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喧囂的都市裡,緊張的生活節奏、巨大的工作壓力使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每天在公司與家庭之間疲於奔命之餘,片刻的閒暇中不禁使我懷念起當年鄉村的生活來。
正如我在其他的故事裡提到的,鄉村的生活其實就是一種貧窮的簡單。沒有車水馬龍、沒有瞬息萬變、沒有爾虞我詐、更沒有你死我活,有的只是那一份的安詳和寧靜,加上持久的清貧。如果願意的話,你完全可以優哉悠哉地生活,達至古人那種「君子固窮」的境界。在這種環境中,我度過了美好的青少年時代,包括性方面。
在我的少年時代,獨自到野地里遊蕩是我最大的愛好。除了可以盡情地進行偷番薯、掏鳥窩等玩耍活動以外,有時還可以有不少意外收穫,比如偷看到他人隱私甚至是性活動。那時的我對性和異性充滿著好奇和衝動,在一次偶然的偷看後,我就迷上了這項奇妙無窮的活動。
那次也是我一個人在稻田裡遊蕩。夏日陽光猛烈地照在地上,蒸發出陣陣熱浪和泥土的芬芳。正值水稻抽穗吐花的季節,禾苗已經長到我的胸口那麼高——我那時長得很矮小,彎下腰就可以隱藏在茂密的水稻叢中了。
稻田邊是一條較寬的路,是通往田地的一條主要通道。路邊灌溉用的深深的小水溝中有很多紅色的螃蟹。我站到水中,試圖抓一兩個來玩。這時傳來兩個女人的聲音。當時正是中午時分,我也比較納悶:剛吃過午飯就有人開始到地里幹活了?
農村的婦女們嗓門都很大,所以,遠遠地我就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今年的收成看來不錯啊!」其中一個說,「你們家地里的稻穀都抽穗了吧?」
「對啊。不過,我們家人那麼多,算起來還不及你們家好。」另外一個聲音,「而且你老公又在大隊里做事,有口糧可以領。」
「但我們家的田就少一份了,在大隊里做事,其實也沒啥收入。」
「多一份田就多一分辛苦。總之,耕田能有啥出息?」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靠近我這邊。我也聽出他們是我們隊里的,那個丈夫在大隊里做事的大家管她叫蘭姐,另一個叫金娣。
兩人都是鄰近的小村莊嫁到我們村裡來的,碰巧責任田又連在一起,都是勤快人,所以吃過午飯就上田幹活了。最要命的是,她們都是我媽認識的,我很怕被她們發現我一個人在這裡玩,如果告訴我媽的話,我就肯定會被我媽一頓好打。於是,我也不嫌髒了,連忙躲在水溝旁邊高高的草叢後,盯著他們慢慢地走過來。
她們兩人都扛著鋤頭等工具,看樣子是準備到地里幹活去的。幸虧草叢又濃又密,我的身材又瘦小,還有水稻的遮掩,估計她們是發現不了我的。
忽然,蘭姐停了下來。
「有什麼事?」金娣問道,「忘了那什麼東西嗎?」
「不、不是的,」蘭姐的聲音低了下來,有點緊張的樣子,「我的那個好象來了,應該也是這幾天的了。」
「那你帶了東西沒有?」
「帶了。其實我剛才出門的時候就想把它戴在身上的了,只不過戴著那東西悶悶的,不好受。」
我那時完全聽不懂這兩個女人在說什麼,什麼「那個」來了,是什麼來了?
「那東西」又是什麼東西?只是覺得蘭姐似乎是碰到了一些麻煩事情,好象要立即解決的模樣。
這時只聽得蘭姐說:「金娣,你先走。我趁現在沒人就在這裡搞一下,不然把褲子弄髒了就不好了。」
「好。」金娣說著就先行走開了。當她經過我躲藏的地方時,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被她發現。
蘭姐把工具放在了路邊,再次小心地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站在對面路邊的草叢中(說是對面,其實也不過7、8尺的距離),背向著我這個方向,邊脫褲子邊蹲了下來。
一個又白又圓、光滑的大屁股漏了出來,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如此奪目!兩塊肥大的屁股肉夾成了一道深邃的縫,靠近屁眼的地方顏色有些深,呈紅褐色。
再往前面,就是兩片厚厚的肉(我那時還不知道這玩意兒學名叫陰唇)夾了起來,肉上還長了一些彎彎曲曲的毛。
蘭姐蹲好,就開始尿了出來,屁股下發出「噓噓」的聲響,一片白花花的尿水從兩塊厚肉的夾縫中噴洒出來,把路邊野草的葉子都打彎了,反射著猛烈的陽光,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整個過程我看了個清清楚楚,登時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這是我第一次這麼真切地看到一個成熟女人身體的隱秘部位。她和我以前所見到過的小女孩的都大不一樣!我整個身體都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心都好象快要跳出來了!
