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曾經滄海難為水

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

半緣修道半緣君

一

你愛我嗎？

我愛你。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女神。

切，什麼樣的女人是你的女神？

對我好的女人。

哈，你的要求好低哦。

不低。

……

二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現代鋼筋水泥的城市在夜裡顯得分外的熱鬧，也分外的寂寞。套用魯迅爺爺的一句話，其實城市本不寂寞，只是寂寞的人多了，於是整個城市也便寂寞了。

在夜裡，城市的時間有時過的很快，有時也很難熬。在每一個寂寞的夜裡本可以去酒吧坐坐，上微信搖搖，再不成去洗浴洗腳，打發一下空虛無聊的冷夜。但是一般短暫的歡愉過後，剩下的更是空虛的難熬。遠比不上三五好友的酒局牌局，一個人夜裡的城市漫遊。

而今天，我選擇的便是一個人穿行在這城市裡。

城市是個小城，四條大路走完，便遊蕩到城中心最大的廣場球場邊，緩步來去，零散著我從小到大的記憶，當然，最多的是她的記憶。

明眸善睞，最是佳人。

兩年了，想起分離時她決絕的眼神，她早該已為他人婦了吧。人真的是一種很賤的生物，擁有時不珍惜，失去後追悔莫及。她說過她愛我勝過愛她自己，戀愛時的美好一切，偶爾廣場夜裡纏綿的記憶流水般襲來。心中隱隱生痛。

呆望著球場半小時，不想傷神，準備回家，轉身便看見了她。

她也看見了我，皆是無語。

半響，我打破沉默。

「你還好嗎？」

「還行。你呢？」

「還行。」又是沉默。

「呵，現在找到你的女神了嗎？」這次是她打破沉默，故帶俏皮的問道。

沒有。「

「呵，要求不要太高。怎麼樣的女人才是你心中的女神？

就是你。忍住這句脫口而出的話語，我沉默了半陣，低聲道「對我好的女人。」

「呀，不是又漂亮又有錢又溫柔又身材好的那些麼？」

「呵呵。」

我笑著不語，知道嗎？是你讓我真正的了解到誰才是我的女神，但是太遲了，我曾經那麼深深傷害過你，兩年前你說過你馬上結婚的，而後也聽見旁人說過你的婚訊，現在我怎麼明白清楚都已經太遲了呀。

淺語半響。夜漸深，人終要別離。

「我送你回家吧。」

「恩。」

一如兩年前一樣，她在前面緩緩走著，我慢慢跟著，只是兩人的手始終難以再牽在一起。

「游。我到了。」

「哦。到了麼？萍兒，那我走了」

站在她家門前的車站裡，望向她，眼睛酸楚無比，淡淡的路燈下，她的眼中閃爍的也是淚滴麼？

三

「到家了，上去坐坐吧？」

「啊，不打擾嗎？」

「嫂子生寶寶了。爸爸媽媽都去嫂子家照顧去了。」

「你一個在家？」

「嗯。」

「你老公呢？」我的心劇烈跳動起來。

「我一個人呢。」

我的心中似乎狂喜，又似乎茫然無措。暈暈乎乎上了熟悉的樓房，萍兒招唿我坐下，靜靜切上一杯香茶給我。

然後回過頭去，看向窗外。

我靜靜的品著茶，整個房間好像突然陷入了真空世界，沒有了一點聲音。

仿佛沉默了一個世紀。

輕輕的抽泣聲越來越明顯，我向萍兒望去，她的肩膀微微起伏，應是強自抑制淚水的痛苦。聽著這哭聲我心中莫名的刺痛，再也忍不住，站起來走到窗前，伸出手想抱緊她，卻在她的肩上停止，猶豫了半響，還是收回手來。低聲道：「對……不起。」

萍兒身子先是一愣，她能感覺到我在她身後立著，接著轉過身來猛的把頭埋到我胸前大聲哭了出來。我也是眼睛一酸，下意識的緊緊把萍兒摟在懷中，嘴中不住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

