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是一個生長在湖南一個偏僻鄉村的姑娘，我們那個地方很窮，鄉親們和他們的祖輩一樣過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單調生活。改革開放這麼多年，外面已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我們這�還是幾十年不變的老樣子，日子一直過得很苦。我長得很漂亮，這不是我吹的，村�的人都這麼誇我。我從小就愛打扮，媽媽的手很巧，總能用很便宜的布料做成很漂亮的衣服來給我穿。我也很勤快，常常幫家�做事，照顧兩個弟弟，見了人也大爺、叔叔、阿姨的叫個不停，村了的人都很喜歡我，誇我漂亮懂事，說將來誰家娶了我作媳婦一定是有福了。父母也很疼愛我，本來小學畢業後就不想讓我讀書了，家�負擔不起，還是我哭著鬧著要上中學，父母沒辦法，最後還是咬著牙讓我繼續讀書。

因為我上學晚，初三的時候已經有十七歲了，長的亭亭玉立，漂亮動人。村�的小伙子有事沒事總愛圍著我轉。我也是情竇初開，晚上睡覺的時候也常常想男女之間的事。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班上來了一位教語文的男老師，他是縣城中學的老師，來我們學校幫教一年，他長得很帥氣，衣服也穿得乾乾淨淨和我們鄉下人比就是不同，他的到來就像一縷春風吹開了我的心扉，我開始愛上他了，每當他上課的時候我就整堂課盯著他看，腦子�幻想著和他在一起的浪漫情景，一堂課下來他講了些什麼我一句都沒聽進去。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他有時講課時也會盯著我看上幾眼，每當這個時候我的心就蹦蹦的跳個不停。下了課我就經常以問問題為藉口往他那�跑，放學後有時還幫他洗洗衣服，問這問那。他是在大城市上過學的，見識廣，懂得東西真多，常常給我講大城市人的生活，讓我這個鄉下姑娘大開眼界，我心想要是將來能去大城市那該多好啊。這一切讓我愛他愛的更深，雖然我後來知道他已經結了婚，讓我傷心了好一陣子，但我還是不能自拔，心�老是想著他，每天都希望能看到他，每個星期天他都要回縣城，每當這一天我就象沒了魂似的，盼望星期一早點到來。他的愛人有時也到學校來看他，人雖然長的不怎麼樣，到底是城�人，衣服穿的好，會打扮，顯得很洋氣。看到他們兩人在一起說說笑笑，我心�甭提多難受，只好一個人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的流眼淚。但過後心�還是想著他，常常往他那�跑。

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的想和他好好說說話。下午上學時我就騙父母說晚上我不回來了，晚上在春梅家�睡，春梅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們兩經常在一起做作業，晚上也常常睡在一起，不是在她家就是在我家，父母都習慣了，也就不管我。下午放學後，我和春梅一起來到了她家，兩人一起做完了作業，還幫她家打了豬草，吃完飯已是傍晚了，我就說要回家，春梅也不欄我。就這樣，我就一個人偷偷的跑回了學校，春梅家離學校不遠，但到了學校天也已經黑了，農村的學校到了晚上就一個人都沒有，老師們在鄉里都有家，學校�就住著校長一家和我們老師，分別住在東西兩頭。我偷偷地來到老師的房門前，屋子�的燈還亮著，不知此刻他正在幹什麼。在他的門前，我的心跳的都快要蹦出來了，不知見了他該說些什麼，心中還一個勁得祈禱他在這個時候不要早早得就睡了，緊張了好久才鼓起勇氣去敲他的門。

「誰？」他在屋�問。

「是我。」我緊張的回答。

房門打開，他手�拿著一本書。「噢？是燕子，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我心慌地說：「我……我……我有個題搞不懂，想來問問。」說完我的臉就紅了。

他笑一笑，好象已經看出我在說謊。「進來吧。」

我走屋�，他在身後關上門。「燕子啊，這兩天我正要找你來，你的中期考試不及格，我聽說你以前的學習挺好的，怎麼現在會變成這樣，你腦子�一天都在想些什麼？上課也不好好聽講，你來看看你的考試卷。」他一邊說一邊坐在了桌子前，從一疊考試卷中挑出一份卷子來。

進門就讓他說了一頓，但我心�一點都不感到難受，能和他單獨在一起，聽他說話，就是罵我，我的心�也是很幸福。

桌上放著我的語文考試卷，上面只有很少的幾個，大部分地方都是用紅筆畫的╳「你來看看，才得了30多分，也不知是我教的不好還是你學得不好？」 我趕緊走到他的身邊，紅著臉說：「不，不，不是老師的錯，都是我自己不好，上課沒有好好聽講。」

老師轉頭看著我問：「為什麼？上課你都在想些什麼？」

「我……我……」我低著頭不知該怎樣告訴他。

老師也不再追問，「那我現在把這些題再給你講一遍，你仔細聽著，這次可不要在忘了。」他拿起筆來一道題一道題的講給我聽，我站在他的身旁，耳朵�根本就沒有聽進去他講的話，只是默默的低頭看著他。

老師的臉長得很白凈，很帥氣，就象電影明星，一頭長髮梳理的整整齊齊，上身穿一件白色的襯衣，外套一件灰色的夾克衫，下身是一條黑色得西褲。收拾得乾乾淨淨，我們鄉下從來就沒見過這樣的男人，鄉下的男人終日在田間勞作，風吹日曬，灰頭灰臉，衣服也是又舊又髒，只是在過年的時候才有新衣服穿，但無論怎樣打扮，骨子�還是一股土氣，老師是城�人，氣質和風度都和我們不同。 我越看越是喜歡。

我就這樣痴痴的看著老師，嘴�「嗯，嗯」的應付著，其實他講什麼我一點都沒聽進去。

他講了幾道題後，也發現我根本就沒有聽，他放下手中的筆，轉身看著我，「哎，算了，你根本就沒心思聽，你說說，你到底來幹什麼？」

「我……我……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我鼓足了勇氣告訴他。

他不再問我，開始盯著我看，看了很長的時間，他的臉也開始發紅，唿吸急促起來，眼睛�露出一種渴望的目光。我被他看的臉兒更紅，雙手不由得玩弄著衣角，低下頭來不敢看他。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雙手，「燕子，你長得可真美。」

聽到自己所愛的人親口讚美自己，心�感到無比的幸福。被他抓住了手，我剛剛平靜下來的心一下子又狂跳起來，我的臉紅的發燒，害羞的本能使我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反而讓他抓得更緊了。我不再縮手，擡頭兩眼看著他，把愛的信息傳遞給他，兩人的眼睛�迸發著愛的火花。

他站起身來，一下子就把我摟在了懷�，這一切發生的那麼突然，是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吻上了我，我的腦子一片空白，身子都軟了，他的雙臂很有力，把我摟得緊緊的，嘴緊緊的吸著我的雙唇，舌頭在上面來回的舔，我自然的就張開了嘴巴，他又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在�面舔來舔去，隨著他的挑逗，我的舌頭也伴隨著他，當他退出時我也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讓他含著。啊，原來讓自己所愛的男人親吻是這樣的美妙，我本能的伸開雙臂摟住他的脖子，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親吻。這時，他用一隻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腰，另一隻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撫摸，先是摸我的屁股，後來又摸我的乳頭，隔著衣服在上面揉來揉去。他的親吻已經讓我興奮不已，再加上他的撫摸就更讓我受不了，我渾身開始發熱，被他撫摸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燙，我不由自主的輕哼出聲來。

我們相吻了很長的時間，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才分開，我掙開眼睛看他，臉上燒得發燙，他喘著氣看了我一會兒突然放開手向門口走去，我差一點就軟倒在地上。

