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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罰
18CM 发布于: 2024-07-11 16:20 21

還是胡非親自動手,在幾個壯漢打手的幫助下,將秦楚的嘴用強力膠帶貼上,然後將她按坐在地上,將她的兩條大腿掰開,用兩個大號別針,向秦楚的兩個乳房扎去。「嗯……」

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來,汗水一下從臉上從身上冒出來,全身劇烈地抖動,但卻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很快地,她的兩個奶頭分別被用兩支別針穿透別住,又在每支別針上系了一根線繩,線繩的另一端則牽至秦楚的兩個腳的大腳趾上,在調整好一定長度後系牢。這長度不長不短,秦楚用力將雙腳向自己的胸前勾著,是可以夠到的,但又必須用力勾才行,稍一鬆懈,系在腳上的線繩就會拉動奶頭,使剛剛刺破的奶頭疼痛鑽心。

她們將秦楚的姿勢變換成向後抑著,秦楚反綁在背後的兩臂墊在後面,使她的身子成斜向靠後坐著,兩腳則向前上方又向里勾著,用力地夠著那極短的線繩,大腿便極度地張開,陰部暴露無遺。不到五分鐘,便又累又疼地滿身出了大汗,鼻子裡不住「嗯……嗯……」

地低吟著,臉上是一副極痛苦的表情。看到媽媽這樣受虐,宛如宛如都嚇的跪在地上哭泣著。卻不敢說什麼,更不敢亂動一下。

胡非卻仍然不解狠,又找來幾枚彩色的圖釘,坐在了秦楚的一側。把手捏成蘭花指,對著那繃緊的線繩,彈起來,每彈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陣抖動。彈了幾下後,胡非舉起手中的圖釘,對著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指縫被插竹籤是怎麼表現的嗎?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堅強。」

看到胡非手裡的圖釘,又聽到她的話,秦楚明白了圖釘的用處,眼睛睜到最大,可憐地看著已經腫起了眼睛的胡非,驚恐地搖頭,鼻子裡不住的「嗯嗯」著,卻一動也動不了。

胡非象是很愛撫地摸著秦楚好看的白腳丫:「多美的腳丫呀,我都想親一口了」說著真的將嘴湊上去親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麼不喜歡塗彩色指甲油呢?不過這十根圖釘就算我獻給姐姐的禮物吧,彩色的,應該效果不會錯的。」

胡非將一根圖釘向秦楚的左腳的大腳趾湊過去,慢慢的,湊到了腳趾縫處,卻並不急於扎進去,而是在邊上划著、划著,並用那紅腫的眼睛調皮地看著秦楚的表情。

秦楚的臉極度地抖動和搖動著,可憐地望著胡非,當那圖釘碰到腳趾縫處時,她的全身都緊張起來,唿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氣,誇張地將圖釘對準了腳趾縫處,嘴裡也「咳」了一大聲,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繃緊,卻又象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壞壞地笑著看著秦楚。秦楚趕緊唿了一口氣,馬上又象原來那樣再看著胡非用眼神求饒。

這種貓玩耗子的動作玩了幾次後,胡非才將圖釘對準秦楚的腳趾縫用力扎去,「嗯……」

秦楚全身抖動起來,那腳丫也不顧正有線繩牽在奶頭上而幾次踢打,但幅度仍然受奶頭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臉上則現出極難受的表情。

儘管圖釘不算太長,但一公分的長度扎在腳趾縫裡,也仍然讓秦楚全身疼的痙攣不止。待右腳也按照同樣的方法扎進了一根後,胡非又將原來拴在小腳趾上的線繩改拴在圖釘上,使秦楚的腳與奶頭哪怕一丁丁點的吃力也會疼痛難忍。秦楚的全身已經象是剛剛被人噴了一身水一樣的汗透。

「你好象要說什麼?」

在看到秦楚拚命點頭後,胡非撕開了膠帶。

「別這樣……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腫著,「這繩子緊嗎」說話的同時,向那繃緊的線繩彈去……

「噢……別彈呀……噢……」

胡非又彈向那彩色的圖釘,「啊……不要呀……噢……我錯了,我……受不了……」

「你也會錯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麼哭了,這多有損你的形象呀,我最不願意看你哭的樣子,你會笑嗎……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嗚……」

