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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探親玩東北姊妹花
18CM 发布于: 2024-07-11 16:22 18

去年國慶節,我回家探望父母。

回去之前,我跟同事聊天,他們說縣裡色情服務很猖狂,價錢又便宜。我說我們縣窮,恐怕沒這方面的東西。一個同事說,你們縣肯定有。

我心一動——這些年回家探親,沒刻意往這方面想,保不准真有!前年回家我在縣政府招待所(賓館)跳過舞,賓館的女服務員並不保守,跳舞時也肯讓我溫香軟玉抱滿懷,享受一下深情相擁的酥軟滋味。

只是我當時囊中羞澀,未敢進一步發展。

還有縣百貨商場樓上有歌舞廳,我也是親眼見過幾個男女在那嘻哈胡鬧,同樣因為沒錢,只看了一眼便惶惶然離去。更加上母親說表哥勾上縣裡一個舞女後跟媳婦鬧離婚。

於是,我特意多帶了800元私房錢,準備趁回老家妻子管不著之際獵艷。 10月1號,我回家的第二天,騎著姐姐新買的自行車,我便開始尋找。 在中山大街劇場斜對過的集貿市場鄰街有一個「洗頭城」,門口玻璃上寫著「洗頭」、「按摩」、「泡腳」等服務項目——別的美容美髮店只是「盤頭」、「新娘妝」之類,應該沒戲。

但我更記得回來時汽車走新修的「凱旋路」,路旁有桑拿浴室,估計那裡更有戲。不去探探,我心怎甘?

我騎車直奔那裡,卻發現鐵閘門已鎖,不甘心進院子裡,原來裡邊門開著,正在營業。嘻,神秘兮兮,肯定……

我看價錢並不便宜。小縣城的價錢與省會相差不多,肯定服務上……

所以跟著男服務員往二樓走時,我的心怦怦直跳。按摩房有寬大的雙人床,裝修也不錯,更讓我想入菲菲。

在房間的淋浴胡亂洗了兩下,我便叫按摩小姐。此前我還特意換了間最裡邊的按摩房。進來一位身材豐滿,姿色不佳的黑衣小姐。我覺尚能湊和。不料這小姐保守得很,竟不讓我碰。談起服務項目,即使最貴的「西班牙式按摩」也無色情成分。

我以為是這小姐個人太保守之過,便換了個小姐。第二位小姐倒很健談,只是仍稱此處絕無色情服務。我這才相信不是小姐原因,而是老闆膽子太小。小姐稱,老闆是本縣人,此處三天兩頭查,老闆不敢亂來。

我再三狡辯,小姐只是不肯,連摟一下都激烈反抗,我索然無味,便要了個60元的「泰式按摩」。

小姐服務態度不錯,不停地和我聊天。但按摩技術實在是讓人無法恭維:手重。弄得我不舒服,唯一不錯的是後背掐皮,我讓她多做幾遍,她就爽快地照辦了。

我問縣城還有幾家桑拿,她說還有一家,就在北邊不遠的賓館內,她估計也無色情服務。她笑著說,真需要那種服務,去洗頭城唄。

我心一動,馬上想起劇場附近的那家洗頭城——也許真應該去那裡看看。我又問縣城有無歌舞廳,她說沒有。想起在二輕商場附近現在的確找不到歌舞廳的痕跡,連門都找不到,我真是心灰意冷。

這次洗桑拿,連門票總共花了80元,卻連腥味也沒聞著,時間卻快下午6點了。我真有些窩火,一下午寶貴的時間白白浪費,現在再去洗頭城,真有那種服務也無時間享受了。但我慾火熊熊,想起回來的車上,售票員說起他縣裡一個男的,三天兩頭去「洗頭」,引為笑談。我更欲一探究竟。

