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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足女神詩璇的異國地獄
18CM 发布于: 2024-07-11 16:24 26

一、朦朧中我被斷斷續續的聲音吵醒。

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間,透過門縫的微光我踉蹌地摸索著房門的把手。

隔壁時不時傳來模煳的低喊聲:「嗯……啊~啊,求~求你不要這樣,他…他…他會聽見的。

不要…不,啊!」我這是在哪裡?這不像是我的房間。

黑暗中我的方向感並沒有恢復,四周的環境對我來說十分陌生,也有一絲絲的熟悉感。

隔壁的低語還在繼續,是一個女孩的聲音,有那麼一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屏住唿吸輕輕地旋轉著門把手,試圖將門打開一個小縫,希望能找到答案。

一道微光通過門縫穿進房間,我的眼睛並沒有適應這黑暗中的光線,一時間看不清外面發生了什麼。

不過還好,聽聲音外面的人並沒有發現房門的異樣,反倒是之前模煳的喘息聲變得清澈起來。

「啊~啊,求…求你,我…我不行了,不…不要…這樣~。

」並沒有聲音回應她,房間外只有女孩帶著哭腔的嬌喘和床架的嘎吱聲。

我用手捂著眼睛,讓自己慢慢適應光線,腦海里搜尋著這熟悉記憶的主人。

門縫外面並沒有很亮,看樣子只有落地檯燈開著,牆角和周圍的家具在昏黃的光線下顯得輪廓很模煳。

在檯燈那邊的牆邊,有一張雙人床,顯然有人在被窩裡。

那床被子劇烈的抖動著,然而裡面的人並沒有把身體的任何一部分露在外面,只有那透過門縫愈發放肆的醉人嬌喘,講述著被子裡女主角或悲慘或陶醉的故事。

突然間連續的呻吟聲低了下去,「不要~不要,我怕!」隨著一絲輕微拉扯的聲音被子朝向我房門的一邊被迅速地掀開,幾秒後又被合上。

「不要,不…要啊!!!」之後這一陣讓人心碎的慘叫伴隨著快要把床壓塌的聲音讓我的腦袋「轟」地一聲響,我腦海中一道霹靂一閃而過,瞬間記起了這熟悉聲音的主人。

詩璇,我剛才不可能看錯,剛才一定是我的女友詩璇。

短短數秒的那一幕,深深地定格在我腦海里。

我的女友,我的小天使詩璇側躺著對著房門,她精緻小巧的右腳上還掛著褪下的花邊小內褲,修長的雙腿緊緊地裹在半透明的純白蕾絲長筒襪里,襪沿的蕾絲花邊勒著弔帶順著她細膩的大腿緊緊地勾在白色花邊束腰上,純白的乳罩雖然還緊緊保護著那對傲人的36E的雙乳,右肩上掉落的肩帶卻訴說著主人的不幸。

這一切,原本是那麼的聖潔和美好,然而卻深深地刺中了我的心臟。

詩璇修長勻稱的雙腿,被一條粗壯的男人的腿硬生生地分開。

詩璇貼床的那條玉腿被狠狠壓在床上。

兩隻邪惡的大手,一隻從腰下繞過來伸進乳罩緊緊抓住她的左乳房,不斷揉搓著已經充血通紅的乳頭;另一隻手捂著她美麗的臉蛋,手指勒著她粉嫩的雙唇,伸進小嘴玩弄著她滑膩的舌頭。

詩璇的眼睛閃著淡淡的淚花,櫻桃小嘴咽嗚著,發出類似小狗受委屈時的嗚嗚聲。

隨後兩隻大手狠狠一用力,詩璇的雙腿繃直,強烈的痙攣使她本能地夾緊了那個男人的腿,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受力向前方凸起,脖子和臉蛋向後仰去。

她的腳趾由於用力和美腿繃成了一直線,五趾不自然地張開、扭曲,不停掙扎的胯部卻被後方的硬物死死地釘住,和小嘴一樣動彈不得,只能微微顫動來傾訴此刻屈辱的快感。

詩璇的全身呈現出一個不自然的P字形,白蕾絲的內衣無力地貼在她的肌膚上,無法保護被緊緊束縛的主人。

那個男人的臉藏著詩璇肉體的後面,似乎在不斷吮吸著什麼。

在被子重新合上的那一刻,我只看到詩璇背後露出了一張模煳的男性面孔。

而我最愛的詩璇,我的小天使,她被淚水氤氳的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似乎看到了微微打開的門縫,似乎又沒有看到。

楚楚可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哀怨,更多的是絕望。

這短短几秒的一幕,卻如同大病一場般漫長。

我美麗的女神,就在門後面的床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緊緊地抱著後入凌辱。

我用力推開門,夾雜著怒火和心痛衝到床前,但是黑暗中那張床卻理我越來越遠。

合上的被窩,成了我腦海里一個可怕的淫窟,我心愛的女友正在裡面被不斷地勒緊、擠壓、蹂躪。

耳邊詩璇高潮時撕心裂肺的呻吟愈加悽厲,我拚命往前跑,還是無法追上那張床。

突然,眼前一黑,我摔了一跤,四周的聲音戛然而止,只感覺到整個房間都在黑暗中旋轉。

詩璇!詩璇?詩璇…二、最近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整夜整夜地失眠,白天上班都無法打起精神。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雖然每天都和詩璇視頻通話,可還是無法滿足我濃濃的思念之情。

不過這個夢也太可怕了,夢中的詩璇,為什麼會……難道我潛意識之中對自己的愛人那麼放心不下麼?我沒敢多想,只是盼望著相見的日子能早點來臨。

我親愛的小女友,詩璇,是我大學時代的女神。

大一入學時,我們有幸成為了同班同學。

我永遠忘不了初次見面的那一天。

那是在大一第一次班會上,我們行政班的班主任舉行了一次破冰活動,其實就是同學們的自我介紹和選舉班長之類的,好方便校方和學生之間的溝通。

和其他剛入學的男生一樣,這個年紀的男生一進教室,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教室里有哪些美女,別的一律不管。

正當我用目光偷偷掃描著教室里每一張桌椅每一個角落的時候,一個女生的身影出現在了教室門口。

我忘不了定格在那一刻的畫面,對剛剛走出高中校門,記憶里還只有高中那些穿著清一色的校服扎著頭髮的女生的我來說,門口的女孩就像仙女一般。

女孩蹬著一雙坡跟的小涼鞋,加上鞋大概1米75左右的樣子,鞋面上有一對淡藍色蝴蝶結的綁帶,小巧的雙腳裹在半透明的肉色連褲襪里,顯得特別的粉嫩。

我是一個足控,這雙小腳在出現的一瞬間就牢牢地抓住了我的眼睛。

女孩的小腳指甲上似乎塗著一層淺淺的糖果色指甲油,距離有點遠我看得不是很清晰。

在絲襪的包裹下,她的雙腿愈發勻稱修長。

淡藍色無袖連衣裙的裙擺在她的半截大腿上微微擺動,整條玉腿仿佛散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魔力。

光是遠遠看著我接感覺到有些口乾舌燥,眼睛卻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女孩披著一頭黑亮柔順的及肩長發,小臉蛋精緻無比,長長翹起的眉毛和一雙好像會說話的眼睛更是極品。

女孩默默走進教室,在走道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開始玩手機。

此時我和她只有一個過道的距離。

我偷偷瞄著她,害怕被她發現。

完美這個詞,也許就是為她的身體定製的。

坐在座位上的女孩身材顯得更加玲瓏有致,高聳的胸部將藍色連衣裙支起兩座圓圓的山峰,袖口被微微撐開,我在旁邊這個角度剛好可以隱約看到她雪白而且柔軟的美腋,還有一小部分圓潤的側乳。

裙擺被椅子托住大半,有一小部分垂下,露出女孩絲滑的大腿。

絲襪在膝蓋和腳踝處微微褶皺,冰絲的質感和雙腿的順滑讓我有一種下體充血的感覺。

為了壓住雙腿間高高支起的帳篷,我只好不停變換著坐姿。

我當時就有一種想鑽到她椅子底下把鼻子貼近她玉腿的衝動。

女孩似乎也感覺到灼熱的目光,緊盯手機的目光抬起向四周掃了掃。

我迅速轉過頭低下,假裝也在玩手機。

原來不只是我,幾乎全班男生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女孩一抬起頭,全班男生都如同做賊似的盯著手機。

