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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干處女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6:48 39

李惠是媽媽同事的兒子,技校畢業後一直在成型分廠維修電工班倒三班,過了而立之年還只是一個副班長,在家裡沒少遭當會計妻子的數落。

今天下午老娘再三叮囑無論如何要幫他這個忙。

李惠一進我家門,就把一包鼓鼓囊囊的白色食品袋徑直放在餐桌上,轉身一邊遞煙一邊說,這是河南老家的燒雞,不但味道好還滋補。

待他在對面坐穩喝茶的時候,我審視的眼光不禁一亮,一個成熟健壯的男人!那對大大的雙眼皮眼睛深邃而又充滿性慾的誘惑,1.8 左右肩寬殿窄的倒三角形身材,正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用穿透的目光盯在他那被牛仔褲繃得緊緊的腹部,小腹下凸起一坨東西讓我口涎三尺,那是男人的根,我開始進入雙手撫摩他褲襠裡面寶貝、與他口淫的的迷幻場景。

在我看得入神時,他突然說道,老兄抽煙?我才尷尬地「哦」了一聲將眼神移開。

「你想幹什麼工作?」我穩了一下神情問道。

「大哥,只要能夠調入你的公司,不倒三班做什麼都行。」

他帶著祈求但不乏有力的男中音向我坦白。

「倒班生活沒有規律,正常的夫妻生活都很難有,還有什麼意思嘛!」他的話語將生產一線工人的原始、坦率的性格表露無疑。

「哦?那你的性慾很旺?」我半開玩笑式的進行深入的探察。

「哈哈,還可以吧!」「都說你們河南人的那個很長,性慾也很了不得,你愛人是湖南的,她吃得消你嗎?」「老總啊,不怕你見笑了,她比我還厲害哦,基本上隔日要!如果不是我這個河南種,肯定會鬧性饑荒的。」

看得出李惠是一個性情中人,話夾子一打開就無所顧忌。

「那裡為什麼一定要往我這裡調?」為了保持或留守一些老總的風度,我把話題轉了過來。

「因為我媽媽和你的媽媽是最好的同事,而且,我媽說與你共事不會吃虧的,要我把你當哥哥。」

他在十分用心的套近乎,說真的,我是求之不得!「如果不讓你干老本行,做材料採購行嗎?」我大膽地拋出了更有誘惑力的魚餌。

對於在本單位發展一個志同道合的性夥伴我已是如饑似渴了。

「那太謝謝了!大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忠心耿耿不讓你失望。」

他蹦的一下站了起來,緊緊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指肌很有彈性,指頭長長的,都說指頭長的下面的也長。

霎時間,我感覺到大腿的根部滾燙滾燙,雞把像一根鋼棒橫在褲襠內。

我將臀部往後撅讓腹部空間大些,便以抖落煙灰的舉止用手拍了拍,很自然地把翹起的小弟弟壓了下去。

「這樣吧,你向單位請三天假,明天跟我去長沙採購材料,看你能不能勝任該工作。」

我趕忙辭客,還要聊下去真擔心會失態。

送走李惠我趕緊到衛生間,脫下了被從雞巴里滲出的淫液弄成無名地圖的白色三角內褲。

如果被我那自從生育了兒子就沒有幾次性生活的堂客發現了,又要指責我的不道義、不盡丈夫的責任,說我寧願自己打飛機也不注入她的一畝三分地。

我和堂客是經過親戚作媒而成的家,和我是一個廠的。

自從我發育成熟懂事以來,我就壓根沒有對女人產生過幻想,迫於世俗的壓力及父母的期盼違心地組建了小家。

從我當上廠長後,她就以公積金、醫療金、保險金「三不管」的條件安排在家相夫教子。

她對這名存實亡的「夫妻」很有意見,提出過離婚。

但是,看在小孩十多歲的份上,了解到我在外面沒有女色緋聞,加上有名有利,也就情願地做名義夫妻。

對於我由來已久的性取向她曾經也有過猜測和嘀咕,被我一副漫不經心、若無其事、泰然處之的姿態所掩蓋了。

經過兩個小時的車程,正好趕上吳少慶特意準備的晚宴。

「首先我還是要敬老大一杯酒,感謝給了我出來發展的機會,今後還望老兄多多關照。」

吳少慶是我公司的在冊職工,停薪留職下海發財兩年,對我亦是心存感激。

「這第二杯酒就是歡迎李惠加盟到老大的部落。」

在吳少慶的眼光掃向我時,我遞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多勸李惠喝酒。

他心領神會┅┅吳少慶帶我們來到早已訂好了的賓館,他開的是豪華雙人標準房間,床特大而且空調也好使。

這時的李惠已是七分醉意,吳少慶與我寒暄了幾句就被我打發走了。

李惠搖搖晃晃地進入衛生間撒尿,沒有關門,一股大馬力的尿水衝擊馬桶的巨大響聲讓我全身的血管沸騰,讓我想像他的那根河南雞巴是何等的了不得。

「怎麼樣,沒事吧?如果你調來我公司喝酒的機會就多著吶,吃得消嗎?」我用關心的口吻問道。

「好久沒有喝高度白酒了,這高檔酒好喝不傷頭,沒事。」

他從衛生間出來,邊走邊拉褲子的大門拉鏈,只見裡面有一紅色的小山包凸顯在眼前。

「哇,你的那一坨好大啊!」我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

他嘻嘻的笑著拉好了拉鏈坐在了我對面的床上。

「在市場經濟的今天,國有企業搞材料採購工作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一條活路,基本上是用自己的親朋戚友,你猜猜我為什麼看上你呢?」我半躺在自己的床上望著房頂若有所思地說。

「那是老兄看得起我。」

他回答說。

「那我為什麼看得起你,憑什麼?」這個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原因他楞了半天說不出來。

「我想這是緣分吧。

常言說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這個道理你能夠明白嗎?剛剛吳少慶還提醒我要看準人用。

所以你要惜緣啊!」我一步一步地將他的思路引入我的主題。

「老兄放心,我們雖然沒有親緣關係,但我是非常講義氣的人,絕對不會忘恩負義的,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哥哥,我可以為你上刀山下火海!」他激動得信誓旦旦。

「這些都是電影里的台詞,靠不住的。」

「老兄要我怎樣的表示才放心呢?」「行,就看你今後的行動吧。

喝了不少酒,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辦事呢。

你先去洗澡吧。」

其實這次來長沙的根本任務不是採購,而是看他是不是可以改造成自己的同志。

他如果想調入我的公司,這一關必須過,至於工作能力是可以培養提高的,不是說「只要有個好導演,每個人都能夠把戲演好的」嗎?。

「還是你先洗吧,換下來的衣褲我好一起洗了。」

他獻慇勤地解釋。

我還是堅持讓他先洗了,因為我要用一點時間來營造氣氛,策划下面的節目。

他少許的停頓了片刻點點頭脫了衣褲,他背著我脫得只剩下那條紅色的彈力三角褲叉時,那粉圓結實的屁股展現在我的眼前,我頓時喉干舌燥地反覆咽吞口水。

「你的身材好健美哦,」我誇獎道。

「是嗎?不過我妻子也是這樣說的,男人你是第一個。」

他用一種受寵若驚的神態轉過身來自信地看著我。

這時我目不轉睛地盯住他胯下那根還沒有進入角色就有十幾公分長的雞巴:「哇,你的沒有硬就這麼長啊?難怪有人說河南人的卵是水打卵,不硬是這麼長硬了也是這麼長。」

「誰說的,放屁!到時候你就知道的」他不服,卻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說漏了嘴讓我到時候知道。

