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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是我同學的妹妹,不過才16歲,卻是很迷人。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18 30

我爺爺是上海人,但我老爸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上海人;因為我祖母她也不敢確定!不過我老爸說,上海以前那位杜先生混得不錯,可惜名字不好,月笙月笙,晚上的笙,難怪見不得光,要走黑道。他希望我跟那位杜先生一樣,有財有勢,但又不想我跟他一樣混黑社會。所以改我的名字叫日笙,希望我能當官。可惜,我老爸太晚婚,我趕不上生在大清皇朝那些年代。儘管我很努力、很用功,但我始終沒辦法找個官來當。現在想起來,也覺得自己沒用,實在愧對他老人家。唯一能勉強安慰自己一下的,是這個官我雖然當不成,但我總算當了個管,我現在是某一家國際貿易集團的採購部主管。

身為貿易公司的採購主管,這個應酬嘛當然在所難免。加上我自問不是一個正人君子,相反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照理說我應該對「妓」很感興趣才是。可是剛好相反,我始終對「妓」提不起勁來!我每次去夜總會那些消費場所,總是一個人來一個人走,從不帶小姐出場,所以才有「獨來獨往」這個雅號。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幾個從南美洲來的客戶,白天帶他們參觀了好幾間工廠,晚飯後照例請他們到夜總會玩。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那天天氣真的太過悶熱,我送他們回下榻的酒店後,不想馬上回家,於是就在那酒店附近,漫無目的的閒逛著。

當時已經將近一點鐘,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時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間那些白領麗人,全都變成打扮性感的流鶯。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幾個女的上前跟我答腔。我實在感到有些不厭其煩,於是轉進一條小巷,免得再跟她們嘮叨。哪知道我剛走進小巷,就有一個人影,從黑暗中閃了出來。我當時還以為碰上搶劫的,一下子酒意盡消,同時很自然的往後退了兩步。不過很快我就發現,對方並不是什麼搶匪,只不過又是一個想找嫖客的流鶯。

我驚魂稍定,正准開口痛罵她幾句,卻聽見對方先我開口說話道:「老闆,你……你要不要找個伴?價錢隨你高興,要陪過夜也可以。」

從她的聲音聽來,似乎年紀已經不輕,心裡禁不住暗罵:「他媽的又是雞,而且還是只老雞!」但一時好奇,想看看她老到什麼程度,所以又退後了一步,乘著路燈的燈光,仔細看清楚對方。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一個三四十歲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婦人,長長的頭髮隨便用髮夾夾起來,低著頭,看著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連衣裙的裙帶,還隱約看見她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我把注意集中到她胸脯,發現她的一對乳房相當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說是完全不合比例。一時興起,上前伸手便往她的胸口按去。誰知道她反應相當之大。只看見她急急退開一步,同時「啊」一聲,居然用接近責罵我的語氣對我說:「你想幹什麼?」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心想:「原來是剛下海的老母雞!」於是,假裝生氣對她說:「小姐,你出來賣,客人當然有權先看看貨板!你不給我摸一摸,我哪曉得你的波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來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聽見我這麼一說,馬上走上兩步來我的面前,語氣既緊張又無奈的跟我說:「老闆,你摸摸看,我的……我的絕對是真材實料。」這更加證明她沒什麼應付客人的經驗。

這時候我和她的距離拉近了許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臉蛋。她一張瓜子臉,新月般彎彎的眉毛,尖尖的鼻頭,薄薄的嘴唇,看來三十六、七歲的年紀。雖然並非絕色美人,不過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另類美感。我又全身上下仔細的看了看她,心裡突發奇想:「這女的看來斯斯文文,長得還算可以。不如就光顧她,看看她床上功夫怎樣?要是不錯,大可以把她給包了,反正夜總會那些小妹妹,幾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總不能每次陪客戶出去玩時,都來一個敲經念彿吃素收場。」

於是,我從口袋摸出一疊約十張一百塊的鈔票,送到她面前說:「看你像剛出來做的,我也不占你便宜。過夜一千,不過大家說明在先,我這個人要求蠻多的,你可別到時候跟我說這個不成,那個不可以!沒問題的話,我可以先付錢,如果做得好,我另外還有小費加給你。」

她盯看著我手上那疊鈔票,但久久沒有伸手出來拿的意思。我以為她嫌少,心裡難免有點不爽,於是冷冷的跟她說:「大姐,坐在樓上的那些小妹妹,很多過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開個價錢吧?」

她聽了,馬上跟我說:「不,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跟老闆你打個商量,如果你要過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我實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過夜。」

我感到奇怪,懷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圖,正想說:「那怎麼可以。」

她可能也觀察到我有些疑惑,隨即繼續說:「老闆,實不相瞞,我還有一個十六歲的兒子,他智力有問題,我不敢留他一個人在旅館太久。如果方便,委屈你到我那兒去好不好?我答應你,我……我一定會用心服侍你的。」

看見她可憐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這個人一向色膽包天,於是就一口答應跟她去。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打了通電話給我在公安局的朋友,跟他們關照一聲,好確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電話,才帶我穿過小巷,然後走了約十分鐘的路,來到一家相當殘破的九流旅館。我跟著她走進門,馬上就有一個不知是老闆,還是服務員的傢伙,很不友善的迎上來,同時大聲的對她說:「你回來正好,下次你出去之前,麻煩你先看好你那個寶貝兒子!剛才他跑去偷吃了我們的零食,這條帳你說要怎麼算?」

她聽了之後,一連道了十來句對不起,又說下次不會。但那傢伙得勢不饒人似的,一張臭嘴不但沒停還在罵,而且越說越難聽!我看她被那傢伙罵得眼睛都紅了,就差還沒有把眼淚掉下來。

