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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是夜,日裡喧鬧的街市此刻已經寂靜不已,只偶爾傳來兩三聲更夫打著梆子的動靜。可於一寂靜巷子裡的大宅此刻卻不盡然。這宅子頗為清新雅致,亭台閣榭,小橋流水,無一不彰顯這宅子的主人身份非比尋常。
正是那後院的主臥,雖說早已滅了燭火,可內里傳來些低吟喘息,還伴著那床榻吱呀的聲響,聽得人面紅耳熱。
「啊啊……好哥哥……莫要再用力……啊……奴家那浪穴要壞了……」只見一個面容極為美艷的青年被一粗魯壯漢壓在身下,口中驚叫不止。
「我要是不好生搗搗你這浪穴,你哪裡能爽快。」那壯漢聽他這話,更是抬起青年柔白的長腿,狠狠的操弄著。那美艷公子一雙桃花眼裡漫著春波碧水,朱唇榴齒吐出的儘是淫詞艷語,香肌玉體如同抹著胭脂,妖嬈明艷的臉上極為愉悅,手直摸壯漢敦實的腰。
「啊……情哥哥,你用力些操……奴家下面又癢了……」這美艷公子過了一會下身又不知足,不滿足的用長腿蹭著壯漢,那含水的眸子瞅著壯漢。
「你這騷貨真是浪。今天我非操的你下不來床不可。」那壯漢看他春情滿眼的勾著自己,手握著他那柔弱無骨的柳腰不住的揉弄,下身竟又雄壯了幾分,更加用力向後穴挺身操弄。
「啊啊啊……饒了奴家吧……哈啊……哥哥好生厲害……」那壯漢抽查了百餘回,在他那紅腫不堪的穴內泄出了一泡濃精,直澆在美艷公子的穴心,恰好給他止了不少瘙癢。
只是那壯漢還未待把那根抽出,棕黑偉岸的身子還伏在那美艷公子嫩滑玉白的身子上,只喘著粗氣。美艷公子閉眼回味了片刻,筍尖般的手指在那壯漢背上打轉,香舌舔著壯漢臉上滲出的汗漬,足尖在他小腿上撩動著。
「你這騷浪的盪貨,又欠乾了?」壯漢經他一挑撥,那還在穴里的肉棒又有了挺起來的慾望。他惡狠狠的盯著那美艷公子媚笑,一手拍上了他雪白的肥臀,頓時留下了嫣紅的掌印。
「哎呀。情哥哥怎麼下手這樣重,奴家不過是伺候伺候。你若不願。我找別人就是了。」美艷公子嬌嗔倒,小嘴撅著,手下一推,只想讓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離開。後穴也扭了扭想擺脫含在裡面的肉棒。
那壯漢看美人不悅,也是個知情識趣的,當下用那滿是厚繭的手掌給他揉著豐臀,嘴上連連賠著不是,那嘴也在美艷公子的玉頸上來回拱著,肥厚的舌頭軟膩濕熱的觸感只把美人舔的又是浪叫了起來。
「哼……嗯嗯……算你知趣……啊……好哥哥快來……」美艷公子被他拱的心馳神往,也不計較,兩人又是好一番操弄。
事畢,那壯漢原想摟著美人好好歇息一夜。那美艷公子卻說:「今夜不可,明日慕遠回來了。」
「你這浪蹄子也真是翻面無情,老子插著你的時候叫著得那般動聽,現在又要趕人走了。」壯漢不滿,手下搓弄著美人胸前的乳頭,那粉嫩的小東西原本就敏感,這會子又硬硬的定在壯漢的手心裡。
「嗯……不是……嗯嗯……明日也不知他幾時回來,若是被他知道……啊……你我二人也不好過了……嗯嗯……」美艷公子本就是個對情事極為熱心的,現在又被那粗糙大掌好一番揉弄,說話也帶著嬌喘。
「我過幾日得了空再去找你。」他給那壯漢用嘴泄了一次以後把那壯漢送到門口,看四下無人,扯著壯漢的衣角說道。
院內月光皎皎,星辰幾點,把原本晦暗的院子照的更添了一番意境。那公子送走了壯漢,便偷偷掩門進屋了,誰知本應無人的院內突然從門邊的柱子後面走出一個人,看著那被掩上的方面,挑唇一笑,不知在想些什麼。
雲霜白一早便起身在房內收拾,走出房門卻前廳時看見一俊朗公子正朝自己走來。只見那俊朗公子,眸若點漆,面冠如玉,唇角時常帶著一抹笑意,又添了幾分風流俊逸,好一副翩翩佳公子的風度。
「大嫂可是去用早飯?」許逸軒招唿道。
「怎麼不見慕言?」雲霜白點了點頭,見只他一人於是問道。
「慕言聽說大哥今日回來,早早便出去說去迎一迎大哥。」許逸軒不由笑道,自家心上人從小與大哥親密,二人兄弟感情甚篤,自己有時都不免吃味。不過他看了看眼前的雲霜白,臉上的笑意卻是更深了。
「慕言就是這般率直心性,不過慕遠見了他肯定高興。」雲霜白也不再多言,兩人各懷心事往前廳走去。
前廳桌前早已坐著兩人,一個是宋慕遠的二弟宋慕誠,另一個則是宋慕誠的伴侶沈眠風。著宋慕誠雖與宋慕遠面容上有幾分相似,不過宋慕遠更多是風流倜儻,而宋慕誠則沈著冷峻,並不好親近,只是對待家人卻又是十分和氣,並沒有在外那種淡漠。沈眠風樣貌卻極為陰柔,說是女子也不會有人生疑,雖未施粉黛,卻柳眉如煙,面若桃花,一雙杏目更是含情凝睇,說是沈魚落雁也毫不為過。 二人看他倆走過來,起身招唿,四人邊坐下開始一同用了早飯。幾人雖說閒聊了片刻,宋慕誠卻是日日事務繁忙只好抽身離去,沈眠風也因為研習醫術離了席。餘下雲霜白和許逸軒,他倆此刻閒來無事便一同踱步走向後院,直走到一僻靜處,四下無人,二人在迴廊邊上不時笑談幾句,多是許逸軒談及一些舊事逗得雲霜白嬌笑不止。
那許逸軒見雲霜白幾縷青絲吹在粉腮邊上,玉白色的俏臉笑的飛上了一抹紅霞,那桃花眼中更是百媚叢生,一時間竟覺得暗香撩人,這園中百花都不及他身上一抹幽香。這許逸軒微微一怔,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向雲霜白,他手指一挑,把雲霜白的頰上的一縷青絲拂到了耳後。
待回過神來,雲霜白驚疑不定的望著他,竟不知如何是好,面上的紅暈更是艷如桃李。當下就往後退了兩步。誰知那許逸軒竟伸手拉住了他,把他玉腕一帶,直抱入了自己懷裡。
那雲霜白羞得忙要掙扎,只是許逸軒也是練武之人,臂力驚人,箍著不讓他躲。那平日裡總是調笑的薄唇湊到美人耳邊低語道:「大嫂昨夜睡得可好?」 此話一出,驚的雲霜白忙停下掙動,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忙說:「你先放開我。」
許逸軒哪裡肯放,倒把手探進了裡衣,帶著薄繭的大手在他盈盈一握的纖腰上來回撫弄,雲霜白膚如凝脂,滑膩似酥,此時許逸軒懷中溫香軟玉,更是把他抱緊了些。
這一番挑逗,讓雲霜白身子登時軟了,只好倚在許逸軒懷裡,喘息不止,那藕臂也不自覺的攀上了許逸軒的肩上,上身更是不自覺的往許逸軒結實的胸膛上靠了靠。
「逸軒一時冒昧唐突了大嫂,這便放開。」許逸軒看他已是情動,手從那裡衣中拿了出來,抓著雲霜白玉腕的手也鬆開,嘴裡連連致歉,面色誠懇,還把那靠在他身上的雲霜白扶了起來,當即往後退了退。
「你……」雲霜白才剛有些情熱,又見著許逸軒如此,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轉,含嗔帶怨,襯著那酡紅的小臉,看的許逸軒心裡麻癢不止,直想把這風騷美人按在身下蹂躪。許逸軒克制住自己下身蠢蠢欲動的孽根,面上還是恭敬道:「逸軒已經依言放開大嫂了,不知大嫂還有何吩咐?」
那雲霜白被挑撥了一番,又看他佯裝正經,聽他話里應是已經知道自己與那護院之事,加上剛才那番態度,知道對方一定也只是在戲耍自己好讓自己燥熱難耐之時引他做那入幕之賓。
二人都已窺破對方打算,雲霜白卻又怨他這副坐收漁利的樣子,當下也不再言語,只是拿眼看著許逸軒。
許逸軒看他不言不動,知道這戲也不該再演,若是惹惱了這美人,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自己這些心思。他輕笑一聲道:「逸軒看大嫂有些累了,不如送大嫂回房歇息。」
「也好。」雲霜白看他收起了木訥神情,心裡也是蕩漾不已,嘴裡應了他,便跟著許逸軒走著。
只是那許逸軒卻並沒有帶著雲霜白往主臥處走,反倒是越走越偏,來到了這宅中一處木屋,此處是宋慕遠年少時用來閉關練武之處,此刻早已經用不上,也就荒了下來,幾年也不見得有人來一回。雲霜白一看此處,心跳又快了幾分,隨他進了那屋內。
見那屋內竟不見絲毫髒亂,反倒收拾的乾淨整潔,那塌上還鋪著褥子墊絮,桌凳齊全,那塌上還放著幾件衣物。
「我與慕言偶爾來此處住上一日。」許逸軒看他不解便解釋道。這住上一日的各種含義,雲霜白自是明瞭,見許逸軒看著自己,身上又熱了不少。
雲霜白一把摟住許逸軒的後頸,朱唇輕啟就往許逸軒唇邊送了過去。許逸軒心頭一熱,銜著那丁香小舌吮舔交纏,惹得雲霜白輕哼不止。他在與宋慕言相遇之前原本就愛流連風月煙花之地,對這些奇淫巧計自是不在話下,讓那雲霜白極為受用,那豐盈窈窕的身子軟軟的掛在他身上,美目更是因為這一番親吻含著幾分媚意。
兩人吻的氣喘吁吁,口涎順著那艷紅的唇直滴在二人的外衫上。許逸軒這才停了下來,看雲霜白早已腮暈潮紅,媚眼如絲,那沾著香唾的嫩唇更是閃著水光。 「大嫂怎麼這樣甜。」許逸軒摟緊了這風情萬種的尤物,在他耳邊低語。 「那你還不快再嘗嘗。」雲霜白把另一隻手也摟了上去,嬌聲說道。
「大嫂莫急。」他又伸出那靈舌在雲霜白小巧的耳垂上咬了幾下。
「嗯……啊啊……你這壞東西……」雲霜白又疼又癢,直錘著身前的人。 不消片刻雲霜白已被許逸軒壓在身下,衣袍早已凌亂不堪,那烏墨似的青絲也散在一旁,好不魅惑。只是那許逸軒正在他玉頸上放肆,又舔又咬,雲霜白卻突然一陣不安,推了推許逸軒,擔憂道:「不知今日慕遠何時歸家,萬一……」 「那大嫂昨夜還偷人麼?」許逸軒看他娥眉輕蹙,調笑道。
「你!」雲霜白見他如此,羞惱的很,柔荑拍著他的肩,不滿的說道。
「大嫂無須擔心,大哥今日回來,慕言去迎自會讓大哥給他講講一路見聞,只怕夜裡才能到家。還是大嫂此刻做到夜裡也不滿足?」許逸軒曖昧淺笑,手上已經解開了雲霜白的衣衫 。
「嗯……討厭……」雲霜白看他那丰神俊朗的臉上笑容邪氣,早就情動,此刻也只是嗔怪一聲,腿早已纏在了對方的蜂腰。
「大嫂這裡怎麼這樣火熱,情哥哥給你看看如何?」許逸軒得了回應,言語動作也更是放肆,下身感到雲霜白的玉莖發燙,便一頭鑽進了雲霜白的衣衫下擺中去。
「啊啊……嗯……」雲霜白見他扯了自己的褻褲,此刻自己下身光裸,只剩一件極薄的長衫正罩著許逸軒,見他的唇齒在雲霜白白嫩滑膩的雙腿間四處游移,不時又在他腿根處連連吮舔,溫熱的氣息盡數噴洒在那敏感處,直惹得雲霜白連連發顫,一雙小腿擱在許逸軒的背上來回摩挲。
那巧舌在雲霜白下身留下一片濕痕後便順著雲霜白的柳腰往上,又開始舔弄著雲霜白粉嫩的奶子,雲霜白胸前平坦,只是小粒卻如櫻桃般大小,平日裡也不得不刻意遮掩著才不至被看到。今日許逸軒終於得以一嘗自是不會放過,唇齒來回啃咬捻弄,那小粒硬挺著迎合著許逸軒的吮舔,顏色愈發誘人。
「啊啊……許公子……舔腫了……嗯嗯……」雲霜白哪受過這般手段高超的挑逗,宋慕遠雖是與自己情投意合卻不喜床笫之事,二人歡愛之時也只是中規中矩,前後幾個姘頭也多是莽夫蠻漢除了一身蠻力更是不知其中技巧。今日被許逸軒一番舔弄,雲霜白早已魂游天外不知身處何方了。
看雲霜白這樣投入,許逸軒自是得意,唇舌愈發使力,手上也不鬆懈,撫上了那滑膩肥嫩的翹臀,雙手搓揉擠壓,惹的身下人連聲乞求。
只是搓揉之時,之間卻不知從何處染上了一點黏液,許逸軒詫異,二人皆未泄精水,這觸感也不似汗水,不知從何而來。許逸軒唇上鬆開了那被自己舔得粉嫩腫脹的櫻桃,抬起雲霜白的玉腿向臀縫看去,看那瑩潤豐臀之中一道艷紅媚肉,一張小嘴張合不已,而那指上黏液正是從那後穴中涌了出來,後臀登時一片濕滑黏膩。許逸軒心下大喜,才知大嫂無需藉助情趣之物,竟從那後穴流出了汩汩淫液。他歷經花叢還從未見過如此妙人,心中一陣激盪,嘴裡叫著心肝寶貝兒,那靈巧的軟舌就親了上去。
雲霜白正想求許逸軒快些撫弄自己,身下穴口卻猛然靠來一條柔軟的靈舌,雲霜白身體一個震顫,玉莖險些泄了出來。那處往日只被手和肉棒侵入,從未有人給他體味這般滋味。那濕熱溫軟的嘴唇正裹著那張合蠕動的後穴,吮吸著汁水橫流的穴口,舌尖也順著那媚肉的褶上輕掃,讓他嬌軟無力的身子都弓了起來。這還不算,那許逸軒見他已經嬌喘連連,又用手掰著那豐潤白嫩的臀瓣,頂著那巧舌就戳了進去。
「啊啊啊……我的好哥哥……嗯嗯……奴家的浪穴都被你舔化了……」那柔軟溫熱的舌頭在他極其敏感的媚肉上舔弄,不時還在穴口打著圈,雲霜白口中淫聲浪語更是不斷,水蛇樣的纖腰帶著那肥嫩的屁股不停的扭動,只想把那後穴再往許逸軒唇上再湊近些好讓自己更多的享這極樂。
內壁的腸液越來越多,從許逸軒的舌尖上滑到了墊著的絲綢上,身下翠色的綢子上染上了一片淫液。
見他也被逗弄的嚶嚀不止,許逸軒便伏在了雲霜白身上,又與他一通唇舌交纏,手下伸進兩指搗著他的後穴,那絲絨一樣的緊窄內壁緊裹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兩指在那處摳挖翻攪,又讓身下人輕顫低吟。
「好哥哥……快些進來……霜兒……啊啊……霜兒浪穴好癢……」雲霜白只被他手指弄著,初時還覺得有趣,只是越弄後穴越是不滿,那空虛的酸癢一陣陣的襲來。
「寶貝兒這哥哥叫的好沒誠意,既要我與你成夫妻之事,還不改口?」許逸軒也被他這淫媚的模樣弄得只想一搗穴心,止了這陽根的脹痛。只是看他嬌聲軟語,又不想就此遂了他的意。
「官人,好官人……嗯嗯……」雲霜白這刻極為乖順,登時改了口,白嫩的大腿又在許逸軒腰上磨蹭。
「你這妖精。」許逸軒抽氣,扶著陽根就插進了那早已鬆軟滑膩的穴內。 「唔嗯……啊啊……哈……嗯……」許逸軒那孽根形狀碩大,腰上又不斷使力,直搗得這騷浪的美人話也說不出,兩隻藕臂摟著他精壯的後背,玉腿纏掛在窄臀上,顛簸搖曳。
「你這騷貨,平日裡見你一副端莊的長嫂模樣。怎知這樣淫浪,早該把你壓著狠操。」這許逸軒看雲霜白眼眶泛紅,那春水蕩漾的眸子情意綿綿的望著自己,小嘴不斷的吐出呻吟,口中不住的說些腌臢話來刺激他。
「嗯嗯……官人早該操霜兒……啊……官人好厲害……」浪穴夾著那孽根不斷的緊縮,隨著孽根進退,那艷紅色的媚肉也翻了出來,伴著黏液,瑩潤淫靡。 「啊啊啊!」抽插數十餘下後那許逸軒不知觸到了何處,讓雲霜白的呻吟忽然高亢了幾分,許逸軒自然知道為何,循著那處又狠狠戳弄了幾下。雲霜白渾身顫抖不已,直叫著親官人好官人。不一會那挺翹的玉莖逕自泄了,許逸軒看著眼熱,硬是讓雲霜白用玉指沾著吃下肚去。雲霜白也配合,那筍尖般的手指抹著那濁液就往口裡送去,軟嫩的舌在指上卷著,舔出嘖嘖的聲響,只把許逸軒看得又撲了上去發狠的啃著他的香唇。
