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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的初夜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57 25

我叫小莉。

在我19歲生日時,我仍是全無經驗的處女。那天晚上,我就向我的26歲同住的姐姐小楽問及初次性交是怎樣的。

小楽不以為然地說:「這樣無聊的事有什麼好問的?」我說:「我已經滿19歲,也應該知道了呀!而且,姐夫出差幾天才回家,也正好有機會好好地談談。」小楽說:「不是偉澄那個不要臉的傢伙要求和你干吧?」偉澄是我的23歲要好男朋友。

我說:「甚麼不要臉?我們是打算將來結婚的呀!」小楽說:「不是說他不好,而是,談到這件事,男人都是不要臉的!」我說:「怎樣不要臉法,我也想知道,也好有所準備呀!」小楽說:「他們嘛,就只顧著自己快活,那管女人受罪!」我說:「這是受罪的事?告訴我,是怎樣的?」她就不肯再講下去了,認為太不值得講。

好在姐夫不回家睡,我有時間苦纒。

到底,我有很充份的理由:娘已經不在世,親姐姐都不問,有誰可以問呢?

我用了兩個鐘頭纏她,終於把她的故事套了出來。我聽完了覺得小楽這人是頗有問題的,但先看她的故事:姐姐小楽20歲結婚,姐夫是39歲的商人,早年喪妻,娶了姐姐為繼室。

姐姐其實不是很愛他;她對男人都不特別感興趣。但姐夫經濟環境好,而姐姐賺錢能力不強,又要養活我供我讀書,而這個男人熱烈追求她,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

洞房之夜,姐姐洗過了澡在床上等著,她已關掉了所有的燈,只有窗簾縫透進來外面的微光,僅可辨別物件的輪廓。

唯其如此,姐夫一推門進來,有外面的燈光在後面襯托著,就可十分清楚看到浴後的他竟是一絲不掛!小楽的心恐懼地狂跳,因為本來粗壯的姐夫在此情形下更像一個巨人。

而由於背光,位在身前下體的陽具還未看見。跟著姐夫關上房門,房中回復昏暗,小楽才定了一定神。

但才一秒鐘,她又如遭雷殛,因為房中燈光大亮---姐夫已用門邊的開關亮起了天花板的大燈。

她勐然看到姐夫的裸體正面。

他的陽具已經勃起,大約10公分(4寸)長,形似一隻粗粗的香蕉,紫紅色似蛇頭的龜頭斜斜向上,整條顔色似未剝皮的馬鈴薯,正在一擡一擡的。

他的陰毛一大片濃黑,伸展到肚臍。

下一瞬間,她已緊閉眼皮,不肯看這醜惡恐怖的畫面。

她盲目地揮著手,唿救似的顫聲叫道:「關燈!……關…」忽然她又窒住了,因為她感覺她揮動的手握住了一件軟中帶挺的東西。

本能地張開眼皮一看,才知道姐夫已來到床邊,把硬挺的陽具塞入了她伸出來的手中。

她狂唿一聲,連忙再緊閉眼晴,同時把這件可怖的東西甩開。

這陽具若非連在他身上,可能已給甩出十幾米外。她自己則退到床靠壁離他最遠處,縮作一團,背向著他。

跟著她又狂叫一聲,整個人彈起了半米高。因為她發覺她的陰戶被他的手貼肉摸著。就因為她知道是洞房,只穿一件睡袍,而沒穿胸璁內褲;她背向他而曲著身子,臀部便完全暴露,很易從後摸到陰戶。

她這樣一彈才離開了他的「魔爪」。

她竭斯底里地哀叫:「不要!不…不要呀!」好在姐夫雖性格爽朗而畧為粗心大意,卻不是一個暴虐的人。

見她這樣,他便停止了攻擊,在床邊坐下,柔聲說:「別這樣吧,我們現在是洞房呀!」小楽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她雖缺乏經驗,卻也知道「洞房」就是讓丈夫把陽具插入她的陰戶,直至他射精。

