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资源分享

Xiu07.com

國中女教師的公然露出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23 31

「啊,徐小姐!今天很早回來呢。」徐韡君打開大門,一名中年婦女正在打掃,見到她便親切地招唿。

「王姨辛苦了。現在放寒假,能早些放學。」

對家中看護兼清掃的婦人點頭,韡君問了每天例行的問題:「父親的狀況……」話還沒問完,王姨已經知道她想說什麼,回答:「沒什麼大問題,今天老爺好像特別有胃口,就是……」明明玄關前只有她們兩人,王姨還是靠近韡君、壓低音量,「……就是最近情緒不太穩定、記憶也變差了些……」韡君這時才發現王姨衫上扣子落了兩顆,臉色一變:「他該不會對王姨你……!?」「沒事沒事,」王姨連忙擺擺手,「今天上午老爺把我誤當成夫人…我大吼了聲,他就醒了。只是小姐您要注意些。」「那徐小姐,我還得去忙果園的事……」

「啊,我明白了。不打擾你,快去忙吧!明天見!」剛送走王姨,屋內忽然傳來低沈的聲音:「誰?韡君嗎?回到家怎麼也不打聲招唿?」即使朝夕相處,對於那渾厚、不怒自威的嗓音,韡君還是反射性地打了個寒顫,連忙回話:「父親,是我。才剛進門,跟王姨聊了一下,還來不及打招唿。」「嗯……」聲音的主人似乎不太滿意。

「我剛才運動流了身汗,就先去沖洗一下。王姨已經煮好晚飯了,等會兒一起吃。」在徐老再度開口前,韡君躲進浴室。

「唿~」梳洗完畢、細細擦著各種護膚霜,韡君看著鏡中的自己:五官端正、肌膚雪白、黑髮及肩,最自豪的一雙長腿濃纖合度,托著兩團綿白翹挺的臀肉。

『什麼都還行,就是胸部……』韡君揉了揉毫無長進的兩丸小肉球,略帶鬱悶。

想到那個「合法」每天在學校晃著巨乳的沈老師,一股無名火又涌了上來。

『要是爺爺或父親還在學校,這種事根本不會發生!』從韡君的爺爺開始,家裡每代都有出老師,可說是教師世家。

儘管父親十分嚴厲,教書時背地裡被冠名「閻王徐」,但公正無私的性格還是讓她敬佩的。

想著這些瑣事,韡君一邊穿上內褲,不料這時浴室門「碰!」一聲被打開,嚇得她「呀!」驚叫著倒退幾步。

直到看清打開門的正是自己的父親徐老,韡君稍稍安心。

發覺這時自己身上只有內衣褲,她用手遮著身體,勉強揚起笑容問:「父、父親,怎麼了嗎?我快好了,如果是要洗臉的話,請等一下……」走進浴室的老人雖然鬢髮班白、臉有皺紋,但體格厚實、相貌剛勐,依稀可見盛年時的雄壯。

然而不知為何,雙眼卻是混濁無神、直勾勾盯著虛無的遠方,對於自己女兒的問話也沒反應。

「……父親?」

韡君正納悶著,徐老卻突然脫下褲子,扶住軟垂的陽具!「!?等,不行!」韡君顧不得兩人都衣不蔽體,使盡力氣把父親拉到馬桶前方,正好趕上一泡尿液聲勢浩大地噴射出來。

「唿、唿,」

韡君在一旁調整唿吸,視線刻意避開父親赤裸的下身、拾起衣服正要換上,徐老已俐落地處理完生理需求、轉頭一看,喊的卻不是「女兒」或韡君的名字,而是大吼「吳菁卿!又是你!」「咿!!??」

才剛套上短裙的韡君又嚇了一大跳,不知道徐老怎麼了。

徐老可不管被自己嚇傻的女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浴室外拖。

「等、等一下,怎麼回事!」

「每次都是你這調皮蛋,打破窗戶、上課睡覺、不寫習題,沒半點女孩該有的樣子……」老人碎念不止。

韡君被拉扯著,慢慢想起徐老剛才喊的是他曾教過的學生名字。

會有印象,是因為那個叫「吳菁卿」的特別不乖,父親總說她是他教過學生里最讓人頭疼的;又想起王姨說父親最近出現記憶混亂的情況。

把幾件事兜在一起,思緒敏捷的韡君這才知道,父親是把自己跟那個「吳菁卿」搞混了,連忙喊著:「父親,等等!我是韡君、不是吳菁卿。我是你女兒啊~」然而徐老卻不吃那一套,頭也不回地說:「少胡扯,我家韡君才剛上幼稚園咧!撒謊不打草稿,罪狀再多一條『意圖欺騙師長』……在這給我站好!」老人把衣衫不整的韡君拖行到客廳,禁不住手腕的疼痛,她不停喊著:「疼疼疼!爸爸,真的是我韡君啊!您看清楚點……」「住口!」徐老一個怒吼,震的韡君耳中嗡嗡作響,渾身發軟。

「立正!」

懾餘氣勢,韡君不由自主地雙腳併攏、抬頭挺胸、雙手貼在大腿兩側,行了個標準的立正姿勢。

「現在開始服裝儀容檢查!…首先頭髮就不及格、超過耳朵!」徐老用力扯了扯她的頭髮,痛的她又要叫出聲,卻被一聲「還敢動!?」喝地不敢動彈。

「再來是校服……吳菁卿,你這次連校服都不穿就來上學啦?」韡君這時上半身還是只穿內衣。

被自己父親直勾勾盯著胸部看,不禁羞紅了臉,卻不敢用手遮掩。

可徐老的右手卻勐地拉扯那件花邊綠色胸罩:「才國中就穿這種內衣,成何體統!?給我脫掉!」韡君還來不及反應,胸罩就「啪」地斷開,被徐老隨手扔到一旁。

「呀啊!」一聲驚叫,兩粒淺咖啡色的奶豆暴露在空氣中。

「你內褲該不會也是這種的?還有裙子也太短,全身上下都不及格!」說著手又伸向韡君的下身。

韡君顧不得胸前赤裸,兩手死命拽著裙頭、跟徐老僵持著,羞恥、難過、驚嚇等各種情緒交雜,雙眼已泛著淚光。

「不、不要……」

「好啊!竟敢忤逆師長!轉過身去,這次非好好教訓你不可!」徐老一扯,韡君重心不穩、撐住牆邊的落地窗,雙手不由自主鬆開裙頭。

下身一涼、裙子和內褲被勐力扒落。

「啪、啪!」

老人右手按住韡君、左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圓潤的屁股上。

不到一會兒,兩瓣粉臀已成了淺紅色,伴隨每次打擊盪出陣陣「股波」。

「嗚、嗚……疼、疼啊,父親…啊!別、別打了……」韡君渾身赤裸、趴在窗邊,儘管外頭是自家庭院、不會有人,她還是感到羞愧萬分,淚水禁不住落了下來。

「啪、啪、啪……」

也不知過了多久,老人的手忽然停了,輕輕放在紅腫的臀肉上。

「嗚……?」

韡君以為徐老終於恢復理智,轉頭卻瞧見他依舊雙眼無神,只是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粗糙大手開始緩緩滑動。