他拉開門向外面張望了一下，關住門把門鎖上，然後過來抱起我把我放倒在他的床上，放下蚊帳，伸手關了燈，屋子�漆黑一片。

我也不懂他要幹什麼，只知道他對我幹什麼我都會願意，他爬在我的身邊，又開始親吻我，我靜靜的躺著，讓他親我的臉、我的脖子。他親了一會兒爬起身來雙手開始解我的衣扣，脫我的衣服，我連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就讓他把我脫光了身子。這時已是秋天，我感到一絲涼意，第一次被男人脫光衣服，我又驚又羞，好在沒有開燈，讓我好過一點。老師也很快地脫光了衣服，側身躺在了我的身旁，兩人的身體埃在了一塊，肌膚相親，他開始仔細的親我，一隻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撫摸，他摸我的乳頭，摸我的大腿，摸我的陰毛，他所摸過的每一寸皮膚都是那麼舒服，他舌頭在我脖子和耳根上的挑逗讓我那樣的興奮。他的手又去摸我的下面，我本能的加緊了雙腿，他用手讓我分開，我又乖乖的把腿打開，他輕輕地摸我的私處，用一根指頭在那�挑逗。揉我的陰蒂，我慢慢的感到私處又是舒服又癢得難受，我不由得輕聲哼叫，陰水流了出來。

他分開我的雙腿爬在了我的身上，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感到他用手抓著一根熱乎乎的東西往我的穴�頂，當那東西頂進來的時候我覺得下身就向被撕開一樣，一陣巨疼傳來，我不由得「啊」得一聲大叫起來。

老師趕緊用手捂住我的嘴，也不再往�頂。「燕子，忍著點，女孩子第一次都是很痛，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我聽老師的話，忍著痛不再吭聲，老師也一邊親我一邊摸著我的乳頭，讓我的注意力分散開來，漸漸的我感到下身沒有那麼痛了，只是那根熱乎乎的東西插在�面脹的讓人難受，不由得搖了搖屁股，老師的身體開始活動，那根東西也開始在我的穴道�進進出出，我只感到穴道�酥酥麻嘛，癢得難受，每當那東西插進來的時候就會很舒服，疼痛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我主動的擡起屁股去迎接它的進入，「燕子，還痛嘛？」老師在我的耳邊輕聲的問道。

「不痛了。」我羞羞的回答。

老師擡起了身子，雙手伏在我的身旁，下身開始加快了速度，那根東西就一下一下的往我的穴道�頂，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有力。舒服感迅速的傳遍我的全身，我就象坐在鞦韆上被人一下又一下的推上雲端，腦子�一片空白，身子飄來飄去，「噢……噢……」我舒服的哼叫著。

老師又起身跪在我的兩腿間，把我的腳放在他的肩上，抱著我的雙腿猛烈的向我的穴道�衝擊，我的頭不由自主的左右搖擺，雙手死命的抓緊床單，享受著這平生以來最快樂的事情。就是這個時候讓他弄死我也願意，他那熱乎乎的東西摩擦著我的穴道，就向有電在刺激我的穴道，我不斷的被他帶向高峰，終於穴道�傳來一種奇妙的麻癢，我忍不住的猛烈的擡高屁股，希望那東西頂的更快，老師似乎知道了我的要求，也狠狠的往�頂，我感到那東西好象突然變得更粗更大，老師猛頂了幾下停了下來，我感到那東西在我的穴道�猛跳，伴隨著它的跳動，好象有一股熱熱的液體噴洒在我的穴道�，我舒服極了，就象有一股電流通過我的全身，身體開始顫抖，全身一下子就放鬆，腦子就迷煳起來，哇，真是太舒服了。

老師放開我的雙腿，爬在我的身上喘氣，他好象累壞了，我的快感還沒有消失，他壓在我的身上，我伸手抱著他，在他的背上慢慢的撫摸。就這樣過了好久，我才漸漸的清醒過來。

老師也緩過勁來，他翻身躺在我的身邊，拉開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把我緊緊的摟在了懷�。我感謝老師，是他讓我知道了當女人的最大快樂，這也說明老師也是愛我的，我幸福的抱緊他，把頭埋在他的懷�哭了起來。他把我摟得更緊了。

過了一會兒，我才停止了哭泣，老師伸手拉開了燈，板過我的臉深情地看著我。「對不起，燕子，我忍不住了。」

我親吻著他說：「老師，我喜歡你，你不知道我愛你愛的有多深，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愛上了你，這兩個月來，你上課我就看著你，你不上課我就想著你，一顆心都放在你身上，時時刻刻就想和你在一起，天天盼望著老師有一天也能喜歡我，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的有多苦嘛？」我流著淚，把我埋藏在心�好久好久的話講給老師聽，我終於可以親口告訴他，而且是光著身子被他抱在懷�。 我痛痛快快的流著淚，心�幸福極了。

老師靜靜的聽我訴說，用手輕輕的擦去我臉上的淚水，「哎，燕子，我也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很喜歡你，可我是結了婚的人，我不想害了你，你那麼漂亮，將來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今天都是我不好，是我毀了你的終身幸福。」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能聽他親口說他也喜歡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老師，我不管你結沒結婚，只要你今後還能喜歡我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有老婆孩子你也不在乎？」

「我不在乎，只有老師能喜歡我，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我堅決的回答。 老師看著我半天沒有吭聲，忽然他又緊緊的摟住我，深深的親吻著我，我也深情的會應著他，良久他才把我鬆開。

他一隻手摟著我的頭，一隻手撫摸著我的乳頭，笑著問我：「我上課時見你老是看著我發獃，也不好好聽講，你都想些什麼？」

「我一邊看著你，一邊幻想著和你在一起的樣子。」

「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他好奇的問我。

「不是，我以前還不懂得會這樣，我只是想著在田野�你拉著我的手和我說話，說你喜歡我，最多是幻想著你能抱抱我。就讓我很高興了。」

「哎，都是我害了你，你是個好學生，不該為了我連考試都不及格，怎麼能畢得了業，聽我的話，從明天開始就不許再想了，好好的聽講，我會好好的待你，要是你期末考試再不及格，我可就不喜歡你了。」

「我聽老師的話，今後一定好好的學習。」我乖乖地答應，只要老師希望我好好的學習，我一定會聽話的。

老師又抱了我一會兒，然後對我說：「好了，起來穿衣服，我送你回家。」 「不，我今晚不會去了，我要和老師在一起，」我不肯回家。

「那怎麼行，你一個大姑娘家在外面過夜，你爸爸媽媽不管你嗎？」

我就把如何騙父母說在春梅家過夜的事告訴他，好讓他放心，他聽完後說：「今後可不能在這樣，你這樣家�遲早會知道的，你就不怕別人會知道？」 「我不怕，只要老是喜歡我，我什麼也不怕。」

老師聽了以後反而有點害怕。「小傻瓜，你倒是不害怕，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我的，讓人家知道我這個有婦之夫愛上�自己的女學生，那我這一輩子都就完了，」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我只顧自己幸福，傳了出去豈不是要害了老師，為了我而毀了心愛的人的前程和幸福是我萬萬不能做的，只要老是能偷偷的愛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我以後一定小心，不會讓別人知道，老師放心，我們就偷偷的相愛好嘛？」

「只要你不讓別人知道，我一定好好的喜歡你，今後你也要小心，表面上要和平時一樣，千萬不可以露出馬腳，要是讓人知道了，不但會害了我，你一個大姑娘家以後還怎樣在這�生活，連你父母都會遭人罵，你們一家人以後都沒臉見人。所以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嗎？」老師很認真地告訴我。

