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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村的春天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4:04 48

二奶村的春天1

我懂俄文,這在香港比較稀罕,蘇聯解體後,時來運到,榮升高職,但去年因為經濟不景,年齡較大的員工可提早退休,並可補一筆可觀的退休金,眼見現實社會,一代新人換舊人,再混下去沒啥意思,乾脆拿錢離開。

拿了多少錢?嘿嘿這是秘密,連我老婆也不知道,我還有許多秘密想說,但這裡是『情色文學區』,我的德性不宜在此如小范自貶,會掃同好的淫興。

有美好的『春天』不寫,提我那些缺德的往事做什麼呢?

我要講的故事,是九八年半年來,怎樣拿這筆錢在特區二線風流快活是艷史啦

不過,有幾多風流,就有幾多折墮,看故事者,且聽我慢慢貼來。

我是誰?別猜錯,我不是老邊這裡不老邊懂俄文,還有老林,老林在本集有份擔當重要覺色,但不是主角主角是我,我是老范,老范就是老了的小范

小范的德性老邊介紹得很清楚,老范也不必再花筆墨,全認了言歸正傳∶

啊有一樣不得不提一下,老邊因為出過『過河』之丑,把小范描繪得不成人樣,須知如今的老范因為養尊處優,心境愉快,雖然是提早退休,卻皮光肉滑,玉樹臨風,染過頭髮,看起來不到四十歲,不像老邊,一付乾瘦的殘樣哦真的言歸正傳了∶

今年春天,在老林介紹的『禁果日報』地產版見到一則深圳二線的售樓廣告,嗶抵獨立花園洋房賣十幾萬港元,立即打過電話給小煩。

介紹一下,這小煩就是在元元站為砍非情色文章搞得朋友越來越少的管理者之一,我再不理他呀他就快沒朋友了。

本來,我處事喜歡天馬行空,獨來獨往,不喜歡被人推著走,但小煩曾自稱對特區頗熟,因此想把他拉著走。

小煩也真的有料到,他竟聯絡到搞房產的台資的合伙人志郎,以及港方的地產經紀林君,這阿郎早期在台經營『星期五舞男』,阿林曾介紹不少香港怨婦過去幫襯他。

阿郎賺到錢,搖身一變,在大陸搞地產,售買對像是港人,阿林也自然成為地產經紀了。

我直接找到阿林,肯定省卻許多費用,連到二線都是搭阿林的順風車,不必排隊擠人流過海關,在路上,阿林問道∶「老范,你買房子是為了保值,或另有用途?」

我說道∶「這樣的樓房,我在香港全副身家都投進去也買不起,見負擔得,貪得意買一幢放著,日後或過去養老,或投資保值,總有用處啦」

阿林道∶「我們做的是現樓,即買即住,帶你去看樓的小姐,如果你對她有意思,是有得斟的」(粵哩語,歌女舞女可買其上床的意思)

「什麼可以和她上床?」我不解地問。

「點止上床簡單?直情可以包她做二奶。」

深圳『包二奶』的事我早有聽聞,但我那隻母老虎比小豹家那隻肯定比較凶,我可是想都不敢想,但假如我用部份退休的錢偷偷地買樓包二奶,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這裡,我有點兒動心,車也到了。

阿林把我介紹給當地的售樓處,接待他的是珍妮小姐,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就是阿林的『二奶』,一見到阿珍,就生滋貓入眼似的瞪著她。

阿珍卻是大大方方地拿出一本像片簿對我說∶「范先生,這裡有幾位小姐,你挑一位合眼緣的陪你去看樓吧」

我笑著說道∶「不用看了,就你帶我去啦」

「對不起范先生,我不帶人看樓的」阿珍婉言說道。

我不禁一陣尷尬,其實我應該懂得舞廳的媽媽生是不陪客的才對

於是,我把相簿翻來翻去,我看中了一對姐妹花,燕瘦環肥,叫我舉棋不定,想了想,終於選了小的。

阿珍按著對講機道∶「二妞,帶客人看樓啦」

一會兒,有一位北妹來了,我認得出,她是姐妹花中生得比較苗條的一個。

售樓處離房產很近,北妹帶著我在前面走,她沒有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然的長髮,曲線玲瓏的身段,走起路來啊娜多姿,踏在膠拖鞋下的肉腳是那麼嫩膩纖巧┅

北妹頗寡言,不是我討厭的吱吱喳喳那種,我本人就比較喜歡沉靜的女孩子。

說真的,還沒見到房子,我就想買下了不禁暗暗佩服阿林的經營手段。

到了我要看的樓房,北妹拿出鎖匙,開門讓我進去。

花園小屋,環境優雅,屋裡家具齊備,連冷氣機也已經裝妥,一切都令人滿意。

我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並招唿北妹也坐下。

北妹緩緩委身,雙膝合攏向左微側慢慢坐下,似受過訓練,卻有點兒生硬。

我問道∶「小姑娘,叫甚麼呀」

「二妞。」她看了我一眼,羞澀地低下頭可愛的手兒扭捏著衣角。

「聽林先生說,如果我買下這裡,你可以┅」我還沒有說完,二妞就拚命點著頭,看那樣子,她很急著被『包起』。

我試問她需要多少,她低著頭很小聲地說道∶「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和林先生談,我才南下什麼都不知道」

