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錢家的大少奶奶魂歸西天后,錢家的大少爺迫不及待的馬上迎娶了第二任太太,居然還帶進來了個女兒,對外宣稱她是錢家的孩子外,還立刻將錢家的財產歸了三分之一予她,叫人無
不猜疑她其實就是錢家大少爺在外面多年的私生女。
最讓人覺得荒謬的是,這位後入門的錢家小姐,居然還比錢家正室所生的少爺還年長2歲,要讓錢家的少爺心甘情願喚她聲姐姐,那還真是為難哪。
錢冬至喚錢春情一聲姐姐,還真是容易得跌破所有人的眼鏡。
在錢春情與母親正式入門的那一天,錢家大少爺在所有看好戲的人面前,只是冷冷的看了她們母女一眼,淡淡喚了聲:「琴姨、姐姐。」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甚至他還將婚禮從頭參加
到尾,雖然俊美的面容神色似冰,可好歹沒出任何亂子。
對此不但局外人說不了什麼,就算是錢家的其他旁門親戚也無法說三道四的只能摸摸鼻子滾蛋走人,誰也不再對錢家的事閒言碎語。
可他們家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他很討厭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大他兩歲的所謂的姐姐。
錢冬至,今年16歲,身材魁梧高大,長相卻俊美得有些陰柔,顯然繼承了他母親的美麗面孔較多,因為母親和父親的政治婚姻,讓他與父母兩個都不親近的個性從小就冰冷不近人情。
就連母親去世,父親馬上再娶,他都沒什麼巨大的反應,只是一見到那個隨著後母跟進來的瘦小女人,他直覺的湧上一種反感。
那個女人長得不難看,清秀又可人,身子卻和她母親一樣瘦瘦的,又不算太高,理論上來說,應該不至於那麼招人討厭才對,可他就是看不順眼。
尤其看到她被她母親和他父親護擁著跟前來參加婚禮的客人熱烙時,他英挺的劍眉不悅的揚起,明白的清楚自己的不是滋味。從小到大,他什麼時候被父親和母親如此關心過?他們甚至
笑著各拉著她的一隻手,一家人親熱的模樣看得叫他心生厭惡。
他知道那是妒忌,可不公平,那是他的父親,為什麼會對她好?他也有母親,為什麼卻不像她的母親那樣疼他?他所有過的家庭都是父母各自找樂子,而她一入門,便有了父母的疼愛,
不公平。
「弟弟。」輕輕的羞澀叫喚自他身後傳來,「媽媽做了點心,叫你去吃呢。」
深邃細美的眼眸里閃過深深的憎惡,無聲的冷哼一聲,他自樹下站起龐大的身軀,轉過來時,表情是冷淡的,他不討厭琴姨,畢竟那女人盡她所能的關懷他,味道不壞,可這個身高才及
他胸口的「姐姐」,就讓他反感至極了。
春情絲毫不覺得他的情緒,只是害羞的仰頭看著高大的他,「才剛初夏呢,就坐在花園裡會著涼的。」她一直只有母親一個人,突然間多了個父親和弟弟,讓她好不習慣,卻好快樂。
他低頭看著個頭小小瘦瘦的她,面容秀氣好看,眼裡閃過絲想摧毀那羞澀天真的慾望。
不在意他的不吭聲,她邊跟著他走邊小聲道:「爸爸說你明年要靠大學了,要我幫你溫習,你覺得好不好?」他的個頭和爸爸的很像,都是巨大的體型,看起來讓人覺得好安全又安心,
儘管總是面無表情,可她還是很喜歡這個新弟弟。
他大步走進餐廳,沒理她的只是朝琴姨點了點頭,坐下來吃著準備好的點心。 琴姨疼愛的看著他,抬眼看到進來的女兒,微笑一下,「春情的成績不錯,你們一起溫習好不好?」顯
然是聽見了春情的建議。
他瞥了一眼那個害羞的小女人,沒來由得更加厭惡,隨意恩了一聲,算是給了琴姨的面子。
母女兩都露出羞澀又喜悅的笑來。
他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實在是討厭她的做作啊!
用完了點心,他剛要回花園就被琴姨主動叫住他,讓他去書房和春情一起溫習。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同意的轉了身。
書房很大,書本和文具擺得很整齊的顯然是已經準備好了。
他眯了眯眼,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默不作聲打開書開始看。
春情坐在他對面,讀著自己的書,卻忍不住偷偷瞧他。他長得好出色,相貌俊美得比她見過的任何男孩子都要好看,身材又魁梧,是女孩子最喜歡的類型,一定很多女孩子喜歡他吧。
悄悄笑一下,她好為有個這麼出色的弟弟自豪呢。
他垂眸看書,不抬眼就知道那女人老是在偷窺他。忍住心裡的一陣厭惡,有什麼好看的,花痴!