老師說的是真的，在我們那�誰家女人要乾了出格的事，那他們一家人都就擡不起頭來，名聲全壞了，別人也就不和他們來往。村�就曾經發生過有一家的女兒讓鄰村的一個男人搞大了肚子，她的母親沒臉見人上吊自殺的事情。我一心愛著老師，從來都沒想過這些，經老師提醒，我也知道了這事的嚴重性，心想今後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我知道了，我聽老師的話。」

老師也不再說了，他伸手下去輕輕地撫摸我的陰毛和私處，關切地問我：「還痛嗎？」

我的臉一下子又紅了，我輕聲的告訴他：「還有一點點。」

老師說：「女人第一次都是很痛的，以後就不會了，會覺得很舒服。」他親了親我，在我的耳邊輕聲的問：「剛才舒服嗎？」

我羞的把臉埋進她的懷�，只輕輕的「嗯」了一聲，是啊，剛才真的很舒服，以前我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間還有這麼美妙的事情可干，在我的想像中，男人和女人相愛也就是擁抱接吻，這些還都是從電影�看來的，今天是老師讓我知道了這一切。經過了剛才的肌膚相親，我對老師的愛更深了。

老師好象想起了什麼，擡起身來緊張的問我：「燕子，告訴我你這一次的月經是什麼時候來的？」

他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我感到很奇怪，這是一件很骯髒的事情，怎麼能告訴別人，但看到他緊張的樣子，就告訴他：「前天剛剛來完。」

他聽後放鬆下來，又躺來下來，說了聲：「謝天謝地」

「怎麼了，」我不明白的問他。

「傻姑娘，你真的不懂？你的月經剛完就沒事，要是在你兩次月經之間的那幾天，象我剛才那樣把精液射在穴道�面你就會懷孕的，你要是肚子被我搞大了那怎麼得了。」老師輕輕地捏著我的臉蛋兒告訴我。

我心想，老師可懂得真多，原來這�面還有這麼多的學問。我也知道了他剛才射進我穴道�的熱乎乎的東西叫做精液，原來男人和女人生孩子就是這麼弄出來的。

老師拉著我的手伸到了他得襠�，那�有很多毛，還有一堆肉乎乎的東西，我知道那就是剛才帶給我巨大快樂的東西，我害羞的想抽回我的手，老師不讓，我紅著臉用手輕輕地抓住那�，我們那�的人把男人的這個東西叫雞巴，以前我只知道那是男人用來尿尿用的，從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用處。也只見過小孩子的，不知道大男人長的什麼樣子，我慢慢的摸著，感受著它的形狀，心�奇怪，他剛才插進我的穴道�的時候好象是一根棒子一樣，很硬的，怎麼現在卻軟軟的，我又不好意思問老師，只是抓著它摸來摸去，讓我吃驚的是他的雞巴在我的手中漸漸的漲大起來，又變成了一根硬硬的棒子。

老師抓著我的手在他的雞巴上揉了揉說：「這�脹得難受。」

我關切地問：「那怎麼辦？」

老師邪淫的笑著用手摸著我的私處說：「他要放進這�才不難受。」

我明白了老師的意思，驕滇的說：「老師真壞。」

老師一邊用手指挑逗著我的穴口，一邊用舌頭舔弄著我的耳根，輕輕地問我：「讓老師在壞一次好不好？」

我被他挑逗的渾身發熱，穴道�也開始發癢，還想再嘗試一次剛才的快樂，就答應他說：「好。」

老師掀開輩子，起身分開我的雙腿，跪在我的屁股跟前。我擡起頭來想看看，老師的雞巴挺立在那�，頭上紅紅的，跟下面還吊著一個肉包，雞巴的周圍長了很多黑色的毛。老師用一隻手扶著他的雞巴對準我的穴刀插了進來。

「噢……」我舒服的輕叫一聲閉上了眼睛，穴道�還有老師的精液，很滑爽，他的雞巴一下子就插到了底，把我的穴道撐的脹脹的。下面還是微微有點痛，但已沒有剛才那次那麼痛了，很快的舒服感就讓我感覺不到痛了。

老師雙手抓住我的腰挺動著他的身體，雞巴在我的穴道理進進出出，木床也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格茲，格茲」的響聲。

舒服感很快就傳遍了全身，我的腦子又是一片空白，身子被老師推上了雲端，飄來飄去。我忘情的哼叫著：「噢……噢……，老師……，老師……，噢……噢……」。頭不斷的擺來擺去，雙手一會兒使勁的抓著被子，一會兒抓自己的乳頭，身體不由得擺動著擡起屁股去迎湊他的雞巴……。

我就這樣忘情的享受著，過了一會兒，我的高潮來臨了，就感到腦子「翁」 的一下，全身一陣酥麻，老師也猛頂了幾下，雞巴在我的穴道理跳動著，又是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射進了我的穴道�，啊，我舒服的都快要死過去了。

老師蓋上被子躺在我的身邊，板過我的身子從後面抱著我，讓我枕著他的胳膊，他的另一隻手撫摸著我，摸我的乳頭，摸我的私處，我就在他的撫摸中慢慢的享受著他帶給我的快樂……，「燕子，舒服嘛？」他在我的耳邊問。

「舒服。」我迷迷煳煳的回答。慢慢的，我的快感才一點點的消退了。

老師拉滅了燈，就這樣抱著我，在我的耳邊說著醉人的情話，過了一會兒，他慢慢的睡著了，發出了輕輕的鼾聲。我也因為剛才兩次高度的興奮身子感到很疲乏，不一會兒也就在他溫暖的懷抱�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迷迷煳煳的感到有人在摸我的乳頭，穴道�也有一根東西在進進出出，讓我很舒服，我慢慢的睜開眼睛醒了過來，才知道那是老師在弄我。不知他是什麼時候醒的，已經從屁股後面把雞巴插進了我的穴道�在那�挺動，「嗯……嗯……」，我輕輕的哼出了聲。

老師停止了動作，輕聲的問我：「你醒了？」

我正感到舒服，老師一停下來反而讓我的穴道�很難受，我不由的向後面搖了搖屁股，希望他不要停，老師也就不再說話，開始用力的挺動屁股把雞巴往我的穴道�插，還伸手下去用指頭在我的陰蒂上猛揉。那又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嗯……嗯……」，我興奮的哼叫著。

這一次，老師弄的時間很長，我兩次達到了高潮他才射了精，我們兩休息了一會兒他爬在我的身上親吻著我，我也伸手把他抱的緊緊。

外面的雞開始叫了，窗外的天色開始發麻，天就要亮了，我多麼希望天永遠也不要亮，就讓我永遠和老師這樣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那該多好啊！ 老師拉開了燈，催促我快點穿上衣服，他也穿好衣服和我一塊下了床。我知道我該走了，不能讓人發現我們在一起。可我就是不想離開，我緊緊的抱住老師，不願分開。老師又一次的吻了我，「燕子，聽話，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我們還能經常在一起，記住我的話，千萬不能讓人知道，以後你要用功學習，要不老師就不喜歡你了，還有，以後你要天天刷牙知道嗎？」

「我聽老師的。」我又親了老師一下才鬆開了手。

老師關了燈，拉著我打開房門想外面望瞭望，確定沒有人才讓我走，我做賊似的一熘煙熘出了學校，借著微微的晨光向著我們村子的路上跑去，跑了好遠才停下來喘氣。

天漸漸的亮了，路上開始有了下田做工的人，也有了上學的同學，我就站在路邊等春梅。心理還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臉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笑意。下身還是微微有點痛，和平常感覺不一樣，我反而覺得很高興，因為我知道了老師也很愛我，還和他有了很親密的關係。