我問道∶「哦好我很喜歡你,會和他談的,你帶個其他客人看過樓嗎?」

二妞搖了搖頭道∶「我昨天才來找姐姐,還沒有」

我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們要進一步了解,我才能肯定選你呢?」

二妞又搖了搖頭說∶「阿珍沒說過。」

我笑著說道∶「可能因為你是新來的,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問你,你剛才坐下的姿勢是你姐姐教你的吧」

二妞點了點頭,俏眼訝異地睨了我一下。

我繼續說道∶「所以你還有許多事情不知道,你們還必須經過驗身的。」

「驗身」二妞抬起頭來驚奇地問。

「當然啦你們從外地來,一定要身體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傳染病,皮膚病,我不是故意刁難你,是你們沒有證件,全身檢查很貴的。」

我見二妞有點慌了,便又說道∶「不過,我一見就喜歡你,而且,我本身就是個醫生,如果你讓我看看,沒甚麼問題,也就算了」

「要┅怎樣┅看呢?」二妞動心了。

「很簡單,我看看你的手手腳腳,就知道有沒有皮膚病了。」

「那傳染病呢?」

「傳染病是可以醫的,我喜歡你,難道會有傳染病就不理你嗎?」

「那你看看吧」二妞向我伸出手兒。

「你先去洗一洗再來。」我雖然猴急,仍有條不紊,不像老邊對他鄉下的二妞,飢不擇食,捉住就要干,一付餓狗搶骨的樣子。

我這個二妞好聽話,她果然洗白白,然後出來見我。

我把她軟暖的手兒握在狼爪之中,哇雖然我那隻虎也不錯,但那裡比得上二妞這種青春玉女的纖纖玉手,她柔若無骨,白晰細嫩,不加修飾的素手,雖然有幾處做活引致的輕微破損,但她所以我之後,一定叫她白壁無瑕

我順著她滑美的藕臂向上,略舉高她的手,咦腋下沒毛,不知她底下┅

好了適可而止,開始看看二妞的腳兒,次郎兄的『補習班┅』佳作真令我神往,是我目前在搞戲作,沒時間也不太敢細賞,怕作品有你的影子,犯抄襲之嫌

我把二妞的雙腳捧在懷裡,我恨不得用它的腳心夾住我的陽具,也恨不得讓它踩遍我的全身,我又想起次郎兄的名句,讓它蹂躪我的臉

二妞穿著不太合身的長褲,估計有可能是她姐姐的,褲頭很松,褲管也很寬,二妞雙手把褲管一向上一提,整條細嫩雪白的玉腿便裸露出來。

我又摸又捏,除了滑美,就是肌肉的彈性,家裡的老虎腿怎比得上唯一的缺陷是膝蓋上有小小傷疤,但也無傷大雅。

看完美腿回到肉足,二妞的腳兒非常小巧,腳趾稍嫌短了些,欠缺成熟美,但卻有另一種小妹妹的天真美

我愛不釋手地玩摸著二妞的腳兒,她似乎起了疑心,但又不敢縮走,她的臉泛起了一層紅霞,腳趾也不安地蠕動著,更加添了一種誘惑。--------------------------------------------------------------------------------

2

我有個怪僻,就是摸老婆的腳兒就會興奮,摸別的女人雖不敢肯定,但摸二妞這種青春玉女肯定就興奮到不得了。

我把二妞的的腳捧在懷中,自然接觸到勃硬的陽具,二妞也感覺到了,但她不敢縮走,是臉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變化,原來的白里泛紅變成粉面通紅。

我捉住她一隻腳的腳踝,用手指輕輕搔她的腳心,癢得她五趾縮攏。

她想縮走,卻被我牢牢捉住,好伸過另一支腳來蹬我,我早意料她會這樣,便轉而搔她蹬過來的那一隻腳,搔得她粉腿亂舞之際,門鈴響了。

來的人是阿林,他來徵求我的意見,並準備和我回香港。

我表示對二妞很滿意,二妞紅著臉先回去了。

我問過阿林一切開銷,阿林說出兩種銀碼,原來可租可買,但因這是商業秘密,具體數字不便在此公開透露,不過的確經濟實惠,有興趣可跟林先生聯絡,台灣的朋友可直接打電話給阿郎,住在美加的朋友則對不起了,近水救不了遠火

