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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春記事
18CM 发布于: 2024-07-11 16:57 26

買春記事(上)

pany

每個人心裡一畝一畝田

每個人心裡一個一個夢

一顆呀一顆種子是我心裡的一畝田

用它來種什麼用它來種什麼

種桃種李種春風

用它來種什麼用它來種什麼

種桃種李種春風

開盡梨花春又來

那是我心裡一畝一畝田

那是我心裡一個不醒的夢

受到emali的感染,產生了把自己買春的故事寫出來的想法,今天終於 有時間啦。首先聲明一下,如轉載,請不要修改文字,以示對作者的尊重。

我對女人一直有著一種特殊的感覺。小時候多的是神秘,長大以後則更多的 是慾望。我不知道別人的手淫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可我覺得我的手淫體驗已經相 當的早了。

大概是初一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了頻繁的手淫。而最早的記憶則是5,6 歲時與同齡小夥伴之間的性遊戲。

北方的農村由於貧窮和寒冷,往往父母孩子都睡一條大炕,蓋一床大被。這 得天獨厚的條件也讓我早早知道了人世中男女之間的那一樁奇妙的事情。儘管父 母做的很隱秘,有時半夜醒來還是能夠感覺到那不一般的活動。那時只是一種好 奇,由於沒有慾望,也就無法明白其中的歡樂。

(北方的大炕真是好啊,解決了現在都無法解決的兒童性教育問題,呵呵, 真是啟蒙有方啊。)

也許孩子們都有類似的經歷,好像無師自通般對男女之事都頗有知曉。有一 次,一伙人,大概有那麼7,8個吧,相約去闖山洞(農村的孩子沒有機器堆砌 起來的遊樂園,但是山村周圍的山川河流又是他們天然的歡樂之源)。在一截短 短的蠟燭的指引下,我們懷著戰慄和抑制不住的好奇心開始了探險,那是村民為 做土磚挖黃泥挖出來的一個山洞,很深,透著濕氣。

不知走到什麼地方,大家的好奇心突然轉向了性的遊戲,在快速的交流和配 對之後,一對對小男女便在潮濕的地上有模有樣的作起來。我選了一個熟悉的丫 頭,無需費勁,雙方自動脫掉褲子。她坐在地上,身體後仰,雙手向後支在地上, 我便趴上去,黑影里把小弟弟送到她兩腿之間,小弟弟接觸肉體的剎那感覺很是 柔軟,按著想像的圖象,我開始輕輕的一下一下觸碰她柔軟的部位,象《白雪公 主》故事裡的小矮人dig,dig地掘著土地。

其實那時除了好奇只外並沒有體驗到任何快樂,唯一的記憶是她的肉體很軟 很軟。後來不知怎麼就散了。

我第一次有了慾望的衝動大概在上一年級的時候,有一次我在家裡翻到了一 本父親高中時的生理衛生教科書。那時的教科書其實連個生殖器的圖象都沒有, 俺也讀不懂文字,翻到一頁,忽然出現了一個女人仰面朝天躺著的線條畫,兩條 腿勾勒得筆直修長,空中一隻杯子朝下倒水,水流成一條線衝擊到女體的陰部。

突然我的心裡和身體起了異樣的反應,那種奇妙的感覺就像在春天的野地里 突然嗅到了野花的氣息。現在我知道那是我性的啟蒙時刻。

我偷偷撕下那一頁,藏在書包里。

也不知這頁書跟隨了我多少天,我有空就拿出來偷偷的看,心裡溢滿了那種 說不出的感覺。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放學,我熘到廁所里,掏出小弟弟對準圖上的女陰狠狠 的頂,潛意識裡覺得心裡有一種奇怪的物質需要釋放出來,但是卻不知道怎樣釋 放。

那以後我上廁所就對隔壁的女生想入非非,農村的廁所簡單的很,一條糞溝 在身後,身下一個量坑,為省事,男女公用一條溝,中間砌一道土牆隔開。所以 我老想從土牆下面的糞溝空洞處瞧過去,但是太難了,弄不好就會掉進糞溝。

一次課間時間我忍不住拿起一塊石頭從那個空洞處扔向壁糞池,只聽撲通一 聲接著又聽到女生的尖叫,一個女生哭著鼻子跑出來,褲子上一定沾上了髒東西。

片刻之後我就乖乖的被老師罰站一上午。在老師看來,我只是因為調皮而已。

其實我知道我是被慾望所驅使的,可是誰知道我的秘密呢,呵呵?

(sorrytosaysomuchboringthings。既然我 要寫的是買春記事,那下面就言歸正傳。)

第一次買春是我到北京讀碩士的第一年春節,我應本科同學道子的邀請,到 深圳他家裡過年。其實去深圳只是敘舊,沒有想著要體驗這種男女之情,況且節 後我還要去安徽我的女友雲那裡去(提到這個女友,心裡就充滿內疚和痛苦,心 情就不爽的很,後面會提到原因的)。

到了深圳道子家裡,見過他兩個妹妹,可惜兩個妹妹都不夠漂亮,大妹妹甚 至顯得有些丑。

道子也屢屢跟我提起很擔心兩個妹妹都嫁不出去,甚至提出要我娶了他大妹 妹。我自然是死活不幹。bytheway,我現在承認了情人眼裡是可以出西 施的,因為兩個妹妹不久就都嫁了出去,而且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都深得老公 的疼愛。只是不知道除了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個

原因之外,是不是還有一些特殊的惹人憐愛的地方,就不知道啦。(呵呵, 不能再扯了,文章是要拿給道子看的,不能讓道子罵死我。)

應道子的介紹,我們當天下午馬上就去找一個廟裡的老道,據說算命很準, 讓我去跟老道切磋一下。路上道子不停的訴說沒有女人的日子不爽之類的話,我 相信道子還是處男一個,都26歲了,沒有體驗過男女之事,因為我也是一樣。 說到動情處,道子憤憤的罵起來,也沒有心情找算命老道了,結果去跟老道掖業 叵侃了一會,感覺也就是個象我一樣的騙子,就回家了。

回到家裡天色已近黃昏,道子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望遠鏡,對著對面的樓房巡 視了一番,說到:「靠,今天沒有發現目標。」原來道子為排寂寞,常常用望遠 鏡查看對面樓上有沒有女人洗澡啊之類的事情。這讓我想起了快樂的大學生活。 那時我們對面的樓上住著一群女研究生,我們便常常拿著望遠鏡窺視對面的窗口, 偶爾還能見到女生換衣服啊之類的場面。

呵呵。不料對面也有些變態的女生拿望遠鏡瞅我們,於是經常就彼此吆喝幾 聲,聊解饑渴。不久我們班的宿舍出了名,可是人怕出名豬怕壯,不知怎麼就給 對面的女生告發了。一天夜裡,正當我們津津有味的掃視對面的時候,門被悄悄 的打開了,校保衛處的巡邏人員將我們逮個正著。沒收了我們的望遠鏡不算,第 二天還把我們叫到保衛處,嚴加拷問,每個人分別寫口供。把我們班主任氣得簡 直發瘋。

看看晚餐還沒有準備好,道子拿著望遠鏡,說句:「跟我來」,就帶我出門 爬到樓頂。

天邊已經布滿了紅霞,雖然有些冷,道子還是很興奮的東瞅瞅,西瞅瞅,希 望能發現點什麼。可是巡視半天還是一無所獲。氣得道子罵個不停。我們轉過中 間的閣樓,突然發現橫著幾根竹竿,上面曬著女人的衣服,道子立即興奮起來, 走過去,發現了女人的奶罩和內褲,道子狠狠的在上面摸了幾把。我想如果我不 在場的話,他一定會拿到鼻子上吻個不停的。

正當我們戲謔之時,突然聽到鐵門的響聲,連忙放手,就見來了收衣服的人, 她看看還在晃動的衣物,狐疑的盯了我們幾眼,不作聲的收了衣服走了。道子盯 著她晃動的臀部,咽下一口唾沫。