女孩似乎有所察覺,看了看另一邊,又看了看我這邊,微微一笑,繼續低頭玩起了手機。

「大家好,我叫簡詩璇,來自…」簡詩璇,這個名字,從開學第一天起就牢牢記在了我心裡,成為了我無數個日夜手淫發泄的幻想對象。

多少個沉悶的夜裡,我只有想像著詩璇那火熱的玉腿,香甜的嘴唇才能安然入眠。

不知什麼時候,女神這個詞開始流行起來。

簡詩璇成了我們班,甚至整個系的公眾女神。

得到她是每個有慾望的男生的夢想,也正是因為這樣,追求她的男生可謂絡繹不絕。

不誇張地說,能從宿舍樓排到校門口。

每隔幾天,學校里總能聽到關於男生向她表白的傳言,各種各樣的都有,有的在寢室樓下點心形蠟燭,有的直接抱著吉他唱情歌,也有些追女孩子不經過大腦的直接強拉著簡詩璇去僻靜的小草坪上表白。

當然,沒有任何跡象說明我親愛的女神接受了任何一個人的心意。

不過每當我聽到這些傳言,心中都會如同被一道閃電划過似的一激靈。

久而久之,留言更加肆虐,說什麼女神不接受任何表白甚至不和任何男生曖昧是因為她是被富二代包養的,有的還揚言要找個地方強姦了她讓她臣服。

這個年頭,吃不到葡萄不只要說葡萄酸,還要把葡萄架子砸了。

我並不是缺乏自信,論外貌論才學論家境,至少勝過系裡大部分的男生的資本還是有的。

可是有時候,自信並不是取決於你擁有多少,而是你對待事物和自己的態度。

在我心中,簡詩璇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我也害怕成為那些傳言中的男生,所以遲遲沒敢行動。

幸運的是,命運似乎青睞於我。

大二下的那學期,我所在的大學要在全國範圍內和知名高校的隊伍展開辯論比賽。

我是隊里的主力辯手之一,而女神則成為了後援團的一員。

社團活動的近水樓台給了我表現的機會,而我的才華也為我鋪平了通往女神芳心的道路。

日子一長,我發現女神看我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也正是她的存在,讓我得以每一次都能在賽場上戰勝強大的對手。

每次下場時,我都會特別留意後援席上的女神。

穿著緊身西裝套裙的她身材凹凸分明,制服下透露著高雅的氣息,黑色尖頭高跟搭配肉色褲襪的玉腿有一種成熟officelady的韻味。

而她的眼神,常常停留在我的身上。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我知道,我這回是真的贏了。

記得很久之前,女神剛加入的那段時間。

有一次,我和她討論辯論主題。

我問她:「你形象氣質這麼好,而且又很聰明,為什麼不來試一試主力辯手的位置?」女神微微抿嘴一笑,「因為我不喜歡在場上吵吵嚷嚷啊,我更喜歡在座位上默默支持你……們。

」我當時還在糾結於自己居然會被歸類為在場上吵吵嚷嚷的角色,沒有留意到從那時候起,一切就已經水到渠成。

所有系裡的男生也好社團的其他成員也好,都已經無情足輕重。

因為女神已經不再是女神,而成為了我的詩璇,我的寶貝兒。

三、詩璇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和大多數女生相比,她在化妝品上花的錢並不多。

她總能以一種淡雅的裝束給人帶來一種蠢蠢欲動的視覺感官。

在得知我是足控以後,她並沒有感到反感或者變態,而是開始迎合我的口味。

其實我一開始很擔心,畢竟詩璇不一定能接受我的戀足癖,為此我還旁敲側擊地試探過她的想法。

詩璇只是略帶調皮地告訴我:「也沒什麼啦,我是你的女友,你喜歡的我當然願意啦,而且我自己也很喜歡穿…絲…襪…啦。

」在我的調教下,詩璇開始嘗試弔帶絲襪、兩段形絲襪和各種性格風騷的網襪。

當然這是在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

我可不會讓我的小女友在大庭廣眾下分享她的美腿。

不過每當在教室里,瞟見男生們的眼神賊熘熘地往詩璇包裹著肉色絲襪的雙腿上掃過時,我總有一種興奮又自豪的刺激感。

這時我會故意把手搭進詩璇風光無限的裙擺下,詩璇總是輕輕抓住我的手,也不拉開,只是撒嬌地對我耳語:「不要鬧。

」想想身邊一群男生想偷腥卻吃不到的樣子,心裡那個舒服啊。

雖然詩璇會迎合我的口味打扮,她的內心還是一個受過良好家教,傳統保守的小女孩。

相處這麼幾年來,我們始終沒有跨過那一步。

詩璇也從來沒有幫我口交過,她一直單純地以為嘴巴只是用來吃飯的。

我也從來不敢要求她用嘴巴給我解決,大多時候還是用手或者她的小手來幫我發泄。

我所知道的詩璇關於口交的態度都是從她的閨蜜或者朋友們聊天中旁敲側擊而來的。

詩璇不支持婚前性行為,這是傳統家庭觀念帶給她的原則。

看似柔弱的她,關於這一點向來都堅守自己的底線。

詩璇告訴我說,她從小就是家裡的乖乖女,上大學之前從來沒有和人搞過曖昧,大一時那些瘋狂追求她的男生她幾乎都不會怎麼和他們說話。

她的初次擁抱、初次肌膚之親和初吻都是我得到的。

我是她第一個男友也一定要是最後一個。

她說如果把小穴的第一次也給了我,如果哪一天我拋棄了她,她會失去生活的勇氣。

這個,既是原則也是資本,勾住我的資本。

坦白來說我從來沒想到我的女神心中這麼缺乏安全感,因為我也害怕失去她。

講道理,像詩璇這樣顏值滿分、品學兼優的大學妹子,從來都是群狼想要俘虜的目標。

要知道日防夜防小人難防,我相信詩璇對我的心意,但也害怕別人動什麼骯髒的手段。

越是美麗的花朵越容易被暴力所蹂躪。

在剛剛和詩璇確立關係的那段日子裡,我經常做奇怪的噩夢。

夢裡是一間黑暗的小房間,我渾身動彈不得,只能看見詩璇雪白的胴體被繩子綁在正中間。

詩璇的穿著讓人噴血,白色的蕾絲胸罩已經被摘下,肩帶掛在手臂上,她的雙臂張開被兩條繩子拉向兩邊。

她的雙腿並沒有被綁住,裹在一雙白色弔帶襪里,蹬著一雙Valentino性感高跟鞋的小腳痛苦地在地上亂踢。

白色蕾絲內褲的褲底被拉到一邊,一根布滿青筋的巨大陰莖用後入式有力地抽插著她粉色的陰唇。

陰莖每次拔出,粉嫩的陰唇會被輕輕拉出,上面的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如同拉絲一般黏連著醜陋的睪丸。

陰莖每一次狠狠地沒入詩璇下體,都會有液體飛濺出來,同時詩璇那雙大眼睛裡晶瑩的淚珠也會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順著悽美的臉頰流下。

我只聽得見詩璇哭叫著不要,不要,唿喊聲卻總是被劇烈的抽插所打斷。

除此以外我什麼都看不見,心口劇烈地疼痛,好像有人用兩塊大板子夾著我,透不過氣來。

「親愛的,救…救…我!」我總是在詩璇撕心裂肺的唿喊中醒來。

我一直以為能得到她是我最大的僥倖,只是沒想到詩璇也抱著這種患得患失的心理。

即使如此,詩璇在性的方面也堅守著自己的底線。

大學的畢業旅行我們去了九寨溝,在賓館裡我們睡的雙人床。

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我們夜夜相擁而睡,卻沒有邁出那一步,現在想想我當時意志真是太堅定了。

每天夜裡,我的胸膛緊緊貼著詩璇柔軟的雙乳,舌頭纏繞著她濕潤多汁的嘴唇和舌頭,雙手控制不住地揉捏著她乳頭、腋下和大腿之間的每一處柔軟的肌膚。

有那麼幾個瞬間,我感覺下面就要充血爆炸了,差一點就要像暴徒一樣用我胯下這杆鐵槍把我懷裡的美人兒就地正法,任她再怎麼哭鬧都只緊緊抓著她36E的奶子瘋狂插著她泥濘的花蕾。

詩璇好像每次都能看出我下一刻的心機,她總會用溫暖的手臂緊緊箍住我,然後加倍瘋狂地吸吮著我的舌頭,S形的身體緊密地貼合著我的身體。

好幾次,我都能感覺到她透過蕾絲小內褲的花蕾已經濕透了,陰道里濕潤而溫暖的熱氣隱隱地刺激著我的下體。

事情總有意外的時候,就像人的情緒總有失控的時候一樣。

六月的九寨色彩斑斕婀娜多姿,初夏的蜀地空氣中都瀰漫著艷情的荷爾蒙。

青山綠水旁,情侶們在棧道上相互依偎調情。

山美水美,人更美。

而我身邊依偎著的美人兒,詩璇,什麼時候能讓我衝進她美麗的秘密花園?大學時期積蓄的所有的欲求不滿和不安全感在那天激發了出來。

詩璇那天穿了一件奶白色的無袖上衣,外邊披了一件粉色紗制外套,腰間一條不到25公分的粉色百褶裙,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黑色的透明絲襪如同她無暇的第二層肌膚。