嘿嘿我們的廣告要比小柯站那些介紹要生動具體內容豐富的,請繼續看我的親身經歷吧

我到售樓處交了定金,又趁機仔細望了阿珍幾眼。

回港的路上,阿林告訴我道∶「這是第二期,還有第三期也在建築中,不過第二期的位置較好,因為離火車站最近,我自己也買了一個。」

「你也買?」我有點兒奇怪的問。

「對售樓處的廣州妹珍妮姐妹就住在那。」

「哦我知道了,你┅一箭雙鵰」

「她妹妹是寄居而已,下個月搬到羅湖去住了,阿郎也留了一個,讓他的阿雪住,阿泰也買了一個單位,都在你屋子的附近。」

「是那一個阿泰呢?」

「你認識的,因為包二奶,所以改了個花名,喂你那個二妞不錯哦不過名字就老土點,要不要改一改?」

「啊不需要了,我蠻喜歡她這個名字,喂她是處女嗎?」

「我那裡知道,不過你可別奢望其實又不是做人世,管她處女不處女的」

「嗯也對我隨便問問而已」嘴裡雖然這樣說,總覺得二妞像個處子。

阿林笑著說道∶「聽阿煩說,你家有隻母老虎,以後你怎麼來深圳呢?」

「哦有辦法,我可以對她說跟人合夥在深圳開酒樓,力不到不為財,所以要經常到特區走動啦」我也笑著說道。

「哈哈真是會偷就有計,賊計狀元才啦不過我和阿泰真的在第一期有家合夥開的酒樓,有興趣你也可叄股的。」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別偷偷聲啦怪難聽的,喂我們那個屋村叫啥名呢?」

阿林笑著說道∶「嘿嘿第一期賣出去的都是住些『二奶』,所以真名沒人叫,個個都喚它叫著二奶村了。」

「二奶村?哈┅」

回港後,對老婆說了去過特區,朋友邀我做酒樓的事。

正經事嘛她也欣然支持。

第二天,我帶銀行本票去交阿林那裡的尾數,阿林剛好又要上深圳,於是,打個電話跟母老瞎扯一番,便跟阿林從文錦渡過關了。

去到二奶村,已經是傍晚了,阿林在第一期那邊他有份的『二春酒樓』代辦宴席,算是我和二妞的喜酒,阿郎和阿泰剛好也在,八人一圍,好不熱鬧,那阿泰原來是元元站的老友。

阿珍為大家一一介紹∶阿郎的老二叫阿雪,阿泰的叫┅不記得了。

我看見了二妞好不自然,就勸她喝一點兒酒。

二妞不善飲酒,飲了小半杯已里全身發熱,阿珍也向她勸酒,喝下一杯之後,二妞對我說她覺得天旋地轉

勉強坐到席散,我和她回家,扶她上床她實在支持不住,倒頭便睡。

我見二妞睡得很甜,胸前雙峰,聳得很高。

於是,我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解她的衫鈕,觸手便開,一打開來,她並沒有戴乳罩,少女的玉峰雪白而充滿彈力,乳頭不太大,雙峰一點嫣紅。

我用怪手去摸,覺滑如羊脂,我用手捏捏,兩堆軟肉柔而結實按下去是有彈性的嫩肉,但我不敢太大力撫弄,恐怕將她弄醒。

我這麼想∶她沒有戴乳罩,可能也沒有穿底褲的了,何不解開她的褲頭帶,欣賞一下她的陰部?想罷,將她的褲頭帶解既,但是沒猜中了,她是有穿三角的。

忽然,二妞將身體轉側,我急忙停手。

等了一會兒,不見她有動靜,趁勢將她的褲子輕輕拉下,一條淡黃色三角褲映入眼帘,此時二妞是側臥,我輕情拉下她內褲的一角,一邊隆臀裸露出來,看了越使我慾火火大動。

我低聲對二妞道∶「二妞你睡好一些」

便扳她仰躺,這一種手勢十分輕巧,並不會將她弄醒。

二妞一成仰臥,我便有機會將她整條三角褲除下了。

這時候,她恤衫被翻開,雙乳全露,下體亦無寸縷褸。

見她陰戶生得很高,陰毛纖細、疏落有致,幾乎是白版,絕不是茸茸密密的黑叢林,連到陰道口也蓋去的那種。

見她的陰戶一線分開了兩邊正所謂峰間有條流水

我便輕輕將她的地大腿張開,成為一個『大』字,撥開她私處一看,沒想到這北妹二妞竟是個處女

處女即是處女雖然張開了大腿,因為未經人道,所以陰戶口也不甚張開。

我伸手去摸二妞的陰道口誰知不摸猶可,一摸之下,整隻手指為之濕潤,裡面好像包含了很多水似的。

我跪在床上,仰頭下去用兩支手指張開了她的大陰唇,便露出一個小孔裡面紅黏黏的肉,看見了小陰唇,和尿道之上的陰核。

我左手兩指撥開了陰唇,右手食指插入陰道去,大約進入不到半寸,染得手指也濕了,手指插出插八,即即有聲,處女的愴戶,未經人道,確是明明凈凈,十分繁湊,就是用指插入,也被四面的陰道腔肉包函著,覺得溫暖異常,十分過癮。

我此時慾火如焚,再也不能夠忍受了,但是我知道自己這麼衝動,如箭在弦上,要陽具一插入陰戶,恐怕未入得個龜頭,已經泄出來。

這樣快便出精,實在是一件最沒癮事,因為盜取處女膜是一件快樂之事,假如這麼快就出來,就如下雨天穿新鞋了。

必定要設法延長出精之時間,最低限度抽送得十五分鐘至二十分鐘,才能真正享受處女開封的滋味

那種破關直入,將狹窄的陰道腔肉推開的好處,才能得到。

想到這裡,立刻下床,到浴室沖個涼,再上床。

回來時,再看看二妞,真是冰肌玉潔,值得欣賞不已。

又仔細看過了一會,我實行要嘗試處女的滋味了。

二妞的陰戶生得高,不必用枕頭墊高她的臀部,我站在床沿,用手提起她的雙腿,使二妞的雙腿放在自己肩膊上,然後左手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在陰道的小孔中尋找去路。

無論男子的陽具大小,一個處女亦難以容納得入,你想一插而入,直頂子宮頸,這是不可能的,而且大力挺進用力插入,會使處女痛到失魂落魄,對性交留下惡劣的印象,這事絕對不宜心急,必然按步就班,循序漸進,使處女的儘量痛苦減少,然後彼此才會覺得有趣。

年輕讀者可能會問∶處女第一次性交,是否即刻會感覺到興趣嗎?

