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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艷福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43 57

呆瓜艷福

清朝年間,南方有一戶從商的小富人家,由於先輩的開拓,家境還不錯。

主人李濤,年有42歲。有一小妹,乃是父母晚年所生,喚作李潔,年已經21歲了,過了婚嫁階段也不曾有姻緣,從小體弱多病,一副病怏怏、有氣無力的模樣,弄得遠近都聞名。李濤取妻張氏,38歲,餘下有三兒兩女。大兒叫李精,第二的叫李明,都取親成家;常常跟隨父親到外面去打點生意;惟獨18歲的麼子,雖取名李聰,但腦袋瓜卻不靈光,傻唿唿的,是個智商障礙兒。私底下,家人都叫他阿呆。大女兒李環,19歲,小女兒17歲,半年前剛剛嫁出去。張氏有一小妹,嫁在鄰城一戶大富人家做小,也常常來這裡串站門做客。

雖說阿呆智力不行,可什麼事情也好交代,所以也特別受到父母兄弟姐妹的呵護,什麼事也都讓著他。就連過門的大嫂、二嫂,看到這樣的表現,也大多護著他。

故事就發生在這樣的家庭里。

第一章初涉窺戰(爹娘打架)可憐天下父母心,俗語如此說是一點也不錯。

阿呆的情形就是如此這般。是個麼子,腦袋瓜又有些問題,很惹人疼,特別是為娘的張氏,更是如此。從小到現在,阿呆的生活起居都是他娘為他操勞的,從不假借他人之手,連睡覺也是在夫妻倆房間裡再加一張床,在時候還要哄阿呆入睡。

性福阿呆的源頭就在這裡開始了。

這天夜裡,阿呆肚子發痛,想要叫娘陪他一起去方便。模煳間還未喚出口,卻聽到一陣好似痛苦的叫聲:「嗯……哼……啊啊了阿……好……」阿呆不明就裡,起床赤腳看去,只見爹娘兩個都沒有穿衣服,趴在一起,上上下下的在動,也不知在幹什麼,把床都弄得吱吱作響。阿呆眯著睡眼走近去觀看。

正在興頭上的兩人渾不知阿呆已經醒來了,走近來觀看他倆的精彩表演。平常這個時候,阿呆早已熟睡了,而且阿呆的睡性特別的好了,常常一覺到天亮。

所以,每次兩人的房事都選了這個時候,避開阿呆,可以放心的進行交歡。

也由於如此,阿呆雖已過了18年,卻還是不知道什麼是做愛交歡。現在就是這樣,他也不知道父母兩個人脫了衣服不睡覺動來動去的不知道幹什麼。

「阿……阿啊……老…老爺……再用…用力……哼……啊……喔喔…………」

李濤聽著張氏的示意,賣力的努力進行活塞運動,雙手停靠在渾圓的雙峰上,雖已生過三個小孩,可是卻一點也不顯得下垂。李濤不停地用雙手在那兩個乳房擺弄,用力地捏、擠、壓;下身也是毫不放鬆地向前沖……「啊……對……對……

用力……再加……加點……力,喔……喔……好…好……就是那……那裡了……

啊啊嗯嗯……啊喔……喔喔……哼……啊……「阿呆好奇的看著爹娘,兩個人半夜三更的做些什麼?娘好像是又痛苦又叫好的,究竟爹娘兩個在幹什麼呢?

李濤依舊雙手用力在雙乳上搓揉、捏弄,玩弄著已經充血堅挺的乳頭。張氏也享受著丈夫帶給他的快樂。在這一方面,丈夫從來都不曾讓她感到失意過,一直很體貼賣力的配合,每次都能給她身體上的滿足。張氏把雙手環抱在李濤的背後,也用力的貼緊兩人的距離。兩人絲毫沒有發覺在旁邊已經多了一個人。

阿呆充滿好奇地仔細看著:「啊……美……太美了……老爺……啊……喔…

…喔喔……「只見爹爹下面的東西硬硬的,在娘下面黑黑的地方進進出出的,有時,還看到裡面翻出來的紅肉,那裡還流出一些水。不曾看過女人身子的阿呆想:怎麼娘的下面跟我和爹爹的不一樣的,沒有一條軟軟的肉的?怎麼爹爹的肉會變硬的呢?

娘的胸口怎麼比我多了兩塊肉?娘的下面是放尿的地方嗎?紅紅那裡流出來的水是娘的尿嗎?

阿呆好奇的打量著爹娘的身體,突然,李濤把陰莖從張氏的穴裡頭拔了出來,讓張氏翻轉,半趴在床上,再插進去,做了個哈巴狗姿勢。阿呆這時驚奇的發現,原來爹爹下面的肉肉還好長好大的,黑黑脹脹的,上面脹著像隔壁老伯手上的青筋血管,上面的皮還翻到了下面來了。怎麼我就不知道,我就不會…………張氏把屁股向上翹起,身子一前一後的迎合丈夫的抽插,口裡哼著聲音:

「哦…………喔喔……阿……哼老……老爺……你……你真行……啊……喔喔……啊…………喔……」李濤把雙手環抱到張氏的胸部,捏著乳頭推擠,配合著下半身的抽插,口裡也悶悶的喘著粗氣,哼哼作響。

李濤突然把手收到張氏的腰部,緊緊抓住,下身開始快速猛烈的抽動,頭也不停地晃動,嘴裡喘出大口大口的粗氣。

張氏的叫聲也突然升高:「啊啊啊……喔……叼喔……啊啊……好舒……舒服喔……啊啊……我都……都快……泄……泄了……老爺……老…老爺……再用力……往裡進……進……啊……喔……叼喔……」李濤猛地移開雙手,抓住張氏的雙肩,猛烈地晃動兩人的身子,下身也迅速的活動,密集的抽插不停。

「喔……喔……太…太好……了……啊啊……啊……喔……喔喔……泄…泄了…………哼……哼哼……啊……喔……」兩人的速度都緩緩的慢了下來,嘴裡還是粗喘著氣息。身子向下趴疊在一起。

阿呆看到這裡,奇怪地問:「娘,你們在幹什麼?」張氏不防旁邊出現阿呆,有些慌張訝異的反說:「阿-呆,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不在那邊睡了嗎?」阿呆這時才想起自己肚子有些痛,「我肚子痛,要叫娘陪我去茅廁呢。可是,娘,你和爹爹在幹什麼呀?你們睡覺怎麼不穿衣服的?還抱在一起的。你平時怎麼不抱我睡?」張氏和李濤邊慌亂的穿衣服,一邊忙找藉口回答,她知道阿呆傻性一來,如果不問清楚,會一直問不停,還會去亂問別人的,這要是說出去有多難堪,自己夫婦倆在兒媳的面前都不大好說話了。

「不是——不是的,睡覺——睡覺要穿衣服,娘剛剛和你爹是在——在——在打架。你沒看到你爹在娘的身上抓著娘嗎?那是我和你爹在打架,我們——我們怕撕壞了衣服,所以——所以就把衣服脫掉了。」「可是,我們打架不是沒有脫衣服的嗎?」「那——那是在白天,白天就可以不用脫,晚上就要把衣服脫下來。還有,娘和你爹打架的事你不能說給別人聽喔,要不然,人會罵娘和爹的。

你也不想娘被人罵嗎。「」好,我不跟別人說,娘和爹打架了。「張氏鬆了一口氣。她知道,雖然這個兒子比較傻,但還很聽話,他說不跟人說,就一定不會去說給別人聽的。終於用打架瞞過了傻兒的追問了。」阿呆,你不是肚子痛嗎?來,娘帶你去茅廁。「張氏穿好衣服,忙轉開阿呆的注意力。

「嗯,我的肚子現在還有點痛。」性福阿呆第二章入門教學(沐浴導性)經過昨晚的風波,李濤覺得阿呆不能再同夫妻倆一同在房間裡睡了,雖然阿呆是傻傻的,可是幹事的時候總會有一個陰影,總會擔心阿呆再隨時醒來,那時又怎麼辦了呢?於是決定另外給阿呆一個房間。為人娘的張氏雖說不肯,可也拗不過丈夫,便無奈的同意了。但其他的事宜,張氏還是照常:阿呆的起居、穿衣、睡覺、洗澡等,日常的都沒有落下。

看過了昨晚的表演,阿呆傻傻的腦袋瓜不禁也有了一些開化,依舊在思考昨夜所觀察的現象:怎麼娘的胸口比我多了兩塊大大的肉呢?為什麼娘的下面沒有同我和爹爹一樣放尿的肉肉呢?怎麼平平的,就只是一片黑毛叫呢?為什麼爹爹同我一樣軟軟的肉肉會變成那樣硬硬的?爹媽打架時為什麼還要把肉肉放進娘紅紅那裡呢?打架不是用手的嗎?還有爹爹打完架後放的尿為什麼是白白的一團?