到了洗頭城,天已快黑了。我進去後見一女子,衣著暴露,胸部豐滿,兩根乳罩帶子在肩上赫然露著。我心內竊喜。

女老闆問我做什麼服務,我考慮時間緊張,便說泡腳。

女老闆起初讓那位衣著暴露的小姐為我做,我還沒高興完,她又說那小姐不會,該由另一位正坐在椅子上吃飯的苗條小姐做。我不置可否,跟那小姐上樓。 樓上房間布局緊促,也沒裝修,進到最南頭的用隔板隔開的房間,裡面兩張窄床也有些髒亂。小姐馬上出去找泡腳用的中藥,一會回來說藥沒有了。我說那就別30了,20塊行吧?小姐同意了。又說要不給你倒點醋吧。我欣然同意。 小姐拿來一袋醋,倒了一點。我倆相對坐在兩個窄床邊,中間地下是那盆醋水,我胡亂泡著,跟那小姐聊天,問她這裡有什麼服務,這小姐大大咧咧,爽快地告訴我有特殊按摩,100塊錢。我問還有沒有更好一些的「特殊服務」,小姐說「特殊按摩」就行,客人有什麼要求,一般都能滿足。

我又問有幾個小姐做,她說本來有8個,有4個河南小姐回家收秋了,現連她在內只有4個。我問這裡安全嗎?她說老闆有人,上下都買通了,一般不查這裡,風頭緊了最多通知她們關門歇幾天。我很高興,知道找對了地方。

小姐再三勸我做特殊按摩,我誠心誠意告訴她,今天沒時間,一會有朋友去我家,明天一定來。

小姐近距離坐我對面,穿長筒襪的兩腿岔開晃蕩,短皮裙內春光半露。 我慾火上竄,將手試探地往小姐大腿上放,小姐笑嘻嘻地毫不在乎,我便用兩手揉搓小姐大腿,並漸漸向縱深探去,小姐長筒連褲襪檔部雖有破綻,但裡面還有內褲。

她雖不反抗,但我不願大動干戈,一是沒時間,二是這次服務只給人家20元,我也不忍太過分。

泡了會,小姐讓我躺在床上,胡亂給我按摩了幾下。我知道這裡不以此服務為主,大概哪位小姐也不擅長,便不在意。

按摩完畢,我倆坐在一塊聊天。我一摟她,她便順勢坐我大腿上,任我摟在懷裡。

我跟她親嘴,她很乖順地把舌頭伸進我嘴裡任由我嗚咂。我又將手伸進她上衣內摸乳房,見她毫不反抗,索性撩起她上衣,向上推起乳罩,觀賞把玩她兩隻姑娘的酥乳,甚至用嘴去嘬舔它們,小姐都大方地接受了。

時間實在不早了,告辭出門時,見椅子上有一位妖媚豐滿的小姐,沖我笑了笑。我心裡更加興奮,心想,我一個一個地品嘗你們。

給我泡腳的小姐叫王悅,一直把我送出門,叮囑我明天早些來。

夜裡,想起洗頭城的艷遇,我心澎湃,手淫射精後才入睡。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我對父母藉口出去轉轉,騎車直奔洗頭城。進門發現王悅不在。這沒關係:一是王悅那種苗條型的姑娘不是我最喜歡的,二是時間還有幾天,先玩玩別的小姐也好,省得一下子就被王悅「霸占」了。

我對女老闆直言做按摩,見昨天那位妖媚豐滿的小姐在,便挑了她,一起去了二樓。在昨天泡腳的那個房間,小姐將門反插好,我倆便擁抱在一起。這小姐自稱名叫劉慧玲,愛笑,嗓音沙粗,身材卻很豐滿,正合我意。

我倆脫光衣服後,小姐問我戴套嗎?我說戴呀!奇怪小姐為何要問,難道不戴套也行,她們不怕得病?

小姐光著屁股開門出去,在外間找了個安全套回來再把門插好。

這小姐乳房好大,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從沒有過的(當然不包括黃色錄象上的),尤其是她那對大奶頭子,又粗又長,象圓柱子狀尖挺前凸。遺憾的是小姐皮膚粗黑,一對沉甸甸的巨乳摸上去涼爽滑膩卻無白皙酥軟之感。

這小姐雖愛笑,服務態度卻差強人意:一是不讓親嘴;二是更加不肯為我口交親雞巴,連用嘴碰碰都不肯。所以,儘管她身材、姿色和氣質都可以,我仍舊慾望受挫,最明顯的表現就是戴套後的雞巴時軟時硬,折騰得我滿身大汗,總也干不暢快。剛開始的時候,雞巴較硬時差點射精,我使勁憋住了。誰知後來雞巴不爭氣,半軟半硬,想射也射不出來了。折騰了近兩個小時,安全套幾次脫落,十分狼狽,我筋疲力盡,知道射精無望,只好放過了劉慧玲。

