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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囚淚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42 331

女囚淚

(1)

色雷斯國一個風景如畫的小國,人口3600萬,面積180萬平方公里,但人靈鍾秀,特別是該國的女子,身材健美,面貌姣好,皮膚白晰,是出名的美女之國,在數次國際選美比賽中都連奪冠亞軍。

可近年來,色雷斯國經濟火爆,世風日下,從事黃色事業的歌廳、舞廳、妓院、桑拿浴室應運而生,首都更是色情氾濫,歌女、舞女、妓女比比皆是,由此引發了眾多的離婚、家庭解體、兇殺、強姦、偷盜、綁架、貪污、受賄案件,給國家經濟、社會治安造成嚴重威脅。

該國新任總統桑托上任以後,立即組織開展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掃黃行動。經過突擊行動,一批涉黃罪犯落網了,其中60%是青年女犯。

是夜凌晨2點,在首都近郊的模範青年女子監獄,萬簌俱寂,只有哨兵和值班看守拓拓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樓道內迴響。

在獄長辦公室內一個緊張的會議正在進行。女獄長年方34歲,體健貌端,心狠手辣,工作極為能幹。在座的4個分隊長都在二十八、九上下,個個都出色的狠,特別是一分隊長王紅雖然長得漂亮,但立眉吊眼,滿臉透著一股狠勁,女犯們背後都叫她女狼。她是國家員警總監的女兒,放著其他工作不幹,單選擇了女警這一職業,專愛凌辱、虐待囚犯,是典型的女虐待狂。

獄長看著手中的文件說:「剛剛接到司法部的命令,這次全國掃黃取得重大戰果,共逮捕人犯1852人,其中,女犯723人,除去35歲以上的245人外,餘下的478名女犯統歸我們接收。這些人中絕大多數是妓女、歌女、舞女,個別是殺人共犯。犯人預計凌晨5點押到,我們還有2個多小時,要儘快安排布置。」

「司法部為什麼早不通知,趕得這麼急?」王紅問。

「為了保密。好,其他事不多講了,有什麼以後再解釋吧!要緊的是趕快行動。我們按1號接收方案行動。王紅你負責震懾部分,二分隊長負責接收,三分隊長負責後勤,四分隊長負責警戒。立即行動!」獄長急迫的說。

5分鐘以後,女監暴發出一震刺耳的警鈐聲,整個大樓燈光霎時開啟,一片通明,女警全部出動,奔向各自的崗位。隨著監獄鐵門「嘩啦嘩啦」的開啟聲,女警大聲喝道:「全部女犯出監,快快!」

已被完全馴服的女犯從睡夢中醒來,不敢怠慢,抓起身邊的囚裙套上,快步跑了出來。女監所謂的囚裙是用黃粗布做成的,為了省工省料,大、中、小三號都又短又小,領叉開到胸乳處,裙擺只及大腿中部,最短的到了大腿根部。不一會後,女犯全部集中到了監獄廣場,只見一片白花花的裸臂、裸胸、裸腿,煞是動人。女犯低頭屏息,不敢正視講臺,女犯們心裡都明白,半夜緊急集合,准有什麼禍事臨頭。

王紅冷笑著走上講臺,說:「恭喜你們,要當犯人頭了。聽著,一會你們的同類要來。你們52個人分頭去各個牢房作犯人頭,你們要把這裡的規矩一條一條講給她們聽,把你們的經歷也講給她們聽。你們要保證她們成為同你們一樣的人,守規矩,聽命令,老老實實。如果哪個牢房出了問題,我先扒了你們的皮。好,回牢房去,反復背誦獄規第20條,還要教會你們的同伴。三天後我檢查,有一個不會的,有你們好受的。現在,春子、蓆子、小垣、張媚留下,其她人回去。」

女犯們在女警的押送下分頭到各牢房去了,監獄的廣場上只留下4名容貌秀美、身材高挑的女犯,被10余名女警圍在正中。女犯心中一陣發緊,知道禍事臨頭了。

王紅厲聲說:「把衣服脫光。」

春子乍著膽子小聲問:「為什麼懲罰我們?我們沒有不服從管教。」

王紅臉上掠過一絲冷笑:「這次你們確實沒犯什麼錯誤,不過要委屈你們一下,借你們的玉體用用。」女警們爆發出一陣大笑。

「快脫衣服!全裸,一絲不掛。」女警們好像在看好戲一樣,急不可耐的喝道。

4人花容失色,在眾目注視之下脫下了囚裙,又解開了一條二指寬粗黃布做成的乳罩,露出了像小山丘一樣的豐乳。脫下了說是三角褲,其實只是橫的像一條一指寬的線繩,豎的像二指寬的布條,窄小得連陰阜和陰毛也遮不住的褲叉。女犯赤裸著身子,在雪白的燈光照射下,發出粉紅色的光芒,又美麗又性感。「把她們帶到辦公區,快準備起來,女犯就要到了。」王紅下令。