玩玩想想的,忘了又記起,這樣就又到了傍晚,吃飽了飯,阿呆回到了爹媽的房間。才聽到張氏在後頭喚他:「阿呆,你已經長大了,不用再同娘和爹住在一起了,娘給你準備了一個房間,來,跟娘去那洗澡去。」「娘,我要和娘一起嘛,我睡睡要娘哄哄。」「娘會先哄你睡睡的,聽娘的話,要不,你爹要打你了。」

阿呆在這個家裡,最怕的就是他爹,李濤雖說也知道阿呆傻傻的根本不能同他計較的,可是就不知是為什麼,有時阿呆闖了禍還曾發過脾氣打過他。雖然過後後悔不及,可是阿呆卻總覺得爹爹有些不喜歡他,也對他怕怕的。就連睡覺也是和張氏先睡,等到阿呆睡熟了,李濤才入房去睡的。所以,一聽不聽話,爹爹要打他,也就不敢吵了。

「嗯,我聽娘的話,可娘要哄我睡覺覺的。」「好,娘一定哄你睡覺覺的。

現在先同娘到你的房間去洗身子吧。你看你,又去哪裡玩了,弄得這身衣服都這麼髒。「張氏有些心疼的責罵著,表露的是對這傻兒的關心。

「我和姑姑到後面的山上去了滾滾了,姑姑看我滾滾都笑了喔.」「真是的你,每次到山上就弄得一身髒。快回房裡洗澡了。」「嗯,好」「阿呆真乖。」

回到房裡,浴桶里早吩咐家裡唯一的女庸盛滿滿了熱水了,阿呆像往常一樣,張氏幫他解開前面的衣扣,轉過身子脫上衣,脫了褲子,走進浴桶里。張氏拿起一條毛巾,開始幫阿呆擦洗髒髒的身子。

冷不防阿呆開口問了一句話:「娘,為什麼你的胸口那裡有兩塊大大的肉呢?

我怎麼沒有呀?「張氏知道一定是昨晚的事情了阿呆還記在心裡。一定要好好回答,要不,以阿呆傻傻的腦袋瓜,定會去問別人,那時就出醜了。」娘是女的呀,娘胸口的兩個肉是女人才有的奶子,你是男人的,當然沒有了。你忘了,你小時候就是吃娘的奶汁長大的。「」娘,那你下面怎麼沒有同我和爹爹一樣的肉肉呢?「」肉肉是男人才有的,你和爹爹都是男的,就有呀,娘是女的,所以就沒有了。「張氏有點心慮了,她還不知道昨晚對阿呆來說,還真是一個很難忘記的事情呢。本還以為蒙瞞過了就沒事了呢」喔,還有娘,爹和我一樣的肉肉,我的怎麼軟軟,爹爹打架時怎麼硬硬的脹著呢?打架不是用手的嗎?爹爹怎麼把放尿的肉肉放進你黑黑的毛里了呢?還有,爹爹打架放出來的尿怎麼是白白的那麼少的呀?不是要和我的一樣是黃黃的噓噓的很多很多流下來的嗎?「阿呆突然站起來,指著軟軟大大的陰莖問。

張氏一直以來雖然每天都幫阿呆洗澡,卻從來沒有注意過阿呆的身體,一直當他是自己要照顧的傻兒。如今看到這條比李濤軟軟時還要大要長的陰莖,突然發覺,自己這麼些年以來,只知道照顧阿呆,卻從沒有教過阿呆這些方面的問題。

阿呆是傻兒,他怎麼可能像大兒子和二兒子那樣明白人生大事呢?像阿呆這樣,雖說是因為傻,沒有姑娘願意嫁進來,可是,如果有姑娘嫁進來了,阿呆也根本不懂得怎麼行人道呀?為人娘竟然連這也沒有注意到。為了阿呆的以後,張氏想幫阿呆,教他怎樣行人道。昨晚雖然用「打架」混過去了,但在夫妻兩個的心裡,還一直當阿呆還是個小孩子,沒有注意到阿呆也是大人了。要是腦袋好的話,這時也同兩個兒子一樣娶親了呀。

可是,張氏矛盾的想,我要怎麼教呢?用說嗎?可是阿呆用說能懂嗎?用做嗎?可是這怎麼可以呢?自己是阿呆的親娘耶,這樣可是亂倫,那是多麼不道德的呀!可是,能怎麼辦呢?怎麼辦才好呢?阿呆就這樣一輩子過去了嗎?這對他是多麼不公平啊!

張氏想出了神,可阿呆一直沒有聽到娘的回答,看到娘傻呆的站著,也不知在幹什麼。用搭在張氏的肩上搖了搖:「娘,娘,你怎麼了,怎麼不告訴我?」

張氏醒過神來,突然間下了巨大的決定。她一定要阿呆也能像兩個兒子一樣,要讓他明白如何做人的丈夫。只要自己吩咐阿呆別說出去,像阿呆這麼聽話,一定不會說出去。只要自己不說,阿呆也沒有說,一定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的。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這麼一想,張氏反而更明確了。

「哦,沒有,娘現在告訴你。還有,娘也教你,就像娘和爹那樣打架。因為只有打架的時候,你的肉肉才會像爹那樣就硬硬的,而且你才知道為什麼肉肉要放進娘黑黑的下面那裡,才知道為什麼肉肉會放出白白的尿來。你要不要知道?」

「要,我要,我也要像爹那樣硬硬的肉肉……」「好,那娘教你,可你不能說出去哦,說出去的話,你爹要打你的哦。」「爹要打我?那我、我不說出去。」

「好,現在娘要你出來,然後教你。」阿呆非常聽話的跨出浴桶。「來,跟娘到床那邊去。」「吶,你現在坐在床邊,娘來告訴你。」張氏用手握了一下阿呆的傢伙說:

「這個肉肉叫做雞巴。哦,娘也把衣服脫下來。」張氏解下了全身的衣服,面對著阿呆,先指著自己的乳房:「這個是奶子,剛剛娘跟你說了,你小時候就是吃娘奶子裡面的長大的,也叫做乳房。可是,打架的時候,你要用你的雙手握住這兩個奶子,不停的搓揉,用力的壓擠。」接著,持起阿呆的雙手按在自己的奶房上面,不停的搓。「嗯,就是這樣,但還要用力一點,對,對對,就是這樣,阿呆真聰明。」阿呆握著張氏的雙乳,覺得好舒服,軟軟的又脹脹的,覺得好好玩。不停地壓、搓、擠。「對了,就是這樣,有時候還要用力抓一抓,像你平時去抓兔子一樣,哦……喔……對對……就像這樣……」張氏被阿呆抓得一陣的酥麻,身體都已經覺得的。忙連叫阿呆先停下來,要不,接下去不知怎麼做那可太難受了,她沒有想到,傻傻的阿呆雖然沒有做過,但那力道卻是老爺也不及的舒服。「好好,阿…阿……,先停下來,停…停下來先……」「現在,娘告訴你剛剛的肉肉。這個肉肉叫做雞巴,你要記住,平時里,它是放尿的,軟軟的。可是打架的時候,它要變成硬的。娘現在把它變成硬了,然後才能放進娘黑黑的下面打架。」張氏用雙手握住阿呆的陰莖,開始上下搓揉。阿呆覺得娘的雙手搓著的傢伙,一陣麻麻的,又有些很舒服,自己的肉肉原來還可以這樣做的。從陰莖那裡傳來的酥麻,激起了脹脹的感覺。阿呆奇怪的看著自己軟軟的陰莖慢慢的就變得硬硬進來了。慢慢地脹起了鼓鼓的青血管。張氏的雙手握著這正在極速起著變化的陰莖,從那裡傳出的力量是那麼的強烈。這傢伙比老爺的要硬得多,也長了好許。