蘭姐一點都沒有察覺出身後有什麼異常,繼續尿尿,口中還發出微微的唿氣聲,看起來很暢快。
很快的她差不多尿完了——尿水已經不是連續不斷地噴出,而是變成一段一段地射出來,每射一次,就「噓」的一響,到最後尿水變得點點滴滴的,沿著屁眼和那厚肉的邊緣往下掉。
忽然,蘭姐扭動腰身,帶著屁股上下抖動了幾下,要把剩下沾在那裡的尿水抖掉。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陽光下這麼晃動一陣,幾乎能把光線反射到我這邊來了,我都看得眼花繚亂了。
這時,蘭姐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團東西展了開來。我仔細一看,是長條形的物件,一邊好象是用塑膠做的,呈粉紅色,另外一邊是布料做的,還是花格子布的,物件的兩頭連著細長的布繩子。
這是個什麼東西呢?我正在疑惑,又見到蘭姐掏出一疊衛生紙——也是粉紅色的(這種粗糙的草紙是那個年代最常見的,至少在我的村裡是這樣),抽出一點擦了一下尿尿的地方,擦完了還仔細看了看那紙,口中自語道:「好象不是來了。還是戴上吧。」就把剩下的草紙疊成長條形,別在剛才拿出來的那個物件上。
然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蘭姐把這整個東西往下陰處放,還輕輕地壓了一下邊緣部分,使之更加服貼。接著就不知怎麼的把那幾條繩子在腰部、屁股縫等地方繞了幾下,那個物件就穩穩地被扎在她的身上,包裹住她那尿尿的地方。
哦,原來她是要戴上這東西。我心想,這怎麼有點象小孩子的尿布呢?難道蘭姐這麼大的人還尿床嗎?後來長大了,我才知道那東西叫做月經帶——一種快要連女孩都要遺忘了的曾經風靡全中國婦女界的衛生用品!
搞好了這些事情,蘭姐迅速拉起褲子穿好,稍微整理了一下,拿起工具就追趕金娣去了。
望著蘭姐遠去的身影,我久久不能平靜,接下來整個下午乾了什麼事情我都想不起來了。那個普普通通的午後,老天為我打開了人生的另一扇大門,開啟了一個我從未探索過的未知世界!
自那個午後,我就開始有意識地尋找同樣的機會,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經過多次的實踐,我發現甘蔗地和玉米地是兩處最好的偷看地點。在這兩處地方,一方面隱藏起來十分容易,另一方面也較為容易偷看到想要的景象——因為大家都會覺得沒人看的到,而我那次在稻田裡的經歷是可遇不可求的。另外,隨著身體長高,我也再不可能輕而易舉地隱藏在水稻叢中了。
一些年輕的夫婦經常都會在勞作之餘,就在田間地里搞些小動作,甚至是做愛,這些自然就成了我的主要偷看對象。而其中一對李家的小夫妻是我見得最多的。
這對小夫妻男的叫李X東,那時才20來歲,我們管他叫東哥;女的好象叫黃什麼好的,從鄰村嫁進來,大家都管她叫東嫂。
東哥是我們生產隊里少數念過點書,懂得些數目的青年,大家推舉東哥擔任隊里的記帳員工作。但凡有些什麼分配下來的物資,東哥就負責配合隊長登記、核算、組織簽收什麼的。與那些在大隊里工作的人不同的是,東哥不是專職做這些事的,他也有自己的一份責任田。
我那時覺得東哥是一個很能幹的小伙子,分配東西時很是威風,在田地里幹活又很麻利,還娶了個漂亮的老婆。
說起來,那時東哥和東嫂結婚不到一年,還沒有小孩。而年輕夫婦慾望強烈的很,即使在地里也不例外,尤其是在別人不會輕易看到的甘蔗地里。