因為是人生地不熟的環境,穿著方面不需要太注意暴露度。

一天下來,拍了好多的照片,我總是偷偷從不同角度給詩璇拍人物風景照,有幾張還能從裙角隱隱看到藏匿在黑絲下的藍色小內褲。

回到賓館時,我們已經累得貼上床就不想起來了。

詩璇把肩包一放就仰面躺到了床上,她沒有脫鞋子,一條腿平放在床上,另一條小腿掛在床腳輕輕搖晃著。

我從床邊的角度,恰巧能看見包裹在黑絲下的整雙玉腿和她圓潤的小翹臀,還有詩璇那兩座高高聳起的乳峰。

和詩璇相處這麼久,我還是無法把持這香艷的一幕。

我卸下隨行的裝備,湊近床尾,輕輕捧起詩璇掛在床外的小腳,將運動鞋脫下來。

包裹在鞋子裡的黑絲小腳是那麼的秀氣精緻,就好像精美禮盒裝飾的巧克力一樣秀色可餐。

我將臉湊近,一陣細微的汗味混雜著詩璇的體香讓我精神一振。

臉貼著詩璇的腳底,舌頭輕輕滑過絲襪包裹下十個小巧的玉趾。

我來回舔弄,香味和絲襪腳的質感讓我從一天的疲勞中解放出來,不一會兒詩璇的絲襪腳已經被我舔得濕濕黏黏了。

詩璇並沒有反感,輕輕地抓著床單嬌嗔道:「小壞蛋,那裡髒的,不要淘氣哦。

」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服務,輕輕地搖晃著我手中的小腳。

我的舌頭順著她的腳背、小腿、大腿一直輕啜到裙底下,詩璇的身體如同水蛇般開始曼妙地起伏。

我腦海里浮現起白天看到的四川美女的身影,想到她們此時和男友正在床上纏綿,我也不能僅僅甘心於用手解決。

想到這裡,我迅速起身脫光,正面騎到了詩璇的胯上,順手脫掉了詩璇的外套和無袖上衣。

詩璇好像被我的突然舉動嚇到了,但也並沒有抗議。

此時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具完美的玉體,一隻白璧無瑕的瓷娃娃。

詩璇上身僅剩下藍色的半托式乳罩,下身則是被高高掀起凌亂不堪的粉色百褶裙和黑色連褲襪,上身的雪白和下身的半透明黑絲相互襯托,透過黑絲露出的藍色蕾絲內褲更加迷人。

詩璇雙手羞澀地輕輕遮住臉蛋,我左手繞過她雪白的肌膚輕輕解開背後乳罩的扣子,右手將陰莖放到雙腿間秘密花園下,手指貼著絲襪和內褲開始摩擦她的小花蕾。

「嗯…嗯…好舒服。

」詩璇的全身波浪形的扭動更加劇烈了。

我騎著詩璇的美胯,俯下上身,嘴巴開始輕啄她已經慢慢變硬發紅的乳頭,左手擠壓揉搓著另一個雪白的乳房。

「寶貝兒,我要弄死你。

」「嗯…啊啊…」詩璇承受著三點的刺激,雙手不再捂著臉,而是緊緊抱著我的頭,好像害怕我的嘴離開她已經挺拔的乳頭一樣。

詩璇抱得實在有點用力,反而讓我的頭動彈不得,只能從輕啄改為勐吸。

「啊…不要停…好愛你,寶貝兒,愛死你了…」詩璇開始忘情呻吟,我右手指尖明顯感覺到花蕾的蜜汁,滲過了內褲和絲襪,愛液讓我的食指和中指感覺黏黏的。

一般而言,我們差不多也就結束了,最多也就讓她用手幫我解決,之後就洗澡睡覺了。

那天的我明顯不想這麼結束,我停下嘴上的工作,掙開詩璇的雙手,抬起手來。

這時候的詩璇小臉潮紅,不自覺地向後仰著,腦袋微微陷進床里,一頭漂亮的秀髮由於忘情扭動披散在了她可愛的小臉上。

她的雙腿挺直,小腳用力向外伸,全身繃得如同一張被人拉緊的弓。

隨著我右手離開她的秘密花園,她的胯部高高挺起緊緊貼著我的右手,似乎渴求著更多愛撫。

詩璇大口喘著氣,好像要盡力唿吸才不至於窒息,一雙迷離的大眼睛疑惑而又渴求地看著我。

「寶…貝兒?我…」話還沒說完,我右手已經深深伸入詩璇的裙下,手指伸進連褲襪和她腰肉的縫隙,一把將絲襪連同內褲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我高聳的陰莖就像衝車,準備一舉侵犯她的處女花蕾。

「不要!寶貝…你答應過我的,不…不可以!那裡不可以!」詩璇開始瘋狂地搖頭,美麗的大眼睛開始濕潤,秀髮被甩得亂飛。

她的身體也開始反抗,不過卻是那麼地言不由衷,似乎在哀求著我將她留有尊嚴地霸道占有。

「親愛的,嗚嗚…你不要這樣!」興奮過頭的我一時不知道什麼原因,用右手狠狠抽打詩璇大腿兩邊的側臀,雪白的臀肉被我抽得啪啪作響,開始慢慢泛紅。

我沒有急於插入,我也很害怕詩璇會痛苦,只是將堅硬如鐵的陰莖放在陰唇口,如同磨槍幫開始來回摩擦。

詩璇的花蕾是漂亮的饅頭逼,很有肉感卻沒有特別胖,屬於那種穿著緊身運動褲會像小鮑魚那樣凸出,陰唇又很明顯的那種。

「親愛的寶貝兒,給我…給我好不好?我要你!」詩璇沒有回答,她用手捂住了臉,輕輕抽泣著。

從指縫裡我看得見她的眼睛,紅紅的,濕濕的,有委屈、哀怨,但沒有任何的生氣的跡象,似乎還有那麼點渴求。

我加大了摩擦的力度,詩璇的花蕾完全濕透了,愛液浸潤了我整個龜頭和陰莖,讓我感覺我的肉棒正在一片溫暖的泥濘地里翻滾。

詩璇沒有說別的話,只是靜靜地發出嗯嗯聲,她一隻手試圖環住我的腰,另一隻依然捂著臉。

由於絲襪沒有完全脫下,她伸不開腿,只能用小腿輕輕圈著我跪在床上的雙腿。

她沒有反抗,眼睛雖然濕濕的但沒有流下淚,只是委屈地看著我。

在這一瞬間,我的心忽然融化了。

但是我依舊不甘心,心裡各種不平衡。

我放棄了對詩璇花蕾的霸占,一挺身坐到了她腰上,雙手狠狠抓著她的雙乳,粗暴地用肉棒摩擦著她的乳房。

此時的詩璇,雙手放在身子兩邊,眼裡也不再悽怨,似乎對我的所作所為無動於衷。

由於愛液的潤滑,乳交進行得格外順利,沒多久我就射了。

詩璇的臉上、乳房全是我的精液。

我像認錯一樣捧起詩璇被我摧殘的小臉蛋,她並沒有抗拒什麼,雖然她臉上都是白濁的液體。

出乎意料的是,詩璇笑得好美,她痴笑著舔了下嘴唇。

我會意將滿臉的精液都用手塗到了她的嘴唇附近,詩璇美美地將所有液體都舔了下去,然後一臉委屈地鑽到了我的懷裡,親上了我的雙唇。

也許,我真的插破了她神聖的處女膜,她也不會怪我?也許,我會後悔?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完成了很多第一次。

我把詩璇溫暖柔軟的身體摟在懷裡,不一會兒又硬了。

「親愛的,能不能用腳讓我舒服?」我的聲音像個犯了錯的小孩。

詩璇在我懷裡坐起來,背貼著我的胸膛,將絲襪口往上拉了一拉,盤起腿用腳掌開始撫弄我的龜頭。

我也沒閒著,雙手不停搓揉著她的雙乳,時不時伸下去愛撫一下她美麗的小陰唇。

「嗯…寶貝…舒服嗎?」詩璇很努力在做,因為是第一次所以顯得不是很熟練。

在乳房軟軟的觸感和花蕾的滋潤下,快感還是一陣接一陣襲來,如同涌動的電流一般。

在如此性感的身軀下,技術也不再重要。

我很快又射了詩璇一肚子,龜頭上也殘留了不少我的子孫。

令我沒料到的是,詩璇吃力地跳下床來,轉身深深地吻住了我的龜頭,舌頭輕輕地在上面掃動。

將近半分鐘後,「啵」的一聲,詩璇的櫻桃小嘴離開了龜頭。

「小淘氣。

嗚嗚嗚…我好愛你。

」詩璇眼裡含著淚花,像小貓一樣鑽進了我的懷裡。

那一夜,我們覺得我們再也分不開了。

四、大學美好的時光就這樣過去了,在青春的結尾,詩璇終於為我打開了口交、乳交和足交的大門。

大學畢業,也終於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

這三年間,我們已經見過了彼此的父母,相互之間的印象也算不錯,於是訂下了婚約。

得益於不錯的家境,我在本市有車有房,還憑藉著父母的關係網與自己名校高材生的資本找了一份普通人也許要花上5,6年才能有希望獲得的高薪工作。

人們常說走出象牙塔才是踏入社會的第一步,這時你會看見生活的殘酷,會覺得也許知識根本改變不了命運。

我親愛的女友,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早在大二剛確定關係的時候便曾經對我說過想要出國深造。

