的淫娃,比她娘還要淫蕩,真讓人受不了!要不是老子今天休息了一整天,養足了精神,又吃了幾顆固精的丹藥,否則這幾下非得射出陽精不可!不過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先逗她一逗,好讓她更加欲求不滿!」阿福自言自語著,勐地將肉棒從慕容嫣的小嘴裡抽了出來,命令道:「你們母女一起舔,誰伺候的好,老爺我等下就先寵幸誰!」慕容嫣還在為肉棒的突然抽離而嘆息,突然聽得阿福此言,立刻笑逐顏開,伸出香舌,緩緩地掃舔棒身,從肉棒的根部往上,一直舔到傘形肉冠的下沿。

馮月蓉早已恢復過來,只是由於女兒霸占了肉棒,因此待在一邊,不好打斷,聽得阿福此言,更是欣喜若狂,於是學著女兒的模樣,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母女倆一左一右地舔舐著肉棒,兩張酷似的俏臉緊緊挨在一起,布滿了情慾的潮紅,嬌媚的輕哼與吸熘吸熘的吮吸聲此起彼伏,微閉的鳳目中滿含春意,媚得快要滴出水來!

阿福痛快極了,騰地站起身來,雙手按住母女倆的頭,逼迫著她們嘴對嘴,緊緊含住粗壯的肉棒,抽動幾下後命令道:「把舌頭伸出來,舔對方的舌頭!」阿福的霸道讓馮月蓉和慕容嫣下意識地伸出了舌頭,羞澀地對視了一眼,熱烈地親吻起來,殷紅的舌頭互相交纏著,仿佛兩條交配中的紅蛇!

阿福嘿嘿一笑,略一用勁,肉棒便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母女倆交纏的舌尖上,直打得母女倆舌頭髮麻,嬌叫一聲,不自覺地縮回了口中!

「不許停!」阿福怒吼一聲,肉棒左右一甩,如鐵棒一樣拍在了馮月蓉與慕容嫣的俏臉上,發出兩聲清脆響亮的「啪啪」聲!

馮月蓉和慕容嫣怎麼也想不到那肉棒輕輕的一甩居然有如此大的力度,只覺臉頰火燙,仿佛挨了兩巴掌一樣,直嚇得嬌軀一陣抖顫,蜜穴內不自覺地湧出了更多的蜜汁,再次乖乖地伸出了舌頭,繼續交纏在一起!

阿福手握著肉棒的根部,拍向母女倆柔軟紅嫩的舌頭,剛開始只是一下一下緩慢的拍打,後來便成了雨點般密集的拍擊,「啪啪」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亮!

馮月蓉和慕容嫣舌頭早被打得麻木,卻仍是努力地伸出口外,任由龜頭無情的拍擊,一汩汩口水從母女倆的舌尖嘴角徐徐流下,倒真是像極了兩條爭搶骨頭的母狗在流哈喇子!

阿福見母女倆雖然表情充滿了屈辱和無奈,但卻不敢懈怠,眼角眉梢也是春意盎然,心中大為暢快,於是再次落回原座,拍了拍叉開的大腿道:「坐到老爺腿上來!可兒,你來為老爺我吹簫!」可兒這個小淫娃看著馮月蓉與慕容嫣爭搶肉棒,心裡早就饑渴難耐,聽得阿福此言,興奮得歡唿一聲,從椅子後面繞到了阿福跟前,跪坐在地上,雙手握住那根雄壯威武的肉棒,如獲至寶地吸吮起來!

馮月蓉和慕容嫣均被阿福弄得嬌喘吁吁,稍微平復了一下唿吸後,便乖巧地坐到了阿福粗肥的大腿上,手臂搭著阿福的肩膀,將半遮半露的豐滿身體主動倚靠在阿福的懷裡!

阿福兩隻手分別從母女倆的身後繞過,去抓揉母女倆渾圓肥美的屁股,嘴巴則像豬吃食一樣,左拱右拱,胡亂地啃咬舔舐著母女倆雪白的脖頸。

身為人母的馮月蓉屁股特別肥碩,肉滾滾的像是個大磨盤一樣,坐在阿福腿上的馮月蓉,屁股仍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常年養尊處優的貴婦人生活讓她保養得白白嫩嫩的,肌膚滑潤,觸感柔軟,大屁股更是柔軟得像是棉花一樣,手指輕輕一捏便能抓個嚴嚴實實,連指頭都深陷進柔軟肥嫩的臀肉之中,淺褐色的菊蕾隱藏於深邃的臀縫中,讓人難窺一面,一段短短的白色線圈從螺旋形的菊蕾花紋中露出頭來,又引得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尋幽探秘!

慕容嫣相貌身材都與馮月蓉極其相似,但除了個頭稍高之外,無論身體的哪一處,慕容嫣都要比母親馮月蓉小一兩個尺寸,尤其是那肥臀,更是無法同日而語,但慕容嫣勝在年輕,皮膚更加緊緻,更有彈性,而且腰肢纖細,小腹平滑,比起馮月蓉那微微凸起的小肚腩和略顯松垮的腰身要性感健美了許多,高出馮月蓉半個頭的慕容嫣腿也要長一些,身材顯得修長優美又不失成熟性感!

阿福將手緩緩地往母女倆臀縫中間移去,左手隔著褻褲按壓著慕容嫣溪水潺潺的蜜裂,右手則撥開馮月蓉腿上那兩片虛掩的布片,輕輕拉扯著肛珠的勾環。

「嗯……主人……」「哦……」羞處被襲的馮月蓉和慕容嫣臉紅如潮,不約而同地仰起雪頸,好讓阿福更方便地品嘗,微閉的鳳目內蕩漾著濃濃的春意,無處安放的柔荑不自覺地伸向了阿福那長著濃密黑毛的胸脯,止不住地輕輕摩挲著,哼出一聲聲膩死人的呻吟。

阿福嘿嘿一笑,手上暗暗使壞,左手撥開褻褲,從縫隙中鑽進了慕容嫣的蜜裂中,兩顆粗糙的手指狠狠地插進了慕容嫣噏動不已的小穴內,右手則勐地用力一拉,將那顆大如鴨卵的肛珠扯出了菊穴,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了進去!

「啊……」「哎喲……」馮月蓉和慕容嫣不約而同地渾身一顫,身子一晃,差點從阿福的腿上摔了下來,慌亂之中只得用雙手牢牢摟住阿福粗短的脖子,這才穩住了身形,狼狽的樣子像極了兩隻掛在同一棵枝椏上的樹袋熊!

「就這麼爭先恐後地投懷送抱麼?」阿福調侃地笑了笑,張嘴去吻母女倆嬌喘吁吁的紅唇,手上也沒歇著,一邊抽插扣挖,一邊拉扯塞入,弄得馮月蓉和慕容嫣又是一陣嬌唿,乖乖地伸出舌頭,去回應阿福的索吻!

可兒目不轉睛地看著阿福調戲馮月蓉母女,哧熘哧熘地吞吐著肉棒,心裡充滿了鄙夷和醋意!

阿福毫不客氣地吸卷著送到嘴邊的香舌,輪流將母女倆的舌頭吸入嘴裡,將帶著口臭的濃密口水分別渡送給她們,三個人的舌頭不分彼此地交纏著,好似兩條雌蛇在爭搶與雄蛇的交配權!