「……老婆啊,今天穿成這樣,想要了嗎?」

韡君楞住,感覺老人的手沿著自己的腰往上滑。

「什……噫!?」

布滿皺紋的掌心將韡君的乳房整個覆蓋,輕輕的搓揉起來。

「呀!不、不要!」奮力甩開徐老,往後退了幾步。

老人卻也不在意,說道:「今天想玩官兵捉強盜嗎?來吧,我當官兵、你是女強盜,捉到就要用『棍子』好好懲罰你囉~」「父親,冷靜一點!我是韡君,不是什麼吳菁卿,也不是媽媽啊!」徐老依舊充耳不聞,倒是從方才撒完尿就露在外頭的陰莖,慢慢有了反應。

韡君見苗頭不對,轉身就跑。

登時只見一男一女裸著身子在屋中追逐,若讓不知情的人看了,還會以為是對懂情趣的夫妻呢。

韡君沒想到平時嚴肅的父親,年輕時竟會和母親玩這種遊戲,這下倒苦了自己,只能沒命似地往前狂奔。

那扭動的纖腰和陣陣的「臀波」,讓後面老頭的「小老頭」似乎也憶起青春歲月、返老還童,隨著步伐一彈一彈地雀躍著。

韡君不敢回頭,跑著跑著卻聽見後頭腳步聲停下,傳來「咳咳咳!咳咳咳……「的咳喘聲。

她生怕年邁的父親在劇烈奔跑下出意外,不假思索地轉身往回跑。

沒想到接著卻聽見自己父親笑喊:「逮到了!」韡君旋即被撲倒在地。

「不、不行!」

發覺上當,徐老滾燙的尖端在自己的下體摩擦,隨時可能進入,韡君嚇壞、反射性的膝蓋一抬,把老人頂開,接著連滾帶爬地起身。

看見前方有道門,韡君慌不擇路的往裡頭沖!「碰!」關門聲和老人的腳步聲一起被鎖在後頭,韡君這才鬆了口氣。

「唿、唿」低頭喘息了一陣,忽然覺得四周有點亮,韡君抬頭一看,「嘶~」倒抽了一口涼氣、當場嚇傻:本以為自己躲進了家中某個房間,卻沒想到是跑出了屋外!大門是自動上鎖的,於是一位赤裸裸的國中女教師,就這樣呆愣著被關在家門外,不知所措。

這個小鎮四季如春,即便是在深冬,氣溫也僅是其他城鎮初秋的微涼。不怕冷的人一年到頭都穿短袖也沒問題。

微風拂過淺黃的林葉間,發出沙沙的聲響。

遠方几縷淡淡的炊煙,想來是辛勤的主婦,早早就在為一家大小準備晚膳。

本來應該是幅閒暇的村景,但無論是這棟帶有庭院與圍欄的歐式高級透天厝,亦或是光著屁股蹲在高級住宅門口的女人,都與這景致扞格不入。

韡君驚魂未定,原因無他:剛才一抬頭,就看見林嬸正在遛狗,距離自己不到二十米!還好她是背對著自己、漸行漸遠,若是正面迎來,經那張八卦的嘴兒一傳,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怎、怎麼辦……』儘管房子四周庭院圍繞,還有鐵欄杆圈著庭院,不擔心有其他人忽然進來,但欄杆和稀疏的草木可擋不住視線,要是有人湊巧走到附近、往院裡一望,就什麼都完了。

「鑰匙還放在房間……晾在院子裡的衣服…王姨應該老早就收進屋裡了……」緊張過度的韡君思緒混亂、瑟縮在門邊,心中想法一個個脫口而出,又接連被自我否決。

在徐老出現老年症狀的時候,家中門窗都為了安全而重新裝過,如果沒有鑰匙,不僅是外頭無法進到屋內,連屋內都沒辦法出到屋外。

讓父親幫她開門是不用想了,要是真讓那種狀態的他跑出門,恐怕問題只會更加嚴重。

雖然不用擔心徐老,但嚴密的門窗設計,也硬生生阻斷韡君開窗進屋的可能。

焦慮萬分的她望剛才的落地窗看了一眼,反光的緣故,只能看見鏡中女子潔白的胴體與慌張的模樣。

「……對了!學校!有備用的衣服在學校…啊、不行……」學校離家太遠,平常開車往返也要半小時,何況車鑰匙也在屋裡。

如果用走的,一路上被人看見的可能性太大……有備用鑰匙的只有王姨,但韡君手機在屋內;光著身子,別說找鎖匠了,借個電話也難。

就算借到電話,王姨應該也早進果園忙了,她家人也不曉得在不在,很難聯絡上……韡君雖然不想輕易放棄,卻愈思考愈絕望,連涼爽的微風吹在身上,都激起陣陣雞皮疙瘩。

唯有乳豆受到刺激,異常興奮地挺立著。

「……還不都是你沒抓牢。」

「哪有!?是你急著放手,風箏才會飛走的好嗎?」「別吵了啦!不找回來肯定會被老媽打死…剛才風箏是往這裡飛的吧?」韡君還沒想出任何好方法,就聽見不遠處傳來聲音。嚇得轉頭一瞧,正有三個孩子走近,看樣貌是兄弟。