其實,我第一次在甘蔗地里偷看東哥夫婦時只看到了東嫂小便的情景。那已經是快傍晚的時分了,他們正在除草。透過密密麻麻的甘蔗,我在他們附近看了很久,都不見有什麼動靜,耳中只聽到他們聊著關於花生收成如何、甘蔗要噴藥了之類的話題,甚是無聊。正打算悄悄離開時,東嫂壓低聲音說的一句話使我登時興奮起來。
「阿東,我要尿尿。」這是東嫂的原話,至今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東哥接著說道:「那就在這兒尿吧。」
「附近該不會有人吧?」東嫂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我的心又開始加速了,如果被東哥發現我就藏在這裡,那就慘了。
「沒有人!」東哥很放心地說,「今天就只有老孫家和我們到甘蔗地里幹活來了,他們家的地離我們遠著呢!」
於是東嫂便走到一邊,就在東哥視線範圍內拉下褲子。由於這次我的位置在正面稍側一點,所以在一晃之間,我也見到了東嫂胯部那裡的模樣:稀疏彎曲的毛長在那隆起的肉阜上,在肉阜中間的下方裂開了一道向兩條大腿中間伸展的縫隙,與男人的完全不一樣。
東嫂蹲了下來,兩腿微微分開,一道水柱很快地就從她的腿間噴涌而出。
由於位置較低而且光線不足,這次我沒能看清楚東嫂尿尿的具體情形,但從上次見到蘭姐的狀況,我已經可以想像出尿水從東嫂的肉縫中射出的情景了,加上那女人尿尿特有的「噓噓」聲響的配合,我進入了極度興奮和陶醉的境地。
後來我總結出一個規律,其實整個上午或下午在地里幹活,一般來說,女人們,特別是結了婚生過小孩的,總要小解一兩次的,只要有足夠的耐心,肯定有機會觀察到的。
到東嫂尿完,天色逐漸黑了下來,他們也開始收拾工具準備回家。
「好累啊,今晚要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來把剩下的草都除了,下午就要到稻田裡除草了。」東哥說。
東嫂也沒什麼異議:「好啊。」
看來明天我也要再來這裡。等他們走得遠遠的,我才敢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上,東哥夫婦果然又到了甘蔗地里幹活。這次我並不急於馬上在他們附近蹲點等候,而是在附近遊蕩了一通,才慢慢地轉到他們家甘蔗地附近,物色了一個較好的觀測點隱蔽起來,等候著。一般而言,女人們要下地幹活的話,多在出門前就小解一次,太早去了,只是在那裡乾等。
守候到上午十點多時,東哥夫婦終於停下手中的工具,坐下來歇一會兒,喝點水什麼的。
「差不多了,看來,再要個把鐘頭就可以完成了。」東哥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邊喝著水邊說。「除了草,施點化肥,這趟甘蔗收成就基本有著落了。」
「那下午就該到稻田裡除草了。你說,三天可不可以完成?」東嫂接著說道。
「估計可以。」東哥忽然拍了一下東嫂的肩膀,「哎,老婆,累嗎?」
「不是很累。」東嫂搖搖頭,「我在家時還不照樣干這些活?」
「嘻嘻!」東哥發出笑聲,然後低聲說:「在家時與現在不同嘛!那時你吃完晚飯就睡覺了,昨晚吃完飯你睡覺了嗎?」
這時東嫂臉上泛起微微的紅色,顯得有點羞澀的模樣:「你還好意思問!都是你使壞,搞得人家睡不好!」她的聲音比東哥更低。
我聽得有點不知所已,他們昨晚沒有誰好覺?為什麼呢?