臨走時,在一樓碰見王悅,她笑問我,呆這麼長時間才出來,怎麼樣?我說「一盤沒有下完的棋」。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王悅竟放肆地湊過來在我檔里抓摸揉搓我的雞巴,笑著說:「明天來,我跟你下完那盤棋!」我一摟她,她便又坐我懷裡。眾目睽睽,我反而不好意思跟她過分親熱,摟了會,就起身告辭了。 仍是王悅送我出門,我真有些感動——這姑娘待我不錯,今天沒找她,竟不吃醋,明天無論如何一定跟她玩一玩。

當晚,想起跟小姐玩時,安全套幾次脫落,實在放心不下,弄了盆水,藉口洗腳,在家裡裡屋將雞巴洗了又洗。

次日我來時,王悅和我第一天見的那位衣著暴露的小姐(後來才知道她叫小周)正好都在,只是天冷了一些,那小姐穿了件黑色秋衣,少了許多誘惑。 我故作大方,掏出20元錢請小姐們買零食。我開始是讓劉慧玲跑腿,後來是屋裡一個小伙子去的,買回來些飲料、瓜子。等待的時間我讓王悅給我洗了洗頭——暗想若她對我好,這個服務就不會問我收費。(事後王悅和女老闆果然提都沒提,還算夠意思)。

我因這次回家時間短促,又想玩點花樣,便提出一次玩倆。昨天見一樓營業間門後有個房間,象是老闆的臥室,裡面有張大單人床,條件不錯,我便說摟上種種不好之處。沒等我說完,王悅便向女老闆請示用一樓的房間,女老闆點頭同意。

我很高興,跟王悅往裡走,順便在小周肩上拍了一下:「一起去吧。」 進到一樓臥室里,我跟王悅就緊緊抱在一起親了個嘴。我奇怪小周沒跟來,讓王悅去催催。一會女老闆進來說:「你們三個人玩,一人給一百」,我說那當然。

女老闆出去後,王悅進來說小周不同意一起玩,要分開玩。我讓王悅再去勸勸。

王悅出去好一會,跟女老闆一起進來說小周還是不願意。女老闆說「你要非三個人玩,我可以再給你找一個,但你得給我20塊錢介紹費」。我拉住女老闆說:「要不咱們仨一起玩吧」。女老闆撤身說:「開玩笑」。我說不是開玩笑,一塊玩玩多有趣。

女老闆不理,說了句:「你先跟王悅玩,完了後再叫小周過來吧。」

女老闆出去,王悅說:「她哪敢跟你玩?要是讓她老公知道了,還不把她揍死!」

我早已猜到女老闆已婚,而且這間臥小桌上還有女老闆的婚紗照。女老闆35、6歲的樣子,姿色一般。若單挑,我對她沒什麼興趣。但若三人行,女老闆身份特殊,反而別有一番趣味。王悅說老闆夫婦在外租房住,這間臥室是女老闆的小叔子(外面那小伙子)住的。

我問王悅:「老闆跟你們幾個操過唄?」王悅說沒有,女老闆看得緊。 我又問「老闆的弟弟跟你們操過嗎?」王悅笑著說:「人家還是小伙子哩,怎麼會……」

王悅雖姿色不算很佳,但床上作風好。不但上下兩張嘴都任我親,而且在我一再央求下,還為我口交,我索性蹲她臉上,拿雞巴抽插她的小嘴,她也毫不反抗。

我仍舊戴套,這次雞巴比昨天強,但硬度仍舊不夠。當王悅在我身上玩「倒插柳」時,她操得興起,說了聲「別戴套了」,沒徵求我同意,便從我雞巴上擼下安全套扔到一邊,將我赤裸裸的雞巴又塞回屄內,大搖大動起來。

我有些擔心,王悅說操完了可以在這裡洗洗。想起剛才親她小屄時,那裡乾淨無味,我心稍寬。

這樣肉貼肉地操,果然舒服。看她對我這麼好,在「狗交式」時我提出要干她屁眼,她嘴上不同意,但當我用雞巴在她屁眼處頂戳時,卻也並不盡力躲拒。奈何我試了半天,總不能入港。最後一次,剛覺有戲,王悅卻一下子躲閃開了,嘴裡連聲唿疼。