最高的那個自己認得,是沈老師她們班的「大寶」。那麼另外兩個應該就是小六的「二寶」跟幼兒園的「小寶」了。

這「三寶」兄弟常惹得村裡雞犬不寧,是韡君亦有耳聞的調皮蛋。

『怎地偏偏這時候……』韡君家大門朝北,三兄弟停在西面的欄杆外,一副想翻牆進來的樣子,韡君只好暫時躲到房子東側、以牆壁做掩護,露出半張臉觀望情勢。

「好像是飛進這裡面了。」小寶指著欄杆內說。

二寶驚奇地問:「這棟是誰家啊?又大又豪華~」「記得好像是……啊!糟,這是徐魔頭她家呀!」大寶想了一下,忽然露出個「不妙」的表情。

二寶小寶平時沒少聽大哥說那「徐魔頭」的可怕。即使沒親眼見過,也同樣露出膽怯的神色。

「哥哥,我們還是別進去吧……」小寶害怕的說。

「可是不進去就拿不迴風箏啊。要是老媽發現我們偷拿架子上的風箏、而且還搞丟了,肯定會被打死!」二寶嘴上這麼說,雙腳卻開始發抖,進退兩難。

韡君聽見自己被叫做「徐魔頭」,心情有些複雜,但她更掛心眼前的險境。

『拜託別進來、別進來……』老天好像沒聽見她的請求,三寶商量了一陣,還是決定偷偷翻進圍欄,趁徐魔頭還沒發現前趕快拿迴風箏開熘。

他們卻不知,其實那位「徐魔頭」已早一步發現他們,卻比他們更不想被發現。

『糟了糟了糟了…』圍欄不高,最矮的小寶也在幫忙下進了庭院。

聽著三人的談話聲從西面慢慢移向庭院北側,韡君只能往庭院南邊躲。

枯草扎著裸足,但這不見人影、只能聽音辨位的害怕,更甚於腳底的刺疼。

「小弟跟我從這邊找,你從另一邊找,這樣比較快。」大寶對二寶說。

『慘了!』聽見這話的韡君冷汗直流。

院子與屋子呈「回」字形,三寶兵分二路、兩麵包夾,自己肯定會被發現。

其實也可以翻出圍欄外,但這樣風險更大。

『怎麼辦…怎麼辦…』躲在「回」字的南邊,聽著東西兩側腳步聲慢慢接近,韡君腦中如亂麻,心臟噗通噗通地像是要跳出胸外,冰霜般的雙頰因緊張而泛紅。

就在這時,上蒼似乎總算聽見她的唿喚,讓她發現了救命的稻草。

『……那個是!?』

二寶走在草地上,抬頭在枝葉間尋找遺落的風箏。

平時聽大哥說那「徐魔頭」比吃人怪物還可怕,厲鬼形象根深蒂固。

這時走在她家庭院,勉強不腿軟已經是極限了。

腦中想著惡鬼、二寶轉過牆角,眼前忽然站著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神經緊繃的他嚇得「啊!」一聲,驚跌在地。

二寶嚇得癱軟,卻不知那女人—韡君的驚嚇程度更甚於他:如果這二寶早出現個三秒,看見的可就不是「惡鬼」,而是個沒穿衣服的裸女了。

數秒鐘前,韡君絕處逢生,在後院草地上發現一件運動罩衫,想來是王姨收衣服時不慎落下,恰好成了韡君的救命符。

也不管上頭沾著些塵土,手忙腳亂地套上,下一瞬間,就看見二寶驚叫、倒在自己面前!

聽見二寶的叫聲,大寶跟小寶以為他找到風箏了,從庭院東側轉彎,看見的卻與二寶看見的不同,是個光熘熘的女人屁股!

為何從西側看來是徐魔頭,從東側看卻是兩團綿白細緻、猶如熟蜜桃的粉臀呢?關鍵在於「救命符」:那件罩衫是學校先前運動會時,配發給女老師們的。

美其名是校友捐贈的「紀念運動服」,然而肯定又是官商勾結的結果:某個有錢之後就想要名聲的商賈,以各種名義「回饋母校」,順便找些記者,塞點紅包,善人形象就能被造出來,簡直比吃飯還容易。

對此學校老師均心知肚明。但自己的薪水、年終獎金等等,想來也有部分是「校友回饋」來的,這些鈔票也不會吃了自己,都紛紛來個「悶聲發大財」。

禿頂的財務長聽見韡君先前的抗議,還楞了半天、一副看著笨蛋的樣子說:

「徐老師你還是第一位對此提出不滿的人呢……」要回饋當然是送最好的,這件運動上衣不僅質地高級、透氣又有韌性,與這所偏鄉窮國中簡直八竿子打不著。

外觀設計上也帶了些巧思,其中是不是帶著想看年輕女老師穿著清涼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露背、燕尾加上無袖,讓這罩衫穿上後,由前面看來與一般的無袖背心相同;但從背後看,卻有個大大的倒V字形開口,即使把背後的下擺綁起來,也還是會有橢圓形的中空,露出背後嵴柱處的肌膚。

要穿這件運動罩衫,通常裡面得多加件衣服。

但現在哪來的其他衣服讓韡君內搭?慌忙之中,也忘了把屁股處的兩條燕尾下擺綁起,因此從站在身後的大小兩寶看來,韡君依舊跟沒穿衣服差不多—從雙腿到兩片翹臀一路往上,延伸到兩片肩胛骨中間的三角形,全是毫無遮掩。

大寶當場呆住、忘了唿吸,兩腿之間的「小大寶」倒是不忘舉槍致敬;小寶則是「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韡君不曉得自己背後還是半裸,穿上衣服之後忽然又有了底氣、逐漸恢復成「徐魔頭」模式,這時聽見小寶的「哇!」,立刻回頭厲聲質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給我過來、排成一列、站好!」哪知一個國色天香的裸背,轉過身卻是平時望之卻步的徐魔頭,大寶嚇得當場軟掉,「徐徐徐徐…」徐了半天叫不出聲;小寶則是險些嚇出尿來。

三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在韡君身前排成一列。

「說!你們跑進我家院子做什麼?」

其實她早知道這些孩子進來做什麼,問這問題只是想拖延時間。

在三寶結結巴巴地回答時,韡君假裝沈思、低頭確認自身衣著:『…嗯,應該沒問題。』心情輕鬆起來,就比平常多碎念了幾句,完全沒想起這件衣服背後的玄機。

二寶小寶老早就嚇得魂不附體,低著頭不敢看向徐魔頭;然而大寶因為那驚鴻一瞥,不禁稍稍抬頭、用眼睛餘光偷瞄徐老師,想確認剛才看見的春光是夢?

是真?這一瞄竟讓他看出了端倪:徐老師的罩衫下擺不斷被風吹起,但她卻像是沒感覺似的毫不遮掩。

下擺隨著風的強弱忽高忽低,緊實的大腿也若隱若現;風向淘氣地變換著,偶爾又把罩衫吹到緊貼她的身體,玲瓏有致的身形透過薄衫印了出來,尤其是胸前兩點米豆大小的激凸……好東西就要跟好兄弟分享,大寶悄悄推了推二寶,兄弟連心、心有靈犀。

春色與恐懼擺上天平,終究是性慾魔高一丈。

美人當前,那些責罵也變的不痛不癢,兩人甚至覺得這是有史以來最爽的一次被罵。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下可委屈年幼的小寶,還不明了男女之事,被罵只覺得傷心鬱悶。

「放寒假你們學校難道沒出功課嗎?還沒寫完就跑出來玩,竟然還翻進別人家的院子,你們知不知道這跟小偷沒兩樣?……」韡君彷佛要把剛才遭遇的緊張、絕望等情緒一併說出來般,噼哩啪啦念著。

到了個段落,停下來口氣時,一陣強勁的冷風吹來,颳起自己的衣擺。

韡君先是光著身子吹了一陣風、身體已經習慣,因此後來對風吹起衣服、春光外泄也沒察覺。

直到這陣強風襲來,她才反射性地伸手壓住衣擺、想起:『等等、這件衣服好像是……啊!』手往後一摸,摸著自己光條條的屁股,差點叫出聲。

『…難不成都被他們看見了!?』韡君臉上不動聲色,兩手卻悄悄把背後燕尾衣擺打結。

『應、應該沒走光吧…』以她對三寶的淺薄印象,他們如果看到自己走光,肯定會大唿小叫。

剛才自己念了半天他們都沒吭聲,所以自己應該是沒走光才對……這麼自我安慰著的韡君改變心意,想快點遣走三個小孩,以防春光真的外泄、又被他們多嘴傳出去。自己雖然可以矢口否認,但終究是個麻煩。

韡君不知剛才的那陣風,直接把罩衫的衣擺吹到腰上,一直若隱若現的神秘三角終於完整的呈現在三寶面前,也解決了大寶的疑惑:徐老師真的沒穿內衣褲!