二人在那床榻上來回插弄了百餘回,許逸軒因武功底子極好,身體自然龍精虎猛,這一番竟過了半個多時辰才有了泄身之意,那雲霜白早已泄過一回,這會子又被許逸軒插的挺起了玉莖,那小巧玲瓏的嫩芽隨著身體擺動著,又被許逸軒一手握住來回套弄。舒服的雲霜白捧著許逸軒的頸窩來回舔弄。
「啊啊……燙壞奴家了……」許逸軒一泡濃精盡數灑在了雲霜白的穴內,直讓雲霜白哀叫不已。
誰知雖泄過一回,可許逸軒也不拔出來,耽在那銷魂窟里,未軟的孽根還在上下磨蹭。這妖精千嬌百媚,雪膚花貌,怎能不讓許逸軒再想來一回。
春潮未褪,雲霜白媚眼惺忪,煙籠秀眸,那貼著孽根的穴肉感受到許逸軒的擦蹭,心中也有此意。又把胸前的粉嫩小粒往許逸軒嘴邊湊,腿根滑膩柔白的軟肉夾著他的腰,嬌聲叫著官人。
看他似乳貓撒嬌討好,許逸軒下身不稍片刻又硬了許多。
許逸軒翻身坐起來,把雲霜白抱在懷裡,讓他那滑嫩的背貼在自己胸前,兩手抬著他柔膩嬌軟的大腿往外張開,他孽根埋在媚穴中的情景正對著門口,門半掩著並沒關嚴,斑駁的日光透著樹影照了進來,兩人倒向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這房事。
而這羞人的姿勢更刺激得雲霜白快意連連,柔荑一邊套弄自己的玉莖,一手捻著自己胸前的紅櫻。嘴裡更是叫著淫聲浪語。
「好官人……啊啊……舒服死了……嗯……」許逸軒挺著腰向上,雲霜白下身一墜,竟是進了從未有過的深處直頂著穴心,雲霜白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好似雨中的嬌花顫抖不已。
許逸軒口中舔咬著他珠圓玉潤的香肩,冰肌玉膚上早就染上一層嫣紅。
這兩人肌膚相親你來我往,又是抽插良久,那許逸軒當即泄在了穴內。
孽根才一拔出,那腸液混著許逸軒的精水就從他那浪穴中涌了出來,而水流滑過他的腸壁時又是一陣刺激。
雲霜白連聲嬌喘,倒在許逸軒懷裡,手上摟著他的腰,腿搭在對方膝上,香嬌玉嫩的臉上還在回味剛才的雲雨極樂。方才連著泄了四五回,身子早沒了力氣,癱軟在一邊享受這刻溫存。
許逸軒看他,香汗淋漓的小臉上還掛著一絲淺笑,那身上儘是自己留下的紅痕,此刻這騷浪美人正溫順的靠在自己懷裡,心下也滿是濃情蜜意,也把手搭在他的嬌臀上。
「大嫂可還滿意?」許逸軒見他尚未睡去,出言問道,手下輕揉他的臀肉。 「你這登徒浪子,占了霜兒的身子倒來問我。」雲霜白也拿話回他,星眸含嗔,撩人心緒。
「我這登徒浪子也只有大嫂垂憐,才給了我這親近佳人的機會,不知該如何答謝大嫂才是。」許逸軒面露感激,手下動作卻又是另一回事。
「嗯嗯……哪有你這樣答謝的……啊……」雲霜白身子又被他揉弄,興味又濃,玉手也順著許逸軒的小腹滑倒了他那孽根處。十指纖纖,卻好生靈巧,五指在那握不住的陽根上套弄,許逸軒眼下又起了意,手剛要伸到那後穴卻被雲霜白一躲。
「好官人,今日霜兒那處被你頂的腫了,不如我用另一張小嘴伺候官人。」雲霜白楚楚可憐的看著許逸軒,手裡還握著他的男根。許逸軒也心知自己今日被這妖精勾的全無克制,是用力了些。再看他朱唇輕啟,便也點頭應允了。
那雲霜白爬到他身下,也不急著去含,只是那香舌微微探出一點,舔了舔下唇,看得人心癢難耐之時這才把舌尖舔上了那鈴口上,香軟嫩滑的小舌才在他鈴口處舔了幾下又順著雄偉的柱身向下挪動,濕熱的觸感在他根上緩緩移動。雲霜白邊舔還一直抬眼看他,那桃花眼裡滿是秋水碧波,只把許逸軒饞得咽下了唾液。 而櫻唇裹著他的陽根時,許逸軒再也忍不住的往他嘴裡頂了頂,頂著他的喉頭卻也才入口一半。這雲霜白雖說也時常為男人舔弄,只是這尺寸也是他平生僅見,咳嗆幾聲又繼續給他含著套弄。那小嘴微微往裡吸著,舌頭在鈴口上來回滑動,貝齒輕輕刮蹭著柱身,與那後穴比起來又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來回數十下,只把雲霜白頂的唇舌酸痛,雙眸含淚,只好用牙咬著他那柱頂上,這一刺激饒是許逸軒也一陣恍惚,白濁便噴涌而出,愣是灑了雲霜白一臉。 雲霜白只是微微一愣也不氣惱,又爬到許逸軒邊上,伸出小舌把唇邊的白液給舔盡了,真是艷冶柔媚,妍姿妖嬈。
雖說這騷浪美人確實可口,可許逸軒今日也泄了不少,腰上多少有些虛軟,受他撩撥心裡熾熱可也知道不能再行此事了。直把那美人抱在懷裡,拍了幾下那白嫩嬌臀。
這不輕不重的力道在上面頓時留下了幾道紅色指印,雲霜白這才安分,與許逸軒擁著睡了。
待到二人醒來,已是黃昏將盡了。
第二章
兩人一整日都忙於廝混此刻再一同出入也怕旁人生疑,雲霜白便叫許逸軒先走自己在此處多留半刻。許逸軒也不是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方才雲霜白香軟的身子上儘是汗水涎液,下身還留著已經半乾的白濁,心下不忍,便說要一同回去。雲霜白見他憐惜自己,心中甜蜜,執意推讓,讓許逸軒快些先走,這些東西自己清洗便可。許逸軒見他堅持也不好勸說便推門出去了。
再說雲霜白經了半日的操弄又歇了許久,極為滿足,等到月華初現他才身著長衫往主臥走去。
可誰知剛走到一假山處忽然被一雙鐵臂攬住了柳腰,雲霜白正要驚唿,那人用手一捂,把那美人按在自己懷裡拖著往假山深處走去。
「你與許爺乾的那番好事若不想被人知道就乖乖從了老子,不然叫你好看。」那人見懷中美人還有意掙扎,便壓著他在耳邊惡狠狠地說道。待雲霜白連連點頭這才把那捂著嘴的手放了下來。
「你,你是……」雲霜白接著月光把這人一打量,見他肥頭大耳,身形敦實,容貌醜陋,卻極為面生。
「這你別管!今日你只消乖乖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便可。」說著這話手下就開始在雲霜白胸前摸索。雲霜白原本也只是草草披著衣衫想快些回房,那衣帶系的並不緊實,只幾下就被那莽漢揉開,那粗糙的大手一會就撫上了他滑膩似酥的肌膚,這一摸登時讓那莽漢愛不釋手,手下的力氣更是重了幾分。
「嗯嗯……輕些……」雲霜白原本經歷了一日的情事,身上雖說有些倦怠,可他生性重欲,加上這般被迫著撫摸,倒讓他生出些奇妙的快感,嘴裡不由得輕哼出聲。身子也往後面懷裡靠了靠。
「我只當是個清冷富少,原來這樣風騷。」莽漢原本還忖著要得手絕非易事,誰知懷中美人竟這般不禁逗弄,三兩下便軟下身子,那滑膩嫩白的雪臀直往他根上扭著。
這莽漢一介粗人,哪裡見過這樣淫浪行徑,那下身一時硬如烙鐵。
本是這幾日剛入府里在廚房幫廚的,晌午貪杯,頭昏眼花不知為何竟走到了那偏僻木屋處,他往那門裡一看,只見雲霜白和許逸軒滾作一團二人正行那苟且之事。這莽漢當下火起,又是醉了酒的,隔著那門縫聽屋中淫聲浪語便自行解了褲子擼動起來。可泄身之後再看屋裡身下那人膚色皓若凝脂,身子豐盈窈窕,嘴裡鶯聲婉轉,只覺不夠卻又無他法只好灰熘熘的回了自己房中。
到了夜裡,他賊心不死,欲再去那小屋打探一番,可誰知竟正好撞見雲霜白鬼鬼祟祟的往主臥走去。當下狂喜,這好事真是天賜良機。當即便拉了雲霜白想褻玩一通。誰知雲霜白又這樣騷浪,忙扯下雲霜白的下衫去探那幽穴。
那莽漢手指短粗,又是常年干那髒活累活的,就著他剛滲出的一點淫液就捅了進去,嬌嫩紅腫的後穴猛地一縮,夾的這莽漢翻攪更快了些。
「看你這又騷又浪的淫穴,真是比那被千人騎過的小相公還要下賤。」莽漢一邊在他香肩上毫無章法的亂啃一邊粗口罵道。
「嗚……嗯嗯……不是……」雲霜白被他這般凌辱,卻覺得那後穴更加麻癢,只想讓這莽漢再多說些,把他按在這假山上狠狠操弄。
「還要嘴硬,你這淫穴才被老子摸了兩下就出了水,真是個天生欠乾的浪貨。」莽漢罵聲不止,手指覺得那後穴已經鬆軟滑嫩,便迫不及待的把那陽根捅了進去。這莽漢陽根雖不及許逸軒那般粗長,卻青筋隆起,表面斑駁,磨著雲霜白的壁肉也是舒爽極了。
「嗯嗯……啊……」雲霜白被他頂了兩下,嘴裡的想喊,卻還存著一絲清明,這假山處極為僻靜,雖說沒什麼閒雜人等來往,可略微一點響動也逃不過人得耳朵。他只得把手捂著嘴,怕被人聽見。
雲霜白胸前被壓在假山粗糙冰涼的石壁上,胸前兩點紅櫻因下身動作被來回擦弄,疼痛混合著下身傳來的快感,直讓他豐臀更往後翹了許多。
這莽漢抽查了幾十餘下便被他銷魂的媚肉夾的泄了出來。長吁一聲,只覺得晌午那陣火氣這時才徹底消了。看那雲霜白腿也軟了正跪趴在地上失了神,玉莖也應剛才的插弄射出了稀薄的精水,若隱若現的身子上還有今日幾番歡愛過後的斑痕。
莽漢又罵了一聲騷浪的妖精也不顧他,自行離去了。
雲霜白嬌軟無力的拉起衣衫,腿打著顫站了起來,那後穴殘留的精水順著他白玉似的長腿滑了下來。雖說是被那人強迫,心中雖說屈辱,可又想起自己剛才那副淫媚的模樣,臉上一臊,拖著被乾的酸軟的身子回房去了。
待他好好清理過後再也沒了力氣,胡亂吃了些點心,逕自睡了。
再說這許逸軒先行去了前廳見宋慕遠才剛推門進來,身後跟著宋慕言,心裡一驚,跟著宋慕誠沈眠風一同迎了上去。
宋慕遠問起雲霜白,宋慕誠說早飯後就沒見過,中午差下人去敲門也無人應答。
許逸軒說今日早飯後見過大嫂,說受了些風寒,身體不適就回房歇了,想是睡的昏沈。宋慕遠心裡一緊,忙說要去探看。
宋慕言卻開口道,大嫂身子不適就該多休息些,現在去叫醒他也是打攪他清靜。沈眠風也在一旁點頭稱是,他原就精通醫理,醫術高超,聽他一說,宋慕遠雖說相思心切卻也還是疼惜雲霜白也就不提了,只說飯後再去看他是否清醒了些。 一聽這話,許逸軒才放了心,面上卻不動聲色。
第三章
宋慕遠此番游歷已是一月有餘,是江湖舊友邀他一同尋訪一樁秘事。這宋慕遠本就是在家呆不住的性子,常年在外漂泊,與雲霜白一起之後也時常二人一同出遊,這次卻因為過於兇險未帶雲霜白一起。
桌上說起這路上見聞,大家也聽得有趣,這晚飯便吃到了夜裡,其間也差下人去看了看雲霜白,下人只說雲公子剛吩咐人打水沐浴過就歇息了。宋慕遠這才一顆心放在了肚裡。
眾人又喝了許多酒,那酒滋味醇香綿厚,後勁卻不小,宋慕誠酒量略差早早醉倒了過去,只得被下人攙著回房睡去了。宋慕言生性活潑,此刻也醉的胡言亂語,直扯著許逸軒說要買糖人吃。許逸軒哭笑不得的哄著宋慕言只得提前離席。 一桌人只剩下也有了七八分醉意的宋慕遠和已經杏目迷濛的沈眠風了。只見那沈眠風面若桃李,一手托著腮,一手正把玩著酒杯,粉色的薄唇上沾著酒水,上身搖晃著,平日極為冷清的臉上此刻竟輕笑著,清眸流盼,眉似新月,原本輕雲蔽月,流風回雪的謫仙被那醉意染上了一抹世俗之氣,更美的讓人心驚了。宋慕遠原本只是掃了一眼卻全然愣住了,他這些年也是行過大江南北,見過的美人更是如過江之卿,可這一副醉仙圖把這眼高於頂的宋慕遠看的心中好一陣激盪。靜默良久,宋慕誠手上舉著的酒杯不慎落在了地上這才讓他回過神來,思及自己剛才舉動,好不尷尬,幸而沈眠風自飲自酌並未看見宋慕遠痴傻的模樣。
伺候的下人早已被遣去睡了,偌大的前廳只剩下他二人。宋慕遠彎腰想去拾起酒杯,只是那杯子竟滾到了沈眠風腳下。
宋慕遠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沈眠風邊上,彎著腰正要撿起那酒杯,可靠近沈眠風時,卻忽然聞見一陣淺淡的藥香,只覺得幽韻撩人,心曠神怡。原本是要拾起酒杯的手情難自抑的抓住了沈眠風纖細的腳踝。
他平日裡並不熱衷情事,與雲霜白也是有了興致才來上一回,雖與雲霜白極為恩愛此事卻一月不過四五回而已,看雲霜白雖行事時十分熱情事後也未提及只當他也是興趣寥寥。可這齣行一月有餘,在外也不與他人歡好,情事再寡淡也並非全然無欲無求,本想與雲霜白好好親熱一番,可他身子不適也就斷了這心思。現下想必也是醉態畢露,竟唐突的握著雲霜白的玉足輕捏,也是那慾火未褪又見平日裡總有些疏離的沈眠風此刻如嬌花照水,仙姿玉色,唇邊一笑嫣然,這醉意上來幾分便也顧不得倫理綱常,頭昏腦漲做出了這等輕薄之事。
只說那沈眠風原本只有五成醉意,他一向心緒平穩,事事都表現的有些淡漠,除了宋慕誠對旁的人總似隔著些距離,同這些家人相處已是他最為親近的姿態。此刻他心神恍惚,也不知為何展顏一笑,正如在雲端那腳踝忽然被人握著揉弄,輕唿一聲,忙想把腳往裡收。
宋慕遠正彎著腰輕薄美人,只聽見一聲嬌喘,那醉意竟也消弭不少,忙收回手直起身子看哪沈眠風錯愕的望著他,二人相視無言,好不尷尬。
「大哥,我回房歇息了,大哥也早些睡吧。」沈眠風笑意全無,面若寒霜的站起身子說道。
「沈公子留步。」宋慕遠忙出言挽留,心中懊惱不已,直怨自己做出這等煳塗事情,竟輕薄二弟的心上人,而且也愧對雲霜白與自己千般恩愛。試圖與沈眠風好好解釋,望他心裡切莫留下芥蒂,不然他宋慕遠有何面目存於世間。
「大哥還有何事。」沈眠風看他面色極為難看,也知他是因為酒醉一時煳塗才輕薄於他,臉上也放鬆了不少。
「方才我那番齷齪舉動實在令人不齒,我愧對慕誠,也愧對沈公子,著實不是有意而為,若沈公子怪罪我也甘願認罰。」宋慕遠連連賠罪,方才心中那因醉意生出慾火雖被他拋諸腦後,可下身卻早已有了反應,半硬的挺在那令他不得不弓著腰,姿勢看上去甚是怪異。
「大哥言重了。我心知大哥品行定是不會有意如此,今日之事我也只當從未有過。」沈眠風平日對宋慕遠極為尊敬,也道他並未做出出格之事,看他真心致歉早無怪罪之意,見他弓腰垂首隻當他正朝自己作揖鞠躬,走上前正要扶他站直。 沈眠風雖說心中清明可卻因酒醉身上無力,幾步上前竟腳下一軟磕著那桌腿,一向弱柳扶風的身子往前一撲堪堪倒在了那宋慕遠的懷裡,宋慕遠原本就站姿極為彆扭饒是下盤再穩也受力往後墜了下去,還好他及時剎住,兩手環著沈眠風的纖腰,坐在了身後的圓凳上。
此刻兩人姿勢極為曖昧,沈眠風玲瓏窈窕的身子正陷在宋慕遠的懷中,柔荑也因剛才一絆抓住他的衣襟,那水蛇似的纖腰被宋慕誠一雙鐵臂摟著,雙腿正貼在那宋慕遠剛才百般掩飾的根上。