他的動作一向是粗魯而蠻橫的,就像拿身下的女人發泄一般,他用盡各種姿勢,幾乎是殘酷的玩弄她,重重撞擊那被摩擦得嫣紅濕腫的小穴,深深的插到最裡面,就算她在高潮中哭泣,
他也不為所動的只是拔出自己被她咬得死緊的可怕碩大,然後將身體嬌小得可以輕易操縱擺弄的她轉一個角度,繼續衝進那濕透火熱的花穴里,奮力騎騁。
她被他粗野的動作所捕獲,無力的跪趴在床上,甩動細腰,嗚咽著承受著他的進犯。就在快感絕頂的那一瞬間,他後腰挺直,結實的身軀繃緊,咆哮著將滿滿的滾燙液體噴射入她體
內深處,僅僅滯留了短暫時間,甚至那龐大的柔軟蛇體還在顫抖,他就迅速抽了出來,隨即取過一邊床頭柜上的粗碩軟塞,牢牢的戳入她抽搐不停的小穴,將所有的汁液全部堵在裡面。
她全身都為這個殘虐的舉動而興奮,插著塞子的雪臀甚至又開始搖晃起來,在半空中舞出淫蕩的波浪。
他坐在一邊,掛著邪魅的笑容,「真該讓姐夫好好看看你有多放蕩啊,姐姐。」 低沉的渾厚嗓音卻道出那樣惡劣的話語,她該羞恥的,可那恥辱卻更激發了股奇異的快感,讓她哽咽
著勉強抬起頭,垂淚的望向他,「冬、冬至,我好難受……」私處被堵塞住,太過飽漲的感覺讓她依舊收縮的陰道無法密合,也無法將那些該排泄出的水汁發泄出去,壓迫著的神經敏感極了
。快慰和痛苦交錯,叫才在高潮里翻天覆地的她,又急切的渴望再一次的顛覆。
「春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忍忍你才知道釋放的味道會又多絕美。」他笑得邪惡,修長的大手托起她雪白的下頜,欣賞著她緋紅迷亂的神色,他輕笑,「這麼沒耐性,我記得最久的時候
你忍了一整個白天呢。」
被提及那個最難熬的白晝,她臉色頓時通紅起來,「冬……」他惡意的鎖住了她的下身一整天,叫她快瘋了,最後的在黑夜裡,她幾乎虛脫的被他恩賜的解開了塞子,也在他面前無法克
制在排泄中就達到了高潮。
「真美,不知道姐夫在玩你的時候有沒有用過這些小手段呢?」他低笑的將手指伸入她口中,壓著她的軟舌,挑逗她吸吮他,含住他。
她無法自己的饑渴,熱烈的吮著他的指,仿佛這樣就可以減緩體內的難耐。
「哦,對了姐夫說一會兒他回來我這裡啊。」他笑著清楚的說道。
她全身驟然僵硬,激情稍微退卻,代替的是慌亂,「啊……」張嘴就想說什麼。
他霸道的壓住她的小舌,冷笑了,「我有允許你有躲避的想法麼?」深邃的目光火辣辣的掃過她雪臀間的那枚軟木塞子,「如果我在他面前就這麼拔出塞子,你說他會有什麼反應?」
她慌了,「不行。」大眼兒湧上害怕的淚,「你答應過不讓他知道的……」
他懶洋洋的笑了,「哦?」瞄一眼桌上的鐘,「他還有半個小時到,在那之前,你做些什麼,讓我滿意了,我可以考慮考慮。」
她為他的要挾身體里湧出一股異樣的興奮,「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她知道,這半個小時內,他又會把她玩得死去活來了,明明是那般的羞恥,卻無法抗拒的顫抖起來。
「興奮了?」他輕笑,「你就這樣跪著,玩你的菊花給我看吧。」
她腦子轟的亂了,在他邪佞的目光下,她無法反抗,乖順的俯下上半身,雙手一前一後的摸向那小小的粉紅菊門,才輕輕揉動一下,快慰就叫她呻吟起來。
「兩隻手的食指都戳進去。」他舒服靠坐在柔軟的靠墊中,跨間龐大的巨蛇正握在他的手中,慢慢甦醒。
她咬著下唇,掰開雙臀,緩慢的將兩隻手的食指陷進去,快慰源源不斷,就在她觸動了菊道中的敏感點時,爆發出來。「啊……」
「抽動。」他冷酷的下著命令。
她先慢再不由自主的加快,那邪惡的快感虜獲了她的神智,陰穴的渴望由後門來填補,她抽動著,強跪著虛軟的雙膝,搖晃著嬌臀,尋找那極樂的天堂。
就在她快抵達的那一剎那,他猛然拉開了她的雙手。 她哀叫出來:「給我……奧……」