張氏吃驚地繼續搓著。心裡想著,可憐的阿呆,原積蓄著這麼多的力量,不斷的自責自己對阿呆的忽略。卻也更清楚了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

阿呆的陰莖迅速地篷脹起來,貼著肚子一翹一抖地,好似在抗議多年來的不明白。

張氏鬆開雙手,對著阿呆說:「你看,現在把它變成了硬的了,以後如果要打架,就可以用手把變硬來。」阿呆卻感覺到,下面鬆開雙手後的陰莖,突然脹得很難受,爆爆的,消失了舒服後一種緊崩的衝動脹著。「娘,我的肉肉好難受喔,娘,怎麼辦?娘,怎麼辦?」張氏不慌不忙的引導:「你的雞巴脹脹的很難受是嗎?所以就要把它放放進娘黑黑的下面這裡呀。」張氏爬上床坐了下去,撐開雙腿,露出黑毛遮掩著的一條紅縫,忍著剛剛的舒服,已經流出了少許的淫水了。「你看,娘黑黑下面紅紅的叫做陰戶,還可以叫做穴洞。等下下就要把你的雞巴放進娘這裡來打架的。」阿呆傻傻地看著紅紅的肉裡面正流著水,「娘,你那裡流尿了,娘,你尿床了。」「阿呆,那不是尿,娘告訴你,平時,娘這裡是放尿的。可是在打架的時候,這裡是不放尿了,那是打架的水。打架的時候,娘這裡會流水,你的雞巴等一下了也會放水,但那是白白的濃濃的,像你爹爹的那樣。」「真的?」「對,現在,阿呆你起身趴在娘的身上。」阿呆聽著娘的指揮,爬起身子,趴在張氏的身上。張氏用手引著阿呆的陰莖抵著淫穴口,說:「阿呆,你現在把身子和屁股向娘的身子壓下來,讓你的雞巴放進娘的陰戶裡頭。這樣,你就不會脹脹的很難受了。」阿呆把整個身子向張氏壓了下去,脹著鼓鼓青筋肉棒抵進了溫柔的港口,真的,脹脹的難受稍稍變舒服了,阿呆高興的說:「娘,真的,我不會再很脹得難受了娘。」張氏從剛才以來就很難受空虛的淫穴,突然塞進了以往不曾進去的大肉棒。

熱熱的可以感覺得到那裡傳出來的脈動,是那麼的年輕那麼力量,舒服的填補著剛剛的空虛感,那種充實同以往老爺的都很不相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卻是那麼新奇。可唯一的是沒有動作。

於是,張氏邊指導:「阿呆,現在你在像在昨天夜上,你看到的那樣,像你爹一樣,把屁股上上下下的動起來,你的雞巴的脹脹就會很舒服很好玩的。」阿呆聽著娘的話,自覺地抬起屁股又把屁股降下來。「嗯……喔……喔……阿呆真……真行……」張氏體驗著來自兒子帶給自己的快樂,身子也自然抬起配合著阿呆的抽動:

「啊……啊……啊……喔喔……」阿呆感覺到下面的肉肉所傳來的舒服,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自己從不知道,原來打架是這麼舒服的,跟以前的打架完全沒有一樣,一點了不會痛,而且很享受。原來昨天爹娘打架就是這樣的。這麼好玩的。

張氏感受著兒子帶給自己的衝擊,還是繼續對阿呆不停地說教:「阿…阿呆……你……你還要……要……用力點……要用……用力把……雞巴……放進……

進裡面去……插到……娘裡面……去……喔……啊啊阿……哼哼……嗯,對……

對對,就像……像這…這樣……再用……力……喔……啊啊…………「」用你的……雙…雙手……抓……娘的……奶子…像剛……剛剛娘……教你的那…………

那樣……搓奶子……搓擠……要…要用力……「阿呆把雙手,按在張氏的雙峰上,用力不停地捏、擠、搓、或揉著。張氏嘴裡也興奮的叫著:」喔……喔……阿…

…哼哼……阿呆……阿呆……真…真行……喔……啊阿…………就是這……這樣做的……打……打架……就是……這樣的……喔……啊……阿啊……「阿呆新奇又興奮地做著,感覺是完全的新鮮又那麼舒服。為什麼娘以前不教呢?娘都同爹打架的,都不教我打的。

「娘,你怎麼才教……教我打架……,你都有爹打架,都不……不教我的…

…「阿呆也出著粗氣問。

「你以……前還……還小……,長大……大了……才…才教你……現…在…

…你大了……娘……娘就教了……教了……你了呀……喔……阿呆……呆……好……美……喔……啊阿……啊啊……哦……喔……「」阿呆……再……用力……

用力…………插……插死……我了……喔……啊……啊……「張氏裡面酥麻麻,」快……再……快點……用…用力……快……喔……啊喔……啊……喔……哼…

…我……要……要死了……美…美死……死了……「阿呆快速猛烈的向下抽插著,狠狠的不由自主地猛向下沖。陰莖里傳來一陣舒服的尿意:」娘、娘,我要尿了……我要放……放尿了……「從腰部傳來的顫抖,張氏知道阿呆也同自己一樣快泄了。」抱緊……緊娘……再用……用力……插……娘,抱緊……喔……喔6啊……啊啊……哼……啊……美死了……泄…泄了……喔……阿呆……真……真行……嗯……嗯嗯……哼嗯……「阿呆也興奮的叫出口:」好-好舒服……娘……

好舒服……「母子倆緊緊地抱成一團,貼緊了彼此的距離,也貼緊了母子的心靈。

溫存了一陣,阿呆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又軟了下來了。奇怪的問:「娘,怎麼我的肉肉又軟了?」「傻孩子,打完了架,雞巴當然也就軟了,已經沒有力氣了嘛。」阿呆把軟的陰莖張氏的淫穴里拖滑了出來,看到了像爹爹一樣白白濃濃的尿了。:「娘,你看,我也放尿了,放像爹爹一樣的白尿了,」「嗯,阿呆,娘沒有騙你吧,」「嗯,娘真好!」張氏邊拿起毛巾擦著身子,一邊忙著交代:「阿呆,娘今天教了你打架,可是,你不能跟人說哦,誰也不能說,不能告訴你爹,你哥哥,你嫂嫂,你妹妹,都不能說給他們聽。」「好,我聽娘的話。」

「嗯,阿呆真乖。」「可是,娘,我的肉肉硬了是不是要放進你的尿尿?」「是啊。」「那我要是硬了怎麼辦?」「那就娘來幫你洗身時,你同娘打架吧。」張氏突然覺得自己的責任重大,既然教會了,在兒子娶親之前就要對他負責,可不能讓他到外面生事。那可就壞了。張氏突然又記起,忙交代:「還有,娘和你爹打架的時候,你不能來跟娘說要打架,知道嗎?」「嗯,知道了。」阿呆一聽可以找娘打架,高興得什麼都答應了。

「好了,記住了,娘教你打架的事,是你和娘兩個人的事。誰也不能跟他說。

現在再洗洗身子吧。「」好,我都不說給別人聽。「張氏穿好衣服,繼續幫阿呆洗身。

回到房裡,李濤已經等了好久了。「夫人,今天怎麼洗了這麼久呀?我都等了好久了。」「老爺,今天,呆兒實在太髒了,一身都髒漆漆的,讓我搓得手都酸了呢。

這孩子真是的,就這麼愛玩。「」由著他去吧。唉,也不知是做了什麼孽,生了一個傻兒。「」好了,老爺。也別怨了,我來幫人洗吧。「……第二天,張氏又到阿呆房裡洗澡了。只見阿呆早早就在那等著了。

「娘,我等你呢。」「乖,阿呆乖。」張氏脫下衣服,想要赤著身子幫阿呆洗身。沒想到阿呆一見張氏裸體,突然下身自覺的挺起,變硬了。

「娘,娘,你看,我不用你的手也會變硬了,我的肉肉。」阿呆忙自己脫下褲子,露出那條粗、長、大的肉棒來。

「嗯,我的阿呆長大了,會和人打架了。張氏也欣喜的看著這個變化,感到昨天的教學是真的見效了,也懷念著昨天阿呆帶給自己那種美好不同以往的滋味。

雖然自己也感到羞恥,可是,就是會想他。要不也沒有一來就脫下衣服幫他洗了。

張氏忙幫阿呆除下上衣…………快樂的事情又繼續進行…………第三章與姨打架(同窺同戰)「啊,小妹,你來了。」張氏在門口迎接來做客的小妹。這是嫁在鄰城一戶富貴人家做傍房的妹妹,兩姐妹的感情很好,時常到這裡串門做客。