我連聲說沒進去,心裡卻暗暗擔心她藉此敲詐我—事後王悅提都沒提此事,說明這姑娘真夠善良的。

我考慮一會還要跟小周干,幾次忍精不射。

王悅倒也配合。玩了一個小時,王悅仿佛到了高潮,大聲呻喚,嬌軀劇烈扭擺,然後累得軟癱在床上,說不行了。我也覺得在王悅身上已盡興了,便放過了她,留些精力給後面的小周。

我和王悅一同去一樓樓梯旁的衛生間洗澡。王悅擠了點牙膏塗在陰部屄眼,用手抹擦,還問我要不要也來點——這個比肥皂消毒效果好。我起初不要,後來還是擠了點抹在龜頭上,又用香皂將雞巴反覆沖洗。

王悅拿了個帶嘴圓球塑料瓶子灌滿水,然後蹲在地上,將那圓球的尖嘴插進屄眼裡。我注意到尖嘴上扎了幾個眼,便明白了它的用途,好奇地問王悅這東西是買的還是做的。王悅一邊捏著圓球往屄里擠水涮洗陰道,一邊笑道:「這哪有賣的?當然是自己做的!」說完,拔出尖嘴,屄里的水便嘩嘩流了出來,很象女人撒尿一樣。我看得十分有趣,卻又不好意思湊近細瞧。

洗完後雙雙返回臥室,王悅穿好衣服,笑著對我說聲「我去叫她來」便出去了。

小周進來後,我問她為何不願意三個人一起玩。

小周說她害羞,不習慣那樣。又問我不嫌她胖呀?

這時我發現小周果然太胖,姿色不行,還顯老。脫光衣服的她腰粗腿短,肚皮鬆弛。但事已至此,我只能說我喜歡胖的。問小周年齡,她說26了,而劉彗玲23,王悅24。

小周床上作風也不行,不讓親嘴,也不肯為我口交,她的陰唇也發黑鬆弛,操起來松垮垮的。

而王悅的陰唇還有未婚姑娘的鮮紅色,劉彗玲的屄也紅卜卜的。一問,果然小周去年剛離的婚。

我打起精神與她性交,操了半個多小時,想射精,問小周射裡邊還是外邊。小周說隨我的便。我便放鬆精關,將憋了好幾天的精液射入小周屄內深處。 我倆來到衛生間洗澡。小周先當著我的面撒了泡尿。然後跟王悅一樣,用中華牙膏在屄眼抹了抹,又用圓球的尖嘴伸進屄里沖涮。

看著她屄里嘩嘩流出的水,我卻不如剛才看王悅時那麼有興趣。

小周說她準備單幹,在南開路北頭車站附近已租好門臉,仍是干這行。我問她找了幾個小姐,她說4個。我說:「你當了老闆娘,還接客嗎?」她搖搖頭。 我說那我去,咱們還能再幹嗎?她說行。

我說怎麼跟你聯繫,她說唿我吧,又問我手機號,她是數字機,好看號碼決定回不回電話。她說告訴她後四位數就行。我當時尚無手機,我便以領導的手機號碼敷衍她說後四位數字聽上去不吉利,不好聽,所以不願說。她說沒事。我真不知她到底往沒往心裡記。反正我對她本人興趣不大,下次回家去不去她那裡兩可,不知她找的小姐素質如何——我倒有些好奇心。這洗頭城我倒願意當成我回老家尋歡的根據地,一是離家近;二是衛生條件好,辦完事能立馬洗澡。 出來後,王悅又湊過來跟我親熱了會。我讓她找紙和筆,我要記她和小周的唿機號碼。王悅說她沒唿機,就記洗頭城的電話就行了。她從一個本子上撕下一塊紙,找不著筆便用眉筆給我寫下幾個電話號碼。

我說明天我還來,後天就返天津了(我騙她們說我在天津工作)。

告辭出來,王悅又主動送我到門外。

今天沒玩成三人行,我有些遺憾,明天是我在老家的最後一天,我想寧可多掏20元讓女老闆從外面叫一個小姐,也要試試放縱的滋味。

不是我願意這樣疲於奔命的天天過來這裡縱慾,實在是這次回家時間太短,時不我待呀!