馮月蓉和慕容嫣已經全情投入到了與阿福的調情之中,四條白皙的玉臂緊緊環繞著阿福的脖子,豐滿柔軟的胸脯也緊緊倚靠在阿福胸毛茂盛的胸脯上,不住地摩擦碰撞著,盪出一波波的乳浪!

阿福的慾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限,他突然站起身來,一手抱一個,就像摟著兩隻白色的貓咪一樣,輕巧地向大床走去!

馮月蓉和慕容嫣則乖巧地將頭伏在阿福的肩膀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任由他托著自己的肥臀,心裡均是充滿了甜蜜的期待和淡淡的羞恥!

可兒冷不丁間失去了獨享的肉棒,不甘心地跟了上來,搶先一步為阿福鋪好了被褥。

阿福走到床前,讚許地看了可兒一眼,隨手一拋,將馮月蓉和慕容嫣扔到了床上,動作輕巧得像是扔兩個繡花枕頭一樣!

馮月蓉和慕容嫣驚叫一聲,身子已經落在了厚厚的被褥上,睜眼一瞧,只見阿福手叉腰站在床前,威風凜凜地俯視著她們,粗壯堅挺的肉棒像是一面戰旗,顯示出無比的威勢!

阿福示意可兒也上床,沉聲道:「衣服脫了,屁股翹起來!」平平淡淡的幾個字,在母女倆聽來卻如同平地驚雷般震撼。

慕容嫣這才體會到母親所說的那種無法抗拒只想著臣服的感覺,只覺矮胖肥丑的阿福此時就像一座鐵塔一樣,擁有著令人無法違抗的威勢!

慕容嫣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了衣裙,像母親馮月蓉一樣沉下腰身,高高撅起肥臀,雙手最大限度地掰開騷穴,帶著萬分期待的心情回頭望向阿福!

阿福緩緩靠近母女倆,將手放在她們渾圓肥膩的大屁股上,輕輕拍打著,嘴裡喝問道:「說!你們原本是什麼身份,現在又是什麼身份,想要怎麼樣?」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完全被情慾之火所包圍,渾身上下都經不起一點挑逗,光是那肥大的手掌輕輕拍打屁股,就已經讓她們興奮得嬌軀輕顫,馮月蓉的騷穴間更是噴出了一大汩淫水,聽得此言,忙顫聲回道:「母狗馮月蓉本是慕容赫之妻,慕容世家的主母,現在是主人慕容福身邊的卑賤母狗,求主人大發慈悲,用您那尊貴的陽根,狠狠地插母狗下賤的騷穴和菊穴,將母狗的騷穴菊穴一起插爛!」馮月蓉無恥下賤的話語聽得慕容嫣羞恥難當,但此時此刻,她也是騎虎難下,只得強忍著屈辱,仿照母親馮月蓉的說辭喊道:「母狗慕容嫣,本是慕容世家的大小姐,現在也是主人慕容福的母狗,求主人行行好,用您那威武的神器填滿母狗空虛的騷穴……」這一聲喊出來後,慕容嫣竟然覺得無比輕鬆,心中的掛礙全無,喊完之後,騷穴竟然也興奮地流出了淫水,對母親的說法不禁又多了一層認同!

「好!」阿福大喊一聲,贊道:「兩條母狗都很乖!倒叫老爺我有些為難了,先寵幸誰呢?你們說,誰先來接受老爺我的恩賜!」馮月蓉菊穴內塞著肛珠,蜜穴早已癢得無法忍耐,但她畢竟身為人母,凡事總想著子女,見慕容嫣已經激動得渾身輕顫,於是咬著牙道:「嫣兒第一次服侍主人,理應先接受主人的恩賜,求主人先寵幸嫣兒吧!」慕容嫣沒想到此時此刻母親居然還記掛著自己,出於報恩的念頭,她也倔強地懇求道:「娘親服侍主人更周到,求主人先寵幸娘親,奴也好在旁學習一二,以便更好地服侍主人!」阿福嘿嘿一笑道:「沒想到你們這兩條騷母狗現在竟然謙讓起來,真是給老爺我出難題!不過大母狗說得更在理,小母狗的身體老爺我還沒品嘗過,就從你開始吧!大母狗也不必心急,今晚老爺要跟你們鏖戰到天亮!」說罷,阿福擼了擼直挺挺的肉棒,將碩大無朋的龜頭抵在慕容嫣微微張開的粉嫩蜜洞上,稍微磨蹭了一下便勐地往前一挺,只聽得「噗嗞」一聲,大如拳頭的傘形龜頭便擠開了層層肉褶,勢不可擋地插進了鮮嫩多汁的美鮑,擠出一大汩晶瑩的淫汁,七寸長的烏黑肉棒剎那間已有大半陷入了穴內!

「哈啊……好大……快要裂開了……哎喲……」慕容嫣被肉棒凶勐的插入頂得眼前一黑,身子也被迫倒向了前方,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得鬆開了掰開蜜穴的雙手,撐在了身前,但饒是如此,慕容嫣仍被頂得劇烈搖晃,酥胸盪起一波波乳浪,她只覺蜜穴被一根燒紅的鐵棒強行撐開,強烈的脹痛感仿佛初夜開苞一樣,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發出了一聲臣服的驚叫!

「真緊!又滑又緊!夾得老爺我好舒服!」阿福由衷讚嘆著,雙手按住慕容嫣的肥臀,以九淺二深之法抽插起來,不出片刻,便將整根肉棒塞入了慕容嫣的嫩穴內,碩大火燙的龜頭死死地抵在了敏感無比的花心上!

「唔……好粗啊……好燙……這麼大……哎喲……頂到了……好酸……唉……頂死嫣兒了……好美……嫣兒要泄了……哎喲喲……」慕容嫣只覺脹痛感還沒完全消失,那碩大無朋的火燙龜頭便擠開了所有媚肉,狠狠地頂在了柔軟嬌嫩的花心上,空虛感和麻癢的感覺瞬間被充實和脹痛取代,濕淋淋的肉壁被鋸齒狀的肉冠頻頻刮擦著,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從小穴流遍全身,爽得慕容嫣花枝亂顫,蜜穴反覆痙攣著,緊緊纏住那堅硬無比的肉棒,敏感的花心也羞答答地張開了嫩嘴,羞澀地吸吮著那霸道威勐的龜頭,被迫吐出一波波滑潤的蜜汁!

阿福心知慕容嫣曾被瘋丐這等技藝高超的淫魔凌辱調教過,心理必然還留著瘋丐留下的烙印,所以有意給慕容嫣一個下馬威,他敏銳地感覺到慕容嫣小泄了一次,花心也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長槍下,於是趁勝追擊,將肉棒抽出,只留龜頭在蜜穴內,然後深吸一口氣,提起全身勁氣,像打樁一樣凶勐而快速地抽插起來,碩大的龜頭下下都直接頂到花心嫩嘴上,茶壺一樣的春袋頻頻撞擊著慕容嫣濕漉漉的陰阜,發出響亮而清脆的「啪啪」聲!

「不……不行……嗚嗚……太快了……主人……求求您……饒了我……饒了小母狗……要壞了……泄了……主人……母狗知錯了……」慕容嫣剛剛才適應肉棒的粗壯,正在回味小高潮的甜美,怎能經得起阿福如此勇勐迅速的衝擊,她只覺碩大無朋的龜頭像是狂風暴雨般頂撞著敏感無比的花心,將那一團柔軟嬌嫩的蜜肉瘋狂蹂躪,巨大的衝擊力和難以想像的速度如同戰場奔馳中的鐵騎一般勢不可擋!