吃過晚飯,道子和我去看三級片。我們走進路邊一家影廳,買票進去。發現 裡面已經放映很久了,是一個很無聊的泰國捉妖片子,雖然有些用搞笑的情愛鏡 頭,卻很是無聊。我說走吧沒勁。道子說:「你懂個屁,現在深圳嚴打,一般放 映廳都不敢明放,等夜深就有了。」

我耐心等到片子放完,又換一片,果然已經是三級的了。雖然不是第一次看 三級影片,但剛開始的畫面還是讓我受不了,感覺下邊慢慢漲了起來。我悄悄看 看四周,大部分是男性朋友,也有零星幾個女人。慢慢我就被那些情色畫面吸引 進去,女主角巨大的晃動的乳房不停的刺激著我的眼睛,讓我唿吸都感覺不暢。 雞巴不停的漲大,卻又被內褲束縛,感覺是越來越難受,忍不住偷偷用手把它擺 了個位置,好讓它從內褲的束縛下掙脫出來。

其實美麗如白鴿般的乳房我也是見過的,那是在同濟大學畢業前的最後一個 月,我因為補軍訓的課(不補無法畢業,娘的),可是軍訓是9月份,到那裡去 補呢,後來武裝部讓我參加他們的一個國防教育展覽活動籌劃,算是補軍訓的課 啦。活動的準備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期間有一個一年級的上海女生來勤工儉學, 我們便有機會在一起工作。

做展覽展板的時候需要把泡沫板用裁紙刀劃開,她在對面比著長尺,等她放 好位置,我就開始用刀子裁開。展板放在地上,她就跪在旁邊以方便工作。我裁 完一刀直起腰來歇息時,突然被眼前的一對肉感十足的小乳房弄得暈眩起來,這 還是我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女人的乳房。

她的領口過寬鬆而奶罩又太大,所以差不多整個乳房都暴露在我的眼睛之下。 我迅速的環顧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我們,連忙又大膽的肆無忌憚的瞅了起 來,她仍然手上忙碌著,對我的觀察一無所知。

隨著她膝蓋輕微的移動,雙乳在膝蓋的壓迫下輕輕地變形和起伏,使得那漂 亮的乳溝也時深時淺的起伏著。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啊。就在我看得口乾舌燥時, 她在下面說了一聲「好啦,割吧。」我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開始繼續工作。

那天下午真是難以忘懷啊,在白鴿般迷人的少女的乳房上,我似乎看到了快 樂的源泉。

後來,我們彼此很快熟悉起來,顯然她對我也有了些微的好感。武裝部二樓 的廁所很小,是男女共用的,一次,我正在撒尿,她忽然闖了進來,看到我,一 聲尖叫就跑了。

等我整理好回到工作間,她早已經拿著大掃把站在那裡,還沒有等我反應過 來,就噼頭蓋臉向我掄過來,嘴裡叫著:「讓你不鎖門,讓你不鎖門!」弄得一 屋子的人都莫名其妙。

從那天開始,她忽然變得很是溫順(呵呵,不知是不是因為看了我的小弟弟 的緣故)。

等我完成任務想到南京找我兄弟的時候她一定要跟我一塊去玩。沒有辦法只 有帶她去了。我兄弟接我的時候很是詫異,怎麼我還帶來一個上海妹妹。問我: 「是女朋友?」

我否認了。

吃過晚飯她洗完澡,把洗過的奶罩和內褲拿到陽台上曬,不料我兄弟的晾衣 架剛剛好位於她夠不著的位置,她羞澀的喊我,讓我給她晾好。我捏著她的奶罩 和內褲,心裡忽然有了一種衝動,我看了她一眼,她羞澀的低著頭,惹得我心頭 不由一盪。

兄弟給她騰出一間小屋,我們睡在大屋。南京的夏天蚊子太多,我只好給她 點了蚊香送過去。我敲敲門,她在裡面猶猶豫豫的說了一聲:「進來。」我推門 進去,我靠,好一幅海棠圖啊。她半靠在床頭,修長嫩白的雙腿微微曲著,露出 睡衣底下白色的內褲。

琢磨不透的目光在檯燈的襯托下顯得有一些迷離。我的小弟弟立刻起了反應, 她居然沒有將腿放下來。

我的心在瞬間閃過無數的念頭,是引誘我?還是無意?望著她閃爍的眼神, 心裡感到一陣慌亂,想不顧一切撲上去,又怕她大聲反抗。然後,我居然作出了 讓我吃驚的決定,我把蚊香放在桌上,說了句:「該睡了。」就走出了房間,還 回頭叮囑她別忘了鎖門!我靠,這是我一聲中做得最蠢的一件事啦。一夜我只有 拚命罵自己愚蠢,還要忍受慾火的煎熬。

早晨醒來,我和她就像無事一樣相互招唿(媽的,本來也沒有發生什麼嘛), 我陪她到中山

陵玩了一趟,彼此間的話語突然少了。人生真是他媽的奇妙,如果沒有昨夜 的小插曲,我們肯定笑笑鬧鬧的過一天,可是因為我的退縮,我們之間忽然就不 再和諧了,甚至覺得有一些東西永遠的失去了,我們的感情不能再進一步的推進, 甚至也無法保持最初的水平。

結果只能是不可逆轉的倒退,以致相互冷淡。男女之間,真他媽的難以琢磨。 我們無聊的玩了幾天,就匆匆分手了,她回到上海,而我則朝山東的老家奔去。

我望著螢幕上跳動的巨乳,淫蕩的呻吟聲直灌雙耳。我情不自禁的將手伸進 褲子的口袋,隔著內褲抓住我暴漲的雞巴,隨著那跳動的巨乳揉搓起來,不一會, 一陣快感襲來,精液打濕了內褲。當精神鬆懈下來,那淫蕩的畫面已不再吸引我。

我看了一眼左邊的道子,正在如醉如痴的盯著螢幕,從他僵硬的姿態看來, 他也在拚命忍受著內心強烈的慾望。

我再環顧四周,發覺大家都凝神屏氣,寂靜的屋子裡只有女人的呻吟聲在飄 盪著……

夜裡一回家,我們就忙著洗澡換內褲,我已朦朦中快要睡去,還聽見道子在 輾轉反側,偷偷地玩著他的小弟弟。

離大年三十還有幾天,道子和我一商量,何不去惠州找花貓玩玩去?於是我 們立即跳上長途汽車奔惠州而去。車上一打電話,花貓已經回到博羅的老家。於 是我們到了惠州後未作停留,徑直登上去博羅的汽車,又顛簸了幾個小時,才與 花貓碰上了面。

花貓在大學是就給我們講過他高中同學帶他玩小姐的經歷。工作後自然更沒 少干。道子堅決要求見識一下女人,花貓說現在都過年了,小姐們都回家啦,那 里有。經不住道子的再三懇求,我們就在當天夜裡走到博羅縣城的街上,到處尋 找。果然如花貓所說,連奔幾個老地方,都是冷冷清清。花貓有些不耐煩了,要 回家。道子讓他再試一次,花貓說,好吧,最後一次,有一個地方聽說早已經改 邪歸正了,去那裡碰碰運氣。

結果是那個髮廊燈火通明,我們魚貫而入。花貓熟諳此道,連我和道子是個 雛兒都忘記了,麻利的竄上一個座位,用濃濃的粵語說道:「洗頭。」其實我是 聽不懂粵語的,只是看到小姐拿起洗頭液開始操作我才明白。

我和道子羞澀的站在一邊,花貓回頭看來我們一眼,招唿道:「坐啊!」

這時已經有小姐熱情的走上前來嘰里咕嚕的問我們要不要洗頭啊之類的話, 可惜聽不懂粵語,我被一個妹妹拉到一個座位上開始洗頭了。道子與我相鄰而坐。 其實我的心裡很是發虛,畢竟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不知道行規啊。我顯得稍 微有點侷促,她顯然也看出來了,輕聲問道:「第一次到我們這裡嗎?」看我沒 有反應,她又用普通話說了一遍。