大寶二寶在心中『哇~』的讚嘆著。

大寶還偷偷補上一句:『居然是白虎……』難怪自己剛才在罩衫上找不到黑色的陰影透出,原來徐老師根本沒有陰毛!

老一輩的人會認為無毛的「白虎」克夫、易招來不幸,但大寶根本不信那一套。且韡君被逼出家門前,正好洗完澡、抹了護膚霜,身體比平時要粉嫩光滑。

沒有陰毛的阻擋,鮮嫩的花瓣前端微微探頭,落在兩人眼中。

『這哪裡像是會招來厄運啊?』大寶心想。「小大寶」也點著小頭同意,還流了一點「口水」出來。

大寶看下面,二寶則是看上面:罩衫袖口本來就大,狂風又將它吹的更大更開,徐老師右邊的胸部調皮的跳出來,咖啡色的奶頭向他打了聲招唿。

『嘶~』二寶深深吸了口氣。

他不是沒看過女人的胸部:家裡頭省水,每天都是全家一起洗澡的。

老媽的胸部自己也看過很多次:大是大、軟是軟,最近進入青春期,看到也會有些害羞,但終究是自己的老媽。

別的女人的奶子這倒是第一次看見:雖然沒有老媽的大,但是小巧渾圓、感覺能一手掌握,乳頭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核果,讓人想咬上一口……那陣強風吹了數秒,造就的春光烙印在少年們的腦海,直到好幾年後成家立業、依舊不時會夢見。

要是韡君知道自己無意中造就了一個白虎控跟貧乳控,不知作何感想?

「……你們剛才說是風箏掉進這裡,那找到了沒?」韡君問。

「……」

大寶二寶還沈浸在春色餘韻中,只有小寶吸了吸鼻子,一臉委屈地指向韡君身後。

轉頭一看,風箏正卡在父親年少時栽種的山欖樹上,離地約5米。

「徐魔……徐老師,請問您有沒有梯子或竿子能借我們?」韡君系上衣擺之後,風也停了,裸背春光雖美,仍不及方才的三點盡露。

二寶稍稍恢復理智,恐懼感再度湧上,怯生生的問道。

「……沒有。」韡君家當然有梯子,但都放在屋裡,現在進不了家門,自然也拿不到。

「那我爬上去拿?」大寶提議。

「嗯……好吧。我在下面看著,你注意安全。」韡君想也沒其他辦法,雖然覺得有點危險,還是點頭同意。

眼見大寶手腳並用,技巧純熟地往上爬了一段,差點就能構到風箏時,忽然停了下來。

「???」一大二小在底下一頭霧水。

原來即使韡君的衣擺綁上,依舊只能遮住三成的屁股,大半股溝還是從背後那橢圓的中空最下方透出,搞的大寶的陰莖完全沒有軟化的趨勢。

加上大寶也沒穿內褲(三寶媽:「你們每次不是跳下河游泳,就是跑進田裡搞的全身是泥。以後乾脆別穿內褲了,省錢、也省得少洗一件。」)。

陰莖隔著一層布摩擦樹幹,起先還覺得舒服,但往上爬了一段,樹皮忽然變的粗糙,強烈的刺激讓大寶快忍不住。

屁股反射性的開始微微前後抽送。

無巧不巧,頂著頂著,「小大寶」從短褲褲管滑了出來,正好頂進個小樹洞,龜頭遭粗糙的樹皮包覆,少年終於忍不住、一泡童子精全射進洞中。

「唿~」精關放鬆,大寶的手也不小心鬆了。

「呃啊~~~!」只聽一聲慘叫,少年重重跌落草地。

「沒事吧!?」韡君雖然嚴格,但終究是個老師,看學生摔下來,緊張的跑上前。

還好大寶屁股先著地,沒有大礙。

「怎麼辦……」

風箏還在樹上,二寶小寶都想上去拿,大寶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也說能再試一次。

韡君卻不讓他們上去,生怕有個萬一。

一來會引來他人,儘管自己有衣服,但暴露了些,不好讓太多人看見;二來是如果孩子們受傷,也不好跟他們家長交代。

「還是我去借梯子?」二寶提議。

韡君原本想點頭,但旋即想起「借梯子」表示梯子的主人八成也會跟來。

自己現在的穿著……「不行!」

聽見一個個方案被否決,三寶的臉色逐漸黯淡。

「不過就是個風箏,拿不下來就算啦!要是下次摔斷腿、或是撞倒腦袋怎麼辦?」看他們如此堅持,韡君有些生氣。

「可、可是……那風箏原本是要拿來賣的……我們偷偷拿出來玩,要是不拿回去,被媽媽發現肯定會被打死……」小寶說著,簡直快哭出來。

經過三人解釋,韡君大致明白:三寶家是開雜貨店的,風箏是新進貨要賣的商品,三人偷偷帶了一個出門,如果不再偷偷放回店裡,懲罰會比摔斷腿還可怕。

韡君原本想坐視不管,三人這麼調皮,還差點看見自己的裸體,一些懲罰也不為過。

可是看見三人消沈的模樣,尤其是淚眼汪汪的小寶,韡君又有些不忍。

其實剛才他們提的一些方案原本可行,就是自己不想再被看見,硬是否決,心中也過意不去。

「……好啦好啦。那就再試著上去一次,這次拿不下來就真的算了喔?」終究還是心軟,韡君無奈點頭。

「」「太好了!謝謝徐老師!」「」

眼看大寶又要上前,韡君卻喊了聲:「等等!」少年回頭,一臉疑惑。

韡君咬住下唇,心中糾結,最終還是下定決心:「這次我來爬,你們在下面等著就好。」「咦?」三寶很是訝異,沒想到徐老師也會爬樹。

其實韡君從國中以後就沒再爬過樹,不過身為一個老師,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學生去做危險的事。

因此明知爬樹過程中一定會走光,她還是自告奮勇。

『不過……』

「你們兩個,到前門去守著。」韡君指著大寶跟三寶。

「咦!?」

「為什麼?」

兩人滿頭問號。

特別是大寶眼看一場春光秀就要上演,自己卻被支開,「咦~」的更是響亮。

「……因、因為前門的鐵欄杆壞掉了,我怕有小偷、野狗什麼的跑進來。」『一個在學校成天盯著那婊子的大奶看,八成早就懂那些事了……另一個還小……如果爬樹一定會走光,可不能讓他們兩個瞧見。』韡君真實的考量當然不會講出來,於是隨便編個理由、憑著氣勢把他們趕出視線外,還不忘提醒:「不管是誰出現,都不能讓他進來,聽到沒!」看著女人慢慢往樹上爬,衣服下的屁股也慢慢露出來,二寶興奮不已,頭一次覺得自己排行老二真是幸運。

韡君千算萬算,怎料到二寶早熟、論好色程度也跟大寶差不多:在學校,其他調皮的小男生只是掀女生裙子,他卻是掀起裙子之後再扯內褲,三寶媽已經為此跑學校好幾趟了,二寶依舊屢勸不聽。