「是啊,姐。我這次要在這裡住上幾天的哦。要好好的同姐姐你好好聊聊。」

張氏小妹下了馬車,高興的聊了起來。

阿呆從裡面走了出來,也高興的叫道:「姨娘,你又來了,有沒有帶給我好吃好玩的?」阿呆最為高興了,因為每次姨娘一來,都會給他帶來許多好吃的和好玩的東西。「有,姨娘怎麼會忘了乖乖的阿呆。瞧,姨娘給你帶的東西在那呢。

那一包都是。「」喔,姨娘對我真好。「阿呆很是高興的拿起一包東西,快快跑進去了。

「姐姐,阿呆也可真是聽話。」「是啊,只是他這個傻,要不,現在早就成了家了。」「唉,是呀,也不知是什麼造化呀。」………夜裡,阿呆吃得太多了,起來去茅廁。回來時,碰到了姨娘。「咦,姨娘,你也肚子不好嗎?」「嗯,姨娘的肚子不好,要去茅廁。哎,你怎麼一個人呀?你不是和姐姐一起的嗎?」

「沒有了,姨娘,我沒有和爹娘一起睡了,我一個人睡覺覺了。」「呵,阿呆也長大了,會自己睡覺覺了。真乖。」「嗯」「你快回去睡覺吧,明早點起來了。

別在床上賴著不想起來了哦。「阿呆聽話的走向自己的房間。經過爹娘的房間時,裡面又好像有奇怪的聲音,像是打架的聲音,模模煳湖的不大清楚。阿呆走近前去,把耳朵貼在牆壁。

「啊……喔……啊……老爺……嗯哼…………裡面真的是在打架,爹娘又在打架了。阿呆心裡想著。娘說過不能把打架的事說給別人聽。娘也同我打架了。

娘也跟爹打架。阿呆突然發起了呆了,不知道腦袋裡閃過什麼念頭,傻傻呆呆地站著,沒有走動。

張氏小妹(就取名張嬌了)正好從茅廁里回來,看到阿呆怎麼還在那裡,沒有回去?感到奇怪。怎麼傻傻地站著不動呢?是不是又發了呆犯了傻了?慢慢地走近前去,拍拍阿呆的肩膀,問:「阿呆,你怎麼還在這?怎麼沒有回去睡覺覺呢?」阿呆醒了神,卻也突然聰明了進來。「噓——不能講話,要不讓娘和爹知道了。」張嬌更奇怪了,爹娘知道什麼?「阿呆,爹娘知道什麼了?」張嬌也小聲的問。

「爹爹和娘在打架,娘告訴我,不能跟別講的。」阿呆輕輕地說著。

「爹娘在打架?白天不是很好的嗎?怎麼打架了?」「不是這樣的。娘說了,晚上才和爹爹打架的。」「晚上才打架?」張嬌不禁更加奇怪了。怎麼白天好好,晚上打架的呢?問:「怎麼打了?」「姨娘,你聽。這是爹爹和娘打架的聲音,一打架就會的。」張嬌一直沒有注意。這時一聽,果然有聲音:「喔……啊……

喔……嗯………「這就是打架的聲音?這不是辦事時的聲音嗎?怎麼阿呆會認為這是打架呢?

阿呆怎麼會知道這事呢?

可是這聲音也引著張嬌,忍不住想看看姐姐和姐夫是如何做的。要知道,張嬌的丈夫是個有錢人家,在外面風花雪月的,常常在花街柳巷尋花問柳的。回到家裡也沒有什麼力氣了,又要應付幾個老婆,弄得是一點性趣都沒有,每次都是草草了局。這不就是悶得慌悶得緊才出來姐姐這裡做客的。

張嬌用手粘了粘口水,輕輕在壁紙上挖了個洞。把眼珠子湊上去看。沒想到阿呆也照樣學樣地做了起來,也一樣挖了個洞,張著眼睛向裡面看。只見:張氏兩腳著地,仰面跨臥在床上,李濤手抓著張氏的腰部,屁股正一翹一翹地上下起伏。雖年清楚兩人交鋒的確實情形,但可想而知,裡面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兩具白色的肉體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是那麼的明白清楚。

一會兒,李濤突然把張氏的兩條白腿架在自己的肩膀,雙手移到兩個豐滿的乳房上擠、捏、或提拿、或按或壓,整個身子向前傾斜。屁股也更加用力向下抽插。

張氏興奮得一直沒有停止呻吟:「喔……喔……啊……啊……喔……舒…舒服……死了……了……啊……老爺好……好…厲害……啊……喔……要死……死了……啊……啊……嗯……」張嬌在外頭看著裡面如此風景,禁不住把自己的手按胸部,也開始揉著,嘴裡也不時伸出舌頭舔吸嘴唇。另一支手也不由伸到褲子裡,開始磨擦自己的陰部。

輕輕把手指伸進去挖扣起來。

阿呆看到裡面打架的情形,自己下身的陰莖也不由自主地迅速起立,站了起來。把前面搭起了一座帳篷,撐得好高好高,正反映著阿呆那一支大肉棒的意願。

張嬌忘神的看著房間裡的艷事,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阿呆的存在。那雙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急了,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不小心手肘碰到了阿呆的胸部,一看,忽然驚起阿呆還在自己的身邊,自己這個樣子豈不全都被阿呆看在眼裡了。

那羞死了。平時正經八百的姨娘竟然做這樣的動作。

沒想到阿呆一點也沒有反映,他也正被爹娘的打架所吸引著,他也正在看著這個娘一直沒有和他做過的打架方式呢。就連被碰到了也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張嬌剛想要叫阿呆走的時候,卻突然看到阿呆撐著好高的下身。看著這麼雄偉的大傢伙,張嬌竟一時也忘了該做什麼。只是出神的看著,連裡面的風流也不曾回頭望。

張嬌想著這些年來,自己過的生活雖在別人的眼裡是那麼的富有,可是,在她的心裡又是怎麼的空虛。自己的丈夫是個尋花問柳的行家,常常在外過夜,自己分到時,那傢伙也是軟軟的地一點力道出沒有。每次都望著那條軟蛇興嘆,每回下面都得很是難受。不得已買了個「角先生」(就是如今的假陰莖)實在難以忍受里拿出來用一用。可是那是冷冷的傢伙,是無奈得緊的。要知道女人這年齡的性慾都很強烈。

阿呆傻傻的,他連這房事都不知道,還以為是打架,如果……如果……只要能不說出去,就沒有人知道了,如果長著這樣的大傢伙都不用,那多可惜、多浪費。別人也不可能以為自己會同自己的外甥幹這種事情的,而且還是個傻的。只要自己做得隱密些,就沒有人會知道的。至於阿呆,傻傻的,只要自己吩咐他別跟人說,自己多給他一些好吃的好玩的東西哄哄他,他不說出動的話,別人就不可能知道了。

張嬌心裡正在下著一個自己也知道這是多麼淫蕩的決定。阿呆卻是一點也不知道,他只是在望著裡面的情形。他也在想著,想著什麼時候爹跟娘才打完架,然後叫娘同自己打架。他只覺得自己下面的肉肉脹得很是難受。他聽娘告訴過他,雞巴硬起來的時候就可以叫娘跟他打架。也吩咐過他,娘在同爹爹打架時不能叫,要被爹爹打的。所以,他只是想著盼著娘快點和爹爹打完架,好和自己打架。下面脹著真的很難受了。

張嬌下定了決心,靠著阿呆的耳邊輕輕的說:「阿呆,別看了,跟姨娘到房裡去。姨娘給你好吃的東西。」「不,我要看打架。」阿呆正想著自己的心事呢。

沒有和娘打架,肉肉硬硬的怎麼會變沒有力氣,怎麼會軟呢,自己真的很難受。

張嬌依然哄著:「別看了,阿呆,姨娘的房裡有很好吃的東西,姨娘拿給你吃,我們到姨娘的房裡去,好不好?」「我不,姨娘,我要看爹爹和娘打架。」

張嬌發覺阿呆似乎對打架很感興趣。心中想到一個辦法,決定用打架把阿呆引去。

便對阿呆說:「阿呆,你在看打架,不如你和姨娘到姨娘的房裡,我們也像和你爹娘一樣的打架,好不好?」「真的,姨娘和我像爹娘那樣打架?」「是啊,別在這裡看了,姨娘也和你打架。不騙阿呆。你乖乖的同姨娘去房裡打架好嗎?」