而由於她還是處女,就還要經歴處女膜被刺破的過程。

這是洞房必做的事,難道不做嗎?她只好說:「關燈呀!」也許燈光大亮是使她最震驚和抗拒的。

姐夫說:「但關了燈就看不到你呀,你這麼美楽,怎可以不看?」小楽覺得真荒謬;有什麼好看呢?她看了他兩眼都嚇得要死。

但她也聽說過,男人就是喜歡看的,不然為什麼只有男人偷窺女人洗澡而沒有女人偷窺男人?但讓他看著進行,就是做不到。

她的身子縮成更緊的一球,採取拖字訣:「將來再看吧!」但姐夫是一個口才很好的生意人,他雄辯滔滔地對阿楽解釋,因為她是一個處女,他很想細細欣賞她的處女的嬌美之態。

假如在黑暗中乾了,下次才給他看,她已是不一樣了,他會永遠錯過她的處女的美態,那是無可補回的損失。

而且,由於她是第一次,在燈光下,他不需要盲目摸索,可以控制自己的動作,不鹵莽行事,假如她會痛,也大大可以減輕痛的程度。

燈光嘛,可以只開著床頭燈,光綫柔和,氣氛會好得多的。

這樣一段時間後,我的姐姐小楽給他說服了,同意進行。

當然,她只是任他擺布。

第一步,他就是替她脫去睡袍。

這也需要一番半推半就。

從未給男人看過,現在要在燈下向他全裸呈現,實在不容易。

但姐夫不斷稱讚她美麗(事實上我的姐姐小楽也相當美麗,是那種較纖瘦而綫條修美的類型,現在仍是的),挑起她的虛榮心;女人誰不想自己的美楽被欣賞呢?她的睡袍被脫去了,她便全裸平躺在床頭燈下。

他細細摸她吻她,使她感到很酸很麻,不斷推開他的手和嘴巴,但他的口頭不斷讚美又使她很受用。

他說:「你的乳房形狀那麼美妙,乳頭小小的兩粒,還是杏色的……」「你的腋下完全沒有毛,現在許多女人是特意剃掉了,以求那種乾淨感…」「皮膚那麼滑那麼細…」「陰毛倒很濃,特別性感…」贊著贊著,她雖害羞也提出一個女人最困擾的問題:「我的胸部不是太小了嗎?」姐夫說:「你這是中等大小,正配合你的身型;如果你這樣小巧的身體掛上兩隻大木瓜,那才恐怖呢……而且最要的是能享受到…」他指的是他的吸吮和撫摸;這時他已吸住了她的右乳頭,舌頭在上輕揩,而一隻手的掌心在她的左乳頭上輕揩著。

他在這中間含煳地說:「這不是很舒服嗎?」她沒有回答。

她已經習慣了他的觸摸,不再那麼酸麻,不難受但並沒有特別舒服的感覺。

但她沒有否認;他既喜歡,就讓他弄好了。跟著他放了她的乳房,說:「張開吧!」他是指她的腿。

她因為難堪,正下意識地緊合著腿子,他要伸手進她的腿縫間摸她的陰戶,便無法到位。

由於這裡反正是要讓他進入的地方,她便放鬆腿子並畧為張開。

他卻乘勢用兩手把她的兩腿一分,說:「讓我看看!」姐夫這一講,小楽就觸了電似的大叫一聲,勐的翻轉身來緊伏在床上,顫著聲音說:「不要…看!」對於一個處女來說,陰戶這個連陽光都從未接觸過的地方,張開來給男人看是極難接受的事。

姐夫卻也不急,輕撫著她的背說:「唔,真好看,縫兒整整齊齊,還是粉紅色的…」小楽訝異地說:「你…你怎知道?」姐夫對她解釋,陰戶並不是在身體前面,而是在下面的正中間,因此她伏著也收藏不來,他從後方仍可以看到,除非她緊合腿子……她連忙緊合腿子。

姐夫又再好言相勸;反正已經看到了,再看清楚又有什麼要緊?這倒是真的,而且姐夫不是強來而是態度好,她不反感,就索性任他施為。

他把她的腿子大大張開,細細欣賞。

他一面品評:「你看,這條縫那麼緊密,連洞也看不見……大陰唇粉紅色,小陰唇深玫瑰色…那麼分明,那麼美楽……陰毛雖然濃,但不生長到遮住陰戶…連肛門都那麼齊整,藕色滑亮的…」小楽想:真的嗎?她自己從未有機會看過,但他既欣賞就好了。