「哦!好啊!」我也就順口應承道,心裡想等一下你就讓我好好看看受用吧!我已經被他如此性感的男體俘虜了,恨不得馬上占有他的身體,我讓他趕快去洗澡。

我喝了兩口開水緩了緩神,打開電視後輕輕地走到衛生間的門邊,聽著裡面嘩啦嘩啦的水響聲不自覺地脫下了自己的衣褲。

我的右手在脫得只留下內褲的襠里不停地搓著那根早以昂首挺立的擎天柱,滿手是粘粘的水液,左手順勢推了一下衛生間的門,裡面栓了。

低下頭看見門的下部分有一塊尺寬的百葉換氣地窗,我便爬在地上側著身向裡面窺視,浴缸內的李惠從大腿至男人的隱私部位特寫在我的眼前。

他盡情地翻開陰莖的包皮翻來復去地清洗,搓著掄著,只看見他手裡的軟東西一點點的往上翹,那根足有20公分長5 公分粗的棒棒已經與地面平行,陰莖的周圍一片烏黑茂密的陰毛一直長到了肚薺及大腿的內側,十分的性感。

李惠轉過身來,洗澡水順著圓圓的臀部流淌下來,兩瓣屁股將屁眼緊緊的封住,他的右手插入屁眼的縫中間認真地清洗著。

我的心裡暗自的竊喜,因為我想這一切都是為我的下一步所準備的。

李惠關掉淋浴跨出浴缸。

我急忙返回躺在床上佯裝看電視。

「好舒服的水啊!老大你去洗吧,衣服留著讓我來一道洗。」

李惠用浴巾攬腰而系遮住了下半身,兩個銅板大的黑紅挺立的乳頭嵌在左右胸肌上。

我急忙進入衛生間快速地清洗了身上幾個關鍵部位,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走了出來。

「老大,這麼快啊!你的內褲還在床上,沒有換嗎?」他用不解的目光看著我繫著浴巾的下身。

我回答說,我有一個洗了澡不穿內褲的習慣,喜歡裸睡。

還特彆強調,與其他人出差我是開單間的,對他已經是沒有見外了,如果不習慣就只好另外開間房。

李惠連忙說:「不要,不要,謝謝老大的看重,就把我看成是自己的家人吧!」這正是我期待的表白。

「其實我在家裡也是裸睡,」他又補充道,不知是有意迎合我還是原本他就是這個習慣。

可是我在家裡是絕對沒有裸睡習慣的,因為我根本就不願意與妻子有性方面的言行或身體的袒露與交流。

「不是吧,對我可要說實話哦。

平時也可以看出一個人忠誠不忠誠的。」

我按計劃一步一步地撤除我倆心裡和生理的隔牆,掃除障礙,拉近距離。

「真的,你如果不信,我們就都裸體吧!我在你面前一定不說任何假話,你放心好了。」

他邊說邊解除了浴巾、脫掉了內褲,將充滿誘惑、陽剛健美的身軀完完全全地展露在我的跟前。

然後轉身說:「我去洗衣服。」

我跟著他進了衛生間有意識地將胸脯貼在他身體的後背:「我的自己來洗吧。」

他猛地一怔直起身子:「沒關係,讓我幫你洗吧。」

我的雙手試探性地撫摸他圓圓、光滑的臀部:「你的屁股好有性感。」

他笑了笑:「不會吧?」他繼續彎著腰洗衣服。

見他沒有阻止,我將右手慢慢地經過他臀部的側面移到了他的腹部,又順著陰毛往下握住了他已經翹首挺拔的雞巴:「你的好長啊!」我的話語剛落他回過頭來看著我,臉很紅,神情慌亂地「嗯」了一聲。

我的左手也迅速放到他的兩腿之間,與右手一道揉搓他那硬邦邦的雞巴。

這時他停下了洗衣服,身體幾乎像僵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我加快揉搓的節奏,他猛地一下轉過身閉住雙眼靠到了衛生間的門上。

我隨了上去用雙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胸部:「沒關係吧?」他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我。

我緊緊地抱住他,迅速地將嘴移到他的嘴上,用舌頭舔他的嘴唇,他被這忽如其來的吻弄的措手不及,將嘴僵硬的閉著,不肯讓我的舌頭進入。

我將嘴移到了他的胸部輪番地吸吮著兩個被性慾點燃了的發著光亮而又堅挺的乳頭,像嬰兒一樣不停的噬吮著。

他開是「敖敖」的呻吟起來了。

我蹲下用嘴含住了他粗大的雞巴,一隻手搓揉他懸在胯間肥厚的蛋蛋。

撓捏他完全收縮的黑紅色的陰囊,嘴裡套動光晶晶的雞巴,膨脹後的雞巴滑膩而有形,因為太長我只能塞入半截,因為太粗我的嘴都快撐破了。

忽然間,他按住我的頭「啊啊」兩聲,陰莖壁上所有的輸精管和經脈、血管同時在我的嘴裡有節奏地簇動,幾汩濃濃腥騷的精液射進我的喉嚨。

我咽吞了幾下口水,黏稠稠的精液滑入我的腹腔。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問他爽嗎?他說「太爽了,真是神奇,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享受!」然後他說幫我也做出來。

我說,不忙,你洗完衣服洗個澡,我在床上等。

大約十五分鐘,李惠裸體走出了衛生間,胯下的雞巴露著光亮的龜頭附著兩顆碩大的睪丸在兩條健壯的大腿中央晃來晃去,十分的扎眼。

我也一絲不掛的靠在床上,等他來做我。

可是他一個大字型的姿勢仰天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兩眼望著房頂沒有吱聲。

我開始擔心起他是不是後悔剛才的所作所為了。

心急吃不了熱包子,我又開始使用攻心戰術:「一個公司關鍵的幾個人必須是自己的人。

什麼是『自己的人』呢?一是親戚,二是朋友。

而朋友的可信度是最難掌握的,有些老闆就是讓朋友給坑了。

所以現在流行老闆帶秘書也就是老闆的情人,用有沒有愛,能不能發生性關係作為起用和相信一個人的試金石與保險的砝碼。」

他把身子側向了我,兩眼深情默默地和我對視。

我接著說:「現在公司的採購是個女的,和女的外出一來招人議論,二來有很多的不方便和麻煩。

所以我一直在找合適的男人搞採購作我的心腹。

那我為什麼要用你呢?當然你長得帥是第一關,然後,就是考察你的內心了,工作能力我不擔心。」

「我以前沒有干過採購,怕自己做不好辜負了你的厚愛,今後還要靠老兄多多的指導,其它事我會讓你滿意的。」

他激動地表白。

此時,我心裡亮堂了,手在自己的腹部開始撫摩起雞巴:「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對我,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

他說:「我會為你做一切的,也會好好的報答你的關照。」

「那你用什麼來報答我啊?」我咽了一下口水帶著顫抖的嗓音提出了要求。

「你需要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他看見我在玩自己的雞巴,就躍上了我的床,向天躺著與我睡在了一個枕頭上。

我將他那細滑的古銅色的充滿彈性的胴體抱得緊緊的,然後把他壓在我的身體下,將嘴壓在他的嘴上,拚命的吻他,他也一樣摟住我,回應著我的狂吻。

我順著他嘴的輪廓用舌頭舔他嘴唇,將舌頭伸入他的口裡舔他的牙齒,舔他的上顎和下顎。

他的手使勁地握住我的雞巴,上下的酹動,我感覺到了自己的雞巴已經出了不少的水,我必須放慢節奏、控制住情緒,否則就要射了。

我將身子往下移動,用嘴吻他的每一寸肌膚,他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肥皂味道,還有成人男性特有的體味,用嘴吻他高高的鼻樑,將舌頭舔入他的鼻孔,用嘴咬他的下巴,吻他鼓鼓的喉節。

我抬起頭看了看他,他充滿期待的目光已經告訴了他的需要。

我俯下頭用嘴含住了他右邊的乳頭狠狠地吸著,他「哇」的一聲,更加刺激了我,我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頻率,時兒用舌頭快速舔乳頭,時兒將乳頭放入口裡用上下唇閔著、挪著,時兒用牙齒狠狠地咬住乳頭往上拉。

他的慾望已經被我點燃,全身在燃燒,他的雙手按住我的頭使勁往他的下身推,他的雞巴像一根鋼棍壓在我與他的小肚子中間,兩塊肚皮之間已經是一汪沼澤,這是兩個男人用激情碰撞出來的還沒有沸騰的瓊液。