女警們三、四人一組,把4名赤裸的女犯從監區帶到辦公區。

春子被帶到大廳後過道的第一個拐彎處,一個女警抖開一條中指粗細的豆粒繩子,準備將春子五花大綁起來。正好王紅走了過來,女警忙笑著說:「分隊長給我們再做一次示範吧!」

王紅正想過過捆人的癮,一聽便毫不推辭,笑著拿過繩子,先在春子脖子上猛打了一掌,喝道:「低頭!」然後將繩子搭在春子細白的膀子上,交叉一順一個麻花,又從腋窩下竄出,在豐腴的雙臂上纏了二匝,猛一抬腿撞在春子的後腰上,春子不防一個前沖,王紅雙臂上抬,勒馬似的向後一收繩,一前一後,繩子立時收緊,深深陷入春子細嫩的皮肉里,然後順勢將繩子在春子的小臂上纏繞幾匝,繩子又上竄到脖脛交叉處拉緊打結,春子的胳膊立時懸吊起來,同身體幾成89度角。

只見春子裸臂、裸膀被繩子捆綁得似麻團一樣。春子渾身微微打顫、臉色煞白,氣喘噓噓、香汗淋淋沁出,從臉頰、赤裸的肩頭向乳溝處彙集。

春子支援不住,向下癱去,兩個女警伸手扶住她被緊捆著的裸臂,不讓她倒下去,說:「挺住點,深唿吸,好!」女警指著前面一張粗木小桌,說:「跪上去。」

春子緊咬牙關,強忍著疼痛,在兩個女警的挾持下,吃力地挪動到桌前,抬腿,「邁上去!」女警命令,春子稍一抬腿,上身五花大綁的繩子立時收緊,她不由得「啊」地慘叫起來,身上的肌肉不住的打抖。

女警們知道她無論如何也上不去,女警們在春子不住的慘叫中七手八腳地把她抬扶上去,春子終於無力地跪在小木桌上,女警命令著:「叉開大腿,頭低下去,再低!不許動,好,就這樣。」

女警邊說邊用手將春子的頭深深地按到兩條豐滿、肥腴的大腿中央,頭幾乎垂到了桌面上,肥臀高高撅起,繩捆的雙臂指向斜上方。

王紅對女警們滿意地點點頭,說:「就這樣讓她跪著吧!」又警告春子說:「不許亂動,老實跪好。別哼哼,你這算輕的,她們三個比你還苦。」

果不其然,在走廊的第二個拐角處,蓆子已被剝得精光,雙腕繩捆,高高懸吊在木架上,兩個女警脫了外衣,穿著襯衣,挽起袖子,手拿二尺半長的皮鞭,在旁邊的水桶里沾濕,對著蓆子的裸體,「啪突、啪突」的抽打起來,蓆子不住地慘叫尖嚎:「啊….啊….媽呀….饒了我吧!」

女警毫不手軟,繼續「啪突、啪突」地抽打,一鞭一條血痕,血順著蓆子的大腿、小腿、足尖流下,一會在腳下就積了一灘血。蓆子脖梗一歪,昏了過去。王紅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向走廊深處走去。

在第三個拐彎處,小垣已被剝得精光,一條麻繩將赤裸的上身、裸臂結結實實地五花大綁起來。她的旁邊放著一個形似木馬的東西,在木馬的中央有一個園洞,插著一根麵杖粗細的木棒,下端連著和自行車一樣的蹬車裝置,在園洞的前後還有兩根結實的木棒,這就是女監參考中國古代懲罰通姦、淫蕩婦女所用的木驢刑具而發明的新木馬刑具。

「上去!」兩女警挾著小垣被緊捆著的裸臂,把她扶上一個小木凳,然後扶著她的大腿跨過木馬。被緊捆著的小垣不敢有任何反抗,任由女警擺布,女警分開小垣的臀部,使麵杖粗的木棒對準陰部的花蕾,然後猛地將她按坐下去,小垣「哎呀」一聲慘叫,木棒已深深地插入陰道,然後用繩子將小垣的身子和兩根前後的木棒捆在一起,固定好身子。