他又說:「給我進過了就會不同了…」

跟著她覺得(因為她一直閉著眼睛)他的嘴巴湊到她的陰戶上,舌頭在縫的中間舐著,使她又麻又酸,而她不禁為他難堪:這是用以小便的地方,也可以用嘴巴去碰?但他喜歡就隨他吧……跟著姐夫說:「我要插入了!」她一陣緊張。

最重要的一關來了,有些人說會很痛的。姐夫說:「你放鬆些,不要緊張!」

這真是廢話,叫一個緊張的人不要緊張,這有效嗎?小楽依然很緊張。

姐夫伏到她身上,用兩膝分開她的腿,軟軟的但有堅挺後盾的龜頭抵住了她的陰戶中間,開始挺進。

但是似乎前無去路。

小楽只是覺得陰戶有壓力,但不覺得有突破。龜頭畧退,再進,畧退,再進,好幾次仍無進步,跟著他的進退節奏就快速起來,然後他強烈發抖,喘起氣來,他不再衝刺,而是用龜頭緊抵住她的陰戶,她覺得有又熱又黏的液體射在她的陰戶上。

然後他軟下來,不再用兩手支持上身,而是壓在她的身上。

陽具夾在她的腿縫間,由硬挺而變成軟綿,而且縮小了。

在她意識到發生什麼之前,他幽幽地解釋:「我已經射了精!」小楽鬆了一口氣,她也知道,男方射了精,性交的過程就是完成了。

她忙要推開他爬起身說:「我去洗澡!」他仍壓住她說:「不要,我還沒有插入,你的處女膜還沒有破呀?」小楽一愕,心想:「難道用手指……?」但她只是說:「怎辦呢?」姐夫說:「我休息一陣,這裡就可以再硬了。」他拉她的手去摸他那現在又小又軟的陽具。

她連忙又甩開;她真不想碰。

她說:「那麼你休息一下,我先去洗乾淨。」又濕又黏,像打翻了一瓶膠水,真難受!他說:「不要呀,現在你的陰戶上有許多精液,有潤滑作用,我容易進去,洗過就沒有了。」他這似乎是有利她的道理,她便忍著等。