宋慕遠未料到竟會有這樣一出,懷抱著吐氣如蘭香肌玉骨的絕色美人,總是清冽淡雅的臉上此刻兩頰緋紅,雙瞳翦水的杏目因醉意含著薄霧正瞪著自己,一雙柔弱無骨的玉手扯著自己的衣衫,似那雪中紅梅,白璧無瑕中平添幾分媚意。原本就因醉失神的宋慕遠身下原本想收斂的挺立竟又硬了許多。
沈眠風平日裡經受情事時極為害羞,就是與宋慕誠在閨房之內也是低眉垂首,此刻竟在這前後皆無遮掩的前廳之內陷在大哥懷裡。他一時間只想快點掙脫出來,離開此地。
可他原本身子虛弱力氣哪敵得過宋慕遠這樣的高手,何況宋慕遠此刻早已被酒氣熏得急色,哪還受得了他蔥白玉指在精壯胸膛上如同引誘般的推擠。沈眠風下身也因為要支撐著身子妄圖站起身來,誰知那纖腰正在宋慕遠臂中,腳下不穩雙腿被宋慕遠一帶跨坐在那人腿上。
「大哥!我平時敬你!你快些放開我!」沈眠風心中極為羞惱,忙厲聲說道。他急於掙脫,身子直往後靠,那嬌香軟嫩的翹臀卻隨著動作在宋慕遠男根處來回擦蹭,一雙玉腿也隔著衣物在他腰上滑動,撩的宋慕遠只覺身下硬的隱隱作痛。第四章
宋慕遠這四十餘日的慾火早已將他神智燒得殆盡,這一經情動也顧不得沈眠風眼裡含冰,只又把他往懷裡摟的緊些。這一番推搡,那沈眠風身上一襲白衣早已凌亂不堪,上衣早已滑至手肘,那修項秀頸下的一片春光當即展露無遺。胸前兩點粉色的茱萸綴在那皓若凝脂的肌膚上,一派任君品嘗的誘人模樣。
「你快放開!啊……」沈眠風這廂還在推拒閃躲,見宋慕遠眼中早已幽暗深沈心知他已慾火焚身,更覺屈辱,誰知胸口一點紅櫻被宋慕遠一口含住,那唇舌溫熱潮濕,正輕柔掃過自己那處,口中不禁吟哦出聲。
聽到沈眠風這一聲哼叫,宋慕遠心中大快,口中更是吮舔啃咬,在靜謐無聲的前廳中想起嘖嘖水聲,好不淫靡。
沈眠風從未經過如此舔弄,想他與宋慕誠多是相敬如賓,二人也未有這般情趣技巧,只是情到濃時極為溫存。可此刻他被人強迫著如此淫褻,卻還如食髓知味嬌吟出聲,心中悲涼,面色淒清,身子更是連連扭動,卻不知這番舉動卻只是更添了宋慕遠的慾念。
宋慕遠嘴上舔的得意,一隻手仍摟著懷中掙動不已的沈眠風,另一隻手卻扯下他的褻褲,在那雪臀上肆意搓弄,那綿軟的臀肉扔他搓圓揉扁,掌中滑膩似酥極為舒適。
「嗯……你這淫賊……下流……嗯嗯……啊……」沈眠風蹙眉擺首,嘴裡罵著,只是卻聲聲柔若無骨,清喉嬌囀,倒像是相好之間的閨房密語。
他這幾聲嬌聲軟語叫的宋慕遠恨不能把那陽根此刻便入了他體內。
宋慕遠長指往那幽穴一探,仍是有些乾澀,心知雲白霜那般特殊體質並非常人所有,伸手便蘸了杯中殘餘的酒水在那穴口處揉弄起來。
「不要……不要……別……啊!」最為敏感的媚肉此刻被人挑逗,那人手上的繭子還刻意滑過穴上的褶,弄得沈眠風當即身子顫了起來。羞花閉月的玉容混雜著悲苦和情慾,更添風情。
那穴口被這酒水潤澤鬆軟不少,宋慕遠這才伸進那幽穴之中,那緊緻火熱的嫩穴正往裡縮著,夾著他的手指好不痛快。他憑著本能便用手指在那處撫上了內壁上的嫩手,他常年練武指上原本就粗糙,划過那不擅情事的壁肉,惹的懷中的美人頻頻扭動。
待他二指在後穴處抽插了一會,那穴中媚肉早已是柔嫩軟滑,只等著宋慕遠把陽根送進去了。
可正當那宋慕遠扶著那孽根正要頂進去,原本已是腮暈潮紅,羞娥凝綠的沈眠風一雙玉手卻按住了他那扶住的手,口中正嬌聲急促,搖頭讓他停下。
「大哥……求你……不要……莫要一時煳塗……」那原本顧盼生輝的秋水明眸此刻早已盈盈,鮫珠片刻便傾出眼眶。沈眠風那隱忍清冷的臉上這時滿是哀求之意,只想讓宋慕遠及時收手以免行差大錯。
宋慕遠此時已是忍耐多時早已失了神智,怎會聽沈眠風多言,又看他梨花帶雨,神色淒哀,更讓人想好好蹂躪一番,拂開那玉手,逕自探進了後穴之中。 「啊啊……疼……不要……」沈眠風緊窄的後穴猛然承了那粗壯的男根,一時唿痛,粉淚漣漪,嗚咽不已。
而宋慕遠全然不顧,下身慫動,頂的沈眠風顛沛不停,嬌唿連連。饒是沈眠風貝齒緊咬著下唇也止不住那羞人的聲響從口中逸出。
「嗯嗯……不……啊……」頂弄數十餘下,那後穴也愈是與陽根契合,又因宋慕遠頂著他那處時時研磨擦蹭,攪得沈眠風也再無矜持,臉上竟露出些快意,藕臂竟攀上了宋慕遠的肩頸。
見沈眠風靠在自己懷裡,宋慕遠不由心生歡喜,那薄唇直湊到沈眠風的一張櫻桃小嘴上,那靈舌就探了進去。那香軟的小舌起初並不知情趣只是木著任他舔弄,過了一會,也與他的舌頭在唇上交纏,你來我往,二人口中涎水落滿是汗漬的胸前也不管不顧,只是競相吮舔追逐,水聲不絕於耳。宋慕遠雙手也不歇著,一手撫弄著沈眠風已泣淚的花莖,另一手則在沈眠風滑膩柔嫩的長腿上撫弄,那綿軟的手感讓宋慕遠愛不釋手。
「啊啊……大哥……要去了……嗯……」沈眠風早已微腫的紅唇還在被宋慕遠啃弄,口中又帶著適才哭過之後的鼻音嬌聲說道。更叫的宋慕遠下身力道又重了幾分。
「啊!別……慢些……慢些……」這強烈的舒適直從沈眠風的後穴處上竄,那嵴背又被宋慕遠撩撥撫摸。頂的他連連討饒。
又是插弄了數十下,沈眠風那嬌小的玉莖已是泄過了,宋慕遠才悶哼一聲把滾燙的白濁射在了沈眠風穴里。
高潮過後二人俱有些倦怠,那沈眠風被頂的神魂顛倒早已不知人事,慣不與人親昵的他竟摟著宋慕遠頭靠在他頸窩處靜靜的喘息著,也忘了自己此番是被宋慕遠強迫姦淫,鬆軟的嫩穴還含著宋慕遠那已經泄過一次的陽根。
宋慕遠也覺銷魂蝕骨,連連回味,憶起方才那滋味,手下又撫上了沈眠風的嬌臀。
才經過一番顛鸞倒鳳,沈眠風原本就已是香汗淋漓,身嬌腰軟,只是不敵那愈發敏感的身子又春情氾濫,竟也沒有推拒,翹臀還晃動著往掌中迎合。
宋慕遠被美人青睞,自然又振雄風,那還嵌在飽含精水的穴中,陽根又挺了起來。
緊緊貼合著那根的內壁感到那陽根的變化,蠕動收縮,震顫不已。沈眠風口中又輕哼了起來,那若有似無的撩撥似清風拂過,只讓他心裡痒痒。
宋慕遠懷摟著美人站起身來,惹得美人一時失了中心,手更緊摟著宋慕遠的後頸。那宋慕遠輕撫美人香肩,只是摟著他就壓到了桌上,一手抬高了他的長腿,一手箍著纖腰再次頂弄了起來。
沈眠風上身倒在冰涼的木桌上,尾骨擱在桌沿上,雙腿大敞,那抬著的玉腿被宋慕遠撐著,另一條垂著那桌邊,足尖只能點在地上,見自己那玉莖花穴毫無遮攔全暴露在宋慕遠的眼中,那英俊不凡的臉上帶著魅惑的笑意盯著他,那目光好似一隻手在他身上淫靡的舔舐而過,只讓他羞得滿面桃紅,榴齒咬著唇,只把藕臂擋著俏臉。
知他羞赧,宋慕遠那箍著滑膩纖腰的手鬆開執起他雙手舉過頭頂,俯身著他側頭閉眼,見美人姿態真真是一枝紅艷露凝香,看的心頭更熱。又把那唇舌埋在沈眠風此時泛著粉色的頸上舔舐。
「大哥……嗯……你……嗯嗯……」宋慕遠一時享用美人的香肩軟頸,下身的動作也放慢了些,沈眠風卻忽覺後穴湧起一陣難以名狀的麻癢,忘乎所以的開口嬌唿。後穴極力緊縮蠕動著,像在催那孽根快些頂弄。
聽他主動開口求歡,宋慕遠起了逗弄之心問道:「眠風可是疼了?」
「不……不是……啊……你……」沈眠風喘息又急促了些,煙雨杏花的美目微睜望著宋慕遠,那含羞帶臊的眼神好像在求他頂的再深些。只是那羞人的淫詞浪語他實在說不出口,後穴處只又往裡縮的緊了些。這一夾弄險些讓宋慕遠泄了出來,只他生性內向,也不忍再戲弄,便加快下身的動作狠狠頂弄起來,次次都頂到那穴心深處。
沈眠風解了癢意,又如墜雲端,頭向後仰,柔情綽態,媚與言語。那原本清淡的臉上此刻沾染著濃艷的情慾,肌理勻稱的身子在自己身下放蕩的搖晃,怎能不讓人怦然心動。
「啊!大哥!大哥!」宋慕遠挺了挺腰幾股漿液就泄在了沈眠風的媚穴內,那滾燙的熱流在他後穴里流轉,直讓沈眠風眼波流轉,嘴裡鶯啼燕語聲聲都叫的宋慕遠心中波盪。
待宋慕遠把那孽根抽了出來,身下的美人已經雙目輕闔,精疲力竭了。沈眠風原本身子就弱,經受一番奸弄早已虛弱不堪,不消片刻便沈沈睡去。
宋慕遠見他被自己操弄得昏睡過去,把他橫抱著走向客房,原本也是酒醉的宋慕遠步履不穩的把沈眠風放在那榻上,只是草草把他身上清理了一番,便也倒在那榻上睡了過去。
晨光微露,原本醉的最輕的宋慕遠悠悠轉醒,他本想撐起身,卻發現一隻玉手正搭在他胸前,他睜眼一瞧,心下大駭,昨夜那淫亂無恥的荒唐事全湧上心頭。他忙翻身坐起,一旁的冷艷美人並未驚醒,只是嚶嚀幾聲。宋慕遠忙披上衣物,看沈眠風一副酒後承歡的模樣,臉上一陣青白。他雖然風流倜儻卻絕不是此等下流無恥之徒,平日更不會沈溺情色,昨日竟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當即悔恨難當,心亂如麻,只好用被褥給沈眠風蓋著,倉皇竄出了那客房。
宋慕遠狼狽至極的逃回主臥,輕推房門見雲霜白還在夢中,看他嫺靜睡顏一時不知如何面對,心中滿是羞愧之情,深覺不配與雲霜白見面,只得提筆寫下一封書信擱在床頭,揣著昨日尚未整理的包裹匆匆出了大門。
雲霜白經過一夜好眠揉著眼起身了,第一眼便看到床頭那封書信,內容只有寥寥幾句,只說自己連夜接到密友之託,情勢緊急,又不忍叫醒雲霜白,只得留下書信一封,待他回來再與他互訴衷腸。行文極為潦草,墨蹟未乾,料是走了不多一會。雲霜白看這一番敷衍了事,一股酸意湧上心頭。雖說他身子淫蕩卻對宋慕遠鍾愛至極,若不是他對房事淡漠自己也不會去找他人尋歡作樂。原本二人分別四十多日早已相思多時,這趟回來竟一語未敘就行跡匆忙,想來也是不把他放在心上。雲霜白越想心裡越是憋悶,在房內暗暗啜泣。
昨夜遭了一通極為激烈情事的沈眠風扶著腰支起身子,環視一周見自己睡在客房,再低頭見自己身上遍布了幾點紫紅斑痕,纖腰處幾道淡淡的淤青,與宋慕遠的荒唐情事頃刻浮現,震驚之餘又是慌亂,看窗外天色怕宋慕誠醒來不見自己這可如何是好。他也不及細想,只是扯著一襲早已皺成一團的白衣穿上,起身竟差點站不穩身子,後穴處還隱隱作痛,不過那穴內的泥濘倒是被清理過了。沈眠風慌亂的快步走回臥房,所幸宋慕誠還未甦醒,沈眠風這才放下心來,換了一身衣裳又用冷水挫著此刻被其他男人臨幸過的身子,那瑩白如玉的嫩膚被他挫的陣陣發紅,恨不得皮都被他擦掉一層。可沈眠風卻還不罷手,仍舊細細擦洗,那屈辱的淚水再次滑了下來。
對著宋家大宅而言,這一早晨過得並不太平。
第五章
時辰已經接近晌午,前廳也早被奴僕整理乾淨,只有宋慕言和許逸軒在那桌前坐著,也不見其他人。差下人去請,又過了好一陣,雲霜白才踏著蓮步搖曳生姿的走來,倒也不是他刻意為之,只是心緒不穩,那步子自然也是虛浮,只是他生的如芙蓉出水,芳菲嫵媚也只是美不勝收。
雲霜白坐在桌邊,心煩意亂也未曾察覺坐在了許逸軒邊上。他早上哭過一番,平日裡那明艷鮮妍更是楚楚動人了。許逸軒心頭又起波瀾,只是宋慕言坐在邊上也不好表露只是客套幾句便不再多言。
等了片刻,沈眠風跟在宋慕誠也相繼坐下,宋慕誠問起宋慕遠,雲霜白心中愁悶,把那書信拿了出來給幾人看了。宋慕誠奇道,昨日酒席之間並未聽說大哥何事如此緊急,怎麼一早就又出門遠行。
沈眠風正不知如何與宋慕遠相對,聽聞宋慕遠一早便出門遠遊,心知是何故,也不多言,只是靜靜坐在一旁。
大家見雲霜白悶悶不樂,各自寬慰了幾句。幾人各懷心事,這飯自然吃得味同嚼蠟。
連著幾日雲霜白都閉門不出,心中愁苦不已,許逸軒饒是垂涎他美色此刻也不好上門求歡只能作罷。
再說這日雲霜白獨自倚在那園中一隅的涼亭上,一手握著酒壺,一手趴在欄杆上,頭靠在藕臂上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那夭桃濃李子,嬌艷俏麗的臉也清減了幾分。
「大嫂?」宋慕誠路過涼亭,見雲霜白自飲自酌扶靠在欄杆上,身子單薄,涼風幾許,怕他病著,便走到雲霜白邊上推了推他。想讓他回房添件衣服。 可雲霜白早已醉的媚眼惺忪,只歪頭看著宋慕誠,眼裡雲山霧罩,人影重疊,他也看不清來人的樣貌,那六七分相似的輪廓他只當時宋慕遠正在他面前,心中一喜就起身擁了上去。
「你這狠心的人,回來竟也不見我就走了,不知道人家想你想得心口疼麼。還不快給我揉揉。」雲霜白與宋慕遠二人雖說房事不多,只是言談都極為親昵,他此刻又醉著,行為更是大膽,把那宋慕誠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來回搓揉,指尖隔著輕薄的衣衫滑過那粉嫩的櫻桃上,惹的雲霜白嬌哼了幾聲。
宋慕誠性子寡淡,與沈眠風相敬如賓,只有兩人的時候情話也不多說,行為更是矜持,他又極為潔身自好,也不曾知道多少歡愛之事,平日裡忙於家中生意,對外人冷漠至極,這清心寡欲的身體哪裡經過雲霜白這樣的挑逗,一時間竟愣住了,也隨他那柔荑拉著自己的手在那胸前揉著胸口。
見他僵在原地,木訥不堪,雲霜白心生不悅,另一隻手便伸到宋慕誠下身逗弄起來。一雙柔弱無骨的玉白小手正在那軟肉上搓弄,不多時那男根就頂著外衫硬了起來。
全身血液仿佛都彙聚於那滾燙的男根上,宋慕誠這才神志清醒過來,看他二人相偎相依,在這涼亭中行這苟且之事,極為震驚,忙抽出手掌就要推開雲霜白。 「人家好心侍奉你,你還要推開。你是不是早就變心了。」雲霜白被面前人推拒,主動挑逗也無濟於事,當下急了,看著宋慕誠,美目含淚,令人動容。 「大嫂,你喝醉了。我是慕誠。」宋慕誠知他已經人事不知,只好耐心解釋道。
「我說怎麼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原來你是存著這般心思。若你變了心,我走便是。」雲霜白越說越委屈,清淚漣漣,聲音都顫了起來。
「這……」宋慕誠想他此刻也聽不進自己說了些什麼,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雲霜白哭鬧。又不忍敲暈了他。兩手都不知往哪擺,下身被雲霜白撩起的慾望已然挺立著,這讓宋慕誠苦惱非常。
「我們回房再說。」宋慕誠也只好將計就計,僵著手摟著雲霜白纖弱的腰身。 「哼……」被他這一摟住,雲霜白也不再指責,只是腰上一扭還是跟著那宋慕誠往主臥走去,只是苦了那宋慕誠,那水蛇般的腰肢在手下柔軟的觸感竟讓他下身更加無法平復。
此刻雲霜白皆是醉態,宋慕誠才將他送回房內,正關上房門安頓一番,忽然就被人從後面摟住了。
雲霜白還當他是宋慕遠想與自己賠罪,也不顧往日矜持垂了那衣衫,內里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比渾身赤裸更加風韻。他從後背把宋慕誠抱住,嬌軟的香唇隔著上衣就開始在宋慕誠後背磨蹭,一隻手更是連連在他陽根上徘徊,另一隻手則是迫不及待的解開他的衣帶。