這並不算完,女警又將她的雙腳放入腳蹬里用繩捆緊,在其下放置兩枝點燃的蠟炬,燒烤其腳底,小垣為避燒灼,雙腳上下挪動帶動飛輪轉動,又連動木棒在其陰戶中上下插動,等於自己給自己上刑,想停下腳被燒,一躲避木棒又插,慘痛到了極點。王紅和女警為自己的發明取得成效而得意起來。

在第四個拐彎處,張媚也被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裸臂一字形張開被捆在十字架的上端,雙腿併攏跪在二道槓上並被繩捆住,女警將木楔用勁插入張媚的背部,將一根50公分的木棒使勁插入張媚跪著的本已夾得很緊的大腿、小腿中間,這樣使張媚的胸乳、大腿凸起來,在張媚不住的慘叫聲中,將一根根鋼針刺入雪白、豐滿的胸乳和豐腴的大腿上。

王紅巡視後非常滿意,打電話向獄長報告:「一切準備完畢。」獄長大加贊賞。

這時,其他分隊長也先後報告任務完成,獄長看看錶,只用了一小時三十分鐘,指標剛指向四點三十分,提前半小時完成了接收準備工作。

(2)

凌晨5點,一抹早霞映出了女監的輪廓,塔樓、圍牆都沐浴在金黃色的霞光中,遠處望去,高山蒼蒼,綠野茫茫,彷佛一座美麗的山野城堡,有誰知道這裡卻是女人的地獄。

在汽車的鳴笛聲中,監獄的大門「嘩啦嘩啦」打開,押送女犯的汽車準時到了。帶隊的男警官向在門前迎侯的獄長報告:「報告長官,憲兵上尉毫斯奉命押送476名女犯到你監關押,現在我來交接。」

獄長:「辛苦了,開始接收吧!」

一聲令下,隨車的憲兵、員警打開罩在軍用卡車上的篷布,一車車身著花花綠綠時髦服裝、面貌姣美、身材豐滿的青年女子打著哆嗦,吃驚地看著滿地的警察。

「全部下車,排成一排,往前走。」憲兵和員警大聲喊道,一邊揮舞著手中的警棍、槍托、刺刀將嚇呆了女犯趕成一排,並緩緩地向登記桌前移動。

憲兵書記官和二分隊長以及另兩名女警坐在桌後,書記官看著記錄本向二分隊長念著:「張麗,22歲,捕前妓女。奇子,28歲,捕前舞女。海子,27歲,捕前無業。」

一個女警登記,一個女警將寫有號碼的紙牌遞給女犯,掛在脖子上。登記過後的女犯進入辦公大樓,有色的玻璃門擋住了大院人的視線,女犯立時進入了一個恐怖的世界。

進門的女犯看到兩旁身材高大、威風凜凜、虎視眈眈,手持槍枝、警棍、皮鞭的數十個女警,不由得心生警畏。更可怕的是眼前的景像,一張小粗木桌上跪著一個赤條條、不著一絲的裸體女犯,見她一雙裸臂被麻繩五花大綁的懸吊在身後,頭被捺在兩條赤白的大腿中央,短髮披散,渾身密密的汗水流淌,打濕了桌面,繩子也浸成了淺黑色,更襯出了肌膚的雪白,繩子的粗糙同細膩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春子已被捆押了快一小時了,但她自己已沒有了時間慨念,只覺得時間像停罷了的時鐘,凝固不動了。她被捆綁的裸臂`、裸膀麻趐趐的痛,跪撅久了膝蓋、腰背、脖脛酸麻難受,汗水像小蟲子一樣在身上爬,癢得難受極了。

渾身的血都沖到了低垂的頭上,剛才她不由自主的稍仰了一下頭,立時被一個女警在脖脛上狠給了一掌,「低下,不許抬頭!」女警邊喝叱,邊將她的頭捺得更低了。春子有了教訓,一動也不敢動,她知道女警就是想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給新來的女犯一個下馬威,起到震懾作用。

新來的女犯心驚膽戰地走過裸綁跪撅的春子,看到旁邊立著一塊木牌,上寫著:「不服從監規的下場」。女犯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如此可怖的場面,嚇壞了,也初步被制服了,震懾行動第一步已獲成功。