「好耶,姨娘,你看,我的肉肉好難受哦。」阿呆說著扯下一段褲子,露出那條雄偉的大棒出來。張嬌高興的暗地裡歡唿,看著阿呆的大傢伙,佩服自己不得了,佩服自己這麼聰明。她還以為了阿呆這樣只是人的本性。本性就知道要性交。她輕輕的握了一下阿呆的傢伙,那裡傳出的脈搏和力量,那握著絲毫沒有綿軟的硬度,那抖動著跳躍的衝動,心裡竟然禁不住酥麻了一下,陰戶里也沒來由的流出了淫水。

「那我們就快點到姨娘的房裡去了。好不好?」「嗯,好,我去同姨娘打架羅。」張嬌牽拉起阿呆的褲子,牽著他的手放輕腳步又顯得有些急促的拉著他走。

一直房內,張嬌就馬上把房反鎖上,把阿呆拉到床上,開始解開了可的褲子。

她還是以為阿呆不會做這些事情。她知道平常這些是姐姐幫他的。所以也就明白的快速動手脫下阿呆的褲子、上衣。自己也慌亂的趕快脫掉衣服。

「阿呆,你爬上床去,躺在上面。」張嬌喚起阿呆。他以為阿呆只是看了而已,不可能知道怎樣做愛性交,只有自己採取主動來教導他。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倒澆蠟燭」。只有這個方式是可以最明白告訴阿呆的。也是可以是了讓自己幸福快樂的。

阿呆很聽話地仰躺在床上,張嬌爬了上去,移跨在阿呆的下身,用手握住阿呆的大肉棒,對準自己流著淫水的穴口,慢慢的坐了下去。她知道,阿呆的傢伙比起家裡沒用的那傢伙足足大了有一倍,冒失的抽進出的話,自己可會受傷。

阿呆靜靜的躺著不動,張嬌把自己的身子緩緩地往下壓,從淫穴里抽進去的傢伙實在太大了,把自己的小穴都撐得有些脹痛,可長久以來沒有充實過的那種空虛卻完全消失了。取代的是那種脹脹痛痛的舒服。被大肉棒磨擦著自己陰唇陰壁、那種酥酥麻麻的舒服從未有過。實在無法想像。在這樣傻呆的人身上竟長著這樣一根惹人愛的大傢伙,「喔……嗯……哼……太棒了……太舒服了……哦…

…阿呆的肉棒進入了張嬌嬌小的陰穴里,雖然也很脹,可是龜頭磨擦帶給他舒服感受,也很受用的靜靜躺著。

張嬌慢慢、一寸一寸地往下壓坐,終於抵到了穴底,可是手裡摸著的陰莖還在一截在外露著,抵達子宮的感覺帶來她一陣麻麻的,從那裡傳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迅速的曼延著。「啊……喔喔…哼……哼嗯………」她開始輕輕緩慢地上下起伏,磨擦肉棒帶給她的快感。同時放開手,牽引著了阿呆的雙手,拉到自己的乳房,按著阿呆的手用力的搓自己的乳房。阿呆也配合著張嬌的行動,張開手指握住兩個乳房,受著張嬌的牽引,開始推擠姨娘的軟軟綿綿的白乳。

「喔……阿呆……喔……真行……再用點……用點力……喔……啊……」張嬌不停地把身子上下起按。兩支手也不停地按著阿呆的手捏壓乳房。「喔……啊……啊……喔……太美了……好久……沒有這……這麼舒服了……喔……」淫穴里慢慢地流出淫液。

淫液潤滑著大肉棒,穴內的磨擦越來越順暢了,張嬌不自覺的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啊……啊…喔……喔……阿呆……你好……好棒……喔……啊……弄得……姨娘……姨娘好舒……舒服……啊……喔……喔……」阿呆,……你把……

屁股……屁股向上……翹起……用力……向…向上……翹起……啊……對……對對……就這樣,……太好……了……啊……喔……翹…翹起……就是那樣……啊……那……那裡……用力……用…力……啊……啊喔……「阿呆聽著姨娘的指揮,奮力抬高自己的屁股向上。」啊……快了……啊……喔……喔……哼……美……

美死……喔……啊……「張嬌突然感到一股尿意,要泄了,她知道自己要泄了,她把身子向前傾斜,手按在阿呆的肩上,迅速加快抽動,隨著肉棒磨擦帶來的強烈刺激,全身迅速緊崩收縮,一股快感油然而起:」喔……啊……啊…啊…啊…

喔……死了……泄……泄了……美……死了……泄了……「張嬌突然身子軟軟地蓋在阿身上,用手抱緊,抱住舒服的安全感。她感到從未如此的快樂,整個身子好像已經蒸發掉了,沒有一絲絲的力氣,飄飄地像神仙一樣游著轉著。

阿呆只覺得龜頭那裡好像流出了一些水來,像和娘打架時一樣的水,可是那時和娘一樣,阿呆也會噴出白白的尿來的。突然感到姨娘有點不對,怎麼不動?

肉肉那裡還脹著難受呢,還沒有變軟,還有力氣呢。「姨娘,你怎麼不動了?

姨娘。「張嬌酥軟的貼著阿呆的身子,惰惰又高興奮的說:」姨娘泄了。姨娘沒有力氣了。「」姨娘,我的肉肉雞巴還沒有軟呀,我還有力氣,你看還硬的難受呢。「阿呆突然翻過身子抽出肉棒,露出生氣依然,雄赳赳,昂首挺胸的大傢伙。

張嬌望著這雄偉的陰莖,舒服的說:『「阿呆,你讓姨娘太舒服了,你太厲害了,阿呆。姨娘好舒服喔。嗯!」張嬌感覺到阿呆的肉棒抽出來後的空虛,知道阿呆還沒有泄。「阿呆,你先不要抽出來,放在姨娘下面那裡,姨娘剛剛泄了,姨娘沒有力氣了,你讓姨娘歇會,姨娘再與你打架。好不好?」「我不要,我要姨娘和我打架,我要打架、要打架嘛。」阿呆發起了呆性了。

張嬌麻麻的身子還不想動,可抽去了肉棒之後的感覺太空了,自己也很捨不得。說:「好、好,姨娘和你打架。你先把姨娘抱到床邊,讓姨娘的腳著地,像我們剛剛看見你爹爹和你娘打架那樣,你在姨娘的上面做,好不好?」阿呆高興的應:「好。」按張嬌說的,阿呆把她抱好擺好了位置。又把陰莖插入了張嬌的淫穴里。這可是阿呆的老把式,阿呆得心應手的抽插起來,「喔……喔……阿呆……真聰明……喔……啊…看了……就會了……喔……啊……好舒服……喔……

你讓……讓姨娘……太……太舒服了……喔……啊……「#%…………——**(())——)——))(*(——%…………張嬌緊緊抱著阿呆,摸著阿呆

喘著氣的胸膛,歡喜的說:」阿呆,你真行。

姨娘好高興哦。你打架好厲害。「阿呆把頭埋在姨娘的兩個乳房間,嘴不時的舔著乳頭,輕輕地磨著身子。

泄過身後的兩人摟在一起溫存著剛才的快樂和興奮、刺激。

一會後,兩人離開身子,張嬌拿起毛巾擦拭著剛剛少年滾燙的濃精,回想噴在自己穴底子宮的強烈快感,身子還感覺得到那種酥麻的刺激快樂。濃濃的精液里是年輕的精血,充滿激情和衝勁的青春,那曾經是自己渴求而不得的渴望,卻在阿呆的身上得到了滿足。聞著這腥味與阿呆身上的汗味,兩者混合的氣味讓張嬌感到從未如此地滿足。

