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那個阿飛就上門了,他早知我的意圖,套了小靈幾句背景情況就切入正題,他說你是不是我的網上師姐啊。小靈笑了,大家一對綽號,齊說這個世界真小。
小靈當著我的面,還是有些緊張。我從阿飛那裡知道他早就在網上約過小靈了,小靈雖然拒絕了他,但是還是和他保持著聯繫,現在自然會有些彆扭的。到了晚上10點多,送走了阿飛,晚上我們做愛,我強迫小靈幻想做愛的物件就是阿飛,小靈的臉紅得象晚霞一樣,她一開始拒絕讓阿飛成為她的性幻想對象,但是當我剝光了她的小衣之後,並開始舔她的私處時,她崩潰了:「不可能的,別,你不能這樣,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我是很純潔的。」
我說:「我早就在網上約過你,想干你,現在你老公給我了一次機會,我一定要滿足你,他也很喜歡這樣的。」
她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眼睛裡閃動著情慾的光芒:「你如何和我老公聯繫上的?」
「先別管這麼多了,」我回答她,「你這裡好香啊。」
她被我侍侯地美極了,四肢緊緊纏著我:「你干我吧。」
我問她:「是誰來干你?」
她嘆了一口氣:「讓阿飛來干我吧,我同意了。」
我大喜,那天晚上我尤如神助,把小靈的小穴開發一遍又一遍。她不斷地叫著我的名字,同時也叫著阿飛的名字。
最後快到高潮的時候,我問她:「你同意不同意讓阿飛的精液進入你的小洞裡?」
她叫著:「同意,同意,你讓他來干我吧,我要他的雞巴來插我。」
第二天,我和她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又紅著臉裝作記不清昨天晚上說過的話,我笑笑,知道離成功已經很近了。
我再一次約阿飛,我們三個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見到阿飛羞答答的,後來野餐的時候我示意阿飛和她坐的近一些,她先是躲著,後來也就默任阿飛挨著她坐了(幾乎是肩膀挨肩膀了),我和阿飛聊得很開心,她臉一直象火一樣燒著,幾乎沒有一句話。後來阿飛告訴我,他還偷偷摸摸她的手,她也任他摸了。
我知道這件事要趁熱打鐵,當天晚上我就把阿飛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請轉達給她,她低著臉,沒說什麼,然後逕自回到臥室床上躺著,眼看著天花板默默地想著。我跟進去,抱著她問,考慮的怎麼樣?她反問我,你真的認為情和欲能分開嗎?我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她笑了,說其實她也是這樣看。她告訴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她請我相信她對我的愛。我非常興奮,知道那個小子的雞巴即將插進我嬌妻的小洞裡了。
然後她含羞對我道:你希望我什麼時候和他那個?我說這要看你自己了。她紅著臉咬牙道:不能這樣快地便宜那個臭小子,雖然早晚都要成為他盡情享受的美食,現在還是要多抻抻他。今天晚上我不會給他的。
我點頭同意了。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一條不過膝的裙子,一條長長細細的絲襪更稱出了她修長的美腿,還找了一件半露酥胸的綢裝,細細的腰身,盈盈可握,黑色的高跟鞋裡是一雙嬌小動人的腳,讓我都看呆了。
她顧影自憐了一會兒,看我這樣看她,臉又紅了,低聲說:「有點露了,是不是?要不我換一件?」我搖搖頭。然後她抱著我,喃喃地說道:「我今天晚上準備讓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我,等我和你講。」
我心情激動到極點:「你不要有什麼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來,先給我打個電話。」
她推開我,滿臉嬌俏地說:「去你的。我不會那麼快和人上床的。我十點鐘就回來。」
然後深情地給我一個吻,走了。
我不知道這幾個小時是如何度過的,滿腦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親吻?她會不會讓他摸她的乳頭?她身體非常地敏感,萬一被他摸得情熱,會不會當晚就和他那個了?