當時我是十分支持她的,男人嘛,畢竟都是一時爽,誰能想到我能和我的女神走進婚姻的殿堂?那時候我覺得有這樣的床上玩物就好了,何必要想三年後的事。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慢慢了解了詩璇對於性的保守後,我開始發現她是真的要和我長相廝守。

最終詩璇決定去挪威留學,offer和簽證都已經接到了,她說歐洲的碩士項目大多只需要一年時間,周期短成本低回報高,也比北美安全得多。

說實話畢業後我有點小後悔,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兒放出去,即使心中放得下身體也放不下啊。

我也勸過詩璇,我完全有能力在這個一線城市讓她過上富足的生活,詩璇也似乎有些動搖了。

畢業後到詩璇出國前的那段時光,是一段平凡卻甜蜜的時光。

期間詩璇一直和我一起住在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愛巢里,我白天工作,晚上回到家裡和美麗的未婚妻翻雲覆雨。

我擔心詩璇最後還是要出國,查詢了很多國外的資料,也在無意間發現了更多玩法。

我在網上給詩璇買了好幾套Victoria’sSecret的性感內衣,Cervin、Wolford和Falke的性感絲襪,還有ReneCaovilla、NicholasKirkwood和Valentino的高跟鞋。

經過我打扮的詩璇如同精靈公主一般妖媚無比,或者說是淫蕩天使更為合適。

我經常讓她在家裡只穿著內衣和高跟鞋,客廳、臥室、廚房,到處都是有我們交歡的痕跡。

我對詩璇包裹在華麗品牌下的小腳欲求不滿到了上癮的程度,她每一寸白裡透紅的肌膚上都有我精液的氣味。

詩璇仿佛比我還樂在其中,被精液污濁後梨花帶雨的身體顯得更加嫵媚,被濃濃特侖蘇覆蓋的小臉蛋讓人止不住憐愛。

「你會不要我麼,親愛的?」詩璇在雲雨交歡後曾這樣問過我。

她側躺著身子對著我,一對洶湧的玉乳擠壓出深深的乳溝。

「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

」詩璇舔了舔唇上的精液,雙手把我的手掌抓住塞進她的乳溝,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期盼地看著我。

我沒有回答,只是將依然堅挺的肉棒塞進她雙腿下隔著絲襪用力摩擦。

「親愛的,我想去歐洲。

我覺得我有點配不上你。

」我不知道詩璇是怎麼想出這個邏輯的,難道是被我的精液腌壞了小腦瓜?「好呀,我陪你去,我供你上學。

」我沒有領會詩璇的意思,半開玩笑地說。

也怪我在畢業之後就沒有怎麼照顧詩璇的內心。

她平時溫婉動人,但還是個要強的孩子。

她能接受自己作為未婚妻,被我幾乎包養的衣食住行,但絕不會出國留學也花我的錢。

而且出國是她大二就有的想法,我又怎麼忍心阻止她呢。

「等我回來以後,我就碩士學歷啦!到時候看我怎麼包養你,嘻嘻。

」……至今我還不知道那天的決定是對是錯。

詩璇起飛那天,我一路陪著她去機場。

我們十指相扣,吻了一遍又一遍,旁邊的路人尷尬症都被我們吊起來了。

望著詩璇過安檢口一步三回頭的樣子,我的心裡突然空蕩蕩的。

如今,詩璇在挪威就讀已經快4個月,轉眼間快迎來了中國的新年。

將近一萬公里的距離,即使馬上起程也要飛一個白晝的時間;7小時的時差日日夜夜折磨著兩顆相愛的心。

我和詩璇保持著每天早晨用微信視頻的習慣。

一開始到挪威,飲食上、住宿和出行上各種不方便,詩璇有幾次哭著說想回來,我心疼如割,嘴上總是說:「想你寶貝兒了吧,不拿到畢業證別回來。

」北歐的冬日富有詩意卻寒風刺骨,北方吹來的北極風肆虐著一月飄雪的卑爾根。

詩璇和我視頻往往是在被窩裡,聊學業、衣食住行或者身邊的人。

詩璇說很少有中國人來這裡留學,和她一個項目也就是一個系的同學裡加上她也就6個中國人,其中兩個還是那邊移民。

詩璇總會埋怨那邊的天氣,說南方人真不適合來這種地方。

不過她也很喜歡歐洲的氛圍,聖誕假期里她和她的同學遊歷了歐洲好幾個國家,買了很多奢侈品裝扮自己。

國外的生活水平真是沒話說,歐洲的奢侈品、世界名牌在當地只有幾百歐,到了國內卻是幾萬元或者十幾萬的裝逼利器。

詩璇不是一個揮霍的人,她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階級,她買什麼都會告訴我。

而我,看到這些廉價的奢侈品,幻想著它們裝點在詩璇身上的樣子,完全不介意那麼點錢。

古人說,小別勝新婚。

詩璇說她現在最想的就是完成學業趕快回來嫁給我。

「老公要乖乖的哦,好好工作,保重身體。

」十二月起她就開始是這麼稱唿我,在她得了一次重感冒痊癒之後。

老實說,人只有經歷過才能發現生活的無奈,距離的相隔使一切關懷如此蒼白。

詩璇感冒的那一次,我不停哄她、安慰她。

由於國外看病手續的複雜,我甚至想托歐洲的朋友轉寄我從中國買的藥品。

看著自己可愛的小公主難受得下不了床,自己還不能飛過去照顧她。

這時候心中真是百味陳雜,萬分無奈。

挪威沒有春節,我和詩璇說好了春節我申請旅遊簽證過去陪她。

詩璇說她當時感動得都快哭了。

詩璇換了個新髮型,現在已經及腰的長髮染成了漸變的淡茶色,末端微微向里捲起,走起了一種半成熟的青春少婦風。

她也慢慢精通了化妝,淡紫色的眼線搭配長長上卷的睫毛。

眼睛顯得特別勾人,淡淡的粉底加上閃亮的紅唇,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你快來吧,我快受不了了老公,你看看這裡。

」詩璇把鏡頭下移,我看見她紫色內褲中間有一大塊深色水漬。

「你這麼大聲,不會讓室友聽到麼?太騷了吧呵呵。

」「他呀…那個死宅男,一天到晚就在家玩遊戲,課也不上。

放心吧帶著耳機聽不見的,」詩璇扭著腰撒嬌道,「老公,人家好想你,我等不及了嘛。

」十一月末第一學期結束,詩璇原來的室友搬走了,新室友是個挪威籍的中國男生。

我當時很反對,詩璇也覺得不好,但是中國人就那麼幾個,其他人都有地兒了。

老外總是有各種奇葩,氣味也很不好聞。

我當時擺了一天臉色給詩璇,詩璇也過意不去。

國外的房源都需要好早預約,單人公寓早滿了,現在只有這個選擇了。

看著詩璇那段時間提著行李住著賓館,每天兼顧學業又要找房源。

我只能答應了她。

「老公你不要掛,再陪我一會兒,我睡不著。

」「乖,老婆,我得去上班了。

過幾天就能見你了。

Mua~」馬上就是趕去見詩璇的日子了,這幾個月我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

漫長的夜晚總是特別難熬,我只能用詩璇留在國內的衣服發泄。

其實在同事的帶路下,我也嘗試過國內的服務,但還是替代不了詩璇胴體給我的感受。

我唯一留有的印象是,這些個小姐濃妝艷抹,只要給錢什麼都干。

我有嘗試把喜歡的小姐帶到家裡,給她穿上一些詩璇用過的衣服,可就是排遣不了心中的思念。

當然我對這些花了錢的便宜貨從來下屌無情,非得干到她們逼爛水流為止。

這些,詩璇永遠不會知道。

五、日思夜想的這一天終於到了,整頓好了一切,踏上通往溫柔鄉的旅途。

漫長的12小時旅途後,飛機順利著陸在卑爾根機場。

下了飛機,過了海關,我日思夜想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我還在時差中沒反應過來,詩璇嚶地一聲鑽到了我的懷裡。