這個問題我認為是不會的,就算憐香惜玉的男子,用調情和緩進的方法,也可以減少處女的痛苦和她的緊張心情而巳,你們試想一想,處女的陰道末經人道,生得緊緊密密,而你將那大個龜頭逼入,粗硬的陽具將陰道肌肉擠開,雖然陰道肌肉有彈性,亦會覺得辛苦,必定要經過五六次性交之後,女子方面才可以會感覺出快樂的。

且說我的龜頭,一觸到二妞的陰道口,便好像被吸住,也覺得陰道口有少許淫水泛出,使龜頭更熘滑。

大約處女的陰道口不夠花生米大小,但是這龜頭卻比核桃還大以此例來計,大約是五比一左右。--------------------------------------------------------------------------------

3

我右手持著陽具,將龜頭一挺,用力挺准了小洞,『滋』的一聲,龜頭已塞了入陰道里去,這一塞,使得二妞感覺到一陣異樣,她再渴睡,也是不能不醒了。

二妞一醒,便覺下體不自在,有些東西頂入了陰道,而且皺著眉心,呈微微覺痛的樣子,令我不忍再用力。

這時我已經頂住她的膜,大約要入多兩三分,始可以將二妞的處女膜衝破,如果我將陽具抽出,二妞之處女膜仍末破但那會見了這隻乳豬,而不一口吃下之理

二妞定一定神,見自己胸衣打開,雙乳露出,下體也沒有褲子,雙腿大開,而我全身裸赤裸壓在她身上,隨即又覺得自己的陰部被塞得悶漲不堪,便嘌道∶「哎呀,痛死我了。先放我一下好嗎?」

我騙她道∶「二妞你別動,如今你的處女膜已被我衝破了,你如今且忍一忍,以後來多幾次,你便會快樂了你已經發育好了,不用怕我以後和你過快活日子哩」

二妞芳齡十八,已懂男女之事,但她的口裹還是說道∶「但是┅你頂得人家這麼大力,我好不自然呀我那裡好像沒位子再讓你擠進去了呀」

我說道∶「二妞你別擔心,你摸摸,現在才入得的這麼多,尚有一大節沒進去,我的東西整條進去之後,你便會覺得過癮了」

說罷,捉住二妞一隻手來拿他的陰莖。

二妞的手一摸了這硬骨骨而堅挺的陰莖,登時芳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連忙縮手說道∶「羞死人了我才不摸哩」

我說道∶「不摸也不要緊,但你不要動,我會繼續插進去去,或許會你有些痛,但不要緊,每一個處女初經人道也是如此的」

二妞此時無可奈何,她一聲不出,也沒有掙扎。

我將龜頭滑了一滑,滑了上去陰核處,二妞被龜頭一觸陰核,頓時呆了一下,有種怪異表情浮上她的臉。

我笑著問道∶「你覺得怎樣?」

二妞粉面通紅說道∶「你搞得人家全身一軟,四肢麻麻痹痹,我的心好像離了一離似的,你弄得我身子都麻痹了,輕飄飄的」

我又用左手撐開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再用力一挺,『嘖』的一下,整個龜頭又滑了進去,二妞剛才被我的龜頭摩擦陰核,全身一麻痹,芳心一蕩漾,已有些淫水流出,所以這次我稍微由一挺,便將龜頭整個擠進去了。

我頓了頓,便將龜頭作先鋒頭部隊,往裡頭推進,我清楚感到龜頭所到之處,陰道里的嫩肉一路被逼開,這次頂入,真的巳經將處女膜頂破,有些鮮血連淫水擠出來。

二妞覺得十分痛楚,便伸手來捉住我的陽具說道∶「別┅那麼快,我好痛哇你還有這麼長,真的能弄進我的肚子裡嗎?」

我說道∶「你不要怕,也不可太緊張,一分鐘入一寸,五分鐘便可全進去,痛過一陣就不會再痛的啦」

說話時,我大約已經入了一寸,處女膜已破,就可以輕輕地抽送,但抽出的時候,我不會抽得太出,而是抽一分,入兩分,這一路迫入時,我簡直是聞得到二妞陰道里的腔肉在節節作響

我入得越深,二妞陰道的肌肉包圍得我的陰莖多一些,那感覺真是好過癮

二妞閉了雙目,我又問她道∶「此刻又覺得如何呢?

