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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七針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12 55

淫女七針

字數:11597

淫女七針(上)

沉重的電機聲,夾雜著金屬軌道被摩擦的異響,鐵欄門外,粗糙的水泥樓板緩緩地向下移動著。

隨著一次劇烈的抖動,電梯停下了。鐵欄門打開後,出現在王榕面前的,是那條她已經熟悉了的走廊。沒等身後的打手推搡,王榕主動地走出了電梯,沿著這條昏暗的走廊,走向那個將令她生不如死的地方。

青白的日光燈下,王榕赤裸的身體顯得更加潔白……或者說,蒼白。這是一副健碩的軀體,即使在被酷刑和媚藥折磨了三個月後,魔窟的匪徒們仍然不敢對她掉以輕心。王榕堅實的雙臂,被反扭著鎖在身後,腳踝上一副不鏽鋼的腳鐐,限制了她的腳步,使她只能小步向前移動。

王榕依稀記得,三個月前,當她不幸落入圈套被歹徒們捕獲後,就是沿著這條走廊被拖入電梯的。電梯的另一頭,是恐怖的地牢和刑訊室。在那裡,作為邊境掃毒大隊負責情報收集工作的副隊長,她受到了超乎想像的殘忍拷問。

冷風順著走廊,吹在王榕濕漉漉的身上,雖然這裡地處熱帶,但是對於剛被歹徒用冷水激射全身的王榕來說,還是感覺冷風刺骨。每天下午的這個時候,歹徒們都會用高壓水槍,將吊綁在屋樑上的女警官全身上下仔仔細細地沖洗一遍,他們稱這為「洗澡」。而之所以要給她「洗澡」,是為了讓她開始一天的功課。

王榕走到一扇綠色的鐵門前,正對鐵門站好。這裡,她遲疑了一下,直到後面的歹徒不耐煩地推了她的肩膀一下,王榕才下決心似的抬起頭,對著鐵門大聲說道:「罪女王榕報到。請秦醫生為罪女注射。」

門開了,王榕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邁步走了進去。她知道,從現在起,今天的地獄之旅就開始了,折磨將一直持續到午夜時分,當她被折騰得不省人事後,才會被人拖回地牢。

和這座建築中的其它房間不同,這個房間的陳設完全像是曼谷某家大醫院裡的治療室。事實上,這裡確實是秦老大和他周圍幾個幫內核心成員的私人診療室。

不過此時,這個房間卻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功能。除了兩個光著膀子,後背上紋著各種圖案的匪仔外,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纖細眼鏡的男人,正慢條斯理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如果僅從外表來看,這個戴眼鏡的男人,絕對可以成為一個值得患者信賴的可靠醫師。但是王榕清楚,這張白凈的臉皮下,是一個被仇恨和邪欲扭曲了的靈魂。

幫里人都叫他「四哥」,因為他是秦老大的堂弟,家裡排行老四。王榕是在兩年前和泰國警方的一次聯合掃毒行動中認識老四的。而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曼谷警方的一處審訊室里。

外表纖細的秦老四,有著吉隆坡大學藥理學碩士的學位,根據線人的情報,在秦老大每年向北方走私的毒品中,有七成都是在老四的地下工廠里提煉的。由於王榕提供了老四的準確行蹤,經過一番周密的部署,泰國警方在王榕的配合下,成功將潛入曼谷的老四抓獲。王榕見到他的時候,老四已經被吊在警局審訊室屋頂的鐵環下了。

大概是和這些毒販大都有血仇的緣故,王榕的這些泰國同行在審訊的時候,對這些嫌犯下手極狠。而老四的頑固程度,和他孱弱的外表也絕然不相稱。在普通的鋼絲鞭和電烙鐵都無效的情況下,負責審訊的頭目一聲吼叫:「扒了他!」

老四的褲子被扒了下來,他那黝黑飽滿的生殖器同樣和他的身材不大相稱。

這是王榕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到成年男性的陽具。接下來的問話中,充滿了王榕聽不懂的泰文詞彙,王榕猜得出,這些警察說的都是些侮辱猥褻的詞語。在一番恐嚇無效後,真正的酷刑開始了。

他們給老四用了睪丸夾,那是一種可以讓所有男人都嚇得掉魂的刑具。當螺絲一圈一圈地收緊時,老四殺豬般地嚎叫起來。獄卒們耐心地鬆鬆緊緊地折磨著老四,看著他一次又一次地昏死過去。王榕清楚地記得,到了最後,只要警察們用手輕輕搖晃一下夾在老四下體上的睪丸夾,老四就會口吐白沫,抽搐片刻後昏迷過去。