我用手將幾根被稠稠的液體粘住了的從男人軀體脫離下來的陰毛拿掉,用嘴在雞巴的周圍的底部摩擦,我的嘴上一股久違了的腥味溢滿了我的鼻腔。

我一口含住了他的大肉棍的上半截,用舌頭磨龜頭,用力的吸,把兩粒肉蛋握在手裡揉著。

這時候,他不停的篩動臀部,兩條修長的腿也隨之上下撅著:「不行了┄┄好癢啊┄┄我也要吃雞雞┄┄。」

我將身體挪到了他的胸部,兩腿叉開跪在他胸部的兩側,我將我粗大的「傢伙」塞進他的嘴裡,大概是太用力,太深,他幾乎嘔了一下,眼睛裡閃動著淚花,卻沒有半點的責怪。

他用牙齒圈咬著我的龜頭,用舌頭舔我的馬眼,然後將我的雞巴如同冰凌一般地由上至下、又自下而上用嘴唇和舌頭侍侯著。

突然他一下用嘴含住了我的一對蛋蛋,我情不自禁的:「哦┄┄好爽啊┄┄輕點┄┄不要咬我┄┄。」

聽到我的叫喚,他的兩隻手猛烈地套著我快要漲破了的雞巴。

「哦┄┄不行了┄┄」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移開,將我那上滿了子彈、一觸即發的機關槍再一次捅入了他的嘴巴,我的雙手撐在床的靠背上,拱起臀部,雞巴在他的口裡快速的抽送。

「哦┄┄舒服┄┄爽啊┄┄我要出了┄┄」我的腹部朝著他的嘴徹底地沈了下去,十六公分長的螺紋鋼經過他的口腔直抵喉管。

隨著一股電流在全身閃過,我儲積了多日的精液一汩一汩地射給了他。

李惠的兩腮艱難地鼓囊著,臉上露出要嘔吐的表情。

我立馬抽出雞巴移下身體用嘴封住了他的嘴巴,將舌頭送進他的口裡向他的口中吹氣,他無奈地將我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進了肚子。

我全身象散了架從他的身上翻下來,躺在他的身邊喘著粗氣。

他側過身子,伸著手掐捻著我的乳頭:「你的水好多哦,是不是好久沒有放了?」「是啊,你還習慣嗎?」「我可是第一次和同性做愛,吃男人的精液哦。」

「那就算你的第一次給了我吧。」

「嗯┄┄。」

「你不厭惡我的這種愛好吧?」「做都做了,你感覺我做得不好嗎?以前只在車間和同事開玩笑時知道有同性戀,有雞姦。

現在總算是有了體驗。」

他好像是經過了一場考驗。

「你是說我在雞姦你?」我明知故問。

「不是,是我情願的。

我感覺這樣也很刺激的,沒想到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做愛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輕鬆隨意、那麼的了解、那麼的盡情和瘋狂。」

他的這番表白及對剛剛發生的一切的體會和感想是我計劃之中的,也在情理,因為大凡有過男男經歷的都會有這種發自內心的頗感。

我抱住他,吻著他,用手撫摸他光滑的軀體,對他性取向的第一步改造的成功十分的滿意,我深情的說:「男人的精液是用來做種的,除了繁衍後代的作用外,有人說一滴精子十滴血,我喝了你的精液,你也喝了我的精液,所以從今天起我倆就有血緣關係了,就像夫妻一樣了,你說是嗎?」「是的!你是老大,你就是我的老公吧。」

他迎合著我。

「老婆。」

我把他摟得緊緊的,我們開始瘋狂地吻著對方,他如此激動,使我又重新揚起了帆,陰莖再一次樹起。

我眼前幾乎一片黑,吻了好久,直到兩個人快要窒息。

他主動坐在我的身體的中部,把我們的兩根巨棒握在一塊:「我們的小弟弟也要親密親密吧,來親一口,」我們的龜頭上已經又開始有液體了,他將它們對在一起推米磨。

我閉著眼睛,一聲不響的陶醉著。

接下來他緊緊的盡乎粗魯地捧著我的臀部,為我口交。

我停頓片刻,伸手輕捏住他的下額,他睜開眼睛,有點不安卻痴迷地看著我。

我周身熱血沸騰,一個鯉魚翻身將他重重的壓在了下面,嘴裡含住他的龜頭狂熱地口淫,同時慢慢地將手滑進他的屁股縫裡落在屁眼處,手指輕輕地按摩那朵還沒有見過光的花蕾。

從來沒有被男人摸過屁眼的李惠本能地用力提了一下肛,將洞口緊閉起來。

他看著我,使我不知是否。

最終我還是控制了自己的舉動,因為我想到了「欲速而不達」的成語。

我改變了姿勢引導他做起了69,我把他的兩條腿分開攤平,我的吻從他的大腿內側輕輕地他滑到他大腿與小腹的連接部位,用牙齒撥起這個部位的神經、猛烈地將嘴壓在大腿根部腋下搓動著。

他「嗍」的一下抬起了上身:「受不了拉┄┄老公┄┄太癢了┄┄哦┄┄老公┄┄。」

「┄┄┄┄」我換到了另一條腿的腋下繼續自己的攻勢沒有回答他。

突然,他反被動為主動,吐出我的雞巴使勁按下我的臀部,將我的屁股扳開嘴湊到屁眼處用舌頭插我的洞穴,牙齒咬、舌頭舔我的肛門,嘴塞住屁眼口用力往裡面吹氣。

我被他這提前到來的舉動燃燒起來:「老婆┄┄我要升天了┄┄快含住我的┄┄。」

他也急切的渴望我:「我也是┄┄不行了┄┄快┄┄。」

終於,我們同時升天,各自將精華激情地射入了對方的口中。

┅┅┅┅「老大,起床了!肚子好餓。」

我睜開眼睛看見他撲在我的胸前在用手指輕輕地弄著我的奶頭。

也是,昨天夜裡的瘋狂幾乎耗盡了我們全部的體能,今天必須好好的補上。

在進行完個人衛生後,他不解地看著我往他的床上潑了一茶杯水,然後吩咐樓層服務員:「不小心將茶水灑在了床上,請換一下床單。」

「哦!」他明白後就笑了。

為我們下個回合的盡歡做準備。

我帶他逛了「平和堂」、「春天百貨」、「阿波羅」等長沙較大的超市,在寶南街以工作需要的名義為他買了一台2800元的手機,他眼裡充滿了感激。

晚餐我們吃完了一隻「三元飩子雞」,一瓶四星級的五糧液他喝了七兩,河南人什麼都大,酒量也不小。

「老大,遇到了你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你給我的愛在我老婆那裡也是得不到的,下輩子願我們能夠做真正的夫妻。」

回到賓館李惠脫得只剩下褲叉坐在我的身邊藉助酒興說著心裡話。

他的話我不認為完全是一種感恩,因為在同他做愛的時候,他表露的是一種來自本能的渴望與性慾的完全釋放,感覺不到丁點的委曲和求全,他已經在事實面前明白了愛是不分性別的,男人與男人之間也同樣有情愛和肉慾。