10月4號下午,我來到洗頭城,對女老闆說讓她去找個小姐,我今天要三個人一起玩。女老闆說要加錢,至少30元。我同意了。

過了一會,來了一位身材很高的姑娘,姿色一般。女老闆問我行不?我沒時間挑肥揀瘦,點頭同意。與王悅、那姑娘一同進了一樓臥室。

這姑娘叫王靜,王悅與王靜都是東北人,兩人相熟又同姓。我一問二人都是24歲,只是生日差幾個月。便產生亂倫心理,說:「乾脆你們一個當姐姐,一個當妹妹吧……」

兩個人高興地同意了。王悅為姐,王靜為妹。

我想說「今天干你們姐妹倆」之類的話——考慮跟王靜不太熟,怕她反感,沒說。

王靜說她在不遠處的農行馬路對過的飯店當服務小姐。客人進飯店吃飯,若說「坐高台」則暗指吃飯兼嫖娼。

這家飯店共三層:一樓是「坐低台」(只吃飯)的大廳。二樓是雅間,三樓是休息室。若「坐高台」則可在二樓吃完飯後上三樓玩小姐。

可能那家飯店和這個洗頭城是「關係戶」,常互通有無吧,王悅說起她有兩次去王靜所在的飯店接客的趣事:一個中年禿頭喝醉了,跟王悅辦事硬不起來,折騰半天也沒辦完(我馬上想起我跟劉慧玲那次及以前的一些遭遇)。

第二次去又是這人,仍是不行。王悅不好意思,便想盡種種辦法(好象她說還用嘴嘬含了半天),最後還是沒辦完。

我覺得王悅的確善良,同時我覺得我比那人強。

王悅又說那裡條件差,辦事在地下辦,完了也不能洗澡。並對王靜說:「我們這兒能洗澡,一會兒弄完就在我們這兒洗個澡吧。」

王靜說:「老闆讓不讓?不說呢呀?」

王悅說:「一點兒事也沒有,她不管。」

王靜就說「行」,很高興的樣子。

王靜說她本打算回家的,可前兩天把錢丟了。我問她丟了多少錢,她說五百塊,所以現在想多掙點錢,過年好回家。她又說起在飯店,老闆頓頓讓她吃炒茄子,或直接用水煮茄子,沒滋味還吃不飽。王悅說這裡的女老闆待她可好了,頓頓自己做,吃得不錯,中秋節還讓她們吃月餅。她問王靜:「中秋節老闆沒給你們發月餅呀?」王靜說:「發個屁!啥也沒有。」

聊了會,王悅說「脫吧」三個人便開始脫衣服。王靜穿了件紅色厚長裙,裙子脫下來後,下身就剩下來長筒連褲襪及褲衩了,她一副羞不自勝的樣子。 倆姑娘都脫得只剩內褲,王靜害臊地對王悅說:「三個人怎麼玩呀?我還真沒玩過,你玩過唄?」

王悅說她也沒玩過,只是我一再要求才同意試試的。

我先跟王靜干,說「戴套吧」。王靜說行,她褲衩前邊小兜里隨身帶了個安全套,將我雞巴弄硬後為我帶上。

王靜身材1。70以上,難得的是她陰毛稀疏,陰戶嬌小,屄縫緊窄(我雞巴進出時感覺很明顯)。更難得的是她在床上特別聽話,讓幹什麼幹什麼。親嘴也行,舔屄也可,只是為我親雞巴十分敷衍,不如王悅。

——總之,東北小姐在床上比較開放,能滿足客人。

我趴在王靜身上干時,王悅便仍穿著內褲坐在床頭那兒,神情有些寂寞,有些幽怨,我也覺得有些冷落了她,心想一會再說吧。

王靜讓我操時很投入,閉著眼睛直呻喚。她的屄也很緊。我一邊操她一邊招唿王悅過來,用手去摸王悅的乳房,又讓她脫了內褲,我用手摳她的屄。 當我仰躺,王靜在我身上觀音坐蓮時,我讓王悅蹲我臉上,我一邊親舔她的屄,一邊雙手去摸她的乳房,或者促狹地一手摸王悅的乳房,另一隻手同時摸著王靜的乳房。這樣,我的雞巴讓王靜操著,嘴裡舔著王悅的屄,兩隻手又分別揉搓著她倆的乳房,三個人的性器官都充分利用了。

