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资源分享

Xiu07.com

勤雜工胡姐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56 32

還是在上個星期,阮主任就告知我,辦公室準備雇一個勤雜工,這不,雷厲風行,就辦就辦,星期一剛上班,阮主任果真領來一位身材高大、體態豐盈的中年婦女,放眼望去,中年女人的腰身健壯而又板挺,寬闊的胸脯好似一顆熟透的大南瓜,堆積成雍腫而又碩大的山丘狀,軟癱癱地向下垂俯著,走起路來,胸脯咚咚亂顫。

同時,兩條粗壯的長腿踢踏有力,廉價的高跟鞋擲地有聲,堅硬的足底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很有節奏感的脆響,踏,踏,踏,……,仿佛在自豪地、毫不掩飾地向男人們鄭重宣誓:帥哥靚男們,雖然我已年過五旬,可是你們看,我走路的姿式一點都不老邁,我還很年輕;我正值當年;我充滿了活力;我對未來飽含著無限的憧憬。

「豁豁,好一位風韻猶存的老大媽啊!」聽著老徐娘踢踏的腳步聲,我緩緩地抬起頭來,心中一邊暗暗地嘀咕著,一邊迷起一雙近視眼,以一個色鬼極專業的目光即漫不經心,又頗為在行地掃視過去,當然,焦點首先落在了老徐娘的臀部上,心中繼續嘟噥著:好肥實的老媽媽啊,好圓好闊的大屁股啊!

踏,踏,踏,……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我不能不關注一下老徐娘的玉足,嗨,一個老女人,她的腳能有什麼好欣賞的啊,可是,她的腳步是如此的有力,讓我不得不俯下頭去,著意審視一番:呵呵,好傢夥,真能倚老賣老啊,五十幾歲的人了,還學著人家小姑娘赤腳蹬著涼皮鞋,腳指甲塗著亮晶晶的紫色油膏。老女人的腳掌雖然平平常常,走起路來卻是如此的有力,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一位資深老色棍的評論:走路有力量的女人,她的性慾極高,除了例假外,夜夜都想做那種事情!而眼前這位腳掌擲地鏗鏹有力的老女人,憑我的經驗,她應該早就絕經了,而那個永遠空閒起來的地方,是否每個夜晚都想做那種事情呢?我一邊想入非非著,一邊伴隨著這響亮的、永不服老的踏踏聲,將色迷迷的目光從大理石地板上緩緩移升,移過跟鞋;升過緊身裙褲、或者如女士們統稱的那樣——一步裙;再移過樣式是名牌的,而內行人一眼,便能看出破綻的冒牌西裝;又移過軟塌塌的、肉墩墩的胸脯;再往上面移動時,我看到一個蒼老的、皺紋橫布的面頰,因年代久遠而呈著蠟黃色的表皮塗抹著一層極不適宜的,且又厚又濃的粉脂,室外的陽光似乎有意與老女人過不去,耀眼的光芒直剌在老女人的面龐上,濃厚的粉脂反射著油漬漬的膩光,尤如老母豬硬澀的,毛孔突顯的皮膚上塗抹一層滑熘熘的豬油,遠遠望去,是那麼的不舒服;那麼的不自然;那麼的做作;那麼的生硬;那麼的噁心;那麼的沒有自知自明;那麼的,那麼的,……算了,算了!這是什麼味啊!

一股莫名的復合氣味撲鼻而來,我摒住了唿吸,一股暖風從窗外吹來,由老女人身上一掠而過,劣質西裝上衛生球的辛辣味與臉上的脂粉味混在一起,形成一股無法形容的怪異味道不停地襲擊著我的鼻孔,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小張啊,」我的頂頭上司,也是年愈五旬的阮主任,指著老徐娘向我介紹道:「這位大姐姓胡,以後,你就叫她胡大姐吧,她到我們單位來工作,有什麼力所能及的事情,儘管吩咐她去做好了!」

「哦,」我繼續別有用心地凝視著這位陌生的老女人,心裡嘀咕道:做什麼啊,辦公室有什麼可做的事情啊?我還閒得發慌呢,她又能做什麼啊?

「力所能及的事情,都讓你胡大姐去做!」阮主任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以建議的口吻道:「臂如清掃衛生了,燒熱水了,取報紙了,等等,等等,以後,中午的盒飯,就由胡大姐取了!」

「小老弟,」我出神地凝視著老女人,老徐娘也和藹可親地盯視著我,抹著厚粉的顴骨又尖又突,看了令人生厭,聽奶奶說,這種生著高顴骨的女人最克男人,自從聽過奶奶這番話,我便開始暗地裡關注高顴骨的女人,果然如此,她們的丈夫要麼早逝,要麼疾病纏身、苟延殘喘。老女人蠕動著褐紋密布的、腥紅的幾欲滴血的嘴巴道:「別不好意思啊,胡姐一貫大大咧咧的,什麼說道也沒有,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吧!」

當老徐娘張嘴說話時,我尤其注意到,她的雙唇極其厚重,色素沉著的皺紋隨著嘴唇的翻動形成一道道深邃的溝壑,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恐懼的幽光。當我心神不定地盯著老徐娘的厚嘴唇時,中年女人的目光也熱辣辣地瞄著我,因成熟而更加雪亮的眸子咄咄逼人,即流露著長輩女人對後生的憐愛,又充滿了莫名的、讓人暇想聯翩的挑逗。