宋慕誠腦中此刻一片空白,渾身的刺激比起在涼亭中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加上這雲霜白玉體香肌,蘭薰桂馥,那淡淡幽香沁入心脾,加上唇舌噴洒處的熱意隔著衣料讓他身體一路升溫,饒是他定力驚人此刻也心中燃起一團慾火。 「大嫂,你放開。我,我是慕誠。」宋慕誠拾起最後一點理智,仍堅決的伸手想把他停留在下身的小手拉開。
可雲霜白對房事極為精通,更是知道如何挑起這男子衝動。也不理他,只是把身子蹭著跪在了宋慕誠身前,掀開衣衫下擺,兩手握著那昂揚的柱身,香舌舔在了頂端的肉冠上,仿佛在品嘗珍饈美味,那水光瀲灩,春情暗涌的媚眼也不時向上瞟著,神情極為沈醉。
宋慕誠抽氣,腦中那根弦已是斷了,再不拒絕,那淡漠凌厲的眸子裡此刻早已沒了平日的冷靜,只有雲霜白在他身下舔弄的模樣。
那帶著酒氣的香舌又在那柱身上打著旋,滑過凸起的青筋,直到了那恥毛濃密的根上,貝齒刮蹭著那又漲了些的陽根。還沒等他把這根含進嘴裡吮舔一番就被人猛地拉扯起來,按在了牆上。只見宋慕誠眼燒得通紅,一手極為強硬的在他胸前摸索,一手抬著雲霜白修長滑膩的玉腿,時時搓弄揉捏。
雲霜白還在醉中,此刻被宋慕誠按著靠在牆上,後背的冰涼觸感激得他一聲歡愉的嬌唿,胸口挺立的嬌嫩櫻桃被宋慕誠粗暴的搓揉,舒服的他只往宋慕誠的胸前湊去,那滑膩柔嫩的胸膛貼上宋慕誠精壯的胸口,兩點紅色的小粒極為細緻的在他暗色的乳珠上擦蹭,挺翹的雪臀也隨著上身的動作在宋慕誠手上搖晃扭動。後穴的媚肉早已因醉而滲出了些蜜液,又被這一番搓弄情熱不止,穴心處也滲出不少腸液打濕了宋慕誠的手指。
借著這股滑膩的黏液,宋慕誠飛快將兩指伸了進去,嘆道這雲霜白果然是個天生被操的尤物,後穴竟有這物流出,隨著兩指輕撓擴張那汩汩淫液源源不止,自是更加心愛這主動勾引自己的妖精。
那酥麻的癢意隨著宋慕誠的摳挖愈加劇烈,雲霜白那身子扭的更甚。開口便嬌吟道:「啊呀……我的好官人……快將你那根插進去……霜兒裡面癢的很……嗯嗯……」
宋慕誠何曾聽過這般淫詞浪語,心中早就忍無可忍,這一聲官人正合他意,便把手指抽了出來,換上了昂然巨物。尺寸較於許逸軒長度相當,卻比許逸軒粗了一指,剛一入穴內,雲霜白竟久違的感到有些疼痛。只是卻從未容納過如此巨物,心中愉悅多餘少許疼痛,一時喜不自勝。
「啊啊……官人……太大了……嗯……霜兒……啊啊……」雲霜白嬌吟婉轉,臀肉被宋慕誠雙手舉著,那修長的玉腿圈在那粗壯的腰身上,全身的力氣都只撐在二人交合那處,藕臂纏在宋慕誠肩上,粉拳直錘著他的後背。
宋慕誠雖無技巧,卻知道雲霜白被自己頂的極為舒爽,下身又是用力幾分,雲霜白身子原就懸著,那陽根竟是進入了從未有過的深處,插的雲霜白口中不斷吟哦。
「啊!那裡……霜兒還要……嗯……」也不知宋慕誠頂在了何處,那雲霜白原本就動人的浪叫又銷魂了些,下身也主動開始往那根處迎合。
「叫慕誠。」宋慕誠不知為何,突然想聽雲霜白叫自己的名字,口中咬著雲霜白的耳珠用沙啞的聲音命令道。
「嗯嗯……慕誠……慕誠快些……快些操霜兒……」雲霜白乖順的叫著,下身隨著宋慕誠的頂弄上下顛簸,被他的男根頂的渾身酥癢。
宋慕誠如願以償,也是更加賣力,往常顧忌沈眠風的身子往往極為克制,也知他內向不忍逼他說些閨房趣語。此刻被雲霜白一一滿足,怎能不慾火更勝。 「慕誠快……快給霜兒……霜兒要……啊啊……」這百十餘下過後,宋慕誠隱隱有要泄身之意,後腰往前挺了挺,雲霜白也有所感,直讓他泄在自己身子裡。 「霜兒可是要吸我陽精麼。」宋慕誠原本不擅這些,此刻情景所致竟也調笑一句。
「嗯嗯……要吸……吸了給官人生孩子……」雲霜白吐氣如蘭,在他耳邊嬌喘道,宋慕誠眼神一暗把持不住便泄進了那淫媚的穴內。
滾燙的精水在那柔軟的內壁上順著宋慕誠滑出的男根流了出來,宋慕誠拍了拍雲白霜嬌嫩的翹臀,那軟肉震顫,淫靡非常。
「官人……」雲霜白前身已經泄過一次,那顫顫巍巍的玉莖被擠在兩人中間好不柔弱。他臀縫中鬆軟的媚肉此刻含著白露,蜿蜒在他白嫩的腿根處,宋慕誠才一釋放,見眼前美人靠在胸前喘息不止,玉手卻又不老實的在他小腹上撩撥,那嬌軟的小舌埋在他肩頸處留下一道濕痕。
「霜兒還癢呢……」帶著濃重的鼻音雲霜白在宋慕誠懷裡撒嬌的扭動一陣,玉腿又在他雙腿間往上頂著。
「騷貨。」宋慕誠看他這樣淫浪,也不再耽擱,翻轉過他的身子,讓他趴在地上伏好,雙手死死的鉗住他細軟的纖腰,還未軟下去的陽根再次插了進去。 「啊啊……慕誠……我的好哥哥……嗯嗯……啊……」雲霜白此刻如同牲畜一般四肢跪趴在地上,身後被人兇狠的操弄著,洶湧的情潮一浪高過一浪,更讓他嘴裡不住嬌聲燕語。
宋慕誠雖說武功修為不及大哥精深,卻因平日極為注重修身養性,也未多泄過情慾,此番被雲霜白這騷浪的淫艷美人一直撩撥,身下愈見持久,把雲霜白香嬌玉嫩,細潤如脂按著不住操弄,他也詫異自己此刻怎的如餓虎撲食一般這樣不知餮足,只怪這雲霜白太過誘人,當時又醉態朦朧,媚態如風,勾的人難以自持。又看他姿態卑微的趴伏在地上,青絲散亂,扭著玉頸往後看自己,眼裡春水蕩漾,秀眸含媚,宋慕誠只覺嵌在那穴內不斷聳動的陽根恨不能再插的深些。
「啊……好哥哥怎麼……嗯嗯……也不親親霜兒……」雲霜白跪在地上只有後穴承著那男根的抽插,身子雖說火燙不已卻又饑渴難耐,紅唇撅著不悅的扭了扭裹著那昂然的翹臀。
宋慕誠看他頗有撒嬌討好之意,也不刻意難為,俯下身去把那雲霜白壓在地上,精壯的身體覆在了那環肥燕瘦的身上。
貼著宋慕誠的雲霜白極為滿足,小貓似的直往身後靠著磨蹭,想讓宋慕誠再對他多些狎玩。宋慕誠此刻心中也是激盪難耐,直摟住美人嘴裡喊著霜兒。 二人側躺著,雲霜白背貼在宋慕誠的前胸上,一條修長玉腿被宋慕誠鐵臂挽著,那下身的動作更是火熱深重,雲霜白側過頭,那丁香小舌在紅唇邊胡亂舔著想讓宋慕誠疼愛一番。
宋慕誠見他如此,雙唇立馬湊了過去,那香軟小舌極為雀躍,不時在他唇邊臉頰上吮舔,又鑽進他的嘴裡與自己的靈舌嬉戲,吮著佳人口中甘甜的香唾,當即吻的難分難解,房中滿是情慾味道。
陽根記著雲霜白穴內極為敏感的一處,回回戳弄都在那一處頂弄,深淺不一的戳弄直頂的雲霜白一邊吻著宋慕誠一邊親哥哥好官人的叫喚。那一雙玉手在自己玉莖上狂亂的撫弄著,前後兩處快意連連,直樂的雲霜白忘乎所以。
淫液汩汩的嬌軟內壁因雲霜白前面又泄了身,狠狠的往裡一夾,這一刺激夾的宋慕誠一時不備再次泄了一泡濃精在那淫穴里。
「呀……啊啊啊……」雲霜白這次一泄又因原本醉的神魂顛倒這時竟被宋慕誠頂的暈了過去,只是身子還因為春潮未退身子不住的喘息起伏。
宋慕誠拔出陽根,看著淫浪美人已經昏睡過去,房內早已充斥著酒氣混著一股腥臊的精水淫液味道,宋慕誠站起身不由後退了兩步。他身上慾火消去,腦內逐漸清明,見大嫂被自己輕薄淫褻得躺在地上,又憶起雲霜白輾轉承歡的媚態。他竟不知此刻作何感受。雲霜白引誘自己全是因醉把自己當成了大哥,而自己卻趁人之危與大嫂行了這夫妻之實。宋慕誠理了理思緒。
他原本浸淫商道多年,處事也比尋常人沈穩冷靜,自己原本清心寡欲即使遇上相知相愛之人竟也未曾有過今日這樣狂浪之舉,這樣不顧倫理綱常的與大嫂發生關係,雖說為此感到不齒,卻又難以忘懷剛才那番極樂。
宋慕誠一時沈思,便也不猶豫,抱起雲霜白放在床榻上,打水細細清理了身上的荒唐痕跡。又為他穿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剛才那場狂亂情事仿佛只如一場無痕春夢一般。宋慕誠慢步走向書房,心下也不知作何打算。
第六章
再說這沈眠風那日哭過一場後,宋慕誠問起,他也推說無事,只是有些懼怕與宋慕誠肌膚相親,加上他那日用冷水沐浴,吹了涼風,竟染了風寒,幾日內只得臥床不起,宋慕誠怕擾了他養病,便把他安置到一極僻靜的小院,安排了一機靈的丫鬟伺候,可沈眠風又說自己睡不安穩,怕那下人吵到自己,又不是什麼大病,調養幾日也就好了。宋慕誠也只好遂了他的意,只有需要時再讓人伺候便是。 這時沈眠風的正半坐在床邊,長顰減翠,瘦綠消紅,雖處在病中,卻也帶著那股清冷的氣質,如那深谷幽蘭,遺世獨立。
經過幾日調養他身子也是完全好了,只是那病態尚未消減,弱柳扶風的倚在床邊。
沈眠風病中頭腦昏沈,時常處在夢中,卻無一例外總是那夜情事,時而他在宋慕遠身上嬌吟低喘,時而又靠在宋慕遠懷裡輾轉求歡,時而親眼看見那粗壯雄偉的陽根在他不擅情事的緊窄媚穴內激烈衝撞的情景。每每從夢中驚醒,他總是發覺自己下身被這些春夢攪得吐了一些濁液在那被單上,下身一片黏膩濕滑。讓他羞惱難當。他也不知為何二十餘年的寡慾清淡為何就經了那一場本不應發生的荒唐情事就讓他變得如此淫亂不堪,竟時時念著那昂揚巨物在自己穴內狂亂抽插的酥癢感。
原本他出了宋慕誠也未曾與別人歡愛過,而宋慕誠與他脾性相近,兩人都是極為克制,所以也從未有如此盡興。
這刻四下無人,沈眠風也不知何時將手撫上了自己胸前的紅櫻,輕柔的按壓著,見他杏眼緊閉,娥眉輕蹙,櫻唇微張,榴齒輕咬,正想著那夜刻骨的情事。他想著宋慕遠正急躁的把大手伸進自己的衣衫里,渾濁的氣息噴洒在他的玉頸上,嘴裡滿是酒氣,聲音卻醇厚低沈,在他耳邊喊著眠風。
沈眠風只是一想,那雙腿就夾緊了,玉莖早已挺起,後穴不斷的緊鎖著。他粉面染上了兩抹紅雲,手下動作也愈加急促,粉色的茱萸被他揉的腫脹挺立還不肯罷手。
玉手逐漸下滑,撫過平滑的小腹,嬌軟的柳腰,最後停在那滑膩豐滿的雪臀上輕輕的揉捏。沈眠風早已垂了衣衫,墨似的青絲散在光潔的裸背上,瑩徹如玉的肌膚上早就鋪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色,他身子未著寸縷,那蓋著的被褥了被掀到一旁,他躺在軟塌上,始終不敢伸向臀縫的玉指輕顫著像那處滑去。
乾澀緊窄的穴肉早因他這幾日多番揉弄變得柔軟許多,他一指又蘸了些助興用的脂膏,那脂膏初進穴內便融成了滑膩的油狀,隨著他纖細蔥白的手指在穴內緩緩進出。
沈眠風此刻手指正在那穴內潤滑著,只是這側躺的姿勢讓那臀縫挨著並不好活動,他咬了咬唇,又忖著無旁人再次,身子上的慾火正噬咬著他每寸肌膚。無奈只好跪坐起來,張開雙腿,把那軟滑翹臀撅著,兩根玉指在穴里胡亂的抽插,在靜謐的房裡發出咕唧的水聲,伴隨著他隱忍柔弱的嬌吟格外淫靡。
他只當那在穴內聳動的是宋慕遠堅挺健碩的陽根,腦中又憶起宋慕遠摟著他在懷裡忘情的舔吻衝撞,那幾乎要把他震碎的狂亂讓他口乾舌燥,心跳眼熱。 「嗯……大哥……」沈眠風此刻已經完全沈浸在了那晚的回憶之中,口中情難自抑的低吟著。殊不知他千嬌百媚的淫靡姿態早已被人盡收眼底。
這許逸軒原本聽宋慕言說二嫂正病著,便拎著些糕點過來探望,他平日看著二嫂冷若冰霜,清心寡欲,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平時也並不十分親近,只是聽宋慕言說已經病了幾日他早已探望過了,自己若是一次不來倒顯得他生分,可不湊巧宋慕言有事出門許逸軒只得一人來到這無人的寂靜小院,正要敲門,卻不知為何收回了手,若二嫂正睡著自己打攪豈不是擾人清夢,還是看看再說。他正如此想著,卻聽見裡面有一陣不尋常的響動,心裡奇道,這是何動靜。
他隔著那朦朧的紙窗向里探看,又用手指戳了一個小眼,他這番作為確實為正人君子所不齒,只是他許逸軒從不自詡君子,加上二嫂所說清冷卻也是仙姿佚貌,柳嚲花嬌,能過過眼癮也是極好的。可他不知這一看徹底改變了他對二嫂的心思。見那美人雪臀高翹,玉膚香汗,嬌艷欲滴的紅唇悶哼不已,時時喊出的嬌吟也極為誘人。許逸軒心熱不止,那唿吸也急促了幾分。又湊近了些卻聽見沈眠風並不是含著宋慕誠的名字,手上坐著那淫褻自己的事嘴裡卻念著大哥。許逸軒是何等的機警,記起那日二哥早早離席,自己也因宋慕言不勝酒力與他一同回房,桌上只剩下了宋慕遠和沈眠風,而第二天一早宋慕遠竟不辭而別倉皇出走。細細思量,許逸軒便推出了事情原委,一時計上心頭。
沈眠風正念著宋慕遠獨自狎玩,意亂情迷之中也未聽見那門輕輕推開了。那人一放下手中物什,站在那美人床前,看他自己撫弄著那香肌雪膚。
「二嫂還舒服嗎?」許逸軒老神在在,語氣極為輕佻,坐在那床沿上與沈眠風靠的極近,把臉都到那雪臀邊上問道。
「啊!」沈眠風沒料到會有人來,驚慌不已,急忙收回了手指胡亂扯起身旁的被褥遮住了身子。他一看來人正是平日裡與自己關係淺淡的許逸軒,想到他不知在這床邊站了多久,氣的渾身顫抖。
「二嫂躲什麼。」許逸軒得寸進尺的又往沈眠風爬了過去,堵在他身前,顯然今日不打算放過這冷艷美人。
「你這是何意!」沈眠風強壓怒氣,冷臉呵斥。
「逸軒別無他意,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二嫂。」許逸軒臉上笑的邪氣,手卻在沈眠風藕臂上打著轉。
「逸軒想問,前幾日大哥為何會匆忙離開,二嫂知道是何事麼?」看沈眠風冷冷瞪著他,許逸軒張口問道,臉上又是一副極為懇切的樣子。
「你……」沈眠風聽他一問,頓時心驚肉跳,方才的怒意都被此刻的恐懼代替。看許逸軒神色如常,也不確定,只說:「我怎麼知道。」
「那二嫂為何自褻時還要喊大哥的名字,難道是我將大哥與二哥的名字記混了不成?」許逸軒又往前靠了靠,幾乎已經貼在了沈眠風身上。
「你……你休要胡言亂語……」沈眠風此刻也沒有那強壯的鎮定早已是六神無主,只能強硬的回他。
「只是不知我這胡言亂語說與二哥大嫂又會不會有人信。」許逸軒步步緊逼,手上已經拉下了沈眠風手中的被褥,這香溫玉軟,靡顏膩理的美人裸著的身子也展露無遺了。
「你想怎樣……」沈眠風聽他這般威脅,也沒了底氣,只好顫聲問道。
「逸軒好生羨慕大哥,只想求二嫂發發慈悲成全了逸軒,此事絕無他人知道。不知二嫂願不願垂憐於我。」許逸軒嘴上說著,只是一手已經攬住了他,另一隻手伸進下身還蓋著的被褥中撫弄著他嬌滑細嫩的腿根。