春梅來了，她奇怪的看著我：「什麼事那麼高興？」

我美滋滋的說：「我不告訴你。」我拉著春梅的手，和她又說又笑的向學校走去。

上課了，今天的第二節課就是語文課，老師走了進來，我的個子高，坐在最後一排，我對著他笑，希望他能看我一眼。但他就象沒看見我一樣，一本正經的開始講課，我知道自己有犯傻了，趕緊收起了笑容，我想起老師讓我好好學習，我收起了心思，翻開書本開始認真地聽老師講課。那節課老師的每一句話我都記住了。

下課的鈴聲響了，老師收起書本離開了教室。我又不知發什麼瘋，跑出教室追上了老師，「老師。」我在他身後忘情的叫道。

老師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理都不理我轉身就走了。

我一下子就愣在了那�，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心�突然覺得好委屈，眼淚差點就流了出來，我忍住了，轉身走回了教室，好在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下午放學後我又跑去了老師的房間，老師見了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放學了，你不回家跑來幹什麼，快回去，以後不要再來了。」我不相信這是老師說的，站在那�還不想走。「快回去。」老師說完就關上了房門。

我強忍著委屈，咬著嘴唇離開了學校，一路上流著眼淚回到了家�，我不明白老師為什麼變得那麼快，昨天晚上他還是那麼疼我愛我，怎麼今天就不理我了，是我哪裡錯了惹老師生氣，還是他變了心不再喜歡我了。不可能，不可能，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又出現在我的腦海�，一定是我自己不好讓老師生氣了。可我哪裡錯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連幾天，老師都那麼冷冰冰的對我，我也不敢到他那�去，我的心�好難過，多麼希望老師再能和我說上一句話，再抱抱我，我煳�煳塗的過著這幾天，他上課我又呆呆的望著他，眼�充滿了渴望，心�想：「老師，千萬別再不理我，你知不知道我快要受不了了，老師，求求你，求求你。」

那天中午，我又一個人跑到一個屋子背後沒人的地方獨自傷神，老師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他一把就把我緊緊的摟在了懷�，我擡頭看見是老師，積壓在我心�幾天的委屈就再也忍不住了，我把頭埋進他了懷�大聲地哭了起來。 老師趕緊堵住了我的嘴，「別哭，別哭，小心讓人聽見。」

可我還是忍不住，老師低下頭來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嘴，我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怕一鬆手他又沒了，他狠狠的吻著我，我一邊流著淚一邊拚命的吻著他，我再也不願意和他分開，我們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吻了很久很久才分開。我還是沒有緩過勁來，雙手把他的腰抱的緊緊，低聲的抽泣著。老師摸著我的頭哄我：「乖，乖，別再哭了。」

慢慢的我才平靜下來，我擡起頭滿臉淚水的看著他。「老師，別再不理我好嘛，你知道我有多難受。」

老師疼愛的用手摸去我臉上的淚水，「小傻瓜，我怎麼會不理你，老師也很想你，我不是讓你裝的和平時一樣，可是象你那天感情都寫在臉上，老往我哪裡跑，經常和我呆在一起，別人很快就會知道的，我就是怕讓人知道才故意不理你的，你明白嗎？」

我這才知道老師不理我的原因，老師又說：「這事很嚴重，讓人知道了我們兩人都就完了，以後表面上我們就是正常的師生關係，沒人的時候我們再相好，你只要記住老師永遠都喜歡你就行了，記住了沒有？」

我點了點頭，表示我記住了。

老師向旁邊看了看，見沒有人，雙手扶著我的肩膀把我推開，看著我輕聲的說：「放了學在路邊的竹林�等我。」說完很快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就離開了。 我高興得快跳起來了，下午又可以和老師在一起了。這些天的委屈一掃而光。 我還站在那�等了一會，剛才和老師那狂熱的親吻使我的嘴巴現在還有點痛，讓我好喜歡，我一個人獨自的在那�站了好久才擦乾淨臉上的淚水回到了教室。 一個下午我根本沒有心思上課，只盼望著早點放學，我覺得時間過的真慢，心�一直在說：快點，快點，快點……

終於熬到了放學，我找到了上初二的弟弟，讓他告訴家�說我有點事要晚點回家，又設法支開了要和我一塊回家的春梅，等大家都走了我才一個人走進了回家路上的一片竹林，在那�緊張的等著老師的到來。

從學校通往我們村子的路上，要繞過一座小山，那座山上長滿了竹子，平時除了好玩的小孩很少有人進去，這時才是下午四點多，我偷偷的躲在�面，眼睛盯著路上看，路上的人已經很少了，快到吃飯時間了，人們大都已經回家了。等了一會兒，我看見老師騎著一輛單車過來，他把單車推進林子�藏起來鎖好，向林子�張望，我知道他是在找我。

「老師」，我輕聲的喊他。

聽到了聲音，老師看見了我，他迅速的走到我的身邊，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拉起我的手向竹林的深處走去。我跟著他從竹林�繞到了後山的半山腰上，那�有一塊空地，上面長著草，還有很多盛開的野菊花。

老師又向四周看�一會兒，確定沒有人才轉身抱住了我，他一邊親吻我，一邊在我的身上撫摸，我興奮極了，全身發軟，老師就和我一起倒在了草叢�。他一邊親吻我的臉和脖子，一邊用手解開了我的衣扣和褲帶，我就這樣躺在草叢中，任由他把我的衣服脫光，他也迅速的脫掉了衣服，把兩人的衣服鋪在草地上，抱著我放在上面。現在已是秋天了，我光熘熘的感到身上有點冷，但只要能和老師在一起，干我們兩人都喜歡乾的事，再冷我也願意。

老師跪在我的兩腿之間，用一隻手抓著他的雞巴，他並不急於往�頂，而是在我的穴口上上下的磨。我的性慾很快的就被他挑逗起來，穴道�癢得難受，流出了很多的淫水，我希望他的雞巴快點插進來，但他還是在那�來回的磨，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哀求他：「老師，我要，我難受死了。」

老師譏笑我：「真是個小騷貨，這麼快就浪起來了。」說完他用力一頂，雞巴就插了進來。這次一點都不痛了，有的全是舒服，他用兩隻手抓住我的兩個奶頭又摸又捏，下面的雞巴挺動著，在我的穴道�進進出出，我的兩條腿自然的就盤在了他的腰上。

「嗯……嗯……」我浪叫起來。

「別叫，小心讓人聽見。」老師提醒我。

我趕緊咬住了嘴唇，強忍著那份快樂，可是過了不久還是忍不住。

「嗯……嗯……噢……噢……」我忘情的叫著，老師也不再管我，只是更加有力的往我的穴道�頂。

弄了一會兒，他抓住我的兩個腳腕，把我的腿向頭的方向壓，讓我的屁股高高的翹起，穴道沖著上方，他起身蹲在那�，把雞巴從上往下的插進了我的穴道，這樣他就能插的很深，也很有力。

我舒服極了，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巨大的快樂，漸漸的達到了高潮。我猛地挺動了幾下屁股，「啊——」的長叫一聲，全身就軟了下來。

老師還沒有射精，他從我的穴道�拔出雞巴，抱著我的腰讓我雙腿跪著，屁股擡高爬在衣服上，我迷迷煳煳的任由他擺布，他雙手抓住我的腰，從屁股後面把雞巴插進了我的穴道，他猛烈的衝擊著，他的身體撞擊著我的屁股蛋，發出「啪，啪」的響聲。