「呵呵,」望著直剌而來的一雙利劍,望著兩道極具挑逗性的光芒,我沖老徐娘心領神會地嘻嘻一笑,手掌習慣性地抓起辦公桌上的煙盒,他媽了,不知什麼時候抽光了。於是,我捏著煙盒對老女人說道:「胡姐,麻煩你給我買盒煙去唄!」

「可以啊,沒說的,」老徐娘爽快地轉過身去,肩上的挎包在陽光的照射下放射著剌眼的光芒,我坐了下來,拿出整理好的材料向阮主任彙報。

「煙吶,咋還沒買回來?」十分鐘、二十分鐘過去了,始終不見胡姐回來,我又犯了煙癮。阮主任見狀,掏出他自己的香煙:「呶,先抽我的,是啊,這個老娘們,買盒煙買到哪去了?」

「豁——」我清了清嗓子,無意間向窗外撇去,只見老徐娘站在馬路對面,手裡果然握著一盒香煙,正與一個陌生的、與她年紀相仿的老女人攀談呢,看那份投入勁,沒準要談到什麼時候。

阮主任也將目光移向了窗外:「這個老娘們,嘮哇嘮哇,有什麼好嘮的,就那點事唄,喂,」阮主任沉不住氣了,唿地推開窗扇,扯著大嗓門,沖馬路對面嚷嚷道:「老——胡,快——回——來——啊!」

「不好意思,」在阮主任的唿喚聲中,胡姐不得不中斷了交談,毫無歉意地走進辦公室,將香煙放在我的面前:「遇見一個熟人,聊了一會!」

「一會兒,」我抓起香煙,掏出一張鈔票:「再過這麼一會兒,煙都能造出來了!」

胡姐接過鈔票,轉身欲走,阮主任不解地問道:「你還要幹麼?」

「送煙錢啊!」聽見胡姐的回答,阮主任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不先墊上呢,何苦還要跑第二趟呢!」

「我,我,」胡姐吱唔起來,紋路縱橫的老臉泛起一片難堪的緋紅:「我沒有錢啊!」

「呵呵,」阮主任似乎不肯相信:「開什麼玩笑,挺大個人,身上連盒煙錢也沒有?」

「我還能騙你麼!」胡姐將精美的挎包放在辦公桌上:「這個月的退休金剛剛領到手,交完物業費、煤氣費、電費、電話費,便所剩無幾了,主任,不信,你看看!」

「呵呵,」阮主任輕蔑地哼了一聲,即是賭氣又是開玩笑地拽過胡姐永遠都是挎在肩上的精美皮包,嘩的拉開,認真地瞅了瞅,又默不作聲地還給了胡姐。待胡姐走出辦公室後,阮主任沖我直吐舌頭:「好傢夥,背包倒是不錯,看上去熘光水滑的,可是,翻來翻去,滿挎兜也就幾毛錢!哼!」說完,阮主任抬起屁股,到辦公樓外的馬路邊看下棋去了。

我心中暗道:阮主任,隨便翻弄人家的口袋,你也太缺乏禮貌了!

買盒香煙半個小時,去送煙錢四十分鐘,當胡姐送罷煙錢返回到辦公室里,看見屋內只有我一個人時,她不聲不響地拉過一把椅子,滿臉堆笑地坐到我的身旁,左腿搭在右腿上,如此一來,本來就極短的裙褲幾乎被撩到了大腿根部,搭在右腿上的左大腿顯得又粗又白,在玻璃窗下放射著頗為誘人的柔光,以至於將我的目光從計算機前拽移過去。

我斜著眼角瞥著那條健壯的大腿,不僅白晰粗碩,顆顆毛孔清晰可見,真沒想到,半百的老徐娘居然有如此出色的皮膚,這又讓我想起搞攝影的舅舅。有一次,舅舅在暗室里沖洗相片時,用竹夾指著顯影液里一張中年女人的頭像道:成熟的女人肉感最好,所以,照出來的相片,皮膚顯很細膩,很耐看,不像小姑娘,或者是少女!說到此處,舅舅特意夾起一張少女的頭像照,我定神望去,舅舅說的果然不錯,與成熟女人相比,那張少女的照片,顯得很單薄,很蒼白,仿佛一杯白水,索然無味!再回頭看成熟女人的照片,仿佛溶進去濃濃的白砂糖,顆粒分明,質感極強!