十點鐘之後她還沒有回來,我興奮得幾乎想打手槍。終於到了十一點半,她回來了。推開門,她看了我一眼,象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低著頭站著。
我一把抱起她走向臥室,她一進臥室也開始脫衣服。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後,自己也脫光了,一面撫摸著她一面細細地盤問她。
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她出門時的口紅已經全沒了。她肯定和他親過了。嫣紅挺立的乳頭,堅挺地聳立著,也一定經受別人的愛撫了。
我問她:「你被他玩哪裡了?」
她笑著搖搖頭:「親了,摸了。別的沒什麼。」
「怎麼親的?怎麼摸的?」
「他先是主動地親我,後來我把舌頭也送到他口裡了,任他慢慢地品嘗。然後他就想解開我的乳罩,挺著急的,我先是不讓,後來,我也就同意了。」「他怎麼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說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做愛。」
我覺得不過癮,後來又問阿飛,他和我說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靈到他家裡,他先是請她喝酒,兩人聊得挺多的,坐著沙發上,他慢慢地他開始摟小靈,小靈任他摟著,後來就是嘴對嘴地親了起來。 據他說,小靈後來挺主動的,一直到他緊緊捏著她的乳頭又拉又揉,她都任
其所為,幾乎癱在沙發上了。然後他半壓在小靈身上,兩人陰部就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脫掉內褲,挺著雞巴,隔著小靈幾乎已濕透的內褲,頂得小靈嬌喘不息,但當他想進一步有所舉動時,小靈還是拒絕了他。
之後我問小靈,她有什麼樣的交往計畫,打算什麼時候和他那個,小靈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了解一些。」
然後她提議,她和阿飛之間的交往,不到做愛的地步,請我不要問,要不然她會覺得很緊張。我點頭同意。
這樣,她一個月內和阿飛見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來我們都瘋狂地做愛,但我沒問她和阿飛有什麼樣的身體接觸。我想像的空間更大了,有時候我想,她回來這麼晚,是不是被他全脫光了身子摟在懷裡淫戲,被玩的浪叫連連?有時候她回來就換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進了他的精液?
終於又過了半個月,有一天晚上,做完愛之後,她紅著臉對我道:「老公,我想和他那個了。」
「是你想了,還是他提的?」我的心幾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實我前幾次幾乎都快亂性了,被他脫光了身子,讓他幾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還讓他把雞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來磨去的,人家都為他丟了幾次了,實在受不了了……」
說到後來,她幾乎聲不可聞,我亢奮至極:「你個小浪貨,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這種反應,人家為了你,儘可能地守住清白,已經夠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我內心裡既期待她往後退一步,守住最後的陣地,同時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夠徹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奪她的陣地、享受她的美肉,把精液盡情灌住到她的花心深處!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紅著臉,可愛極了:「這是我最隱密的地方,只有你有這種權利!」我既高興,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後要回裡屋換衣服,我隨她進去,兩人相視一笑,我幾乎忍不住想立刻干她,被她推開了,「我都弄好頭髮了。」
然後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脫了下來。我看著她展露那雙白玉一般勻稱修長的大腿,心裡說不出的憐惜:今天晚上,那雙腿就要被別人抬到上面了,或者會纏著別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緊緊地貼著另外一隻大雞巴,迎合著別人的插入!