在過後的走廊里,寫著:「脫衣處」。幾個女警喊著:「脫掉所有的衣物、鞋襪,裸體,一絲不掛。」

女犯們對此倒毫不在意,過去的職業常讓她們在陌生人面前脫衣,何況面前又是一堆女人,於是爽快地把衣物脫的精光,露出潔白如玉、窈窕動人的軀體。長期職業的保養和職業的要求,這些女犯的確是美麗無比。恰似西方畫家魯本斯筆下的裸體美女,光芒四射。

光著身子的女犯走到第二個走廊處,女犯們嚇得驚叫起來,只見一個渾身血淋淋的女犯被裸吊在木架上,身上的血水「滴嗒滴嗒」的往下滴,女犯頭低垂在胸前,頭髮濕淥淥的,嘴裡低低的喘息、呻吟。旁邊的木牌上寫著:「女犯們別像我一樣受罰」。

女警命令:「所有首飾、手錶都放到桌上去!」女犯們受到震懾,急忙將項鍊、手鐲、腳飾、耳環、手錶等摘下放到桌上,只剩下光禿禿的身子。

女犯走到第三個走廊拐彎處,又一幕慘景呈現在眼前,只見被裸綁的女犯騎在一個形似木馬的架子上,不住地蹬踩,好像不由自主,一個木棍上下竄動,在女犯的陰戶中搗上搗下,鮮血順著木棍流淌,洩紅了木馬和一片地板。女犯痛苦地蹙著面孔,汗水、淚水順著面頰流淌,一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慘像。旁邊立著一塊木牌,上寫:「我是自作自受」。

周圍女警仍舊板著面孔,盯著一字走進的女犯,彷佛看誰不順眼就給誰上刑似的。女犯們有的嚇呆了,有的嚇得捂著面孔往前急走,前方,站著十幾個手拿剪刀的女警,對過來的女犯一人一剪刀,將女犯無論是長髮還是短髮,捲髮還是披肩髮一律剪成齊耳短髮。

素來愛美是女子的天性,一個叫由美的女犯不由得用手護了一下頭髮,在她遲疑的片刻,過來兩個女警哩啪啦給了她一頓嘴巴,打得由美天昏地暗,又被一腳倒在地,一個女警拿出一條豆粒繩,搭肩頭攏二臂,提、拉、拽、結,將由美結結實實的五花大綁起來。

由美立時面孔煞白,泠汗直冒,繩捆處鑽心似的痛,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向被裸捆的臂膀湧來,由美癱倒在地,女警拽著由美的綁繩和裸臂將她提拎到牆角,按跪下來,女警用腳尖踢開由美赤白豐滿的大腿,手按著她的頭喝道:「大腿叉開,頭低下去,不許動!」由美像春子一樣被押跪在那裡。

其他女犯看到由美的慘像,哪裡還敢做任何反抗,任由女警剃頭剪髮。

當女犯走到第四個拐彎處,看到張媚被裸捆在木槓上,凸出的胸乳、赤白的大腿刺滿了鐵針時,已經有些麻木了,她們既沒有驚叫,也沒有捂臉,只是默默地走過,從女警手中接過黃色的囚裙和乳罩、褲叉,以及塑膠臉盆、口杯等生活用品。女警邊叫著號,邊把女犯押入各自的牢房。

(3)

「1、2、3、4、5、6、7、8、9、10號向前走,進一號牢房。11、12┅20號到這裡來,進二號牢房….快點,別磨噌。走快點!進去。」隨著牢門鎖「喀嚓、喀嚓」的聲響,女犯都被關進了各自的牢房。

監獄大院裡,卡車卸空了,只剩下一輛囚車,毫斯向獄長說:「這是兩名內定的死囚犯,叫奇子和海子,一個19歲一個27歲,是殺人共犯。」

獄長回頭對王紅說:「把她們關到死囚牢里去。」

奇子和海子戴著手銬,頭上罩著一個布口袋,被員警扶下車,女警接過來,將兩人挾扶進監獄大樓。

毫斯向獄長告辭後,帶著車隊走了。

在大樓里,女警將兩人的手銬卸掉,扒光二人的衣裙和內衣,使她們赤裸了身子,給二人帶上一幅60公斤重的鐵鐐,然後押入死囚牢里。

接收工作順利結束了,獄長帶著部下巡視了各個牢房,囑咐女警嚴加防範,回到了辦公室。

走廊里,女警給春子、玉子、小垣、張媚卸下綁繩和刑具,獄醫給她們做了醫療處理,押入了特殊牢房。由美也被送回了自己的牢房。

女監將女犯的首飾按官級分成數分,分發給女警們,這是女監特有的規距,以此激勵士氣,司法部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女監胡為。