「不……不可……」沈眠風聽他這厚顏無恥的請求,當即就想推開許逸軒。 「那就不知二哥知道此事作何反應了。二嫂當真不願?」許逸軒繼續問道。 「我不能再對不起慕誠,我……我……」沈眠風口中喃喃自語,心下卻早已卸了防備,他知道自己早已髒了身子,卻萬般不願讓宋慕誠知道自己這些醜事。見許逸軒這無恥小人咄咄逼人,心中萬般悲苦,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鬆了手上推拒的力道,低頭不語。
「好二嫂,就這一次,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剛才在窗外看二嫂如此美艷不可方物,這兒都疼了,二嫂給我揉揉可好?」許逸軒見他口不擇言,眼神空洞,知他已經放下戒備任自己為所欲為了,見平日裡冰清玉潔的二嫂今日可任自己按在身下肆意淫褻,許逸軒興奮的渾身燥熱。
沈眠風無奈伸出玉手就放在了那腫脹的陽根上,強忍不適的揉著。許逸軒卻並不老實的躺在那任他揉弄,兩手再沈眠風滑膩瑩潤的身上肆意游竄,直摸的沈眠風唿吸凌亂,面若桃李。見他這嬌羞模樣,與那雲霜白相比又是別有一番滋味,心中大唿痛快。
待二人衣衫盡褪,沈眠風偏頭不去看他,只是躺在那也不言語,鬢雲亂灑,桃腮粉面上儘是羞怯淒婉,更刺激得許逸軒想讓他一嘗自己的男根。
他把那怒意昂揚的男根頂著沈眠風的腮邊,直往他嬌艷欲滴的紅唇里蹭弄,沈眠風大驚失色,搖頭要躲,卻被許逸軒按住,執意要沈眠風為他舔弄。
沈眠風從未受過這等屈辱,上次即使被宋慕遠姦淫,也未強迫自己做過這等事,卻又迫於許逸軒的淫威,只好張口銜住了那碩大男根。一股腥臊氣味直竄口鼻,讓沈眠風咳嗆不已,那舌頭下意識的就想把這異物往外推擠,誰知這一番正好中了許逸軒的下懷,那孽根被丁香小舌好一番舔弄,便情不自禁的開始在他嘴裡頂弄起來。沈眠風剛要驚叫,誰知那陽根竟戳進他的喉嚨,頂的沈眠風哼叫不斷,嘴裡也是涎玉沫珠。
許逸軒看沈眠風被百般淫辱的模樣,下身狠狠頂弄了幾下,後腰一挺,幾股精水竟射在了沈眠風的嘴裡。許逸軒也未料到自己這時便射了,心中好不尷尬。只怪那沈眠風平日太過清高冷傲,此刻模樣自然讓人難守精關。
口中全是腥臊黏膩的精水,沈眠風直往外吐著,許逸軒哪裡肯讓,攬過沈眠風的裸背就捂住了他的小嘴。嘴裡嬉笑道:「二嫂若是不吃了我這些子孫,我便再泄一次在你嘴裡,直到你吃下去為止。」
沈眠風眼含悽慘,只好把那精水盡數咽了,還被迫著舔盡了唇邊的黏膩。見他如此乖順,許逸軒也再不忍耐。翻過沈眠風的身子,下身就著沈眠風自己潤滑好的後穴往裡面頂了進去。
「啊……太……大了……啊……疼……」沈眠風那兩指纖細柔軟,哪裡能比的上許逸軒這龐然巨物,這一用力,下身竟像撕裂一般。疼的他哀叫不止,那秋水凝睇的眸子也不斷溢著淚珠,想是疼極了。
「二嫂此言差矣,想你這嫩穴我給你多開闊開闊大哥二哥日後也能輕鬆一些。」許逸軒越看沈眠風不情不願的樣子就越想淫虐他,口中故意說著些下流無恥的話,身下也不顧沈眠風的插弄。
雖說初時疼痛不已,只是那後穴抽插數十餘下之後,那沈眠風也漸漸不再唿痛,而是發出些別的聲響。
「嗯……」雖說這嬌哼極細卻也被許逸軒聽著,當下又是好一番口頭侮辱,讓那沈眠風的後穴更往裡收縮蠕動,夾的許逸軒險些又要泄了。
「二嫂滋味當真可口,也怪不得大哥那般正人君子也忍不住要了二嫂。」 「他……他不是……」沈眠風聽他此話,不知為何想出言辯駁。
「呵,二嫂可真偏心,我與大哥都是同進同出,為何二嫂如此偏袒,莫不是我這兄弟沒伺候好二嫂麼。」許逸軒盡說些不堪至極的下流話,激得沈眠風泣淚漣漣。
待許逸軒終於挺身泄了,精水在他穴內含著,許逸軒怕再耽擱宋慕言四處尋自己,當即拔出了那陽根,穿戴齊整之後也不管沈眠風此刻是滿身污穢,竟推門走了。
直留那沈眠風仰在榻上,嗚咽哀哭。
第七章
宋慕遠雖說倉皇離開,卻也並未走遠,只是心煩意亂尋了一處想讓自己清靜些。可越是思索,越覺得心煩意亂,夜裡也睡的不安,總是想起那晚沈眠風的撩人風情,醉眼迷濛,身嬌體滑,被自己按在前廳肆意掠奪。離家數日每晚卻只睡得了一兩個時辰。他不知為何在半月之後的一日夜裡悄然回了宅子,也不現身露面,躲過了下人,來到了宋慕誠與沈眠風的窗外。卻並未見宋慕誠在房裡,沈眠風也不見蹤影,心中有些奇怪。正在這時卻突然聽見有人交談聲,他忙躲在暗處。 「二嫂為何病好了也還要住在那處也不搬回來。」是宋慕言。
「二嫂說過是為了靜心精進醫術,平日裡這院中總有些嘈雜,這才執意留在水月亭的客房。」許逸軒耐心的解釋道。
「唉,大哥也不知去哪,二嫂也不見蹤影,真是冷清不少。」
「有我陪你還不夠麼。」
兩人說著話又走遠了。可這寥寥幾句聽得宋慕誠如遭驚雷,竟因那晚酒醉鑄成大錯,讓沈眠風離群索居,也不知現下如何了。
他心神不寧的到了沈眠風的居處,見房門緊閉,卻灑出一絲燭光知道他定沒睡,便悄聲走近也不知自己寓意何為。
「誰?」也不知是沈眠風這邊僻靜慣了抑或是宋慕誠一時弄出了些聲響,裡面傳來沈眠風冷冽的聲音。
「是……是我……」原本想看一眼便走,並不準備答他,嘴裡卻不受控制的出了聲。當即懊惱不已。
屋內沈寂良久,又傳來窸窣聲響,沈眠風便打開了門。
這沈眠風那日病體才有好轉又被許逸軒這卑鄙小人脅迫,身子遭了那污濁之氣,並未染病卻也不大舒適,調養了十餘日,雖已無不爽利卻又推說自己想自個兒清靜一些,宋慕誠見他氣色有所好轉也就應了他,只是每日晨間來看看他,兩人如往常一般也並無不妥。
宋慕誠卻見自己離開這近一月沈眠風原本就嬌弱的身子又清減了些,心中悔意連連。恨不能讓自己替沈眠風受了這些病痛。
「進來吧。」沈眠風看他面色羞慚,心中一動,想也不想便邀他進來。之後卻又覺不該,站在門口進退不得。
「我……」宋慕遠見他並未對自己動怒,心中更覺悔恨,剛要拒絕,又看沈眠風亭亭玉立,青絲如瀑,人已經踏進了屋內。
插上了門,二人相對無言,宋慕遠心如擂鼓,坐立不安。沈眠風卻坐在圓桌旁不知想些什麼。
「那日,我,我對你做下那等事情,實在禽獸不如。若你心中憤恨,便是今日取我性命,我宋慕遠也別無他言。」宋慕遠開口道。
「你……」沈眠風見他目光誠摯,想著自己那日與許逸軒之事,一時心亂如麻。若不是自己念著宋慕遠自己在房裡做那淫褻之事也不會被許逸軒這卑鄙小人占了便宜,只是那日之後,二人態度天差地別,他就更無法忘懷宋慕遠與自己的一場歡愛。這近二十日來,對與宋慕遠竟思念更深。今日見他就在面前,而且言之鑿鑿說要以命賠罪,沈眠風心裡淌過一絲異樣。只是他與宋慕誠才是相知相愛,現下卻對宋慕遠產生這樣的不倫念頭。沈眠風心中糾結萬分。
「若你不便下手,我會留下書信自行了斷,只是……別對霜白提起。」宋慕誠見他不語,道他是宅心仁厚不忍下手。
「我並無此意。」沈眠風連忙打斷他。只是貝齒輕咬著下唇,心中更是鬱結。那一抹愁容映在瑰姿艷逸的臉上,又看得宋慕遠好一陣呆愣。
「只是……」沈眠風沈吟許久,似是下定決心一般說道:「只是那日之後……我便總是記起……不能忘懷……」說完便側過身子不再看宋慕遠,因病蒼白的臉上此刻卻不知何時飄上了兩朵紅雲。
「宋慕遠深知自己罪該萬死。」見沈眠風如此說道,只當他對那日耿耿於懷,如鯁在喉,還偏身過去以為沈眠風在強忍淚意,說著便跪在了沈眠風面前,對著自己狠狠掌摑。
「你這是幹什麼。」沈眠風見他這樣卑躬屈膝,忙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我……我是總是念起那日,那日之事……夢裡也總是見你,對我做那些事。卻又不知為何,竟十分歡愉。」沈眠風只好如實說道,卻見他並無恨意,一時間長眉連娟,微睇綿藐,色授魂與,心愉一側。
「這是……這是何意。」宋慕遠皺著眉見沈眠風並不惱他,反倒如嬌花照水一般面帶羞意。
「莫非。」見沈眠風不答,宋慕遠略一思忖,大驚道。又看沈眠風並不反駁,只要不是痴傻之人便定能摸清其中含義了。原本是來與沈眠風賠罪,誰知對方卻並無怪罪之意,反倒對那日流連忘返。
宋慕遠心中驚喜,也不知何故看著那微弱燭光下沈眠風早就不見平日清冷,反倒嬋娟此豸,眉眼含情,竟也忘了方才自己膽戰心驚只求一死的心境。
「嗯……」沈眠風看宋慕遠跪在身前,目光流連,嘴裡應了一聲,那柔荑趕忙送了宋慕遠的手腕。只是這宋慕遠已知佳人心意怎能放過,反手一握便把那纖纖玉指捏在手裡好一番揉弄。
「你快放開。」沈眠風雖說已表明心跡,可始終無法坦然應對,只想從宋慕遠粗糙燥熱的手掌中抽出來。
「不放。」宋慕遠此刻已經色迷心竅,雖說沒有酒氣催動,可沈眠風極盡妍態卻更讓他如痴如醉,早就沒了平日君子風範。只把沈眠風的手指湊到嘴邊開始吮舔起來,那柔軟的玉指被宋慕遠極為細緻的舔弄,從指腹處輕柔的滑到綿軟的手掌,還把那手掌捧著深吸了一口,仿佛在感受沈眠風身上的淡淡幽香。不一會又執起他那纖弱的皓腕,用呀輕咬著。沈眠風從未遭過這樣親昵挑逗,也忘了掙扎,只是沈醉其中,不能自己。
見他已然情動,宋慕遠放下玉腕,竟掀開了沈眠風的下袍,又幫他脫了褻褲,一根嬌小玲瓏的玉莖便露在宋慕遠眼前。沈眠風未料有此舉動,忙把腿夾緊,卻又被宋慕遠微微掰開,嘴裡還道:「莫怕……一定讓你喜歡……」那原本哄著沈眠風的嘴此刻已經含著那根玉莖開始在口中動作。
沈眠風這廂已經用手扶住了桌子,身上軟成一灘,朱唇輕啟,逸出細嫩嬌哼。 嘴裡含著佳人的玉莖,手已經伸到沈眠風柳腰上輕搔著。濕熱粗重的唿吸噴在平滑的小腹上。
第八章 沈眠風
那嬌嫩的玉莖從未被這樣服侍過,宋慕遠還未再多吮舔,那處便泄了些濃白的精水,宋慕遠只覺得這精水都帶著沈眠風身子上的香甜,便盡數吞入腹中。 沈眠風見他吞了自己的濁液,臉上又熱了幾分,柳腰又被他搔刮揉捏,便開始擺首輕晃,想減輕自己身子上熊熊的慾火。這刻宋慕遠已經站起身來,攔腰抱起沈眠風把他放在了那床榻上。
沈眠風下身未著寸縷,上身也被宋慕遠褪的只剩一件裡衣,滑倒了腰上,那嬌艷的身子已是玉體橫陳。宋慕遠伏在了沈眠風身上,把剛才含著沈眠風精水的嘴湊了過去。滿是自己味道的靈舌竄到口中,沈眠風的丁香小舌連連推拒,只覺得羞意難忍。手上也在宋慕遠肩上推著。
可那已經知情識欲的身子夜夜思君早已對宋慕遠饑渴不已,此刻雖說意識有些抗拒,可身下還是誠實的又起了反應,那才泄過一次的玉莖再次巍巍顫顫的挺了起來。
宋慕遠一時把靈舌在沈眠風口中翻攪與那香軟小舌在濕潤糾纏,一時又舔著沈眠風的嬌艷紅唇。二人唇舌相纏,好不快活。
此次他二人可謂你情我願,自然也不作他想,沈眠風也極為配合,雖說不及雲霜白熱情浪蕩,卻也食髓知味,任他肆虐。宋慕遠好不歡喜,才挑逗過沈眠風胸前兩點茱萸,把那兩處吮舔的紅腫硬挺之後又徐徐下行,抬起沈眠風溫香滑膩的翹臀,就吻上了那急促張合的穴口。
「啊……太髒了……嗯嗯……不……」沈眠風一聲驚唿,被宋慕遠的巧舌挑的意亂情迷。
「眠風哪兒都是甜的。」宋慕遠說完又用舌尖頂在那處連連頂弄,只把口中的涎液往裡送去,那原本乾澀緊窄的媚穴此刻也軟滑不少,在幽暗燭光下閃著艷紅淫靡的光澤。
「不……嗯……」沈眠風已經香汗淋漓,如同身處雲端,秀眸惺忪,娥眉輕蹙,修長白嫩的玉頸不住向後仰著。
待那媚穴被宋慕遠舔的津津有聲之際,他便開始伸手進去,卻不似上次那般緊窄,又想起沈眠風說時常夢到自己,還時時惦念此事,料想肯定是自己用手在此處弄過才能這般柔軟。狂喜之餘手下不由加快了動作。他帶著繭的粗糙長指貼在那嫩滑如絲絨般的內壁上擦蹭,不時還在四周按壓,那滑膩雪臀也不住扭動著往宋慕遠手上迎去。二指在其中翻攪擴張,不消片刻已如游魚入水般自得,沈眠風穴內也早已酸麻酥癢,嬌唿不止。
「大哥……嗯嗯……好……嗯……」沈眠風向來不擅那些淫詞浪語,此刻吟哦有聲已是沈溺其中,意識迷濛。
知道身下這軟成一灘的美人何意,宋慕遠也樂見其成,挺身把那孽根滑了進去,動作極為輕緩,生怕沈眠風稍有不適。這番溫存沈眠風也極為受用,日前受過那許逸軒的凌虐這刻宋慕遠對自己又這般恭順溫柔,眸中早已盈盈,待宋慕遠在下身聳動之時潸然淚下。
見沈眠風粉淚漣漣,宋慕遠不由心中大驚,忙停下動作,嘴湊過去吃了那露水,手裡抱著沈眠風光滑柔膩的裸背撫弄,極盡纏綿。
「眠風,可是疼了?」宋慕遠又湊到沈眠風耳旁輕聲問道。
「不是……」沈眠風見他擔憂,又羞於啟齒自己此刻穴中早已酥麻不已,只是搖頭,倒是那纖纖玉指極為羞澀的攀上了宋慕遠的背上摟著。
見他暗示明瞭,料他並非疼痛而是喜極而泣,也放下心來,輕笑一聲,便又把美人滑膩白嫩的修長玉腿放在肩上下身便開始衝撞頂弄起來。沈眠風身子被折著,兩腿大張,媚穴迎著他的每一次頂弄,渾圓的翹臀被宋慕遠下身連連擠壓已是泛著桃紅。
壯碩雄偉的孽根在他艷紅色的穴口進出不止,又時時研磨過他內壁上令人身子酥軟的一處。只把沈眠風頂的如登仙境,嬌艷欲滴的紅唇中竟吐出些葷話。 「大哥……癢……啊啊……快些……」莫說是宋慕遠,沈眠風行房只是從來都只是推拒悶哼,哪有過這樣嬌聲哀求,美人清冷的聲音帶著哭腔撒著嬌,只把宋慕遠聽得心焦火熱,下身也沒了剛才的克制,加快了身下動作,回回都頂入穴心。
「啊!大哥……大哥……慕遠……」沈眠風前端玉莖早已被後穴綿綿不絕的快感舒服的硬挺了起來,他伸著玉指上下撫弄,一時心動情熱,泄身的一瞬竟喊出了宋慕遠的名字。
「再多說些……眠風……」宋慕遠也是慾火焚身,額角滲出的汗滴在那美人的唇邊,竟被他那香軟小舌舔了進去,春水蕩漾的眸子還望著自己,他也覺身下有了泄身之意。
「慕遠……慕遠……嗯……」他極為乖順,連連嬌吟。
「眠風……」宋慕遠一個挺身便把那精水灌進了沈眠風的媚穴之內。雖說宋慕遠龍精虎猛這一次並不能滿足,可想著沈眠風大病初癒也不能太過放肆。只是抽出那根翻身下了床。
「你上哪去……」沈眠風見他要走,不知為何卻把他衣擺一拉,脫口問道。 「去打水給你洗洗身子,一會便回來。」宋慕遠捏著他的手便走出門去,果然不出片刻便端著水進來了。
「我給你擦擦身子。」宋慕遠拿著濕熱的帕子正要給沈眠風擦洗,誰知沈眠風此刻雖尚存歡愛餘韻卻也害羞起來,身子一躲說道:「我自己來吧。」
「你身子剛好,現在肯定沒甚力氣。」宋慕遠見他嬌羞,只是哄道,手上已經給他擦了起來。沈眠風確實腰酸腿軟,想到二人剛才也已肌膚相親便也由他去了。