然後她又羞澀地笑著問我:「我穿什麼內褲?」
我喘著粗氣告訴她:「那件碎藍花的。」
她扎進我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好吧,等我回來,我把那件內褲帶回來,你一定會喜歡那種味道的!」然後她脫光了衣物,換上我最喜歡的那個小褻褲。她看我緊緊地盯著那隻美妙的內褲,仿佛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和我說道:「今天晚上,會有另外一個人代替你脫下它的。不過,誰叫你喜歡這種遊戲呢?寶貝。」
「你晚上,還回來嗎?」我當然希望她回來,沒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個怪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啊,我要一個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沒有回來,十一點的時候,我想小靈的身體可能已經全面失守了,她那緊緊的小洞裡,可能來一個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炮。兩點的時候,我想,她可能已經為他獻出了數次的高潮,又打了一次。
夜裡不知幾點,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聽見小靈沙啞著嗓子和我說一句:「老公,智力大猜謎,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然後我聽見裡面傳來一陣一陣的噗哧噗哧的水聲,遙遙地還聽見小靈在呻吟著。我一手拿著聽筒一手開始打炮。「好不好聽?猜出來了嗎?猜對了有獎!」過了一會兒又傳來小靈的聲音。「是他干你的聲音,是雞巴插你小洞的聲音!」
「好,我給你一個獎品。」
然後聽見小靈對他悄聲道:「就是那種姿式,你抱著我,再來一次。」
然後聽見裡面有明顯的肉體撞擊聲,我知道,那是他的睪丸撞擊小靈陰部的聲音。一會兒那聲音的節奏明顯慢了起來,可是小靈的叫床聲卻大了起來:「不要,不要,人家老公還在聽著呢,太深了,哦……別逗人家的小乳頭了,哦,別這樣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丟點了!美死了!」
又過了半分鐘,小靈啊啊地大叫著:「老公,我丟了,和他一起丟了。」這就是她給我的獎品。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點的時候,小靈還沒有回來,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玩了一回了。直到下午,她才搖搖晃晃地回了家。見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臉。
我抱著她往床上一扔:「告訴我,怎麼被他玩的?」
她在我懷裡撒著嬌:「就是那樣唄」,半推半就的,我再追問,「感覺怎麼樣?」
她格格地笑了起來:「當然偷情還是很刺激的,用一個字描述吧,就是爽。」「那他呢?」
小靈白了我一眼,「那還用問,從裡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麼樣的姿式都用過了,把我抱著玩,坐在他腿上,面對面的,一面親,一面插,還有狗爬式的,還有側交式的。」
「你就任他這樣呢?」我酸意大作。
她竊竊地笑了起來:「何止呢,我還迎合著他干我呢。」
我興奮極了,開始進攻她,她一面迎合著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藍花的小內褲,在我臉前晃著:「老公,你聞吧,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親啊!」我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細看上面,有黃的有白的,真是浪跡斑斑。 「他干你時,哪種姿式你最爽?」
小靈大聲地喘著:「當然是面對面抱著干最爽!」
「為什麼啊?」
「面對面的,嘴和他親著,舌頭獻給他任他品嘗,他還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度到人家嘴裡,人家的乳頭被他逗得癢死了,下面被他插著,又粗又大,又酥又麻,那種感覺,好象連肉體到靈魂都被他全面地占有了!」