心裡這樣想著,我的左手突然鬼使神差地熘下鍵盤,不過,最後僅存的一點理智令我的左手停滯在了辦公桌角:使不得,方才相識,尚沒有探得對方的虛實就如此輕佻,弄不好會出大亂子的。

胡姐閃亮亮的,極富肉感的大腿搞得我魂不守舍,已經摸慣各色女人大腿的左手在辦公桌上極不安分地抖動起來,前進不得,也不願後縮。恰在我進退兩難之際,一隻乾澀的,卻是強勁有力的手掌輕輕地按壓在我左手背上:「張老弟,今天下班胡姐請你吃點便飯,咱們就算認識了!」

「不,不,」聽了胡姐的話,我心頭咚咚狂喜:嗯,有希望了,這位媽媽級的大姐姐對我有些意思了!而表面上,我拿出慣用的伎倆,使出了欲擒故縱之奸計,搖著腦袋斷然拒絕道:「不,不,大姐的情意我領了,下班後我還有事,不能去了!」

「嗨,客氣個啥啊!」胡姐一邊繼續向我發出邀請,一邊輕撫著我的手背,我則裝出心慌意亂的樣子,手掌假惺惺地從老徐娘的手心裡抽了出來,卻有意往胡姐的大腿上按壓。胡姐絲毫也不躲避,手指著辦公桌下:「老弟,你看,胡姐把菜都買好了!」

「這,」我將手掌貪婪地搭在胡姐的大腿上,手心暗暗地玩味著成熟女人的肥肉,感受著微微的溫熱、嘩嘩的碎響、細膩的滑潤。臉上則擺出一副傻怔怔的樣子,望著胡姐道:「大姐,你沒有錢,為何還要如此破費呢!」

「再沒錢,總得吃飯吧,」我的手按在胡姐的大腿上,老徐娘則將手心壓在我的手背上,平靜地說道:「剛才,我下樓送煙錢時,向那個與我嘮咯的女友借了點錢,老弟,一定給胡姐個面子喲!」

「嗯——啊,咳,」調情的光陰過的飛快,不知何時,阮主任不合時宜地返回了辦公室,看見胡姐與我如此親熱,故意清了清嗓子,乾咳了兩聲。我與胡姐慌忙散開,雖然心裡有鬼,臉上則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胡姐,你下樓燒壺熱水吧!」

「好的,」胡姐拎起熱水壺,從阮主任身旁繞過去,蹬蹬蹬地跑下樓去,隨著一陣踏踏聲響過,整個樓層都在輕微顫抖。我的心裡早已長滿了蒿草——徹底荒了,只盼望著天快些黑沉下來,好與媽媽級的大姐姐家中幽會。

啊,活了二十多年,女人搞了不少,可是,像胡姐這般年紀的半老女人卻是頭一次接觸。我正不著邊際地思忖著,走廊里又響起了踏踏聲,樓層再度顫抖起來,我的心頭也抖動起來:如此強壯有力的老母牛,我這個涉世不深的毛頭小伙子能駕馭得了麼?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老蕩婦桌上狎青年,風流仔燈下窺奇觀

自作多情老太婆,情郎探手輕娑娑。

東施做出撒嬌狀,推搡打鬧樂呵呵。

且說半老徐娘勾起我畸形的性致,在胡姐真誠邀請下,帶著一顆好奇之心,我心懷叵測地走進某街某巷的某一棟住宅樓里,當胡姐自豪地推開五樓503的房門時,她手指著並不寬敞,也不奢華,更無名牌家俱的房間道:「老弟,這就是我的家,請進吧!」

「很好啊,」我一邊假惺惺地誇讚著胡姐的房間,一邊低頭找尋拖鞋:「房間的格局很合理啊,很前衛啊!」

「呵呵,」聽到我的謬讚,胡姐蒼老的面龐綻開得意的微笑,同時,將精美的挎包放在鞋架上,殷勤地蹲下身來:「來,姐姐幫你換鞋!」

「哦喲,不好意思!」

「嗨,跟姐姐在一起,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比我兒子才長几歲啊!」換罷拖鞋,胡姐引領著我,開始視察她的房間:「怎麼樣,小張,還可以吧!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還算小康吧!請坐!」

象徵性地視察完房間,胡姐側身熘進臥室:「老弟,你先等我一會,我換件衣服就出來!」

說完,胡姐啪地關上房門,臥室里立刻響起嘩啦嘩啦的換衣聲,想起胡姐那張皮粗肉糙的面龐,居然生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我又想入非非起來:這個老女人的身子一定也很白凈吧?

我正居心不良地猜測著胡姐的胴體,胡姐推開臥室的房門,身上披著一件碎花浴衣款款走了出來,當她經過我的身旁時,我又嗅聞到另一種氣味,一種皮屑混合著皂香的氣味,胡姐伸出手來,將我安頓在沙發上,然後,坐在我的對面,又是沏茶,又是削蘋果。我則從浴衣的上端,悄悄地窺視著胡姐的胸部:豁豁,好肥實的大奶子啊,看那顏色,甚至比大腿還要細白。

「老弟,先吃個蘋果吧!」將蘋果遞到我手中,胡姐撩撩又長又闊的浴衣,長碩的大腿一覽無餘地裸露到了根部,我甚至還瞥見了雪白的,卻是短小的三角內褲:唉,真沒有想到,老女人的皮膚是如此的出色,看來,當真不能以貌取人啊!