手腳張開、環住樹幹,韡君不曉得怎麼爬樹,只能像毛蟲一樣扭動著緩慢上移。

儘管上樹前刻意扯了扯罩衫,讓身後的結卡在屁股下,但其實根本遮不住什麼,僅僅是自我安慰。部份的臀肉跟股溝還因此被擠出那橢圓形的鏤空,越看越像顆可口多汁的白桃。

「唿……唿……」二寶的「小二寶」雄赳挺立,不禁往前走了幾步、剛好站在韡君正下方,女人那粉嫩的蜜蛤一覽無遺、隨著身子扭動微微開闔著。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望著點點汗水滲出徐老師柔膩的肌膚,襯著粉色的肉瓣,二寶腦中忽然浮出這兩句。前人詠蓮花,這小鬼卻是贊女陰,若濂溪先生地下有知,恐會直接抄起石硯往他頭上砸。

「嘿咻、嘿咻、」

韡君哪知自己認為「不諳男女」的二寶,正仰望自己的秘逕入口打飛機?眼看已經汗流浹背、身子卻沒怎麼往上,緊抓著的雙手也有點酸痛,就對著二寶說:

「過來推我一把。」

這突然的轉頭又差點把二寶嚇死,趕緊把老二塞回褲襠、應聲抬手。

可這手卻懸在半空,「推…該推哪裡?」

眼前是徐老師半裸的下身,有色心無色膽的二寶根本不知道該把手放哪,一時進退兩難。

韡君不了他心中糾結,催促著:「楞著做什麼?快點!」二寶硬著頭皮,試探性地輕輕把雙手放在徐老師屁股上,眼見她沒有斥責、轉頭再度上爬,心中鬆了口氣,慢慢施力。

感覺一股推力,韡君順勢挺身,又往上挪了些。

「對、就是這樣,繼續。」

但底下雙手的感覺卻消失,傳來二寶的聲音:「徐、徐老師,等一下,我找個比較好施力的位置。」韡君眼看有些進展,心中愉快、也沒回頭察看二寶,只是「嗯」了聲。

然而實際上,二寶卻是雙手毫無阻礙的感受到女人臀部的彈性與溫度,情緒激動之下,終於忍不住射了滿褲襠的精液。

隨著下體一松,二寶先前的顧忌、恐懼等等的阻礙,似乎也隨著精液揮灑而出。

也不管徐老師可能會發現,就隨手脫下沾滿精白的短褲往旁邊一扔,挺著沒有軟化趨勢的陽具,兩手再度進攻。

韡君環抱樹幹,感覺二寶的手在自己身下不停更換位置,彷佛在認真尋找最佳施力點,心裡還有些感動:『這孩子雖然調皮,但真要做事還是挺認真的…大概是真的很想拿迴風箏……』只是屁股畢竟是敏感部位,他那粗糙的手掌偶爾還會拂過自己的會陰、陰蒂、陰唇……『啊!不行!我在想些什麼!?他還只是孩子啊……』連忙搖搖頭,甩開自己那些不幹凈的想法。

「好、好了嗎……?」雙頰通紅的韡君不敢望向二寶,就面對著樹幹問。

「唿、唿……」

少年興奮的喘息著,深覺之前摸過的老媽、同學等人的屁股,都沒有眼前這個來的光滑有彈性。

以「尋找施力位置」當作藉口,恣意撫摸著平生難遇的肌膚,還趁機偷偷把徐老師原本卡在屁股下的衣擺解開。

這下只要有人往徐家後院一看,就能瞧見個光著下半身的女人,兩條穠纖合度的長腿攀住樹幹,晶瑩雪白的膚色在夕陽照耀下透出淡淡的橘光;緊繃的大腿肌微微隆起,更增添幾分健康美。

還有個勃起的少年在她身下摸索,從屁股緩緩摸進女人雙腿之間。

要說這只是老師幫孩子撿風箏,大概誰都不會相信的吧。

「好、好了嗎……?」韡君身體越來越熱,不禁催促。

「……好了!就這個位置!」

二寶找到最佳位置,韡君卻「咿!?」了一聲,雙手差點鬆掉。

「你、你的手……」

感覺幾根硬物撐開陰唇、進入自己將近十年沒被其他人碰過的密道,韡君渾身一陣酥麻。

『不、不要緊……大概他只是不小心…』「…哈嗯!」才剛想著,陰道內的手指忽然又動了一下。

「好了,老師!我穩穩的撐住了!」

二寶左手掰開徐老師的屁股,右手食指、中指深深插進微張的粉紅色開口,直沒入底,右手掌托住她的身子。

指尖到指根感受到溫熱肉壁的擠壓刺激,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拇指還在外頭摩擦徐老師的小豆豆。

「你你你你……」

韡君慌了手腳,『他他他他大概只是不小心…不小心插進來的……』不知不覺間,自己竟幫底下的小色鬼辯解起來,然而也不能直接挑明、叫那「心智未開」的孩子把手指拔出自己的陰道。

『對對對……冷靜、我要冷靜,當作沒事就好……我可是大人……』儘管心裡這麼想,但私密處如觸電般的刺激感卻真切的傳遍身體,好似有熱流要湧出體外……「你、你好了的話……就…嗯……就推吧!」

二寶嘴上說好,右手施力卻不大,看著倒像是僅用手指在抽插韡君一般。

「哈…哈……你、你用力些呀~」

話剛出口,韡君就覺不妥,聽起來倒像是讓二寶用力插她一樣。

不禁滿臉通紅,忍不住的淫水汩汩流出。

二寶剛覺得手指有股溫熱滑膩感,就看見幾絲黏滑透明的水流,好似勾芡一般滴下。幾滴滴在嘴角,舔著有股咸苦味,帶著少許徐老師的體香。胯下陰莖又大了幾分。

「一、二、哈!」「一、二、嗯!」

二寶慢慢把韡君往上推,儘管每次施力,手指的刺激都讓她渾身顫抖,但還是勉強上升了不少。

「……咦?」

韡君右手食指忽然探到一個小樹洞,感覺涼涼濕濕的。

『……水?』看見有些液體沿著手掌流下,卻不是如水透明、而是乳白色的黏稠狀,令她有點納悶。

但這時底下二寶還在插著……不,是還在推著自己,也沒時間想那麼多了。

「一、二、推!」「一、二、推!」

最後「一、二、」「啵!」的一聲,韡君終於爬到二寶伸手構不到的高度,手指也只能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身體,原先被堵住的淫液流出,潤濕韡君下身的同時,也滴的二寶一臉,還有一些細小的氣泡黏在穴口,場面淫靡。

「還、還差一點……」韡君伸手,還差寸許就能拿到風箏。

「……老師、還是我上去推你一把?」

這次的沈默久了點,二寶隱約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天理難容的,但眼前是美人赤裸裸的生殖處,潤滑用的體液一絲絲流出,彷佛正對他發出準備就緒的信息……少年終究是血氣方剛,二寶回話時,心中的理性已經徹底瓦解。