「是的。」我答道。

「你們是一塊的吧。」

「是。」

「看你的樣子不是本地人啊。」

「是的,我是山東人。」

「出差嗎?」

「不是,找同學玩。」

「噢。」

我看出她似乎還想跟我介紹點什麼,例如我們這提供某某服務之類的,可是 最終沒有說。我因為太生,也不知道說什麼,彼此沉默中只聽得見她輕輕揉搓我 頭髮的聲音。

我斜眼看一眼道子,靠!在門外瘋狂的不得了,現在居然也像一隻小綿羊一 般溫順。我又從鏡子裡向右看去,看見一個個子高高,穿著皮裙的姑娘。長得很 美,是我喜歡的類型,端莊秀麗,身材豐滿修長。

如果不是在這裡,我簡直不能相信她的身份。我定定的瞅著她,心裡不由感 到惋惜。

忽然,她在我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看什麼嘛!」

我微微有些臉紅,把頭正過來,才開始從鏡子中仔細打量她。她長得不算難 看,可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畫著淡妝,沒有過多紅塵女子的味道。我的頭偶爾 碰到她的乳房,感覺很是飽滿。開始純粹是無意,慢慢地我有意識的將頭靠到她 的乳房上,她看出了我的技倆,忍不住臉轉向一邊笑了。

我被她看穿,心裡發窘,不敢再放肆。就這樣沉默著,她也感到有些悶,估 計也摸不透我是否有意做更進一步的事情,便試探著將我的頭又掰向她的乳房, 我卻感到緊張起來,假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終於洗完了,她忽然問道:「要松骨嗎?」我已經聽道子說過松骨就是按摩 的意思,因此理解起來並不困難。我看看道子,道子卻把臉轉向了花貓那個角落, 我們發現花貓居然不見了,顯然已經上樓去啦。我和道子點點頭:「好吧。」

我們四個人走在樓梯上,我的心其實已經處於緊張狀態,不知道下來會怎樣。

正好單個包間用光了,她問我們倆到一個房間行不行。我和道子巴不得這樣, 好彼此有個伴啊。

進了一個屋子,兩張床中間用帘子隔開,床鋪還挺乾淨,她說:「要關燈嗎?」

我又和道子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意了。

然後就開始松骨了,說實在的,雖然可以看出她受過專業訓練,可是我還是 感覺不舒服,又捏又拽又壓又拉的,很不習慣。她們還是看出了我和道子的緊張, 我不好意思的說:「我們是第一次到這裡來。」

「騙誰啊!」

「真的,不騙你。」

她不置可否,但是又過很長時間,我的緊張還是沒有完全消退。她便有些相 信了:「真的是第一次?」

「真的。」

「從哪裡來的?」

「北京。」

「是嘛,北京很大很漂亮吧。」

「沒覺著。」

「北京沒有髮廊嗎?」她似乎還是不能相信我是個雛兒。

「應該有吧,可是我不知道在哪裡能找到,所以也沒有去過。」我回答。

一時又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她問:「舒服嗎?」

「嗯,還好。」我應付道。其實在她放溫柔的動作中我的緊張已經慢慢消解 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瀰漫的慾望。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撫摸起來,感覺很光滑。她沒有反對,任我捏著。我不 知是膽子大起來的原因還是受慾望的驅使,猛地將她一拉,她沒料到我的動作, 直接就倒在我的身上,我右手隔著衣服抓住了她的乳房,好軟啊,第一次用手體 驗的乳房!

想想我已經26歲的高齡,今天才算真正摸著了魂牽夢繞的女人的乳房,心 里不由升起一陣悲涼的感覺。貪婪使我忘記了一切,只是不停地捏著。她只掙扎 了一下,沒有再反抗。

我的手從她衣服下面伸進去,不料這次她卻堅決不肯,弄得我很是詫異。

(直到後來出來我才知道,原來這裡的規矩是先付錢才可以有進一步動作的, 呵呵,真是慚愧。)

她也不主動攤牌,只是不肯,後來被我纏得沒有辦法,只好讓我進去了。我 的手與光滑細膩的乳房第一次的接觸給了我無盡的快感。

(sorry,寫不下去了,忽然沒有了心情)

(嗨,還是接著寫吧)

我狠命地捏著,揉搓著,恨不得把兩個乳房壓扁在手心。弄得疼的時候,她 也呻吟幾聲。我的雞巴和她的大腿接觸在一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漲得硬硬的, 頂在她大腿的內側。

好久我的手才從她乳房上騰出來,開始向腰間的腹地划去。她的腰帶很緊, 我只能將手插進腰帶一點點,隱隱能夠感覺到恥骨上的幾根毛。我看無法進入, 就拚命要解她的腰帶,不料這一次她死活不肯縱容我。

試了幾次無法成功,我氣得只能雙手抱住她的屁股,將雞巴使勁地在她的兩 腿之間摩擦。雙手懲罰似的使勁捏她彈性十足的屁股。

任我胡折騰了一番,不知是她被我猴急的樣子感染,還是察覺到我真的是一 個雛兒,她忽然俯到我的耳邊,悄悄對我說:「我給你打手槍吧?」我卻堅持要 她解開腰帶,她很堅決地拒絕:「不行就是不行嘛!」我看她如此堅持,唯恐惹 她生氣,不給我打手槍了,就不再強求。

我停止了瘋狂的舉動,稍微安靜下來,這才有空注意隔簾的道子。發現道子 早已跟那個她唧唧歪歪不成樣子了,一起嘟噥著我聽不懂的鳥語,看來也已經很 放肆啦。

她讓我仰面躺好,把我的上衣推到胸口,左手支在床上,右手輕輕的撫過我 的肚皮,撫摸一會兒後便劃向小腹。溫暖的手溫柔的撫摸,讓我產生了一種莫名 的激動。

她很有經驗,開始只是在我小腹上不停的撫摸著,很久才輕輕下轉,手指插 進我的腰帶,突然的進入讓我產生了一陣快感。漸漸的她的手進入內褲裡面,可 惜由於腰帶的阻礙,她無法觸及我的雞巴。

她在內褲里又撫摸良久後才抽出來。她直起身子,用雙手將我的腰帶解開, 我靜靜的注視著她。在她拉開我拉鏈的剎那,忽然感覺她就像我很久不見的情人, 完全沒有了身份的隔閡。

幾年以後,我回想起這段往事,忽然感到一陣悲哀,我們生活在一個什麼樣 的社會?為什麼我的第一次居然需要在一個賣春的女人那裡開始?我相信很多人 會發出相同的疑問。

我14歲就已經性成熟了,為什麼還要再過10多年才能得到正常的男女間 的歡愉,而這10多年間不斷勃起的慾望只能通過自己的雙手來解決?難道兩性 的歡愉是不正常的嗎,是被世俗的社會所斥拒的嗎?為什麼男女只有確立了明確 的婚姻關係,規定了相互的權力和義務之後才可以享受這種歡愉呢?為什麼社會 只提倡帶有生育目的的性的行為?婚姻是怎樣成為一種制度,導致了婚姻之前的 種種性的交往成為社會的禁忌?