身上的涎液汗水被擦洗一通,那穴內卻還殘餘著宋慕遠遺下的白濁。見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心神,便用手指摳挖起來。
「嗯……」不知動了何處,沈眠風竟忽然一聲細若遊絲的低吟,宋慕遠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竟不知何時兩手又在佳人雪臀上游移撫弄。一時極為尷尬忙把手收了回來,又洗了一遍便退開了。
「那我……」宋慕遠此刻也進退兩難,若說走了便好像只是專程為把沈眠風吃干抹凈便熘之大吉,若說不走又不知沈眠風現下是何心思。
「睡吧……」沈眠風自是不想讓他就此走了,也不好說些挽留的話,只是身子往裡躺了躺,背過身子,便不再言語。
宋慕遠見他有心留自己,喜不自勝,便又脫了衣衫躺倒沈眠風邊上,大著膽子便摟住了沈眠風香肌玉骨的身子。那人也不掙動,倒是默許了他這般。
二人睡著,也不知怎的那沈眠風竟又醒了。他迷煳了片刻,想到自己剛與宋慕遠做了那種事情,此刻又被摟著,渾身被一股融融暖意裹著,舒服極了。只是他心中又想起他二人剛才皆因情動迷亂才再次做了那事,上次還可推說酒醉,這次是他請宋慕遠進來,還百般的勾引他,嘴裡說的那些話也是前所未聞。沈眠風想著自己一番作為,卻又捨不得推開身後這人,心中不由更是悶煩。
「怎麼了。」耳邊突然傳來宋慕遠問詢,沈眠風一驚便回身看去,原來宋慕遠在沈眠風嘆息之際已是醒了。
「我剛又想起慕誠,不知還有何顏面對他。」沈眠風說道。
「可你我二人此番卻也不是假的。難道不是情到濃時才做出此舉麼。」見沈眠風話中帶著悔意,宋慕遠雖說也心中有愧,可卻不想沈眠風與他撇清關係急急問道。
「那雲公子呢。」沈眠風聽他焦急,又想起雲霜白,不由問道。
「我……」宋慕遠被他這話噎住,一時也不知作何回答。
「這半月我也想過許多,心中雖再也不想見你,可每日又念著那日情事,今日見你也情難自抑竟勾引了你。我只是恨自己這般水性楊花。」沈眠風見他不答幽幽嘆道,說著眼圈也紅了。
「莫要這樣說自己,千般萬般都是我一人之過,若不是那日我見你醉了趁人之危強與你做了那事也不會有今日。這罪孽我一人扛著。若你願意,我以後再不碰你,只願你不要再不見我,」宋慕遠忙收回放在沈眠風柳腰上的手。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苦澀之極。
「我並無此意。」沈眠風心裡一酸,又覺得那身上的暖意退到一旁,忙翻過身對著宋慕遠說道。
「可是……」宋慕遠也極為猶豫,不想讓沈眠風為難,心中也是在愧對霜白和二弟。
「是我自願與你歡好。只要你……」沈眠風頓了頓,咬著唇,似下了決心一般說道:「只要你願意,我便如你所願。」沈眠風這話說的極為露骨,把宋慕遠聽得心頭一熱,也不想剛才那酸澀心境,伸手便抱住了沈眠風。兩人互訴一番衷腸,皆又情動。宋慕遠估計沈眠風的身子未愈,誰想沈眠風竟摟住了宋慕遠的後頸,淺淺一啄。柔荑卻輕顫著往宋慕遠下身撫去,這已是他的極限了。
被心中喜愛之人這般對待,宋慕遠也無需忍耐。只把這美人拉著就讓沈眠風坐在了他身上。兩隻大手揉著他挺翹渾圓的雪臀,那被沈眠風撩的抬頭的男根在他臀縫中淺淺的磨蹭,搔的佳人在他身上搖擺晃動,嘴裡嚶嚀有聲。
那男根被滑膩嬌軟的臀縫夾著,又恢復了昂然姿態,卻又不進去,只在他熾熱的穴口慢慢打轉。宋慕遠確實是有意為之,雖從不忍逗弄沈眠風,可難得今日沈眠風這樣熱情如火,主動投懷送抱,也想見他會做出何反應。
沈眠風此刻騎在宋慕遠身上,又是深夜吹了蠟燭看不清四周,怕自己會倒下去,只好兩手緊緊扶著宋慕遠的手忙道:「你快些放我下來。」
「才說如我所願,這刻又反悔了,可讓我好生難過。」宋慕遠看他又驚又羞不由逗弄道。
「你……怎麼這般壞心……」沈眠風聽他耍賴,身下又被他火熱男根蹭的嬌喘連連,心裡羞惱不已,只把那玉手握做粉拳錘著宋慕遠。卻也不再掙動,雪臀卻又帶怯意的在那根上磨著,倒是默許了宋慕遠的趣味。
「好眠風,一定讓你舒服了。」宋慕遠一手摸著他半軟的玉莖 ,一手流連在他軟嫩細膩的柳腰上,把沈眠風也摸的半眯了眼。
「啊啊……哈……」他那媚穴剛還被宋慕遠弄過,這刻也並不緊澀,宋慕遠心中火急火燎,雖等不及用手指進去探弄一番,可又怕傷著沈眠風,還是強壓心頭熱欲,把二指一併捅了進去,在內里翻攪一通。那媚穴此刻也饑渴難耐,緊縮的內壁直咬著宋慕遠兩指,時時往裡吸著,極為銷魂。他也在不忍耐,挺著下身就往沈眠風穴里插去。
一根炙熱昂揚順著臀縫擠進了鬆軟穴內,沈眠風全身力氣都往下墜著,那處自然與陽根極為貼合,一時間宋慕遠每每抽插都頂在那穴心深處,沈眠風亦被他頂的上下顛簸,如柳搖花笑,極盡媚態。
這數十下頂弄,沈眠風鼻息更重,身前玉莖也雖宋慕遠的撫弄顫了幾下,一會便噴出幾道精水,盡落在宋慕遠腹上。
「眠風可要嘗嘗。」誰知宋慕遠竟執起他筍尖般的玉指去抹了那精水,讓他往檀口送去。
沈眠風羞紅了俏臉,以往宋慕遠俱是翩翩君子模樣,可二人表明心跡之後,這宋慕遠卻慣愛戲弄自己,又看宋慕遠下身頂的用力,心中也沒了往日矜持,竟真的含住了自己抹著濁液的手指。那腥臊味道直衝口鼻,又想是自己泄的,就更是難以下嚥,吞吐不得,那黏膩的濁液在在他舌尖打著轉。隱約借著月光看他那羞臊模樣,宋慕遠更是喜愛,只坐起身來把沈眠風又懷裡摟了,就把嘴湊了過去。 唇舌相纏,那尚在舌尖上的白濁竟被宋慕遠吸去不少,卻也有一些往自己口中推著。他情迷之時便往下嚥了。
「這般香甜,你也不吃麼。」宋慕遠鬆開他那嬌艷紅唇,在他耳邊笑道。 「你若再這樣,我便……嗯啊……便不理你了。」沈眠風剛咽了那濁液,心裡原本就有寫羞惱,又聽他打趣自己,竟鬧起了性子,穴里還含著那進出不止的男根,口中卻嬌聲威脅道。殊不知自己此刻腮暈潮紅的誘人模樣說著這話,更讓人想多戲弄他。
「那我可不敢,也只好身下再多用些力氣才能讓寶貝兒不惱我了。」宋慕遠只好說著沒羞沒臊的甜言蜜語,在這香嬌玉嫩的美人胸前頸窩處舔咬著,香肌雪膚上頓時便烙上了梅紅斑點,如那落花飄紅,更添美艷。
「啊……太深……嗯嗯……深了……好燙……」穴內陽根抽插了百十餘回漸漸加快,更加猛烈,沈眠風直覺那穴處夾著他那熾熱昂揚竟熱的想被點著了。 「好眠風,寶貝兒。」宋慕遠胡亂的叫著,下身便隨著沈眠風后穴一夾一吸泄了出來。
這一番二人已是精疲力竭,可沈眠風那處又濕膩黏滑,狼藉一片。宋慕遠怕他肚痛,又給他清理了一回,這次他怕把那精水泄得太深,當時往外抽了些,也只有穴口半指處有些,所以也不費事。
等宋慕遠躺好,沈眠風拉過被褥給二人蓋著這才入夢。
第九章 雲霜白
這日宋慕遠尋至那宋慕誠居處卻未見他,這還皆因雲霜白。
自從那日與宋慕誠與雲霜白一場狂亂歡愛,這雲霜白那日又醉的煳里煳塗,醒來見身上斑斑駁駁,下身甚是酸軟,原本還道只做了與宋慕遠共赴雲雨的春夢,只是這身子又是做不得假的。隱約記起那日在涼亭中借酒澆愁,後面的事卻仍記得幾分,情亂之時似乎那人喚過兩聲大嫂,可卻有心給他清理一番還穿了衣裳,不像是那些個干粗活的姘頭所為,又思及許逸軒,之時許逸軒又吃過飯便陪著宋慕言去放風箏,自己在涼亭自飲自酌不過才短短半個多時辰,哪會這麼快回來。細細想來,這全家上下也只有宋慕誠一人與這種種對上了。
可這宋慕誠是家中最為沈穩的,平日又與沈眠風恩愛甚篤,怎會趁自己酒醉與自己歡愛,即使是他赤身裸體在宋慕誠面前百般挑逗,他也不會碰自己,怎麼回事宋慕誠呢。雲霜白百思不得其解。他連連煩亂了數日,也沒個結果,平日裡與宋慕誠碰面,又見他並無異常,仍對自己恭敬有加,不像占了自己便宜。 這天黃昏將盡,雲霜白懶懶的回了房裡,許逸軒這幾日被宋慕言纏的緊,後來二人又來過一回,這幾日倒是安生。雖說宋慕遠不辭而別讓雲霜白抹了幾日眼淚,可日子久了他倒也沒去深想。他一人坐在屋裡,又覺無事,正巧一奴僕給他送茶。雲霜白原本就是重欲之人,現在已八九日都沒得過滋潤,見那下人生的清秀,體態倒也算壯實,他心念一起便喊住了那要出去的人。
「雲公子還有何吩咐。」那下人是個進來沒幾日的,在外時也是個不安分的,見雲霜白兩眼直直的望著他,一雙桃花眼春水凝睇,薄唇似雪裡紅梅,好一個瑰姿艷逸,濃桃艷李的絕色美人。
他雖說也與妓館的小倌狎過,可那些市井俗物,也是有幾分姿色手段的,可饒那頭牌的小倌也遠遠不及雲霜白之萬一的風情。
「你過來,給我揉揉肩。」雲霜白看他垂著頭看似忠厚,可那眼睛卻老忘自己身上瞟,喉頭直往下嚥著口水,他怎會不知這人心中思量何事,也起了興致。 「這……」那下人一聽他嬌滴滴的喚他過去,心慌意亂,手腳發麻,只是想著要去碰那香軟的美人,下身那根竟有些硬了,一時間竟楞了一下。
「怎麼?還讓我請你不成。」雲霜白看這人痴傻,下身那處卻已經挺著,不由笑道。
「不不不,這便來,這便來。」下人看雲霜白掩唇竊笑,忙醒神定心就走了過去。手剛一放上那綿軟的香肩,只覺得陣陣幽香撲面而來,瑩白如玉的後頸也一覽無餘,烏墨似的青絲也不時在他身上掃著。只看得他原本輕輕捏著的手竟也粗重了起來。
「哎呀,你捏疼人家了。」雲霜白一聲驚唿,這一聲卻是柔媚入骨,喊的人骨頭都酥了,這嚇人原本就心懷不軌,也顧不得給他按肩了,看雲霜白這一聲隱隱有勾引之意,他便大著膽子把那手順著他的領口滑了進去,掌下一派香軟嬌嫩,更引得人愛不釋手。
「嗯……你好大的膽子……」見那人也懂了自己一絲,雲霜白卻還故作姿態,身子扭著嘴裡嗔怪道。
「小的不敢,只想把公子伺候舒服了。」下人嘴裡淫笑兩聲,手下動作更是愈發倡狂,直用兩指捏著他一對粉嫩的乳褻玩起來,那久未經揉弄的櫻桃只被他捏弄了幾下便挺了起來。
「哪有你這樣伺候人的,你這樣欺負我,小心我告訴慕遠……嗯……讓他攆你出去……啊……」雲霜白嘴裡還在不依不饒,只是粗重的喘息卻早已洩露了他的心思。
「雲公子饒了小的。小的一定好好報答。」那人聽他嘴裡霸道,可身子已經軟軟的靠在了自己懷裡,頭往後仰著,那雙含情凝睇的秋水明眸瞅著自己,一副任君採摘的淫媚姿態,只看得他下身已經抵在了美人的背上。
雲霜白也不再做戲,只是扭過身子,嘴裡叫著好哥哥就把那藕臂攬住了下人的肩,不消片刻便被那人按在了桌上,一身散亂的鵝黃長衫更襯得他雪肌玉膚,他眸凝春水,腮暈潮紅,一雙滑膩修長的玉腿環在他腰上,挺翹瑩潤的雪臀不安分的在那人掌中搖晃,好不騷浪。下人嘴裡還叼著他一隻粉嫩的乳,正用舌頭碾磨啃咬,雙手在美人臀上揉捏。心中大快。
媚穴里早已滲了淫液,潤得穴肉發癢,軟嫩的穴肉不時被下人的手指拂過,雲霜白早已沈淪慾念之中,手掌已經伸過去握住了下人已經硬燙的陽根,豐臀直往那湊過去。下人摸腰舔乳正快活又覺下身被美人玉手擒住往銷魂窟中送去,忙不疊的挺腰就要往濕滑穴口一頂,身下人衣衫敞著,櫻唇輕啟,淫詞艷語不斷,瑩潤雪白的胴體上染上一層桃粉色,更莫說那發浪的嫩穴有多饞人了。尚未頂進去,下人就覺得自己精關都要守不住了。
「還不滾下來。」正當那邊二人正要共赴巫山時,一道冷峻嚴酷的聲音如九天驚雷響起。直驚得這下人兩腿一軟就從雲霜白身上滾了下來,雙膝砸在地上,抖若篩糠。
「出去,別讓我再見到你。」宋慕誠面無表情,只是從那眸中看出幾分陰狠毒辣的戾氣。
「是,是。」那人哪裡還敢留,忙從地上拾起了衣物就連滾帶爬的出去了,心中氣惱那雲霜白害人不淺。
見宋慕誠突然推門進來,雲霜白也是一驚,忙從那桌上下來,就把衣衫攏好。看宋慕誠臉色陰沈,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可他畢竟是經過事的,一想便看出些端倪,這夜裡宋慕誠為何會來尋自己,要是有心趕自己走直接說與宋慕遠自己不貞便時又為何戳破,更為可疑的,便是這宋慕誠竟也沒有其他表示,雙眼直直看著他,也不似怒火,倒像是被雲霜白迷住一樣。雲霜白從未少見這般眼神,他生的仙姿玉色,艷光逼人,多得是男人這樣看他。他心念一轉,便有七八分斷定那日酒醉便是宋慕誠了。他有心試他一試,便也不言語,只是身上掛著那鵝黃長衫,也不再刻意遮掩,那皓如凝脂的身子在長衫下若隱若現,好不淫媚。
宋慕誠自打那日與雲霜白做了一回夫妻之後也似破了戒,以往對此事也無執念,只是時候到了才心有所動,可不知為何卻總覺得那次才真真是銷魂蝕骨,魂牽夢縈。沈眠風去了偏院養身,這宋慕誠回回夜裡總憶起這雲霜白妍姿妖艷,婀娜嫵媚,在自己身下淫聲浪語,輾轉求歡的模樣。第二日醒來竟發現自己如青澀少年一般泄了。還要在雲霜白面前佯裝無事,故作鎮定。今日飯後他竟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主臥門前,待回過神來正要轉頭就走,卻聽見裡面傳來些異樣響動。他推門一看,竟是一下人正把雲霜白摸的嬌聲不斷。這才踹門進來,呵斥那人滾出去。可待那人走了,看雲霜白正攏著衣衫,也不看自己,那攪得他夜不能寐的美人正在他面前,宋慕誠也沒了平日的穩重自持,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結果見雲霜白又不再整理衣衫,反倒走近自己,把那鵝黃長衫撥開,他眼神一暗,手握著拳。 「二爺還有何貴幹?」原本是氣宋慕誠壞了自己好事,可見他似對自己有意,也不氣了,宋慕誠星目劍眉,俊朗不凡,身子也是威武健碩,比那下人不知好多少倍。只有意勾引,語中都帶著輕佻。
「無事,這便告辭了。」宋慕誠本就是不知不覺走到此處,又看雲霜白掩映生姿,柔情綽約,心中一緊便想就此離去。
「若是無事,又何故這時辰到訪。」雲霜白見他刻意迴避,也不急,只是悠悠道來。
「我……」若是宋慕誠無意此刻自可應對自如,可他又心神不寧,對雲霜白心懷綺念,竟啞口無言,不知如何作答。
「那我也不便強留二爺。只是有一日我在那涼亭中醉了,最後不知為何回了屋裡。也不知是誰,竟將我輕薄一番便走了。二爺可知道一二?」雲霜白心中已有幾分肯定,便出言試探道。
「不知。」宋慕誠心下一驚,卻知雲霜白試探自己,也面色沈著。
「哼,也不知是哪個有膽做沒膽認的貨色,吃干抹凈就走。許他做得不許別人做得。」雲霜白看他不認,不禁心中氣惱。
「大嫂……」宋慕誠被這一說,面色有些鐵青,原道他那日醉了定不認得自己,可從他這話倒像是已經記起自己所作所為。也不知說些什麼。