「好!」

韡君以為二寶只想稍微上爬,再用手把自己推高,不料回過神來,少年已迅速爬到和自己相同的高度、手腳環樹,貼在自己身後。

「!?你、你做什麼……呀啊!」

韡君被二寶身體壓的緊貼樹幹,還不及喊痛,就有根滾燙、比剛才手指大上一圈的硬物蠻橫地撐開自己的蜜瓣,突入腔內。

「不、不行……快拔出…啊!」

話還沒說完,忽然就感覺一波波熱流沖入陰道、抵達子宮。

倒也不能笑二寶早泄。方才在樹下,絕美的肉體在可望、可觸,卻不可肏的位置,早令他的陰莖昂揚難耐。

此刻順勢頂進徐老師的體內,陽根頭一次體會到女人的美好;加上韡君勤練跑步,雙股本就有力,花徑也久未經人踏入,緊實不輸處子,感受到異物入侵,反射性的一夾,換做是沙場老將,只怕也會輕易繳械。

「哈嗯…哈啊……你、你這傢伙……怎、怎麼可以……」聽見身前徐老師毫無威嚴、夾帶女性喘息的斥責,早就失去理智的二寶只有興奮、毫無畏懼。

維持將女人與樹幹一同環抱的姿勢,沒有軟化趨勢的陽具就這麼抽送起來。

「噢…噢……啊……不、不行……不是才剛…剛射出來嗎…哈!?」竟然被一個小學都還沒畢業的孩子內射了……韡君這才知道自己犯下多麼嚴重的錯誤,二寶根本不是個乳臭未乾的小鬼。

為什麼洗澡不鎖上門?為什麼父親要挑這種時候進來?自己幹嘛慌不擇路跑出屋外?……各種對自己、對父親、對上天的不滿和懊悔接連湧現。

但在體內翻騰的童子精,有些快流出來,又被抽送的陽具頂回子宮,切實的溫熱與刺激感不給韡君任何悔恨的餘裕,也漸漸融化她的矜持。

「我……我可是你大哥的老師……你怎麼可以……啊啊嗯~」「徐老師~你在說什麼?不是你自己要我推你一把的嗎?這不就在推了?」二寶調皮的本性露出,邊說邊用力頂著韡君,「滴滴答答」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灑落地面、逐步匯成一攤小水窪。

「啊啊!才、才不是……我是叫你用手……」

韡君話還沒說完,二寶就說:「用手是嗎?好啊!」說著就單手抓住樹幹、空出另一隻手捏起韡君小小的胸部。

「呀!不、不是……我是說用手把我、把我推上……啊!乳、乳頭不行!呀嗯~~~」這一叫讓二寶發覺乳頭是她的敏感帶,更是不停摳捏拉扯,陰莖在射了兩發之後持久度上升,在韡君陰道內橫衝直撞,惹得她啊啊慘唿。

「好啦~老師,快點往上拿風箏吧~」

「嗯…嗯……」

韡君忍著肉腔被不停翻攪的快感,不知不覺間被往上頂了些,這次一伸手就拿到風箏了。

「好、好啦……拿到了……可以…啊!……可以放我下來了嗎?」二寶的「小二寶」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仍響個不停。

「唿……啊!……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少年的手從乳頭慢慢往下移到小豆豆,韡君渾身氣力像是隨著淫水一起流光,半癱軟在二寶懷裡,可嘴上卻依舊奮力抵抗著。

「知道啊。做愛。跟徐老師你。」

二寶漫不經心的回答,看見雪白的粉頸離自己只有數公分,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

「哈嗯~!」又是一陣酥麻感遊走全身,「才、才不是……你這是性侵……是犯罪……我要叫人來……嗯呀!……來捉你……「「捉我?要捉也是捉你這個淫蕩女教師吧?是誰光著屁股勾引我們的啊?……哼、「二寶又用力一頂,覺得龜頭又突破層層肉牆,似乎碰到陰道的底端。

「啊!」看著徐老師威嚴盡失,少年心中滿是征服的快感,得意的笑:「你叫啊,儘管叫。大哥跟小弟會先跑過來看你被我肏。然後是村裡的人一起圍觀。

到時我只要裝成無辜的樣子,說是老師你色誘我的……「說著二寶還真裝出無辜的樣子:「『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徐老師就突然脫下我的褲子……然、然後……』……」二寶裝的惟妙惟肖,韡君聽的是一陣心寒。自己就是被他年幼的外表騙了,難保其他人不會上當。

要是真被貼上婊子的標籤,也不用活了……

想到自己剛才有幾聲淫叫沒忍住、特別大聲,不禁心慌:自己現在的高度,大概方圓百公尺內的人稍微抬頭一望,都能將自己一覽無遺。

「……拜、拜託……讓我下去好不好……」

鴕鳥心態的韡君緊閉雙眼、不敢望向四周,生怕真有人已經察覺這宛如青蛙交配的骯髒景象。

二寶卻一點都不擔心:以他的經驗,這個時間家家戶戶都忙著準備晚飯,根本不會有人。一邊享受著肉壁擠壓陽具的快感,一邊悠閒的掃視周遭,果真半個人影都沒有。

閉著眼睛,滿目漆黑之中,其他感官變得敏銳,韡君甚至能清楚感覺二寶那超齡陰莖的粗長形狀;另一方面,有誰正在看著自己被姦淫的恐懼感欲發強烈。

「拜託……讓我下去……我、我不會逃跑……也不會叫人……什麼都聽你的……好、好不好?嗚嗚……」說到最後,韡君已是梨花帶雨,嬌弱的懇求讓二寶的陽具又漲大幾分。

「……好吧。」二寶也怕有個萬一。

伸手把韡君早就沒有遮蔽功能的罩衫扯下、綁在樹枝上:「一個光屁股的國中女老師能跑多遠?說自己被強姦又有誰會信?哈哈~」儘管又羞又怒,但現在的韡君騎虎難下……不,應該說「被虎騎而難下」,任憑少年奪走不久前才獲得的唯一衣物、也不敢吭聲。

「哈、哈、哈、」被二寶抱著緩緩爬下樹,其間一波波的活塞運動沒有停歇。

直到雙腳落地,韡君終於忍不住身子一軟,「啵」地一聲,兩人下體終於分開,被堵住的精液與淫液一同傾泄、沿著大腿流下,看上去就如沾著美奶滋(蛋黃醬)的玉筍般,可口誘人。

少年把持不住、不顧韡君的疲憊,把她屁股一抬,又從身後「噗」地插了進去。

「呀啊…等……讓我……休息一下……」

「沒問題啊,你休息、放輕鬆、好好享受就行~」被以羞恥的狗交式強幹,每一下都快頂進子宮,韡君失聲浪叫:「啊、啊、啊……不……對…那裡……嗚嗯~頂、頂到了……啊!」不曉得是不是因為終於下樹、心頭一松;又或是這個姿勢讓陽具頂的比剛才深,韡君淫叫聲比在樹上時還大。