「是啊,這就是緣分!我們在這個方面統一了觀念就很好共事了。」

我進一步改變他。

「今後出來採購材料就不用開兩間房了,而且也不要花錢找小姐,我們倆既是上下級的工作關係,關起門又是一對情人。」

我向他提出了不能在外面找小姐的要求。

我將手伸進他的內褲里摸他,我凝視著他寬闊的前胸和平滑的嵴背。

我將他推倒在我的床上。

他立即脫下了褲叉,向我表白信守「與我在一起裸體同居」的諾言。

他的那根被我弄起來了的雞巴像一根跳高運動員的撐竿樹立在他那比一般人多一倍的黑蔥蔥的毛草地。

「是的,找小姐還擔心得病。

再說,我和你玩比堂客還舒服、爽多了。

老大,在家裡沒有出差,你需要隨時都可以,只要你一句話。

男人又沒有例假的。」

他很誠實地給我交了心底。

「老大,可以在辦公室安排一間休息室,我們就方便了。」

「可以搞一間,到時你來辦吧!」這個小子已經是完全被我變成了同志啦,有了他今後我就再也不會在公司鬧性饑荒了。

等下我要讓他好好過最後一關。

我要他去洗澡,他提出我們一塊洗「鴛鴦浴」,我求之不得。

他為我搽肥皂,兩隻手象蛇一般在我的裸體上滑動,我做好了刷牙的準備。

我問他知道土耳其浴嗎?他搖了搖頭,那你跟著我的感覺來吧!我們將身體面對面對稱地疊在一起,兩手展開相合,先是口對口地刷牙,不用牙刷用兩人的舌頭在對方的嘴裡滾動,然後就是兩人的胸部、腹部對揉,中間有沐浴液的潤滑爽快無比,我們的雞巴此時成了兩根肉制的千斤頂,我們緊緊地摟住兩具光潔的身體左右、上下地磨著,他閉著眼睛嘴裡「嘶嘶嘶」地吸著氣,好似吃了酸蘿蔔盡情地享受著。

我轉過身胸脯貼在他光滑的嵴背,腹部貼緊他的臀部,雞巴插在他的兩腿間,兩手繞到他的前面握住他的根,三處同時發力,我的雞巴在他的屁股溝里捅著,他的根掌握在我的手中。

我問他過癮嗎?他說這是那裡學的絕招,我今後不要做女人的丈夫了,就做你的老婆吧!趁李惠處在興奮中,我的手撫摸著他的屁股,手指移到他屁眼的洞口,藉助沐浴液的潤滑,我試探著將一隻手指插入他的屁眼。

「噢┄┄」李惠敏感地做出了反映。

「沒關係的,放鬆一點,馬上就會讓你升天的。」

在提示他的同時「哧」地一下我的一個手指已經插進了他那緊緊的屁眼,「啊,┄┄老大┄┄不行吧」李惠從內心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不要將它疴出來了,讓它在裡面呆一下就好了!」他聽從了我的要求:「老公,這就是雞姦嗎?」「這不是,要用雞巴才是,肛交是一種做愛方式,尤其在男同性戀中,這是男人和男人的最後一關,也是最重要的一關。」

「哦,那你就直接用雞巴上吧!」「不行的,很痛的,一步一步的來吧,」我知道第一次干處女和沒有開過葷的男人都一定要溫柔體貼,這將使他們終生難忘,今後會百依百順的樂於此事的。

我繼續用單指頭在李惠的洞穴里旋轉,帶指甲的指尖在肛門與直腸的連接處撓擴著。

他發出愉快的呻吟,感覺比吸他肉棒時更刺激。

我讓他彎下腰雙手撐在浴缸的的邊框上我一手握住雞巴,一手撐開他的屁眼,開始緩緩地插入,我的龜頭是比較大的那種,剛剛將龜頭擠進他的肛門,他的下身開始抽搐,「啊啊啊┄┄」他的身體扭動得十分劇烈,他的肛門口子被我粗大的鋼棍漲出了血,括約肌緊箍著我的冠狀溝,一松一緊的。

我再也不能把握自我了,腰身一挺將硬邦邦的雞巴直搗他那熱唿唿的腸內。

李惠啊地一聲,終於他的大屁股實現了和我的雞巴零距離的親密接觸,他的屁股在摩擦著我的陰毛。

我興奮地說:「寶貝,我們已經是一體了,我們結合了,高興嗎?」他痛得周身乏力,咬著牙低聲地吭了一句,他翹起的殿胯貼緊我的腹部前後左右地在划著圈圈。

我停了下來,問:「寶貝,痛得厲害嗎?」他輕聲的說:「沒關係┄┄你慢慢的┄┄只要你爽┄┄。」

這是一個成熟男人的處女地,被我開墾了,我要好好的體會,慢慢地享受。

我兩手掐住他的腰部,雞巴在他的洞穴里鬆鬆緊緊,急急緩緩,進進出出地抽動,他的屁眼已經被弄得又滑又軟,我的雞巴抽動時吧嘰吧嘰地響,他的屁股與我的陰部在「啪啪啪」的激烈地撞擊,剎那間,我全身一顫,我知道自己要射了,龜頭一陣奇癢,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抵住他的屁股,肛門和睪囊一陣緊急的收縮,感覺到陰莖上的輸精管有節奏的脈動,我用手伸至他的胯襠握住他那根懸在兩腿間的灼手的肉棒急促地擼著,他的肛門向上提著不停的往腸內吸我的雞巴,我的雞巴被他的括約肌箍得暴漲起來。

忽然,他的屁股猛地退向我的襠部與我形成反作用力,猛烈地僵持著,當我和他同時「啊哦啊哦」的喚出心靈與肉體的需要時,我和他一起達到了高潮!我成功地將精華液射入了他的體內,讓他第一次接受了一個男人的精液,接受了我對他性觀念的徹底的改造┄┄。

早上,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怎麼啦?出不來了?」吳少慶在門外大聲喊著。

我系好浴巾把門打開,他噼頭就問:「搞定了嗎?」我點了點頭:「噓┄┄。」

他看到房裡床上一片狼藉,回過頭來盯住我軟兮兮的下面,將我腰上的浴巾扯掉拍了拍我乏乏的雞雞,指了指李惠悄聲說:「他還沒有醒來?你也夠很的吧!」我的手也在少慶的褲襠上擂了幾下:「沒有,等你來啊!」他的裡面立即撐起了一把傘,輕輕地說:「看我的好戲吧!我得洗個澡,不要吵醒他。」

吳少慶是我在公司的性夥伴,他是一個不需要再雕琢的純蘭玉(一個不愛紅裝的男人)。

兩年前大學畢業來我公司應聘,憑藉同類之間的心靈感應,我優先錄用了他。

沒幾天在他來我家拜訪時,兩人一拍即合成了事。

一年後,他投奔姐夫到發展,我們就只能利用出差或節假日了,物色一個同性搞採購也是我倆商定的。

少慶在大學是校籃球隊的主力,所以他的身材特別的健美,全身的肌肉十分的有張力,活兒也特別的好,每次與他苟合都是一回軀體和靈魂的飛躍。

這次帶李惠來長沙改造,也是他出的主意和策劃。

一會兒,少慶裸著出來,將雙層隔光窗簾拉得嚴嚴密密的,我把床燈旋到了黃暗黃暗的檔位。

頓時房間裡又是個夜晚。

少慶向我做了一個鬼臉就直接坐到李惠的床邊。

李惠還在酣睡。

少慶將蓋在李惠身上的毛毯輕輕地掀開,一個性感男人的身軀大字型的仰臥在跟前,李惠那健壯的胸大肌、三角肌、肱二頭肌、健美修長的雙腿,還有兩腿中間倒在一片茂密烏黑的叢草中的溫馴的陰莖,看得少慶心神蕩漾。

少慶用嘴含住李惠那被包皮裹住的與主人一道熟睡的軟不拉譏的陰莖胚子,象嬰兒吃奶一樣在口裡吮吸,尤物像麵粉坨在他的嘴裡發酵甦醒。

片刻,李惠的陰莖海綿體很快就進入了半充血狀態,少慶用嘴唇褪下了捂罩李惠陰莖的包皮,粉紅色的龜頭舉旗在已經挺立的雞巴上端,透亮亮、光彩奪目。

在少慶不停的嗦吮下李惠的雞巴原形畢露,渾身一顫,閉著眼睛問:「老大,幾點啦?」我馬上湊到他的床頭:「還沒有天亮。」

這時候少慶將自己的身體壓到了李惠的身上。

「哦,我還想睡,你自己玩吧。」

李惠應允道。

「你睡吧,沒事。」

我的話剛落下,少慶就將嘴堵住了李惠的嘴。

我和少慶在表演一曲完整版的性慾雙簧戲。

少慶將舌頭塞進李惠的口中狂熱的吻著。

李惠有了熱烈的回應,用腿勾住少慶結實勻稱的雙腿,雙手重重地摁在少慶圓滑而酥軟的兩瓣殿肌上。

少慶往上挪動了身體,把那20公分長的雞巴喂給了李惠。

李惠的眼睛突然睜開,向上一看,用雙手使勁推開少慶,將口裡的大雞巴吐了出來:「你是誰?」我馬上過去摟住李惠的頭臉貼著他的臉,解釋道:「是吳少慶,我和他不分你我的,沒關係的,今後我們三個就是一家人啦。」