「阿呆,明天姨娘去買好吃的東西給你吃,今晚姨娘和你打架的事情,是阿呆和姨娘兩個人才知道的秘密哦,不能告訴別人,知道嗎?明天姨娘去買好多好吃和好玩的東西給你。好不好?」「嗯,我知道了。娘也是跟我這樣說的。打架的事情是兩個人的秘密,不能告訴別人的。」「姐姐也這樣告訴你的?」「是啊,娘也是這樣說了。是不能告訴別人。」「那姐姐-你娘告訴你什麼了?」「娘說過,不能告訴別人的,要不爹爹要打我的,娘告訴我的——不能告訴你。」張嬌心頭掠過一個淫穢的念頭,忙著追問:「你告訴姨娘,姨娘不告訴別人的,你娘跟你說了什麼?」「不能告訴你的,不能說的,不能告訴別人的。」張嬌再怎麼也問不出來。可是,心裡卻充滿了淫穢的想法:難道說,姐姐也同我一樣,和阿呆性交了?姐姐也這樣做了嗎?也有這種可能。姐姐平常都在照料阿呆的生活的。

可是,也有可能是阿呆看到剛剛姐姐和姐夫辦這種事之後告訴阿呆不能說給別人知道這件事呀?究竟是怎樣的呢?阿呆不說自己怎麼也不知道的。

張嬌心裡存了這樣的猜測。

「阿呆,姨娘和你打架的事情不能告訴別人哦。明天,姨娘再帶你去買好吃、好玩。不能告訴別人,知道嗎?」「知道了,姨娘。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可是,我還想姨娘再打架。和姨娘打架好好玩。」要知道,李濤夫婦兩個是比較守禮的人,會的性交方式也只是一兩樣。張嬌可不同了,丈夫在外面粘花惹草的,在花街柳巷那些地方學了不少花樣,回來也用在張嬌的身上,久了張嬌也就會了許多的花樣。這帶給了阿呆很多新鮮的刺激,覺得好好玩。所以,我們的阿呆還想再的姨娘打架。

「好、好好。姨娘也會再和你打架的。只要你不說和姨娘打架的事,姨娘都會和你打架的。阿呆乖。」「嗯,我不說。姨娘一定要和阿呆再打架哦。我們打勾勾。」「好好,姨娘和你打勾勾。」——好命的阿呆!

第四章摘花趣事(二嫂嬉性)阿呆經過了娘和姨娘兩個人、特別是姨娘教給

了他一些花樣,這些花樣對於阿呆以後的性事更有保證,阿呆做這種事情也顯得得心應手,遊刃有餘了。

「夫人,家裡就煩勞你操心了。」李濤交待著一些事情,為出門作了打算。

「這次我和精兒、明兒可能要一兩旬時間。(註:一旬為10天),家裡的大小事情,就要靠你把持了。」「老爺,你放心了。每一次你和精兒明兒出門,不都是我在照看著這個家的嗎。不是也沒出什麼事情。你就放心好了,老爺。」

「嗯。那好,精兒、明兒,去看看我們叫的馬車來的沒有?」「是,爹。」李精和李明應聲道。………「二嫂,人在摘花呀?」阿呆看了看這個漂亮的二嫂。按阿呆的話說,二嫂真「水」(漂亮)。瓜子臉蛋,粉紅的兩頰,皮膚好似吹彈可破。兩隻纖纖玉手,又柔又白,阿呆看了就喜歡。她自己也很喜歡佻,就是愛佻,時不時的會到家裡這個小小的花園來摘上幾朵或戴在頭上或放在房間裡面。

這二嫂可也喜歡阿呆。因為他雖是呆呆的,卻也能體貼人。她還記得剛剛嫁進來的時候,丈夫常常隨著公公外出做些生意,自己對這個家還不熟悉,大嫂對自己也是愛理不理的,兩娌妯還不融洽,婆婆也很少關心自己,和自己差不多歲數的姑媽對自己也是感到陌生。一到丈夫出門生意時,自己就在房裡呆呆的坐,僅此偶爾到院子走一圈。沒有一個人會注意到自己的寂寞,連丈夫也沒有覺察。

可是,就是這個傻呆呆的小叔,時不時的會來看她,也常常來同她說說笑笑的。雖然對阿呆的話並不是很清楚明白,但有人和自己說說話,整個人也變得很舒意了。這個自己常常來的小花園,就是阿呆帶她來看的。她一看就喜歡上這裡了,每到丈夫出門的時候,她就經常來這裡看花賞花,也摘一些回去放在自己的房間裡,或者有時乾脆就戴在頭上。

阿呆如今也會在二哥出門的時候找到這裡來,彷佛這裡成了她們兩個人知道的小秘密了。

「啊,阿呆,你也來了。」「是的,嫂嫂,」阿呆常常和二嫂說話,也常常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傻事呆事都告訴二嫂,久了,有時說成了「嫂嫂」,二嫂反而覺得這樣叫很不錯,也就順著阿呆叫了,其實她自己也蠻喜歡了阿呆這樣子叫她,讓她感到阿呆對自己的一種親切。

「嫂嫂,你怎麼了?」阿呆看見二嫂望著花叢突然發起了呆了,都不動也不說了,感到奇怪。

「哦。沒有,嫂嫂是看那一朵花好漂亮,好美喔。」二嫂醒過神回話。

「哪裡、哪裡,也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阿呆也希望自己看看漂亮的花。

「吶,那呢。」二嫂用手指著那裡。有些不甘無奈的說:「那裡遠了,我手都夠不著,好想把它摘下來戴。可都夠不著,算了。」「那我幫你摘,嫂嫂。」

阿呆看了那朵漂亮的玫瑰,回頭望望二嫂那種不甘的神情,心裡泛想了一種英雄感。就是想把花摘下來給嫂嫂。他傻傻的沒有想過這玫瑰是有刺的花,走進去可是會給刮傷的。阿呆邁開腳步走上前去摘花。

「不行,阿呆,你會被刺傷的,會流血的啦,阿呆。別去。」二嫂急著喊話。

只見阿呆已經走上前了。二嫂也急得邁上去,要把阿呆拖回來。

「嘶」的幾聲,阿呆的袖口和褲子都裂了幾道口子,皮也給刺破了,流著一些血。看樣子卻是沒覺到一點痛,沒吭一聲。

「嘶」的兩聲,這回卻不是阿呆的衣服,心急的二嫂剛走上前,抓住了阿呆的一隻手,自己的下身的衣裙卻給帶起了兩道裂痕,玫瑰的刺刮著大腿,傳來的一陣刺痛忍不住哼了一聲。好像也流了血。

只見阿呆已經把花摘了下來,高興地對二嫂說:「嫂嫂,我摘到了,哪,給你。」二嫂把阿呆拉了出來,看著阿呆手裡的花,自己又是感動又是心疼的說:

「阿呆,你真是傻,你看你都給刮傷了呀。摘不到,嫂嫂遠遠看著也是好的。

你真是傻。「阿呆也傻傻的笑著:」可是,嫂嫂不是喜歡摘下來嗎。嫂嫂摘下來戴在頭上會很『水』的。「」你真的很傻。阿呆。「二嫂看著阿呆身上的幾道還流著血的傷痕,心疼的問:」痛嗎?阿呆?「」不會很痛的,嫂嫂,你不用怕,我自己等會包包就好了。「阿呆好像絲毫不覺得很痛,」啊,嫂嫂,你怎麼也流血了,你看,「阿呆突然看見二嫂的腿上流著紅紅的血。

「嫂嫂沒事。阿呆,跟嫂嫂去包包,止止血。」二嫂心疼的拉著了阿呆的手走向自己的房間。阿呆被嫂嫂的手拉著,感覺好舒服,可是也擔心問著二嫂的傷:「嫂嫂,你會痛吧?嫂嫂?」「嫂嫂跟你一樣,不會痛。」進了房間,二嫂先是要阿呆坐在椅子上,自己忙去找紗布和倒清水。她倒來一盆清水,準備先幫阿呆清洗血跡。

阿呆早已用嘴唔著自己手上的傷口,吸吮著止血。「阿呆,你那樣不好,那樣血會流很多的。」二嫂擔心的叫止阿呆的舉動。「不會的,娘每次被針刺到、刮傷也是這樣用嘴吸著的,一會兒血就不流了,停下來了。」「真的?」二嫂有些不信的問。她可是從小到大都沒有碰到這樣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對。