二妞沒有把眼睛張開,低聲說道∶「覺得下體被你越塞越深,而好像一路被你迫開了,你推進時我還會有疼痛,但退出是有覺得立刻合攏,人家的心好亂,肚子裡多了你的東西,很不自然,四肢都麻痹了,裡面很濕,我也不知說什麼啦別問人家這些啦羞死我了」

此時我的陽具入得一半了,即是入了二寸多,已也算好深了。

我低聲說道∶「二妞,你再摸摸入了多少了」

二妞說道∶「我才不摸,它把我弄得那麼痛,再入深進去嘛再痛多點算了不要再入咯會痛死我的」

我笑著說道∶「傻女人,那會痛得死你?所謂苦盡甘來,現在苦還未盡,怎會甘來呢?你忍一忍,嘗到好處就知道我沒騙你了」

我的陽具雖然入了一半但二妞的『乳豬』已經被我吃了,現在她已經不再是處女了,由開始到現在,竟用了十分鐘。

我的陽具被緊湊而溫暖的陰道包裹與吮吸,這是一種快樂的滋味,為處女開苞的確是好過癮的,初經人道的處女陰道肌肉壁的緊密包裹,使到男人感覺到有這種樂趣,是無似上之的快樂

有處女才會有為此緊湊一個女得一次給男人有此美妙的感覺,我覺得二妞的陰道里膊動得很厲害,有一種吸吸吮吮,使陽具暢樂已極的感覺。

我恐怕再一吸吮,就會泄出,立刻停止活動,平心靜氣,休息一陣。

且說我休息了一陣,再鼓勇氣,仍用退一分進二分的方法,一路開山噼道,將二妞整條陰道漲大,一直通到子宮頸。

這時我更過癮,五寸長的陰莖已經全部進入二妞的『肚子』里,那男根被緊束束地箍著,途道肌肉包圍,陰道壁肉震震顫顫吸吸吮吮,那一種滋味和快樂,如果未玩過處女的人,一定發夢也不知道有如此的暢快。

現在我開始抽送了,我不敢太用力,怕她有痛苦而是將陽具退出一半,然後插到盡根,誰知抽了大約三十抽,龜頭一陣奇癢難當,大概是頂正二妞的子宮頸,此莖與彼頸劇烈碰觸,終於再也不能夠抵受得了

登時龜頭『霍』的一下,精液直噴,老范心脈也跳得很利害。

我氣喘喘地放下她的雙足,挺直身來,陽具仍浸在陰戶,接著又『天蓋地』,把胸部溫軟一下飽凸的乳房,壓得二妞十分辛苦。

由盡根而入到一泄如注,搞了二十分鐘,得確過癮之極。

兩人休息了十分鐘,然後我將陽具撥出,哇整個龜頭紅卜卜。

二妞亦坐起身來,陰戶流出絲絲我剛灌入的精液,她那條淡黃色三角褲剛好墊在陰戶的下面,處女之血流下去,一片腥紅,她拿起三角褲來看,幽幽說道∶「我的第一次給你了」

我有滿足感,也有罪惡感論年齡,二妞簡直可做我的女兒,金錢既是萬能,又是萬惡,我居然憑著它奪取一個清純女孩子的初夜

兩人草草清潔了下體二妞告訴我說,她陰道仍有些不自然,我安慰幾句,也覺得有些累了,就和她赤裸地抱著睡覺。

第二天,我帶二妞到市區買了些日常生活用品,二妞走路有些不自然,但所買的東西,有的是她從來也沒有見過,有的是她在電視見過,而從來還沒用過,所以她高興得像出籠的鳥兒一樣。

第二晚上,我見『期限』已到,是晚盡情享受二妞的肉體,兩人上到了床,大家就互相脫光了衣服。

首先我擁著她接了一個熱吻,然後伸手去玩她的乳頭,輕輕地捏,讓二妞感覺一陣奇癢,我不用手,而且用口,舌尖吮吮舐舐,啜得二妞全身酸軟,骨節皆騷。

我雙管齊下,用一隻食指,去玩她的陰核弄得二妞春心大動,淫水橫流,整個陰戶瀑滑滑,她雙眼放斜睨我了。

我見二妞已經動情,便提戈上馬,將一個薄枕,墊住她的臀,把陰道再提高一些,然後將她雙腿張開,龜頭在她的陰道口畫了幾個圈圈,然後對正了入口處,用力一頂,

哇節節卜卜,陰水一滑,完全將這條五寸長的陽具慢慢吞入裡面,雙方都感到一陣快意,我笑著說道∶「二妞,怎樣?不痛了吧」

二妞粉面通紅說道∶「不痛了,但有點兒癢,你捅捅我吧」

我輕抽慢送,陽具與陰肉互相磨擦,快感越增,我還怕二妞未嘗儘快樂,俯身和她親嘴,以達靈肉相通,吻完再去玩她的乳頭,使她星眸橫斜,呀呀叫好。

忽然,我自己盤坐起來將二妞一下子抱起兩人面對面坐著,二妞的雙足,分左右繞到我的腰後,然後我用力一插,手抱著她的纖腰陽具又插正了她的子宮頸,倆人都扭腰擺臀,努力把肉體來磨擦。