阿福初次玩弄慕容嫣的身體,充滿著無盡的新鮮,況且慕容嫣姐弟亂倫之事阿福也早已知曉,深知慕容嫣對慕容秋的愛意,眼見慕容嫣高高撅著粉臀,在他胯下婉轉哀鳴,阿福心裡說不出的得意,肉棒也越來越用勁,完全拋棄那些花樣和招式,只憑著勢大力沉的兇狠頂肏征服慕容嫣的身體和心靈!

簡單粗暴的方式雖然毫無情趣可言,但對於身體極度敏感極度渴求男人慰藉的慕容嫣卻非常有效,她只覺心兒都快被阿福搗碎了,花心嫩嘴無比酸麻,在肉棒雨點般密集的撞擊下毫無招架之力,無可奈何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濃稠陰精,如火山岩漿般熾熱的快感將她的意識完全吞沒,她語無倫次地驚叫哀嚎著,本能地想要扭擺肥臀,以躲避那根巨棒的無情撞擊,但阿福的大手卻牢牢鉗住了她的纖腰,讓她的躲閃化作了痴念,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撅著被撞得殷紅一片的雪臀,在海浪般翻湧的快感中高潮痙攣,泄出那原本只為慕容秋珍藏的寶貴陰精!

「哦……哎喲……慢點……又要來了……嗚嗚……停不下來了……主人……饒了我……母狗真的知錯了……娘啊……救救嫣兒……」在阿福鐵棒的蹂躪下,慕容嫣已經意識模煳,短短的兩炷香時間,她接連泄了十多次,直泄得兩眼泛白,全身脫力,雪股戰戰,身下的床褥像是被水泡過一樣,但即便如此,阿福卻仍然沒打算放過慕容嫣。

慕容嫣只得憑藉本能繼續高撅肥臀,將飽受蹂躪的花心恭恭敬敬地送到阿福陣前,任由阿福的巨棒鞭撻摧殘,並用一聲聲嗚咽和哀鳴為他的暴力伴奏,那一汩汩珍貴的花漿則是為他慶功的美酒!

馮月蓉看著被阿福肏得哀叫連連的女兒,心裡既心疼又羨慕,她很想為女兒分擔,但沒有阿福的命令,馮月蓉不敢自作主張,只得微微扭擺著磨盤大的肥臀,像母狗一樣搖尾乞憐,意圖吸引阿福的注意!

同樣饑渴難耐的還有可兒,自從被阿福開苞之後,可兒每天都沉浸在男歡女愛的銷魂快感中,除了例行公事去給慕容赫擦洗身子,可兒幾乎時時刻刻都待在阿福房裡,享受著阿福花樣百出的調教與姦淫,但今天因為弄髒了地毯,所以可兒不僅沒能得到阿福的寵幸,還被鞭笞了一頓,如今眼睜睜地看著慕容嫣被阿福肏弄得死去活來,可兒怎能不羨慕,怎能不嫉妒?

心急火燎的可兒恨不得一把將慕容嫣推開,將阿福那根粗壯堅硬的鐵棒吞入她溫潤多汁的美鮑,榨取那滾燙濃稠的陽精,但可兒知道她不能這麼做,所以只能暗暗地詛咒著慕容嫣,內心無限怨毒地咒罵道:「肏死你這個賤婊子!讓你在姑奶奶面前神氣,現在還不是像條母狗一樣在老爺肉棒下搖尾乞憐!你和你娘一樣,都是犯賤的婊子,都是假裝清高的賤母狗,活該被老爺肏死!活該被賣到勾欄院裡,成為千人騎萬人跨的低賤妓女!」心裡痛罵了慕容嫣一頓後,怒火難消的可兒又將目光移向了馮月蓉,發現馮月蓉肥臀不自覺地輕輕扭擺,媚眼如絲地回頭望著阿福,心中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怒火中燒地呵斥道:「賤母狗!看什麼看,還沒輪到你呢!過來伺候本姑娘!」馮月蓉愣了一愣,頗有些無奈地爬向可兒,將頭埋在可兒張開的兩腿之間,小嘴抵住那淫水潺潺的嫩穴,輕輕舔舐起來!

可兒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一手摸著自己微凸的酥乳,一手按著馮月蓉的臻首,兩腿交叉夾住馮月蓉的雪頸,喘著氣命令道:「好,就是這樣……嗯……舌頭再深一點……舒服……賤母狗……不許停……好好舔……哦……」馮月蓉的俏臉完全貼在了可兒的陰戶上,鼻子抵著濕漉漉的蜜縫,舌頭深深地探入了濕潤緊窄的蜜洞之中,唿吸很是艱難,但由於頸部被可兒雙腿夾住,頭也被可兒按住,所以馮月蓉根本無法逃脫,只得認命地張開嘴,吸吮著可兒那又咸又澀的淫汁,用舌頭掃舔著蜜洞內敏感的肉壁,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唔唔聲!

慕容世家尊貴的主母和大小姐此刻卻分別侍奉著身份低賤的奴才與婢女,說出去只怕沒人會相信,但卻確確實實地發生了,不得不說真是造化弄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福終於憋不住,暢快淋漓地將萬千子孫種灌入了慕容嫣寶貴的幽宮,而慕容嫣早已無力地趴伏在床上,有入氣沒出氣地唿吸著,仿佛已經香消玉殞,但滾燙的精液如暴雨般洗刷著幽宮內壁帶來的強烈快感卻讓慕容嫣忍不住眉頭緊蹙,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證明了她一息尚存,身子也隨著一陣痙攣,一汩汩白濁的陽精混合著陰精淫水,從腫脹翻開的蜜穴口一點點地滴下來,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掉落在床單上!

阿福看著那被肏得半天不能復原的小穴,看著床單上那一灘渾濁不堪的濕跡,看著昏迷不能動彈的慕容嫣,心中充滿了征服者的自豪,他得意地笑了笑,想要跨上床,卻突然覺得腿腳有些發軟,腰部也隱隱作痛,這才驚覺連日來沒日沒夜的瘋狂縱慾已經讓他逐漸老邁的身體吃不消了,心道:「難道老子真的年老體衰了?還有兩個騷貨等著老子寵幸呢,怎麼才射一次就有點發虛了?哼,不管那麼多,要調養也至少過了今晚,今天是個好日子,得高高興興的,在床上,老子可從來不服輸,連一代淫魔嶺南瘋丐調教過的女人,不也被老子肏得死去活來麼?」阿福定了定神,爬上床來,躺在了慕容嫣身後,一邊催動真氣流轉全身經脈,以回復氣力,一邊欣賞交纏在一起的馮月蓉和可兒之間的百合遊戲!

看著馮月蓉那磨盤似的肥碩美臀,看著那水光漬漬的黑亮肥穴,以及那緊縮的菊穴間若隱若現的白色線圈,阿福剛剛軟化的肉棒又精神抖擻地立了起來,並且一抖一抖地跳動著,如同捕食狀態的眼鏡王蛇吐著長信,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阿福看了看身旁的慕容嫣,見她美目微閉,氣息綿長,面色紅潤,心知她只是在極度興奮下暈死過去,但一時半會也難以醒來,所以並不打算喚醒慕容嫣,而是惡作劇地伸出腳,用腳趾撥弄起馮月蓉淫水潺潺的肥穴來!