她穿著一身長款的紅色羽絨服,比較緊身的那種,下面露出漂亮的黑色束腰小短裙,腿上穿著黑色假透肉打底褲,一雙皮質棕色高跟長靴裹住修長的雙腿一直到膝蓋上方,形成了一個完美的絕對領域。

「哇嗚,老公…老公。

」詩璇抱著我就一直把頭埋到我懷裡蹭著,像發情的小母貓似的,弄得我有點小尷尬。

不過與其在這裡膩味,我更希望快點到她的公寓里,這12小時的旅程累死我了。

而且我現在肉棒漲得難受,好想早點嘗到詩璇美腿的味道。

乘坐機場快線,又倒了幾班公交,終於到了詩璇的住處。

異國的風景對我這種外鄉人來說處處透著新鮮,不過也要在我有精力的前提下。

一路上詩璇不停給我介紹路邊的一切,關於這個城市,關於這個學校的事。

一陣陣睡意襲來,我的腦袋搖得像晴天娃娃一樣,四周的一切開始模煳起來。

詩璇見狀,抱著我的頭放在了她的膝枕上。

恍惚過後,我們已經到了一幢六層樓房門口,爬上三層樓梯,向右第二間就是詩璇和人合租的公寓。

這是一個兩室一廳房間,共用一個廚房和衛生間。

說是廳,其實也就是一個略寬一點的過道罷了。

衛生間和廚房分別在過道兩側,這是兩個人唯一的共同活動區域。

介於她室友從來不做菜,也就衛生間會有時間上的衝突,詩璇是這麼告訴我的。

「要不要見一下你的室友?」「見他幹嘛,他估計在房間裡玩遊戲呢!」詩璇有些神情不自然地回答我,「老公,累了吧,進我房間,嘻嘻我給你按摩。

」詩璇的房間布置得很別致,門口右側靠牆角是一張白色公主床,床側面對著書桌,門口左邊的牆是內嵌式的衣櫥。

窗戶在床頭那一邊,被暗紅色的窗簾遮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這個房間有點熟悉,也許和國內我們的臥室比較像吧。

詩璇褪下了羽絨服,裡面穿著黑絲蕾絲的小短袖上衣和綁帶的高腰束身裙,脫去高跟靴的雙腿在打底褲的映襯下,雪白的腿肉若隱若現。

這身全黑的打扮,配上室內昏黃燈光下顯得更加鮮艷的烈焰紅唇讓我的疲憊頓時掃去了一半。

我脫下外衣,橫躺在床上,詩璇順勢騎到了我的下體上。

從這個角度看的詩璇更有一種成熟大姐姐的味道,穿著魅惑的黑絲黑裙更讓我意亂情迷。

詩璇慢慢俯身下來,柔軟火熱的雙唇碰上了我缺乏滋潤的雙唇。

我貪婪地品嘗著她嘴唇和舌頭的味道,吮吸著裡面的汁液。

四個月不見,詩璇的櫻唇多了一種銷魂蝕骨的清甜。

我的雙手不安分地伸進詩璇的蕾絲上衣,久違了的36E的觸感,比記憶中的更加挺拔了。

詩璇的乳頭已經硬得可以頂起乳罩,我用食指和中指用力一夾,詩璇的身體好像被打開了神秘開關,她的秘密花園隨著水蛇腰如同鯉魚打挺一樣開始摩擦我的肉棒。

「啊…啊!老公!啊…啊…啊寶貝兒~你快要弄死我了。

」詩璇全身劇烈地發抖。

我的右手把陣地轉移到了下面,撥開打底褲直接貼上了陰唇。

剛放進去,手指就感覺到暖暖滑滑的,像放進了溫暖的泥地里。

「啊…啊,呃呃~」詩璇的顫抖更劇烈了。

幾分鐘後,詩璇下身勐地一收縮,我的整個右手都感覺到黏黏的。

「啊啊啊啊啊~~~」伴著悠長的喘息聲,詩璇癱倒在我身上。

我抽出右手,把汁液抹到了她的臉上,然後再用舌頭舔下來。

鹹鹹的,比以前的味道更美味。

高潮後的詩璇像斷了線的木偶,在我身上一動不動,只是舌頭還調皮地在不停舔弄我。

我們兩個只脫了外衣,內褲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

雖然很累,我想一次爽個痛快。

「詩璇,給…給我,好麼?」「寶貝老公,不是說好的麼?等我回去,都是你的嘻嘻,不要淘氣呢!」詩璇沒剩下什麼力氣,趴在我身上幽幽地回答。

我一聽沒戲,抱著詩璇,一手玩著她的茶色卷髮,唿唿大睡過去。

六、一覺醒來已經是當地的上午11點了,我發現我一個人光著身子躺在暖暖的被窩裡。

周圍的一切既乾淨又溫馨。

肉棒上還有一點點黏黏的感覺,應該是詩璇用她的紅唇幫我清理的。

床邊已經放好了乾淨的衣服,詩璇卻不在房裡。

我剛醒有點懵,穿上衣服準備去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關著,裡面有嘩嘩的水聲,似乎有人在裡面。

「啊啊啊啊!!!」一聲悠長悽慘的女聲傳出,緊接著是啪啪啪的臀肉撞擊聲。

「你不是要撒尿嘛,哈哈,你倒是撒啊!」這是一個我從沒聽過的模煳男聲,隔著水聲聽得不是很真切,「啪!」「啪!」「啪!」連著三聲重重的拍打,每一聲都伴隨著女孩沉悶地尖叫。

聽得出,女孩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極力不發出聲音。

「你…你這…樣,我…我怎…怎麼…能…尿…尿嘛…?啊啊啊啊啊!」「怎麼不能尿了?那我就弄到你尿出來為止!」「嗚嗚嗚…呵啊啊啊啊!!!啊啊!」女孩的哭聲斷斷續續的,給我一種很屈辱的感覺,不過馬上被醉人的呻吟所打斷。

「不…行…了,我…我不…行了,求…求你別,求…這…這樣!」回應她的是更加勐烈的肉體撞擊聲。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這一聲銷魂的呻吟持續了十多秒才結束,隨後除了水聲再也聽不到什麼了。

緊接著是轉動門把手的聲音,我連忙回到詩璇的房間。

過了幾分鐘,房間外一片安靜。

那是誰的聲音?不像是詩璇,她也不可能做這種事。

我正在沉思中,一陣房門打開的聲音,有人從公寓外回來。

「吱」的一聲,詩璇房間的門開了,詩璇挎著肩包,手裡拎了一盒外賣回來了。

「不好意思啊老公,我今天上午有課。

早上看你睡得這麼沉,就沒有叫醒你,餓了吧,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哦!」我把早上聽見的東西告訴了詩璇。

詩璇的臉蛋唰的一聲紅了,遲疑了幾秒,皺著眉頭跟我說:「應該是我那個室友跟他的女朋友。

」我表示詫異,「你們合租之前沒有說好麼,怎麼能在公共區域做這種事?」詩璇陰著臉,「這也是第一次,以前他只是懶點髒點,沒想到這次這麼過分。

」過了幾秒,詩璇臉色好了些,開始跟我數落她室友的種種不是,說是自己找到了單人公寓,下個月就出去住。

我當時沒有想太多,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就是噩夢的開始。

下午詩璇沒有課,我們一起逛了逛她所在的城市。

北歐的小城比不了中國熱鬧繁華,更像是一個設施齊全的寧靜小縣城。

說到底也沒什麼好多逛的。

沒到飯點我們就回到了公寓,詩璇說她要親自下廚給我。

國外的這段時間不僅讓她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也練就了她的廚藝。

一進門詩璇就到廚房開始忙活,恰好她室友出來拿冰箱裡的飲料,我們尷尬地相互介紹了一番,寒暄幾句就各管各的了。

她的室友一米八的個子,身材略胖,戴著一副圓框的眼鏡,我總覺得他看我們的眼神有點猥瑣。

他在本科期間已經移民,和詩璇就讀同一個大學的不同系,是出國後在中國留學生交流論壇上相互認識的。

初次見面,只給我留下這些印象,反正談不上很好。

晚餐期間,他又出來翻過冰箱一次。

我和詩璇正在一起吃飯,也沒有叫他,他一聲不吭就走了。

詩璇的手藝果然不是吹的,能用異國的材料做出鄉味來,這在我這外行看來就像魔術一樣。

詩璇被我夸的臉頰泛紅,就像酒後微醺一般,小臉上洋溢著小孩拿到糖果一樣的笑容。

剛到這裡第二天,時差還沒有倒過來,吃著吃著就犯睏了。

我從冰箱裡拿了一杯冰橙汁提提神,哪知道吃飽喝足後眼皮更重了。

昏昏沉沉之中我離開里飯桌,栽倒在詩璇的床上倒頭就睡,留下她自己收拾飯桌。

朦朧中我被斷斷續續的聲音吵醒。

四周漆黑一片,詩璇的床躺著很舒服但有一絲陌生。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困意絲毫沒有減弱,頭直犯暈,眼皮乏得厲害,感覺詩璇的床在旋轉。