「老弟,你先吃著,」胡姐嘩啦啦地撩著浴衣,唿地站起身來,踏踏地走進廚房,立刻,鍋碗瓢盆相撞,叮叮咣咣地響動起來:「張老弟第一次端胡姐的飯碗,大姐可得好生地露上兩手!」

我強耐著性子坐在客廳里,一邊漫無目標地、反覆不停地調換著電視頻道,一邊思想著何時向老徐娘發起進攻,如何進攻,先從哪裡打開突破點——手心,不妥,她的手掌太乾燥了,活像是工廠里的沙輪;嘴巴,我的奶奶,饒了我吧,胡姐那張嘴,比肛門四周的皺紋還要多呢;胸脯,也不妥,太直截了當了,太露骨了,不僅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弄不好,還容易把老徐娘惹火了。

女人對胸脯的保護,絕不亞於私處,畢竟乳房是女人的第二性徵啊;思來想去,經過反覆考慮,我還是決定採用比較含蓄的,並且彼此也很體面的方式——從細白的大腿上出擊。

我只顧冥思若想著,也不知胡姐是否真的對我有意,只見她忽而廚房,忽而客廳地忙活著,手裡忙碌著,嘴巴也不肯閒著,依然不忘向我炫耀她的安樂窩:「老弟,呶,這是我的臥室。」煎好了魚,扣上鍋蓋,胡姐繚草地擦了擦手,將我引進她的內室。

胡姐故意按壓著我的肩頭,我身子一軟,順勢坐在寬闊的雙人床鋪上,床墊悠悠作響,發出「吱吱呀呀」的呻吟聲,胡姐聽了,莫名地一笑,習慣性地抓過一條手巾,頗為認真地擦拭著床頭櫃,同時,一絲不苟地整理著迭擺的一點都不整齊的被角:「唉,房子多了也累人啊,這些屋子,我天天都要擦一遍!真累人啊!」

我的手掌無意識地搭在床頭上,手心頓感一股麻澀,我抬起手來,按在床頭上的手心沾了一層灰土。

胡姐見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拽過我的手掌,忙三迭四地擦拭起來:「哎喲,我總是忘記擦床頭!張老弟,」為了轉移尷尬,胡姐故意觸動一下放在床鋪兩側的畫像,一幅是聖父,一幅是聖母,胡姐介紹道:「離婚以後,在舞伴們的介紹下,我信教了,哦,」胡姐似乎想起了什麼:「小張,你說,是不是應該將聖父和聖母放在一起啊,為什麼要把他們分開吶,嘿嘿,」說著,胡姐果然將兩張畫像並排放置在床鋪的一側:「都是一家人,分開多不好啊,多孤單啊,嘿嘿,小老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呵呵!哎喲,」

廚房裡突然飄出嗆人的煙霧,胡姐驚唿一聲,慌忙沖向廚房:「不好了,完了,光顧著嘮咯了!」廚房裡早已是煙霧瀰漫,胡姐掀起鍋蓋,好麼,一條燉魚變成了一條烤魚。

胡姐無奈地沖我吐了吐舌頭:「老弟,怎麼辦啊,湊合著吃吧,下次再來我家,胡姐一定給你燒一條好魚!」

「這樣正好啊,」我拿起鐵鏟,將烤魚鏟進盤子裡:「烤魚更好吃,嚼起來蠻有味道的!」

將烤魚放在餐桌上,胡姐拉開冰箱門又掏出幾樣涼菜,我與胡姐對面而坐,手掌稍觸餐桌面,立刻被粘稠的油漬給牢牢地沾貼住了。我心中暗道:好個自吹自擂的老徐娘,嘴上夸著自己的住宅是如何的潔凈,可是實際情形呢,不僅床頭上灰塵密布,小小的餐桌都粘手了,可見她平日裡從來也不曾認真地擦拭過。「老弟,請喝酒!」

胡姐很是殷勤地將酒杯遞到我的面前,為了使手掌心離開餐桌面,我用了用力,只聽吱嘎一聲,手掌心終於脫離了粘漬漬的餐桌面,胡姐見狀,面呈尷尬之色:「這張破桌子,也不知怎麼搞的,油漆總也不幹,買到家裡就是這樣,明天我一定扔了它!」

「胡姐,來,咱們第一次喝酒,干一杯吧!」

我決定先用酒精把老徐娘弄暈乎,然後,伺機行事,於是,我舉起酒杯,慫恿老徐娘與我乾杯,一杯葡萄酒下肚,胡姐蠟黃的面龐油然變成了深紅色,她放下酒杯,還是像白天在辦公室里那樣,手掌心按著我的手背:「老弟,胡姐是個苦命人啊!」

讓我始料未及的是,酒精並沒有灌暈老徐娘,卻勾起了中年女人對往昔的追憶,胡姐拉著我的手,無比悵然地嘆息著,不厭其煩地向我講述著她平凡的,卻是有滋有味的婚姻生活:「我丈夫在外面有人,養了一個又黑又丑的臭娘們,那個娘們才叫丑吶,跟我簡直沒得比。我總是搞不明白,直到現在我也搞不明白,我丈夫相中她哪一點了。……,我可忍受不了這個,我跟他離了婚,沒過多久,我丈夫就得了腦血栓,哼,活該!……,一年後,我在舞廳遇到一個很不錯的男人,比我小好幾歲,我們就在一起過了,可是,好景不長,老天爺有意捉弄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中意的男人,過了還沒一年,他卻得了肝硬化,沒過半年,就死了,唉,老弟啊,你說胡姐這是啥命啊!」

聽著老徐娘的講述,望著胡姐高聳的,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的雙頰,我暗暗嘀咕道:啥命?克夫的命唄!哇,瞅著胡姐那高聳的顴骨,我不由地暗嘆道:這老女人不僅生就的克夫之相,也的確是個克夫之命,與她有過接觸的男人,如今已是一殘一死,我若與她發生了那種關係,不知小命將會如何?想到此,我突然取消了進攻的念頭,手掌悄悄地從胡姐的手心裡抽出來:算了吧,為了多活幾年,這樣的女人還是饞而遠之為好!