「這是我沒有試過的姿式啊,小浪貨,你是不是爽死了?你一共丟了幾次?」「比和你做丟的多,」小靈大聲地叫著,身子一顫一顫地,開始進入高潮。「和他做愛的時候,你有沒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個人在打手槍,可憐的小雞巴沒地方插,那個本該你插的小洞洞,卻被另外一個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丟了一次又一次!他吃過我的,我也吃過他的,告訴你吧,你老婆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純潔的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流淚,我加快速度,終於射了出來。
第三章:一妻二夫
那天晚上,我們做了三次愛。我累得精疲力竭,摟著失而復得的心愛嬌妻慢慢地沉入了睡眠,也不知過了幾分鐘,我從夢中醒來,發現小靈赤裸著身子半跪在我身邊,眼睛裡滿含著晶瑩的淚水,深情地看著我,「小靈,你怎麼了?」我嚇了一大跳。
「寶寶,我真的很愛你。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親愛的,」我非常感動地起身摟著她,「為什麼這麼啊?我當然知道你愛我,所以我才放心你與別人約會、被別人玩弄,你沒什麼吧?」我關切地看著小靈,低聲問她。說真的,我挺擔心小靈的反應,生怕她後悔此事或是恨起我來。「有什麼呀?我不挺好的嘛,也挺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從這以後,小靈又和阿飛盡情交了幾次歡,後來在我的默許下,她還把他引到家裡,就在我們的夫婦大床上交合了一次,(小靈還是堅決不同意我在一邊觀淫,只在事後和我大概說說)。後來我問小靈,在我和她的婚床上與別的男人偷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小靈吃吃地笑著說:也沒什麼,只不過比在別處更激動一些。
在這個事件之前,小靈還是一個小女孩,自從開始和阿飛偷情後,好象經了數夜風雨的花蕾,完全地綻放開來,連朋友們都感覺她好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嬌美的肉體艷光四射,時時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風情。
不過他們兩人最多也就交往了兩個多月,因為那個阿飛向小靈提出要她和我離婚,和他結婚,小靈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靈還突發異想地給我寫了一封長信,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來了個回顧和總結,主要意思還是她非常非常地愛我,如果這個過程中對我有什麼傷害,所有的錯都是她一個人的,請我寬恕她,雖然她的身體已經不純潔了,但是她對我的愛永遠沒有受到任何玷污,希望兩個人一生一世之類的話。
我也給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們到現在為止感情依舊,夫婦生活充滿了情趣,我請她不要自責,不要害怕。
關於我們之間的性生活,確實有了很大的改觀。我現在對小靈的肉體充滿了狂熱的迷戀,常常在客廳、在廚房、甚至在廁所,一時性起就和她做到一起。我很難描述自己的心態,比如,我看見她在廚房裡扭動著細長的腰身就想起這樣的身材如何在阿飛的懷裡起仰逢迎;看見她在如廁時嬌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絲不掛地坐在阿飛的懷裡,夾著他水淋淋的雞巴做著活塞運動;看見她從浴室出來,披著浴袍,春光難藏的光潔肉體,會突然想起這樣的清純肉體,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曾沾滿了與別人淫戲時流出 的浪液,這些聯想常使我非常亢奮地向小 靈發起攻擊。
小靈在與我做愛時,也常把她與阿飛做愛時的畫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欲罷不能。
到現在為止,最讓我欣慰的是小靈從未曾讓阿飛的雞巴直接射進小洞裡,還有,小靈也從來沒有自已主動地脫下內褲,都是任由他脫下的(或是撕裂的)。小靈接到信後非常地感動,半夜裡又起身跪在我邊上,並且哭了起來,我醒來之後問她:怎麼了寶寶?——這是我和她之間常用的稱唿,她在最高潮時叫床的時候也沒有叫過阿飛寶寶,最多叫他親哥哥(想起小靈俏生生的嗓音,我心裡還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來安慰自己了)。——她低頭說:「我對你的愛無法表達,也無法報答。」
我說我長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錢的,你為什麼這樣愛我?