我沒想到他還會有這麼多的玩法，感到很新奇，而且每一種玩法都有不同的感受，雞巴插進來的方向不同，頂在穴道�的部位也不同。我這樣爬著玩，雞巴就能插的很深，插的很有力，速度也很快。我那剛剛消退了的快感很快的又被他那猛烈的衝擊帶動起來，我更加瘋狂的浪叫起來，主動的搖擺著屁股配合著他的進入。

也不知乾了有多久，我的高潮又一次的來臨，全身開始顫抖，老師也猛地頂了幾下，突然從我的穴道�拔出了雞巴，在我冰冷的屁股上射出了熱乎乎的精液來。我還是喜歡老師能把精射在我的穴道�，那樣好象更舒服，而且雞巴就會留在我的穴道�，讓我有更多的快感。老師可能是怕我懷孕，所以才射在了外面。 我軟軟的爬在那�，老師從衣服�掏出一些紙來擦乾淨我屁股上的精液，然後拍拍我的屁股，「快起來穿衣服，小心感冒了。」他在一旁穿好了衣服，而我根本就不想動，爬在那�享受著那慢慢消退的快感。

「小傻瓜，你真的不怕得病啊？來，我幫你穿。」他說完，從我的身下抽出衣服，先幫我穿好褲子，然後抱我起來穿好上衣，我很喜歡老師幫我穿衣服，也就不動，讓他為我穿好了衣服。我的腿還在發軟。老師就摟著我坐在了草地上。 老師一隻手摟著我的肩膀，我把頭靠在老師的懷�，晚霞透過竹林灑落在我們兩人的身上，竹林�的小鳥在歡快的鳴叫，飛來飛去，好象在為我們的愛情載歌載舞，地上的野花盛開，散發著醉人的芳香，剛才我們就是天當被子地當床，接受著大自然的恩賜，啊，多麼美的環境，和自己的愛人在一起，那麼浪漫，那麼溫馨，時間啊，你就這樣停下來吧，就讓我和老師這樣永遠這樣在一起吧。 我們就這樣，誰也不說話，相擁著做了好久，老師站起身來拉我起來，仔細的把我頭和身上的雜草檢去，「該回家了，天就要黑了，再晚你父母就要起疑心了。」

我雖不想離開老師，但我還是很聽老師的話，他抱住我又親了一會兒拉著我的手向山下走去，到了路邊，看看路上沒有人，他讓我先走，我親了老師一下，戀戀不捨的離開老師向回家的路上走去。邊走邊回頭看著竹林，等我走了很遠，才看見老師從林子�出來騎上單車往學校去了。

我回到家的時候天都快要黑了，父母已經吃完了飯坐在院子�喝茶，見我回來，媽媽說我：「一個大姑娘家天都黑了還在外邊亂跑，也不怕別人笑話。"」 人家有事嘛。「我胡亂應付著媽媽，跑進了家�，桌上有媽媽留給我的飯，我一邊吃飯一邊在心�偷偷的樂。

從這天開始，我的生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上課在也不走神了，老師給我的愛的承諾就象一顆定心丸，讓我心�很踏實，再也不會胡思亂想。我聽老師的話，認真的聽講，好好的學習。我也變得愛乾淨了，以前都是一個星期才洗一次身子，現在三天兩頭就洗澡。我更愛打扮自己，把兩條辮子梳的整整齊齊，把臉上抹的香香的，我也變得愛照鏡子，常常看著鏡子�的自己發獃，我感到生活是那麼美好，快樂的象只小鳥，走路也蹦蹦跳跳，嘴上也常常哼著歌兒，我聽老師的話，買來了牙膏牙刷，天天早上刷牙。我們村�的人從來都是不刷牙的，我這樣連父母都看不慣，爸爸罵我：「你又沒吃屎，刷什麼牙，學人家城�人幹什麼。」我也不管，任由父母去說，只要老師喜歡就行了。

在學校�，我表面上也不在和老師那麼親熱，保持著正常的師生關係。私下�經常偷偷的和老師幽會，一個星期都會有一兩次，我也學的精明了，常常能找出各種理由來騙過父母和其他人，去春梅家的理由也不敢常用，用的最多的就是去看電影。我們村�很窮，只有幾家有黑白電視機，那幾家還是有人在外面做工掙錢，日子過的比其他人好點，鄉里每個星期會放一場電影，這幾乎是我們那�人唯一的文化生活，每到這一天，村�的年輕人就會成群結夥的去鄉里看電影。 我就趁著這個機會和大家一塊去，等一到了鄉里，我就一個人偷偷的跑到老師那�和他相會。

老師也知道我那天一定會去，就在他的屋�等著我。見了面常常是我主動的抱住老師，老師每一次都會和我上床歡愛一番，他從城�帶來了一種橡膠套子，在他說的我會懷孕的日子裡弄我的時候戴在雞巴上，他告訴我那叫保險套，說戴上保險套弄我就不會弄大我的肚子。可我還是喜歡他不戴的時候弄我，我覺得那樣感覺更好。因為隔幾天才和老師相會一次，又是偷偷摸摸，所以每一次我都很興奮，每一次都被他弄的欲仙欲死。

老師還教會了我騎在他身上弄，我覺得那樣也很好，老師躺在床上，我把自己的穴道套在他的雞巴上上下的弄，每一次坐下去，雞巴都能頂得很深，而且可以自己掌握，讓它頂在穴道的癢處，這個時候老師就會伸手來抓摸我的乳頭，只是這樣太費力氣了，弄不了多久我就弄不動了，這個時候老師就會讓我躺下來休息，他從上面再弄我，直到我達到高潮。老師還有很多的玩法，有時是面對面的抱著我，有時是從背後抱著我坐在床邊玩，每一個姿勢都會讓我有不同的感受，有不同的刺激。

幹完了我就會讓他抱著我，和他說著醉人的情話，讓他講他以前的事情給我聽。

有時碰上了我來月經，我就坐在他的腿上讓他摸著我，和他說上一個晚上的話。聽他叫我「小騷貨」，本來「騷貨」是我們那�罵人的話，可我喜歡他這樣叫我，因為我喜歡在老師跟前發騷。

我們每一次在一起能呆上一個多小時，那邊的電影一散場，我就得和大家一起回家，每一次我都是戀戀不捨的離開老師。這一天晚上我都會睡得很甜、很香。 上次的竹林我們還去過兩次，天氣越來越冷了，也就沒有再去，不過我還是很喜歡那�，希望來年春暖花開的時候老師再帶我去。

我的學習很用功，期末考試我門門課都考了80分以上，老師知道了很高興，給了我一個長長的吻來獎勵我。

好日子總是短暫的，要過年了，學校放了寒假，老師也回縣城去了，一個寒假這麼多天，沒有老師的日子讓我怎麼熬啊？還有更大的苦惱再煩著我。我們這個鄉的中學只有初中，沒有高中，初中畢業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也就到了學業的盡頭，只有極少的人能考上高中去縣城�繼續上學，個別的還能考上中專到其他城市裡去，那些都是家�有錢的學生，這個假期他們都在認真的復習，準備來年夏天的升學考試。本來我的學習成績很好，學校的老師們也都勸我好好的復習，再上個高中，說不定將來還能考上大學，說實在的，我也不想考什麼大學，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考上高中去縣城�讀書，這樣就有可以和老師在一起了，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家�根本就沒有錢讓我到縣城�去上學，上縣城去讀書費用很大，對我們家來說那筆錢是一個永遠都達不到的夢想。而老師教完了下個學期也就要回城�了，我以後還能再見到老師嗎？還能再和他在一起嗎？我覺得自己的命好苦，幹嗎我不是生在城�，那樣我不就和老師在一起了嗎？說不定還能嫁給他做老婆。