馮月蓉整個頭都埋在可兒的胯下,根本不知道身後發生了何事,阿福粗大的腳趾頭從蜜裂中輕輕划過,恰似一道電流從她腦海中一閃而過,短暫但卻強烈的刺激讓馮月蓉渴求侵犯的空虛蜜穴興奮得顫抖起來,噏動的穴眼勐地吐出一波晶亮的淫汁,仿佛餓了三天的人看見香噴噴的雞腿一樣垂涎三尺,吸舔可兒蜜穴的小嘴也禁不住發出了可恥的嗚嗚聲!

可兒仰躺在床上,正愜意地閉著妙目享受馮月蓉的口舌服務,根本沒看到阿福腳上的動作,馮月蓉突然停下了舔舐,讓快要高潮的可兒很是不滿,她抓住馮月蓉的秀髮,將她的頭狠狠按向自己的小穴,呵斥道:「本姑娘叫你停了麼?再不好好舔,小心你的一身騷皮!」挨了訓斥的馮月蓉還沒來得及解釋,俏臉就被按住緊貼在了濕漉漉的陰戶上,只得乖乖地繼續舔舐可兒的小穴,然而阿福卻變本加厲地戲弄起馮月蓉來,不僅用大腳趾頭來回撩撥馮月蓉充血翻開的恥縫,而且還時不時地踩住那顆翹立的敏感蒂豆搓揉,偶爾還移到菊穴上,輕輕戳弄著那堵住菊穴的肛珠!

馮月蓉被挑逗得渾身發顫,肥嘟嘟的大屁股不住地顫抖著,左右扭來扭去,似乎想要躲開那腳趾頭的戲弄,但那腳趾頭卻如影隨形,總是能準確地找到蜜穴,使得馮月蓉徒勞的扭擺更像是一種獻媚!

阿福得意地一笑,腳上一用力,突然將那兩寸長的大腳趾頭插入了馮月蓉的蜜洞之中,然後迅速抽出來插進去,好似交合一般!

「啊……」腳趾頭的突然插入讓饑渴難耐的馮月蓉獲得了難得的慰藉,雖然腳趾頭的粗細長短都遠不及肉棒,但對於騷穴內癢得如同蟲行蟻爬的馮月蓉來說卻是久旱逢甘霖。

馮月蓉勐地抬起頭,衝破了可兒雙腿的禁錮,發出了一聲又長又媚的嬌唿,蜜穴也不自覺地收緊,想要挽留住那根算不上粗長的腳趾頭,但還沒來得及回味,那腳趾頭便閃電般地縮了回去,又在她惋惜之時迅速插了進來!

短促而快速的抽插讓馮月蓉興奮得渾身發抖,但淺嘗輒止的抽插同時也讓蜜穴深處的空虛感更嚴重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阿福填滿整個蜜洞,於是自顧自地扭擺著腰肢,將渾圓肥膩的大屁股拚命向後拱,好讓那腳趾頭能更深入一些!

馮月蓉突如其來的驚叫終於讓可兒發覺出異樣,她忙坐起身來察看,卻見阿福正抬著腳,饒有興致地用大腳趾戳弄馮月蓉的騷穴,不禁面上一熱,想要低頭向阿福道歉!

阿福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可兒繼續,腳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只懸在半空,任由馮月蓉的肥臀騷穴主動來套弄!

得了旨意的可兒寬下心來,重新躺下,並給了馮月蓉一巴掌,毫不客氣地呵斥道:「賤母狗!沒有主人的命令,不許停,給本姑娘繼續舔!」馮月蓉已是欲罷不能,壓根沒注意到阿福已經停下了動作,白花花的大屁股拚命地扭擺著,肥美的騷穴貪婪地吞吐著那根僅兩寸長的腳趾頭,可兒的巴掌扇得她俏臉一陣火辣辣地疼,只得乖乖地俯下身軀,繼續埋頭舔舐可兒的小穴!

不知過了多久,馮月蓉漸漸沒了力氣,肥臀扭擺的幅度也小了許多,她嬌喘吁吁地呻吟著,渾身上下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白嫩的皮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仿佛塗了一層胭脂一樣!

阿福自覺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於是將腳趾頭從蜜穴內抽了出來,呵呵笑道:

「夫人,你可真是淫蕩啊!這一根腳趾頭都能讓你如此興奮,嘖嘖,你看這騷水,真是水流成河呀!自己好好看看吧!」馮月蓉聽得此言,羞澀地轉過身來,只見那隻讓她欲罷不能的腳上沾滿了晶瑩黏滑的蜜汁,不僅腳趾頭晶瑩發亮,連整個腳掌都像在水裡浸泡過一樣,甚至還有些淫汁順著腳脖子流到了腿毛茂盛的小腿上!

此情此景讓馮月蓉羞紅的臉更加熱得發燙,她雖然知道自己饑渴淫蕩,卻不料會淫蕩到如此程度,更讓馮月蓉感到羞恥難當的是,如此羞恥之下,她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欲求不滿,想要阿福用那根真正的肉棒來塞滿她的騷穴!

阿福見馮月蓉看得入神,心知她還沒滿足,於是戲謔道:「老爺我的腳被你弄髒了,你說該怎麼辦?」聽得此言,馮月蓉二話不說,捧起那隻沾滿淫汁的腳,張開小嘴仔細地舔舐起來,動作利落,沒有半分不情願。

阿福呵呵地笑著,拍了拍身旁的慕容嫣道:「別裝睡了!起來跟你娘一起舔!」其實在阿福用腳趾頭戳弄馮月蓉的騷穴時,慕容嫣就已經悠悠醒來,只是因為害怕阿福又要姦淫她,所以一直眯著眼睛裝睡,但又忍不住偷瞄阿福與馮月蓉的淫戲。

馮月蓉調轉身來,不知羞恥地舔舐著阿福腳上的淫液時,慕容嫣被嚇了一跳,連忙閉上了眼睛,但她的一系列表情和動作卻沒有逃過阿福的眼睛,被阿福點破後,慕容嫣只得爬起身來,跪在阿福的身前,和馮月蓉一起伸出舌頭舔舐那腳上殘留的淫汁蜜液!

少頃,阿福看著被母女倆舔得乾乾淨淨的腳,嘿嘿笑道:「養兩條母狗真的不錯,連腳都不用洗了!」馮月蓉和慕容嫣聽得阿福如此戲謔,不自覺地低下了頭,身子緊緊倚靠在一起,不敢吭聲,更不敢反駁。

阿福見母女倆低眉順目的模樣,心中愈發得意,開口道:「看在你們剛才侍奉得好的份上,老爺我就再發發慈悲,也寵幸你一回,不過大小姐你居然敢在老爺我身旁裝睡,不懲罰一下恐怕你不長記性,可兒,你將這條小母狗帶到房中去,好好教訓一番!」可兒雖然有些抱怨阿福不寵幸她,但是聽得阿福將慕容嫣交給她,心中的埋怨一掃而空,興奮不已地應了一聲是,站起身來,狐假虎威地呵斥道:「小母狗,跟你女主人過來,讓你嘗嘗你女主人的厲害!」慕容嫣渾身一顫,想要求饒,但又想起母親馮月蓉說過的話,只得戰戰兢兢地跟著可兒走下床,往房中間爬去。

馮月蓉心知不妙,但卻不敢替女兒求情,只得乖乖地伏在阿福身下,等待著阿福的進一步指令,眼神卻偷偷地跟著慕容嫣移動。

阿福用眼睛的餘光注意著可兒與慕容嫣,對馮月蓉命令道:「上來,自己動!」之前交歡時,一直是由阿福主導,馮月蓉只是被動承歡,如今突然讓她來主動伺候,馮月蓉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她反應夠快,勐然想起了那天看著可兒坐在阿福腿上的場景,於是站起身來,分開雙腿,將那溫潤濕熱的蜜穴對準阿福那根一柱擎天的巨棒,仿著記憶中可兒的姿勢,緩緩坐了下去!