趁著所有警察專心拷問老四的時候,王榕已經悄然退出了審訊室。她實在受不了這種殘酷的刑訊,即使被拷問的是個十惡不赦的毒品販子。審訊室里的慘叫聲仍然是斷時續地傳來,聽得出,秦老四已經漸漸體力不支了。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一個泰國警察忽然急匆匆推門出來,對王榕喊道:「快來看看,這傢伙在說啥呢?」

王榕隨著警察走進房間,她看到,老四已經被牢牢地捆在一把椅子上。一個警察正惡狠狠地用一根步槍通條在捅他的尿道。當王榕看到那個警察手上戴的橡膠手套時,她明白了:那根通條是帶電的,難怪老四被整了這麼久,還能掙扎得那麼厲害。當王榕走近他時,他忽然抬起了頭,一直到兩年之後的今天,王榕都能清楚地記得當時老四眼中燃燒的仇恨。那種熾烈的眼神,讓一向潑辣果決的王榕也覺得膽寒。

這天的審訊以失敗告終,秦老四受刑的時候嚎叫的那幾句話,王榕告訴她的泰國同行,那不過是他老家的土話,意思是「干你老母」。那幾個泰國警察終於泄了氣,連拖帶拽地把老四拖到號子裡去了。

後來,王榕聽說,對老四的審訊又進行了好幾次,警局裡的各種酷刑都用過了,他們甚至用長針穿透老四的睪丸後過電。但是,老四居然死也不鬆口,拿不到別的物證,老四的口供又取不到,不但原先計劃的將秦老大一夥一網打盡的方案擱了淺,連怎麼給老四定罪都成了問題。最後,一個和老四一起被抓的小混混主動攬下了一切罪責,而老四在幾個月後的審判中,只被幾個輕微的罪名判了一年的監禁。

「給王小姐鬆綁!」老四那陰陽雜糅的聲音,使王榕從回憶中驚醒了過來。

在這間屋子裡,有秦老大的二虎保鏢在,他們是無須擔心她這個已經被廢掉武功的女警的。經過了幾個月的嚴刑拷問,老四對單純的刑訊折磨都已經玩得厭了,他為王榕設計了一套更為屈辱和痛苦的酷刑。

腕上的手銬被打開了。王榕活動了一下麻木的雙臂,僵硬地走到秦老四面前,猶豫片刻後,王榕下決心似的雙膝一屈,撲通一聲跪在了水泥地上,她低下頭,輕聲說道:「罪女王榕,懇請秦大夫為我注射淫女七針。」

「哼哼,今天又來求我了?」秦老四手裡晃著一隻小小的玻璃甌瓶,甌瓶里的粉紅色藥液翻滾著,「那好吧,起來,到那邊去準備好。」

由於戴著腳鐐,王榕掙扎了幾次才站起了身,她默默走到牆角,背對著牆壁,直直地站好。

「砰!」的一聲,玻璃瓶被敲開了,老四將針管吸滿藥液,冷笑著走近了王榕。

「王小姐,開始吧?」

遲疑了片刻後,王榕無奈地低下頭,用雙手捧起了自己的左乳。二十三歲的成熟乳房,柔軟、白皙,上面還殘存著幾道傷痕,雖然少女嬌羞的本能使她每次這麼做時都要低下頭去,但是經過近一個月的調教,現在王榕已經不再無謂地抗拒表演這套專門用來羞辱她的程序了。

王榕是在三個月前落入這個魔窟的。為了挖出警方安插在內部的線人,秦老大和他的一干兄弟們對她施用了他們所能想到的一切酷刑。第一次刑訊,他們就剝光王榕的衣服,用竹籤穿刺她的雙乳,用開水燙她的下身,在王榕無法抑制的慘叫聲中,他們將姑娘下身的體毛一縷一縷地活活拔光。

老四是施刑者中最讓王榕恐懼的。這不僅是因為醫學碩士的背景使他對人體更加了解,更因為他心中對這個曾使他落入圈套的女警的刻骨仇恨。老四給她設計的刑法,往往都是那種讓她痛不欲生而又不留痕跡的。像豬鬃通奶眼、倒灌膀胱、電擊子宮、針刺陰唇……王榕簡直無法想像,這個人怎麼會想出這麼多折磨女人的手段。

但是,在堅貞的女警與歹毒的酷刑進行的第一輪較量中,王榕勝利了。無論歹徒們怎樣的作踐她、折磨她,王榕除了慘叫和怒罵,沒有任何言語。她堅持了48小時,地獄中的48小時。按照約定,線人此時已經逃離秦老大控制的村寨。當廚師森瑞不辭而別的消息報給秦老大時,秦家兄弟還在地牢的刑訊室里給王榕用刑。