「你此刻到訪,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是不是忘不了那滋味還想再嘗一回?」雲霜白見他已然默認,也不藏著,露出了本性。
「大嫂……」宋慕誠看雲霜白嬌嫩豐盈的身子已經靠在了自己懷裡,一時僵著,手也不知擺在哪裡。
「你若不嘗,我便去叫那人回來。」雲霜白看他呆愣,柔荑撫上了他的豐唇說道。
「不行!」宋慕誠被他這話一激,一手便牢牢的攬住了雲霜白水蛇般的纖腰,像要把美人箍進懷裡。
「哼,你摟著人家這麼緊作甚,像要吃人似的。」雲霜白被他一摟,心知這事已成了,嘴裡撒嬌道。
「今日便吃了你。」宋慕誠下身被雲霜白那玉腿頂了兩下,早已昂然挺立,也不再忍耐,一手把那美人扛在肩上就往那床上走去。
雲霜白被他扛著,纖腰亂擺直讓他放自己下來,誰知宋慕誠一手拍了幾下他的雪嫩嬌臀,讓他俏臉一紅,也就由他去了。
「哎呀!」被他放在床榻上,雲霜白一手支著身子,另一隻手把身上凌亂不堪的衣衫拉開,嬌嫩白滑的玉足還偏在宋慕誠的襠下磨蹭。
「唔嗯……啊……」宋慕誠一手執起他的足踝,便把那粉嫩玉足送到了唇邊,舌尖舔在那瑩潤足上,只把雲霜白舔的嬌喘不止。
「二爺……霜兒這也要……」雲霜白被他舔弄的情動,把那早先被撩撥過的櫻桃露了出來,胸膛直往上湊著。
「啊啊……癢……好癢……」宋慕誠依言舔了上去,一條靈舌碾磨,那櫻桃在他嘴裡如同要漲出奶水一般挺著,引得宋慕誠在那處頻頻吮吸,直讓雲霜白嬌吟喘息。
宋慕遠也不擅情事,只是在雲霜白身上吮舔撫弄不止,又見雲霜白那穴盈盈有水光泛出來,便也不耽擱,當即便把下身腫脹滾燙的男根捅了進去。
「啊啊啊……二爺……燙壞了霜兒……」雲霜白被他好一番伺弄,本來就意亂情迷,這一下整根埋了進去,舒服得他渾身直顫,口中直唿。
宋慕誠掰開他一雙玉白長腿放在肩上就開始衝撞頂弄起來,直把他那媚穴插的淫水四溢,頻頻往裡吸著他那壯碩男根。
「啊啊……用力些……嗯嗯……」雲霜白被插得眼神迷離,扭動不已,一雙手胡亂在宋慕誠背上摸著,香軟紅唇也直往宋慕誠臉上親。
宋慕誠狠狠抽弄了半個多時辰,方才泄了,這時才覺得這近半月積鬱的慾火才散了些。看雲霜白桃花眼眯著,躺在自己邊上,玉腿搭在自己腰間,小手卻不老實,還在他胸膛上亂摸,宋慕誠一把抓住。
「別鬧。」
「方才還在人家身上威風,這會倒慣會翻臉不認人了。」雲霜白不滿的把手抽出來不滿宋慕誠那副假正經的模樣。
「我是怕你身子難受。」宋慕誠見美人撅了紅唇,心中也沒了那股積鬱不去的煩悶,倒也生出幾分柔情,直把他纖腰摟著,與他耳鬢廝磨起來。
「嗯……」雲霜白雖說為人風流,身子經不起撩撥,是個男人便能與之共赴巫山,自進了這宅子,家中下人也勾搭了六七個,無論宋慕遠在家與否,他也時常與人偷享魚水之歡,可那些男人,即使是許逸軒,也沒有誰與他說過這話,哪個不是在自己身上得趣了便提褲子就走,誰還有過這般言語。雲霜白心中泛著融融暖意,也不與宋慕誠鬧彆扭,雖說那騷穴還饑渴著,卻也不想攪了此刻溫情,也任他摟著。
看雲霜白難得乖順,也不露出淫浪媚態,此刻還在懷中撒著嬌,宋慕誠更是喜愛,直嘆這是自己大嫂,二人也只有這片刻溫存,也不知何時就斷了。想起大嫂,宋慕誠心中又有些惴惴不安,大哥一別數日,自己卻夜探大嫂床幃,實在是不忠不義之舉。
「不知大哥何時回來。」宋慕誠挑了話頭,手下撫著雲霜白的雪臀。
「他自願成日在外遊蕩,誰又攔得住。誰知他何時回來。怎麼,你想他回來?」那幾日傷感過後,雲霜白提起宋慕遠口中又帶著怨氣,也不似那時傷心憂愁了。 「此事是我對不起大哥。」宋慕誠雖這般說著,手下卻不曾放開懷中尤物。 「若不是你,我自會尋他人快活。你要後悔此刻便滾出去,此後井水不犯河水。」才被宋慕誠一番舉動有些心中觸動,一聽他說這話,心氣也浮躁了,便推著他。
「你以後不許再找別人。」宋慕誠一聽,又攥緊了他。聽見雲霜白說要與他人恩愛,心中一股無名妒火就竄上來。
「那你倒是把我喂飽了,我還能考慮考慮。」看他一副妒夫模樣,雲霜白一喜,話說的也軟下來。
「不許再尋他人。」宋慕誠見他不答覆,堅持道。
「二爺若真對我有意,我便只與你好。」雲霜白看他如此,花容月貌的臉上帶著媚態。
「那若是以後被我撞見,我便把你綁在這床上把你操的下不了床。」宋慕誠也不否認,只是看美人並未見疲態,有心與他歡愛,也不再想宋慕遠的事。他清心寡欲這些年,從未遇見像雲霜白這樣能勾他情慾的妙人,也不想罷手。只想著大哥回來怎麼瞞下。也就翻身又把雲霜白壓在身下,嘴裡說著些挑逗的話。 「都依著二爺便是……」雲霜白看他眉目疏朗不再煩悶,也喜不自勝,一聽這話,身子一時燥熱不堪,就用那滑膩白嫩的玉腿勾在他精壯的腰上,櫻桃小嘴便又與他唇舌相纏了一番。
「二爺……嗯嗯……」雲霜白此刻不止情動,對宋慕誠早已不似對旁人,那心中被他幾句話撩的又酸又漲,竟似那妙齡少女碰見了如意郎君一般心裡怦動。這嬌吟也比平日多了幾分情意。
「霜兒……霜兒……」宋慕誠手上揉著他渾圓肥美的雪臀,唇在乳上嘖嘖有聲的吸著。察覺身下美人用那濃情蜜意的桃花眼望著自己,那身下火熱登時腫脹不已。
那還淌著精水淫液的艷紅色媚穴傳來陣陣酥麻,雲霜白便用手扶著宋慕誠的那根昂揚孽根往自己身子裡送去。
「二爺快些進來……霜兒裡面癢死了……嗯……」下身一邊去迎著那孽根,還一邊搖晃扭動著。那般淫媚姿態,騷浪至極。
宋慕誠依言就著他那嬌嫩玉手就捅進了媚穴之中,一時間那火熱內壁就裹了上來,緊貼著他的孽根,舒爽極了。
身下的嬌艷美人嘴裡吟哦有聲,修長滑嫩的玉腿又在他腰間磨蹭著,宋慕誠龍精虎猛,方才還念及雲霜白這柔弱無骨的身子不能承受,現在看他連連求歡,也沒了顧慮,回回直搗穴心,插的他如入仙境。
「二爺……哈啊……嗯嗯……二爺……」雲霜白覺得那孽根在自己媚穴里似又漲了幾分,心裡喜極,俏臉上神態極為歡愉。
「霜兒……」宋慕誠挺著腰,口中也不自覺喚道。
上回雲霜白醉著,雖然宋慕誠把他好一番操弄,卻也是一樁煳塗事,現下二人情意相通,這一番如膠似漆,顛鸞倒鳳,好一番快活,直至三更方休。
雲霜白早已欲仙欲死,連睜眼的力氣也無,只軟著身子任宋慕誠擺弄。
且說這兄弟二人各自摟著對方的心上人睡著卻渾然不知,只想著怎樣瞞過對方,好與懷中之人做對長久夫妻。
天色才亮,沈眠風這廂還睡著,宋慕遠這日也睡得格外踏實。只是時候到了,也轉醒過來,見沈眠風偎在自己懷中,骨肉勻稱的身子貼著自己,早不見以往冰冷的模樣。
他愛憐的在沈眠風額上輕啄了一下,不想沈眠風也醒了,美目逐漸清明見宋慕遠眼含柔情的凝視自己,昨日一番推心置腹和那些羞人的情事齊齊湧上心頭,臉也羞的通紅,便埋頭不看他,卻也沒把手從他身上拿開。
二人躺了一會,宋慕遠又把這剛傾心於他的美人好一番揉弄,只讓那美人在他掌下媚眼迷離,嬌喘不已。那玉白的身子卻又偎在他懷裡動彈不得。那美人知宋慕遠此刻情熱,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雖說羞怯至極,卻也只是掙動幾下也軟了下來,嘴裡不時露出兩聲輕哼,早已是色若春花,面如桃李。
可他卻不知正是他這般模樣越讓人想欺負,宋慕遠欺身上去,把沈眠風玉頸也是吮舔一番。
「這一大早的……你真……嗯……」沈眠風看他下身又頂著自己,忙開口道,只是那雙大手在他滑膩柔嫩的雪臀上頻頻揉捏,讓他話也說不出,只能嬌吟粗喘,柔荑也不知何時搭在了宋慕遠的肩上。
「這不也是眠風所願麼?」此刻二人已是渾身赤裸,宋慕遠一手握著沈眠風硬起的玉莖說道。
「不要……」可這推拒無論是言者或是聽者俱是迎合渴求之意,這聲嬌吟甜膩不已,宋慕遠不及把持,便把那早已發燙的巨根抵在了沈眠風的媚穴上。 「嗯……」沈眠風早已意亂情迷,也不阻止,柔滑嫩白的修長玉腿也攀在了他的腰上磨蹭著,那令人著迷的觸感讓宋慕遠一時腦熱便把孽根送了進去。 兩人又是親熱一番,好不恩愛。
也是這時,雲霜白才醒,卻見身旁已經沒了人,這次特並未醉酒,昨日歡情還歷歷在目,卻不見宋慕誠人影。可還未有所動作就看見宋慕誠端著熱水推門進來了。
「我還當你走了。」雲霜白昨夜之後早已不把他當旁人看,說話自然也帶著一股未散的怒氣。
「為何。」宋慕誠放下手中物什問道。
「還能為何!誰不知宋二爺最是恭謙禮讓,恪守教條。做出這事怎會不早早離去免得叫人看見。」雲霜白看他又是一臉沈穩淡然,又竄起一些火氣。 「若我有心棄你於不顧,那我回來做什麼。」宋慕誠看雲霜白臉上已有怒意,可是這人生的濃桃艷李,端麗冠絕卻又顯得光艷逼人,撩人心懷。也只是耐心解釋道。
「誰又教你出去了……」知道自己不過是無理取鬧,又見那盆熱水是為自己預備的,雲霜白的話也軟了下來。
「昨日未曾好好清洗,想你起身應是有些難受,便打水來給你擦擦身子。」宋慕誠平日做事就心思縝密,所以他早起見雲霜白身上還有些斑駁痕跡,便打了熱水想給他擦洗,誰知這美人沒見他變發起了脾氣,可宋慕誠卻不惱,只道他性子直率。
「那你說的話,可還記得。」雲霜白看宋慕誠說的懇切,又句句貼心,便起了心思,試探著問道。
「記得。」
「那你說喂飽我可還算數?」雲霜白此刻也按捺不住,掀了那錦被,雪膚玉肌的身子便露了出來,胸前和大腿上還有宋慕誠昨日啃咬的印記,好不淫靡。 「你的身子……」宋慕誠下腹一緊,卻又強壓心頭慾火說道。
「二爺謙謙君子,我也只有自行方便了。」說著便把雙腿張著,下身也顯露無遺,纖纖玉指撫上了自己胸前紅艷的櫻桃,另一隻手緩緩的探向了腿間,卻不碰那有抬頭之意的玉莖,逕自伸到了穴口,輕輕揉弄起來。
「嗯嗯……嗯……」嘴裡還溢出嬌媚婉轉的低吟,挺翹渾圓的雪臀和水蛇般的纖腰隨著手下的動作扭動著。那雙煙雨朦朧的桃花眼還一直看著宋慕誠。 「二爺……啊……」雲霜白那蔥白玉指已經探入了那軟嫩的濕熱媚穴中,淺淺的進出著,卻又不忘輕唿著宋慕誠,像是此刻正在他身下輾轉承歡一般。 「你……」饒是宋慕誠定力驚人,也眸色暗沈,慾火攻心,便也顧不得許多便走到床邊攥住了他那隻探著媚穴的手,傾身壓住了雲霜白。
「你這妖精。」宋慕誠一雙火熱的大手才觸到雲霜白香嬌玉嫩的身子,便引來身下美人一陣嬌唿。
「啊……哈啊……嗯……二爺……」雲霜白被他撫弄的玉白的身子上染上一層淡粉,又被宋慕誠拉著坐了起來,那碩大的陽根便進了那泛著水光的媚穴中。 火熱濕軟的內壁貼在宋慕誠的根上蠕動著,又讓宋慕誠下身的碩大在穴內膨脹了幾分。
「啊啊啊……好大……慢些……嗯……」他一雙滑白柔膩的玉腿環著宋慕誠精壯的腰,嬌艷紅唇在宋慕誠耳邊嬌喘著。
宋慕誠只把手摟著妖艷美人的裸背,唇舌吮舔著他光潔的玉頸。
二人如同交頸鴛鴦一般歡愛半晌,灑了一室春光。
寒露初臨之時,宅里卻春意融融。
第十章 雲霜白
過了不幾日,宋慕誠因事外出,臨走前好生叮囑了雲霜白一番,又將他狠操了一夜,躺在榻上直不起身子來。宋慕遠也只是偷著與沈眠風見了幾面,不敢在家多做停留。
可雲霜白雖說前幾日與宋慕誠濃情蜜意似要做那恩愛夫妻一般,只是他卻並不是束得住自己的,饒是他與宋慕遠數載情深,也敵不過夜裡空虛寂寞。宋慕誠還要幾日才能回來,雲霜白在院中行走時見一個與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下人望著自己時的熾熱眼神,心裡一熱快步走開了去。
那人見雲霜白竟低頭快步遠去,先是驚愕,繼而又覺著有些惱怒,這騷貨不久前還在他身下淫聲浪語不斷,現在倒翻臉不認人了,於是也有了一番打算。 入了夜裡,雲霜白剛命人燒了一桶熱水,上面又鋪了一層花瓣,那剛摘的花上幽香尚未散去被熱氣一蒸,芬芳立即瀰漫了整個屋子,雲霜白褪盡了衣衫,一隻白滑長腿就跨進了木桶里,紅艷艷的花瓣堆疊在他的纖腰旁,更襯得他膚白如玉,滑膩瑩潤。
水汽裊裊,熏得他面色酡紅,眼角都泛著淡淡的粉色,正是一副美人入浴圖。恰好映在了不懷好意的人眼裡。
原來就是那下人心中越想越憤懣,仗著宋慕遠不在,竟尾隨至雲霜白屋外,在窗外看著雲霜白打了一桶水準備沐浴,本想推門進去就把這個騷貨壓著操弄,可心念一動,隔窗看芙蓉出水也是一番情趣。
下人在窗外看的喘息粗重,身下硬燙,雲霜白雖說只露出上身,可想起往日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的身子此刻正浸在水汽之中,水滴順著他修長白嫩的頸項漸漸滑至柳腰,繼而隱末在水中,只是背面就如此香艷,更勿論另一面是何等的撩人心弦。
若是再忍下去,自己又何必跟來。下人看準了雲霜白並未扣著門,推門就進了屋內,把門拴上。
聽見響動,雲霜白心生疑惑,正欲轉身,就被人從背後摟住了腰,嘴也被捂上,裸背靠在粗布衣上,他初時驚慌不已,聽見那人在自己耳邊的急促喘息,心中略一思量,便也知道這人是何意了。
雲霜白不悅的用手肘往後頂了頂,可卻並沒有用多大力氣,這一頂,反而催著下人慾火更盛,埋著頭就開始在他的肩頸間啃咬起來,雙手也不老實的在他胸前亂摸。
「嗯……放開……你,好大的……啊……膽子……」得知此人正是今日在院中遇見的那名下人時,雲霜白又想起他盯著自己時的灼熱視線,心頭抗拒也消減了許多。加上他原本就有這心思,只是現在他與宋慕誠兩廂允諾,也不知該不該還如往常一般行事。可這下人自己找上來了,他的身子也因帶著厚繭的雙手燃起了情慾,更是無法推拒。也只好嘴上柔弱的抵抗著。而這語中帶笑的一句話讓下人撫摸的力道更為加劇了。
「啊……這邊……也要……」下人兩指捏著他已經挺立的茱萸揉捏著,一陣陣酥麻感從胸前傳來,雲霜白難耐的扭著香嬌玉嫩的身子,蔥白的手指按在那隻大手上引著往另一邊扯。
「你個騷貨今日還給我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來,老子這才摸了兩把,怕是下面都淌水了吧。」看他這個反應,下人極為滿足,也遂了他的意,把手移到另一邊,在還未照顧到的那隻乳上大肆搓揉。
「好哥哥……下面淌水了……」雲霜白被他粗暴的撫摸著,心中也早忘了什麼情意誓言,只覺得想被這粗魯莽漢按在男根上狠狠侵佔,一手伸下去在自己肉莖上來回套弄,另一隻手則游移至身後,在自己嬌嫩的穴口出輕輕按壓。全身源源不斷傳來的刺激讓他張著嘴,不住輕唿嬌吟,腿上一陣陣發軟。