他強悍的揪住她陰花口兒的粗塞狠狠往裡一頂。
她尖叫起來,「啊……啊……啊……好棒……」那刺激的滋味讓她瘋狂了。
他勾著笑,倏然將塞子拔掉。
一道渾濁白色的液體飆射而出,積累的快慰一次爆發,她癱倒在了大床上,嘴角流出晶瑩的唾液,全身痙攣抽搐。
「瞧,你射得多遠。」他低低笑起來,將她翻過身仰躺,推開美腿,他低頭瞧著那不斷張合吐出愛液的花穴,「還在流呢。」壞壞的將手指探進去,亂搗一番。
她被頂得連連弓腰,無力的呻吟,「別,他要來了……」
聞言,他笑起來,強而有力的一把捧起她的臀,跪坐在她腰下,巨大可怕的龍莖已然勃發,青筋環繞,碩大的龍首緊緊抵住那張小嘴,「就是讓他來。」說著不顧她的反對,後腰一挺,
野蠻的直戳而入,盡根深埋。
沉重的搗撞讓她無法自控的弓身迎合,被調教了無數遍的身體就算再疲乏都會自動迎接他殘酷的玩弄,她呻吟,快慰重新席捲,無法再反對。
「這才乖,瞧瞧,插了你一天了還咬得我這麼緊,分明就是淫蕩,還嘴硬。」他滿意的笑著,恣意抽戳刺,直到門外傳來其他男人的叫喚也不見停止。
恥辱和羞愧在絕美的快感中浮現,她遮掩住了臉,明知道門外是她的丈夫,也無法停止對身上男人兇狠占有的歡迎,哭泣,她無助的哭泣,身子輻射著的美妙滋味,腦海里清晰的背叛和
極端的羞恥,讓她在被搗爛的錯覺中,昏迷了過去。
她知道自她成為冬至的姐姐那一刻起,就再也無法翻身了。
就像此時,在家裡的廚房裡,她騎在丈夫超然身上,被命令著用力騎他,快慰無比的時候,看見他在窗外的花園裡似笑非笑的欣賞時,也無法對超然說出口。
無論冬至做了什麼,她只能承受,永遠無法反抗。
「再用力。」超然身軀魁梧龐大,蛇莖幾乎和冬至差不多粗大,每每都能和冬至一樣搞得她欲仙欲死。
大掌強悍的握住她的纖腰,不顧她的花穴被撐到了極限的困難,飛快的操縱著她上下吞吐,「噢,你吸得我好緊,情兒……」粗嘎的嗓音滿是愛意,超然忽然張手,巨掌重重拍擊她的雪
臀,「再緊一些。」
她快樂又痛苦的哀叫,狃得無法自己,乳波甩動,看著丈夫英俊的面孔,再移向院子裡角度剛好只能叫她看見的冬至。
冬至噙著笑,做了個手勢。
她吃驚的一怔,立即在超然兇猛的搗弄下呻吟連連,害怕和興奮叫她無法反抗冬至的指令,只能顫聲對超然道:「後面好癢……恩……」
有點詫異的抬眼看向她,超然隨即笑了,「你今天想站不起來是不是?」持續著彪悍的頂入,他大手滑入她股溝,食指壓住那後花庭的洞口震動起來,「把你玩松點,再進去吧,我怕弄
疼你。」
她為他的貼心而微笑,抬眼卻見著冬至不悅的目光,舔了舔下唇,她無奈的順從笑出了勾引和誘惑,「我不怕。」甚至主動抬臀離開他,轉身俯下,雙腿大張,「進來,然。」
超然為她大膽的誘惑而笑了,「情兒,你真美。」不再抗拒的上前,深擠入她所要求的後花中……
當超然滿足的去了公司,她無力的癱軟在廚房長桌上時,冬至走了進來,「真不錯呢,姐姐。」放肆的看著她一身赤裸的躺在陽光中,美得不可思議。
她依舊喘息不止,「冬至……」他喜歡在她被超然玩得虛脫之後,再刺激她,惡劣的一次次挑戰她的極限。
「兩張嘴都喂過的感覺是不是很滿足?」他低笑,「張開腿給我看。」
她無法反抗的將腿張到最大。
他仔細看著她同時流淌著愛液與男人精液的兩個小穴,「很爽是麼?姐夫的能力可是很強的呢。」笑著抬眼看她,「回來後,他一定會再要你的。」
她有點慌亂了,「冬……」
「為了他,你要保持興奮哦。」他笑了,熟悉的從抽屜里取出兩根粗長的震動陰莖模型,對準她的穴兒深深的喂了進去。
她苦悶的叫起來,卻不能反抗。
「不許掉出來。」他笑著啟動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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