萍兒哭著抬起臉來望著我，認真道：「我愛你。」

我感動萬分，忍住淚水安慰萍兒「還哭鼻子呀，眼睛都腫了，不漂亮了。」

「你愛我麼？」

我低下頭，把萍兒眼角的淚水輕輕吻掉，看著她：「我愛你。」然後深深地吻上嬌紅的嘴唇。

還是和記憶中的一樣，濕熱溫純。萍兒慢慢張開嘴回應我起來。

吻著吻著，感覺到懷中的女友身體是那麼的柔軟，胸部緊緊貼著我。已經很久沒有碰女人了吧，我的慾火燃燒了起來。小弟第膨脹起來，雙手也不僅僅光貼著腰，習慣性的上下遊走起來，從背一直撫摸了下來，直到遊走到豐滿的翹臀上方才止住，用力的揉捏起來。女友也感覺到我的侵襲，反而更用力抱緊我，閉上眼睛拚命吻著我，嘴裡呻吟聲也是越來越大。一切都如同兩年前做愛的前戲一樣，女友的反應讓我我更加興奮，微微向後仰了下騰出點空間，左手攀沿而上按在萍兒左胸上大力揉捻幾下，然後滑進毛衣里把胸罩向上頂開，抓住思念已久的胸部加力玩弄起來。右手繼續加強攻擊範圍，沿著大腿內側挑逗著關鍵點。

女友更加情動，熱烈回應著我，小手也不安份的握住了我的突起。

或許是激吻太過，感覺到頭暈唿吸有點困難，忙鬆開女友，大口喘氣起來，看看對方也是如此，不由相互笑起來。

我摸著萍兒的頭髮，低聲道：「親親。」

「萍兒白了我一眼，壞蛋，一來就欺負我。」

但還是紅著臉慢慢蹲了下去。雙手解開我的褲帶，把牛仔褲褪了下去，下身早已膨脹難受，我等不起萍兒慢悠悠的動作，把內褲往下一拉，高崇的小弟弟立即怒放在萍兒面前吸收著新鮮空氣。笑道「小弟弟想你呢，你不想小弟弟嗎？」

「我想你。」

萍兒眼神迷離看著我。

「想它不？」我把小弟弟挺向紅唇。

萍兒輕輕往弟弟上吹口起，熱麻的感覺太美了，還沒等她回答問題，我已經忍不住把龜頭塞進了她嘴裡。萍兒嘰里咕嚕了幾句我沒聽懂，瞪了我一眼，便緩緩的幫我含了起來。

太舒服了，口交是我最喜歡的做愛姿勢之一，萍兒也是和我在一起後，經過很長時間的威逼利誘才幫我口交的，看著黑黑的小弟弟在紅唇里一會兒冒出，一會兒消失，和白皙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我的快感無比強烈，忍不住按住她的頭髮，加快速度衝刺了起來。

幾次深深地插入後，好久沒做的後遺症出來了，萍兒有點適應不了我的深入，有點乾嘔起來。雙手不斷想推開我，感覺到了我忙強忍住衝動，把陽具拔了出來，龜頭上一絲絲的粘液滴了下來。

扶住萍兒：「沒事吧。」

「大壞蛋。只知道欺負我。坐這兒不許亂動。」

萍兒被我插的眼淚都快嗆出來了，不過看著我及時停止卻更加感動，把我推著坐向床角，規定了我的行動範圍後，伸出舌頭在我的龜頭上打起旋來。好傢夥，深吸一口氣，我也不亂動，享受起萍兒的小嘴來，萍兒先是從頭到尾舔了小弟弟一遍，然後雙手趴在我大腿上，上下深深吞吐起來，這是原來我最愛的姿勢，來去了只30餘下，頭皮發麻，快感越來越強烈，我不由提著屁股配合起萍兒的吞吐來。

「我快忍不住了。」女友原來幫我口交，最大的遺憾是從不讓我射嘴裡，我習慣性提示到。

萍兒聽到了，眼睛看向我，嘴上卻加快著吞吐，一點兒沒有讓我拔出來的跡象。

難道……快感更強烈了。

「額額，射了。」在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下我再也忍受不了，雙手按住萍兒的頭，用力頂了最後幾下，積蓄了幾月的精液狠狠射進女友的嘴裡，萍兒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著我的爆發。