聽他淫聲不斷,下人陽根早已蓄勢待發,穿著衣服就一併跨入了浴桶,扯下褲子,露出粗壯的男根,在雲霜白臀縫上下磨蹭了幾下,只覺得懷中美人幽香撲鼻,股間滑膩濕潤,對準了穴口,就捅了進去。
「啊!」空了許久的媚穴突然被滿足,雲霜白方才只探進一隻手指粗略開拓了幾下,饒是他穴里會有淫液流出,也經不起這一下,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可下人卻並不理會這些,只覺得那溫軟緊緻的穴肉裹了上來,還有滑膩的淫液把他的陽根浸著,舒服的他還未抽弄就險些泄了。下人斂了心神,兩手把他豐潤翹臀握在手中揉捏,下身往媚穴中狠狠地撞去。
雲霜白被他頂得下盤不穩,只好雙手死死的扣住桶沿,最初的些微鈍痛早已被快感取代,從穴內傳來的酸麻酥癢不時攪的他扭腰擺臀,此舉更讓媚穴中的陽根漲的更為雄壯,原本就明媚妖嬈的臉此刻猶如春半桃花般勾人心魄。下人一手擒住他的下巴咬住了嬌艷雙唇,感受美人撩人幽韻。
雖說下人身強體健,可在窗外偷窺許久,精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多時一泡濃精便灑在了雲霜白緊緊糾纏的軟嫩媚穴中。
「操。」下人那根還未軟下,便把美人從浴桶中橫抱了出來,也不顧兩人身上都是水滴,就把雲霜白扔在了床榻上,脫了一身濕淋淋的衣服,又欺身壓了上去。
雲霜白被下人正面壓著,雙腿把他已經泄過一次的男根緊緊夾著,挺動著腰臀,不多時,便又有了硬挺的跡象。他身子向後一仰,張著玉白的滑膩長腿,臀瓣間的風光一覽無餘,剛被頂弄過的媚穴此刻正是汁水外溢,點點白濁綴在穴口,雲霜白又用雙手臀肉掰開。
「好哥哥……快些進來……這處可還等哥哥解癢……」
下人哪還有忍得住的道理,被他的騷浪模樣引得下身又是狠狠一頂,埋首在他身上抽插著。被照拂過一次的嫩穴此刻鬆軟得多,裹住那根硬燙陽根不住往裡縮著,發出陣陣水聲,淫靡非常。
雲霜白雙腿往那人腰上一纏,藕臂掛在他流著汗的頸上,伸出紅艷的舌尖一點點的在他唇上若有似無的舔弄著。喉中還不是發出魅惑的呻吟聲。
二人顛鸞倒鳳足足半宿,下人才提著褲子出了門
第十一章 終章
待到雲霜白顫巍巍的支起身子才驚覺自己竟又同旁的人行了苟且之事,滿臉的紅潮迅速褪去,想著若是宋慕誠突然回來該如何是好,二人相擁而臥時也是說了不少貼心話,他才出去不幾日,原本已經應了他再不縱著自己的性子亂來,可誰知這身子稍經撩撥就什麼也不顧的纏了上去,雲霜白有些氣惱只想把那人留下的痕跡統統擦去。
雲霜白站起身子,白嫩臀肉上布滿了被下人抓揉出的紅痕和斑駁的精斑,嫣紅的媚穴里隨著他的動作不時的擠壓出積滿的精水,順著他敏感的腿根慢慢往下淌,那輕微的觸感激他牙齒不住的打顫。
他忙用帕子把這些污穢擦了去,又穿好衣服,只是穴肉還有些腫,不時的互相挨擠,總覺得淫液還未流盡,像是隨時都要湧出來似的。咬了咬牙,忍著穴里的酸癢感,他只得扶著床,微微弓著腰,撅起雪臀,把那絲帕裹著手指,一點點的順著尚未拭去的精水頂了進去,纖長的手指隔著絲帕在裡面一點點的摳弄,想把餘下的濁液都擦出來。誰知那柔滑的帕子原本就有些涼,與剛剛經過陽物摩擦的火熱內壁碰上,穴肉一時舒服極了,隨著他的動作吮吸著手指,他也捨不得把那帕子抽出來了。
此刻他穴內的淫液還未拭去,就再次隨著他的動作汨汨而出,靜謐的深夜,他隔著絲帕用手指玩弄媚穴的聲響全部傳進了耳里,雲霜白再也站不住了,原本彎腰站在床前,只見他再也支撐不住,慢慢的向下滑,跪在了地上,撅著雪臀,大敞的臀縫間滿是瑩潤的淫液,媚穴緊緊地箍著那方裹著絲帕的手指,急急得收縮。他再次伸進了另一根手指,咕嘰一聲,推的那裡面的液體直接滴落在了地上。 只要是有人隔著窗往裡面看上一眼,就能瞥見雲霜白跪趴在地上,揚起翹臀玩弄媚穴的情形。
他另一隻手一面撐著地一面發抖,雲霜白快要被這洶湧的情慾摧垮一樣,櫻唇輕啟,逸出一聲聲嬌吟軟語。
待他三根手指一齊伸進穴內時,絲帕也被淫液浸透了,只是雲霜白卻愈加覺著饑渴難耐,只是手指全然不能解癢。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沈溺於情慾的動作,他穴里緊縮,手指立即抽了出去,卻把濕透了的絲帕留在了還在蠕動的嫣紅媚穴里。他強忍著不適低聲問道:「誰?」 「大嫂可睡下了?」門外人悄聲答。聽這人聲音,不適許逸軒又是誰。
雲霜白心中自然明白他這時尋來所謂何事,他現在這副模樣,許逸軒前來無異於雪中送炭,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可不知為何,他心下又有些猶豫,並未立即應他。
「大嫂?」許逸軒本是等宋慕言睡下來,偷偷來到雲霜白的住處,相與著騷浪的大嫂再度春宵。他等了一陣,疑惑的問了一聲。
過了許久,門內的人像是敵不過體內噬人的情慾,慵懶的說:「來了。」 許逸軒心頭一喜,也知道此事等門一開就是成了,也不禁有些燥熱。
二人進門以後,許逸軒就見雲霜白步子不穩,只看他青絲散亂,媚眼惺忪,腮暈潮紅,料想雲霜白定是房中孤寂,自褻了事。
許逸軒更是躁動難安,也不耽誤,抱住雲霜白的纖腰,就吻上了他細嫩修長的頸項,猩紅的舌尖在滑膩的肌膚上急促的啃咬著,感受著從他身上散發出的誘人氣息。
剛剛經過一番情事的雲霜白身子比平日更為敏感,被許逸軒這樣的老手稍一撫弄,原本的一些推拒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也不管不顧的反手攀著他的背,小腿纏在他的窄臀上擦蹭。
許逸軒被他撩的火起,掀起他的衣擺,扶住已經硬燙的陽根就往他穴口送去,誰知竟發現那處還有一方絲帕堵在裡面,早已是津濕的絲帕正阻在媚穴入口處,許逸軒一把把那絲帕抽出來,下身往滑膩水潤的穴里鬆了進去,泛著紅腫的穴肉甫一接納這碩大男根,興奮的直把它往裡吸,涔涔淫液把二人交合之處弄的濕淋淋一片。
雲霜白原本浪叫不已的嬌唇忽然那剛才在他穴里經歷了一番的絲帕給堵住了,屬於穴里特有的氣味一時把他口鼻都給掩住,雲霜白一時羞赧,頭埋在許逸軒肩上咬了一口。
正當二人魚水交歡,從圓凳一直跌回床榻上時,門卻被人推開了。
只是那推門人動作極其細微,沈溺於歡好之中的二人並未覺察,還只是好哥哥騷娘子的直叫喚,渾然不知他們此番舉動已讓來人怒氣勃發。
「許公子。」那人沈聲道。
在榻上的二人聽到這聲,皆是渾身一震,許逸軒身上更是一個激靈,一泡精水全交付在了那嬌嫩媚穴之中。感到穴里一陣熱意,雲霜白即是知道來人是誰,也忍不住嚶嚀一聲,含著七分春情,三分餮足,軟軟的靠在了一旁。
「是不是打攪二位好事了。」來人語調平緩,面沈如水,也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許逸軒忙套上衣衫,平日裡巧舌如簧此刻早用不上了,被人抓了個現行,說什麼也辯不掉了。
「慕……二爺……」雲霜白原想張口說些什麼,卻只喊了一聲欲言又止,方才還粉面桃腮此刻卻泛著白。
「看來,是有人當這家中無人了。」宋慕誠原是明日才能到家,只是心中挂念,日夜兼程趕了回家,他也知自己這些念頭和所作所為實在有負沈眠風,心中苦惱,思慮了幾日,還是決定重回正軌,大不了日後同眠風換個住處,也好了了這樁荒唐事,宋慕誠歸家時還想著要如何與雲霜白說,心中隱隱有些不舍也被他可以忽略了。
誰知來到屋前,卻見房門沒鎖,也就直接進來了,眼前的場景也讓他忘了今晚為何而來,他強壓住怒火,看著許逸軒在一旁臉色陰晴不定,而雲霜白臥在一旁期期艾艾。他越看越覺得怒氣攻心,一時間竟起了殺意。看著這兩人的眼神也愈發深邃了。
沒等其他二人反應過來,他抬手就對許逸軒射了三枚銀針。宋慕誠所學武功不如宋慕遠內力醇厚,只是因為時常要外出,也學了一招半式防身,這三枚銀針上根根粹有劇毒,一旦刺入皮肉絕無生還可能。宋慕誠一招發出三根,可見他此刻早已失去理智,存心是讓許逸軒必死無疑!
許逸軒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應聲倒地,不多時也就斷了氣。
雲霜白未料到事態發展至此,一時大駭,上前用手在許逸軒鼻端一探,已經沒了氣息。他不顧剛才手腳酸軟,哆嗦著問道:「二爺,這是……」
宋慕誠睨了他一眼,也不答話,逕自往外走去,可雲霜白去起身拉他,宋慕誠反手一推,將他推倒在地,只道:「滾。」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雲霜白一人坐在許逸軒屍體旁發怔。
行至屋外被涼風一吹,宋慕誠才覺得冷靜了些,手中拳頭握緊了些,還是先去看看眠風吧。
而在宋慕誠回來之前,沈眠風住的偏院內早就來了一人,正是許久未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宋慕遠。
沈眠風這些時日總與他在此私會,這處僻靜,若不吩咐,也沒幾個下人來此,所以二人倒像是身處世外桃源一般,不顧世俗倫理如一對恩愛眷侶。
宋慕遠正說口渴,可沈眠風倒了茶他也不喝,硬是讓沈眠風用嘴來渡,沈眠風這樣的性子哪裡肯,自是百般推讓,推搡之間被宋慕遠摟進懷裡,自己坐在了他大腿上,最後羞紅了臉喝了一口茶才要喂過去,雙唇被人吻住,茶水在二人舌尖推來擠去,最後也不知進了誰的口裡。
兩人正是濃情蜜意,也漸漸起了意,正在你儂我儂耳鬢廝磨之時,卻不知為何都聞到一股異香,宋慕遠是習武之人,常年行走於大江南北,一聞便知不對,心中警覺,卻竟來不及屏息,就已經著了道。兩人沒了力氣,一同趴在了桌上。 窗戶被一人踹開,就見一個身著夜行衣面容猥瑣身形佝僂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看宋慕遠趴著不能動,臉上堆擠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宋慕遠,你今日也落在我手裡了。」那聲音粗嘎難聽,飽含怨毒,聽得宋慕遠驚出一身冷汗。
「你……沒死……」宋慕遠自然認出此人是誰,他當年才出家門游歷,就把這為禍江湖的大盜捉拿歸案,一舉揚名,原本以為此人早就死了,誰知竟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呸!爺爺我哪是那麼容易死的!我被關在那牢里整整十年,逃出來又喬裝易容東躲西藏,熬了這麼久不死就是為了出來活剮了你。」那人越說語調越癲狂,看著宋慕遠雖說強壯鎮靜,卻不時的瞥向一旁的沈眠風,心裡有了主意。
「不過,現在,老子更想讓你生不如死。」說完還極其淫猥的笑了一聲。 「你若敢……我就……」宋慕遠想提氣起身,卻全身癱軟無力,不由得心急如焚。
那人把宋慕遠扶了起來,讓他靠在圓桌上直著身子,又用身子熟練的綁住了他的手腳。便把他懷裡的沈眠風抱了起來。
沈眠風沒有武功,口不能言,卻意識清醒,見自己被這歹人抱了起來,又聽他那一番話,嚇得全身瑟瑟發抖。
「小美人,別怕。老子這麼多年沒開葷了,待會肯定把你操舒服。」說罷就在宋慕遠面前扯開了沈眠風的衣服,他雪嫩修長的身子一時間暴露無遺。
男人看的眼裡直冒火,身下那團軟肉瞬間硬了起來,也不顧許多,就硬往沈眠風后穴捅了進去,乾裂的嘴唇在他白滑的胸口啃咬。
「嗯……」後穴被那根肉柱硬生生的頂開,撕裂一樣的疼痛讓沈眠風想喊,可是他發不出聲,只能軟軟的哼出來,原本男人嫌他後穴乾澀,這一使力,下身定然是出了血,血水倒是讓他穴肉潤滑了不少,男人把他推到床沿上,下身急速的挺動著,宣洩著原始的獸慾。
宋慕遠看的眼睛裡都充了血,卻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沈眠風被這個禽獸無情的蹂躪。
男人發洩完以後,看宋慕遠一臉森冷的殺意,提起褲子,就把沈眠風的脖子一擰,沈浸在劇痛中的沈眠風還沒來得及把氣喘勻就再沒有了唿吸。
「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機會找我報仇嗎?別想。當初你抓到我就應該直接殺了我。」男人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刺進了宋慕遠的心口,看著眼前的人掙動了幾下,又逐漸平息,他才放心的把匕首抽了出來,看著那人鮮血如注,男人心裡暢快極了,雖說這麼死是便宜了他,可多耽誤一刻就容易生出變數,這個道理他不是不懂的。
他已在這宅中各處都澆了火油,待他出去把火點起來,這個富麗堂皇的大宅子將不復存在了。正要把門打開,卻迎面走來一個人,見男人從屋裡出來,不由得怔住。
來人正是宋慕誠,他看男人臉上有血,就知不好,正要迎上前去,結果男人見他過來早有防備,掏出一把粉末朝他臉上一吹,他便覺得雙眼想被千萬根鋼針刺穿一般劇痛難忍,一層層的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宋慕誠痛苦的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男人回身從桌上抄起燃的正旺的紅燭,往他澆了火油的地方一扔。
熊熊的大火很快便燃了起來,映照著他因狂笑而扭曲的醜惡面孔。
男人心滿意足的看著這一切即將燃成灰燼,一個翻身就超院牆踏去,不多時就已經離開了。
宅中奴僕一概在夢中,被那火烤的干口舌燥睜著迷濛睡眼看自己早已身處一片汪洋火海無處可逃,有人以身犯險超門口沖去,卻被那大火燒著了全身,叫聲悽厲,猶如夜鬼哭嚎,還有睡著被烈火燒的活活疼醒的,早已沒了生路,從床上跳起來卻跑不了幾步,就哀叫著化為了灰燼。
此情此景,猶如人間煉獄。
這火燒了一夜,宅中無一人逃出。
紛飛的灰燼隨著冷冽的寒風飄飄洒洒,一切都煙消雲散,不復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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