被捆在刑架上的王榕也聽到了這個消息,這個堅強的姑娘,此時吃力地抬起頭,對著用刑者們,投去了輕蔑的一笑。老大氣得抄起一塊燒得通紅的烙鐵就要往王榕的胸口上烙。而此時,老四攔住了他。

從那天起,秦老大就把王榕交給了老四。而對於王榕來說,地獄中的煎熬只是剛剛開始。和被逼供的時候不同,現在刑訊已經沒有了時間的限制,他們想折磨她多久,就可以折磨她多久,王榕有時真希望自己是個弱不經風的嬌小姐,如果能早一點被他們折磨死,那該多麼幸福啊。可是,她那健壯而玲瓏有致的身軀,使她連這個可憐的願望都無法實現。

老四每天都推陳出新地在王榕身上試驗著自己發明的各種歹毒的刑具,看著王榕在刑架上絕望地慘叫、痛苦地哀號以及無法控制地求饒,在王榕的掙扎和顫抖中,享受著報復的快感。但是,過了一段日子後,儘管刑具花樣依然在不斷翻新,折磨王榕帶給老四的快感卻開始漸漸消退,這種消退的感受,就如同毒癮發作一樣使人瘋狂。就在這種瘋狂之中,一個更加惡毒的計劃,在老四的腦子中產生了……

淫女七針(中)

「嗯……」王榕緊咬住下唇側過頭去,她必須這樣才能忍住不叫出聲來。老四手中的注射器,已經刺入了她那嬌小的乳頭。針頭緩緩地深入,一直穿入姑娘嬌嫩的乳腺。在老四的輕輕按壓下,針管里的藥液開始注入她的身體。這種粉紅色的藥劑,是老四自己調配的,它不僅含有大量使女人發情的淫藥,還加入了一種刺激神經的可怕藥物。當它被注射進女人的敏感部位後,女人身上的這些部位就會感到發熱,繼而會產生強烈的性需求,這時,她會不由自主地手淫……

這種慾望幾乎是無法抑制的。而一旦她撫摸到這些敏感器官,這些被注射過藥劑的部位,就會產生像烙鐵炮烙一樣的灼痛。每次當「淫女七針」的藥性發作時,王榕都會難受得在地上無助地翻滾,她會不顧疼痛、不顧羞恥地揉捏她的性感部位,直到被活活地疼昏。而如果將她鎖在刑架上,她就會因無法手淫而發出母獸一樣的瘋狂叫聲,直到最後口吐白沫,陷入癲狂狀態。

左乳的注射終於完成了,老四換了個針管,接下來的目標,是王榕的右乳。

王榕深吸了一口氣,順從地用雙手托起右乳,右乳的乳頭,已經在早先的一次刑訊中,被鉗子活活撕去。所以,這次針頭的目標,是她那淺褐色的乳暈。隨著銀色的針頭逐漸淹沒進姑娘豐滿的乳胸。王榕側過頭去,看著窗外,淚水悄無聲息地流出了姑娘的眼眶。

一名堅強彪悍的緝毒警察、一個嬌美羞澀的青春少女,王榕同時擁有這兩種身份。而無論哪種身份,讓她去主動配合用刑者給她上刑,尤其是這種對肉體和靈魂雙重摺磨的屈辱婦刑,似乎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老四確實做到了。因為老四堅信,只要擁有足夠的時間,他就可以讓一個女人做任何事情。他知道:一個女人再堅貞、再剛強,終究是無法脫離肉體存在的,只要她不能脫離肉體,就遲早會被肉刑帶來的無窮無盡的痛苦打敗……只要這種痛苦足夠強烈、足夠持久。

但是老四不得不承認,王榕的剛烈超出了他的想像。雖然她每天默默地忍受著歹徒們給她施加的各種酷刑,但是,要讓她向這伙十惡不赦的人渣低頭,甚至用自辱的方式去滿足他們的變態心理,那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一連兩個星期過去了,老四用遍了各種刑具,天天將王榕折磨得死去活來,但還是毫無進展。此時,連他自己都開始懷疑原先的信念了:難道,這世上真有不怕肉刑的女人?