秦楚哭的越發大聲,原來僅有的一點點衿持一掃而光,「疼……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親姐姐……您彈幾下開開心……開開心,解解恨,就放過我吧……」

「嗯?這主意不錯,那你說彈幾下呢?」

「嗯……彈……十……下行嗎?」

秦楚試探地說出十下的數字。

「十下」胡非先是搖頭,接著又說,「好吧,那就十下,不過你要對著我微笑,我不願意看到你這樣,不象個大警官,來笑一個我看。」

秦楚強裝出笑臉,胡非用手指向圖釘彈去,秦楚又難受地叫,「不行,這樣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麼彈,你也要笑容不變,能做到嗎?」

秦楚又裝出笑臉。胡非又彈一下。這次秦楚真的只皺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速地轉成了笑臉,儘管那笑遠不如哭的好看,但畢竟是笑臉,胡非答應了,於是正式開始數數。

「一下……」

「兩下……」

「三下……」……

「八下……」

「幾下了?」

胡非停下來問。

「八下……了。」

秦楚仍然一臉微笑,臉上布滿淚花。

「那還有幾下呢?」

「還有兩下。」

「嗯?為什麼只還有兩下呢?」

胡非故做不解。

「因為要彈十下,已經……八下了,所以……」

「什麼?」

胡非象是很吃驚,「十下?誰說的十下,你剛才不是明明說的是二十下嗎?」

「不……不……是說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來是我記錯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著腔調說,又對宛若姐妹問道:「我剛才是說的十下還是二十下?」

宛若明知剛才說的是十下,可不敢拗違胡非,便順著說:「二十下。」

「你說呢?」

胡非又問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說二十下。

「你看你看,連你女兒都說二十下,看來你不乖呀。」

「不不……不……」

秦楚看到了胡非臉上的不高興,嚇的忙說。

「那到底是誰搞錯了呢?」

「是我搞錯了,姐姐……親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這就對了,好了,重新開始,數著。」

「啊……一下……」

「啊……兩下……」……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現在幾下了?」

胡非又停下來。

「十五下。」

「那還有幾下呀?」

「還有……五……下」秦楚膽怯地說的聲音越來起小,她害怕地看著胡非的臉。

「不對呀,一共二十下,彈了才十五下,怎麼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

秦楚不敢往下說什麼,只是害怕地看著胡非。

「二十下,彈了十五下,應該還有十六下才對呀,怎麼會只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狀,那樣子調皮而可愛。

「姐姐……」

「是不是我這文盲加流氓算錯了,難道是你說的才對嗎?」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錯了。」

「噢,那二十下減去十五下應該等於多少下才對呢?」

「是……應該是……十六下」秦楚說完,仍然害怕地看著胡非。

「你看,你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算錯了,那豈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開始。」

終於彈完了這艱難的「十下」可胡非並沒有解開或者停下不彈的樣子,仍然問一句,手指彈那圖釘或者那繃緊的線繩一下,每彈一下,秦楚的腳趾縫和奶頭便鑽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動扎在奶頭上的別針,又引來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濕。

「啊……不是說彈完就饒我嗎?不要彈了嗎……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彈,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沒法彈了……怎麼這麼看著我?」

「你說了彈完放開我的嗎。」

「噢,可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怎麼樣?」

胡非一副女流氓的嘴臉。

「沒……不……姐……我錯了……就……就當……就當……您……可憐我……就饒過我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錯在哪了?」

又是一下。

「噢……別碰……疼呀……」

說著不得不說起來,「我混蛋……不該……得罪姐姐……我給您錢……給你兩萬……五萬……饒了我吧……奶奶……親奶奶……噢……求求你……別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繩子太緊了,受不了……松一松行嗎……好累呀。」

胡非臉上調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緊了是吧,好吧,就給你松一松,誰讓我心腸軟呢」說著走上前,將連接著秦楚陰蒂與腳趾的線繩解開,然而再拴時,胡非並沒有將線繩放鬆,而是更拉緊了幾公分,使原本已經很短的長度拉到更短,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