「唉,」見我抽出手掌,胡姐心有不甘,手掌往前一移,再度握住我的手:「一個人的生活真是無聊啊,……」望著胡姐如此的抱怨人生,我心中有了數:這個媽媽級的徐娘對男人充滿了渴望。

「胡姐,」於是,我打斷胡姐的話:「我可不這樣認為,我倒感覺,一個人生活是很好的,我願意過單身生活,清靜,可以有許多清靜的時間,從下來多讀幾本書,或是默默地思考人生!」

「得了吧,」胡姐反對道:「人生有什麼好思考的,不就那回事麼!怎麼想都是那麼回事!」

好傢夥,人生就是那麼回事?聽罷這句話,我心中更加有底了:在這位老媽媽心中,人活著,就只為那種事情而活著。望著眼前的老徐娘,我全然打消了退縮之念:既然她有這樣的人生觀,我為何不趁虛而入呢!

「胡姐,」而表面上,我則假意開導著老徐娘:「對於生活,我們要有廣泛的興趣,不應該就是那麼回事,我們有許多事情要做,……,閒暇時間,看書,寫作,思考,旅遊,交朋,歡聚,暢談,人生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為什麼會感到孤單啊!」

「唉,你說得太深奧了,我聽不懂,」我這番高談闊論,胡姐絲毫也不感興致:「別跟我講那些大理論,我不感興趣,你還年輕,如果處在我這種年齡,又處於我這種狀況,你會如何?老弟,我一天天地老了,我得找個依靠,否則,到老了,誰來管我啊!」

「什麼是依靠?誰又能靠得住呢?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恩愛夫妻都靠不住,你半路出家地找個人,就能靠得住麼,他就能包攬你的下半生嗎?拋掉幻想吧,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姐妹,誰也靠不住誰,我有切身的感受!」

「可是,」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胡姐深有感觸地說道:「退休後,整天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兒子娶了媳婦就忘了娘,幾個月也不來看我一次。我無事可做,就去舞廳消磨時光,一混就是一天。可是,到了晚上怎麼辦?退休之後,我最討厭的就是夜晚,一個人守在家裡,這麼大的房子,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用文化娛樂豐富老徐娘的閒暇生活似乎是對牛彈琴,酒精灼烤著胡姐蒼老的面龐,也灼烤著她那顆永遠也不安分的心,所謂的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恐怕指的便是胡姐這把年紀的女人吧?

「呵呵,」既然老徐娘別無所好,著天就想著那麼回事,我咽下一口酒,借著酒勁,半是認真半是戲言地說道:「胡姐,單身的生活,是很自由的嗎,沒有人能約束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呵呵!」

一邊說著,我一邊用眼角瞟著胡姐的臥室,胡姐明白我話里的意思,堅定地否認道:「老弟,你胡姐可是個正派人,跳舞歸跳舞,跟男人從不亂來,誰想打我的歪主意,哼,讓他滾蛋吧!我從來不往家裡領男人,哦,你例外!」

「我為什麼例外呢,我有什麼特殊的啊!」我的心裡嘟噥著:不要自我標榜了,什麼家裡不准任何男人進來,剛剛認識一天,你就往家裡拽我,而現在,還一口一聲地為自己辯白,你算了吧!

「老弟,」胡姐輕揉著我的手背,緋紅著面龐,含情脈脈地言道:「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是個正派人,看你面相,聽你說話,是個很有內秀的人,是個才子,胡姐雖然沒有文化,卻很喜歡愛讀書的人!」

「哈哈哈!」牆壁上的掛鐘噹噹敲了八聲,我感覺時間不早了,不要再拖延下去了。

我對老徐娘有意,胡姐對我也含情,想到此,我一邊縱聲大笑著,一邊站起身來,移坐到胡姐的身旁。隔著薄薄的浴衣,手心輕撫著老徐娘的大腿:「我是正派人?胡姐,你憑什麼說我是正派人啊,」

「嘻嘻,」見我如此主動,胡姐滿意地嬉笑道:「老弟胡姐長得如何啊?」「嘿嘿,」他媽的,好個浪貨,方才,我尚不敢輕舉妄動,沒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的輕佻,剛一搭手便主動上鉤了。聽了胡姐的問話,我索性摟住老徐娘的腰身,手掌更加放肆了:「你很漂亮啊,你的身材很捧啊,比芳齡少女還要出色啊!」

「嘻嘻,」胡姐頓然喜形於色,順勢倚在我的懷裡,一時間樂得心花怒放,強健有力的手臂摟住我的脖子,咧開皺紋密布的嘴巴,吧嘰吧嘰地啃咬著我的腮幫。我則撩起胡姐的浴衣,扒開胡姐的大腿,借著燈光定睛一看,登時驚得目瞪口呆。