「不如……」東哥邊說邊往四周張望,然後湊到東嫂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我完全聽不到他說些什麼,只留意到東嫂的臉更加紅艷,頭還低了下去。
「在這裡?!不好的!」東嫂的聲音忽然冒了出來。「被人看見怎麼辦?羞都羞死了!」
「噓!小點聲。」東哥把食指豎在嘴唇邊,「你這麼大聲,人家可就真的來了。」
「不好、不好!」東嫂連連搖頭,「總之,在這兒就不好。」
「不怕的。這地裡頭,昨天還有老孫家在幹活,今天就剩我們倆了。不信,你仔細聽聽,還有其他人嗎?」東哥說。
東嫂仔細聽著四周的動靜。我也十分緊張,屏住唿吸,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過了一會兒,東嫂說道:「好象真的沒有其他人。」
「我就說嘛!」大哥越發放了心,手忽然伸向東嫂的胸脯,「那咱們來吧。」
「不要這麼猴急嘛。」東嫂一把推開他的手,「人家想先尿尿。」
「真是不明白你們女人怎麼都喜歡帶著一泡尿來幹活的?」
「不跟你說了。」
於是東嫂又象昨天那樣在東哥的眼皮底下撒了泡尿。這一次由於接近中午,光線比昨天傍晚好得多,我也得以把東嫂尿尿的地方看了個清清楚楚。
她的外陰與蘭姐的很不一樣:兩塊肉唇雖然沒有蘭姐的肥厚,顏色卻相對淺一些,接近大腿根皮膚的顏色,沒長什麼毛,顯得更加嫩,那肉縫的顏色是紅艷艷的,在尿水的衝擊下微微張開,還有小肉片從裡頭露出來。
這時我轉過頭看了東哥一眼,原以為他對女人尿尿的場面不感興趣的,誰知他也蹲了下來,正認真地觀看自己老婆尿尿,竟比我還專心致志的樣子。
「老婆。」東哥忽然開口說話,「用手把那裡拉開,我想仔細看看它是怎麼尿出來的。」
「你這壞人!」東嫂嘴巴里罵著,雙手卻順從地伸到胯下,把兩塊肉唇向兩邊拉開。
肉唇裡頭左右兩邊各有一片薄薄的肉片,向小樹葉似地貼在那裡。再裡面則是一塊濕潤鮮紅的嫩肉,一條尿水正從嫩肉中激射而出!最特別的是,尿水的下方還有一個微微張開的肉洞!這個洞是作什麼用的呢?尿尿嗎?不是啊?因為尿水明明不是從那裡出來的。——原來女人尿尿的地方有兩個洞的!
東嫂快尿完了,因為我看到尿水變成了一段段的,似乎是被東嫂用力擠出來的,而且隨著這個動作,東嫂的肉唇、肉洞也一開一合地運動著,好象在說話一樣,煞是誘人!
我的小弟弟已經被這個場面刺激得鼓脹起來,硬邦邦地頂在地上。東哥看來也是一般的,因為他的胯部也頂了起來,手也要探向東嫂尿尿的地方。
東嫂見狀,伸手打了東哥的手一下:「急啥呢?人家的尿都還沒擦,髒的!」
「不怕的,昨晚都親了它的。」東哥說罷,還發出「嘻」一聲。
「我是說你的手髒!不是我這裡。」東嫂拉著褲子站了起來。
「我們來吧。」東哥已經按捺不住,從背後一把抱住了東嫂,雙手順勢就抓住她的乳房開始揉搓起來。
東嫂「啊」的輕聲叫了一下,身子一軟,雙手搭拉了下來,剛剛提著的褲子鬆了開來,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兩條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我又一次得以仔細觀察到東嫂那長了毛肉阜和那道裂開的縫隙。東哥的手在她的乳房處遊走了一陣後,很快地就轉移到那肉阜之上,輕輕摩挲起來,還伸出中指,慢慢插入那縫隙中深深淺淺地滑動摩擦著。
「怎麼東哥連東嫂尿尿的地方都摸的?不嫌髒嗎?」我正在疑惑時,東哥忽然抽出那中指,放在眼前仔細看了一陣。在接近中午的陽光的照耀下,他的手指濕漉漉的,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我正看得出神,東哥竟然把那手指放進嘴巴中「咂巴咂巴」地品嘗了一陣,還說:「又咸、又酸、又臊!味道真好!」
見到東哥這般舉動,東嫂已經羞紅了臉,低聲說道:「這麼髒?!還放到嘴巴裡頭吃!好噁心的人……」
東哥「嘿」的笑了一聲,也不管東嫂的臉有多麼紅,又把一隻手探到那肉阜之上。這次則是用手掌伸入東嫂已經略微分開的兩條大腿之間,捂住她整個尿尿的地方來回按呀、揉呀,有時還用兩個手指捏住那縫隙頂端凸起的小肉嵴揉弄一番。另一隻手則從東嫂腰間伸進她的衣服裡面,繼續搓弄著她的乳房。
在東哥連番的撫摩下,東嫂的臉蛋越發的紅艷了,唿吸也越來越急促。兩人似乎進入了一個忘乎所以的境地!