她說,一個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愛。你不會理解我們女人這種獨特的情懷的。我吻她,我不會懷疑她的愛,兩個年年月月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當然感情很深了,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
沒想到這話她從另一個角度聽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飛也做過數次一夜夫妻,但是我心裡對他一點愛情都沒有,絕不會有的。」我忙辯解:我是說我與她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生活在一起,當然感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與別的男人日日生活在一起,心裡也只有對你的愛。」
我忙摟著她,對她極盡溫柔,她一邊呻吟著一面張開了腿:「老公,我非常地愛你,你要我幹什麼我都干。」
我一面挺進一面笑著問:「真的?我讓你幹什麼你都干?」
她一看我不懷好意的神情,臉紅了,撅著小嘴道:不包括你再讓我去偷人。我開始狠狠地插她,一面插一面說:「你還是一個小丫頭,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你說怎麼樣才能完全地綻開?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紅這句話?再找一個男人來玩玩你,你才能成為一個真正風情萬種的女人。你想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聽不聽老公的話?」
她嬌喘著回答,「我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但我會聽老公的話的。」
「你希望你老公給你找個什麼樣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雞巴,很流氓,很有經驗的那種,」小靈一面叫著,一面昏頭昏腦地回答著。
又過了半年左右,我幾乎都忘記了那個叫老貓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網Oicq自動連起,老貓正好也在網上,他問候了我與我妻子,說小靈好象有好長時間不在網上了,她近來過得怎麼樣?我告訴他我們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了句,如果我們有什麼問題需要他出面幫忙的話,他會很樂意的。我笑了笑,問他的身體怎麼樣,他忙說很好,現在每天早上運動量都很大,有時下午還踢踢球。
我問他的性伴侶都是些什麼人,他說一般是幾個中年婦女,有時也找些小保姆玩玩,不過她們都太嫩了,經不起玩,丟了數次身,直喊爹喊娘。
我問是不是讓她們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麼會,她們個個都喜歡得要命,要不讓你老婆小靈來試試?對她我可以網開一面。」我問怎麼網開一面,他說,兩人肉搏的時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著強挺著,每一次被插的時候臀部往後縮一縮以避其鋒芒,還是很享受的。
後來我問他要了一張照片,一看,滿頭銀髮,面相尊嚴,一副為人師表、正直莊重的諄諄長者的典型外貌。誰能想到這個傢伙是一個真正的老色棍呢!要不要讓小靈被他玩弄?我有些心動了。
小靈的小洞洞是很深的,我的雞巴也短,所以從來沒有捅到盡頭,我認為這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但是我怕小靈不情願,這個傢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他會動粗的,來硬的,他的回答讓我放心了:與他來往的女性都是心甘情願的,他也怕動粗的人家事後會告他啊!
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決心,我就問他,想以什麼樣的方式與小靈進行來往。