因為比剛才更緊了一些,疼的秦楚咧著嘴叫起來。

「怎麼樣,比剛才好受些了吧?」

胡非臉上是一副誇張的調皮的樣子,故作不知地問道,「你還要不要嫌捆的太緊,要是還嫌緊,我就再給你松一下,還要嗎?」

「不……不要……」

「比剛才舒服些嗎?」

胡非低頭附視著繃著全身的勁忍受堅持的秦楚,問道。

「姐……是……哎呀……姐姐……奶奶……您開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碼吧,我全聽您們的……親姐姐……親媽媽……疼……求你了……姐姐……」

「今天是挺開心,哈哈,可解恨還遠遠沒有」說著話站起來,「老實在這呆著吧你」說完又將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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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風風火地趕到。

「寶貝,親愛的,什麼禮物要送我」一進房間,田七便扯起嗓門對著胡非喊叫,並過來一把將她摟到懷中使勁地親著。

「最愛誰?」

胡非在田七懷中撒嬌地問。

「當然最愛你了。」

「最恨誰?」

「最恨局子裡那幫王八蛋。」

「局子裡最恨誰?」

田七略微想了一下,「秦楚,老子玩了十幾年人,沒想到讓那小娘們臥了底給玩了,他媽的,哪一天非把她操死不可。」

「你今天要重重地感謝我」胡非一臉的得意。

田七看出點什麼,忙不迭地問:「怎麼?說,你弄到什麼禮物給我?」

胡非用嘴努了努套間,「去裡邊自己看。」

田七扔下胡非,奔到套間裡。卻只見一張大床上,迎門三個雪白的女人的屁股,正排成一排高高地撅著,女人的雙臂都緊緊地反綁著,頭枕在床上,一動不動。

田七一個箭步過去,揪起中間那看上去年齡偏大的女人的頭髮,啊!正是他日夜想著報復的秦楚。

秦楚和兩個女兒的雙臂反綁,脖子與膝蓋連接著捆在一起,所以她們跪著的時候,頭是緊緊地貼著床面而屁股是高高地撅著的。三人的嘴都被膠帶封著,一聲也不能吭,一動也不能動。