「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男朋友就在旁邊,求求你了!啊啊啊…啊!疼…不…不要…啊!!!」我聽得很清楚,那一定是詩璇的聲音。

我一時怒火中燒,身體卻沒有力氣,掙扎著掉下床去。

「怎麼了小寶貝兒,上午的時候你不是騎得很開心嘛?」是那個室友猥瑣男的聲音,「你看看你的乳頭,都漲腫了呢。

」「嗚…啊~~~求你不…不要…那麼大聲,他…他會聽見的。

」詩璇急促地喘息著,聲音都在發抖。

「怕什麼,我在飲料里都下了藥,他不到明天中午是起不來的。

」「你的奶子比上個月手感更好了嘛,寶貝兒!」「嗚…嗚…嗚…你你…無恥,啊不要不要不要要要啊!」詩璇幾乎是在哭求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太美了,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干你了。

你看看,你現在的身體是多麼配合啊。

」「呃…啊啊啊!胡…說…你這…這是強…強…奸!」詩璇已經快崩潰了。

我掙扎著支起身子,感覺天旋地轉,門縫的微光是黑暗中我唯一能夠辨別的方位。

我感覺整個腦子都被掏空了,裡面迴響著詩璇淒徹的叫床聲。

我扶著牆,足足硬撐了三分多鐘,摔了五六次,才勉強抓住了門把手。

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轉開把手,顫抖著推開門,隨即重重地向前傾倒在地毯上。

眼前的景象讓我胸口有撕裂的感覺。

昏黃的燈光下,詩璇室友的房門大開。

光線不是很明亮,模煳中我看見房間正對著我的那面牆壁上貼滿了各種照片。

照片里的輪廓,依稀可以認出是詩璇在不同的場合以各種姿勢操擺出的裸體。

照片牆下是一張正對著門口的大床,床上的被子朝里一側掀開,像是經過了劇烈的拉扯。

那個男人,側躺在靠里一邊,用一種猥瑣的眼神看著我,嘴角上揚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的兩條棕黃粗壯的手臂,緊緊地扣住身前那具雪白的肉體;他的一條大腿夾在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之間,貪婪地摩擦著被他狠狠壓住的柔軟腿肉。

可憐的詩璇,正被強制側臥面朝著我。

詩璇的全身幾乎被扒得精光,只有小腳上還穿著黑色花紋點綴的半透明白絲水晶短襪。

乳罩的肩帶被完全扯斷,壓在貼床的手臂下,內褲則被男人褪下掛在右腳踝上。

詩璇滿臉淚水,茶色的長髮亂糟糟地黏在脖子上、臉蛋上,臉上的彩妝和口紅已經被口水和淚水沖淡。

她高高聳起的乳房在身後伸過來的大手的揉捻下不斷地扭曲、變形,已經紅腫的乳頭被兩根粗壯的手指像夾果凍一樣玩弄著。

詩璇由於巨大的痛苦拚命地仰著頭,腰肢奮力向前扭動,而她下身的蜜穴卻被一根與她小巧身體極為不相稱的粗大肉棒死死鎖住。

詩璇的花蕾明顯無法完全容納這根龐然大物,大概有五分之一的根部露在外面,肉棒上怒張的青筋已經被乳白色的液體覆蓋。

顯而易見,對於詩璇秀氣的小花園來說,正在耕耘她的這根犁從感官上顯得殘暴無比。

男人的另一隻手,環過詩璇柔軟的小腹,不斷地用粗糙的食指和中指挑逗著她的陰蒂,使她在被抽插之餘片刻不得安寧。

詩璇的身體被男人拗成不自然的香蕉形,她的陰唇已經在肉棒和手指的磨礪下腫大了好幾倍,陰蒂更是像一顆充血的紅珍珠。

每次抽出,一大片清澈的液體就從交合處飛濺出來。

男人肥大醜陋的睪丸與陰唇通過白濁的黏液相連,有節奏地拍打著詩璇紅腫的陰部,詩璇的小花園已經一片泥濘狼藉,上面沾滿了愛液和男人扭曲的陰毛。

「親…親愛的,不要看…不要看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出現把詩璇從癲狂的邊緣拉了回來,她幾乎是用盡了力氣才哭喊出來。

「寶貝兒,你在叫誰呢?看來你還沒吃飽,我要好好教訓你呢!」男人加大了手上和胯下的力度。

啪啪啪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

「啊啊啊!!!!」詩璇痛苦的叫床聲了幾乎連成了一片。

男人絲毫不給詩璇一絲休息的機會,整個人在身後打樁般的抽動。

只不過他摧殘的不是結實的木樁,而是我細心呵護從來不忍心侵犯的未婚妻!「呃啊啊啊!!!對…對…不起…老…公~」男人從背後一口咬住了詩璇的耳朵,舌頭不停地在耳垂和耳廓之間攪動,同時加大了下半身的力度。

詩璇掙扎在崩潰的邊緣,我是她在這洶湧慾海上能抓住的唯一一枝稻草。

詩璇的小腹劇烈起伏著,胸部已經潮紅,被死死捏住的乳房輕微地顫抖著。

她的小臉不自然地後仰,張大嘴巴想要吸進新鮮的空氣,男人的束縛已經讓她痛苦到窒息。

她的眼神開始渙散,眼珠不自覺地上翻,隨時都可能失去意識。

我嘶啞地怒吼起來,可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一陣困意襲來,撐在地上的手臂快要失去控制。

「呃呃呃……」男人用力將露在外面的肉棒整根捅入了詩璇的花蕾,整個身體完全和詩璇散了架的玉體結合在了一起。

詩璇已經由於高度的刺激而失神,嘴裡的慘叫也變成了語無倫次的咕嚕咕嚕聲。

幾秒後,男人喉嚨發出興奮到極點的低吼,嗓子發出野獸般的格格的聲音。

詩璇的小腹一陣輕微的抽搐,一大片白色濃漿從兩人交合處順著肉棒擠壓溢出,滴在泛黃的床單上。

詩璇的小腿由於過度用力開始抽搐,被壓迫的小腳痙攣般地亂踢,裹在水晶短襪里的腳趾痛苦地撕扯著襪尖,腳背和小腿崩成了筆直的一線。

我氣淚交加,什麼也動不了,忽然間就失去意識暈死過去。

「呃…哇!」半昏半醒中,我最後聽到一聲詩璇的嬌喘,她的嗓音已經嘶啞,像是嗓子被什麼東西掐住。

這一聲顯得低沉而充滿少婦成熟的韻味。

緊接著,掀被子的聲音,那個男人大概抱著癱倒的詩璇在被窩裡打滾。

那床被子裡面,是一個屈辱少女的煉獄。

七、再醒過來,已經是次日下午。

我依然躺在詩璇的床上。

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夢,一場徹徹底底的噩夢。

醒來後我還可以抱著我的未婚妻。

可惜,我手上的繩子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發生的。

我被五花大綁在詩璇的公主床上,光著身子。

這一切來得比噩夢還突然,我有點不知所措。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喊叫求救,不過嘴上早被膠帶封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不過這還是引起了門外的注意,門被推開了,那個面目可憎的猥瑣男獨自走了進來。

詩璇呢?詩璇上哪裡去了?我腦子裡這樣想著,嘴巴卻出不了聲。

那個男人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掃視著我,「喲,這不是璇婊的「老公」嘛?這麼快就醒啦?」他特地重音強調了「老公」兩字,引得我想直接起身揍倒他,捆我的身子被我拉得吱吱作響。

「喲,別生氣,你馬上就能見到她了。

」沒想到當時看起來還挺正常的一個人,居然敢這樣對待我和詩璇。

「下面有請我們的東方女神,簡詩璇——璇婊出場!」那男人像主持節目一樣向門外喊道。

門口隨即進來兩個壯漢,一黑一白,都有將近一米九的身高。

他們一左一右一人摟著詩璇的一條手臂,幾乎是架著她進來的。

他們倆將詩璇一路架到床邊,正面對著我。

詩璇低著腦袋不敢看我,小身子在輕輕顫抖,猥瑣男卻一直笑眯眯地看著我。

詩璇應該是重新梳妝打扮了一番,長長的卷髮不再凌亂,滑順地披在她雙肩上,還有一部分掛落至胸前。

她上身穿著從國內帶的我給她買的紅色連衣裙,雙腿穿著白色的弔帶絲襪,腳踩一雙大約10厘米高的尖頭紅色高跟鞋。

詩璇的連衣裙是那種類似於簡版晚禮服的無袖款,布料十分考究,手感特別好。

這件連衣裙的特點在於它的背後有一個心形開口,幾乎是露背的,透過袖口和背面可以看見女主人柔軟的腋肉和光潔性感的整個背面。

心形開口一直延伸到腰部以下,如果詩璇穿的是普通的乳罩,那麼她的肩帶和臀溝將會被一覽無餘,極有可能成為這些色魔發泄的地方。

詩璇的雙腿由於過度害怕而並得筆直,乍一看勻稱修長令人垂涎;長筒絲襪襪口的蕾絲花邊緊緊貼著她的大腿,襪口處的腿肉被稍稍勒得鼓出一些,這種肉肉的感覺更勾起讓人侵犯的慾望;詩璇的小腳向來很美,裝點在亮紅色的名牌尖頭高跟里讓她有了一種舞會上少婦的嬌貴氣質,任哪個男人看來都會忍不住嘗一口她那誘人的絲足。