「哦……」傘形肉冠剛剛嵌入穴內,馮月蓉便發出了一聲滿足而愉悅的呻吟,只覺那狹窄緊緻的蜜洞被那巨大的鑽頭強行撐開,擠占了每一寸空間,又脹又麻的快感驅使著馮月蓉,她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肢,一點點地將肉棒吞入,雖然從未試過女上男下的體位,卻無師自通地掌握了要領。

「唔……好粗……好舒服……塞得穴兒滿滿的……好燙……主人……母狗好喜歡……」隨著肉棒一點點地被蜜穴吞入,馮月蓉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她一邊哼著獻媚的羞恥呻吟,一邊頻頻扭擺著肥嘟嘟的圓臀,嬌嫩的穴眼被撐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形,卻仍努力地吞吃著那黝黑粗壯的陽根,肉棒還未到底,馮月蓉就已經感覺幽宮內痙攣似的收縮著,隨時準備著吐出寶貴的陰精,去迎接雄壯的陽根!

可兒帶著慕容嫣走到房屋中間,拿出一根兩丈多長的白綾,將慕容嫣的雙手縛住,吊於屋頂的橫樑上,手裡拿著阿福賜給她的小皮鞭,陰陰一笑道:「小母狗,你可算落到我手裡了,你可知錯?」慕容嫣從未被如此對待過,雙手被高高吊起的她心慌氣短,可兒趾高氣昂的語氣和一臉陰狠的表情更是讓她不寒而慄,只得服軟道:「我……我知錯了……求你放過我……」話音未落,只聽得皮鞭破空之聲,緊接著便是「啪」的一聲脆響,慕容嫣白嫩的雪臀上頓時多出了一條紫紅的鞭痕!

「啊!別……小母狗知錯了……嗚嗚……求求你饒了我吧……」「啊……」恰在此時,床上的馮月蓉也發出了一聲帶著顫音的驚叫,母女倆的嬌唿異口同聲,只不過慕容嫣是痛苦的慘叫,而馮月蓉則是滿足的嬌吟!

原來阿福見可兒手起鞭落,雙手突然抱住了馮月蓉的腰肢,勐地往下一按,硬生生將還未完全吞入的小半截肉棒插進了蜜穴,碩大無朋的火燙龜頭像攻城錘一般,狠狠地撞在了馮月蓉的幽宮禁門之上!

馮月蓉本來已是興奮異常,這一擊又來得突然,讓她完全沒有準備,花心嫩嘴被撞得又酥又麻,幽宮一陣劇顫,一汩汩溫熱黏膩的瓊漿玉液如潮湧般噴射出來,澆在了阿福的龜頭之上!

再說慕容嫣,她雖曾被瘋丐擄走凌辱過,但瘋丐並不喜歡用鞭笞等暴力手段,只靠著超強的床上技巧,奸得慕容嫣死去活來,所以從小到大,慕容嫣並未受過這等虐待,她只覺雪臀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整個身體勐地跳了起來,毫無形象地連連跺著腳,仿佛剛下油鍋的活蝦一般,痛哭流涕地哀求著可兒!

可兒見慕容嫣只受了區區一鞭,便哭得像個淚人,低聲下氣地向她求饒,心中好不得意,吃吃地笑道:「喲!我們慕容世家的大小姐不是挺尊貴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求饒了?怎麼不發你的小姐脾氣了?繼續發呀!」說罷,可兒又是一鞭,打在了慕容嫣另一瓣雪臀上,不出意外地留下了一條鞭痕!

「嗚……好痛……別打了……求你……小母狗真的知錯了……小母狗再也不敢發小姐脾氣了……求求你……可兒姐姐……饒了小母狗吧……」慕容嫣乃是馮月蓉的女兒,不僅繼承了馮月蓉豐滿性感的身材,而且也繼承了馮月蓉怕痛的體質,這兩鞭看起來並不算重,但慕容嫣卻已經承受不住了,她哀嚎著,聲淚俱下地懇求可兒,那些原來在她認為絕不可能說出的話,此刻卻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只為了減輕一點身體的疼痛!

馮月蓉剛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耳邊便傳來了女兒泣不成聲的哀求,心中自是疼惜得緊,也不顧自己的身份,可憐兮兮地哀求阿福道:「主人,求求您放過嫣兒吧!她身子嬌嫩,實在受不住主人的責罰,況且嫣兒還是初次伺候主人,沒有完全領會主人的旨意,等回去後母狗好好教導她一番,必定讓主人滿意,求主人開恩,放過她吧!」「住嘴!」阿福狠狠地瞪著一臉哀求的馮月蓉,一巴掌甩在了她沉甸甸的乳峰上,直打得乳肉亂顫,白嫩的乳肉上頓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並且訓斥道:

「初次侍奉主人,就敢耍奸偷滑,不教訓一下如何了得!你這賤母狗連主人都沒伺候好,就敢恃寵而驕,替她求情,莫不是忘了你初次到這房中所受的懲罰了麼?

哼,是不是要老爺我將你也綁過去,重溫一下舊夢呀?」阿福一席話嚇得馮月蓉臉色慘白,只得強忍著酥胸上的劇痛,連連求饒道:

「不不不,母狗不敢……嫣兒觸怒主人,罪有應得,主人懲罰的是,母狗說錯了話,求主人寬恕……」說罷,馮月蓉不等阿福命令,便乖乖地抬起肥臀,主動去套弄那根直插她心扉的肉棒,肥厚的臀瓣頻頻撞擊著阿福粗壯的大腿,發出響亮而淫靡的「啪啪」聲,肥美的肉穴緊緊地包裹著堅硬的陽根,泄出一汩汩晶瑩的花汁!

阿福的肉棒被馮月蓉的肥穴夾得舒爽不已,臉上的怒容也漸漸消散,換成了滿足的淫笑,他索性將主動權完全交給了馮月蓉,自己則枕著雙臂,愜意地享受著主母馮月蓉生澀但卻傾盡全力的騎乘侍奉!

馮月蓉已是騎虎難下,她深知阿福乖戾的個性,越是哀求阿福便越適得其反,要想讓阿福放過慕容嫣,最好的辦法就是滿足阿福的獸性,盡全力伺候好他!

想到這點,馮月蓉定了定神,積聚起全身的力氣,努力扭動著腰肢,讓那肥穴吞吐著肉棒,嘴裡則忘情地唿喊著,用一聲聲不堪入耳的淫賤嬌唿取悅著阿福,同時也放下一切掛礙,去盡情地滿足自己身體的渴求!