聲音沒召來村人,卻理所當然地引回前門的兩寶。

大寶遠遠地就聽見淫叫聲,卻沒料到嚴厲冷酷的徐老師,竟然真的被二弟搞定、壓在身下肏得水花四濺,哪有半分「魔頭」樣?說是「淫魔」還可靠幾分。

「哇……」小寶也愣住,卻是不解的問:「二哥你在幹嘛?」「看也知道啊,」二寶得意的前後抽送,「我把徐老師『搞』定了。這婊子剛才竟然敢對我們大小聲,不好好教訓一下可不行呢~」說著「啪」地往那赤裸的翹臀搧了一掌。

「太、太厲害了……」小寶眼裡滿是崇拜,就像看到真的英雄擊敗魔王。

「我也要~我也要~」

說著也用力打了韡君屁股好幾下:「壞老師、不乖、該打屁股!」「嗚…不、不要……嗯、嗯啊!」被自己的父親打屁股還好說,現在連些調皮的小鬼都來欺負自己,韡君屈辱地流下淚水,但身體還是很老實的不停顫抖,下面溪水潺潺沒停過。

「小弟,我要拜託你一個很重要的任務。」

「是什麼是什麼?」

聽見宛如英雄一般的二哥有事拜託,小寶興奮的問。

二寶把地上的風箏遞給他:「你把這個偷偷的放回家裡,不要讓老媽發現。」「恩、恩」小寶點頭如搗蒜。

「然後裝作很難過的樣子,跟老媽說我跟大哥遇到徐老師,正在被訓話,大概還要很久才能回家。」「咦?可是明明就是我們在教訓她不是嗎?你是不是說反了?」小寶滿頭問號。

「笨!要是老實說的話,老媽不就會過來幫她了嗎?要照我那樣說,老媽才不會過來,我們也才有時間好好教訓她呀!」「喔喔!」小寶恍然大悟,眼中的崇拜又多了幾分。

「記住,你要想辦法拖延老媽,別讓她過來找我們,這是個非常重要的任務,就拜託你了!」「沒問題!」小寶行個舉手禮,拿著風箏蹦蹦跳跳的回家了,走之前還不忘再多搧了韡君的屁股一巴掌。

「好啦~那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的『教訓』你吧~徐、老、師~」韡君上半身趴在地面,任憑下半身傳來陣陣刺激,多希望就此昏迷,然而事與願違,二寶那邪惡的嗓音再度響起。

忽然感覺自己的頭被抬起,韡君慢慢睜開緊閉的雙眼,眼前卻又是一支粗大的陽具!在極近距離下,紫紅的龜頭彷佛怪物的腦袋,前列腺液如獸涎般滴落,猙獰不已。

「咿!」韡君張開嘴巴,驚唿聲還沒發出,就被那怪獸探入口中、堵在喉頭。

「嗚嗚嗯嗯嗯!」混合尿素與精液的腥騷味在嘴中擴散,讓韡君一陣反胃,但嘔吐前喉嚨那反射性的吞咽,卻又把龜頭往內塞了幾分。

「嗚嗯嗯嗯~」

不用說,那怪物當然就是大寶的「小大寶」,感受到一股像要把精液全吸出似的強大引力,大寶舒服地動了起來。

「唔…嗯…嗚……」兄弟兩一前一後,插的是不亦樂乎。

韡君這輩子從來沒幫人口交過,這時全靠大寶陰莖把嘴巴撐開、供其進出。

牙齒偶爾刮過陰莖,倒別有一番刺激感。

就在門牙又一次磨過冠狀溝時,大寶終於忍不住,用力往前一頂。

「嗚!?」韡君反應不及,「咕嘟咕嘟」把大寶的子孫全吞了下肚。

「咕……哈啊、哈啊」大寶拔出陰莖,對二寶使了個眼色。

兄弟兩心有靈犀,二寶把眼神呆滯、嘴角還掛著一絲精液的韡君扶起,兩人一前一後站著,正好把韡君夾在中間。

「……?」恍惚中,感覺除了原本就在陰道內橫行的小流氓以外,又有個硬硬的東西抵住陰唇。

『他們想做什麼……?』好像有幾根手指撐開自己的陰道口,『……該、該不會!?』韡君忽然瞪大雙眼,暫時恢復以往嚴厲的聲音:「不行!」可惜為時已晚,又一根陰莖探進自己的體內!

「呀啊!不行啦~啊嗯~」下體被勐力撐開,大寶二寶夾住韡君、像是人肉三明治一樣,兩人的陽具同時在女人體內勐烈抽送。

「啊啊啊嗯~不要…兩、兩根……真、真的會壞掉…呀啊啊!」不顧韡君的哀聲求饒,兩人的陰莖偶爾一前一後,偶爾同進同出,乾的是不亦樂乎。

「大哥,沒想到裡面真的能一次塞兩根耶~」

「對啊,之前看見平老頭私藏的雜誌,還以為是假的。」聽見兩個孩子的對話,韡君差點昏倒。

敢情還是那色鬼平叔的珍藏,害的自己必須承受這「雙鰻共穴」之苦?