足足半分鐘，我才放開雙手，看著萍兒起身拿來紙巾把嘴裡的精液吐出。

「舒服嗎？」女友跳上床來從後面抱著我。

「太舒服了，謝謝寶寶。」我握著女友的小手道，腦海里還是回味著在女友嘴裡射出的畫面。

「以後你想要什麼，我都幫你，因為我愛你。」女友用力抱著我。淚水又一次從眼角滑落。

「別傷心，要快樂，我們永遠在一起，我也愛你。」轉過身去，為了打斷女友繼續傷感，我吻住了女友的嘴，把女友壓在床上，雙手上下行動了起來。

嘴吻過脖子，又舔上耳根。手按上山峰，又滑下深谷。女友在我的不斷挑逗下慢慢投入起來，配合著我脫掉了毛衣後和牛仔褲，解開胸罩，兩團嫩滑的奶子顯露在我的面前，兩點殷紅格外誘人。

「真的好像吃胖了哦，看看這胸部發達了哦。」

調侃著羞澀的萍兒，不待她抵嘴，我吻了上去，輕輕吸允了起來，左手也不停的揉捻起。玩弄胸部是女友的最愛，她迷離著雙眼，雙手按上我的頭，享受起來。我空出右手，褪下女友的白花內褲，沿著大腿根侵入女友的桃源谷，上下撫摸，洞口早已濕潤無比。

「腿腿張開。」女友聽話的張開雙腿，讓我中指長驅直入，緩緩探進桃源深處抽送起來。

隨著我的手指速度加快，女友叫聲越來愈大。想到女友方才讓我的快樂，我更想讓女友同樣快樂，舌頭加快加重舔著女友的乳頭，不過幾分鐘，能感覺到女友的身體抖動更強烈，隨著女友一聲忍不住的呻吟，整個身體抖了起來，雙腿用力夾住了我的手不讓動彈，我知道女友的高潮來了，緩下節奏，手指輕輕攪動，大嘴放開乳頭吻上女友深唿吸的嘴唇，邊吻邊輕輕道：「寶寶，我愛你，寶寶，我愛你。」

半響，女友才回過神來，緊緊抱住我，「你真好。我愛你。」

女友的體質是那種高潮來了，只要休息一會兒就會很容易第二次第三次高潮的。

和她做愛一定要乘勝追擊。我吻了一會兒，舌頭繼續滑了下去，從脖子到胸部到小肚皮，再到，女友還是和以前一樣，怕羞不讓我吻她下面。也罷，只得等以後開發。

我從女友嘴中抽出又生龍活虎的小弟弟，靠著床頭坐起，笑道：「上來。」

女友臉紅紅爬起身來，在我背上塞了個枕頭，乖乖的跨坐在我身上，抬起翹臀，緩緩的把我的弟弟放進了她的身體里。

「舒服嗎？」

「舒服。」

女友逐漸加速前後摩擦起來。我也沒閒著，雙手抓住女友的奶子揉著麵糰，不時的咬著舔著乳頭。女友一下子就受不了，大聲呻吟起來。

「我要，我要。」

「快到了。」

女友叫床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但是她那迷醉的深情和壓低了的呻吟讓我更加興奮，我抓住女友的屁股，配合著加速晃動起來，舌頭加力舔弄女友的乳頭。

額額。女友聲音一下拔高，屁股劇烈的抖動了幾下，螓首無力的靠在了我胸前。迷茫道：「我愛死你了。」

我放緩了手中的動作，推著女友的屁股上下一分鐘，然後又逐漸加速晃動起來，女友休息了一會兒，剛恢復體力，感覺的身下的動作，不由又逐漸呻吟起來，不過幾十下，女友的第二次高潮又到了，身體內的悸動讓我強忍著快感。

女友癱軟著想滑下我的身去，我加力按住她屁股，準備繼續研磨。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不要了，求求你了。」