這一磨使二妞有如觸電低首伏在我的肩膊雙手緊緊把我抱住,口裡不斷的叫道∶「哎呀我好痒痒啊哎喲我麻痹了,我死了」

二妞肉緊已極,全身血脈沸騰,對著我的肩膊張口就咬┅

高潮已畢,我輕輕扶她臥在床上,讓她休息一會兒。

當下『兩敗俱傷』,我對二妞展示被她咬到出血的肩膊,二妞羞得無地自容。

兩人稍微歇息之後,戰雲再起,再接再厲,採用了多種花式,二妞因為咬傷我,心裡有點兒內疚,更加非常聽話合作,我完全陶醉在愛與欲的享受中┅

直到我搭火車回港的路上,才想起要面對虎妻┅

我在九龍車站下車之後,立即先去買一包風濕膠布,躲近附近一家酒樓的洗手間,取出一塊,小心地貼在二妞咬出來的牙印上┅--------------------------------------------------------------------------------

4

是夜,為掩飾曾經偷吃,主動向虎妻求歡,她一見我肩膊貼有藥膏,便問究竟,我告訴她去了深圳兩天,筋骨酸疼,她說道∶「那┅快不要再乾了,明天晚上吧」

哈居然可以躲過,全靠二妞這肉緊的一咬。

幾天後,阿林打電話傾談了有關酒摟的事,老婆當然更信以為真了,於是我又搭上阿林的順風車到了二奶村。

二妞見我來到,當場為之雀躍,常言道∶小別勝新婚,我和二妞本來就是新婚,這小別的幾天,更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其實我也急於和二妞再溫好夢,於是把她摟在懷裡百般摸索起來,二妞半推半就,羞拒了幾下手兒,終於任我為所欲為。

那充滿彈性,青春活力的胴體,真使我愛不釋手,也使我迅速衝動起來,我想脫她的衣服,二妞驚道∶「大白天,羞死人了萬一有人突然闖進來呢?」

我突然想到古書上說,佳人羅衣半解,別有一番好處,於是笑著說道∶「二妞,你不必剝光豬的,你今天穿著裙子,把內褲脫下來就行了。」

二妞開始倚熟賣熟了,她嘟著小嘴兒說道∶「一見面就要弄乾人家,不理你了,要脫你自己脫」

二妞不理我,我當然不會因此不理她,我的手伸入她裙底,且不去脫她的內褲,摸到她賁起小丘,笑著說道∶「二妞,你這裡不會疼了吧」

二妞搖了搖頭,說道∶「不疼了,不過自從被你搞過之後,總覺得怪怪的,你又不在,人家想起你時,底下好像就會濕,你說過開苞,是不是把我底下裡面的什麼東西給打開了?」

「傻二妞,你真是傻得可愛,你很純,真是個好女孩子,我要是年青二十年,就可以和你長相守了」

「別這樣說嗎?雖然你大我好多,但我看得出你很是很喜歡我的,嫁一個喜歡我的的男人,不就是我的于歸嗎?我們有個家了,我願意替你生孩子」

我並不去判斷二妞這番話究竟是真心,或者是二奶們受過訓練而說出來的行話,但從二妞那一付真摯的臉蛋上,我看不出任何虛假和造作

二妞是一片真情,我心裡則是暗暗淒楚二妞對我的柔情依依,不禁使我想起在香港的虎妻,別以為她真的是兇惡如虎,其實她溫婉賢淑,對我體貼關懷。

我稱她虎妻,是因為香港男人成堆時,習慣稱老婆為母老虎而已。

我和她在中學時相戀,那時她豈不是也像二妞這樣柔情依依,現在,她擔負了為人長者應盡的責任,她為兒女的成長處心積慮,再為兒孫一代操煩,而我一慣養尊處優,不問家中煩事,退休後又假藉和朋友特區開酒樓,實行包養二奶,享受二春?

想到這裡我不禁莫名愧疚,撫在二妞私處的手,也沒再活動,還微微嘆了一口氣

二妞見我神色不對,睜著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關心地問道∶「你不舒服嗎?」

這一聲關注,又把我從無盡的思潮中扭回現實。

我突然想道∶不錯也已經錯了,一切既然由我鑄成,唯有自己承擔,一向勇敢面對現實的我,仍要做出我的決擇,我要對得起髮妻,便對不起自己,我除了她,也是一生不近女色,夕陽無限好,卻是已黃昏,我再不珍惜這一瞬餘輝,我便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向我獻出處子之身的二妞

我轉眼望一望二妞,我的心就軟化了

二妞不但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而且在眉目之間流露出一絲隱憂。

我的心全軟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在二妞柔柔濃情之下,我根本無法自撥,我心裡對自己說道∶「我對髮妻已盡忠二三十載,臨老才入花叢,也算對得起她了,如今若是冷落二妞,又是我一生的一大憾事,還是放開懷抱吧」