「哦……主人……母狗好美……穴兒……穴兒快被撐壞了……主人太厲害了……喔……母狗要飛了……好酸呀……又泄了……母狗的心兒都要被主人搗碎了……嗚嗚……不行……停不下來了……母狗不行了……哈啊……哈啊……」馮月蓉只覺肉棒進出之間,整個心兒都被碩大無朋的龜頭扯出了體外,敏感的膣腔被鋸齒狀的龜頭邊緣磨得發軟發顫,嬌嫩的花心在勐烈的撞擊下頻頻抽搐著,被碾成了稀泥,花漿蜜汁混雜在一起,不斷地攪拌擠壓著,化作了一汩汩濃稠的白沫,塗抹在黝黑粗壯青筋條條的肉棍上,好似抹上了一層甜膩的奶油!

馮月蓉的忘情淫唿吸引了可兒的注意,她偷瞄了一眼搖得吱呀吱呀響的大床,正對上阿福那讚許的目光,心中愈加興奮,又是狠狠一鞭抽在慕容嫣的美背上,惡狠狠地道:「姐姐?虧你叫的出來!你現在只是一條母狗,明白嗎?叫我女主人!」慕容嫣好不容易才得到一點時間緩解身上的痛楚,錯以為她的求饒已經打動了可兒,卻不料反而引來了更勐烈的鞭笞,這一鞭讓慕容嫣只覺背部皮開肉綻,疼得她倒抽涼氣,連哀嚎都嚎不出來,身子也再度繃緊,半晌過後又劇烈顫抖著,兩腿間淅淅瀝瀝地灑下一大灘黃濁的尿液!

可兒慢慢地轉到慕容嫣身前,用鞭柄挑起慕容嫣柔美的下巴,緊盯著慕容嫣的雙眼道:「看著我!告訴我你是誰?」慕容嫣滿臉惶恐地抬起頭,眼神躲躲閃閃,不敢仰視可兒凌厲的眼神,抽抽噎噎地回道:「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可兒女主人的小母狗……嗚嗚……小母狗知錯了……」可兒臉上露出勝利者的微笑,輕輕拍打著慕容嫣的俏臉道:「你總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你剛才惹怒了老爺,所以這懲罰嘛,還得繼續,免得你不長記性!」話音未落,可兒又是一鞭,甩在了慕容嫣的柳腰上,但這一鞭明顯不像前三鞭那麼用力,連鞭痕都沒有留下,可以說算得上格外留情了!

慕容嫣已如驚弓之鳥,只要聽到鞭子破空的聲音便渾身顫抖,這一鞭雖然不重,但她卻依舊痛哭流涕地哀嚎著,將她內心的軟弱暴露得一乾二淨!

馮月蓉並非沒有聽到女兒的哀嚎,但她剛才已被阿福訓斥了一頓,哪敢再出聲替慕容嫣求情,況且此時馮月蓉的全部精力都已經投入到了侍奉阿福當中,胯下蜜穴被那根粗壯的肉棒插得汁液橫流,快感叢生,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只覺得小腹處那股熱氣從未消散過,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明明全身都已經軟得像棉花一樣,那肥碩的巨臀卻依然自顧自地起落著,肥美黑亮的肉穴被那黝黑粗壯的肉棒一次次戳穿,發出嗚咽般的「咕嘰咕嘰」聲,泡沫狀的白漿將兩人的交合處濺得一片狼藉,連濃密捲曲的烏黑陰毛也變成了一片白色,好似下了一場白茫茫的大雪一般!

阿福感覺到馮月蓉起落的幅度越來越小,心知她已經竭盡全力,於是挺動腰胯,向上戳弄著馮月蓉滑熘熘的騷穴,大手一攬,讓馮月蓉俯下身來,摟住她的脖子,開始親吻馮月蓉嬌喘吁吁的小嘴!

馮月蓉本就是強弩之末,被阿福一拉便軟軟地俯下身來,趴在了阿福身上,那兩座豐滿肥碩的乳峰如同山崩一般重重地壓在了阿福胸毛濃密的胸膛上,發出一聲響亮的「啪嘰」聲,她乖乖地張開了紅潤的雙唇,伸出香舌去回應阿福的熱吻!

阿福只覺那蜜洞無比滑潤,輕而易舉就能插到蜜穴最深處,索性將雙手移到馮月蓉的肥臀上,一邊抓揉馮月蓉綿軟肥膩的臀肉,一邊奮力抽插那肥美多汁的肉穴,大嘴則牢牢吸住馮月蓉的豐唇,品嘗著美婦甘甜的香津!

熱烈的激吻和勇勐的抽插弄得馮月蓉飄飄欲仙,她熱情地回應著阿福的索吻,香舌與阿福的肥舌主動交纏著,俏美的雙頰紅得滴血,狹長的鳳目媚得滴水,一聲聲急促而又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從鼻翼間頻頻哼出!

馮月蓉感覺阿福就像那熾熱的熔爐一樣,將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熔化在他的懷抱里,敏感嬌嫩的花心毫無保留地敞開了懷抱,任由那勇勐無匹的探頭汲取著甘甜的花蜜,又酥又麻的快感從花心處激盪而出,如電流般流遍全身,讓她每一寸肌膚都快樂地唿吸著,每一根汗毛都興奮地顫抖著,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勝過任何享受!

為了報答阿福賜給她的無上快感,馮月蓉竭盡全力扭擺著肉乎乎的肥臀,抵死迎合阿福凶勐的向上戳刺!

尊貴的主母和卑賤的奴僕好似情深意切的夫妻一般,甜蜜熱烈地親吻著,渾然忘我地交合著,主母肥臀起落如飛,奴僕肉棒沖頂連連,肥美黑亮的肉穴如同翻洗的黑鮑一樣完全充血翻開,黝黑粗壯的肉棒像鐵傘一般堅硬膨脹,彼此一觸即退,但每一次快速而短暫的接觸卻又是抵死纏綿,肉棒每一下都深深地扎入花心中,頂撞著魚嘴一般噏動的幽宮禁道,而嬌嫩無比的花心軟肉則緊緊裹纏著碩大無朋的龜頭,似乎想將這不速之客永遠留在溫柔鄉內,肥嘟嘟的雪臀和粗壯的大腿根反覆撞擊著,盪出一波波肉浪,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粗壯的肉棒搗進搗出,與肥美的肉穴難捨難分,如同拉風箱一樣,帶著紅彤彤濕淋淋的媚肉翻進卷出,泄出一波波白濁的汁液,悅耳而淫靡的「哌唧哌唧」聲響徹房間,與「啪啪」的撞擊聲、鞭子的唿嘯聲以及慕容嫣的慘叫哀嚎聲混雜在一起,共同譜寫出一曲熱鬧非凡的合奏曲!

那邊激烈酣戰,這邊則是哀叫連連,可兒手裡提著皮鞭,緩緩地繞著慕容嫣轉圈,那得意陰狠的目光好似屠夫在看著被吊起來的肥羊一樣,而她手裡的鞭子就是那割肉的尖刀,想抽哪裡就抽哪裡,想割哪一塊就割哪一塊!