跟王靜乾了半個多小時,我的雞巴竟又軟了,安全套也脫落到王靜屄眼裡。我讓王靜用嘴給我親硬,她不肯。我不好意思地扭頭求王悅,她也不肯了,不知是她嫌我剛操了王靜,雞巴髒,還是不願當著別人面干那事,或者是怨我剛才先操王靜,冷落了她。可她昨天還肯舔我雞巴呀?唉。女人的心總是難以摸透——不管是良家婦女,還是賣淫小姐。

我便將安全套放一邊,討好地爬到王悅身上去操她,王悅卻懶洋洋地任我擺布。玩了會,我又故計重使,仰躺床上,嘴裡親著王靜的嫩屄,讓王悅在我身上操我雞巴。

過了一會。王靜躲一邊了。我又招唿她過來,她光著屁股乖乖地坐在我頭旁邊,我伸手去摸她屄,摸半天沒摸著。身上王悅套得正歡,我動不了,看不見。急問王靜:「屄呢?」

王靜趕忙搭腔:「在這兒呢。」岔開腿讓我的手夠著了她的屄。

王悅使壞,說她不相信我的功夫能堅持那麼久,讓王靜按住我別動。

王靜興奮地答應了,光著屁股過來將我的上身緊緊按在她懷裡,兩隻手鉗著我的胳臂。王悅在我身上猛套。這招果然厲害,不一會,我便憋不住了,使勁掙脫王靜的懷抱,起身抱住王悅,控制一下她的頻率。

王悅看穿了我的詭計,命令王靜抱緊我。東北姑娘勁真大,最後王靜不再怕我不高興,笑著將我死死摟在懷裡,我便真的掙不脫了,變成了案板上的魚,任這倆小姐宰割。

王悅在我身上賣力地套含,一副不達目的不歇兵的樣子。終於,我再也憋不住了,精液狂噴到王悅的陰道深處……

「三人遊戲」玩完了,美味的宴席也要散了,我戀戀不捨,提出最後再看看王靜的屄。王靜爽快地說:「看唄,這有啥不讓看的!」將光屁股移到我臉前,大腿岔開,任我看個仔細。

我淫心頓起,讓王悅也將屁股移過來,讓她倆並排仰坐在我臉前,同時向我展示她們女性最隱私的部位。我發現她們的屄很不一樣:王靜的屄毛象絨毛一樣纖細短小,且非常稀少,僅在陰阜上部小範圍分布;

而王悅陰毛屬於大眾化,陰阜和大陰唇上正常分布,黑黝黝的粗黑茁壯。王靜的屄嬌小外凸,屄縫窄細短小,顏色嫩紅,十分誘人;

而王悅的屄則歷經磨練,被男人開發的顏色深紅,屄縫寬長,整體內嵌。想起在「日清池」第一次和白雪、小珊玩「三人行」時,我也曾借用桔子瓣塞她倆陰戶吃「淫汁桔瓣」之際細觀她們小屄的模樣,當時覺得也沒多大區別,還認為同齡女子的陰戶外觀上大致相同呢。

今日觀察,徹底改變了我的看法,讓我覺得十分有趣,我說:「你倆的屄咋不一樣呢?」

王靜說:「有啥奇怪的,誰跟誰的也不一樣哩」。

終於,要結束了,我掏出兩張100大鈔分別給了這對東北姊妹花,又讓她倆先去洗澡。我對王靜說:「洗完了你就直接走吧」,王靜點點頭。

臨分手時,我又對王靜說:「以後我去飯店找你,可以嗎?」

王靜高興地說:「行!」

她倆洗完後,我自己也進去徹底洗了洗。出來呆了會我便告辭,希望女老闆忘了要「介紹費」。女老闆說行後馬上想起來了,用手推搡著我要那30元。 我笑嘻嘻地說:「別要了,以後我還來呢,要這錢多影響感情呀。」女老闆不依,說這次本已講好了的,一定要給。下次可以不要,要不這次給20元吧。 我不想糾纏,也不想顯得小氣,便給了她50元讓她找,並說找給我的錢是我的路費錢。

女老闆兜里零錢不夠,王悅主動從她自己兜里掏出錢來湊,而且也不細點多少錢——我真不知她跟女老闆之間帳怎麼算,辦完事我給錢給小姐或老闆都行,不知她們怎麼分成。

零零碎碎總算湊夠30元給了我,倒還實在。我起身告辭,這次王悅沒有送我到門外。

這次讓我心滿意足的老家之行結束了——不,也許只是開始,以後每次的回家探親再不會枯燥乏味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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