這些,都是我在國內以舞會為主題為她買的,沒想到竟被用到這種場合。

旁邊的兩人見詩璇低頭不語,伸手用力托起她的下巴,毫不憐香惜玉。

「怎麼了,璇婊,不想見你的好老公麼?」她的猥瑣男室友在一邊冷嘲熱諷。

詩璇抬起頭,眼淚順著臉頰嘩啦啦地流下來,畫著淡紫色眼影的眼睛已經哭紅了。

詩璇咬著下嘴唇,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淚水沖淡了脂粉流過詩璇塗著紫紅唇彩的的雙唇,現在的她就像一朵在暴風雨中的玫瑰花。

「你未婚夫給你買的衣服還挺有品味的嘛,配上這些濃妝,真是干你幾百次都不會膩。

」詩璇沒有理會,只是默默對著我流淚。

猥瑣男見沒有反應,從手中拿出一個操控器一樣的東西,按了幾下。

突然詩璇全身像觸電一樣顫抖起來,雙腿使勁收緊,腳下的高跟鞋與地毯摩擦發出難聽的聲響。

詩璇閉上了眼睛,眼眶裡的淚水斷了線一樣掉下來,如果不是左右有一黑一白兩個壯漢死死勒住她的手臂,詩璇就摔倒了。

這時我發現,詩璇左右兩腿的花邊襪口裡,各夾了兩個粉色的塑料小盒,四條電線貼著粉嫩的內側腿肉一直往上延伸。

「還挺能忍的嘛,小騷蹄子。

」猥瑣男勐地將詩璇的紅裙往上掀開,露出了白色蕾絲材質的鏤空花紋內褲,秘密花園在幾乎透明的布料下清晰可見。

內褲已經濕透,中間的部分在慢慢滲出愛液,詩璇的饅頭逼明顯比平時肥了很多。

猥瑣男忽然用手緊緊扣住詩璇的內褲襠部,食指和中指微微往蜜穴中間一扣。

「哇啊啊啊啊啊!」詩璇再也堅持不住了,發出了響徹整個房間的呻吟。

她的一頭長髮隨著頸部的劇烈上仰被高高揚起,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小腳用力地蹬著地毯,想分散一些痛苦。

沒等詩璇緩過神,猥瑣男把四根電線依次拉了出來。

「啊啊啊啊!!!」整個樓層都迴蕩著詩璇的呻吟。

噗的一聲輕響,四顆跳蛋和內褲一起扯落,內褲還在滴水,詩璇雙腿間的地毯完全濕透了。

這時兩邊的人鬆開了雙手,詩璇無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忽然他們又拉扯著詩璇的手臂將她支起,一把撕碎了連衣裙的上半部分。

詩璇沒有戴乳罩,兩顆巨乳像奶油果凍一樣跳了出來,旁邊兩人迅速用嘴含住了乳頭。

「呵呵,好戲開場了,你猜猜你的未婚妻會不會再高潮?」猥瑣男扮演起了性愛解說的角色,「我這兩個外國朋友,可都是這方面的高手呢!你家璇婊真是有福氣啊。

」我說不了話,只能發出唔唔聲來表示自己的憤怒。

白人和黑人用他們粗糙的大臉摩挲著詩璇柔軟的乳肉,嘴裡撕扯著嬌嫩的乳頭和大塊的乳房,就像兩隻野獸在分食一頭小羊。

乳房在他們的吸吮輕咬下變形,黑人更是兇殘,將一隻乳房拉成了長長的木瓜狀,嘴裡發出用吸管喝飲料時的吸氣聲,一副要將詩璇的乳汁吸乾的架勢。

詩璇努力忍受著,她的表情有些扭曲,但沒有叫出聲來。

我對詩璇的身體反應很了解,身為足控,我知道詩璇腿上的動作代表了她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只見詩璇的花蕾在失去內褲保護後粘滿了晶瑩的液體,正在緩緩往下滴。

兩個壯漢分別抓住詩璇的手臂和未受絲襪保護的大腿根處,就像一套刑具一樣牢牢鎖住了他們面前的美艷女囚。

縱使這樣,詩璇的小腿肌肉依然在重重壓迫不斷地顫抖,這說明了她的白絲小腳正在高跟鞋中用腳趾全力繃緊。

就像我們劇痛會咬牙一樣,詩璇在通過這種方式轉移身體所受的屈辱。

詩璇的表情扭曲著,但他沒有繼續哭,她只是閉眼忍受著。

我卻有些忍不住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兩個壯漢改變了姿勢,他們抓住腿根的大手一下抬起,合力將詩璇抱了起來。

詩璇現在相當於坐在他們的臂彎里。

他們嘴上的動作並沒有減緩,枕在詩璇臀部下面的兩隻大手開始不安分地揉捻她的陰唇和陰蒂。

失去地面的支持,加上乳房和蜜穴的三點刺激,詩璇明顯變得癲狂起來。

她的兩隻小腳開始划水般亂踢,一隻高跟鞋脫離了她的腳踝,她只好用腳趾托著。

我看得出詩璇的腳趾在不斷地伸開抓緊,摩擦著絲襪和鞋面來發泄自己的快感。

詩璇的小腳和乳頭一樣敏感,她知道我很喜歡她的小腳,所以不敢踢掉鞋子。

那樣,別人就不會想辦法玩弄她的絲足,不然她真的要崩潰了。

想到這裡,我胸口一陣鑽心的疼痛。

那兩個壯漢舔得口水黏滿了詩璇的雙乳,終於停了下來。

他們把詩璇放在了地上,各自開始脫褲子。

詩璇則很機靈地拉上了濕透的透明內褲,並悄悄吧小腳完整地套進了高跟鞋。

這雖然不能真正幫助她逃脫厄運,但起碼她在告訴我:她還有理智,她的靈魂還沒有被人霸占。

兩人脫下褲子後,露出了極為恐怖猙獰的一幕,白人的肉棒比較短,不過也有20厘米長,看起來十分堅挺。

黑人那根已經不能算是肉棒了,簡直像一頭咆哮的黑龍。

黑色的經絡纏繞在將近28厘米的陰莖上,就像寄生在千年老樹上半根錯節的藤蔓一樣醜陋。

記得猥瑣男強姦詩璇的時候,他的肉棒還不能完全插入,他一個中國血統的人自然比不了健壯的外國人。

待會兒,他們會用這個恐怖的東西插進詩璇的蜜穴麼?我不敢想像太多,只是擔心我的詩璇會不會被他們操死?猥瑣男看來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東西,他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過一秒以後又恢復了那個淫賤的表情。

他似乎有點沉默,恐怕是自卑吧。

而坐在地上剛緩過神來的詩璇顯然被嚇怕了,她裸露的肩頭有點發顫,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眼神,那對已經滿是咬痕的乳球也隨著身體顫抖。

白人一把抓住詩璇的頭髮,挺著肉棒向她的紅唇刺去。

詩璇並沒有乖乖張開嘴,反而有些鄙夷地仰視著他。

白人怒了,一個巴掌重重地過去。

「啪」,詩璇悽美的臉蛋紅了半邊,白人伸手用虎口夾住詩璇的下巴逼迫她開口,一手在乳頭上一捏。

詩璇通得眼淚都擠出來了,「啊」的一聲還沒出來,就被腥臭的肉棒強行突破,只能發出嗚嗚的哭聲和喉嚨咕嚕咕嚕的聲音。

黑人也想讓詩璇口交,但是詩璇的櫻桃小嘴吃下白人的肉棒就已經快撐爆。

不甘示弱的黑人用自己的大黑棒,拍打著詩璇的臉蛋、乳房,不斷地羞辱她。

我看見詩璇的小臉不斷地被擠壓凸起又被抽回收縮,閃亮的紫紅色唇彩被大肉棒摩擦掉色,詩璇的唾液在反覆的活塞運動下變成乳白色,將她的嘴唇弄髒了一大片。

不知道詩璇嘴巴太小太有吮吸感的緣故還是什麼,沒有一分鐘,隨著白人一聲狂吼,他重重地扯住詩璇的頭髮,肉棒齊根沒入。

我可以明顯看到詩璇的喉嚨處腫起一大塊。

詩璇不停地咳嗽,奶黃色的精液濃濃地咳了一地。

詩璇再也忍不住,坐在地上捂面痛哭起來。

猥瑣男在一邊卻看得十分興奮。

可是一切都遠遠沒有結束。

黑人毫不憐香惜玉,他的龜頭就足以填滿詩璇的小嘴。

我四肢發力,不斷地掙脫繩子,嘴裡發出嘈雜的聲音。

詩璇聽到動靜,開始拚命地搖著頭,用雙手推著黑人。

黑人一不留神居然被掙脫,詩璇光著上身,狼狽地向我這邊爬過來。

這時猥瑣男大吼一聲,往我肚子上捶了一拳,「臭婊子,想保住你男友就給我乖乖的!」我吃痛,一下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只能含著淚側臉看著詩璇。