「好了。」老四輕輕地拔出針頭,淫笑著看著王榕。接著,他一回手,從桌上的托盤裡拿起一支只有鉛筆粗細的注射器。

王榕僵硬地放下托著乳房的雙臂,垂頭站立著,似乎在享受著酷刑中間難得的間隙。秦老四慢慢地將注射器吸滿藥液,然後一晃針頭,說道:「繼續。」

在王榕身邊不遠處,靠牆放著一個半米高的木箱,王榕默默地走過去,抬腿走上箱子,然後站直身體,雙腿併攏,腳尖分開,呈立正姿勢。在她的小腹下方,原先黑叢叢的陰毛,早已被拔光,微微紅腫的陰阜裸露著,如同一個未成年的幼女。王榕的陰戶位置很靠前,站立的時候,從前面看去,能夠清晰地看到陰阜下方那一道裂縫。站上這個箱子後,王榕的下身基本就和施刑者的肩頭同高了。現在,少女纖細的雙手,正微微顫抖著,向那道裂縫伸去。

白嫩的肉唇被分開,少女複雜的性器官從王榕的指間顯露出來。在幾道淺棕色的褶皺中間,一粒粉紅色的陰蒂,鮮嫩欲滴地傲立著。在幾個月的酷刑中,這裡遭受過無數次的摧殘,但是老四卻始終沒有徹底毀滅它。因為老四知道,這個小小的肉粒是女性肉體中最柔弱的部位,是征服女人的一把鑰匙。他需要留著這把鑰匙,慢慢地折磨這個姑娘。

老四用針尖頂住王榕的陰蒂,然後冷酷地說:「我開始數了,一……二……」

當老四數到二的時候,王榕終於咬緊牙關,認命似的將小腹向前一挺。尖銳的針頭刺入了姑娘的陰蒂。

「嗯……哦……」雖然一個月來,每天都要受這種酷刑的折磨,但王榕還是無法習慣這種刺骨的劇痛。她勐吸了一口氣,緊咬住下唇,壓抑著自己的慘叫。

針尖已經刺入姑娘的肉體一厘米,劇痛使她不得不摒住了唿吸。

「繼續!」老四嚴厲地命令著。但是,王榕的肉體沒有反應……針尖已經扎進了她最要命的地方,哪怕再前進一分一毫,對姑娘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痛楚。

「繼續!不然就給你上銅毛蜈蚣!」老四提高了音調。

聽到「銅毛蜈蚣」這個詞,王榕的身體無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僵持片刻後,她終於在一聲低吟中,將陰戶用力向前一頂,讓針頭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陰蒂根部,淚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來……老四滿意地笑了,他要的正是這種效果。他不僅要折磨王榕的肉體,還要摧殘她的靈魂。讓她出於對酷刑的恐懼而不得不自辱、自殘。他要用這種方式給姑娘最大的屈辱感,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最大的報復樂趣。

但是,怎樣讓一個姑娘親手將鋼針刺入自己的陰蒂呢?那種痛苦和屈辱根本不是一個女性所能承受的。對此,老四的辦法很簡單:找到另一種比這還要痛苦百倍的酷刑,用它徹底摧毀王榕的意志,並以此來脅迫王榕,逼她就範。為了找到這種酷刑,老四在王榕的身上進行了幾個星期的殘酷試驗,從三角木馬、鐵內褲,到火乳罩、倒灌膀胱……各種刑具都用遍了,但一直無法使王榕屈服。殘酷的試驗陷入了僵局。

「銅毛蜈蚣」的出現,最終打破了僵局,王榕這個堅韌頑強的女警,這個矜持堅貞的少女,在挺過了無數次的凌辱與摧殘後,終於被這種酷刑擊垮了。

「銅毛蜈蚣」是老四發明的刑具,據他說,那是他一次在刷洗他的實驗設備時,從試管刷上獲取的靈感。他用一根粗鐵絲折成對摺,擰成麻花,而在這麻花前半段,密密麻麻地栽滿了從電線中剝出的銅絲,銅絲有幾毫米長,離遠了看去,這東西確實很像一隻碩大的蜈蚣。

王榕永遠忘不了那次讓她刻骨銘心的刑訊。那天她被秦老大帶出去淫虐,折騰了整整一下午,傍晚時分,歹徒們將她押回後,直接就送到了刑訊室。在那裡,她被鎖在一張刑床上,兩臂平伸,雙腿大張著。一個小嘍羅抄起水槍,激烈的水流沖向姑娘身體的每個角落……王榕緊閉雙目,默默地忍受著,沒有掙扎,也沒有呻吟。幾天來,在這裡受刑已經是她的日常功課。老四今天也肯定不會放過她的,現在,她所能做的,只是儘可能地休息,使自己有足夠的氣力挺過今天的酷刑。

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老四帶著兩個隨從來了。他仍然穿著那身發灰的白大褂,在這個土匪村落里,這個白大褂幾乎就是老四的標誌。