他也離開她身上,在她身邊仰躺下來。

她仍閉著眼睛等著,彷佛過了十五分鐘,他說:「看,又硬了!」她才不要看,但覺得他已再爬上來,果然又硬了的龜頭又頂住了她的陰戶。

他開始一進一退,也即是龜頭一下一下衝擊她的陰戶。

因為那地方滿布著黏滑的精液,果然有些進展,似乎一下比一下進得深些。

跟著他忽然勐沖一下,竟成條陽具撞了進去。小楽狂唿一聲,因為這一下使她痛得像給一根燒紅的鐵剌入。

她大哭起來,淚如泉湧,拚命掙扎。

她真想把他整個擲出窗外,但他緊擁著她,陽具又插住她的陰戶,兩個人連成一體,擲不開,而痛也使她發不出多少氣力。

他入盡了之後就長嘆一聲,在她的耳邊說:「好舒服呀!」跟著他就抽送起來。

她仍痛,但已沒有先前被突然一插那麼痛。當然最好是不進來就不痛了。

然而她還未來得及抗議,他抽送了不到十下,整個人就劇烈抖顫,陽具似乎在她裡面脹大了些,一跳一跳的,然後就停住了。

他癱軟地壓在她的身,有氣無力地說:「我又射了!」這對她是個好消息。

又射了精,總算完事了吧?她正想叫他抽出來,他射了精的陽具已軟而縮小,給緊湊的陰戶逼了出去,而他也翻身,在旁邊懶洋洋地躺了下來。

此時他也不反對她去洗澡,回來時她已換上乾淨的睡袍。

他問她有沒有流血,她說有一點點,洗去了就沒有了。

她也已經不痛。

他說應該是她的處女膜較厚,撕破時就痛一痛,以後就不會了。

以後就是一星期後。

她推了一星期才肯讓他來第二次。

她果然已不痛,他插了大約20下就射精。以後都是如此,大約一星期她就給他射一射,每次大約插20下。

她只是把這當為妻子應盡的義務,談不上有什感覺。

她對我說:「放進那裡面就跟放在我的手掌里感覺差不多。」這就使我覺得我這姐姐小楽頗有問題。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之後,我在想,照我所知,第一次辛苦是可以理解的,但以後都沒有快感,又不感興趣?小楽說女人就是這樣的,我雖是個沒有經驗的處女,我就不能同意。

現成一個例子就是美思,她是我的好朋友雁玲的妹妹;美思十八歲就因有孕而結婚,她和男友本來打算二十三歲結婚,洞房之夜才性交,之前只是「抱抱吻吻摸摸」,可是大家都忍不住而乾了。

「大家都忍不住」

當然是雙方都感興趣和有樂趣,但我的姐姐小楽說她從來都不感興趣,只是交差,談不上快感或甚至高潮。

她沒說過「高潮」

這名辭,但這事我自己也經歷過一次,就是一星期前一夜我有了一次「綺夢」,這在男人來講該算是「夢遺」了。

那是一個很亂的夢,我沒法記清楚細節,我只記得一陣極甜蜜的高度快感使我醒過來,心就像甜得碎了,而這快感的來源就是我的陰戶。

我不由自主伸手下去摸,發覺內褲的褲檔都濕了,整個陰戶發脹。

我按著陰戶好一陣才平復過來。

我憑我在若干生理知識的書籍上知道,這就是高潮,也是我的夢遺。

這就與我的姐姐小楽有很大的不同;她沒有過這個而我有,而我對性很感興趣而她卻沒有興趣。

事實上我渴望再來一次夢遺,以享受高潮之樂,卻它就是不來。

我甚至想用手淫以達致高潮,可我的知識有限,不知怎樣手淫。

也有好幾次,我和男友偉澄出外時,他的手肘無意中觸著我的乳房,雖隔著胸璁,我也心癢難熬,希望他多觸些,但他沒有。

想著想著,我的陰戶竟微濕了,也有些發癢,很想被摸,於是我就伸手下去摸。

有內褲隔著不夠好,我索性起來過去鎖了房門,把內外褲都脫掉,回到床上躺下,手按陰戶,合腿夾著,這樣就有了若干快感,但我就只知道這樣,所以雖然很想,也沒有高潮。

我在想,我一定和小楽不同,將來真正和偉澄性交時,一定會有快感的。

這時我又想到另一件事,我把全身衣服都脫光了,拿過手鏡來照看。

首先是上身。

我是那種飽滿型,腋下的毛蜷曲而豐盛,乳房頗大,真的像兩個大木瓜掛著,乳頭有銀元大一塊玫瑰紅,乳頭也頗大兩塊突起。

我再張腿高舉,伸鏡照著兩腿之間。

這是女人唯一可以看到自己的陰戶的方法。以前我從未有興趣看,現在一看覺得很怕人。我的陰毛豐盛濃黑又長又鬈曲,還直長到肛門,把陰道口都埋沒了,我要用手分開陰毛才看到。

而那裡也不是「齊整的一條縫」,而是有些曲,顏色深瘀,小陰唇好像兩片鮮豬肝跌出在外。

我不知道女人應是怎樣的,但我和姐姐小楽顯然很不同,而她的那欵是姐夫讚不絕口的。

將來偉澄會不會因此而嫌棄我呢?過了幾天,我就向偉澄提出這些問題,還說出了小蘭的初夜故事。

偉澄雖然年輕,卻是解答問題的最佳人選。首先,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們應該無事不可以談。而且,他很有經驗,因為他曾是個浪子。他家境富有,人又相當英俊和有風度,很多女人向他投懷送抱。

他開始追求我時我也很喜歡他,但我也擔心他的歴史,我對他聲明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我在婚前不會和任何人好。