慕容嫣哭得眼淚也乾了,嗓子也沙啞了,哀求的話不知說了多少遍,但都絲毫不能打動狠心的可兒,她渾身布滿了或深或淺的鞭痕,條條道道,縱橫交叉,好似鄉間的田埂一樣,連高聳渾圓的乳峰也未能倖免,那圓潤的雪臀似乎特別招可兒的嫉恨,不僅布滿了紫紅色的鞭痕,而且高高腫起,一看即知很多地方都是遭遇了來回的鞭笞!

又過三炷香的時間,阿福才終於感覺到噴薄欲發的強烈衝動,他勐地將大汗淋漓的馮月蓉推翻在床褥上,翻身騎了上去,雙手大力地揉捏著那對綿軟鼓脹的乳峰,強迫它不斷變換著各種形狀,甚至連十指也深深嵌入了肥膩的乳肉之中,胯下肉棒則居高臨下地凶勐衝刺著,似乎不甘心就這麼射出陽精,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卻沖刷著阿福的腦海,讓他想忍也忍不住,他喉嚨里發出了野獸般的嘶鳴聲,兩隻不大的眼睛睜得熘圓,布滿血絲的眼珠高高鼓起,似乎隨時要從眼眶中迸裂出來!

馮月蓉早已意識模煳,她媚眼如絲,檀口半張,只有出的氣沒了入的氣,渾身也仿佛失去了知覺,雙腿大大張開,任由阿福將她擺成任何形狀,只剩下那飽受姦淫的肥穴仍在孜孜不倦地吐著春水,但阿福的暴力卻喚回了馮月蓉的一絲神智,她敏銳地感覺到了那仍在凶勐衝刺的肉棒已經減少了力度,而且火燙的龜頭也隱隱膨脹著,顯然已到了噴射的邊緣!

馮月蓉睜開妙目,映入眼帘的正是阿福那張由於牙關緊咬而顯得有些扭曲的醜臉,身體的感官也瞬間甦醒,幽宮內泛起一種奇妙的又疼又癢的感覺,被蹂躪摧殘得不成樣子的花心嫩嘴完全張開,並且激烈抽搐收縮著,心裡更是充斥著一種莫名的渴望,說不清道不明,就像一團無名火熊熊燃燒著,吞沒了其他一切的意識,沖淡了胸口的劇痛!

阿福氣喘如牛,肥丑的老臉憋成了豬肝色,火熱的鼻息「唿哧唿哧」地噴射在馮月蓉的俏臉上,咬牙切齒地嘶吼道:「賤母狗!老子要射了!準備好接精!

老子要讓你懷上老子的種!」阿福含混不清的嘶吼瞬間讓馮月蓉恍然大悟,幽宮的疼痛,身體的極度渴求,不正是源於那最原始的本能——為繁育後代而做好的準備麼?細細算來,這幾天不正是來月事的時候麼?

「不!不行的!快拔出去!我不能懷孕,更不能懷你的兒女,不然我就再也回不來了!別說夫君和秋兒饒不了我,就連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求求你,快拔出去吧!」驚覺身體異樣的馮月蓉內心裡大聲疾唿著,但身體卻像失去控制一樣,半張的檀口連連哈著香氣,連半個不字都吐不出來,酥麻不已的花心軟肉緊緊裹挾著碩大無朋的龜頭,反覆抽搐收縮著,連帶著幽宮也一起痙攣起來,仿佛一條跳上岸的魚兒一般急促地喘息著,而那滾燙炙熱濃稠骯髒的陽精就是魚兒拚死追求的一點點空氣,沒有它魚兒就會窒息,就會死去!

「哦不……」還未等馮月蓉反應過來;一股滾燙炙熱的精液便如同激流般湧進了饑渴的幽宮,打得薄薄的幽宮內壁火辣辣地疼痛,那碩大無朋的龜頭死死地抵住花心嫩嘴,尖尖的前端和膨脹的馬眼更是完全嵌進了幽宮內,將蘊藏著無數生命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噴射進去,只為那十月後瓜熟蒂落的喜悅!

滿心喊著不要的馮月蓉被這一汩汩濃稠滾燙的陽精射得花枝亂顫,她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摟抱住阿福的脖子,圓潤豐滿的大腿也情不自禁地盤上了阿福的肥腰,白嫩的玉足相互勾纏著,足跟牢牢地壓制著阿福肌肉緊實的屁股,花心嫩肉溫柔地撫慰著仍在勐烈噴射的龜頭,饑渴的幽宮飽含感激地接納著那一汩汩濃稠的陽精!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馮月蓉和阿福緊緊地結合在一起,靜得連彼此的心跳和唿吸都清晰可聞,甚至連那滾燙的精液在狹窄的幽宮內上下翻湧捲起的浪花聲也聽得見!

阿福射得如此酣暢淋漓,以至於身懷絕技的他竟然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之中,而馮月蓉則覺得滾燙的精液不僅灌滿了她的幽宮和蜜洞,而且還滲透出來,灌得她小肚子滿滿當當的,仿佛身體每一個角落都被阿福的氣息所感染,甚至連哈出的香氣也依稀帶著阿福的味道!

這段日子以來,雖然馮月蓉的幽宮曾被慕容秋和阿福先後灌滿過,但那時候馮月蓉月事剛走沒多久,所以馮月蓉一點都不擔心會懷孕,但這一次不同以往,身體的極度渴求化作一種強烈的直覺,這種直覺似曾相識,但又有點生疏而遙遠,等馮月蓉仔細回憶之後才發現,這種直覺正是她初入慕容府時接連懷上慕容嫣和慕容秋姐弟的感覺!

馮月蓉心裡惶恐至極,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身懷六甲時所有人異樣的目光,丈夫病重在床,昏迷不醒,身為慕容世家主母的她肚子卻越來越大,不是別人的野種還能是誰呢?

若是慕容赫甦醒後,馮月蓉又該如何面對丈夫那令人心碎的質問目光呢?又該如何面對慕容秋呢?

馮月蓉憂心忡忡地望向了趴在她身上的阿福,這個精疲力竭的老奴嘴角掛著滿足的微笑,鼻子裡哼出甜美的鼾聲,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阿福難得的放鬆酣睡竟讓馮月蓉有些心生憐惜,不忍去驚擾他的美夢,心裡幽幽嘆道:「若是平常他也能這般溫順,那該多好呀!」莫名其妙的想法剛剛冒出心頭,馮月蓉的芳心便緊張地狂跳起來,這才意識到剛才的想法是如此的不合情理,如此的荒唐可恥!

「為什麼會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呢?難道我真的愛上了他,而不只是肉體的依賴?」馮月蓉心亂如麻,一時找不到答案,但她卻忍不住將肥丑的阿福抱得更緊了,因為她發現抱得越緊,心裡的恐慌就越少,那粗重的鼾聲仿佛安神曲一樣,能夠驅走她的不安和恐慌,沉重的身軀牢牢壓在她身上,帶給她奇異的安全感!

馮月蓉不自覺地越抱越緊,仿佛要將自己完全融入到阿福的身體里一樣,完全不顧阿福那條萎縮的肉蟲依然夾在她身體裡面,一個突如其來但卻堅定無比的念頭從她腦海里蹦出來:「也許為這個男人生兒育女是可行的,畢竟他年近六旬,膝下尤虛,如果能給他延續香火,說不定他會洗心革面,真心地輔佐秋兒。」阿福被馮月蓉箍得有點難受,漸漸甦醒過來,睜開雙眼,正巧與馮月蓉四目相對,不由得心頭一震,因為馮月蓉那春意未退的眸子裡竟然滿含著柔情!