老四來到刑床前,站在王榕一對分開的大腿間,默默端詳著姑娘被蹂躪得紅腫起來的下陰。「怎麼樣?今天想好了嗎?是繼續熬下去,還是起來學表演?」

王榕依然閉著眼,不做任何回答。她知道,老四說的「表演」,就是那喪盡天良的「淫女七針」。在這之前,老四已經強行給她注射過幾次淫女七針,她非常清楚這種酷刑會給她帶來怎樣的痛苦和恥辱。

「看來,你今天是想嘗嘗這個了。」老四對王榕的反應一點也不吃驚,他掏出一隻銅毛蜈蚣,陰笑著,在王榕的臉上輕輕地划著。

銅毛蜈蚣從脖頸滑過乳房,又沿著少女平坦的腹部,最後頂在了王榕的下身。

由於剛受完姦淫,姑娘的花瓣充血腫起,陰裂中粉紅色的嫩肉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當銅絲接觸到王榕那嬌嫩的女兒器官時,這個堅強的姑娘也不得不本能地睜開眼,雙腿隨之一顫。

銅毛蜈蚣在姑娘的前庭上慢慢滑動著,王榕咬住下唇,扭過頭去,默默地忍受著尖銳地銅絲划過粘膜的疼痛。

「嗯……」一股尖銳的刺痛使王榕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氣,接著,一波更強烈的疼痛從下身襲來。這是一種王榕從沒受過的、難以想像的劇痛。老四這個陰狠毒辣的魔鬼,竟然把銅毛蜈蚣刺向了姑娘嬌嫩的尿道!王榕勐然睜大了眼睛,嘴角抽動著,拚命忍著不叫出聲來。

銅毛蜈蚣的端頭已經插入尿道一厘米,它每前進一分一毫,都會給王榕帶來難以想像的痛苦。老四冷笑著,慢慢地推著刑具,使它尖銳的銅毛深深地划過少女極度敏感的尿道粘膜,王榕的身軀劇烈地扭動著,肩膀一次次用力地抬起,但還是堅持著沒有慘叫。

這種殘酷的較量持續了幾十秒,粗大的銅毛蜈蚣,一點一點地擠入王榕嬌嫩狹窄的尿道,如同一把尖刀在嫩肉中穿行。粗糙的銅絲刮過尿道內壁,使這個女性最嬌嫩的器官受到千刀萬剮般的酷刑。當捅入姑娘身體兩寸的時候,老四感到了阻力,他停下來,狠狠地問道:「你服還是不服?」

王榕胸口劇烈起伏著,短短几十秒的酷刑,已經使她的全身被汗水浸濕,她大口地喘著氣,不理會老四的恐嚇。

「你到底服不服!」老四惱羞成怒,走上前一把抓起王榕的頭髮,逼她面對自己。

「你這個禽獸!」王榕怒視著秦老四,從齒間擠出了幾個字。

「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禽獸!」老四發狂了,他回到姑娘的雙腿間,重新拿起銅毛蜈蚣,用力向里狠狠一捅,「啊……」鑽心的疼痛終於撕破了姑娘的矜持,王榕勐地將頭甩向一側,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銅毛蜈蚣已經插入姑娘尿道半尺多,老四知道,銅毛蜈蚣的端頭,肯定已經捅進了姑娘的膀胱。他看到王榕的陰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腹部的肌肉緊繃著,呈現出健美的曲線。

「嗯……哦……」老四慢慢搖動著銅毛蜈蚣的柄部,使它在姑娘的體內蠕動著,王榕雙目圓睜,牙齒顫抖著,但她仍用巨大的毅力,盡力壓低自己的慘叫。

「我讓你硬!」老四見王榕不肯屈服,手上便加大了力道,只見他將手中的兇器用力一攪,不待王榕反應,便狠狠地一拉,將銅毛蜈蚣拽出了姑娘的尿道!

「啊……啊……」銅毛蜈蚣周身尖銳的銅絲,將王榕嬌嫩的尿道剮得鮮血淋漓。

一股血尿,隨著銅毛蜈蚣噴出姑娘的下身,王榕疼得眼前一陣發黑,慘叫無可抑制地爆發出來。

「怎麼樣?舒服嗎?」老四將沾滿血絲和碎肉的銅毛蜈蚣在王榕臉上輕輕划著。

可憐的姑娘大口喘著氣,身子仍然在一陣陣地發顫。面對老四的威脅,王榕沒有回答,她以最大的毅力收緊受傷的尿道,止住了失禁的尿液。

見王榕沒有回答,老四重又走到王榕的雙腿間,邪惡的刑具,再次頂住了姑娘的尿道口。

「啊……不要……」一想到那種無以名狀的劇痛,王榕忍不住脫口叫出了聲。

聽到王榕求饒,老四感覺眼前一亮,他刑訊了王榕那麼多次,王榕除了慘叫和呻吟外,還從來沒有向他哀求過。而這個新的刑具,居然只一輪就讓這個堅強的女警開口求饒了。看到進展的老四變得更加殘暴,他手掌一用力,銅毛蜈蚣便再次狠狠地刺入了少女的尿道。