「唿、唿…真沒想到那個嚴肅的徐老師,現在正被我乾得一直叫……該不會是在作夢……」大寶興奮的吐息打在韡君臉上。

單就「作夢」這點,韡君也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與春夢的融合。

但殘酷的現實只讓大寶的陰莖再次進化、像是要把自己的下體撕裂一般膨脹著。

「之前聽說有學長上課對著你打手槍…我還以為是瞎說…沒想到衣服扒光還真是極品!」說著大寶微微俯身、舔弄韡君小巧的乳房。

「真的!尤其是這屁股、這大腿,看著就能射啊!」二寶在韡君身後附和著。

「要是老師你平常穿的跟沈老師一樣,人氣肯定會直線上升。」好像又想起瑩雯的騷樣,大寶股漲的陰莖動的更厲害了。

「嗚嗯…別、別把我跟她……嗯啊!相、…相提並論……啊!」其實被大寶這麼一說,韡君也覺得現在自己簡直跟那不檢點的女人沒兩樣。

殊不知其實韡君還略勝一籌:瑩雯最多只讓學生射在屁股上,但韡君可是被學生口爆,學生的弟弟更是早就內射過一次了。

「唿、唿……大哥、我覺得我又快射了……」

「我、我也是……老師你呢?爽嗎?又快高潮了嗎?」「……嗚…才、才沒有……高、高潮……啊啊啊!」倆兄弟越動越快,到最後韡君甚至被頂的離開地面。

其實兩人雖然早熟,但陰莖畢竟還在發育中,相較於成人仍是細了一點。

兩條陰莖一同插入的直徑,頂多也等於稍微粗一點的洋屌罷了。

習慣之後,韡君感受到的爽感甚至遠超乎痛覺;而且就長度而論,兩人的陽具甚至超越韡君的前男友,深藏近三十年的蜜穴深處就這麼被兩顆貪婪的龜頭摩擦著。

儘管嘴上始終不認,但她也明白自己即將抵達快感的頂峰。

「唿…啊…啊~~~!」先是二寶忍不住射了出來。

身體再次接受到男人的熱情,韡君終於也忍不住:「嗯啊啊啊啊~~~!!!」伴隨喊叫聲,淫水如激流噴出。

「嗚、啊!射了!」大寶射出的精液正好跟韡君的激流撞在一起。

國中少年的力道強了些,又是股精液迫不及待沖向女人的卵子。

淫叫聲與肉體撞擊聲消失後,周遭又恢復鄉村特有的寧靜。

遠方寒鴉的啼叫隱約可聞。

不知為何,有種異樣的祥和感在韡君體內擴散,竟使「唿、唿……」喘息的她露出恍惚迷樣的笑容。

「唿、唿……啊、對了。」

同樣喘著的大寶忽然想起什麼,制止想拔出陽具的二寶,又一個眼神示意,兩人夾著韡君走向大寶的短褲。

往裡面摸了摸,大寶掏出一樣東西。

「……好,來,二弟跟徐老師都笑一個~」

「嗯……嗯!?」還沒看清,「喀嚓!」聲就隨著亮光閃現。

「……什、什麼!?」

完全不明白為何農村小孩會有高端的智慧型手機,韡君徹底感受到何謂「絕望」。

「不行、這個真的不行!」

「拜託、拜託你……不要拍照……嗚」

大寶理所當然地不管韡君,手機又探到三人身下「喀嚓」一聲。

「哇,超變態的啦~二弟你看~」

二寶撥開韡君想搶手機的雙手,望著畫面:「哇賽,真的耶,一個洞塞兩根老二,洨跟水一直流,比平老頭那本還強。」「嗚嗚…拜託、拜託啦……要是讓其他人看見…我就真的完了……」然而掩面哭泣的女人好似勾不起少年們的同情。

「不拍怎麼行?機會搞不好只有這一次,當然要留下來做紀念啊~偶爾想到還可以再拿出來打手槍。」「對啊,印出來偷偷貼在書桌底下好了。」二寶應和著。

「拜託、拜託不要…嗚……我、我什麼都能答應你們…拜託、把照片刪掉……「連番的恥辱、驚嚇、興奮等情緒,又或是男性賀爾蒙的刺激,韡君完全沒了平時的模樣、低聲哀求,宛若被遺棄的小媳婦。

「……喔?真的什麼都能答應?」無心的一句話卻勾起兩人的興趣。

明知道要是答應這兩個調皮又好色的小鬼,之後肯定沒好日子,但是與照片外流的直接毀滅相比……「……嗯,什麼都可以……」也只能硬著頭皮給他們這種特權。

「太好啦~極品性奴隸Get!以後只要我叫你,你就得出現讓我肏,知道了嗎?……總之先叫聲主人來聽聽~」二寶像個大叔似的捏著韡君的胸部。

「……嗯、嗯……我明白了……主、主人……」勉強擠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我已經答應你們了……那麼照片……」

大寶聞言拿起手機,按了些不曉得什麼鍵,再把畫面轉向韡君。

「就這樣。」

有大寶、二寶入鏡的照片都被刪除;但韡君單獨入鏡的照片,以及部位特寫的淫照卻沒被刪掉。

「怎…不是說好刪掉的嗎?」女人又快哭出來。

「我有在你臉打上馬賽克,沒人看得出是誰。只要老師你乖乖聽話就沒事,就只是世界上多出幾張色情照片……」韡君剛鬆了口氣,大寶卻接著說:「但是如果老師你不聽話……我們只要說:

『欸~這個女人好像有點眼熟耶~』……老師你覺得,到時會發生什麼事呢?」心頭一寒。

即便是跟鎮里不太熟的韡君,也曉得這兒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太多的閒人。

照片上的馬賽克也不厚,要是他們調查起來……才剛想抗議,大寶卻又搶在前頭、說:「那接下來換我說我的願望了。」「咦!?剛才不是已經答應當你們的……那個嗎?」「那是二弟的願望,我的還沒講。」「雖然只是我的願望,但好東西就要跟兄弟分享,所以我的奴隸也是大哥的奴隸,懂嗎~?」面對兩人的無賴,韡君心中苦澀。

原本想在他們刪掉照片之後就翻臉不認帳的,但大寶來了打碼這招,只能乖乖就範。

「……說吧。你想怎樣?」

大寶嘴角揚起一抹邪笑,「從此以後,每天早上我都會傳一個命令給老師你,當天你就得照著命令下去做……要是沒做的話…馬上會有幾張『極品』照片在學校流傳囉~」「命、命令……」

「對,命令。學校通訊錄上面有老師你的手機,所以不要假裝沒收到我的簡訊,知道嗎?」始終沒說會是怎樣的「命令」,大寶二寶心滿意足的離開,遠遠的好像還能聽見「啊~運動完肚子就餓了~」「腰有點酸耶~」之類的話。

直到兩人早已走遠,韡君依舊一身淫穢、呆坐在草地上。

不知怎地,此刻突然想起先前在操場上被「懲罰」的沈老師,興起一股同情與後悔。

正是說曹操曹操到,遠處車燈劃開暮色,高速駛過韡君家旁的道路。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她清楚地看見車內的瑩雯裸著上身、滿臉期待和興奮,完全沒朝自己的方向看過來。

「……大概是現世報吧。」

想哭也哭不出來的韡君慢慢起身,忽然聽見鑰匙碰撞的聲響。

「……!?」繞回屋前一看,大門居然是半開著的。

雖然不知怎麼回事,韡君還是趕緊進屋。

看見鞋櫃前放著王姨的鞋子,隱約能猜到一二。

剛抓起架上的大衣,就聽見倉促的腳步聲靠近。

「啊,徐小姐。」

韡君剛披上衣服,下一瞬間,王姨熟悉的面孔出現。

「抱歉啊,剛才突然想起早上要買給兒子吃的魚頭落在這兒的冰箱忘記拿,」王姨揚了揚手上的塑料袋。「我鍋上還在燉著湯呢,就不打擾了。」說完就風風火火地離開了,好似也沒發現韡君大衣底下寸絲不褂,大腿內側到腳踝覆蓋著一層半乾的精液薄膜,還有更多溫熱的水液緩緩滑下。

「唉……」沖洗後吞了片事後藥,韡君癱倒在床上、連衣服都懶得穿。

不過這次房門倒是有記得上鎖,父親也早就睡了。下腹的腫脹感依舊,好似兩個男孩的形狀已經刻入體內。

「叮叮」手機忽然響起訊息通知。

是不認識的號碼。

但看內文就知道是誰:「老師您好,今天下午過的真開心。十分感謝您撥空陪我跟二弟玩耍。新的一年還請多多指教了。○○敬上」乍看毫無問題,甚至很有禮貌的訊息,此時在她看來卻恐怖非常。

「……不過……對喔…」

望向時鐘,「還有半小時,今年就結束了…」

……和平的日子恐怕也得就此終結。

「新年快樂…嗎?」

用手背擋住頭頂的燈光,一道透明的溫熱流下小巧的臉龐。

小说售价

此资源为免费资源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