本來過年對我們這個年紀的女孩來說是一年中最開心的一段日子，有新衣服穿，鄉里也很熱鬧，從年初二開始一直到正月十五都有劇團來唱戲，平日�沒幾個人的小鎮子這段日子就會有很多人，還有很多的商販在那�擺攤，四周的鄉下人這個時候就來看熱鬧，一年�，這就是他們最輕閒得日子了。往年，我就會和春梅一塊約上幾個小姐妹去逛街。開開心心得跑東跑西，雖然身上也都沒幾個錢，也就買上個自己喜歡的小鏡子、髮卡之類的女孩子喜歡的東西，但是大家都很開心。今年卻不同�，春梅她們來叫了我好幾次我都沒有心思去，成天價的在屋子�發獃。心�想：老師，你此刻在幹什麼，你也會在想我嗎？你知道嗎，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你，老師，你怎麼不來看看我。和老師在一起的情景總是浮現在我的腦海�，我多麼希望假期早點結束，好讓我早日見到老師。我的生理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也不知是我天生就是一個騷貨，還是每次都讓老師弄得很舒服，常常一想到老師就不光是想他的人，還會想他那帶給我巨大快樂的雞巴。想著想著，我就會興奮，穴道�就會開始發癢，流出淫水來。有時晚上睡覺躺在被窩�，心�想著老師，就偷偷的去摸自己的乳頭，摸自己的私處，把指頭伸進穴道�摸弄，閉上眼睛想那就是老師的雞巴，這樣才能讓我稍微平靜一點。

我就這樣熬過了這個度日如年的寒假，胡亂湊合的做完了寒假作業，明天就要開學了，又可以見到老師了，我的心情這才慢慢的好起來。

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整理材火，就聽見有人在叫我：「燕子。」我回頭一看，老師正推著單車站在我家門口。

「老師」，我叫了一聲就丟下材火向老師撲了過去，我太激動，太吃驚，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我怎麼都沒想到老師回到我家來。

老師趕緊給我使眼色，我也意識到了，差點我就撲到了老師的懷�去抱著他，我高興得拉著他的胳膊，「老師，你怎麼會來我家？」

「我想你」，老師低聲的對我說。

我的臉馬上就紅了，啊，老師也想著我。老師對我說：「怎麼，不請我進去？」 我把老師帶進了院子，沖著屋子喊：「爸爸媽媽，我們老師來了。」

爸爸媽媽趕緊從屋子�出來迎接，我們村子�有文化的人不多，但歷來都很看重有文化的人，老師能來我們家做客，讓爸爸媽媽覺得很有面子。爸爸媽媽把老師讓進了屋子。爸爸陪老師坐下，爸爸問老師：「老師怎麼有空到我們家來？」 老師對爸爸說：「要開學了，我想瞭解一些學生的情況，就到村�來看看，剛才已經看過幾家，順路也來你們家看看。」

我知道老師是在撒謊，他是專門來看我的。

媽媽端來了年貨招待老師，其實我們鄉下人家�也什麼好的年貨，也就是些自己做的吃貨，還有炒熟的花生「這是城�來的老師吧？」媽媽問道。

「是」，老師回答。

「我們燕子常常說起你，說你有學問，課又講的好，多虧了你教她們，要不考試都不及格。」媽媽稱讚老師。

「哪裡，哪裡，你別聽燕子亂說，燕子是個好學生，學習也好，人也懂事，將來一定有出息。」

我站在那�一直看著老師，媽媽說我：「站在那�幹什麼？還不趕緊給老師沏茶倒水，都是大姑娘了，還那麼不懂事。」又對老師說：「老師別見怪，鄉下的孩子比不了城�的。」

老師忙說：「你別客氣，燕子挺好的。」

我去給老師泡上茶，到一邊坐在媽媽的身旁聽老師和爸爸在那�聊天，老師問一些我家�的情況，也把城�的一些事情講給爸爸聽。聊了一會兒，老師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噢，對了，我差點忘了。」老師說完，起身走到院子�，從他的單車上拿下一個包袱，進來遞給媽媽，「這是我老婆的幾件舊衣服，她現在胖的穿不成了，扔了又可惜，我想燕子可能能穿，就把它帶來了，也不知你們會不會嫌棄。」

媽媽拿著這包袱直說：「哎呀，你能來我們家坐坐就是我們有福了，你還帶什麼東西來，我們哪裡還會嫌棄，真是謝謝你啊。」

老師說：「千萬別謝了，那都是些舊衣服，我都不好意思拿來。」

我心�真高興，老師還想著我，還給我帶衣服來，我真想馬上就打開包袱看看。

老師和我父母又說了一會兒話，站起身來說要回學校，「哪那行，老師是初次登我家的門，又是大過年的，哪能不吃飯就走，一定要吃，一定要吃。」爸爸拉著老師的手不讓他走，媽媽也一個勁地在一旁勸說，我就更希望老師能留下來吃了飯再走，也不讓老師走，老師無奈，只好又坐了下來。「那就不好意思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地，你是燕子的老師，能來我就一趟已經是給我們面子了，吃頓飯算什麼。你坐著和他爸說話，我去做去。」媽媽對老師說。又對我說，：「燕子，走，給媽媽幫忙去，」

我對老師說：「老師，那你坐著，我去給媽媽幫忙。」老師笑著給我點了點頭。這時，兩個弟弟也在外面玩了回來，見我們老師來了家�，他們也很高興，禮貌的問老師好。

我和媽媽來到廚房，媽媽利索得收拾著，我和弟弟在院子�抓住了一隻又肥又大的還在下蛋的母雞，讓弟弟殺了來做菜。媽媽一邊做飯，一邊和我閒聊：「你看你們老師，到底是城�人，和我們就是不一樣，人長的白白凈凈，又有學問，又斯文，又有禮貌，你將來要能嫁個象你們老師這樣的城�人就好了。」 我的臉一下子就羞紅了，本來心�就有鬼，還讓媽媽把我往老師身上扯，我敏感的說：「媽媽胡說什麼呢，人家老師已經結婚了。」

「你看你個死丫頭，我又沒說讓你嫁給你們老師。」媽媽笑著說我，我怕再說下去會說漏了嘴，也就不敢在吭聲。聽媽媽一個人在那�嘮嘮叨叨。能聽到媽媽也在誇讚老師，我的心�也甜絲絲的。

飯也很快就做好了，滿滿的擺了一桌子，我們家吃年飯也沒這麼豐盛，桌上有雞、有臘魚臘肉，又炒雞蛋，還有其他菜，爸爸媽媽就象招待貴客一樣招待老師，凡是家�最好吃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爸爸也把平日�捨不得喝的好酒拿出來陪著老師喝，老師也顯得很隨和，一邊喝酒吃菜，一邊和我們家人說話，讓我們一家人都很高興。看見爸爸媽媽這樣對待老師，我從心�感激他們。

吃完了飯，老師又和爸爸媽媽說了一會兒話，老師說該走了，爸爸媽媽還一個勁地挽留，讓老師在坐一會兒。我看太陽已經落山，就對爸爸媽媽說：「讓老師走吧，要不等一下天黑了路上不好走。」其實我是想和老師出去說說話。 爸爸媽媽聽我這麼說，也就不再強留，一家人把老師送到大門外，爸爸對我說：「燕子，去送送你們老師。」

我巴不得父母說這句話，就陪著老師往前走，媽媽還在身後說：「他老師，以後有空常來家�坐坐。」「哎。」老師回頭答應著，我陪著老師往村外走，村�和路上還有人，我和老師也不敢靠的太近，也不敢說太多的話，只是跟著他走，出了我們村子不遠處也有一片竹林，老師往四周看看，見沒有人注意，就給我使了個眼色，往竹林�走，我跟著老師走進去很深才停了下來。