但不管怎樣,都要把阿呆身上的血跡都給洗乾淨了。要不,讓婆婆知道了,會被罵死的。

二嫂叫阿呆把上衣脫了,只見手肚子裡有三道傷口。有兩道已經被了阿呆自己止住了血了。二嫂心疼地用毛巾輕輕擦洗傷口,一邊問:「阿呆,痛不痛?告訴嫂嫂,知道麼?」阿呆只覺得傷口的部位有些刺痛,清水的刺激帶來了一點點的痛疼,但卻是沒有告訴嫂嫂:「不痛,不會痛。」清洗好了手,二嫂準備清洗下面的腿傷。可是,腿里好像還有一根刺在裡面,不能脫下褲子,只能把褲子撕裂來。看著刺在阿呆腿裡面的那根刺,二嫂有些自責。早知道就不告訴阿呆,就不會這樣子了。「咧」的一聲響,褲管裂開到大腿根部,想了想,二嫂又把整條褲子脫了下來,好方便清洗。

這樣,阿呆的四角褲露了出來。中間部位的地方稍稍突出了一點,感覺裡頭好大。二嫂卻沒有留意這些,她只是專心的輕洗著阿阿呆的傷口。可是阿呆卻發現了一道二嫂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傷:「嫂嫂,你的窩窩(液窩)旁邊有傷。」聽了阿呆的話,二嫂才知道,剛剛為什麼動起來在那裡總感覺有些痛。「好了,嫂嫂知道了。你先別動,讓嫂嫂幫你洗乾淨。」「嗯。好的。」二嫂用手輕輕、小心的捏著那根刺,想把它抽出來,一滑手,聽到阿呆好似悶哼了一聲,知道剛剛弄得痛了,問:「阿呆,痛嗎?告訴嫂嫂。」「不痛,不痛。」阿呆有起乖巧的說謊。

二嫂失手了一次,便狠下心用力一拔,果真把刺拔了出來,只見傷口的地方緩緩地流出了血來。二嫂聽了阿呆剛剛的話,突然也用嘴貼住傷口吮血。果然,不一會兒就止了血。阿呆突然間湧起了一陣舒服,這種舒服是在和姨娘打架時一樣的感覺,姨娘那時也是這樣,不過不是用吸吮,而是用舔的。跨下輕輕舒服的抖動了一下。

「啊,都洗乾淨了。」二嫂輕輕舒了口氣,忘記了自己也是傷口在身。輕輕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剛剛是有些累了,小心又蹲著,腿都覺得有些許麻了。

「那好,嫂嫂,我來幫你洗了。」阿呆很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不用、不用,嫂嫂自己來的行了。」她覺得不該讓阿呆做這樣的事情。

「我會的,嫂嫂,剛剛我都看了你做了,我也會的。」阿呆很認真的說。

「那好吧。你來幫嫂嫂。」二嫂都覺得有點累了。懶懶的也就讓阿呆試試看。

只見阿呆依樣畫葫蘆的,先輕輕扯下嫂嫂的上衣,好清洗窩窩的作傷口。二嫂也配合著,脫下了上衣,露著一件粉紅的肚兜,兩個脹脹的乳房撐著,依稀還可以看見突起的兩顆乳頭。

阿呆輕輕擦好傷口,放下毛巾,蹲下身子,用雙手分別抓住裂縫的兩邊,像剛剛二嫂那樣用力扯。「咧」的一聲,嫂嫂的褲子整個列開,變成兩片布。露出了粉紅肚兜下蓋著的小小的紅褻褲。(今天的內褲)二嫂被害了一下:「阿呆,你怎麼了?阿呆!」以為阿呆想幹什麼。

「嫂嫂,我用力大了。沒有剛剛嫂嫂做的那樣好,嫂嫂都沒有撕裂了。」阿呆傻傻的笑了。

二嫂舒了口氣。有些好氣的向阿呆解釋:「剛剛是你的腿上有刺,嫂嫂才那樣做。嫂嫂腿上沒有刺,不用這樣做。」可是說歸說,褲子早也不成褲子了,只是自己穿著這樣見人,總感到有些難為情。還好是阿呆,不會怎麼想。要是別人就羞人了。

二嫂有些難為情的半仰起頭來,不敢面對阿呆,怕讓阿呆發覺自己內心的羞澀。

阿呆根本沒有想到這些。他只知道要幫嫂嫂清洗乾淨腿上的血,就像剛剛嫂嫂幫他清洗那樣。阿呆很輕柔的拭洗著嫂嫂腿部的傷口。二嫂只覺得腿部傳來一種不是很強烈的刺痛,她也像阿呆一樣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可是過了些許時間,阿呆還在那個地方擦拭,而且自己覺得熱熱的感覺。二嫂忙低下頭來看,只見傷口的地方並沒有止住血,擦洗後反而流出了血了。阿呆就在那個地方有些不懂的清洗了一次又一次。

二嫂剛想叫阿呆不用了,沒想到阿呆卻突然把自己的嘴巴堵了上去,吮吸著想止血。二嫂想到剛剛阿呆的傷口,自己也覺得這樣的辦法可以,也就由著阿呆吮吸了。

阿呆吮吸著嫂嫂的傷口,鼻上傳來了一種女人的香氣,這是女人的體香,阿呆在姨娘和親娘的身上,已經對這種體味相當的了解,只是奇怪的是娘和姨娘、嫂嫂她們的香味都不一樣,可是都很香、很舒服的感覺。

阿呆嘗試著像和姨娘打架一樣,教給他的方法用舌頭伸出去舔吸傷口。

二嫂只覺得那裡突然間變得很不一樣,有一種舒服從那裡傳到。一種未有過的奇妙感覺,有些痛、有些麻、還有些酥酥的愉悅。這種新奇的感受自己一直都不知道,感覺好渴望又新鮮。

阿呆舔吮著傷口,忘記了自己是在幫忙清洗傷口,聞著嫂嫂身上的體香,痴痴醉醉的舔了起來。二嫂也忘了自己的傷痛,忘了阿呆是在幫自己清洗傷口的血跡,也忘情地感覺那種奇特的新奇的舒服。

阿呆舔著嫂嫂的大腿,體香刺激著大腦,下身也自然的反映它的存在,悄悄慢慢的立正,充血膨脹起來。把那條四角的內褲撐得老高的,抖動著它的威風。

阿呆起了性慾,嘴巴不再只舔傷口,開始使用姨娘打架方法,在四周舔吮起來,舌頭突然很靈活的顫抖,挑逗著二嫂的身體。

二嫂只覺得大腿的奇特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是強烈,向四周擴散,散向四肢,整個身子都有些酥麻了。

丈夫已經已經去了近一旬了。這近十天來,身體的渴求越來越明顯。這種奇特的舒服有別於丈夫的愛撫,但感覺卻更是強烈,酥酥地正在迅速挑起身體的性感。二嫂完全忘記了和阿呆彼此清洗傷口的事情。感覺忘情的享受著阿呆在大腿帶來的舒服。

阿呆沒有在原地踏步,他學著姨娘教給他的路子,嘴巴漸漸向大腿的根部轉移,一路追向神秘的三角地帶。二嫂清楚的感覺到下身所帶來的舒服,靈魂已經漂蕩在慾望的海洋,在翻滾的波濤里迷失了理智的神經。腦中只有舒服的刺激。

阿呆的雙手也開始進功,有些笨拙的撫摸著嫂嫂的大腿,用他的手磨擦嫂嫂帶著體香味的肌膚。一直向上蛇行移動,不管的刺激著二嫂的感官,迅速的挑起二嫂的性慾。下半身突然湧起大範圍的快感,二嫂感到一種久別相識的撫摸,是那麼熟悉又陌生。阿呆的雙手到達紅褻褲掩蓋下的三角地帶,撫摸突起的神秘樹林,輕輕用手指在那裡按了按了,指甲輕輕刮過。強烈的刺激挑動二嫂性感的身體,羞恥的地方感到一陣的舒麻,湧起了性感,從那裡正泛出淫賤的愛液。

阿呆並沒有把手停在那裡不動,很有策略的轉了幾圈後,再繼續隨行向上,繞過纖細的腰部,轉進粉紅的肚兜裡面,一直向上撫摸肌膚。手指剛觸摸到已經堅挺的、渾圓的乳房,伸手推擠、拿捏一手掌握的雙峰。嘴也漸漸向上轉移,隔著褻褲摩噌陰戶,用下巴,腮邊不停地搓中間的部位。