田七將秦楚翻過身來,秦楚背著在床上,因為雙膝連接在脖子上,兩條雪白好看的白腿便舉到了天上。

田七將秦楚嘴上的膠帶撕下來,「秦主任,老朋友了,哈哈,看看,還認識我嗎?」

秦楚一動不能動地任由田七擺弄著,臉上現出哭相,卻不知說什麼是好。

「這大腿長的,真美呀,喲……腳丫怎麼流血了,多可愛的腳丫呀」說著話,田七用力地向著秦楚的腳趾受傷處捏著。

「哎呀……疼……輕點……七哥……噢……疼呀……」

「哈……還認識七哥呀,怎麼?今天又來臥底來了?」

「不……哎喲……」

秦楚不知道該對這惡棍說什麼。

田七又用指甲向著秦楚流血的腳趾縫裡摳著。

「啊……七哥……親爺爺……疼呀……」

「老子弄不明白,就算你是警察,逮我也是你的職責,可他媽的七爺我對你那麼好,你就真他媽的忍心抓我,跟我說說,你他媽的怎麼策劃的。」

「七哥……啊……七哥我錯了……別捏呀……噢……七哥……七爺爺……我給你錢……饒了我……」

田七玩了一會秦楚,便轉向左右同樣捆綁著的宛如宛若姐妹兩個,「瞧這小嫩逼長的,多可愛,聽說還是兩個處兒,哈,那你七爺我可要關照關照了,啊哈……」

「七哥……我給你錢,你要多少,只要我有,放過我們吧。」

「你把我送局子時,想沒想過放我一碼?」

田七說著,肆意地在兩個嬌嫩的裸體上揉捏著,還將宛若的腳丫吸在口中舔吮。

「他媽的,把老子的雞巴給勾引硬了,今天你們娘仨七爺我挨個操」說著掏出了暴脹的大雞巴。

「七哥……饒了孩子……我對不起你……你就……」

秦楚下面的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就什麼?你說吧,讓我操誰?」

「七哥……放過孩子……操……我……」

秦楚說到最後一外字,小的幾乎她自己都聽不到了。

「說的什麼?我聽不見,再說大聲點。」

「放過孩子……操我……」

「想讓我操你呀,啊哈……還真的他媽的想操你,來嘗嘗七爺的鋼炮」說著,就當著宛如宛若的面,將那根怒脹的雞巴插入秦楚的濕漉漉的逼里。

「嗯……」

秦楚的下面早已濕透,經他一插,便小聲地呻吟起來。

「叫老公。」

「七哥……啊……老公……」

秦楚被插的開始進入狀態。

田七不緊不慢地插著,雙手仍然不停著,在左右兩邊摸弄著捆成一團一動不能動的宛如宛若。

插了一會,田七突然拔了出來,「你這賤逼挨操太多,不夠緊,七爺今天我要嘗點帶血的。」

「不呀……七哥……七爺爺……孩子還小哇……」

「老子今天就開一個,先弄老大,嗯,誰是老大?」

宛如宛若都封著嘴捆著手腳,既不能動也不能出聲。

「告訴我,誰是老大,誰是誰就搖搖屁股」一邊說著,一邊仍然不停地捏弄著兩個鮮嫩的肉體,粗大的手指插進兩姐妹的私處。

不知是害怕,還是擔心妹妹受苦,宛如的屁股用力地搖動起來。

「噢,你是老大呀,乖,讓七爺看看是不是處兒」說著,竟然將宛如的身體舉起來,將私處舉高到自己的眼前,用手捌開小嫩逼,近距離地審視著,「嗯,不會看呀」一邊不知羞恥地看著,一邊還用嘴親起來,並對著已經走進房子來的胡非說,「幫我看看,是不是處兒。」

「看了,兩個都還是處兒,剛才大剛他們想上我都沒允許,都給你七哥留著吶,怎麼樣,看我對你多好。」

「啊哈哈哈……」

田七笑了一陣,低下頭,對著秦楚說,「今天老子要當著你的面給你女兒開庖,怎麼樣,同意嗎?」

秦楚使勁地搖頭,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人家不同意耶,你幹不成耶」胡非在一旁使壞地叫著。

「是嗎?」

田七又湊近秦楚,「是不是你不同意我就幹不成呢?」

「七哥……非姐……開恩呀……」

田七沒再說話,直接將大雞巴頂到宛如的陰門上,「嗯,水不如老逼的多呀,秦主任,我很醜,可我也很溫柔,這小逼這麼干,操起來我不爽,你這寶貝女兒也不爽呀,還得麻煩你幫女兒舔舔,舔出水來我再操,你看好不好?」

說完又補充,「看七爺我多溫柔多體貼。」

沒等秦楚說話,田七十分麻利地將宛如腿上的繩子解開,抱起那嬌柔的尚未發育成熟的肉體,將其放坐在仰面躺著的秦楚的臉上,使宛如的下體正跨坐在秦楚的臉上。

「舔!舔出水來,免的你女兒疼。」

秦楚抑面朝天地躺著,雙腿已經從脖子上鬆開,雙臂仍然反綁著。女兒宛如反方向爬在她的身上,剛剛發育還未成熟的小嫩逼剛好對準她的嘴巴。

「舔不舔,不舔我直接操了,操疼了別怪我呀」田七不耐煩地將大雞巴再次對準了宛如的逼門。同時雙手用力將宛如的屁股向下壓去,那滲出少許陰水的小逼便緊緊地壓在了秦楚的臉上。

「算了,她要不願意舔,讓老二舔,讓她在一邊看著」胡非出主意。

秦楚更不願意看著自己的一對女兒互相舔,於是伸出舌頭,對準宛如的陰門舔舐起來。

不一會,宛如下體內的淫水多了起來,「嗯……」

封住嘴巴的宛如感覺到了快感的需求,從鼻腔中發出低弱的呻吟。

「想叫就叫出來嗎」胡非說著,將宛如嘴上的膠帶撕下來。

田七的大雞巴慢慢地插入,「媽媽……」

宛如害怕地叫起來。

「快點舔喲!不然你女兒下面要是沒水,操起來可疼喲」胡非在一邊看著,得意地壞壞地說。

秦楚的眼前,一條深紫色的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正在一點一點地進入女兒那尚未被人侵犯過的私處……