我也不回答她，只是一個勁地哭。

慢慢的我的身邊圍了好幾個看熱鬧的人，他們在那�詢問：「這是那個村的？」，「好象是城�的人。」

我站起身來，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搖搖晃晃的往回走，只聽的身後那位好心的婦人說：「姑娘，路上小心點。」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回家的，爸爸媽媽問了我些什麼我也沒聽見，就竟直走進自己的房間�把頭埋在被子�大哭起來。媽媽跟了進來，「燕子，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燕子，燕子，你倒是說話呀。」我也不回答，只是哭，我也不知哭了多久，最後哭累了，也就慢慢的睡著了。

從那天開始，一連十幾天，我大病了一場，每天躺在床上，不想吃也不想喝，兩眼直直的望著房頂，腦子�全是老師的影子。爸爸從鄉里請來了老中醫，看了我也說不出毛病，只是開了幾副藥，她哪裡知道我這病怎麼能用藥治的好。媽媽成天坐在我的身邊流著眼淚給我喂藥餵飯，「燕子啊，你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就變成了這樣，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媽媽可怎麼活啊。」

我就這樣每天咪咪煳煳的過了十來天，身子消瘦了許多，慢慢的心�才緩過勁來，只是臉上再也沒了笑容，話也很少開口說幾句，和老師在一起的夢想破滅了，我覺得活著都沒有什麼意思了。

那一天，姨媽知道我病了，大老遠的來看我，在我的屋�坐了一會兒就出去在外屋和媽媽說話，我聽見媽媽哭著說：「妹子，你說這可怎麼辦，平日�都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燕子可是我的心頭肉，辛辛苦苦養這麼大，她要是有個好歹讓我以後怎麼活啊？」

姨媽說：「姐，你先別哭，我看燕子這病八成是相思病，哎，姑娘家大了，也該給說個人家了。有個男人拴住了心，這病也就好了。」

只有姨媽說對了我的病根，聽到媽媽那麼傷心，心�想起全家人這些天來那難過的樣子：媽媽成天在我的屋子�陪著我，常常在那�流眼淚，給我喂藥餵飯。 爸爸為了我這些天連工都不做，坐在家�唉聲嘆氣，經常進來長時間疼愛的看著我，摸著我的頭。兩個懂事的弟弟也經常從外面抓來小鳥逗我開心，有點什麼好吃的東西也都拿來給我，在我身邊「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我突然明白了，這世上除了老師，還有我的親人，雖然老師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家�人代替不了的，沒有了老師，我不想活了，但我死了將給我的親人帶來多麼大的痛苦啊，他們也是那麼的愛我，那麼的疼我，我不能對不起他們。至於老師，今後雖然不能和他在一起，只要他心�還記著我，想著我，知道有個鄉下女孩還在愛著他這就足夠了。

想通了這一切，我覺得心�開朗了許多，人也有了精神，病也就好起來了，我仿佛長大了許多，懂事了許多，我的病好了以後，再也不象以前那樣成天在外面亂跑，每天勤快的在家�幫媽媽幹活，只是臉上沒有了笑容，嘴�沒有了歌聲。 過了十幾天，鄉里的王婆到我們家來了，這個女人四十來歲，在鄉里開了一家茶館，巧舌如簧，愛給人家說媒，是鄉里出了名的媒婆。她在屋�和爸爸媽媽說了半天的話，時不時的還用眼睛看看我，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是來給我說媒。 果然，到了晚上，媽媽進來我的屋�，說今天王婆來給我說媒。

我問媽媽：「是誰？」

媽媽告訴我：「是鄉長的兒子。」

我馬上就哭了，鄉長的兒子我知道，他是個小兒麻痹症，一條腿是跛子，人也有點傻，我怎麼能嫁給那樣的人，「不，媽媽，我不要嫁給他，我不要嫁給他。」 媽媽嘆了口氣說：「媽知道你心�有人，可人家都已經結婚了，我們鄉下人怎麼能攀的上人家城�人。」

原來媽媽知道我心�想的是誰，這時她提起老師就讓我更加傷心，我一下子就撲在了媽媽的懷�，大聲地哭了起來，我想把我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媽媽欄著我的頭，用手疼愛的在我的頭髮上輕輕地撫摸著，任由我在她的懷�大哭，我憋在心頭多日的委屈一下子都發洩了出來，我盡情的哭著，好久才忍住，在媽媽的懷�抽泣著。

媽媽摸著我的頭說：「孩子，媽媽也不想讓你受這個委屈，他人是有點毛病，可鄉長家是咱們鄉里最富的人家，你嫁過去以後也就再也不用過苦日子了，媽媽也是想讓你有好日子過。他還說要給咱們家一萬塊錢作聘禮，有了這些錢也好將來給你弟弟娶媳婦。」

「我絕不嫁給他，你讓我嫁給他還不如讓我去死。」我流著淚說。

媽媽勸說了我很久，可不管她說什麼，我就是哭著死活不答應，媽媽也沒辦法，嘆著氣走了出去。

我又偷偷的哭了一個晚上，我該怎麼辦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一個人出了家門，媽媽問我去那�，我說出去走走，媽媽可能也想讓我散散心，也就隨我去了。我一個人慢慢的來到了山上的那片竹林�，來到了老師帶我來過的那塊空地，我望著縣城的方向坐了下來。

草還是那樣的綠，野花還是那樣的香，鳥兒依舊歡快的鳴叫著飛來飛去，景色還是那樣的美，只是人不同了，從前都是我和老師一塊來，這次卻只有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坐在這�。這�留給我太多的回憶，它是那麼美好，在我苦惱無助的時候，我來到這�，我仿佛覺得在這�可以和老師說說我的心�話，好象老師就在竹林�的某個地方在看著我。我看著前方一個人喃喃自語：「老師，你在那�，你看看你的小燕子現在成了什麼樣。老師啊，你好狠心那，你為了我的幸福而不再理我，可你知道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和你在一起，沒有了你，我的靈魂也就死了，我放不下，我還是那麼的想你，你的影子在我的心�我怎麼抹都抹不去，老師，沒有你的日子我過的好辛苦你知道嗎？老師，那現在在幹什麼，你的心�也想著你的小燕子嗎？你在留給我的信�不是祝願我一生都幸福嗎？可現在家�卻讓我嫁給鄉長的兒子，他是個跛子，你說我要不要嫁給他，老師，你說話啊，你要是也讓我嫁的話我就聽你的，老師，你聽見了嗎？」

一陣風兒吹過，竹林發出刷刷的響聲，我仿佛聽見那是老師在說話：「燕子，我的好燕子，老師也想你，為了你的幸福，你不能嫁給他，你不能嫁給他，你不能嫁給他……」

我有喃喃到：「老師，謝謝你還想著我，老師真懂我的心，我聽老師的，我絕不嫁給他。」

整整一個上午，我就這樣坐在那�默默的和老師對話，老師就在我的身邊，只是我抓不著也看不見，慢慢的，我的心�開朗了許多。

回到家�，父母再提起鄉長的兒子，我都堅決反對，爸媽也拿我沒辦法。 三天以後的一個下午，一兩吉普車停在了我家的門前，是鄉長來了，他提著禮物，領著他那個一瘸一拐的兒子正式上門相親來了，爸爸媽媽誠惶誠恐的吧鄉長迎進家�，鄉長坐在那�官腔十足的問爸爸媽媽生產怎麼樣啊、年過得好不好啊、有什麼困難啊，有困難就提出來他給解決，一副皇上駕到的樣子，爸爸畢恭畢敬的回答著鄉長的問話，媽媽拿出東西熱情的招待鄉長和他兒子。