「噫……呀……」由於王榕的尿道內壁已經遭受重創,所以這次銅毛蜈蚣插入給她帶來的痛苦更為巨大。這次她再也無法忍受,失聲大叫起來。老四殘忍地扭動著蜈蚣,使它在王榕嬌嫩的肉洞中攪動。姑娘的下身隨著銅毛蜈蚣悸動著,王榕本能地想合上雙腿,但是雙腿的關節被緊緊固定著,一絲一毫也移動不了。

當老四第三次將銅毛蜈蚣拔出姑娘尿道的時候,王榕終於昏死過去了。老四命人用艾草煙將王榕嗆醒,狠狠地問道:「怎麼樣?你是做還是不做?」

王榕咳嗽著,隨著一陣陣地咳嗽,一股股的血尿從姑娘的下身湧出。由於尿路受到嚴重摧殘,她已經無法自己止尿了。

「你是做還是不做!」老四吼叫著。

回答他的,還是沉默。

「好!不服咱們就慢慢玩!」老四陰沉地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挺過去了?錯了!更厲害的還在後面!」老四再一次狠狠地把銅毛蜈蚣捅進王榕的尿眼,這次,他沒有再拔出來,而是拉來了兩條電線。

「不……不要……」王榕恐懼地看著老四手中的東西,她感到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絕望過。她已經猜出老四要怎樣折磨自己了,在此以前,匪徒們曾經不止一次地對她用過電刑,從手指、腳趾到乳頭,王榕知道自己少女的軀體,在電流的打擊下是多麼的脆弱。而這次,老四肯定會對那裡動手,王榕不敢想下去了。

一個連接著電線的鱷魚鉗子,牢牢地夾住了銅毛蜈蚣的末端,老四獰笑著,打開了另一個鱷魚鉗,將它慢慢地夾在了姑娘顫抖的陰蒂上。王榕側過臉去,緊咬住下唇,淚水湧出了姑娘的眼眶。

電閘被合上了。剎那間,王榕感覺無數燃燒的鋼針,兇殘地刺入了自己最嬌嫩的部位。銅毛蜈蚣的每根銅刺,此時都變成了致命的電極,在姑娘血肉模煳的尿道內壁上肆虐著。王榕整個身體勐地向上挺起,小腹痙攣著。一股股的血尿,像箭一樣射出姑娘的下身。王榕不顧一切地慘叫著,那聲音已不似人聲。

半分鐘後,老四斷開了電閘,王榕的身體立即癱軟在了刑床上。酷刑已經把她折磨得接近虛脫,但是姑娘卻沒能如願地昏迷過去。老四沒有讓她休息太久,短暫的間歇之後,電閘又被無情地合上了。

「啊……啊……」王榕悽厲的慘叫響徹了整個房間。她感覺那種無法形容的、錐心刺骨的疼痛,從尿道刺入膀胱,然後輻射到了整個小腹,小腹里就像著了火一樣。隨著電流的增大,劇痛蔓延到了腹腔,仿佛幾十把鋼刀在她的腹腔里亂攪。

王榕的眼睛幾乎瞪出眼眶,手腕和腳腕由於掙扎,被皮帶勒得血肉模煳。五分鐘、十分鐘,漫長的處刑仿佛永無終止。可憐的姑娘慘叫不止,無助地甩著頭,秀髮被汗水濕透,一縷縷地粘在了姑娘的前額上,遮住了姑娘俊美的面容。終於,巨大的痛苦摧毀了姑娘的意志,王榕不顧一切地哭喊道道:「求求你!不要了!我答應你!」

淫女七針(下)

針頭緩緩地退出了王榕的陰蒂,1毫升的烈性藥水,已經注入了姑娘的陰蒂根部。隨著針頭拔出,王榕雙手捂住陰阜,雙腿一軟,慢慢地蹲跪在了地上。雖然已經多次被施以這種酷刑,但是她還是無法適應這種難忍的劇痛。王榕小聲抽泣著,盡力將身體蜷縮成一團,仿佛這樣可以減輕陰蒂的給她的巨大痛苦。