「哦,難怪這麼長的雞巴!」李惠平靜了下來。

「不喜歡長的雞巴嗎?」少慶也緩過了神,調逗著李惠。

同時對我說:「老大,我們一起來吧。」

他騰出李惠的上半身給我,依著床的端頭而站,將李惠的雙腿撇得大開,所有男人的隱秘暴露無遺,黑紅的肛門在一開一閉地收縮。

少慶用手將李惠龜頭上透明液體抹搽在李惠的肛門口,然後用力擄了擄自己硬邦邦的雞巴,湊到李惠的屁眼:「兄弟,接我的槍!」只聽見「撲哧」一聲,他腰身一挺,雞巴連頭帶根插入了李惠的身體內。

「啊┄┄」李惠身子一震,眼睛睜得大大的,半天才喊道:「好痛啊!」「到底了嗎?很痛嗎?」少慶憐憫地問。

「到底了,你的雞巴比老大的長多了都頂到我的直腸了!」李惠發浪地叫著。

「可我的比他的粗大啊!」我以男人的雄氣爭辯。

「是啊┄┄老大破了我的身┄┄讓我流血┄┄他穿透了我的底┄┄。」

李惠滿身搔氣地分享著兩個大男人的滋味。

李惠的發情,讓我聽得心裡酥癢,我握他被少慶操得又粗又大的雞巴,用手指在他的馬眼蘸了些前列腺排泄出來的透明的、粘煳煳的液體,送入他的嘴裡讓他自己品嘗自己的瓊液。

我和李惠改為69的姿勢,他用嘴在給我口淫,我則用嘴吻著少慶結實的胸膛、腹部、乳頭、胳膊下濃黑的腋毛。

又從李惠雞巴上的取了滿手的液體塗在少慶的陰毛處,並把手伸到他倆雞巴套屁眼的接口,一會兒掐住少慶的肉棍擰一擰,一會兒將手指擠入李惠的洞穴與少慶的雞巴爭寵。

我的參與讓少慶更加興奮,他把李惠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露出會陰下紅潤潤的小嘴,他再一次頂了進去,來回抽動,動作越來越快,唿吸也急促起來,李惠也隨著少慶的抽動前後的擺動,將我的雞巴含得更厲害,還用牙齒試探性的咬著。

就在這時,少慶死死地將身體壓向李惠,李惠的兩條腿與自己的上身幾乎重疊,只聽見少慶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沈的「嗷」聲,身體激烈地痙攣、顫抖。

少慶射了。

就在少慶完事後將李惠的雙腿放下的同時,李惠的雞巴在我的手裡抖了抖,一股乳色的液體像溫泉從肉筒內直飆向天,然後軟著落在李惠的胸脯、腹地。

少慶還原了他自己,起身躺到了我的床上一動不動。

觀賞了一場原版的激情A 片,望著布滿了精液的李惠,我身體燃燒的溫度也達到了極限。

我從李惠的口中掏出我那快要讓他煨熟了的雞巴,將69改為11式,撲在他癆怏怏的身上,用口腔堵住他喘粗氣的嘴,他使勁用牙齒把住我的舌頭,吸取我口裡的唾液,我滿足了他,用牙齒擠著腮腺湧出了些許口水,他用兩眼深情地看著我,我回應的眨眨眼睛。

我的身軀在他的身上最大壓力地磨鏡,感覺他滿身精液的粘度,我的雞巴在身體的壓迫與他精液的滋潤下迅速地膨脹,他感覺到了我的需要,用手把我的雞巴塞入他已經灌滿了少慶精液的肛門。

裡面滿滿的一潭淫水,粘粘熱熱的,我的進入打破了裡面難得的寧靜,再次擊起了潮湧,我「啪啪┄┄啪啪┄┄」,再一次對李惠的屁眼進行轟炸,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地弓著腰。

這時,我感覺到自己的東西被箍緊緊的。

「老大快啊┄┄我要┄┄用勁插啊┄┄。」

原來李惠在盡情的用他的臀部、腹部、胯部、肛門發功,我明白這是他給予我最好的回報我。

我周身沸騰,緊緊地摟住李惠:「老婆┄┄你是我的┄┄我愛你┄┄。」

我把愛用這種特別的方式又一次射給了喜歡的男人,再一次感覺了男人的雞巴與男人的腸壁結合的美好滋味。

對於李惠的調動考察,因為特別的需要採用了特別的方式。

一年來,李惠不但工作表現十分出色,而且,在生活上給予了我很好的關心和體貼,當然也包括性。

他利用公司會議室的一個角落布置了一間雅致舒適的休息室,這是我們釋放愛的溫床。

李惠的到來,使我工作的思路異常敏捷。

我想「男男搭配工作不累」的理論編入勞動管理教科書的日子也將不會太遠了吧!春節剛過,公司部門的工作在「收心會」後都各就各位。

過去的一年,公司被上級評為「雙文明優勝單位」,我也第一次被授予「優秀廠長(經理)」,得到上面的嘉獎。

為了慶祝公司去年實現的「銷售、利稅」雙翻番的成績,趁著大家過節的餘興,辦公室在「先代會」的當天晚上安排了一些活動。

酒宴上,各個部門負責人都來頻頻向我敬酒。

我喝過一輪後,坐在旁邊的李惠開始替我喝,他的舉動調起了大家的酒興,好在河南人能夠喝!跟隨我六年了的辦公室主任老謝舉起酒杯說,去年因為李惠調進公司,成為我們老大的好助手、好參謀,使我們老大每天精力充沛、心情舒暢,保證了各項決策措施的準確和及時,我們是不是要好好敬一敬李惠的酒啊?在大家的吆喝聲中李惠盡情地與同事們開懷暢飲。

其實,老謝的話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李惠調來之前,因為吳少慶下海經商離我而去,每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沒有了自己喜歡的同性在身邊,生活缺少了激情,身體處於「亞健康」狀態,工作上提不起熱情,單位的管理和業務也沒有很好的抓,致使效率和效益都上不來,上面領導多次找去問原因。

雖然,身邊有許多的美貌女性圍繞,也有主動獻媚投懷送抱的,都被自己對異性冷淡的表情給拒絕或阻止了。

男同事中又沒有自己看得上。

公司人員對我的性取向是乎有些察覺,那是因為我從不動女色。

當然,我也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是妻子控制得較嚴,二是自己沒有時間呆在家裡盡責任和義務有愧疚感,三是自己不是一個在生活上不檢點、生活沒有標準的男人,等等。

李惠來公司後,我的確像換了一個人,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

他天天守在我的身旁,只要我想要的時候他就會全身心投入,有時在我用腦過度、精力過度集中時他會主動幫我按摩,撫摩我,讓我從疲憊中走出來走進那間由他精心布置的休息室,他出差在外也不忘與我電話調情……。

李惠酒喝得有點量了。

他緊緊的依著我靠坐在駕駛室的前排,自從他來我公司後,這個坐位就是他的專位。

我一隻手掌握小車的方向盤,另一隻手把外套蓋在他的身體上,後面躺著喝得已經差不多在迷迷昏睡的辦公室主任老謝和維修班的黃立。

我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到了李惠的下面,因為酒力的作用,他的小弟弟已經硬得將褲襠拱起了一丘小山坡。

夜晚,去市裡的路上車很多。

這個市是靠有這麼個國有大企業才從鎮——縣級市——地級市發展起來的。

途說有一年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毛大爺去世不久,他老人家的第一任接班人的專列在湘黔線這個區段泊位數時後,便有了立市的開始。