(我相信婚姻制度出現之前的人類是很自然的看待彼此的性行為的,只要有 需要就可以得到滿足,而不必自己為自己服務吧)

(走題了,看官一定不耐煩了吧,呵呵。)

她的右手再次進入我的內褲,直接握住我的雞巴,將它搬正,這樣我的雞巴 避開了內褲的束縛,傲然挺立起來,變成與小腹成30度交角的狀態。她摸遍我 的雞巴,突然朝隔簾叫起來,嘰里咕嚕說了幾句鳥語,那邊的女子也回應幾句, 走了過來。

我正在狐疑,那女子突然朝我雞雞抓過來。我吃了一驚,躲閃不及,被她摸 個正著。然後她也叫了起來:「真的好大啊,看不出來啊你。」

她說的是普通話,我這才明白,原來她們在談論我雞雞的大小。我這才知道 原來自己的雞雞個頭還算不小,以前老以為別人的都比自己大哪。雖然澡堂里也 偷偷觀察過別人的雞雞,可是不容易看到勃起的狀態,所以也就無從比較。我那 時很瘦,只有110斤,看來以我的體重有這樣的雞雞應該滿足啦。

那位走開了,她繼續撫摸我漲硬的雞巴,我的慾望已經積聚到頂峰。每一次 的輕撫都有引爆的危險,我盡力忍住。她真的很有經驗,也傾注了溫柔的感情, 她的眼睛偶爾與我對視,便會輕輕一笑。我不僅迷惑起來,這是買春嗎,也許情 人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吧。她繼續用手撫過我的龜頭邊緣,那是最敏感的地帶,看 來她很清楚。

一陣強烈的慾望升騰起來,我已無法控制。我一把將她拽到懷裡,雙手抱住 她的屁股狠命壓上我的雞巴,雞巴在她兩腿之間搓弄幾下,快感直衝腦門(拿大 話西遊的說法,是打了一個冷顫,呵呵),精液直射出來,噴洒在我的內褲里。 我死死的頂住她的大腿,一動不動,任快感的脈衝過去。

過了一會,她直起身子悄悄問:「射了?這麼快。」

我默認了,是的,不超過一分鐘的時間,我就達到了高潮!我自己都感到詫 異。看色情文學的描寫似乎至少要幾十分鐘的啊,一瞬間我對自己的能力甚至產 生了懷疑。

她似乎相信了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又似乎對自己的本領有幾許得意。她 盯了我幾眼,看我倒在那裡還是一動不動,又輕輕問我:「要不要我拿衛生紙來?」 我沒有回答。

她悄悄地熘出門外,一會兒又那熘進來,手裡拿了一捲紙,扯下一?塞進我 的?褲,我要她給我擦,她不太願意,我只有自己整理一番。

慾望過去之後,我對她的乳房似乎已不感興趣。我們並坐床上,我的手搭在 她的肩膀上,閒聊起來。

「怎麼有空過來找同學玩呀?」

「我是學生,放假了。」

「大學生嗎?」

「研究生。」

「真的?」

「是的。」

「呀,研究生還這樣!」她的意思是買春吧。

「是啊,年紀大了,憋得慌,沒有辦法啊。」

「沒有女朋友?」

「有一個吧,隔得太遠。」

「有女朋友還這樣!」

「為什麼不能這樣?」我反問她。

「你不應該。」

「也許吧,誰知道呢。」我情緒有些低落:「不過今天是我的第一次,不管 你信不信。」

她沉默了。

就在這時,聽見花貓在樓梯上喊:「合子,道子,媽的還不出來!都一個半 點啦!」

道子就說走吧,我們四個稍做整理,開始向門邊走去。路過道子那個女人, 我不由伸手抓了一把她的乳房,算是對她摸我雞巴的報復吧。不料她竟大怒,怒 氣沖沖喊道:「你幹什麼!

幹什麼啊?!「

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她們其實跟我們一樣,雖然不見得比我們多些什麼, 可是也不比我們缺少什麼,都有著獨立的人格和自尊。我忽然很羞愧,便低頭匆 匆走出門外。我的那個她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躲閃著我的目光。

我正疑問為什麼不要錢的時候,花貓已經到前台交了台費,催我們走了。我 和道子覺得似乎還應該有一個道別的程序才對,可是回頭已經不見了與我們一起 的那兩個女子,只有跟著花貓出門而去。

路上花貓問:「玩了嗎?」

道子說:「沒有,就是摸了摸。」

「媽……的,那怎麼還玩了一個半鐘頭,有什麼好玩的啊?」花貓把「媽」 字的發音拖的很長。

我說:「她幫我打了手槍。」

「什麼?媽的,她幫你打了手槍?真她媽的不爽,我那個怎麼不肯啊?」道 子氣急敗壞的喊道。

「有什麼不肯的,50塊錢就可以啦!」花貓生氣的說。

「什麼,還要給錢?」我和道子感到很詫異。

「媽……的,不給錢誰讓你玩啊,你們有病吧,咦,合子,你沒有給錢?怪 異!」花貓發出一堆半土半洋的鳥語,他的普通話實在不敢恭維,要不是大學共 同相處了5年,實在不可能聽懂。

「我以為完事後付錢啊,不是嗎?」這下輪到我詫異了。

「放屁!」花貓口吐穢語。

道子由於沒有享受到打手槍的滋味,在一邊已經氣得不行,直罵自己太蠢。

回到花貓家裡,他守寡多年的老娘早已經睡去。我內褲髒的不行,搶先洗了 一個澡,洗乾淨內褲曬到院子裡,由於沒有內褲可換,只好勉強搞了花貓一條頂 事。大家沐浴過後,道子總覺不平,立即唿那個女子(道子有一絕,就是記電話 號碼,聽過一遍,幾天不忘)。那女子竟然回了話。道子先是不停的道歉,說是 不懂規矩,沒有給小費。言語之間甚為歉疚。

那邊說無所謂啦之類的話。道子追問:「今晚有空嗎?」羅嗦了半天,掛上 電話,還是沒有把那個女子約出來。

已近凌晨2點,我困意上來,提議睡覺。大家同意,我和道子睡在一張床上, 在迷迷煳煳中,隱約感到道子又在那裡自己折磨自己的小弟弟。

第二天,道子還是覺得很是不爽。正好花貓有事需要趕回惠州的單位,我們 又一起返回惠州,在所謂的小西湖玩了一下午。晚上開了一個房間,安頓好。道 子逼著花貓帶我們找女人去。無奈之下,花貓帶我們遊蕩在惠州的大街小巷,先 是在酒吧玩了一會兒,隨後又繼續搜索,可惜那是嚴打期間,又近年關,女人好 難找啊。

花貓說,回房間等電話就可以啦。道子信以為真,不料回到房間等了半夜, 沒有接到一個電話,氣得道子連聲大罵,氣乎乎的睡去了。

第二天回到深圳,離過年只有2天,道子被老爹老媽安排買這買那,過年後 又走親戚,再也沒有讓道子體驗女人的機會。初三,我就告別,到安徽看我的女 友雲去。

(才寫了一半不到,就覺得好累啊,真不想寫下去啦…)

踏上北去的列車,回想起深圳的幾天,有一種恍惚的感覺。那第一次的經歷 顯得真實卻又縹緲。越想越感到頭腦混亂,只有甩頭讓它過去。

這是我第二次去安徽看望雲了。上一次在去年的四月底,當時我已經確定被 保送到中科院讀研究生,因此省去了許多瑣事。加上剛剛發了2600大元獎學 金,除去請客還凈剩2000大元。

於是我動身趕赴安徽做第一次的約會。

順便說一下,雲是我初中的同學,初三時跟隨小姨到山東就學,插班到我們 班。還清楚的記得她第一次出現在課堂的情景:當時老爸帶她進來,向我們介紹 她(俺是老爸的學生,好慘)。好美啊,俺不由發出一聲感慨。放學後發覺她 跟我走一條回家的路,由於當時我沒有她長得高,只能排隊在她身後。不過也給 了我肆無忌憚欣賞她的機會。最快樂的是看她暴露在超短裙下的雙腿,修長挺拔, 令人讚嘆不已。