他也坦白對我講,他是回頭的浪子,以前的女人只是肉體遊戲,有過了之後他就發覺沒有一個值得他放感情下去,而沒有感情使他覺得空虛,所以他放棄遊戲人間而追求我這個他喜歡的女孩,他會在結婚之前保持純潔。

他也真做到了,一年多下來,他連吻都未吻過我,這反而使我埋怨:難道吻都不可以?這天黃昏,我們在他獨居的家裡看完了一部電影的影碟,我們挨在沙發上,我對他講了小楽的初夜和我那些問題。

他等講完了之後才說:「我沒有跟你姐姐接觸過,所以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她是那種天生冷感的女人。

我有過兩個處女,有一個就是這樣的。

她很積極送上給我,自然沒有反感,她也有少許痛,但沒有特別快感,以後兩次也一樣。

她說不要緊,有我在她體內射精她就滿足了。她聽我的話去見過醫生,醫生說有些人是這樣的,對性沒有什麼強烈感覺,就有如有些人不喜歡飲酒,有些人並不講究美食,她要求與我性交只是為了喜歡我,而猤是為了享受性交。」我問:「另一個呢?」偉澄說:「破身一點不痛,而且第一次就有了幾度高潮。」我說:「那小楽不是很慘嗎?」他說:「她不欣賞的東西,得不到有什麼慘?倒是你的姐夫,假如我是他,我就會覺得很沒趣,不過幾年下來都不出問題,顯然他接受這個方式,那就行了。

能相處就沒問題了。」

這樣我對小楽就放心了。

但我說:「我們是姊妹,也許這種事情有遺傳,假如我和她一樣,那怎辦?」

他說:「我不相信你會是一樣。」

我說:「但我想肯定呀!」

他說:「這個沒有試過是不能肯定的。」我說:「也許我該找個男人試試!」

他忽然擁著我,吸住我的嘴唇,我沒有接吻的經驗,被他吸得氣絕,後來才想到不必摒息靜氣,而是可以單用鼻子唿吸的。

他吻得我的心甜死了,好像體溫也升高了。好一陣他才放了我的嘴唇,用雙手捧著我的臉,凝視著我的眼睛,情深欵欵地說:「不准亂說話!要試,只可以和我,不准和別個男人!」我顯得委屈地說:「但你從不要求我!」這就是女人的奇怪心理;若是他提出要求,我會反感,覺得他只重視肉體,但他不要求又覺得他不夠重視我。

他又輕吻我的嘴唇,然後說:「我其實是很想的,不過這事不能草率,要有計劃。」我做夢似的幽幽地說:「那麼就計畫吧!」他說:「我這裡沒有保險套,我要去買,好在便利店通宵營業!」我搖頭扭著身子:「不要保險套!」我這時也有似姐夫的心理,第一次是唯一的一次,下次就不同了,第一次,我要他的精液射在我的陰道里,不要給保險套兜走。

也許他明白,也許他也有同感,他不問為什麼,只是想一想,說:「那我們算一算安全期吧,你的月經什麼日子來?」女人對這個是不可能不清楚的,我說:「還有三、四天就來下一次。」他說:「好,現在是安全期,不是百分之百,但也相當安全了。」危險期就是排卵期,是頭一天來經到下次來經中間的四、五天。

我等著他開始;他說:「你還是要考慮清楚的。」我正反感時他又補充:「你現在去洗一個澡,假如你改變主意,你就穿回衣服出來,否則你就不必穿衣服,在床上等我。」這真是個好方法,不必講那麼多難為情的話,而我也沒有改變主意,洗過了澡之後就赤裸著進入他的房間,躺在床上,蓋一張毛巾被。

這時是初秋天氣,不冷不熱,最是舒服方便。我只亮著床頭燈。

不久,他也洗過澡進來了,沒穿衣服,下身只圍著毛巾。

我覺得他的身材真可愛,不大粗壯也不太瘦,有些像那個著名的大衛塑像。

他走到床邊對我微笑,然後解開毛巾讓它跌在地上,於是他的陽具便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的反應完全不像我姐姐小楽。

我是害羞但很有興趣看,我看見他這陽具已充份硬挺,龜頭斜斜向天,樣子與小楽所形容的姐夫那條大致相同,但色澤卻大有差異,龜頭是粉紅色的,而龜頭頸以下的莖則是淺藕色,圓圓的陰囊上也有不少鬈曲的毛。

他讓我看了幾秒鐘便爬上床,在我旁邊跪下,柔聲說:「現在我要看你了!