如果想知道我看見了什麼,且聽下回分解。

第三回老淫婆贅肉賅後生,橘子門洞開納新客

徐娘咂咂摟靚仔,小伙嘿嘿騎母牛。

腰身碩碩高胸脯,野草蒿蒿亦輕柔。

仙洞幽幽不可測,香汁滾滾濃又稠。

大姐哦哦叫得歡,老弟嘩嘩精水流。

酒壯色膽,且說數杯酒精度並不高的葡萄酒下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我,並沒有把與媽媽年紀不相上下的胡大姐灌醉,自己卻暈暈乎乎地飄飄然了,看看時間已過八時,面對著滿臉皺紋,卻是春情蕩漾的老徐娘,我顧不得過多的考慮,甚至不怕老徐娘嘴巴頭子一扭,告我個性騷擾,從而身敗名裂。

當滾滾的色血唿唿上涌時,我借顧熘到胡姐的身旁,嘻皮笑臉地攬住老徐娘的粉頸:管她有多老,能夠泡上媽媽級的老女人,也是別有情趣的事啊!

讓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胡姐是如此的輕佻,見我主動伸過手臂,她手端著酒杯,沖我會心地一笑,然後,欣然放下酒杯,熱情洋溢地、無比乖順地投入我的懷中。我們相擁在一起,你瞅瞅我,我瞧瞧你,不知是心照不宣,還是不知如何表達,彼此間只是哧哧地傻笑著,瞅胡姐那大大咧咧的笑容,似乎在譏笑我:哧哧,小老弟,你真傻,這麼老的女人也感興趣?

我揚起頭來瞅了瞅餐桌對面的鏡子,臉上現出一絲得意之色:哧哧,泡個老女人,是我多年的夙願,今天終於實現了,啊,英特納雄乃爾就一定要實現。於是,我扭過頭來,懶得理睬胡姐那激動不已的傻笑,手掌徑直便往胡姐的胸部探去,胡姐笑得更歡了,同時,兩條有力的手臂一隻橫在胸前,擋住我手掌的去路,另一隻手掌同樣也是有力地推搡著我:「小老弟,別鬧,在一起坐會就行了,不能亂來,論年紀,我足以做你的媽媽了,」

「嘿嘿,」聽了胡姐的話,我愈加色心狂勃了,手掌生硬地往胡姐的浴衣里伸:「胡姐,讓我看一看麼!」

「怎麼,」胡姐假意推搡一番,在我一再堅持下,開始像所有假裝正經的女人那樣,表面上既靦腆又矜持,而實際上已默許色男的輕薄了,你看,胡姐依然沖我哧哧傻笑著,而手臂已經垂了下來,在我的摟攬之下,寬大而又臃腫的胸脯緩緩地向我靠近而來,我心頭狂喜,指尖老地道挑開胡姐的浴衣,撲楞一聲,一對長碩的、尤如酒瓶般的大奶子豁然呈現在我的色眼之前,但見奶身雪白細嫩,在燈下柔光四溢,看得我好不歡喜:「哇,胡姐,你的皮膚太好了!」

「嘻嘻,」聽到我的讚嘆,胡姐激動得簡直不能自己了,一番嘻嘻地浪笑之餘,得意忘形之間,居然托起不一隻大酒瓶,無比自豪地遞到我日手心上:「老弟,不是胡姐自己吹,在澡堂里洗澡時,我尤其注意過,哪個女人的身子也沒有我白!」

「哇!」托著胡姐主動送上手來的大酒瓶,我繼續美滋滋地把玩著,摸著摸著,不禁讓我又吃一驚,胡姐的大酒瓶固然潔白無瑕、握在手裡甚是滑爽,可是瓶嘴卻是色素積澱,呈著令人很不賞心悅目的深棕色,並且特別細長,其長度與封瓶嘴的塞子差不了多少:「胡姐,」我揪著黑乎乎的長瓶塞:「你的乳頭好長啊,好黑啊,這是怎麼搞的啊!」

「嗨,」胡姐頗為悵惆地言道:「奶孩子的時候,嘓得唄,小老弟,」胡姐與我一同揪著她的長瓶塞子:「兩個兒子一直吃到上小學,加起就是十多年啊,你說什麼樣的好奶子,什麼樣的好咂頭,都得吮長嘍,嘓黑嘍,唉,老弟啊,」胡姐突然放開飽經兩個兒子吸吮的瓶塞子,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不養兒,不知母親恩啊!」

末了,胡姐攬住我的脖子,一定要讓我吸吮一番她的瓶塞子,籍以感覺母親般的慈愛,我則毫無興致,俯在胡姐暖洋洋的大胸懷裡,一邊敷衍了草地吮吸著一邊將手掌往胡姐的胯間移動,隨時準備抓住良機,進行突然襲擊。

「去,」姜還是老的辣,胡姐似乎早已洞悉我的鬼念頭,手掌心剛一熘過肚臍眼,便被胡姐有力的干手掌給拽了回來:「你要幹麼,好麼,還得寸進尺了,在家裡,在你媽媽面前,你敢如此囂張麼?」

「啊——,」我將瓶塞子吐了出來,順手抓過酒杯,咕嚕一聲狂飲而盡:是呀,老徐娘,正是不敢與媽媽胡來,所以,今天我便要在你的身上,把媽媽的感覺找回來。於是,我最後一點的斯文也蕩然無存了,唿地撲向胡姐的胯間:「小媽媽,活祖宗,讓我看看又有何不可啊!」