「乖兒……一會就好了,別怕……」

一邊說著,秦楚大概也真的為了讓女兒少些痛苦,舌頭越發賣力地舔著,因為田七的大雞巴正在一出一進地在女兒的逼里動著,她的舌頭便不斷地舔到那根陽物。

「噢……好緊……用力舔……臭婊子……啊……」

田七加快了速度。

「七哥……您慢點呀……孩子受不了的呀……」

宛如開始很疼,「啊……疼呀……好脹疼呀……」

後來變麻,再後來,在幾方面的夾攻之下,體內產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她禁不住大聲地叫了起來:「啊……媽媽……啊……」

「叫老公……」

田七越發動作大起來。

「噢……老公……好疼……好脹……好癢……」

「讓你媽舔的用力點,七爺讓你爽上天。」

「媽媽……用力舔我……噢……好那個……呀……」

「好哪個,是不是好爽?」

「噢……啊……是……好爽……」

「說,說七哥我愛你?」

「是……七哥……好老公……我愛你……好爽……老公七哥操的我好爽……」

秦楚仍舊舔著,突然,一股腥臊的液體滴到她的臉上——女兒破了,讓田七這惡棍操破了。

田七心滿意足地躺倒在床上,秦楚被胡非揪住頭髮按住,跪在田七的襠里,嘴巴里含弄著那剛剛從女兒體內拔出的陽物,為這惡棍清洗著沾滿鮮血的雞巴。

宛如則倒在一邊,渾身被汗水濕透,粗粗地喘著氣,象是剛剛參加完環城跑一樣虛弱地躺著,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象是剛剛做過一場惡夢般,似乎還沒能清醒過來。

「怎麼了,這麼松呀,這還一個呢」胡非摟著宛若,對躺著象死豬一樣的田七說。

「今天不幹了」田七眼也不睜地仍然沉浸在美好的夢境中,「留著,明天……鼓足勁再來……爽……真他媽的爽……五年局子不白做……死而無憾了……」

「去去去,瞧你那德行,還吹牛呢,就這麼一下就松成這樣了,明天沒你的份了,給大剛他們了」胡非用腳踢著田七。

「來,看看效果」胡非擺弄著手中的攝像機,看著剛才她錄製下的全程的錄象,對著宛如說,「小母狗,這個錄像送你做紀念,可要花點感謝費喲。」

「你來不來」胡非用只穿了襪子的腳丫子在田七的臉上揉弄著,「你要不來,我讓大剛來了。」

「要講究質量,好東西一口吃光了就沒味了」田七眼睛仍然閉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回答著。

「對了……」

胡非漂亮的眼珠一轉,又來了鬼點子,「老二不給你了,也不給大剛了,給……」

胡非故意停止了說話。

「給誰?」

田七問。

「給警察」此話一出,全房子裡的人全愣了。

「等一會」胡非也是剛剛想出來的壞點子,下床穿上高跟拖鞋,飛快地跑出房間。

只幾分鐘,又跑進來,手裡多了一件東西。

天!秦楚看清楚了,那是一件女變態狂玩同性戀或玩SM時用的假雞巴,她一下子明白了剛才胡非說的話,嚇的說不出話來。

「主任大人,七哥想把你的兩個女兒全開皰,不公平,老二留給你自己開,不過呢,得讓我們看著,還得讓我們錄像」說著調皮地一擠眼睛,「好不好?」

「好……太棒了……胡麗,行呀你,我不要了,就讓這騷貨開給我們看」田七一直閉著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竟然還坐了起來,狂奮地說。

秦楚跪在胡非的面前,抑起可憐的粉臉,「非姐……」

只說了這麼一句,就再也說不出來,因為她知道,求饒是沒用的。

宛若手腳捆著,嘴堵著,可耳朵卻沒堵,十六歲的少女,生在這樣的社會中,自然什麼也都懂了,看到孿生姐姐讓人開皰,她就已經知道自己也難逃魔掌,但她無論如何想不到會讓自己的母親給自己開皰,這不就是同性戀嗎?