想到這裡,我豪氣橫生於是,我放在二妞私處的手迅速移向她內褲的褲頭,並拉著她的橡根往下退,二妞挪動臀部,讓我把它徹底脫下。

仍然是淡黃色的,褲叉的位置濕了一處,那也不能說是二妞淫蕩,那是我剛才隔著褲子去挖她的陰道口而造成的。

現在,二妞的裙底是真空的了,我想把她的裙子拉起來看,但她立即害羞地把手一按,讓裙子遮住她的羞處。

我問道∶「你不肯給我了嗎?」

她小聲在我耳邊說道∶「我那會不肯給你呢?但你這樣掀人家的裙子,就好像流氓一樣嘛」

我問道∶「那麼,我上次把你脫光,壓在床上弄乾,又算不算流氓呢?」

「那怎會相同呢?我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讓你壓在床上弄乾啦怎麼算流氓呢?」

「對呀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撩你的裙子呢?」

「這┅我不知道啦我見到電影里,流氓掀婦女的裙子,她們就會唿叫的呀」

好一個青蘋果似的二妞,我真的恨不得一口把她整個人連屎連尿吞入肚子裡

寫到這裡:

也許有人會罵我是亂寫,罵我是斯文敗類,但我也蔑視他,然後才可憐他,這些人既好奇元元站有新奇刺激的情色故事,又怕髒了他們的眼,所以帶著有色眼鏡的來看,他們不知道自己不懂意淫,就扮清高地從牙縫迸幾字不倫不類的回應。

這種人真的可憐極了,不過我們自得其樂,沒有義務去拯救他,我們自認有大多數通情達理知情識趣的擁護者,我們高興為這些同好編織故事

話說回來∶

當你對一個人愛極,當然是捧在手裡,怕掐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我有點兒瘋狂地摟緊二妞,抱得她透不過氣來,二妞吃驚地掙扎,但我又把她的小嘴吻得透不過氣來,二妞一邊向我回吻,一邊發出濃濃的鼻息。

聞了一會兒,我們分開各自喘著氣,但我們的臉緊緊地互貼著。

我那年輕時歷盡風霜但後來總算得以養尊處優的男人粗臉,緊貼著二妞那青春少女吹彈得破的嫩面,說實話,我心裡又有點愧疚

一向鄙薄名利,卻用金錢收賣少女的青春?如果這時二妞諷刺我幾句,我將會無地自容但她是那麼溫柔體貼,她柔嫩的肌膚傳過來溫馨的情感,飽滿的雙乳隔著衣服也震顫著我心中的慾念

無論我腦海千頭萬緒,百感交集,然而懷裡嬌娃活色生香,我終究被二妞雙目的愛火燃起欲焰。

我的胯下硬極了,頂著二妞的臀部,二妞似乎也明白了,她小心地挪開身子,不至於壓住我,我趁勢拉她的手兒放在硬物上面。

二妞本能地一縮,但還是笨笨地拉開我的褲鏈,笨笨地把我那一柱擎天放出來,她好奇地握著它,本能地上下套弄一下,猙獰的龜頭脫皮露出,嚇得她畏縮在我懷裡。

我讓二妞的嬌軀跨坐在我懷中,這時她也已明白我想做什麼。

於是,她把手伸入裙子裡,將應該對準的地方對準了,然後她移動┅移動┅直至我們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二妞突然想起什麼,她要看看我的肩膊,她扒開我的衣服,看到我被她咬過的地方已經沒事,微微一笑,說道∶「我真荒唐,竟然會咬你」

我說道∶「那是你進入高潮,已經物我兩忘了」

二妞道∶「那你又弄乾我,不怕我再咬你嗎?」

「不怕」我說道∶「要你快活得欲仙欲死,我不怕被你咬傷」

二妞道∶「不要用這樣姿勢弄乾了,咬傷你,我也會好心疼的,這樣很危險,上次就是這樣磨呀磨,磨得我瘋了,才會咬你的」

「那麼,你肯不肯像小狗似的趴下來,讓我從後面弄」我捉狹她道。

「當然可以啦」二妞說著從我懷裡站起來,突然驚叫道∶「你的褲子┅你的褲子被我弄髒了」

「你替我洗洗不就行了嗎?」我笑著說道。

「但是你有這條褲子」

「我不穿褲子也行啦這次過來,我準備和你二人世界,不出街了」

「我先替你洗洗吧萬一有人來找你就不好了」

「也好」我說畢,二妞就替我脫下褲子,拿到浴室。

我尾隨過去,見到二妞彎著身子洗我的褲子,圓圓的屁股翹翹的,便把她的裙子掀起來,露出雪白的大白屁股。

二妞在洗我的褲子,抽不出手來擺撥,好任我輕薄。

這時,我當然不止用手去摸她了,我把二妞那兩瓣嫩肉摸玩捏弄一番,發現中間的兩個洞口,就想鑽洞。

我乾脆脫下褲子,把上衣也脫去,赤條條舉著硬硬的肉棒向她湊過去,當棒頭接觸到二妞的肉蚌,她『噢』的一聲驚叫,她迅速站了起來,嬌聲說道∶「你就不能等我洗好,慢慢再弄乾嗎?」