一輪的撫摩後,只見兩人都激動不已,臉越來越紅,氣越喘越粗了。這時,東哥鬆開了捂在東嫂肉阜上面的手,在自己的腰間動作了幾下——估計是解開褲帶,因為我見到他的褲子也褪了下來。
說來,東哥的腿也挺白的,只是大小腿上都長了不少黑黑的毛。在他們兩人的晃動之間,我清楚看到了東哥的陰莖從一大堆黑乎乎的毛中伸了出來。那是一根碩大的硬得往上翹起的肉棒子!整根陰莖黑里透紅,在蔗林閃動的光線下顯得生氣勃勃。
東哥讓東嫂向著我隱藏的這個方向彎下腰,自己就在她屁股後面擺弄了一會兒。忽然聽到東嫂發出「啊!」的一聲,然後就見到東哥扭動腰身,前後聳動起來。而隨著這有規律的動作,東嫂在「唿哧、唿哧」大口地喘氣之餘,喉嚨中發出「哼哼、啊啊」之類模煳不清的聲音。
由於東嫂只是站在那裡彎著腰,並無什麼東西支撐,所以隨著東哥好幾次用力向前聳動,她幾乎都站不穩了。
見此情景,我在興奮之餘,也不覺地為東嫂擔心,怕她會跌倒。雖然我看不清楚東哥具體是怎麼做的,但卻十分清楚這就是大人口中常常說的「操屄」了。
而且這肯定與男人、女人尿尿的地方有關,不然他們怎麼會脫下了褲子來干這事呢?
這時東哥也看出東嫂站不穩,便停了下來對她說道:「看你好象站不穩當。
不如咱們轉過身來,你用手扶著甘蔗,借點力吧?」
東嫂點了點頭,口中「唔」了一聲,好象說不出話來了。
東哥便離開了東嫂的屁股,走到背向我的位置。在他轉身之際,我又一次看到那根肉棒子。
那東西除了與剛才同樣的粗、硬以外,上面還沾滿了粘乎乎的液體,反射著陽光,閃亮閃亮的。東嫂也轉過身來,把屁股朝向我這邊,雙手各扶著一棵甘蔗,又彎下腰來,還把雪白的屁股往上翹起。
我順著她的屁股縫看下去,那兩塊肥厚的肉唇已經分了開來,顏色是那麼的紅艷,上面也沾滿了粘液,還把她肉阜上的毛都沾在一起了。
見到東嫂擺好了姿勢,東哥就用左手把她的屁股扒開,右手把著肉棒子,朝兩塊肉唇的夾縫中一插,盡根而入!東嫂隨之又發出「啊」的一聲。同時,東嫂扶著用以借力的兩棵甘蔗頂部的葉子也明顯地抖動了一下。
由於方向的轉變,這次我就看得清清楚楚了:原來東哥是用自己尿尿的肉棒子插入到東嫂尿尿的地方中去的!哎?剛才東嫂扒開兩塊肉唇尿尿時那裡不是有一個肉洞嗎?該不會是插入到那個洞裡的吧?那個洞很小,而東哥的肉棒子這麼大?!
我正在想的時候,東哥已經開始動作起來了。只見他又一前一後地聳動著腰身,那肉棒子隨之也在東嫂的肉唇縫中一進一出地摩擦著。
東哥邊插邊喘著粗氣,而東嫂則又發出那些哼哼唧唧的怪聲,那兩棵甘蔗的葉子也有節奏地晃動起來,發出「沙沙」的聲響。
就這樣持續了好一段時間,忽然見到東哥越發用力地插了東嫂幾下,拼了命的把屁股往前頂,口中「啊!啊!」地叫著,東嫂的叫聲也大了許多。動了幾下之後,兩人都停止了動作。
喘息一番後,兩人才拿出衛生紙(象蘭姐用過那種,粉紅色的)把各自尿尿的地方擦拭一通,穿上褲子,又勞動了一陣子就收拾了一下工具離開了。
這回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別人夫妻做愛的場面,其震撼程度完全超越以往的所有。如果說上次無意中偷看到蘭姐小解的情景是老天為我打開了那一扇門,那大哥夫婦的這次則是把我完全領進了門裡!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懵懂無知的小男孩了。
算起來,我總共只偷看到東哥夫婦兩次在甘蔗地里做愛,而看到東嫂尿尿的情形就比較多,估計也不下十次了。他們第二次做愛的情形跟第一次差不多,我也就不作重複描述了。
在偷看東哥夫婦做愛的期間,在巨大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並沒有放鬆對生產隊里其他女人的偷看。多年以後,我們隊里被我偷窺過的女人們,有些繼續著農村那種生兒育女,兒女長大成人又成家立業,又生兒育女的循環;有些則走出農田,在城市裡闖蕩,或好或壞。故事中的蘭姐和東哥夫婦就是前面那種結果的典型。而現在的農村在各種城市生活元素的衝擊下,也不太象我記憶中的農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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