由美踉蹌著腳步被女警帶進了4號監房。幾個女犯關切地扶住她:「不要緊吧?」由美流著眼淚搖搖頭,坐到自己的草上。

做犯人頭的那個名叫秋子的女犯看著由美血痕累累的胳膊和胸脯,嘆息的說道:「你們剛來,這不過是一個開頭,以後的日子更難熬。這裡的女警都和狼一樣兇殘,不是打,就是罰;不是捆,就是上刑。你們看這裡貼的二十條獄規,稍有違犯,就的脫層皮呀,看這條高聲一點就是犯規。我比你們早來二年,看了許多這樣的事,有的莫名其妙的就說你犯禁,捆打上刑,唉!」

由美哭著說:「還不如死了好。」

秋子忙說:「千萬不能這樣,這裡是連坐法,一人犯禁,全監受罰。死一個人,全室人就比死了還可怕,可不能連累大家呀!」

十幾個女犯欲哭無淚,默然無語,相互茫然的注視。

當夜2點,正在熟睡的獄長被刺耳的電話鈴聲驚醒,聽完報告她勃然大怒,原來,由美在監牢里乘其他人睡覺,用床單掛在窗上的鐵條上,上吊自殺了。獄長對著電話吼道:「立即執行震懾行動,集合全體犯人。」

由美牢房裡的十名女犯被押到了地下刑訊室,面對牆站著,女警喝道:「脫光衣服!」

秋子苦著臉說:「長官,我都給她們說到了,她….」

女警噼手就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罵道:「住嘴!等會看怎麼收拾你。脫光,靠牆站著去!」

十名裸著身子的女犯,戰抖著沖牆站著,等待酷刑的來臨。

被從床上叫醒的行刑女警陸續到達辦公樓底層的地下行刑室。時值7月,地處亞熱帶的色雷斯國非常熱,地下室通風又差,更顯悶熱,二十幾個女警都脫掉了上衣,光剩下背心,有的脫掉了長褲,只剩下短褲叉。女警邊喝著冰鎮汽水、啤酒,邊發著牢騷。

「媽的!天怎麼熱,還得收拾她們,真倒楣。」一個女警恨恨地說。

「那就別饒她們,狠狠地收拾,出出你這口惡氣。」另一個女警打趣地說,女警們都笑了。

準備好的女警二人一組,將一個個女犯押往刑訊室。

女監辦公樓的底下室有二十幾間15平米見方的房子,一個狹小的長過道。女監將其改造成陰森恐怖的地下刑訊室,有自己發明或引進的二十多種刑具,在這裡不知有多少人飽嘗了人間最悲慘的折磨。現在,十名女犯又要面臨慘痛的刑訊。

在第一刑室里,女警拿起一條又粗又黑,明顯是血汗浸泡過的繩子將女犯秋子捆綁在一條L形木凳的木樁上,繩子一匝一匝緊緊纏繞在秋子赤裸的胸部、臂膀上,勒起一道道凸起的肉楞,繩子的兩邊由煞白逐漸變得通紅。

秋子不住地哀求:「長官,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行行好吧!松點吧,我受不了了。」

兩個女警理也不理她,繼續將她赤裸的大腿緊捆在長凳上,一個女警拿起撬槓從其腳踝處插入使勁撬起,秋子慘叫起來,同時上身和頭脛向上仰起,另一女警立即塞入一塊磚頭墊起,秋子的膝蓋處格吱格吱作響。女警繼續一撬一塞磚,墊到四塊磚時,秋子已完全昏死過去。這就是人們常談起色變的「老虎凳」。(4)

在第二刑室里,一個名叫麻優的女犯被女警按跪在地上,一個女警各拽著她的一條玉臂使其伸直,將一根粗槓子一字形捆在她的胳膊上,然後將另一根槓子塞入她跪著的腿彎處,兩個女警四隻手各抓住上邊木槓的兩頭,然後將兩隻腳踩到下面的木槓上,二個女警近二百斤的重量全壓在女犯的腿彎處,麻優的膝關節處格吱吱亂響,麻優全身亂顫,拚命掙扎,但上身被緊緊綁著,兩個女警手壓著木槓,使其動彈不得。麻優嘴裡不住地唿號著,不一會,也像秋子一樣頭一歪,昏死過去。這就是壓槓子的酷刑。