然後就是有了形形色色的小車載著同樣形形色色的有銜頭和無銜頭的人們進入燈紅酒綠的酒樓、夜總會、KTV 、休閒保健中心。

有了娛樂產業使這裡的人們放開了心情,放飛了事業,發展了地方。

我開著車也緩慢地行進在這條道路上,因為車速慢我的手放心的掐著李惠那根熟悉而碩大的下體順藤摸瓜。

李惠是醒的,他睜開眼睛回頭看了下後面的人,解開自己的庫頭將硬邦邦的淫具露在外面,任我為他手淫。

他的龜頭上已經滲出了黏唿唿的液水,整根淫具滑膩膩的,我的大拇指和食指緊緊地箍住它做著活塞運動,他極輕微地「嗯」了一聲,把車上的DVD打開放出了不大不小的音樂聲,他偏過頭深情地看著我,想來吻我,我連忙搖搖頭,輕聲說:「前面……。」

他懂了我的意思,怕對面來車透過前面的擋風玻璃看見。

他只好由我繼續地擼雞雞,突然我手裡的棒棒向上顫抖了幾下,同時手掌里感覺到陰莖上面的輸精管一陣一陣的脈動,滾熱的精液噴到我的外套上後又落在我的手心裡。

他閉著眼睛,用牙齒抿著嘴唇,鼻孔里出著急促的粗氣。

我將手上的精液放在鼻前聞了聞,然後從紙盒內抽出面巾紙將手擦乾淨!半個小時後,我們到了明珠夜總會。

一路人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唱歌的、跳舞的、打牌的、打保鈴球的,還有幾個只會坐著看節目的。

待大家安頓好了後,李惠把我拉進了一間豪華KTV 套間。

「老總!」「老總!你好!」一進門只聽見兩個年輕女士熱情地打招唿。

因為剛進門眼睛還沒有適應過來,我沒有看清她們就客套地回了一句:「你們好!」「給老總點歌吧!」李惠安排兩位女士。

「哦,是你們啊!怎麼不出去和大家一起玩啊?」這時,我看清了其中一個是公司的員工。

「老大,她們說要單獨陪你……」李惠感覺到我有些不悅急忙解釋。

「哦!」我將香煙叼在嘴上,公司那個員工急忙過來貼在我身邊坐下給我點火。

她今天打扮得很是入時,身材比較豐滿,很性感,不過在公司我對任何女性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你是備品車間的吧?」我問她,對幾個特殊崗位的人員在腦海里還是有點點印象。

「是的,她叫肖勉,在備品車間倉庫當保管員。」

李惠替她回答。

然後告訴我另一位是肖勉的妹妹。

這時候,《相思風雨中》的音樂聲響起,肖勉的妹妹邀我一起對唱。

李惠摟著肖勉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李惠不時的看著我的表情,揣摩我此時的心情。

為了不失風度和禮節,我也與她們姐妹跳了幾曲舞,唱了幾首歌。

後來,我慢慢的意識到李惠與肖勉的關係有些異常。

於是,便以喝多了酒想躺一會為理由,進入套房的另一間睡房關上門一個人看起影碟來了。

心裡在想,李惠長得如此瀟洒,女人找上門是遲早的事,必須要向他敲警鐘,否則,他將成為我給單位那些奈不住寂寞的女人提供的人見人愛的被獵取的情種。

不多時,李惠推門進來,說:「怎麼啦?不舒服啊?」我沒有理他。

「生氣了嗎?她們走了」他呆呆地站在床邊。

我倏地坐了起來:「你是一個不守信譽的人!第一次去長沙說的話就不記得了嗎?」我朝他噼哩啪啦的放機關槍。

「老大,你不要急好嗎?我沒有忘記我們的諾言,我也沒有和她們怎麼樣,我說過的,我的身體除了堂客外不會給任何人的,更不會給女人,老大你放心好了!」李惠急切的解釋完後摟著我一陣狂吻。

我被李惠的真誠所軟化。

李惠說肖勉對他有意思,每次採購備品備件回來去入庫肖勉都會找機會拉著他的手或者摸他的屁股、大腿。

還有幾次肖勉從家裡將丈夫抽的名煙帶來悄悄的送給李惠,前幾天肖勉竟然大膽的吻了李惠的臉。

「老大,我今天也是想找機會告訴你的,她太風騷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李惠實話實說地吐出了他的苦衷,因為肖勉是倉庫保管員,關係搞僵了不好工作。

「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動心?一個巴掌拍不響的!」我加重語氣說。

「就算我有這份心也沒有這個膽啊,除非老大同意恩准。」

李惠油腔滑調地說。

而且,開始用手指在我的下身三角地輕輕敲打著。

「她們現在在那裡?」我沉悶了片刻,心中有了一個解決問題的良策,猛然問李惠。

「幹什麼?好像回家了!」李惠疑惑地望著我。

「這間套房可以用到明天早晨吧?」「可以到明天上午八點。」

「趕緊打肖勉的手機,叫她一個人回這裡,就說我走了,要她來陪你唱歌。」

我剛說完,李惠喜出望外的照辦了。

「給你機會,就看你的本事了!下半夜我再來睡。」

我提醒李惠不要關手機,有事我發信息給他。

安排好後,我到大廳看電視、修腳去了。

二十分鐘後,我發信息給李惠問肖勉到了沒有。

李惠回信息說肖勉剛到,在洗澡!我要李惠不要將門反鎖了,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還在信息里打了幾個驚嘆號。

又過了十五分鐘,我重新回到了這間豪華KTV 套間的門口,只見「請勿打攪」的提示牌已掛在了門外面,我進來後將門反鎖,躡手躡腳地走到小臥室的門邊。

這扇門讓留了一條縫隙。

裡面傳出肖勉的浪聲:「你的好長啊!」「我的小弟弟好吃嗎?味道好嗎?」「嗯!你插我的吧……裡面被你的手指弄得好癢……。」

「好的,你把腿支開點啊……。」

「哦……舒服……好……啊」肖勉已經開始浪聲疊起……我一邊推門一邊喊「李惠,李惠,走啊!你在幹嗎?啊,你叫了小姐啊?」肖勉被我這不速之客下個半死,縮成一坨躲在毛毯裡面。

李惠朝我會心的一笑,沒有吱聲。

我繼續裝腔作勢的說:「你知道你在這裡幹什麼?你明天打個報告調走吧!」「老大不要這樣嘛,男人女人縫場做戲啦,又不是外面的小姐,是肖勉,我們一起來玩玩好嗎?沒關係的!」李惠蠻會演戲的,與我配合得簡直天衣無縫。

他把肖勉身上的毛毯掀開,肖勉拱著白凈凈、豐腴的臀部,用手蒙著臉。

「你們玩,我還是走吧,她是要和你這帥哥玩!」我的眼光急切地從床上女人性感的酮體上掃過,故意推辭地說。

「老總,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要走嘛。」

肖勉轉過身挺著胸前的兩隻大乳房面對著我央求道。

「來吧,老大!」李惠把我順勢推倒在肖勉的身上。

「我們三個人來玩更爽!」他邊說邊上了床。

肖勉的波真的特大,我用兩隻手都很難圍住她的一個。

我在肖勉身體的上部用手抓撓著她的大奶,李惠在下部掰開她的大腿將那根河南大雞巴插了進去,重重地捅著她肥厚的肉窟窿。

也許真的像李惠自己說的那樣,他好久沒有與妻子做愛了,只知道和我的感覺,女人的滋味都快忘記了。

所以李惠干肖勉就像在殺一頭肥豬,全身都在發力,盪得身下肖勉叫床聲不斷。

「老大快來看,肖勉流了好多的水!」李惠也開始進入角色。

我退到他們重疊在一起的軀體後面,將兩個手指貼著李惠的陰莖往肖勉的洞裡強塞。

本來李惠的陰莖就很大還要加上我的兩個手指,撐得肖勉大聲浪叫:「啊,不行的,會漲破的!啊……不要……」聽著肖勉的浪聲,看著李惠撲在肖勉身上的現場春宮圖,我的寶貝也在褲襠里硬了。