他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這幾年他都是從勞務市場一個月花一千塊錢雇一個全活的小保姆,住在家裡,慢慢地挑逗,然後與之淫亂。如果是小靈這樣的青春女性,倒是挺麻煩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帶出去約會,也不能去他家住,這樣感情方面是很難密切起來的。
我心裡一陣燥動,一個朦朧的想法一下子跳了出來:「你可以把小靈帶到你家,住上一段時間。」
他驚喜萬分:「你老婆能同意?你為什麼這樣做?」
我回答說:「我想讓老婆真正體會一次偷情的快樂,不是我讓她做,而是她背著我做,所以我可以編一個理由讓小靈到你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但是她能不能同意被你玩,這我不能保證,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來粗的。」
他激動萬分,一方面肯定自己會得手(孤男寡女日日夜夜住在一起,再不得手那可真是廢物了),一方面還不忘了討好我兩句,生怕我反悔,「兄弟你真會玩,這不是一般的招,我會悄悄地把與你老婆的進展隨時向你通報。」
老貓(從那一刻起我就沒再叫他的網名,改稱他徐老師了)又問:「她能到我這裡住多長時間?」「兩個月能得手嗎?」我問他,他回答:「呵呵,兩個星期,保證她心甘情願地被我玩。」我說:「這樣吧,我和你先見個面,有些想法當面談談。」
見面之後,我發現這個徐老師確實身材魁梧,風度翩翩,男人味十足,我和他在咖啡廳談話時身邊不時有年輕的女人經過,都會多少打量他兩眼。我心裡有種怪怪的滋味,小靈落到這種人的手裡,我敢斷定她會失身的。
我把我的安排和他說了,他很滿意,連聲說好,不過臨分手前他還是有些疑惑:「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做呢?有這種嗜好並不奇怪,一般解決方法是找張床就乾了,為什麼非要同居到一起呢?」
我也不知他能否理解,但還是回答了他:「第一層原因,我對與小靈的夫妻生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新鮮感和幸福感,我希望通過他的介入,自己則完全做一個旁觀者進行觀察,來細細體會對一個女人生命的完全占有,想以此來找回這種幸福感。第二層原因,我老婆以前和我說過,她就是日日夜夜和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心裡也只有我,我想驗證一下她對我的愛。第三層原因,我想體會一下老婆背著我去偷情的快感。還有最後一層原因,這是我最難以啟齒的,所以沒有和他說,就是我患有不孕症,希望從他那裡借種,生養一個小孩,給我的後半生生活增添一些樂趣。」
他眯著眼看了我一會,說:「你就不怕你老婆移情別戀嗎?你真得不怕失去她?」
我想了一下冷冷說道:「我不知你有什麼樣的人生積澱,我認為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但凡得到一樣東西,離失去也就不遠了。」
他笑著搖搖頭:「或許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但又不好讓你老婆提離婚?不過這也不關我什麼事。」
過了幾天,我終於在徐老師家住的單元樓里租了一間房子,並請了幾個專家把徐老師家裡安排了一下。徐老師家是那種老式的三小室一大廳的房子,小靈住那間小一點的,裡面我們搬進一張小單人床,室內裝了針眼攝像頭。
徐老師住的是三層,我租的房子是在六層,我們從室外走的線,我試了一眼較果還不錯。
此外,還在徐老師的臥室、客廳和放著他電腦的書房裡各裝了一個攝相頭。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回到家,把自己東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搬到了我租的房子裡,並買了一些吃的。
當小靈回家之後,馬上從我的臉色上看出有些不對頭的了,再看到我收拾好的手提密碼箱和行李包,愣愣地問我:「怎麼了寶寶?」
「小靈,出了一件小事,你先坐下,千萬別緊張,聽我說。我的公司,不是一直由我的副手在管理嗎?我一直很信任他,沒想到他欺騙了我,在管理我公司的時候,除了正當的業務之外,他還在從事一種非常危險的非法買賣,被員警發現後,他又把公司的錢全划走了,還以我的公司為擔保,以我的名義借了一筆高利貸,現在他人跑了,除了員警準備拘捕我,還有高利貸的也找上門來向我要錢。」 「什麼!天啊!這可怎麼辦?」