在第三刑訊室里,名叫真理子的女犯平伸雙臂被捆在十字架上,赤白、豐滿的乳房高高撅起,女警將兩個夾子夾在真理子粉紅的乳頭上,真理子痛得亂叫亂嚷,女警把連著夾子的電線一端插入電機的線孔里,隨後打開開關,一股電流瞬間通過真理子的乳頭,竄入肉體,燒灼、麻木像一把一把利刀切割著她的神經和肉體,真理子的身子反弓起來,緊捆著的繩索深深的嵌入細白的皮膚里。

女警操縱的開關,忽停忽開,電壓忽高忽低,反復折磨著她。真理子的身體像風中的小樹般前挺後伏,嘴裡噴出大股大股的污物,屎尿也從失禁的肛門中流出。這就是電擊的酷刑。

在第四刑訊室里,利子被捆在一條低矮的長凳,女警拿起水管,喝道:「張大嘴,含住水管!」利子不住的哀求:「饒了我,我再不敢了呀!」只是不張嘴含管子。

女警大怒,左右開弓打她的耳光,利子的臉一會就麻木了,女警順勢打開她的嘴巴,將水管深深插入她的喉管中,然後打開水龍頭,涼水咕嘟咕嘟灌入她的肚裡,不一會,利子的肚子鼓脹起來,一個女警說:、行了吧?「另一個說:「再灌點。」

水不停歇的灌入,利子的肚子更加澎脹,肚子上的血脈都清淅起來,女警這才關掉水龍頭,將一塊木板放到利子的肚皮上,二人踩上去,口沫、血水、胃液從利子的口中噴出,屎尿從肛門中噴出,四散飛濺。這就是灌涼水的酷刑。在第五刑訊室里,清子的雙手和雙腳被捆在一個Λ型凳的兩個側面下端,白皙豐潤的屁股高高地翹起來,兩個女警手拿一米二長的竹板,前端扁厚,後端圓長,使勁掄起來,照著清子的皮股,「嚓嚓」的打,不一會,清子的屁股就皮開肉綻,烏清黑紫。這就是竹筍熬肉的酷刑。

在第六刑訊室里,水美的手腕和腳踝四馬倒竄蹄似的被綑紮在一起,一根鐵鏈將其懸吊在房樑上,一根皮帶扎在額頭,又拴在鐵鏈上,將其頭向後拉起,成S狀,一盆炭火放在身下,烘烤著水美赤白的肚皮、大腿,這就是火烤兩面黃的酷刑。

在第七刑訊室里,細子赤裸的身體被細繩一匝一匝地捆在一張高背靠椅上,細嫩的皮膚被勒出一道道凸 ,皮膚逐漸由白變到紅,女警用一根粗點的木棒慢慢撬起細子的背部和大腿部,另一個女警將磚頭塞入細子的背部和腿部,使細子的胸乳和大腿高挺出來,繩子深深的陷入肉中,細子大聲地慘叫起來:「啊….啊….」女警用細細的鋼針,密密地刺入細子的乳房和大腿。這是亂點梅花針的酷刑。

在第八刑訊室里,女犯屈子雙手腕和腳腕被大字型的銬在牆上的鐵環里,女警用排筆沾上膠水刷在屈子和背部,然後將一條條白布沾貼在她的背部,待稍干後,女警將白布一條條撕下,此時,白布已和肉皮沾在一處,撕一條白布,下一片肉皮,屈子沒等撕下三條白布,已痛得昏死過去。這是所謂披麻戴孝的酷刑。在第九刑訊室里,女犯月梅被一條細繩五花大綁起來,兩女警將她押跪在一張矮桌前,月梅突出的乳房被放在桌子上,女警把一根粗點的木棒壓在她的雙乳上,月梅不住口的哀求著:「大姐,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女警理也不理她,只是微微的冷笑。兩女警各起一隻腳踩在木棒上,用手扶著她被緊捆著的裸臂,把腳用力踩下去,月梅鼓起的乳房立時壓扁了。乳房連著女人的心,月梅立時痛徹心肺,昏死過去。這是殘酷的壓乳刑。

(5)

在第十刑訊室里,季子同樣被一條細繩五花裸綁起來,繩頭竄過房樑上的鐵環又拴在地腳的鐵鉤上,使季子雙臂高懸反吊起來,季子痛苦地呻吟著。女警用排筆將污物刷在季子的身上,然後打開屋角的箱子,將各色各樣的小蟲子放出,退出屋子,小蟲子循著味道,爬到季子的身上啃齧起來,季子被咬得渾身顫抖起來。這是千蟲咬的酷刑。