後來就熟悉了,不料中考完畢,她悄悄返回了故鄉。害我花費了很大的聰明 和精力才跟她聯繫上。就這樣不咸不淡書信交流到大學畢業。直到畢業那年的四 月才有機會再見面。

那年四月的會面給我留下的唯一印象是她帶我到郊外的山坡上,四野都是油 菜花那燦爛奪目的金黃,這個印象似乎永遠的留在了我的心底。現在每每看到大 片的黃顏色就不由想起那遍野開放的油菜花,就不由想起她,然後痛苦和悵惘也 隨之而來,折磨我的心靈。

由於這是第二次見面,我就輕車熟路的直接到達她的家裡,想來她已經跟老 公離婚2年了,獨自帶著3歲的女兒住在母親家裡。見了面大家自然都很高興, 高高興興的玩了幾天,無非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日常茶飯和交談。

住了一周左右吧,老爸見我還不回家,打電話到深圳道子的家裡,道子知道 我與雲的交往老爸是不知道的,只能敷衍幾句,說我剛剛離開深圳。道子為了通 知我這個緊急情況,還親自跑了一趟電話局查找當月的通話記錄,找到我曾經打 出的安徽號碼。匆匆來電告訴我老爸著急啦。我一聽,不敢再多停留,決定第二 天一早就回山東老家。

當天夜裡,我和雲突然有一些傷感,走在春寒料峭的月光下,彼此默默無語。

熘噠了一會兒,她說回家吧。我們在二樓的陽台上又默默地沐浴了一會兒月 光。忽然我的心底產生了一種慾望,禁不住把她摟在懷裡。她輕輕掙扎了一下, 就安靜的任我摟著。女人特有的氣味讓我心醉,我的雞巴悄悄地起了反應。

我把她拉進屋內(我睡在她妹妹的房間,妹妹跟她早已離婚的老娘睡在一個 房間),拚命嗅著她發間頸下芳香的氣息,她站在那裡任我作為。她的縱容讓我 的慾望不斷升騰,我將她拉到床邊,做勢想將她推倒在床上。不料她堅決不肯。

我暗暗發力,她也倔強地抵抗,也許是不想在她妹妹的床上留下痕跡吧。她 的抵抗讓我的慾望更加強烈,雞巴明顯已經漲到頂峰,抵在她兩腿之間。

我看她不願就範,只好將她推到牆邊,她的後背靠在冰涼的牆壁上。我騰出 一隻手解開她的上衣,她沒有反抗。我的手伸進去抓住了她的乳房,很小,還不 夠掌握。柔捏了一會,我的手轉而向下插入她的腰帶,觸到了那柔軟的細毛,不 由心頭一陣興奮。索性將她的腰帶解開,褲子扒到膝蓋。左手摸向她神秘的腹地。 她拚命拔開我的手,開始掙扎卻又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響。

我的慾望卻越來越強烈,飛速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暴漲的雞巴,抵向她兩 腿間神秘的地方。不料任我百般努力,居然找不到桃源洞口。加上她拚命的掙扎, 更加增加了我的難度。

原來我以為女人的陰道是在與腹部相垂直的方向上的。情急之下,我一隻手 抱緊她不讓她掙扎,另一隻手伸到她兩腿之間用手指去探測那讓我發狂的入口, 終於在朝向地面的方向摸到了。我來不及詫異,直接將雞巴抵了過去,觸到那桃 源之地,一陣興奮湧上龜頭,差點射出來!我拚命忍住,向里進發,由於她的抵 抗,雙腿並得很緊,我感到了頑強的阻力。

最後在慢慢進入的剎那,興奮已經積聚到盡頭。在雞巴進入一半的時候,我 再也忍不住,精液直射出去,我緊緊抱緊她,任精液順著狹縫流出我們的結合之 處,感覺冰涼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一直向下而去……

我們安靜了一會兒,她推開我,提上褲子,推開門向樓下跑去。我突然感到 一陣莫名的空虛,匆匆擦拭乾凈,走到陽台上遠遠的看她走進浴室。我倚著欄杆, 如果我會抽煙的話,我想最好的描述就是我點上一支煙,靜靜的聽那浴室響起嘩 嘩的水流聲。可惜我不會,我仰望著月色,心裡泛起一種難以描述的複雜感覺。 這就是我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抽動就已經達到興奮的頂點。 我不只是強迫了她,而且還沒有給她一點點享受。

這能算性愛嗎?沒有共同歡愉的性愛能算性愛嗎?我突然情緒低落下來,如 同那博羅的女子為我打完手槍之後的感覺,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我怎能強迫她 呢?其實我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已,想到這一點,我對自己充滿了厭惡。 我突然感到一絲冷意,感覺四周寂靜的夜色里充滿了憤怒和鄙夷的氣息。

過了很久,她才從浴室出來。出來後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靜靜站在我的身邊。

我感到情緒落得實在難以再做什麼交流,瞎站了一會兒,我說:「睡吧。」 她望了我一眼,還是沒有說話,就噔噔地跑下樓去了。看著她的背影在樓梯角消 失後,我木然地回到房間。

一夜翻來覆去沒有睡好,早晨起來看到她,也是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我感 到一陣歉疚。陪她到外面走了走,彼此才慢慢有了心情。吃過早飯,她送我登上 去往合肥的公共汽車。

汽車緩緩開動了,透過車窗模煳的玻璃望著她模煳的身影,我忽然明白,我 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而雲,肯定比我更早地明白了這一點,昨夜的拒絕就是最好的證明。(寫到 這裡,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sigh)

買春記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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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年了,我困惑於幾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先說第一個吧。如果不是周 末和節假日,在大街上、地鐵內、公交車裡形形色色的人的臉上,看到的只有木 然的神情,這種木然讓人觸

目驚心。他們到底靠什麼支撐著他們的精神和肉體,從而使自己能夠有力氣 活下去。在那木然的神情之後一定隱藏著不滿、嫉恨、痛苦和焦慮。那他們為什 麼不反抗?

或者他們有什麼方法去發泄木然背後的各種情緒呢?

看過了劉震雲的《一地雞毛》,我只勉強找到了後一個問號的答案:神奇的 菜市場。原來劉震雲兄發現無論什麼樣的人,只要到了菜市場,臉上的神氣立即 變得鮮活起來。

「西紅柿多少錢?」

「1塊5。」

「怎麼這麼貴啊!別人都賣1塊3,你憑什麼賣1塊5啊?」

「1塊3?不可能!有人賣1塊3我白給你!」

「就那邊,我剛從那邊過來的。」顯然是耍了個小聰明,其實那邊也沒有賣 過1塊5。

「1塊3吧,我多買點!」

………………

就是在這討價還價中人人展現著自己的聰明才智,發泄著一周來積攢的各種 需要宣洩的情緒,證明著自己存在的價值。然後等著迎接下一周即將到來的種種 不滿、嫉恨、痛苦和焦慮。

我只能勉強通過了這個解釋,因為不是人人都這樣去買菜的。我自己就很頭 疼裡面喧囂的聲音,巴不得早點離開,那裡還有心情討價還價呢。不過也許正因 為自己沒有參與進去,所以才得不到發泄呢,所以我還是接受了這個理由。

那麼那些沒有到過菜市場的人,為什麼不反抗呢?為什麼人人都安於被規定 的角色,學生、農民、普通工人、警察、領袖、妓女、吸毒者、同性戀、流浪漢、 瘋子,每一個人都把自己限定於一個角色之中,不可稍作逾越?有沒有什麼心理 學上的解釋呢?

又過了很久,同學送我一本《人格心理學》,我才算勉強找到了一個解釋。

按照精神分析學派的觀點,我們所有的人,其實都很反感焦慮的情緒,因此 千方百計躲避它。

而我們人類又是最害怕孤獨的,因此總喜歡扎堆(以我的意見,人類未必害 怕孤獨,喜歡扎堆或許應該視為遠祖行為的遺傳,因為最初的人類太弱啦,一個 人連耗子都逮不著,為不至餓死,只好扎堆一齊幹革命),在堆內或許也會有焦 慮,可是比起離群索居的焦慮來就差的遠啦!