「你千萬別害怕,員警到沒什麼,我說清楚了就行了,我怕的是高利貸那幫人,他們現在已經盯上了我們,說要是我還不上錢,就要把你殺了。別哭,現在沒多少時間了,你聽我說,我原想投案把此事說清楚,但是怕黑社會不放過你,我想出去跑一跑,從一些朋友那裡借些錢,把高利貸給還清了,然後再回員警那邊『協助配合』他們把案子查清,就沒什麼了。
這樣吧,你現在就把東西收拾一下,出去躲躲。「
「我去哪裡躲?我能回我家嗎?或者到我朋友那裡?」
「千萬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連累你的家人,朋友也不行,那幫高利貸能量大得很,他們一定能查清你所有的朋友的。我這邊的親戚和朋友也不行的。我帶你到一個人家裡,他是我中學的老師,年歲很大,為人很正直,和我也是多年的交情,誰也想不到他這裡的。」
「我想和你一起走!」
「那更不行。黑白兩道的人都在找我,帶著你目標太大,還有,你這裡還要保存咱們的存摺呢。這是咱們最後的一筆錢了,有這些錢,我們即使沒了公司,後半輩子也會過得舒舒服服的。就這麼定了。現在你就開始收拾,別開燈。」連嚇帶哄的,小靈暈頭暈腦的提著她倉促收拾的衣服隨我悄悄出了門。來到徐老師家裡,徐老師驚喜萬分地迎接我們進來:「小王,有五年沒見面了,你怎麼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媳婦,小靈,這是徐老師。徐老師,我和你說個事。」然後我們假裝到裡屋談了一會兒,徐老師別有意味地笑笑對我悄聲道:「小靈真美,今天晚上我就想干她。」我厲聲制止:你要是動粗,我可就不客氣了!他老著臉笑了:「我最多就挑逗挑逗她,還是那句話,我一定要讓她心甘情願地自己爬到我身子底下。」我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訴他:「你最好連這也別做,有本事的話靠你自己的魅力去誘惑她。」
然後我又陪著小靈到她馬上要入住的小房間去,對她道:「寶寶,對不起你了,這些天你就先在這裡委屈一下吧。我兩個月後一定會回來。徐老師人很好,很老實,你要對他客客氣氣的,但不許親親熱熱的。」
小靈破泣為笑:「你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開這種玩笑。那你什麼時候走,我怎麼和你聯繫?」我告訴她,我們用Oicq進行聯繫,我今天晚上就走了。最後我懷著激動的心情,和小靈、徐老師告別,假裝下樓,在外面呆到九點多,悄悄地回到我租的房子裡。當晚,我沒有打開監視儀,心想,現在肯定沒什麼可看的。老傢伙對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他肯定不會違背諾言。
第二天早上,有人一大早就敲門,我很奇怪,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小靈和徐老師!這是怎麼一回事?小靈面若冰霜,對我冷冷道:「你到徐老師家裡來。」我看了看一臉苦相的徐老師,他非常無奈地向我搖搖頭。
下到徐老師家,小靈徑直引我到書房裡開著的電腦邊,她指著連線上上的Oicq問我:「昨天晚上我就打開Oicq,他的設定是自動登錄的,原來徐老師就是老貓,和阿飛一樣,又是我原來的一個網友,什麼你中學的老師,什麼高利貸、黑社會,你在欺騙我!」
然後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無恥!下流!」
我紅著臉,如果沒有老貓在一邊,我差點要向她跪下了,喃喃向她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東西!請你千萬原諒我。」
「昨天晚上我就把他問了一個底掉,你先出去,讓我和我老公呆一會兒。」她把同樣狼狽不堪的老貓轟了出去。
我提心弔膽地看著臉色陰睛不定的小靈,她咬著牙,漲紅著臉,看了我一會兒,用指頭點著我:「你呀,昨天我都從老傢伙那裡問清楚了,其實你說的都是狗屁,犯得著通過和其他男人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來證實你老婆對你的愛嗎?犯得著用旁觀者的角度來觀察體驗對一個女人生命完全占有的快感嗎?一派胡言,要不是你說的什麼為了重新尋到婚姻的樂趣那句話,我差點打定主意和你離婚。你啊,你就不知道珍惜我!」