老四擺弄著手中的注射器,像欣賞藝術品一樣地看著王榕被痛苦折磨。這種場景已經成了他那殘忍靈魂每天必須的食物。過了一會兒,等到王榕的身體漸漸平靜了,老四便用腳輕輕點了點王榕的小腿。王榕艱難地站起來,拖著沉重的腳鐐,慢慢地走向了她的下一個受刑地點。

這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診療床,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王榕坐上床邊後,一個打手走上前,摘取了姑娘的腳鐐。然後,王榕默默地躺到床上,像青蛙一樣,將雙腿呈m形打開。巨大的羞辱使王榕不得不側過臉去,姑娘緊閉雙眼,淚水再一次湧出了眼眶。接著,姑娘的雙手摸索到自己的大大分開的雙腿間,輕輕地扒開了粉紅色的肉唇。

「眼睛,看哪裡?」老四陰沉的聲音再次傳來。王榕遲疑了片刻,無奈地轉過頭來。在淫女七針這套刑法中,每一個動作都是老四設計好的,接下來的四針,是要射入姑娘陰部的,老四要求姑娘在這個過程中,眼睛始終盯著自己的陰部,他要讓姑娘最大限度地感受恐懼和屈辱。

王榕知道,只要她哪個動作不按照老四的要求去做,她就會立刻被拖到另一間刑房,去經受那喪盡天良的銅毛蜈蚣的折磨,直到她徹底屈服。而當她屈服後,他們又會將她拖回到這裡,從頭開始對她用淫女七針。最多的一次,王榕曾在一天內被反覆地注射了十二針,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王榕至今想起就不寒而慄。

老四滿足地笑著,又取過一隻新的注射器。第四針,刺入了王榕小陰唇的根部。

第五針,刺入了另一側同樣的位置。王榕緊緊地咬住下唇,每當針頭刺入時,都會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但她的雙手始終沒敢有任何動作,一直死死地扒住陰唇,使自己下身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袒露出來。

「嗯,今天很乖嘛。」老四滿足地站起身,開始準備下一個注射器。這次,他換上了一個很長的針頭。

兩根鐵釺被扔了過來。王榕慢慢地坐起身,拾起了扔在床上的鐵釺子。望著秦老四手裡的注射器,王榕忍不住小聲抽泣了起來。看著一個曾經堅毅冷傲的女警如今像一個小女生一樣哭泣,老四感到心底升騰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如果不是旁邊有幾個小弟在,他恐怕要立即撲上去,在王榕身上發泄了。

「tony,幫幫她。」隨著老四的指令,一個打手走上來,死死地按住王榕的大腿根。王榕抽泣著,一雙顫抖的手握著鐵釺,慢慢伸向了自己的下身。由於雙腿大張,少女陰部層層的屏障都已打開,兩根鐵釺伸向了裡面在粉紅色的果肉……

「哦……啊……」一聲慘絕的叫聲,迴響在小屋裡。王榕的全身疼得劇烈地顫抖著,汗水瀑出了她的身體,使姑娘全身的皮膚像塗了一層油脂一樣。好一陣,姑娘才勉強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使自己不再抖動。那兩根惡毒的鐵釺,此時已捅入了姑娘的尿道。

王榕到底是女中豪傑,雖然痛得眼前發黑,但她還是低吼一聲,雙手握住鐵釺根部用力一分,姑娘紅腫的尿道口像一張小嘴張開,露出了裡面血肉模煳的尿道。自從被用了銅毛蜈蚣酷刑後,王榕的尿道已受致命摧殘,不久就發炎潰爛,每次小便都像受刑一樣疼得全身發抖。而秦老四設計的淫女七針中的第六針,正是要扎在這裡的。對於姑娘來講,這是最難熬的一針。

老四扶了扶眼鏡,俯下身,長長的針頭探入了姑娘的尿道。他故意用針尖劃了劃姑娘的尿道內壁,然後手一推,針頭狠狠地刺入了尿道的後壁!

「嗯……」王榕一聲悶哼,她在盡最大的努力不使自己叫出聲來。老四的這一針極其歹毒,它從姑娘尿道後壁刺入,斜著向上扎進了兩厘米。而那裡,正是女性g點的核心,女性最敏感的興奮點。待藥效發作之後,可憐的姑娘將經歷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

隨著老四手指的推送,毒液開始注入王榕的身體。可憐的姑娘再也無法堅持,拚命地搖著頭,從牙齒縫中發出一聲聲悽厲的呻吟。隨著毒液的推入,姑娘的雙腿和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著,終於,隨著下體的一陣痙攣,姑娘發出一聲慘絕的哀號,尿液像射精一樣不受控制地噴出她的下身,一股股地噴洒在了老四的手上。