我笑著說道∶「我喜歡你邊洗邊讓我弄乾」

二妞不禁笑道∶「你比我家的小弟還調皮」

「你家小弟也曾弄乾你嗎?」

「不是弄乾啦我家小弟才幾歲,但每當我彎腰做事時,他就會來搞我那裡」

二妞說著,又繼續彎腰洗衣服。

「現在不是你家小弟搞你,而是我的小弟搞你了,乖乖讓我搞一次啦」我說著,把那硬硬的棒兒慢慢地鑽進兩瓣鼓凸陰唇夾住的肉縫。

二妞沒有再掙扎站起,她加快著動作在洗滌,也正由於她的動作加劇,我那條藏在她肉體里的陽具,也感受到她陰道腔肉的擠壓索絞,我也不抽動,索性連剛才脫下來的內褲,也扔過去讓二妞多洗一會兒┅--------------------------------------------------------------------------------

5

二妞回頭望了我一眼,說道∶「真沒你辦法?」

我又把雙手伸到她胸前去摸她的奶子,二妞看來真的受不了啦她快手快腳地把衣服洗好,站直身起來,但我仍然插在她的體內,不肯撥出。

二妞好說道∶「你讓我把衣服晾起來,再讓你弄好嗎?」

我放開她,逕自在浴缸沖涼,二妞把我的褲子晾好之後,回到浴室,見我赤條條,有些害羞,天真地吐了吐舌兒,扭頭就想走。

我那能放過她,從浴缸里跳出來,一把拉住她,就把她衣兒裙兒什麼統統剝去,接著把她的嬌軀抱入浴缸里。

二妞笑著說道∶「你要我幫你洗澡?」

「我要和你鴛鴦戲水」話一說出,我心裡另外想道∶唉什麼鴛鴦?,一老一嫩的,怎成鴛鴦,我和老婆當年才是鴛鴦戲水┅

二妞沒注意到我的神色,她笑著說道∶「我在家時也幫小弟洗澡的。

我收拾起愧疚的心情,打趣她道∶「你和小弟也光脫脫在一起洗澡?」

「不是啦看你說的。」二妞說道∶「我弟弟五歲時,媽就過身了,我們三姐妹把小弟帶大的,大姐要做工,三妹去讀書,家裡的事,當然是我做了。」

我說道∶「那現在你們姐妹南下,家裡怎樣呢?」

「三妹已經沒再讀書了,我和大妞賺錢為的是寄回去蓋房子。」

「上次看相片,好像是你和大姐一起照的相」

「是的,但其實大姐早在這裡的酒廊歌廳做小姐了,我來找她,本來也是想像她那樣的,但大姐說我還是閨女,要找個香港的老闆包做二奶,一來自己免受苦,二來可寄錢回老家,所以她把和我合影的像片交給珍妮,大姐比我漂亮哦怎不選她呢?」

「各花入各眼,我比較喜歡你嗎?」說著就去摸她的乳房。

「大姐的胸部比我大,人人都說她比我漂亮,但其實即使你選她,她也是讓我來,因為她的目的是把機會給我。」

我不禁問道∶「你們這樣任人挑選,難道就不考慮到被什麼樣的人選中嗎?比如像我,年紀幾乎可以做你的爸爸」

二妞幽幽說道∶「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我爸爸好兇哩他眼睛裡有弟弟,我們三姐妹都被他打過,我們總算出來了,三妹不知怎麼了」

我不想知道太多有關她不愉快的家事,於是說道∶「二妞,我來幫你洗澡吧」

「你幫我洗澡?」二妞驚異地說道∶「你用錢買我來替我洗澡?」

「二妞,你千萬別這樣講我喜歡你,疼你,替你洗澡有什麼問題呢?」

「但是┅還是不要啦我來替你洗才應該的。」二妞說著,就拿起海棉,倒上浴液替我擦洗起來。

我說道∶「好你幫我,我幫你,一起洗白白」

二妞洗到我的陽具,很小心地翻洗著,我說道∶「你沖沖水,再塗上浴液,讓我插進你的陰道里替你洗。」

二妞道∶「有這樣洗的嗎?」

我說道∶「怎麼沒有,你以前未開苞,所以不用洗,現在開苞了,洞兒打開,當然要洗了,你自己的手兒那麼小,我用這棍兒插進去不正好洗好用嗎?」

二妞突然問道∶「那你要是沒時間過來,我怎麼洗呢?」

「你放心,我會經常過來的啦」說著,我開始要替她『洗』。

二妞慌忙說道∶「你從後面進去洗吧」

我問∶「為什麼呢?」

「我怕又會咬傷你啦」二妞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不禁笑了起來,先把沾滿浴液的陽具插到二妞的陰道里,然後說道∶「不會啦洗洗而已,你未必會有高潮啦」

「高潮?」二妞不解。

「你好肉緊,好麻痹的時候,就叫高潮了」

「哦原來如此,高潮好過癮的,但是你不麻痹,不高潮,為什麼喜歡弄得讓我高潮呢?你們男人有什麼好處嗎?」

「男人能把女人弄乾得飄飄然,就會很滿足,其實男人有射精一刻之爽,在整個過程中,女人爽了七分,男人得爽三分而已」

「我不懂得你講的那些三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順滑得多了,你這樣抽插我,小心我又會咬你哦」二妞笑著說,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了。

我順手拿下一支牙刷,讓她咬著,說道∶「你咬著它,就不會咬我了」

二妞把牙刷吐掉說道∶「你好壞喲你當我是阿雪家的波比嗎?阿雪怕它咬家具,就是扔一條假骨頭讓它咬著啦」

「波比?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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