「哈哈哈,」當我像頭活驢般地在胡姐的胯間折騰時,老徐娘已經興奮得心花怒放了,聽罷我充滿乞求的話語,胡姐兩手拽著內褲,稍微欠起屁股,主動褪下三角褲:「看吧,願意看就看吧,看看與你媽媽有何區別!」

說完,胡姐粗壯的大腿往起一抬,將內褲嗖地甩向臥室,好麼,老徐娘真是出腳不凡,騷烘烘的內褲飛過餐桌,穿過門框,吧嗒一聲,準備無誤地落在了胡姐那張據她自己標榜是無比潔凈的,而實際上則是積滿灰塵的床鋪上。就在老徐娘長腿高抬的那麼一刻,我瞪圓著的色眼直勾勾地向胡姐的胯間望去。這一望不要緊,我驚賅得嚇點沒嚷出聲來:我的天啊!我心中默默地長嘆道:「這是什麼啊,以前咋從來沒有見識過啊!」

年紀輕輕,卻自詡為風月場中的老手,並且,實際上的確閱女無數的我,今夜今宵,此時此刻,面對著老徐娘的胯間,我徹底驚呆了,方才知曉什麼叫做世界之大,什麼叫做無奇不有,什麼叫做孤陋寡聞!唉,年輕人啊,以後說話要多考慮些,做事要多留幾條後路!

在胡姐毛茸茸的私處擁塞著一簇亂蓬蓬的贅肉,大致呈著雙棱形,最下端開裂成等邊三角形,豁然顯露,看得我心驚肉跳:她,她,她的陰唇好肥啊,好大啊,好嚇人啊!

「看啊,怎麼,傻——了?」胡姐毫無羞色地叉腿坐在沙發上,的確,我著實讓老徐娘不同尋常的、歷經滄桑的私處給嚇住了。

良久,在老徐娘充滿輕蔑的浪笑聲中,我方才回過神來,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來的:膽小鬼,怕什麼啊,上啊!難道那玩意是妖洞,能把你吞進去吃了不成?我終於鼓起勇氣,昂然走向沙發,走向老徐娘,在胡姐飽含愛意的目光中,我跪在沙發前,埋頭於胡姐的胯間,雙手搬起老徐娘的大腿,如此一來,原本向下低垂的雙棱形,油然變化成不規則的橢圓形了,中央裂開一道幽暗的、呈著深紅色的縫隙。

我伸出手去,滿懷好奇心地輕觸著胡姐肥大的肉片,不碰則已,這一觸碰,我又倒吸了一口涼氣:乖乖,老徐娘的肉片不僅肥大無比,並且相當厚實,在我的輕觸之下,呈著一對橘瓣形,仿佛兩扇厚重的大門,永遠都是忠於職守地護衛著老徐娘深不可測的淫洞。古代的石制大門扇,上面鑿刻出一行行、一列列的鼓突,而老徐娘歷經半百的兩扇大門上,布滿了條條深邃的皺紋,甚至比胡姐嘴巴上的皺紋還要稠密。

「哧哧,老弟,看沒看夠啊!」

老徐娘顯然已經春情蕩漾了,在我的觸碰之下,兩扇沉重的大門緩緩地,笨拙地開啟,我的眼前豁然一亮,一條顫微微的肉洞流淌著水瑩瑩的愛液,真沒想到,年過半百,早已絕經的老徐娘依然是春性永葆啊!

「過來啊,老弟,」方才還哧哧淫笑的胡姐,雙腿突然顫抖起來,手掌一伸一把揪住我的腦袋,將我扯到沙發上,不容分說地松解著我的褲帶:「看夠了胡姐,該胡姐看你了!」

胡姐迫不急待地解開我的褲子,手拽著我火辣辣的大雞巴仔細地端詳起來:「嘻嘻,年輕人的玩意感覺就是不一樣,嘻嘻!」

「胡姐!」我也有些沉不住氣了,伸手將老徐娘按倒在沙發上,握著灼熱的大雞巴,唿地頂進老徐娘的幽洞。

「哎喲!」身下的胡姐,煞有介事地模仿著少女嬌羞羞樣子,半閉著老眼,微皺著眉頭,小咧著嘴巴,似乎是痛楚萬分地呻吟起來:「哎喲,哎喲,輕點,好痛啊!」

「豁豁!」望著老徐娘的淫態,我嘔得差點沒傾吐在她的身上,真狠不得伸出手去,狠抽她一巴掌:都老天巴地了,裝什麼清純,滿臉的皺紋,還賣什麼俏啊?