身體明顯響應起阿呆的挑逗。酥麻的舒服充塞著身體的每一部位,手指抵達乳房的剎那,嘴裡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隨著阿呆雙手在乳房的活動,還有陰戶那兒的摩蹭,令二嫂忘我的輕輕搖動身子,口中開始連續的細聲呻吟:「喔…

…喔……哼……嗯……喲……喔「阿呆一手按搓乳房,一手熘到脖子上,解開肚兜的結,再下隨到後腰部,扯下粉紅有的肚兜。兩個渾圓的豐乳,全部裸露在空氣中,粉紅堅挺著的乳頭,矗立。二嫂蛇一樣的蠕動身子,底下陰戶口明顯的騷動,不斷的向外流出涓涓的細流,映著身體越來越渴求的慾望。口中還不時哼聲:」喔……喔……「阿呆不再只執著於下身的舔吮了。嘴巴沿著肚臍吮吸向上到達白嫩的豐滿的乳房。一種難言的舒服跟隨著阿呆的移動,向上強烈的曼延:」哦……啊……喔……「舌頭開始自己舔弄嘴唇。阿呆雙手環抱著嫂嫂的身子,整個臉蛋埋在嫂嫂的胸前,舌頭在豐滿的雙峰上不停地圈圈,鼻頭摩蹭著乳溝。二嫂靠著椅子開始晃動半後仰的頭,由外到內的性感腐蝕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挑動身子的每一處性感:

「啊……啊……喔……哼……嗯-…………」阿呆的雙手逐漸往下移,用短短的指甲划過背嵴,撫摸褻褲下豐腴的屁股,用力地搓揉。再鑽進褻里,用強力的手掌撫摸著渾圓的股肉,一隻手在股溝間不停地用指甲刮。

臀部產生的快感刺激著羞恥的三角地帶,陰戶流出了更多的淫水,騷騷的夾雜著香氣的腥味,弄濕了褻褲的中央。

阿呆雙手半托起嫂嫂的屁股,手指探到股相接的陰溝里,摩搓著。二嫂眯著眼,鼻里開始唿出哼聲:「哼%哼……%阿呆半抬起嫂嫂的臀部,探出手來,脫下嫂嫂的褻褲。嫂嫂整個一絲不掛的裸露在阿呆的面前,神秘三角稀稀的幾株很有生氣的樹林分散布局,周圍已是一片泛濫,涓涓的淫水正從半張著的紅蛤口緩緩不急的流出來。

阿呆突然把頭埋進嫂嫂的陰戶,一手靠在腰背嵴的地方,一手搓擠乳房,用舌頭急速的晃動挑開紅色的陰唇,探進深處用舌壁磨擦陰唇。二嫂的神秘地帶突然遭到襲擊,一種意外的愉悅快感淹沒,雙手無意識自然的環繞阿呆的脖子,輕輕抓著頭髮,嘴裡哼出呻吟:「啊……喔……喔……啊……哼……舒服……真…

好……喔……啊……「阿呆下身脹腫,撤回雙手除下自己的四角短褲,英勇亢奮的」二弟「翹抖,昂首挺胸,全身爆滿青筋,脹得烏黑髮亮。阿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性慾,用手握住自己的大傢伙,抵住陰戶,雙手從椅子抱起嫂嫂。二嫂忘我地自然地把雙腿夾在阿呆的腰上,把手環抱阿呆的肩膀。

膨脹的大炮終於駕進了溫柔的海港。阿呆感受到龜頭摩擦的快感,二嫂陰戶久久的空虛在突然間充塞滿,陰壁摩擦傳來的舒服,令自己忍不住興奮:「啊…

…喔……啊……「卻在這快感產生的一剎那間,喚醒沉淪的神智:」啊!阿呆…

…不…不能……這樣……我是你……你的嫂……嫂嫂……啊……喔……阿呆……

不能這樣……不…能呀……阿呆……喔……啊…「清醒的頭腦明顯感覺到身體的快樂,可是道德倫理的衝擊卻一樣告訴她絕不可如此做。那是一種多麼可怕的淪落,那是多麼淫穢的事情。可身體又強烈感受到一種衝破倫理的快感,心裡又是急又是舒服、無力、沒有氣勢的喊著:」阿呆……嫂嫂不……不能和你……這樣的……我…我們不能……啊……啊…不能……這樣做……的……喔……好……好美……喔……阿呆……快……快放我……下來……停下……下來……喔……喔…

…啊……不能……不能這樣……啊啊……喔……「呻吟中夾雜的喊聲,倒像是哀求。阿呆沒有哼聲,悶不吭聲地抱起嫂嫂的身子,在房間裡,用姨娘教的」周遊列國「,卯足了腰力,用力向上挺,雙手緊緊抱住嫂嫂的身體,不讓嫂嫂用力的掙扎掙脫。

二嫂扭著身子想要掙脫,身體的晃動卻配合了阿呆的抽挺,身體的快感更加的強烈,喊聲是越來越少,呻吟卻越掙越多:「阿呆……不…不能……啊啊……

喔……這樣……喔……不…不能的……啊喔……哼……嗯……啊……「身體的快感隨著阿呆的挺進愈加地舒服、強烈,很快淹蓋了道德的聲音,沉迷在性慾的快樂之中:」啊……舒服……好舒服……啊……喔真…真……舒服……喔喔……阿呆……真行……啊……太好……了…好……爽……喔喔……哼……啊……「二嫂不再掙扎,反而扭動屁股,配合阿呆的遊走抽插,雙手環抱在阿呆的背嵴,把兩個乳房貼近阿呆的胸,摩蹭著兩個人身子。」喔喔……啊……哼……嗯……喔…

…啊……啊……喔……阿呆……真大……比…比你……哥……還行……喔……啊……啊……啊……喔……「阿呆長又大的雞巴頂著陰道子宮口,每一下的動作都帶給二嫂一次快感的衝擊:」啊……喔……喔……啊……「」啊……喔……好舒……舒服……喔……啊…啊……喔……太……太舒服……了……啊……喔……喔……「二嫂有些瘋狂的用力摩擦自己和阿呆的胸膛,嘴裡不停地哼呻著。身體帶給的快感把自己飄上天空,在那裡蕩來蕩去。

「喔……啊……啊……喔……」突然湧起一陣的哆嗦,二嫂知道自己快來了,迅速的扭動自己的身軀,嘴裡不自然的叫床:「啊……要…要……來了……喔…

…阿呆……快快……快用……用力頂……頂嫂……嫂嫂……那裡……啊……快…

快快……喔……對……用力……用力…對……啊……啊啊……喔……要……泄了……泄了……喔……好……爽……舒服……喔……哼……嗯……喔……啊啊啊…

…啊……喔……「阿呆聽著嫂嫂的指揮聲,很自然的配合著抽挺,用力的頂。嘴裡也開始小喘著氣息,唿出熱熱的粗氣,一邊用下巴不時的摩擦嫂嫂的乳房。

「哼……哼……」喔……哦……泄了……泄了…太舒……舒服了……哼……哼哼……嗯……「二嫂泄過後疲軟的身子酥酥的靠在阿呆的身上,手抱著阿呆的肩,被征服後依人的用臉頰摩噌著阿呆,輕聲愉快的說:」阿呆……你真行……哼…

…真……行……「」哦,阿呆……你…你還……沒有泄……泄……喔……喔……

哼……「阿呆經過一陣的努力,動作放緩了下來,」你還沒有……喔……沒有…

…泄呀……哦……阿呆……你真行……真…厲害……喔……「二嫂明顯感覺到阿呆的在陰莖還在自己的陰戶里脹滿。」嫂嫂……嫂…不行……沒…力……喔喔…

…啊……沒力了……阿呆……喔……哼……抱…抱嫂……嫂嫂…到……喔……到床……床上……啊……喔……哼…喔……床上去……喔……啊……「阿呆抱著嫂嫂走向床,粘著身子放下嫂嫂躺在床上,自己壓在她身上,趴伏著身子,抽插著。

二嫂更是迷人的把手環在阿呆背後,撫摸阿呆一起一伏的屁股,嘴裡呻吟:「喔……啊……阿呆……真行……你真…行……哼……哼…喔……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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