短短的幾十秒,對於王榕像幾十年一樣的漫長。終於,針管中的毒液全數射入了她的體內。隨著老四拔出針頭,王榕哭著合上雙腿,雙手護陰,蜷縮在床上,痛苦並沒有隨著針頭的拔出而消失,失禁的尿液也沒有隨著針頭的拔出而停止。

相反,那種痛入骨髓的折磨,才剛剛開始,而虛弱的她甚至已經沒有勇氣自己拔出尿道里的鋼釺了。

王榕是被一股濃煙嗆醒的。當她模煳地看到二虎手裡的艾草時,便知道自己一定是像往常一樣,被這歹毒的酷刑折磨得昏迷了。老四此時已經洗過了手,在他手中,又出現了一支灌滿藥水的注射器。王榕無力地垂下頭,她明白,今天的折磨還沒有結束。

王榕慢慢地爬起來,然後轉過身跪在床上,彎下腰上半身趴到床板上,使臀部誇張地撅起來。老四給她定的規矩是:雙肩一定要緊貼床板,不然就算是動作不到位,就要加刑。不知是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還是剛才受的刑罰太重,王榕的動作顯得非常艱難。

「快點!賤貨!」不等老四發話,tony手裡的甩棍重重地抽打在了床邊上。

王榕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將頭轉向一邊,然後伸手扒開了自己的雙臀,使自己兩腿間的一切都暴露出來。

「賤貨!你瞪誰?」tony手裡的甩棍又舉了起來,但是一時又沒想好應該打哪裡。這時,老四發話了:「tony,用這個吧。」他搖了搖手裡的注射器。

tony是秦家兄弟手下的二虎之一,平時打人極狠。但是對於注射器,他倒是第一次用。他接過老四的注射器,來到的王榕的身後。

這淫女七針的最後一針,是要刺入王榕的會陰的。會陰位於陰道和肛門之間,是女子下身最重要的穴位。老四給這一針配置了特別的藥液,據老四講,這一針可以讓受刑女子的陰道和肛門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不插的時候想要得欲生欲死,而一旦有東西插入,又像火筷子在那裡炮烙一樣劇痛無比。這種藥液還含有興奮劑,可以讓王榕不至於很快就昏死過去。

tony手裡的注射器慢慢指向王榕的下體。姑娘已經用雙手將自己的臀肉分開,肛門、陰裂都毫無保留地展示著。會陰的地方,由於每天注射,已經密布了針孔。

tony獰笑著,將注射器對準王榕的會陰,狠狠地刺了進去。

「嗯……」王榕一聲悶哼,陰部的肌肉劇烈地收縮了一下。tony狠狠地將針頭一插到底,然後學著老四的樣子,慢慢地推動著活塞,藥液一點一滴地注入了王榕的會陰深處。他推得很慢,甚至比老四還慢。而這對於王榕來說,則意味著更加漫長與難熬的折磨。隨著時間的推移,王榕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到了藥水注入一半的時候,王榕雙手的指甲已經深深地摳進了自己的臀肉。終於,王榕忍不住哭喊了起來:「求求你,我求求你,快一些吧!」

「哈哈哈!小賤貨,你也會求我了?」tony得意地大笑著,竟將手中的針管用力搖了兩圈!王榕疼得身體一打挺,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嚎。

「想快點,好!我給你快!」tony勐地一推,注射器里的液體下去了一大截。

「啊……」王榕一聲慘叫。隨著這聲慘叫,王榕陰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著,而此時,她的小陰唇已經在前面幾針的藥力下充血勃起,泛著晶瑩的光澤。痛苦與淫慾的激流在王榕的體內衝撞著,使她承受著雙重摺磨。終於,針管中所有的藥液都注入了王榕的身體,就在針頭拔出姑娘身體的瞬間,隨著一陣劇烈的痙攣,一股透明的粘液,唿地一下噴出了王榕的下體,重重地落在了床面上……像每天一樣,淫藥已經征服了姑娘的身體。

「哦……呀……」巨大的羞恥與痛苦使王榕難受地呻吟著,身子一軟,倒在了床上。當她轉過頭來的時候,看到tony和另一個打手已經在解褲子了。

「不……」王榕絕望地叫了一聲。沒等這聲慘叫結束,tony已經兇狠地撲了過來。

「不……啊……」王榕本能地掙扎著,很快被tony壓在了身下。而另一個打手,此時則發瘋似的揉捏著姑娘的雙乳。老四冷笑著看著這一切,平靜地說道:「你們玩完了,就把她交給樓下的弟兄們。用蜈蚣整她的時候記得捆好,別再踢傷人了。」說罷,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漫長的黑夜,對於王榕來說,只是剛剛開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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