在十個女犯被上刑的同時,全監的犯人已被集合起來,排著隊走過刑訊室觀看,女犯們看到同伴的慘狀,個個面如土色,渾身像篩糠似的打抖不已,膽小的女犯手捂著臉不敢正視,有的嚇得低聲哭泣起來。兩個女警手拿皮鞭向不敢看的女犯一陣亂抽,邊打邊罵:「放下手好好看,這就是違犯監規的下場。快看,媽的!」女犯這才不敢不看。

走完刑訊室的女犯全部被集中樓下大廳里,四周一圈如狼似虎的女警手持警具,虎視眈眈,二十幾個女警將受刑的、已昏死過去,渾身血跡斑斑的女犯拖出來,扔在講臺前。

獄長手指著這些女犯罵道:「看著,這就是不守監規的下場,誰要是不怕,儘管來試試,我這裡幾十種刑罰不信治不了你們,誰要是再敢違犯,我叫她活著比死了還難受。聽著,後天開你們的宣判會,都給我老老實實的,聽從員警的擺布,否則,要你們的好看。把這十個犯人扔到水牢里去,其他回牢房,好好的反醒。」

女犯們被押回了牢房。獄長又訓斥眾女警:「都看到了吧,這些罪犯有多反動,一不小心就可能出事,我們必須百倍的提高警惕,嚴加防範。要充分吸取這次事件的教訓,對她們必須狠上加狠,來不得半點仁慈。二號監值班女警關十天警閉,帶班三分隊長給警告處分,後天要開她們的宣判會,絕不能出半點差錯,尤其是二個死刑犯。明天要充分準備,按預定方案,分頭行動,散會。」

第二天,女監格外忙碌,女警們忙著準備綁繩、牌子之類的東西。女犯也被集合起來,挨個牢房進行洗澡。

女犯們自被捕那天起,近一星期沒有洗澡了,每天洗澡的生活習慣,使她們養成了良好的生活習慣,今天難得的洗澡,使她們暫時忘了明天被宣判的恐怖,盡情地享受洗澡帶來的快感。女犯個個精心的洗著,都洗得白白凈凈,透出女性的嬌美。

這就是女監的過人之處,每逢重大活動,都將女犯們打扮的美麗動人,乾乾淨淨,即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又顯示女監管理的好。今天,她們又故技重演,蒙在鼓裡的女犯還以為受到了優待。

洗過澡的女犯又一律要求換上新的囚服,為了同樣的目的,女監的伙食也很好,好米好面,衛生乾淨,管飽管夠,經常吃點雞豬肉等,這樣保持了女犯的生機和活力。不像其他監獄只給犯人吃爛菜爛飯,吃得犯人個個面黃肌瘦,像鬼一樣。今天女監給女犯的伙食更好,女犯們都像過節一樣,只不過到處是戒備森嚴的女警給過節的氣氛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

次日凌晨5點,一晚忐忑不安的女犯被尖厲的哨聲叫醒,女警喝道:「全部起床,接水洗臉刷牙梳頭。」

女犯們緊張的動起來,畢竟是年青動人的女性,一番打扮過後,個個光彩奪目。早飯一人一碗小米粥、一個麵包、一個滷蛋,純香可口。

6點半鐘,蜜月結束了,女犯們的地獄之行開始了。

「一號監,排成一行出來。」女警挨個將每間牢房的女犯帶出。

女犯們個個低頭屏息的走出來,剛一走出廊門,早已等侯的女警手持豆粒繩將女犯們五花大綁起來,走廊里到處都是女警的命令:「低頭,彎腰,吸氣,放鬆….」和女犯的呻吟、喘息聲。

根據獄長的命令,女警們下手都非常狠,將女犯捆得格處緊,只見白晰的裸臂纏滿了比平日多出好多的繩圈,一匝一匝像鏍紋一樣,細繩深深陷入女犯的嫩膚中。有的勒得只見肉 ,看不見繩索,後背上麻繩交叉縱橫,像麻團一樣。女犯都被捆得直喘粗氣,滿臉煞白,冷汗虛汗直冒。女警們不管這些,二個一組將捆好的女犯押到樓下大廳,讓她們跪在地上,等侯押送。

兩名死刑犯奇子和海子直到今天6點多才知道大限將至,女警給兩人端來一桌豐盛的早餐。二分隊長說:「吃吧,這是你們的最後一頓飯了,今天上午就要執行你們的死刑了,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