母女們正在驚愕中,胡非又取來了兩管裝滿了液體的注射器,分別往仍舊五花大綁著的秦楚和宛若的體內強行注射進去。

不一會,二人的體內燃燒般騷動起來,秦楚與宛若都猜想到胡非剛才給她們體內注射了什麼東西。不錯,這東西效果十分的強烈,它已經讓秦楚難以自制,身體拚命的扭動起來。

「非姐……你……我……噢……害我呀……噢……受不了……」

秦楚呤叫起來。

胡非抱住宛若,用舌頭在少女尖尖的乳頭上舔弄,手指則在下體內撥弄,情慾使美少女終於難以自制,「媽媽……我……癢……非姐……我要……」

「哈……今天要好好看戲了,準備錄像」田七精神頭重新振奮起來。

全身赤裸的秦楚母女被鬆綁,秦楚的胯上又被強迫穿戴上那個膠皮的假雞巴。

表面上看,就象秦楚真的長了個雞巴一樣。

因為藥物的作用,也因為這個假玩藝在接觸秦楚的一面,還有著一個插入秦楚體內的振動陽物,胡非逐漸地將電扭開大,秦楚不由得騷癢難耐,手指不由自主地向胯上摸去,臉上現出發情時特有的騷樣。

「別她們假裝衿持了,過去抱你女兒呀」秦楚的屁股上挨了一腳。

她走過去,將同樣騷癢難耐的女兒伸出雙臂,母女二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秦楚將嘴唇向宛若的嘴唇貼上去,並將自己的大奶子與宛若的小奶子貼住磨擦。

宛若回應著母親的愛撫,舌頭象個蛇一樣在母親的口腔中蠕動。

「媽媽……我要……噢……癢……」

秦楚為了讓女兒減少些開處的痛苦,便爭取讓女兒進入角色,用手指向女兒嫩嫩的私處摸去,在陰蒂上輕輕地揉著。

「乖兒……噢……流水……就不疼了……媽媽給你摸……啊……」

「舔!他媽的,光摸多他媽的沒勁」田七從後面踹了秦楚一腳。

秦楚借著田七的踹勁,便跪在了宛若的面前,真的伸出舌頭夠著宛若叉開的陰門,在小小的陰蒂上舔弄起來。

「啊……癢死了……媽媽我要……」

「哈……她是你老公,要叫老公她才能給你」胡非起鬨。

「老公……噢……癢……媽媽老公……啊……」

秦楚體內已經燒的不行,看女兒的下體內已經充滿了淫水,便推宛若倒在床上,自己也貼上去,撩起宛若的雙腿,將戴著的假雞巴對準宛若的陰口,徐徐地插入……

「啊……媽媽……疼呀……媽媽輕一點呀……噢……要破了……疼……」

「乖兒……一會就不疼了……乖……」

「太他媽好看了,這片子拍出來,准他媽能賺大錢,哈……」

秦楚一出一進地在女兒的陰道里插著,胯上的假雞巴因為受到外力的撞擊,越發地振動的歷害,進而越發地刺激著秦楚的性慾,於是她便加大了動作的速度,向著壓在身下的女兒進攻。

「媽媽呀……好疼呀……流血了呀……噢……」

「噢……寶貝……媽媽不要臉……對不起你們……七哥……非姐……你們害了我呀……以後我怎麼做人呀。」

「哈……快你媽的插吧你。」

「媽媽……噢……麻了……」

「好孩子……堅持一會,一會就會爽了……啊……」

「媽媽……有點那個……噢……老公……麻……噢……」

秦楚用力地插著,突然,肛門處火辣辣地,一條粗梆梆的肉棍捅了進來,「啊……別呀……」

看到秦楚母女的活春宮,田七的雞巴再振雄風,竟然悄悄掏出來,趁秦楚撅著屁股插宛若的當兒,猛地將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插進了秦楚的肛門。

「哎喲……疼……七哥……親爹呀……」

秦楚從前面操著女兒,後面卻被田七插著屁眼,母女二人的的呤叫聲,夾雜著田七的悶吼和胡非的尖聲叫好,房間裡亂成一團。

「媽媽……老公……不疼了……好舒服……媽媽老公……啊……」

在田七再一次精液射到秦楚肛門的同時,宛若一聲長長的尖叫,她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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