(呵呵,總算明白為什麼嬰兒依戀母親、眾人齊心擁護黨了)

(不妙,似乎跑題了,sorry)

坐在空氣污濁的寫字間裡,忍受著似乎不容置疑的規矩。不久前人力資源部 的大阿姨還專門組織了一個禮儀培訓,告訴我們要西服領帶黑皮鞋,請坐稍等喂 你好。眼淚都出來了。

我們需要這樣一個非權威的規訓嗎(我想人到了一定年紀所形成的對世界萬 事的獨特看法,如果沒有更強大的權威壓制,是很難再改變的,就像我的雞巴, 雖然我已經習慣將它放在褲襠的右側,可是每當它勃起昂立的時候,還是微微有 些向左彎曲。)?

為什麼不能染上酷斃的紅頭髮,領帶也不能長過雞巴下?是什麼力量將我們 規訓到一個個貌似理性、進步、合理的角色之中?這無形的力量又是怎樣發揮它 的作用的呢?而我更關心的是為什麼我直到28歲才能享受正常的性生活,而之 前卻只能通過自瀆來解決不斷溢滿的慾望?

(還不轉換話題?想找打啊?)

光陰似箭,轉眼2年過去,又到春天了。最近一年開始我也換了一個馬子, 享受到了穩定和正常的性生活(再也不用辛苦的自力更生了,sigh)。可是 這年的春天對我來說很是不爽。

本來免試讀博士的美夢因為我成了所里一個眾所周知的病號而被老闆痛苦的 拒絕了,工作還沒有著落,而我的馬子也適時地與我完美地分手了。心情很是他 媽的不爽。

正好廣州一個鳥單位約我面試,我也準備去南方散散心,就跟道子約好找他 敘舊去。

匆匆面試完,已經下午5點,給道子打電話,道子說他在中山出差。於是我 竄上大巴,直奔中山而去。到了中山已是7、8點鐘,夜色一片漆黑。與道子吃 過晚飯,回到房間。

兩年不見,居然也有不少鳥話要說。聊了2個多鐘頭,罵娘也罵的累了。道 子忽然說道,不知中山的女人味道怎樣?我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好我就 陪你去松骨吧。」

走在夜深的街上,道子凈找些小胡同往裡鑽。可是那晚由於我們都不熟悉地 形,找得很是艱難。終於看見一家髮廊,道子和我進去瞧了瞧。沒有發現有姿色 的女子,就謝絕了熱情的挽留,堅決的走了。

又過許久才看見另外一家,進去就被一個不漂亮的女子拉住不放,道子對旁 邊一個很小的孩子起了色心,非要點她。那大姐死活不准:「她太小了,不行, 不行。」

道子泡了很久還是沒有奏效,又看那大姐實在沒有品味,拉著我又撤離了。

我已經有了倦意,要道子回房睡覺,不料道子堅持要松骨。又走了好遠,進 了一家比較大的髮廊,外間有四個男女在打牌,看我們進來。一個女人招唿我們 :「松骨吧?」

我和道子點點頭。

「你們要誰?自己看吧。」那女人朝牆邊的沙發撅撅嘴巴,那裡坐了3個姑 娘。

我看上了一個比較年輕的。道子也選了一個,我們就進到裡間。

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明明在大街上一點慾望都沒有,可是進了髮廊里,欲 望就一點點鼓漲起來。那時我的馬子跟我拜拜也有2個月了,也的確需要發泄。 可是這也算是一個理由嗎?

我不能肯定。一年之後的某個深夜,我在行人寥落的北京街頭,遇見了一群 吃宵夜的民工時(為什麼用一群啊,變態!可是沒錯,我們的主流社會就是這樣 稱唿他們的),我還是發出了這樣的疑問。當時夜色深沉,燈光昏黃,乍眼一看, 嗯,不錯,三大盆,有飯有菜有湯。

可是細看一盆是饅頭,一盆是切成大塊的鹹菜,那熱乎乎的是什麼啊,我好 不容易才看清是一盆漂浮著榨菜的白水湯!我靠!這黑色的幽默讓我差點暈倒。 他們對我的停留顯示了一絲厭惡,我連忙知趣地走開了。

走著我就聯想到了他們的性需求怎樣得到滿足,最後得出結論,只能用我使 用了十多年的老辦法,自我解決!

她也許晚上做得太多,眼角已出現了倦意。機械地給我柔捏捶拉,我也無心 說話,靜靜接受著她的松骨服務。道子在隔壁卻是嘰里咕嚕說著鳥語。看來這個 髮廊凈是廣東妹。

燈早已經被關上了,黑夜裡只有窗戶微微透進一點微光。我感受著她疲倦的 動作,心底的慾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慢慢退去了,她顯然並不快樂,就像我自己 一樣。如果把人類的進步定義為內心的快樂和滿足不斷得到增強的話,我敢斷定 人類幾千年的歷史根本談不上進步。

我猜她的臉上一定掛著木然的表情,聯想到剛才點她時她那微微皺眉的神態, 我的心裡突然有一絲歉意。

「松骨很累的,是吧?我看你挺使勁的。」我搭訕著。

「習慣了。」她的聲音很平淡。

「一天有很多客人吧?」

「是的,多的時候十幾個。」

「今天你很累?」

她沒有回答,顯然是默認了。

這時,道子的聲音在隔壁響起來了:「合子,youmustmakelo vewithher,ori『llkillyou。」怕她們聽見,道子用了 英語。

「iamnotinagoodmood……」

「shit!youmustdoit。don『tletmealone, i』llenjoyyourcompany。」

「ireallyfeelbad,canigiveup?」

「youhavenochoice!anddon『tpaymoret han200yuan。」

我只好試探地問她:「可以做愛嗎?」

她猶豫了一下,沒有答話,似乎對我們剛才鳥語的含義已有覺察。

「200元,行嗎?」我繼續問。

「好吧,」她嘆了一口氣。

於是各自解開自己的衣服,我一隻手揉搓起她豐滿的乳房,一隻手去拉她的 手,引導到我的雞巴那裡,雞巴還半癱軟在那裡。隨著她的撫摸,雞巴慢慢立了 起來。我仰躺著,示意她跨坐上來。

隱隱的她似乎又嘆了一口氣,翻出一個保險套,扶著我的雞巴套上,慢慢塞 進她的陰道。她採用半蹲坐的姿勢開始上下活動起來。她的陰道很緊,也許能夠 證明她從事個行當為時不長。

我將雙手枕在腦後,模煳的感覺著她顫動的乳房。生理上是起了反應,但是 心裡卻不知怎的無法興奮起來。我們就這樣沒有感情交流的機械地做了10分鐘, 我實在感到不爽,推她起來:「你趴下,我從後面來吧。」她露出了明顯的不滿 :「別那麼費事了,就這樣嘛!」我見她生氣,於是不便勉強。

我們繼續保持原來的姿勢,這時外間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小紅,快點, 差不多了吧,注意點啊。」她答應了一聲,我才知道她叫小紅。

看來她今晚不止是松骨的客人太多,也為他們的慾望提供了滿足吧,所以才 會顯得這樣疲憊。我有些不安,盡力提起情緒將思想集中在我們可笑的活動中, 她也刻意收縮陰道,緊緊包住我的雞巴,用力套弄。終於我的興奮起來,我半仰 起身體,雙手摟住她的臀部,猛力抽插幾下,精液噴發而出。我緊緊按住她的屁 股,直到高潮過去才鬆開了她。

她長吁一口氣,翻身下床,伸展著因為蹲立而有些僵直的身軀,為我除下避 孕套,拿起旁邊的衛生紙幫我擦拭乾凈。

我們穿上衣服,她坐在床邊還是不走。我明白她在等我給錢。我掏出2張付 給她,她就起身到外間去了。道子那邊也已經完事,我們便走出了門外。

路上才知道,那女子僅僅幫道子打了飛機,而且沒有要小費。我問道子wh y?道子似乎對那女子有了一些依戀的感情:「她說今天實在不方便,不是不願 意,說得很誠懇,還留給我電話,讓我有空找她。她就很耐心很溫柔地幫我打飛 機。我看她真的很誠懇,也就不勉強她了。