我可憐巴巴地哀求了半天,小靈臉色才有些緩和:「你知道嘛,那個老貓,從一上網就想勾搭我,我早看出他不是個好東西了,長得倒是一表人材,挺會討女人歡心的。你真想讓他上我?真想讓我和他生活一段時間?」
我看著臉色緋紅的小靈,點點頭,可又生怕再惹她生氣,不敢說什麼。
小靈想了好一會,最終咬了咬牙,嘆了一口氣,半是譏諷、半是認真地對我道:「那就一妻二夫吧,你也住下。」
然後她把老貓叫進來:「我還是叫你老貓吧,叫你老師你不配。我同意住在這兒了,不過我的條件是我和我老公都搬進來住,我們睡你的臥室,你睡那間小屋。兩個月之內,放手使出你的手段,要是能打動我……」小靈頓了一下,羞紅著臉低頭說道,「或許我會遂你的願。你同意不同意?」
我和老貓目瞪口呆地互視了一下,老貓沒怎麼猶豫,就重重地點點了頭。
於是我們就住在了一起。老貓搬到小屋裡,我們則睡到他的雙人床上。當天晚上,小靈脫光了衣物,趴到我身上:「來,我想和你做。聲音大一點,叫老東西心癢。」我們歡快地做了起來,我一想到小靈基本上已經答應與老貓合歡,心裡就亢奮不已,那天晚上把小靈殺的丟盔卸甲,浪叫連連。 三人共同生活在一起,一開始小靈還是有些不習慣,比如她常把好吃的東西
挾給我,老貓在一邊就發牢騷:「不是說一妻二夫嗎,這邊還有一個老公呢!」小靈只好也給他分一些。
有時候小靈給我捶背,他也在一邊裝摸作勢地叫著腰酸,小靈也只好讓他躺下,趴到他身上給他捶。有時候則是我和老貓一起搶著侍侯小靈:老貓給小靈獻上一個蘋果,我則給小靈獻上一杯果汁。
老貓確實很會說話,也很會討小靈歡心。有時小靈和他聊天聊得起興,我在臥室里都聽到他們在外面嘻嘻哈哈的。不知什麼時候小靈對他的態度有了好轉,有一次都半夜了,我去廁所方便,一開門正看到小靈半靠在沙發上,老貓則摟著她,兩人含情地互視著。小靈見到我,馬上騰地從他懷裡坐了起來,低頭回到臥室。
我回去後笑著問她:「我看你現在和他關係很好啊!」
小靈則笑著說:「希望大老公不要吃醋。」
之後小靈就不怎麼忌諱在老貓面前的著裝了,有一次,她沒有穿乳罩,只在外面套了件白色的汗衫,雙乳躍躍欲試的直欲裂衣而出,直看得老貓口乾舌躁。我一周還要回公司看幾次,表面上很放心小靈和他獨處,實際上每一次出門,我都知道是在給他創造機會。
差不多過了一個月,小靈才真正地接受了他。正值夏秋相交,天氣較熱,有一天晚上小靈正在浴室里洗澡,發現自己準備要換的內衣被水打濕了,喊著老公再給我拿一件內褲來,我找出一條內褲,正準備進浴室送給小靈,看見老貓無比羨慕和嫉妒地看著我,我想了一下,就把那件內褲遞給他,「你去吧。」
老貓欣喜若狂,拿著內褲推門進去,然後就把門反鎖了。過了半分鐘,我聽見裡面叫了一聲,你怎麼進來了!然後就沒有了聲音,又過了兩分鐘,老貓才笑嘻嘻地出來,衣服都濕了。
過了一會兒,小靈才紅著臉出來,她只裹著一件浴巾,半露著她雪白似玉的酥胸,兩條堅挺光滑的大腿,幾乎齊根露著,她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掃了老貓一眼,不言聲地回我們的臥室了。
一會兒小靈出來了,她換上一件很休閒但非常性感的上衣,裡面沒穿乳罩,胸前兩隻尖尖的小乳豆誘人地挺著。下身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短褲,我們心裡都清楚,那裡面是沒穿內褲的(剛才那件也被打濕了)。然後她摟著我對我耳語道:「老公,今天你讓我去老貓屋裡呆上十分鐘吧。」
我回頭看著自己千嬌百媚的老婆,和她臉上那半是挑逗半是羞澀的表情,心忽悠地一下狂跳起來。我默默地點點頭,自己先回到臥室。
沒有片刻功夫,就聽見隔壁發出一聲嬌叫,然後是肉體在床上翻騰的聲音。但是真的只過了十分鐘,小靈只圍著一件長毛巾,滿臉緋紅地熘了回來。
「這麼快?」
「嗯,哪能那麼快便宜他,來吧。」小靈揭開毛巾,鑽到我懷裡。然後她低聲告訴我,這十分鐘他就只玩了她的乳頭,就已經把她爽得不行了。
她搖搖頭說:「他太厲害了,我真有點怕了。」我看了看她的乳頭,兩隻都因充血而羞羞答答地勃起硬挺,非常地嫣紅可愛。
「那,明天,你不進他的屋了?」
小靈推了我一把,「去你的,人家和他才剛開始呢,現在你讓我停我都停不下來了。」
聽到這話,我大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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