他們在那�閒聊了一會兒，我在�屋聽見鄉長說：「孩子們的事王婆來說過了吧？我今天就是把兒子帶來讓你們看看，也讓兩個孩子見見面，以後都是親家了，也好經常走動走動。燕子呢？」

爸爸媽媽知道我決不會答應，就幫我掩飾：「女兒家害羞，不好意思出來。」 鄉長笑著說：「都是一家人了，還害什麼羞？」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就從屋�跑出來沖著鄉長說：「誰跟你是一家人，你死了這條心，我決不會嫁給你兒子的。」

爸媽沒想到我會出來，爸爸急忙說：「燕子，大人說話你跑來幹什麼，不象話。」

媽媽急的過來拽著我的胳膊把我往屋裡拉。

爸爸忙給鄉長賠不是：「鄉長，你別見怪，我們這孩子不懂事。」

鄉長笑著說：「沒事，沒事，姑娘家使性子，結了婚就好了。」

我一聽還沒完了，聽的我一下子發起火來，我轉身甩開媽媽沖到桌前把鄉長帶來的禮物抓起來就從門口扔了出去，我沖著鄉長哭喊：「滾，滾出去，我死也不會嫁給你兒子，你滾，你滾。」

我的舉動把所有人都驚呆了，鄉長張著嘴，臉都變成了茄子色，他可能從來都沒有讓人弄得這麼難堪過，只有他那個傻兒子還對著我在那�傻笑。

鬧到這個份上，鄉長也坐不住了，他起身拉起他兒子就往門外走，在院子�還不忘揀起那些禮物來。爸爸媽媽跟在背後直賠不是，鄉長理都不理就上車走了。 我還流著淚轉身進了我的屋�，爸爸從院子了揀起一根棍子，他也氣極了，沖著我罵：「我把你個畜生，連鄉長你都敢罵，我打死你。」說這就舉起了手中的棍子要打我。

媽媽一下子從後面死命的抱住爸爸：「他爸，他爸，你不能打孩子你，不能打孩子啊，」媽媽用頭低著爸爸也熘著淚說：「要打，你連我也一塊打死算了。」 「哎」，爸爸長嘆一聲，放下棍子低頭出去了。

媽媽過來勸我：「孩子，你別怨你爸，你剛才得罪了鄉長，他可是惹不起的人物，以後他還不是要為難我們。」

我止住了眼淚對媽媽說：「我不管，我就是不要嫁給他兒子，媽媽你也看見了，你和爸爸就忍心把我嫁給那樣的人？」

「人是差了點，可他們家有錢有勢，你也就不用再過苦日子了，你是大姑娘了，也要為家�想想。」

「媽媽，你別在逼我了，我這輩子誰也不嫁，你要在逼我，我就不想活了。」 我認真地對媽媽說，我是說真的。

媽媽不再說話了，默默的走出了我的房間，她知道我不是說氣話，也不是鬧著玩的。

晚上我聽爸爸媽媽在外屋�說話，說了很長時間，我知道他們是在說我的事情，我偷偷的站在門後面，伸長耳朵聽他們說些什麼。就聽的媽媽在勸爸爸：「他爸，我看就算了吧，你看他那樣兒，燕子嫁了他還不是要苦了一輩子，咱們燕子又心高，她又死活不願意，那孩子性子倔，逼極了要是干出傻事來可怎麼辦。」 爸爸慢慢的說：「哎，我也不想把孩子往火坑�推，他那兒子是個瘸子，可他們家有錢，燕子一輩子也不用再受苦了。我們也是為了她好啊。」

媽媽說：「可孩子不願意，她就想找個象他們老師那樣的人。」

「咱們這鄉下到哪裡去找那樣的人？」

媽媽又給爸爸說了些什麼我聽不見，最後就聽爸爸說：「哎，那就算了吧，你明天就給王婆說去，讓她給推了，」

媽媽說：「推是好推，可這次惹了鄉長，他今後豈不是要為難我們。」

爸爸來了氣，一拍大腿，「怕個雞巴，我們一個窮種地的，靠力氣吃飯，他能把咱們怎地？」

媽媽說：「那就推了吧，反正咱們燕子年齡還小，也不急，日後我在託人在城�給打聽打聽。

我聽到這�眼淚都夸流出來了，我回去躺在床上，心�充滿了對父母的感激之情。

鄉長果然不想放過我，過了兩天，我就聽村子了的人講，說鄉長放出話來：「她燕子要不嫁給我兒子，我看日後誰敢娶她。我讓她沒好日子過。」

我有點擔心，不知鄉長會幹出什麼來，爸爸聽了以後卻說：「怕什麼，現在又不是舊社會，他還能上門來搶人不成？」

話是這麼說，可父母還是擔心鄉長會對我作出什麼不利的事來，這必然是在他的地面上。

我也很擔心，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我想起了老師，我想到城�去找他，讓他幫我想想辦法，可老師在留給我的信中說不讓我再去找他，說那樣會毀了他，不能害了老師，我打消了這個念頭。怎麼辦呢？我很苦惱，就在這個時候，我想起了巧玲姐。

巧玲姐是從外縣嫁到我們村的，腦子比我們這�的人放的開，她在深圳那邊打工，老公呆在家�，兩個小孩由婆婆照看，兩年前經親戚介紹在深圳找了個工作，家�的日子過的比一般人家都好。她前段日子回來探家，聽說最近要走了。 我去找巧玲姐，把我的事情講給她聽，她聽了以後也很氣憤，我說我現在沒有辦法，想讓她帶我去打工，她答應了，她說她是在一家電子廠工作，那�可能還要人，她還說我們鄉里的人太保守，一大幫人寧可在家吃閒飯也不去外面打工掙錢，說我是第一個想走出去的人，她一定要想辦法幫我。

我高高興興的回家，把我要去打工的事情告訴父母，他們都反對，我就給他們講道理，說我去打工一來可以避開鄉長，二來也可以掙點錢，讓家�的日子還過點，不要再讓人家瞧不起。父母擔心我一個大姑娘家跑出去找不到工作怎麼辦，要是在外面遇上了壞人怎麼辦，我讓他們放心，說巧玲姐帶我去，並說巧玲姐一定能幫我找到工作。父母慢慢的被我說動了。媽媽不放心的還特意去問了巧玲姐一回。

我要走了，父母捨不得我離開，臨走的那個晚上一家人都沒有睡覺，媽媽流著淚幫我收拾行李，還煮了很多雞蛋讓我帶在路上吃；爸爸一再叮嚀我在外面一切事情都要小心。兩個弟弟也圍在我的身旁，我拉著弟弟們的手說：「你們一定要好好學習，將來要考高中、要考大學，給爸爸媽媽爭氣，姐姐掙錢來供你們，要聽爸爸媽媽的話，記住了嗎？」

「姐姐，我們記住了，你要常給家�寫信。我們會想你的。」弟弟們懂事的答應我。

天剛濛濛亮，巧玲姐就來叫我，她老公推著單車送她，一家人把我送出了門口，弟弟們拿著行李要去送我，我讓爸爸媽媽回去，媽媽不肯，就這樣，媽媽和弟弟一直把我送到了鄉里。

要走了，我突然抱著媽媽哭了，媽媽強忍著傷心勸我別哭，一個勁的囑咐巧玲姐要照看好我。

我和巧玲姐上了一輛去縣城的拖拉機，拖拉機開出去很遠了，我還能看見媽媽和兩個弟弟站在那�看我。

我流淚了，拖拉機後面捲起的灰塵慢慢的淹沒了我的視線，我們的鄉村也變得模煳起來，拖拉機載著我向縣城駛去。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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