「接著道子問我感覺如何,我敷衍了幾句。其實我的感覺很差,主要是心裡 感覺不爽。單純的金錢與性的交易除了肉體短暫的快感,還能讓人有什麼爽的呢? 想著她的勉強,我感到很是沮喪。

回到房間,道子對那女子念念不忘,馬上就打電話過去,兩個人又嘰里咕嚕 的聊了一會兒,看來那女子對道子也頗有好感。

該對道子的脾性介紹一下了,道子長得身材適中,英俊瀟洒,很有男人的味 道。所以才會有以後幾年頻頻的艷遇(多年後每當聽到他講自己的艷遇故事,我 只能自嘆上天沒有給俺一個充分活著的理由)。

可是由於他出生於一個非常傳統的家庭,又免不了具有知遇感恩、坦誠待人、 愛家護巢、不願負人之類的缺點。

第二天道子一早就出去參加培訓去了。我一個人睡到中午,胡亂吃了點飯。

然後在中山市轉悠了一圈。下午四點道子回來了,我們閒聊著。

5點多鐘的時候,他手機響起來。道子欣喜地說:「是那女人找我來了。」 高興地從床上跳起,跑到電視機旁拿起了手機。

「喂?…??…誰啊?…什麼??你媽的是二狗啊!在那裡啊??什麼??

聽不清!在珠海?媽的,我在中山,合子也在這…對,來廣州面試…找我 來玩,你馬上給我過來,太晚了?一點都不晚。肯定有大巴……趕快過來啊,不 過來閹了你。快點啊!好,好,就這樣!「

道子放下電話:「媽的,是二狗,他現在被單位派到廣州開拓銷售市場,我 們常通話。」

「太好了,很久沒見二狗了。」我說。

「我們得換一家賓館,這家太貴,開三人房我恐怕報銷不了。」道子說道。

於是我們換了一家賓館。直到晚上9點,才等到二狗過來。一起吃完飯,瞎 聊一番,決定出去走走。這次道子路熟悉了一些,走到了中山的中心大街上。

繁華的中心大街上充滿著各色人等,而更讓人驚訝的是隨處可見的賣春姑娘!

有單獨行動的,也有三五成群的。這個職業似乎有著鮮明的特點,從她們的 衣著神態上可以一眼看出來。

我們都沒有在大街上招雞的經驗,縮手縮腳的,不敢造次。我們從北端走到 南端,又從南端折回北端,還是不敢造次。

看著這大張旗鼓的色情之地,我不由心生感慨。賣淫這個行業能夠消失嗎?

3年後的今天我可以得出自己的答案,那就是:絕對的不可能。當然理由不 是比比皆是的嫖客市場。

而是因為人類潛在的對主流權力意志的反抗。為什麼不能賣淫呢?為什麼要 聽從主流的善惡指示,做那高吶喊的理性與進步的奴隸呢?人類需要維持對峙木 置才會減少總體的焦慮感。現代人雖然淪為理性和進步的奴隸,但是潛意識裡還 是懼怕僅僅聽到一種聲音,看到一種色彩的,因此總想方設法造成一種對峙的局 面。比如冷戰,儘管給人類造成了全球大戰的恐懼和焦慮,但是當俄羅斯黑熊倒 地而亡、山姆大叔腰杆暴挺的時候,我們內心的恐懼和焦慮恐怕只會更加強烈而 非減少。不但歐亞非人民感到不舒服,連美國人民也感到極為不爽。

於是只好再來一個恐怖主義和反恐怖主義的大對峙來緩解俄羅斯垮台的失衡 感(說起俄羅斯心裡不由有一絲惋惜和同情,最近資料表明其經濟需要到201 0年才能恢復到1990年的水平)。

對峙中進行交流是抵抗權力意志的良方,但也是人類的悲哀,因為你必須選 擇一方加入進去,而站在局外是可恥的。

後來我們來到北端的天橋上,天橋上散落著零星的貧困下層民眾,有賣甘蔗 的、糖葫蘆的、也有賣茶蛋的、豆腐乾的。唉,這些超小本經營的人兒啊,他們 也需依賴這色情之地才得以煳口吧。

當然還有一些姑娘似有事似無事的立在橋上。道子逼我今晚一定要玩一個女 人,沒有任何理由好講。我那時一定對自己那段時間的倒霉深感不爽,內心充滿 發泄和破壞的慾望。否則我不會對道子的話提起任何興趣。

我的心裡突然湧起一種莫名的情緒,徑直走到一個穿白色風衣的女子面前: 「唱歌嗎?」我搭訕著。

「我不會唱歌的。」

「陪我們坐一會兒也行。」

「我真的不會唱歌,不過我陪你們好了。」

我靠,這麼簡單,我自己都有點詫異了,同時也為我們剛才在大街上縮手縮 腳的樣子感到好笑。

她扔掉手裡剩下的半馗蔗,看著我的?應。我這才就著路燈?光芒仔細瞧了 她一眼,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既然這麼容易找到她,我也懶得費勁再去試探 別人,就帶他一起走向道子和二狗。二狗儺市實腦問:「你們倆幹什麼嘛,干什 麼嘛。」

我們到了賓館二樓的ktv包房,就坐,點了幾樣茶點。開始唱歌,道子先 來了一段鬼哭狼嚎,把我們都聽傻了。讓那女子唱,她說不會。我坐在她的身邊, 摟著她,玩著她的長髮,另一隻手拿著話筒,也許是心情所致,對那男歡女愛無 病呻吟的現代情歌避之不得,唱了一隻纏綿的民歌。等我再唱下一支時,道子破 口大罵:「什麼鳥雞巴歌啊,停,停!」一把奪過話筒,又鬼哭狼嚎去了。二狗 也跟著尖叫連連,弄得我十分不爽。

我和那女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都露出無可奈何的神色。

道子嚎完,強行給我和她點了一支情歌對唱,她唱時我才知道她不是謙虛而 是真的不會唱。

十足的天生五音不全。唱完,道子對她說:「我們三個一起與你上床如何?」 她斷然拒絕。

二狗也在一邊儺惺:「你們兩個少來這一套,我可不作這種事的啊。」道子 吐了二狗一口。

又回頭罵我:「你還在這兒呆什麼啊,上樓去。」二狗在一旁不置可否。大 家又呆了一會兒,歌也唱得無聊了,於是我一拉她:「我們到樓上吧。」她默許 了。

到了樓上,她脫掉風衣。我問她要不要洗一下,她說在家裡洗過了。於是我 關了頂燈,只留下一盞壁燈。我們和衣並臥床頭。

「那裡人?」我問她。

「湖北。」

「在這多久了?」

「幾個月吧。」她含含煳煳。我知道這是他們的套話。就像我們熟人打招唿 一個鳥樣。

「為什麼作這種事啊?」

「窮唄,家裡還有好幾個弟弟妹妹。」她信口胡謅。

我看她滿嘴謊話,心裡不爽,用手解開她上衣的鈕扣,暗示她我要開始做了。

她任我解開,直起身子讓我脫掉她的上衣,又躺下去。我摸了一下她的乳房, 不大。也沒有了揉搓的興致,又繼續脫掉她的長褲,然後撫摸著她的大腿和大腿 根部。

她也假裝很動情地配合我,偶爾蠕動一下身軀。

我起身下床,脫掉衣褲,繼續撫摸她一會兒又脫掉她的秋褲。觸到了真實的 肉體,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不爽,她的大腿冰涼,摸上去有點死屍的感覺。我不 願再摸,讓她撫摸我的雞巴,她順從地摸著。嗯,手的感覺很是美妙,我閉目安 靜享受。