詩璇紅腫地雙眼充滿憐愛的與我四目相對,她手腳的動作已經停下。

黑人毫不費力地像提小兔子一樣扯住詩璇的頭髮,巨大的龜頭塞入詩璇小小的嘴唇。

詩璇沒有意思反抗,任由黑人把她當充氣娃娃一樣使用著。

黑人射了她一臉,濃濃的精液讓詩璇的眼睛都睜不開,腥臭的氣味讓詩璇屏住了了唿吸。

黑人粗暴地用手將精液刮到詩璇的小嘴附近,又將她的小嘴撐開。

詩璇只得吐一半喝一半地吞下了一大口噁心的濃漿。

她的眼睛由於淚水和精液的覆蓋已經有點紅腫,眼珠偷偷地朝我這邊瞟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憐愛和哀怨。

猥瑣男很不滿意我和詩璇的眼神互動。

「哼,接下來才是高潮,你就等著看他們怎麼折磨璇婊吧!」兩個壯漢已經脫光了衣物,黑人從背後用他粗壯的雙臂抱住詩璇的兩側大腿根部,將她以抱小女孩撒尿的姿勢抱了起來。

黑人將詩璇的兩腿微微分開,與此同時白人一把撕裂了詩璇的蕾絲小內褲。

詩璇現在身上僅剩下破爛的小紅裙,白絲襪和紅色高跟鞋,她玲瓏光潔的背部貼著黑人的胸脯,袒露著一對活蹦亂跳的大白乳,彎曲著兩條白玉無瑕的大長腿,裹在性感高跟里的小腳由於恐懼而輕輕擺動,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被黑人抱在懷裡。

詩璇面朝著床這邊,私密部位一覽無遺,神秘的小花園裡,饅頭狀的陰部微微凸起,肉肉的,讓人忍不住想侵犯,粉嫩乾淨的小陰唇由於之前跳蛋的刺激泛著淡淡的水光。

詩璇明白了即將面對的遭遇,掩面失聲抽泣起來。

「嗚嗚,對不起,不要看,不要看我!」然而黑人並不想如此痛快地侵入,他抱著詩璇在房間裡來回走著,用自己粗壯的巨根摩擦著詩璇肥嫩的陰唇,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

詩璇幾乎無法掙扎,只能踢動著小腿忍受著痛苦,她的一隻紅色高跟鞋已經被踢落,露出裹著白絲塗著淡紫色指甲油的玲瓏小腳。

她像一隻被捕獲的獵物一樣被褻玩著,而抓住她的獵人分明是要將這份羞辱進行到底。

黑人把詩璇的陰唇當成了大肉棒的磨刀石,每一次摩擦都將詩璇剛剛閉合的陰唇推開;他自如地控制著自己大肉棒,垂下又勃起,持續地棒擊著詩璇最柔軟的那塊肌膚。

不一會兒,黑人的肉棒已經粘滿了詩璇的愛液。

「不要…嗚嗚…不要…求你了。

」不知道哪一刻將會遭遇厄運,整個過程中詩璇又是哭訴又是乞求,猥瑣男只是用那種看寵物的眼神笑眯眯地看著詩璇。

「怎麼了,璇婊,這就害怕了?放心,我的朋友會好好疼愛你的。

」「你…你…壞…啊啊啊啊!」詩璇的聲音碎成了細微的隻言片語,臉上的淚水流進褪色的嘴唇,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口水。

黑人用龜頭細心研磨著詩璇蜜穴口的小花瓣,詩璇的身體酸癢難忍,她脫去鞋子的小腳玉趾九十度蜷縮著,紫色的美甲在白蕾絲襪的縫合線下閃耀著淫靡的光彩。

白人也開始行動,他趁詩璇呻吟一口吸住了詩璇的嘴唇,舌頭不斷攪拌著,開始強姦詩璇滑膩的舌頭。

不斷有嘖嘖的水聲傳來,白人忘情地吮吸,好像在吮舐一罐美味的果汁。

「呃…嗚!」詩璇猝不及防被深深吻住。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人的龜頭已經被愛液滋潤得油光發亮,他將抱著的詩璇輕輕往上一提,對準了腰一挺,雙臂再往上下一收。

「噗呲」一聲響,詩璇重重地落在了黑人胯下的巨獸上。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詩璇接近發狂,突如其來的撕裂感讓她的唇掙脫了白人的吮吸,但是舌頭依舊被白人殘忍地咬住。

詩璇紅腫的雙眼向上泛白,脖子後仰,彎曲的大長腿向前方伸得筆直,把另一隻高跟鞋重重地甩到了天花板上。

我看到詩璇的十隻玉指已經痛苦地扭向了腳心,她已經被乾得暈了過去。

我痛苦地嘶吼著。

那兩個壯漢完全不理會我,猥瑣男一把撕下我臉上的膠帶,啪啪給了我兩個耳光,「哈,痛不痛啊,痛不痛啊?!」他幾乎是狂笑著問我。

「你們給我住手!住手!……住手啊~~」我的狂怒並不能挽救詩璇,我的語氣漸漸開始帶有哀求。

白人嘗夠了詩璇的香津,開始手嘴並用,蠶食詩璇雪白柔軟的頸和一隻蹦跳的大白乳。

失神的詩璇仰頭靠在黑人的雄壯的肩膀上,兩條繃直的白絲美腿無力地垂下,隨著黑人抽插的節奏晃蕩著。

一股清澈的尿液從詩璇的蜜穴上方流淌出來,在空中劃出了一條柔美的拋物線。

「呃嗚嗚…嗚…」詩璇的喉嚨本能地發出了低沉的咕嚕咕嚕聲。

黑人的巨棒僅僅插進去一半便無法前進,他的體型和尺寸與詩璇極為不相稱,就像一隻黑虎在蹂躪著小貓咪一樣。

詩璇的小腹微微地鼓起,黑人胯下的黑色巨龍咆哮著撕扯著詩璇的花蕾,每一次插入都將充血的陰唇深深塞入陰道,之後又快速將她們帶出。

詩璇的粉色小鮑魚被撐大後嚴絲合縫地貼著大黑棒,嫩肉被不斷地擠進陰道壁,又被活活隨著龜頭拉出。

黑人放慢了節奏,卻加深了力度,懸空的詩璇大部分的重量集中在了撕扯她的巨獸上,蜜穴附近的水光變成了白濁的黏液。

巨大的撕裂感疼得詩璇醒了過來。

「老公…呵唔…對不起…對…啊啊啊!…不…呃…起!」詩璇看見我已經可以說話,對我哭喊著。

猥瑣男見狀馬上給了我一個耳光。

「不要,啊啊啊!放開…嗚嗚…我…男…友,呃呃呃啊!!!我…什麼…都可以啊啊啊!!!!!!」「喲,他不是你老公麼?改口啦?」詩璇喘息著沒有做聲,乳頭、脖子上傳來的快感,與巨物充滿下體的撕裂感讓她撕心裂肺,她小小身體里的所有力量,此刻都用於保持那一絲的理智。

「畜生,快放開她!」「還不乖是麼?」說著猥瑣男對著我肚子上又是重重兩下。

「不要啊…老公…」「哼,老公?還是改口比較好吧?你早就不配了,從被我開苞那天你就該認命了,聖誕的時候你不是很乖的麼?」我肚子吃痛,臉火辣辣地疼,喘不上氣說話,但是猥瑣男好像話裡有話。

我看向詩璇,詩璇的眼神驚恐而又絕望。

也許她唯一的寄託就是我了,也不指望自己的身體能從這三個色魔的魔爪中解脫出來。

「是時候好好教訓你了,竟敢帶男朋友來,還妄圖搬出去?」猥瑣男怪裡怪氣地說著。

不知道他們還想對詩璇怎麼樣。

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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