奇子和海子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了,還是大幾歲的奇子先忍住淚,對海子說:「別哭了,哭也沒用,吃飽飯當個飽死鬼,來吧,小妹妹。」

海子哭著說:「我冤吶!姐姐,我從沒殺過人,是那個男的,他….」

「好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快吃飯吧!」女警打斷了海子的哭訴。

奇子流著眼淚,扶著海子,兩人匡、匡拖著沉重的鐵鐐走到桌前,奇子忍住悲痛,吃了幾口麵包,但干嚼咽不下去,最後用幾口牛奶沖下去,就再也吃不動了,她向女警要了一支香煙抽起來。

海子哽咽著什麼也吃不下去,一分隊長沈下臉來,對海子說:「必須吃點東西,否則,我們就要硬灌了!」她怕海子不吃東西頂不下來今天的宣判會。奇子也勸道:「好妹妹,多少吃點吧,聽話。」海子懼怕女警的蠻力,只得勉強吃了點東西。

最後,女警又端上來二杯酒,二人本從不喝酒,可聽見女警嚴令要喝,不敢不從,強忍著將酒灌入肚裡。女警又端來一盆清水和香皂和梳子等物,幾個女警上來給二人卸掉重鐐。二人依舊裸體,但驟覺輕鬆許多。

酒精已經產生了作用,尤其對很少喝酒的女人,紅暈悄悄地爬上了二人的臉頰,但她們並不知道酒產生的作用,只感到精神振作了一點。二人很快地洗臉梳頭,跟剛才大不一樣,女警會意的相視微笑,她們知道這就是為什麼要強制喝酒的原因,可見女監對罪犯的各種操作已到了很巧妙的水準。

梳洗打扮完畢的女犯又恢復了過去動人的美貌,本來就是美人,稍經打扮就艷麗過人。

一分隊長對女警說:「開始吧。」四個強壯的女警走過去,二人一個挾住奇子和海子的裸臂,同時將她倆的頭深深的按了下去,接近小腿處,使二人的臀部朝上,海子嚅囁:「這是干什….」一個女警朝她的頭打了一掌,喝道:「不許講話!」

幾個女警走過來,扒開奇子和海子的肛門和陰戶,將二個木製的圓錐形楔子塞進去,用布條從襠部腰部裹緊,不讓楔子掉出來,這是防止女犯受驚後屎尿出來。女警又拉起二人的頭,用手術鉗將二人的舌頭拉出來,用細細的馬尾絲從舌的後部捆住,這樣二人就不能講話,這都是對死刑犯即定的程式。奇子和海子屁股里憋得非常難受,但此時連一句喊痛的話也說不出來。

二分隊長和其他的女警靜靜地看著女警的操作。這時,一個女警匆匆的走進來,對二分隊長悄悄地說道:「獄長說:押送犯人的車已經到了,這裡怎麼還沒完?要求快一點。其他的犯人都已準備好了。」

二分隊長著急地對女警說:「動作快一點。」又對那女警說:「告訴獄長,我這裡程式多,馬上就好。」

女警們迅速地給二人套上短短的囚裙,用細繩反扣在二人的脖子上,交叉一順,繩子竄到二人的腋下,在雪白的膀上緊纏了一匝,收緊後,又反到脖脛的繩上,插入繩扣又散開到二人豐滿、白晰的胳膊上纏一道、緊一圈,又向中繩拉一道,這樣反復纏綁,不一會將二人捆得像粽子一樣。

只見捆好的奇子和海子頭向上抬,粉脛微挺,一雙玉臂像蝴蝶收翅似的高高懸綁在背後,豐臀後翹,雙腿微微外翻,兩人氣喘噓噓,香汗沁出,臉色由紅變白,二人慢慢向地下癱去,雙唇微微嚅動,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女警海樂向捆綁女犯的粗壯女警路子悄悄說:「是不是捆得太緊了?別死在路上,我看她們挺不住了。」

路子笑著說:「沒關係,最後一次捆了,到死都不解了。這叫做死捆,你剛來,不懂,過去都是這樣。」

二分隊長命今:「快打針。」兩個女警急忙走過去給二人繩捆的胳膊上注射了興奮劑,二人在藥物的作用下,慢慢恢復過來一點。

在院子裡,此時已是忙成一團。一輛輛卡車開進大院,車上是八名經過挑選的強壯男警等著押解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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