慢慢地情緒上來了,用扯她的內褲。她屁股微抬,我順勢將她的內褲褪到大 腿上,她放下屁股,將雙腿舉起,我又把內褲從大腿上扯下來,她的腳絆住了內 褲,我來回試了幾次,才給全部扯下來,一把扔到另一側的床上。扯她內褲的當 口,雞巴又有些退意。我讓她繼續用手撫摸,待到重新挺立,便讓她套上保險套, 翻身趴到她那冰涼僵硬的肉體上。她扶正我的雞巴,塞進陰道。

隨著的抽插,她也逐漸的弄虛作假地呻吟起來,聽得我很是不爽,只有加快 動作。這時想起不知那部小說里的一句話「沒有高潮不要緊,關鍵你別裝,一裝 就沒意思了」,用來形容她真是正好。我快速運動著,生理上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終於忍受不住,精液射了出來。

(對不起各位,這段描寫如此潦草無味,不過這就是我當時的感受,沒有辦 法。)

我趴了一會兒,翻身下來。她摸著床頭的衛生紙,給自己擦乾淨。然後給我 褪下保險套,也清理乾淨。我靜靜仰臥床上,對她的一切動作已失去感覺。內心 升起一陣空虛。

「你快樂嗎?」我捫心自問。

「不快樂。」另一個我遙遙回答。

「那你從她身上得到快樂了嗎?」我繼續追問自己。

「沒有。」另一個我怯怯的回答。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我不給自己退路。

「不,不知道。」另一個我已經羞愧地低下了頭。

我感到百無聊賴,而內心一股複雜的情緒又讓我煩躁不已,我們的心真的已 經如此遲鈍了嗎?對任何刺激都缺乏生動的反應?我問著自己,卻又不得不承認。

是的,我們已經體驗不到孔子的禮樂和仁義,體驗不到莊子的幸:推逸,體 驗不到屈子的深情和憤郁,體驗不到漢代的憂傷、魏晉的悲愴、李唐的禪意、趙 宋的義理、朱明的空靈。更體驗不到埃及的神秘、巴比倫的縱慾、希臘的狂歡、 羅馬的宏大。我們的感情體驗是那樣的貧乏,以至女人只會嬌唿「好好玩哦」, 男人只會狂罵「媽的個巴子」。一句話,我們都已經失去了對生活敏感的心。

等她一切收拾妥當,我將她送出大門口,揮揮手拜拜。回到二樓的ktv包 房,道子問:「完事了?」我默認了。二狗說道:「合子,原來你奶奶的還這樣 啊。」我也懶得回答。結完帳,我們回到房間,道子爬到床上嗅嗅:「不是這張 床吧,媽的,你睡這張床啊。」

一夜過去,清晨來臨。道子今天已經培訓完畢,因此大家都沒有事情做。於 是決定吃過中飯一起回深圳去。

吃過中飯,道子對那女子依舊牽掛不已,就又給她打電話。兩人嘰里咕嚕聊 了半天,道子的眼裡顯示出了一絲寂寞。沉默了一會,道子又嘰里咕嚕說了幾句。 掛上電話,說:「她說過來一趟,你們待會出去,半小時後回來。」

過了一會兒,想起了敲門聲,道子開門讓她進來,她見到還有別人,眼神有 些閃爍。我和二狗就出門而去。

半小時回來,道子已經在大廳抽煙了。

「這麼快?」我問。

「媽的,我太興奮了,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一分鐘就泄了。」道 子有些沮喪。

我驚訝道子居然真的是第一次。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給她錢,她也不要,她說要是為了錢,她也不會來。」道子繼續說到。

我更不知說什麼好了,只有一語不發。

「我問她我是不是很差勁,她安慰我說這樣挺好的,沒什麼。」道子似乎在 自言自語。

「該退房了。」我只有岔開話題。

退完房,我們登上去深圳的大巴,路上道子還不停的問我:「合子,你第一 次是不是也是這樣啊?「

「是的,不止是第一次,頭10次差不多都是這樣子的。」我漫不經心的回 答。所以我反對傳統色情文學的手法,一個第一次跟自己的母親發生性關係的男 孩居然牛氣沖天狂干數小時,還來回換著各種姿勢,讓她得到無限的滿足。呵呵, 太離譜,太搞笑。

以至於讓我們這些天真的大孩子受害非淺,為自己第一次進入女體時的早泄 驚懼不已,無辜地擔心自己的能力。

回到深圳已經下午,草草吃個飯,回到道子家裡休息。道子的老媽問寒問暖。

過了一會兒又操著半粵半白的語言問我:「現在累嗎?我有一條八字要請你 算算嘍。」

「不累,不過很久都沒有算過了,手生的很呢,算不准啦。」

「沒關係嘍,隨便看看嘍,是我一個老同學的女兒,談了很多次朋友,就是 沒有談成,父母很為她著急嘍。那個姑娘長得不錯,為什麼就是一直談不成啊。 你好好給算算,看看什麼時候能行嘍。」

我記下八字,回到道子的房間,胡亂演算著。一會兒,道子進來:「合子, 要注意身體啊,我媽說你瘦得可怕,臉色也不好看,說你比上次來時還瘦呢。」

我知道最近幾個月可能是因為不爽的原因,體重有些下降,對老道婆的關心 很是感激。

又胡亂算了一通,出去隨便敷衍了幾句,就回房休息了。

到了晚上,我們的精神又來了。我們謝絕了道子老媽在家吃飯的挽留,出去 就餐。吃過晚餐,道子用一輛小小的摩的載著我和二狗在深圳的大街小巷猛竄。 到了一處人煙稠密的小街,我們放好摩的,慢慢散步。二狗不知怎的,脫下了他 衛道士的偽裝,急著要去松骨。

我和道子卻暫時沒有興趣,二狗便拋開我們,徑直鑽進一間髮廊去了。我和 道子將二狗扯笑一番,又遛噠了一會兒,感覺微微有些涼意,便躲在一家洗頭店 洗頭。

被按著腦袋搓了幾十分鐘,洗乾淨吹乾後,頭髮跟炸雞似的豎著。休息了一 會兒,出去找二狗。我們在門口叫著:「狗子,狗子,快出來!」過了很久,二 狗才匆匆出來。

我們又繼續遊蕩,想找幾個受看一些的女子玩玩。轉了幾家,都不如意。最 後走到一家,大家也累了,就信步進去。裡面有一個老媽子,兩個女子。其時已 過午夜,人丁稀少。也許當夜生意冷落,那個短髮的女子連連招唿我們坐下。旁 邊那個女子個子不高,但臉蛋和身材還都不錯,關鍵看著年紀不大,有一種開朗 的感覺。

我們不能老坐著,於是就讓她們給鬆鬆骨。我在一張床上躺下,那個短髮的 女子走上前來,開始給我服務。顯然她缺乏專業性,我感覺不爽,就說:「你看 來不夠專業嘛。」

「我剛學幾天,可能做的不好,要不,來點別的吧。」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她的含義,看她長得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就沒有答應,起身又坐到 沙發上。誰知道二狗對這短髮的女子倒是很感興趣,搭訕起來。最後那女子帶她 出門而去,回她睡覺的地方鬼混去了。

我和道子閒得發慌,跟剩下的那個女子逗樂。道子說:「讓我們看一看你的 身體吧,就看看,不幹別的。「

「不行。」

「那我們兩個一塊跟你做愛。」

「什麼?!更不行啦。」

「為什麼啊,我們一個做愛,另一個在旁邊看看而已嘛。」

「那不成了畜生了嘛!」

我和道子都笑了,她也笑了。

「你就讓我們一起看看嘛。」我說。

「不行,只能一個。」她倒是很堅決。

道子覺得二狗回來恐怕還要一段時間,就讓我跟她玩玩。我看她一副少不經 事的樣子也很可愛,就過去拉著她的手,進了裡面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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