我急忙脫掉衣褲,跪在李惠的身後扳開他的屁股,熟悉的菊花又呈現在眼前,我用手在由李惠的男人生殖器與肖勉的子宮組合成的肉體活塞密封處採擷了些淫液塗在自己的雞巴龜頭上,舉起它瞄準李惠的菊花洞口一插到底,李惠「哦」的爽了一聲左手反過來撫摩他和我的隱私地。

李惠的肛門已經被我操得可緊可鬆、可大可小了,我的物體在他的裡面是柔韌自如了,按李惠自己的說法,他的直腸對我的膨脹產生了難以割捨的性交依賴性。

我伴隨著李惠出進肖勉體內的頻率,肉棒棒急驟地攪著李惠的洞穴,尤其是第一次在其他男人與女人不斷地劇烈運動的載體上作愛,性趣陡然高漲,我夾緊屁股,快感猛然出現……我淋浴後圍著浴巾回到了床上,當李惠滿足了要死要活的肖勉後,筋疲力盡地大喘氣仰天倒在我的身旁時,我開始了我的第二步計劃,我用眼睛盯著李惠,臉上露出些許不悅,李惠直愣愣的目光有些狐疑。

趁肖勉去衛生間洗澡時,我躺在她騰出來的地方,對李惠說:「舒服了吧,滿意了吧,這下找到了知音就可以不用管我了哦!」李惠局促不安地發怔,轉身把我攬入懷中,用嘴熱烈地吻著我,他來不及放鬆和休整自己,翻身壓住了我,舌頭順著我的乳頭———胸窩———肚薺舔到我的肉蛋蛋,一口銜住還沒有膨脹的被包皮裹著的陰莖,嘴唇把包皮從陰莖上褪了下去,然後牙齒輕輕地咬,舌頭沿著龜頭的冠槽慢慢的舔,他把我硬硬的肉棒使勁往他的喉嚨深處塞,他的腮幫鼓囊囊的,只聽見他「歐」的一聲差一點嘔了。

「你們在幹嗎?」不知何時進來的肖勉被我們倆個男人作愛的舉動所驚訝。

她披著浴巾站得遠遠的看著,說:「你們搞同性戀?真不可思議!」我們沒有停下來,當著肖勉的面繼續做還沒有完成的活。

此時,李惠又恢復了男人的雄性,生殖器像一根永遠不可撼動的石柱,在柔和的燈光下微微的顫動,他屈膝將肉柱子貼在我撅起的屁股縫中間,疾速的插了進去……一會兒大功告成,他拔出那根軟不耷嘰的粗粉條般的肉疙瘩,身體像散了架的機器瓦解在床上。

肖勉目瞪口呆地看我們完事後,什麼也沒說,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頭髮獨自離開……「怎麼辦?她會到公司亂說嗎?」李惠惴惴不安的問。

「她敢說嗎?她倒是擔心我們把今晚的事告訴她的丈夫呢?」我分析給李惠聽。

我告訴他說,只是肖勉再也不會來騷擾你了,你是不是怪我懷了你的艷事啊?李惠這才明白了我為什麼今天能夠給他與肖勉的機會,他尷尬地笑著說:「老大還是老大,一下就把事情給擺平了。」

忽然間我為自己的自私之舉在內心處產生了一點點自責感,但是,男男同性戀與異性戀一樣,性愛和感情同樣是自私的,我也知道,李惠在短時期不可能像自己一樣偏愛同性,還會有一個雙性戀的過程,或許他也只可能是雙性戀而已,只能用給予特別的愛和他想通過我的權力得到的一切來感化、約束他。

…………「李部長,是今天下午去上海嗎?」維修車間的黃立問正在我辦公室的李惠。

李惠是在上個月被任命為物資供應部部長的,對於他的提拔公司上下有一些反映,主要是認為他來公司的時間太短,對那些公司的老同志有些不公平,反映最大的當然是辦公室主任老謝,這個中之因只有我和李惠心知肚明。

李惠對我給予他的重用十分感激,常把感激掛在嘴邊,說是要給我一個意想不到的禮物。

「是的,小黃,你下午不用來公司了,把工作好好交代給其他人,回家準備一下吧,下午六點在火車站候車室集合坐1528次。」

黃立一轉身李惠馬上頻頻點頭牙齒咬著下嘴唇用得意的目光看著我。

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問道:「黃立好像剛剛結婚吧,怎麼安排他出差?」「是啊!上個月結的婚,我們還湊了人情份子呢,不過他和堂客早就是一對舊東西的兩個新人了,他的功夫可了不得哦!據說因為與堂客做的時候沒注意,用力過猛,次數太多,導致流產了。

說是要三個月才能同房,六個月才能再懷孕。

現在可以出去跑跑,再說設備上的有些零件我們外行也買不準的。」

李惠向我解釋。

黃立是個腦瓜子好使的那種小年輕。

因為這次出差時間比較倉促,沒有來得及買臥鋪,黃立憑著自己一米八幾的身高,一張酷似電視劇《十八歲的天空》里男一號主角的容貌,青春陽光活力四射的言談舉止,硬是在列車員休息的車廂弄了三張臥鋪。

他的表現讓我眼光一亮,在公司對下面的員工我基本上是不怎麼刻意了解和觀察的,沒想到自己公司還會有如此能幹的年輕人,我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那般興奮!次日下午四點多鐘,我們到了上海南站,下車後直接打的到了四川北路的宇航賓館。

李惠叫上黃立一起在前台登記房間,給人一種他在帶徒弟的感覺。

賓館沒有標準三人間,只能在雙人間加床。

開好房後,找了家湘菜館,李惠點了三菜一湯叫了幾支青島啤酒,餐桌上他顯得特別的激動,說了一大堆黃立怎麼怎麼的有潛力……要黃立如何如何將工作干好,老總不會虧待的,使得黃力又是給我夾菜又是向我敬酒。

這個時候我開始用一種只有李惠讀得懂的異樣的眼光打量起黃立,黃立被我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李惠不失時機地抖落他此行計劃之中的包袱,說:「老大,公司要新增加一個業務員是嗎?」「是啊。

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呢!你有什麼人嗎?」我回答道。

「哦,這個人又不能隨便找的,要對你絕對真誠才行……。」

李惠給黃立使了個眼色說。

「老總,可不可以讓我試試啊。」

黃立在李惠眼神的鼓勵下,藉著酒性壯的膽,怯怯地說。

「到機關來工作是有很多講究的哦,不一定每個人都能夠適應的。」

我望著李惠回答黃立的話。

李惠聽出我的話裡面有話,也明白我已經認可了黃立,將三個人的酒杯斟滿舉起來說:「來,黃立我倆敬老總一杯。」

他倆一口而盡,我也喝了半杯。

李惠接著說:「老大,黃立這裡你就交給我吧!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的指導他的,包你滿意好嗎?」我沒有馬上表態,只是笑了笑說:「你那麼有信心?你又不是黃立肚子裡的蛔蟲。」

飯後,李惠提議去逛逛夜上海。

我們各自懷揣心思漫步走在上海的夜幕下,不知不覺走進了一家桑拿洗浴中心……洗浴的人很多,三個年輕服務生忙著幫我們打開衣櫃、掛衣服、遞浴巾。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很自然地朝對面的黃立看去……我怔住了,他長得高大挺拔而且渾身肌肉虯結,體形很勻稱,陽剛里嵌著絲絲柔情,一張堅毅有形的面貌,深邃的雙眸,鼻樑不是很高但是鼻尖有點朝裡面勾,薄薄的嘴唇,突兀的喉節隨著說話的節奏沉浮波動,肌肉由頸脖延伸至肩胛,手臂上厚實的三角肌,使他的肩看起來寬極了,光潔的胸膛凸著兩塊渾圓壯碩的胸肌,胸窩子上覆蓋稀稀的黑毛,兩粒硬挺的乳頭周圍也點綴了十幾根黑毛與胸窩子相映生性,他那寬廣壯碩的胸膛,一路逐漸收縮,最後變成窄小、緊繃的腰……如此的完美,非常的誘惑人,我怦然心動全身開始起雞皮疙瘩,男性的那裡也已經有了反應,慢慢的發漲……我急忙將大毛巾圍在腰間掩蓋著自己的雄起。