我不反對,他就把我身上的毛巾被揭去。我的反應與小楽全不一樣,我不但不縮成一團,還大大張開腿子。

他伏下來,一面吻一面看一面摸,由額到胸然後是下體。

那感覺真是美死了,我全身都像通了銷魂的電流。到了下體,我想起我的陰唇,不由得問:「是不是很難看?」他說:「這些地方又難看又不難看,自己和同性看來就一定難看,異性看就不難看。

人人都大致相同,細節上又有分別,卻沒有準則。你就是你,你有你的特點,我喜歡你就接受你的特點。」他這樣說,我就明白而且放心。

因為倒轉來,如他的陽具和姐夫那樣,如未剝皮的馬鈴薯,我還不是一樣會接受?跟著他再升上來,擁著我,吸住我的一隻乳頭,一隻手在我的陰戶上輕摸,那隻手的食指躶弄著我的陰核。

怎會沒有感覺?是呀,是這裡了,手淫是應該這樣摸的。

我舒服得簡直手足無措,我抓揑他的肩和背,我的身子扭動,盤骨挺起又降下,兩腿一開一合的。

我覺得我要受不住了,同時又想他永遠不停。我忍不住呻吟起來。

他放了我的乳頭,在我的耳邊低聲說:「你很濕了,我要進來了!」他爬上來伏在我的兩腿之間,龜頭抵住了我的陰道口。

我歡迎但很緊張,預期著破身的痛。

由於我已分泌了大量陰液,很順滑,他一挺就進了一半。

我只是覺得緊逼,但沒有痛,而是舒服,空虛被填滿的舒服。

跟著忽然一滑,他的陽具就全條進來了。他在我的耳邊說:「完全進去了!」

我捉緊他的肩點點頭。

這真奇妙,這樣大一條陽具,完全插入了我的陰戶那個那麼小的洞,我的小腹似乎有限的空位也可以容納,非但不痛,還那麼快感!他入盡了之後停一停,然後退了一半,又再向前一插,插到盡頭,然後退一半又再插,一下一下,越來越快,我沒法形容那種舒服,總之我相信世界上沒有更舒服的感覺了,我越來越大聲呻吟,後來變成嘶叫,我忘形地抓扭他的肩和背,跟著高潮就來了,一浪一浪,我似乎一次又一次俳徊在死亡邊緣。

跟著他停了衝刺,陽具緊插著我,跳動發脹,我覺得有熱的液體勁射在我的陰道的最深處,我知道他射精了,而這一射也引發我一種銷魂的痙攣。

我緊抱緊貼著他,好像生怕失去他和他這條可愛的陽具。

之後,我們就由燦爛歸於平靜,而和小楽所講的相同,他射精之後便軟軟地壓在我的身上,而陽具變軟縮小,給我的陰道的緊窄逼回出去。

他翻身離開了我的身上,在我的旁邊躺了下來,但仍伸手臂到我的頸下給我枕著。

這種倚偎給我無限的溫馨感。

我並不覺得要急急去洗澡;是他的精液,留在我的陰戶內外有什麼不妥?他倒從床頭几上的紙巾盒抽了兩片紙巾給我夾在兩腿間。

後來我拿過紙巾看看,上面沾了少許血絲。我望下去,看見他的陽具已得很小,像暴風雨中躲在檐下的一隻可憐的小鳥。

幾天之後,我的月經來了,顯示我沒有成孕。以後我們大約每月性交兩次,都用保險套,直至三年後我們結婚,想生孩子,就不用,三個月後我就有孕。

現在我的兒子已五歲,姐姐小楽一直沒有孩子。我一直沒有告訴她我在性生活上有那麼大的不同,免她煩惱。

此外,我也一直沒有學會手淫;有偉澄,我怎會需要手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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