不過,我的巴掌最終還是沒有勇氣抽過去,而是牢牢地揪住老徐娘私處的贅肉,將其層層撥開,用雞巴頭狠命地撞擊著、磨擦著,胡姐則繼續學著少女的樣子,嬌滴滴地呻吟著,同時,焦渴萬狀地催促著我:「往裡,往裡啊,別在外面瞎磨蹭,不過癮,沒有力量!老弟,聽姐姐的話,往裡啊!」

年過五旬的風流徐娘猶如發情的老母牛,展開她那強勁有力的雙臂,緊緊地按住我的屁股,使我的雞巴再也不能信馬游韁的在蒼茫的荒野上任意馳騁了,儘管心中一百個不情願,可憐的雞巴也只能乖乖地深探進愛液橫流的老洞穴里。而老母牛依然不滿足,更加用力地按壓著我的屁股,同時,身子吭哧吭哧地往前挺送著:「來啊,老弟,往裡啊!」

在老母牛的揪拽之下,我可憐巴巴地俯在胡姐的身上,以往,都是我狂野異常地駕馭著美人們,而今天夜裡,我則被老母牛牽著雞巴走了。我那根一貫放蕩不羈的大雞巴豈肯忍受這般桎梏,倔強地誓不屈服地掙扎著,費了好生的氣力,雞巴頭正欲抽出老洞穴來,只見身下的胡姐勐吸一口氣,那兩扇厚重的大肉門嘎然收攏,牢牢地扣住我的雞巴根:「既然進來了,想走,沒這麼容易,嘻嘻,」「啊——」我徹底絕望了,為了儘快獲得解脫,索性速速繳械投降,草草收場吧。於是,我大吼一聲,牙關一松,便一潰千里了。

身下的胡姐見狀,蒼顏不悅:「哎喲,這就完嘍,老弟,張羅了好半晌,你原來就這點本事啊?」

「我,我,」我登時羞愧滿面,唿唿地喘息著,正欲將雞巴抽出來,老母牛突然緊攏雙腿,將我死死地夾在胯間,一動也動彈不得了:「不行,你完事了,胡姐還沒咋地呢,繼續來!」

「啥——?」聽了胡姐的話,我驚訝不已:老徐娘的性慾是如此的強烈,真是讓人難以想像。我正暗暗叫苦,身下的老母牛又開始運動起來,雙腿夾著我的腰身,雙手按著我的屁股,吭哧吭哧地大作著,下身張狂地、疾速地收縮著,無情地壓迫著我那漸漸癱軟下來的小雞巴,一種不可言表的疲憊感從雞巴根傳向周身各處:「胡姐,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哼,」胡姐厚嘴唇一撇,汗漬漬的老臉上皆是不屑之色,沒好氣地將我推下身去:「滾吧,再多練幾年,再來找胡姐玩!」

我羞愧萬分地仰躺下來,胯間的雞巴癮癮作痛,而身旁的老母牛顯得異常地平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不得不深表佩服:姜還是老的辣啊!

咣當,嘩啦,我正喘著粗氣,身旁的胡姐突然掀起床頭上的蓋子,唏哩嘩啦地掏出一根足有胳臂長、小腿粗的按摩棒來。只見胡姐扭頭將插梢按進窗台上的插排里,然後,將棒頭按在遠遠沒有得到滿足的私處,啪的一聲按下開關,大戰之後漸漸靜寂下來的臥室里再度吱吱地喧囂起來。

「來,幫胡姐按住它!」按摩棒頭在胡姐的私處突突亂跳,胡姐握著棒尾便奈何不了棒頭,顯然有些顧此失彼了,於是,一把拽過我的手掌,不容分說地按在棒頭上,那突突的頻率強烈地震顫著我的手心,沒過十秒鐘,我的手心便麻木了,我將手掌悄悄地動了動,企圖從胡姐的手掌里抽出來,胡姐不滿地哼了哼,手掌握得更緊了,我只好打消了熘走的念頭,而手掌心更加麻木了。

我仿佛孩子般地依在胡姐的肩旁,怔怔地問道:「胡姐,這麼強烈的震顫,你受得了麼?」

「少廢話,」胡姐閉著眼睛,緊皺著雙眉,聽了我的問話,手掌更加有力地按住我的手背:「快,幫胡姐使勁地往下按啊!」

不知電雞巴如此強烈的震顫是否能給老徐娘帶來渴望已久的快感,且聽下回分解。

第四回老徐娘耍寶賽頑童,逞淫風不遜陪酒女

茫茫荒原野蓬蓬,蓬蓬亂毛藏螽螽。

螽螽最愛吃精精,精精滿囊掏空空。

啊,如今回想起來,那簡直是一場噩夢,射過精以後疲憊不堪的雞巴繼續在老女人的洞穴里沒完沒了地窮折騰,是一件頂頂痛苦的事情,我那可憐的小雞巴哪裡受過這般委屈,從胡姐家裡出來,上半夜裡痛得我呲牙咧嘴,下半夜裡尿感頻仍,昏頭昏腦地走進衛生間,手心方才觸到雞巴,立刻鑽心般地劇痛起來,站在衛生間裡,凍得周身發抖,卻一滴尿液也排不出來。

第二天早晨醒來,渾身困頓無比,尤其是腰部,仿佛騎著沒有馴服好的大野馬,在高低起伏的荒野上狂奔了整整一夜,屁股顛得又酸又麻,兩條腿仿佛永遠也合攏不上了。而往日裡搖頭晃腦,頑皮異常的小雞巴,沒有了任何感覺,仿佛根本就不曾存在過,原本鼓鼓囊囊的胯下,睡了一宿覺,突然空空如也了!

小说售价

此资源为免费资源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