「走啊!多的是時間。」

李惠推了一下發獃的我,在我耳邊輕悄地說。

他淫笑地看著我。

黃立不明白我們笑什麼,他和李惠都赤條條的走在我的前面,此時的我故意放慢腳步,從背部恣意飽覽黃立的身體他比李惠壯實,他的背肌像兩扇翅膀一樣,我貪婪地注視著他也許是因為胯襠下的生殖器太大而分得開開的粗壯雙腿……他那結實窄小,如同兩握奶油麵包的臀部……還有垂懸在他胯前下的現在只能從後面屁股溝下的間隙里看到的大半截粗壯、碩大的陰莖在兩條毛絨絨的粗腿間勃勃楞楞地來回晃動著,我心裡猜量黃立現在還沒有勃起的陰莖至少有12公分長,因為李惠的只能看得到他的龜頭……哇,如果黃立的下面膨脹後那將是一個我還沒有見識過的情景!他的龜頭也挺大像朵盛開的蘑菇,陰囊里裝著的一對睪丸看上去足有兩個雞蛋那麼大,被主人的看家之柱守護著。

望著黃立距我只有幾尺之遙的透著男子漢剛毅和堅強……稜角分明……雄壯威武的身軀,我感到意亂情迷不能自控,好在李惠直接引著進了濕蒸房……李惠很理解我的心思,以想早點休息的理由打消了黃立想要小姐按摩的念頭,回到了下榻的宇航賓館。

李惠和黃立分別睡在我兩邊的床上,李惠和我今天都穿著同一個牌子紅顏色的三角褲沒有裸睡,黃立穿一條白色的彈力羅紋三角內褲,他躺在床上兩條長長的大腿露在毛毯外。

李惠打破了沉寂,說:「黃立你的把戲好長啊!要是硬起來就更不得了哦!」「嘿嘿,這是本錢啊!我沒有結婚的時候到大澡堂去洗澡,都會引來眾多男人羨慕和嫉妒的眼光哦。」

「你的性慾肯定很旺!」「你怎麼知道?」「因為你的鼻子是勾的啊,外國人就是勾鼻子所以就比中國男人性慾要強多了。」

「我也沒有量過有多長,只是如果我穿你們一樣的內褲就會跑光,還被鬆緊帶勒得不舒服,所以只能夠穿羅紋彈力的內褲。」

我徉裝在閉目養神,用心參與男人與男人談男人的性事。

「你一晚上可以來幾次?」李惠接著問黃立。

「和堂客第一次上床的那天晚上搞了十次,後來是她受不了啦才罷休。

現在每晚上也可以搞3 —4 次,所以,醫生說是我把妻子搞成流產的,要我今後注意才行,否則就會弄成習慣性流產!」黃立自豪地講著自己的本事,是啊!每個健壯的男人對自己的大雞巴都會有一種無比的自豪感,因為是它使自己享受到了男人所應有的尊嚴和力量,有誰能不為這樣大的雞巴而驕傲呢?」性慾太強了也麻煩,我現在只好靠打飛機來解決掉,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在洗澡的時候進行處理。」

「那今天你還沒有處理啊?睡得著覺嗎?」李惠不等黃立的話說完就任不住問他。

「那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知道會怎麼辦的!」「哈哈,開過玩笑啦!」李惠結束了對黃立的變相審問後,說:「老大,我看就讓黃立來協助我搞採購吧,他人長得瀟洒帥氣,又能說會道的,出去不會吃虧的,也好解放他的堂客哦!呵呵呵!」李惠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

實際上我知道他在為我們今晚的下一步鋪墊情緒。

「黃立你想干採購嗎?」我直接問黃立。

「當然想啊,只是不知道老總看不看得上我?」「這一次出來發現你腦殼還是蠻好使的,原來在公司怎麼沒有發現你是個可以用的人才呢?」「老總怎麼會看到我這無名小輩囉。」

這時,李惠好像緊張了,說:「那如果發現了黃立就沒有我的今天了是嗎?老大。」

「哈哈哈」我笑了。

聊完後,沒過多久黃立就睡著了,也許他第一次出門感到疲憊,也許是工薪簇那種「家——單位——家」的三點一線的習慣。

我去衛生間方便出來,驀然發現李惠在已經熟睡了的黃立的床前,他的手已經放在了被他掀開了毛毯的小肚子上,隔著內褲用手指撫摩黃立那條黃瓜狀的橫臥在肚皮上的鼓鼓的尚未挺起的粗大陽具。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李惠的行動。

隨著李惠的擼揉,黃立的大雞巴一下子就直挺挺地硬了起來,足有22公分長,稍微帶點彎曲。

李惠示意要我下床幫忙,我用手拉起黃立褲頭,他的特大龜頭立馬竄了出來,李惠從寫字檯上撕了一張紙條捋成小紙簽,在黃立的陰部搔著痒痒,變換著睡姿,就這樣我和李惠將黃立的內褲慢慢地移到了膝蓋,黃立幾乎全裸平躺在床上。

望著赤裸精壯的身軀,我和李惠的情緒迅速被激盪起來,倆人耷拉的大雞巴也硬朗了起來。

我倆脫下了三角褲,做好了干黃立的準備。

黃立的大雞巴像根急待充電的高壓線硬梆梆地躺在他大腿根部的那一丘黑毛地上,一對渾圓巨碩的球蛋裹在粉紅色的薄薄的肉袋裡,周圍同樣茂密地長著齊切切的黑毛,生長的痕跡上是朝著他的肚臍,往下延伸至已經長滿了陰毛的胯下的會陰部再分成三路,即兩條大腿的內側和後門口。

黃立那極為標緻,閃爍著古銅光彩的如車軸一般粗大、直挺挺的陰莖由於漲大充血而暴露著一根根青青的筋脈,碩大而紫黑的龜頭嚴然是一頂老人帽將莖幹罩住,龜頭的輪廓飽滿邊緣寬濃,隨著李惠的活塞般的不斷套動,附在它壁上面的精脈一下一下的微微地顫動顯示出無窮的力量,大量透明的淫液從又圓又大的粉紅龜頭前端不停地滴淌下來,黃立的嘴裡開始「嗯,嗯,嗯,」的呻吟,接著用手握住自己的槍使勁的搓搽(他在夢幻中大飛機)……李惠和我不約而同地看著黃立,原來他並沒有醒來。

李惠俯下身子低下頭在黃立的胸肌上用嘴叼著他的乳頭吮吸——我則吞吸著黃立堅硬的大雞巴,他本能地在沒有醒來的狀態下緊緊的按著我頭,嘴裡發出「哦……哦……」的呻吟,我吸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同時牙齒咬著龜頭,舌頭磨著馬眼……李惠貪婪地親吻著黃立的高高凸立的喉節,繼而就吻到了他的嘴上。

這時候黃立從夢境中醒來,眼睛似睜非睜很平和地問:「幹什麼?」李惠急忙接過話:「老總和你樂樂,行嗎?幫你把水弄出來!」黃立見是我在玩他的下面,說:「好爽啊!我還以為是和妻子在做呢!」說完抬起臀部主動將大雞巴往我的嘴裡送,粗大的陰莖在我的嘴裡進進出出,突然一下我感覺插到了喉嚨的深處,我趕忙把堅硬如鐵的雞巴從嘴裡撥了出來……黃立沒有得到渲瀉的雞巴仍然昂首挺胸,還不時地向上跳動著。

李惠對黃立說:「老總同意你跟我一起跑材料了,現在我們三個有肉體關係了,你說好不好啊?」「我還沒有這樣玩過,只是看過女的玩女的的這種碟片,沒想到今天……」李惠打短他的話說:「這下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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