萍兒全身癱軟在我身上，不斷哀求著。本想再把她送上一次高潮的，但我也怕許久未做女友身體受不了。便停下手來。

「舒服不？老公厲害不？」

「老公最厲害了。萍兒癱軟著像灘泥，低聲喃喃道，仿佛就要睡著似的。」

我不忍心在折磨她，剛開鬆手女友邊軟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我可傻眼了，小弟弟上滿是亮晶晶的水液，還是硬梆梆的，這下可好，為了關心女友，看來只能自己強忍了。

「老公後面來。」要不怎麼說在床上男人永遠戰勝不了女人。女友只休息了幾秒鐘就回了一口氣。

「寶寶可以嗎？」

「寶寶不怕，寶寶好舒服，老公還沒舒服呢。」

「親親，」我調皮的把滿是黏液的弟弟送到女友嘴前。想不到的是女友居然真的皺著眉頭舔上了，以前女友最是怕髒的，我忙抽了出來……

看著女友勉強撐了起來，把屁股翹起，跪在床上，又是感動，又是內疚。

女友的臀部很豐滿，而且很漂亮，白嫩圓潤，後背勢也是我最容易高潮的，我上去狠狠地揉開女友的大屁股，挺槍上馬。

啊，兩人都發出滿足的呻吟。為了女友能早點休息，我加快抽送的速度，蜜液隨著我的抽動不時的四下飛濺，每一次抽動都能聽到啪啪的聲音，雙手抓住女友胸前的奶子用力揉動，速度越來越快，女友的叫聲雖然虛弱，但也越來越大。太舒服了，快感越來越強烈，我抽出手來，抓住女友的腰部加力抽送。

啊。女友該是體力不支，雙腿支持不住，被我壓伏在床上，我先是嚇了一跳，再聽還是呻吟不斷，乾脆也伏在女友屁股上，開始更劇烈的撞擊。

要來了，強烈的快感讓我也低吟了起來。

女友感覺到我的狀態。大屁股也勉力向後運動著，拚命迎合著我的撞擊。

「我要射了。」我咬著萍兒的雪肩。

「給我，全給我。」萍兒低語聲像哭泣。

用力壓住豐滿的臀部，隨著最後一下猛烈的插入，我噴射了，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都射進女人身體里去。

感受到精液的衝擊，萍兒的呻吟最終悄不可聞。

「你愛我嗎？」萍兒躺在我的胸前「愛。」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女神。」

「真的？」

「當然。」

「那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我們不是在一起了？」

「你不會再離開我把？」

「不會，永遠不會。」

三

「老公，該起床了。」

一個軟軟的聲音在我耳朵響起，不一會兒，是被子被掀起的涼意，然後內褲被褪下，勃起的陽具像是進入了一個熱乎乎洞裡，傳來舒服的感覺，於是更加的堅硬。

意識緩緩清醒，拉開被子，身下的女子調皮的沖我笑笑，而後專注的吸吮起來，愜意的撫摸著女子的頭髮，享受著妻的起床技能。

女子知道我的每一處快感和反應，螓首前後幅度很大，手指溫柔的撫摸著我的屁眼。我閉著眼睛，而後想到了昨夜的在萍兒嘴裡怒放的場景，快感一瞬如山襲來，我不由抓住女子的頭，上下抽送了起來，女子先是一愣，而後順著我的抽送努力張開喉管，十餘下，我把女子的頭緊緊按在雙腿里，陽具深深插入女子喉管里噴射出今天的第一注精液。

良久，鬆開雙手，妻抬起頭來，略帶失望，伸出舌頭把嘴角溢出的精液抹進嘴裡咽下：「今天好快哦。」又埋下頭去清理起慢慢變軟的陽具來。

洗漱早飯完畢。

妻上班地方很近，而我較遠，於是每天早上都是我先出門而去。

打開大門，看著妻匆忙收拾餐具的背影。心中微動，我不由回過身來將妻緊緊抱住，在她耳邊呢喃：「寶寶，我愛你。」

這是結婚以來第一次對妻說出這三個字。妻仿佛被我的突然襲擊嚇到，先是全身一僵，而後轉過頭來，眼睛亮亮的，半響終只是輕輕吻了我一下：「我也愛你。乖，我手上髒，快去上班，不要遲到了，路上小心，晚上早點回家。」

「好的。」

南柯一夢醒，吾妻名小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