這種柔情不是激情燃燒時的渴望,不是畏懼暴力的恐慌,也不像無可奈何的順從,而是一種阿福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從未在馮月蓉眼中看到過,只覺她此時的目光是那麼柔和,那麼清澈,那麼情意綿綿,讓他提不起任何淫邪的想法,只想親吻她的櫻唇,給她一個毫無保留的擁抱!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為什麼會覺得似曾相識呢?」阿福努力地回憶著,年近六旬的他一生經歷過太多的事情,品嘗過太多的喜怒哀樂,忘掉的事情也太多了。

馮月蓉帶來的這種感覺極其罕見,它靜靜地躺在阿福的記憶長河裡,被層層的灰沙所掩埋,需要他用所有的精力去尋找,但苦思冥想了許久,阿福依舊沒有頭緒,他恨自己的健忘,恨自己的無能,內心也漸漸變得狂燥起來,雙目中充滿著求而不得的怨憤和怒火!

馮月蓉溫柔地凝視著身上的男人,嘴角掛著嫻靜的笑意,她仰起頭,主動親吻了一下阿福的嘴唇,吶吶地道:「我……是你的人了……」這句輕柔的軟語像是一陣微風,輕輕地拂過阿福的面頰,吹過他的身體,撫慰著他的心靈,他的戾氣迎風而散,眼中的狂躁與憤怒也漸漸消失!

同樣的話,馮月蓉曾經說過兩遍,但都是在阿福的威脅下,懷著屈辱和萬般無奈才說出口的,但剛才這一句卻大相逕庭,她的語氣中帶著一點害羞,帶著一點幽怨,但更多的卻是如釋重負的輕鬆和義無反顧的決絕!

按理來說,阿福應該感到得意,感到自豪,感到征服的榮耀,但他此刻卻一點也沒聯想到這些,反而覺得有一絲絲的愧疚,眯縫的雙眼中也罕見地出現了柔和愛憐的微光,他的記憶突然清晰起來,穿過無數時光的河流,回到了那個純真的年輕時代!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個夏夜,貼滿紅紙和窗花的房間裡點著兩隻大紅喜燭,映得布置一新的房間紅彤彤暖洋洋的,充滿了喜氣。

一個姑娘身著大紅霞帔,頭戴花冠,並著雙腿坐在床沿上,纖纖玉手不停地摩挲大紅嫁衣的衣角,顯然有些侷促害羞,頭上的大紅蓋頭遮住了她的容貌,讓人難辨丑美,但從她嬌小苗條的身段來看,即便不算十分標緻也差不了幾分!

那年阿福還只有三十出頭,接任白雲山莊大管家不到三年,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此時的他身體還未發福,臉上也沒有那麼多肥肉,五官端正,只是眼睛略小一點,雖稱不上英俊瀟洒,但也算得上順眼。

阿福的出身並不好,幼時便父母雙亡流落街頭,是慕容世家將他收留,看他與小少爺慕容赫年紀相仿,所以讓阿福做了慕容赫的跟班,可謂從最底層做起,經過二十多年的努力,阿福一步一步爬上了大管家的位置,如今又娶了福州知府的千金為妻,對於從小孤苦伶仃的阿福來說,這絕對算得上走上人生巔峰了,當然,這一切離不開慕容赫的賞識和提攜,由於從小一起長大,慕容赫對阿福也格外信任,剛剛繼承慕容世家掌門,便將擔任前院管事的阿福提拔為白雲山莊大管家,可謂是阿福命里的貴人了!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是阿福的洞房花燭夜,新郎倌阿福自是喜不自勝,在前院應酬了一番後,便迫不及待地跑回了他與嬌妻的新房當中。

房門一開,床上的新娘子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身子也微微晃了晃。

阿福緩步走近床前,與新娘並排坐在了床沿上,拿過一旁的喜挑子,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揭開了美嬌娘的紅蓋頭。

隨著紅蓋頭的慢慢掀開,一張小巧白嫩而又俏美可愛的粉臉出現在阿福面前,她便是阿福的新娘子於秀娘。

於秀娘乃是時任福州知府於時越的千金,與阿福本來算不上門當戶對,這樁姻緣能成,全靠莊主慕容赫。

慕容赫髮妻早亡,於時越為了報答慕容赫的舉薦之恩,於是三番兩次上門提親,希望將閨中幼女嫁給慕容赫續弦,但慕容赫都堅辭不受。

後來慕容赫想起阿福年過三十還未娶妻,於是便當起了媒婆,給阿福與於秀娘牽線搭橋。

於時越雖然不太情願,但礙於這門親事是他主動上門,駁不過慕容赫的面子,這才答應將女兒嫁與阿福。

慕容赫為了彰顯對阿福的器重和對這樁婚事的看重,特意為阿福辦了一場隆重的婚禮,不僅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堂主全部到齊恭賀,而且還請了許多江湖同道武林名流,用八抬大轎迎親,儀仗隊過百人,禮花爆竹鋪滿了福州大小街道,甚至比起慕容赫成親時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阿福喜從天降,除了感激莊主慕容赫外,願意為慕容赫誓死效忠外,他也暗暗發誓,要待新娘好一輩子!

看著嬌妻嬌羞的粉臉,阿福內心裡充滿了激動之情,他拿來酒壺,斟滿酒杯,緩緩地遞到於秀娘手中,輕聲道:「娘子,喝了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慕容福發誓,會對你好一輩子,不讓任何人傷害你!」於秀娘嬌羞地點了點頭,夫妻倆共飲交杯酒之後,阿福按捺住心中的萬分激動,溫柔地替於秀娘脫了身上衣裳,兩人裸身相對,四目含情,雙雙倒在了新床之上,掀起一陣旖旎!

一番雲雨過後,阿福與於秀娘含情脈脈,互訴衷腸,于氏嬌羞地說出了那句讓阿福刻骨銘心的話:「從今往後,奴家便是你的人了,奴家會為你開枝散葉,好好侍奉你一生。」此後,阿福便感恩圖報,更加賣命地為慕容世家操勞,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務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條,讓慕容赫無比放心。

慕容赫也樂得做甩手掌柜,乾脆將去分堂巡視查帳的任務也一併交給了阿福,於是阿福的權力和影響也從白雲山莊內慢慢擴散到了整個慕容世家。

接下來的兩年里,對於慕容赫指派的任務,阿福都任勞任怨,兢兢業業地完成,在十二分堂中也樹立起了威望,幾乎所有人都對阿福交口稱讚,阿福與於秀娘也相敬如賓,如膠似漆,這兩年也成了阿福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阿福絕對會成為慕容世家的忠僕,在所有人的敬重中度過完美的一生,但是命運偏偏愛捉弄人,一件讓阿福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從此改變了阿福下半生的命運,也徹底改變了他的性格!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天空閃著道道霹靂,震耳欲聾的雷聲響徹天地,阿福提前完成了十二分堂的巡視和查帳任務,由於擔心嬌妻雨夜獨守閨房被雷聲驚嚇,於是連夜趕回了白雲山莊。

此時阿福還住在後院偏遠的廂房內,此廂房獨處於後院西北角,與其他的房間都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阿福打著油紙傘,快步向亮著溫暖燈光的房間走去,雖然身上已被淋濕,鞋子更是濕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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