這一切我看在眼裡,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中年婦人,有股說不出的味道。心裡好像很想保護她,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想把她盡情玩弄摧殘一下!總之,心情有些矛盾,非筆墨能夠形容。

再看那傢伙那張狗臉,那滿口焦黃髮黑的牙齒,惡狠狠口沬橫飛的態勢。我忍不住也火大了,決定替她出頭,於是故意掏出一疊約兩三萬元的鈔票,在他眼前抽出兩張一百塊的,把錢丟在那傢伙的面前說:「只不過吃了點零嘴嘛,拿去再買過就是了。夠不夠?」

這種傢伙我見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見我出手這麼大方,果然馬上一改他的態度,變得笑容可掬,一連道了好幾句謝謝。我也懶得跟這種人囉唆,一心只想著儘快跟那女的回房間,好看看她的胸,究竟有多麼的真材實料!於是頭也不回,摟著她讓她帶我到她的房間去。

她似乎很感謝我替她解圍,一路帶我走上二樓她住的房間,一路問我貴姓,又說我是個大好人。我跟她說我姓杜,不過我並不是個好人;她似乎不相信!本來她一直稱唿我老闆,知道我姓杜之後,就改叫我杜老爺。我哈哈一笑說:「我沒那麼老吧?」

於是她又立即改口,叫我杜少爺。本來我還想叫她別叫我少爺,不過最後想想還是算了。我也問她叫什麼名字,她說她叫馮玉蘭。就這樣說說走走的來到了門外,她掏出一把鎖匙,微微彎下腰準備開門。我站在她後面,看見她屁股稍稍抬高,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輕輕驚唿了一聲,但很快就紅花鎮定,繼續用鎖匙把門打開,然後回頭對我微笑著說:「請進,地方簡陋你別見怪。」房間裡果然相當簡陋,除了一張很舊的雙人床之外,就只有兩張幾乎不能夠坐人的爛沙發。別說是電視機,就連梳妝檯也沒一張。不過,總算在房間裡還有個浴室,不需要跑到外面去用公共的。

我走進浴室,看見裡面居然有抽水馬桶,還有一個白色的浴缸。但它們完全是達達派的藝術品,我猜世上沒幾個人會樂在其中。不過世事無絕對,當時竟然就有一個這樣的人出現在我眼前!

我看見一個身材很高大的少年,他身上穿著一套顏色早已褪盡的運動衣,看來相當舒服的躺在浴缸中,完全不受浴缸上那些陳年殘留物影響,只管張大嘴巴在睡覺!

我回頭望向馮玉蘭,指著浴缸里那個男的,問她說:「你兒子?長得很高大哦!」

她點頭回答我說:「他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現在跟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一樣。」接著,用近乎請求的語氣跟我說:「他睡覺一般都睡得很熟,不會那麼快起來。太晚了,你看好不好就讓他在浴室里睡,我保證他不會打擾我們。」我初時的確不是很願意留他在房裡,不過看見她一臉哀求的神情,實在不忍心拒絕她。只好做了個沒關係的手勢,表示一切照她意思去做。

她看了如釋重負似的,連洗不洗澡也忘記問我,就只管把浴室的門關上。接著,好像害怕我會反悔,急忙忙就自己開始動手脫起衣服來。

我見她手忙腳亂,覺得實在有趣,忍不住哈的一聲笑了出來說:「我都不急你急什麼?怕我趕你兒子出去,所以要儘快把我解決掉?哈,哈。再說,我一身臭汗,就算你不怕我的男人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她這時才想起我們都還沒有洗澡,可是她兒子又睡在浴室里,剎時間一臉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的神態。我心想裝好人當然要裝到底,反正肉金都付了,也不必計較再多花一千幾百。於是,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說:「沒有關係,就讓他繼續睡。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人在隔壁再開個房間,我們到那邊去洗澡就是。」

她聽我說完,突然倒進我的懷裡,用很感動的語氣跟我說:「杜少爺,你真好!我帶著二牛從鄉下來看病,病沒看好,錢卻花光。還欠下老鄉們一大筆債,現在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實在走投無路,才厚著臉皮學人出來賣。不怕你笑話,我站在路上也將近二十天了,你是我第七個客人。以前那些人,沒一個把我當人看待,只有你……」

我見她越說越傷心,只好摟緊她,安撫她說:「你我今天有緣,只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我也是個離鄉背景,飄洋過海來賺錢的人。老婆不在身邊,早就想找個人來作作伴!現在就看你跟我合不合得來。」

我說得再明白不過,但她聽了之後,好像有些點難以置信似的自言自語說:「我都快四十歲人,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身邊帶著個弱智的兒子,鄉下還有我媽跟我的小女兒,一家四口,哪敢指望有人收留!能不餓死就已經心滿意足。」我曉得她說的只不過是倒氣話,於是更明白些對她說:「你別以為我在亂吹一通!沒錯,論年紀,你跟我差不了幾歲,不過找伴嘛,當然要找個善解人意,合自己胃口的!老實說,我這個人年輕時搞多了,現在單純的男上女下,是沒法滿足我的。可是花樣多了,那些小妹妹都吃不消,所以我實在很想找個經驗豐富些的來做伴,就可惜一直都沒有遇上。」

她聽見我這麼說,可能內心充滿期望,所以急不及待地催促我去找人另開房間。我當然也非常樂意儘快嘗一嘗她的床上功夫,於是飛奔往一樓,找到剛才那個面目可憎的傢伙,叫他再另外多開一個房間。

有錢當然好辦事,不用幾分鐘的時間,我已經摟著她走進隔壁房間。

老雞——2

我把門關上,一回頭便看見她很大方的站在床邊,開始解她連衣裙背部的那些扣子。她解得很慢,而且不時偷眼望向我。似乎是在脫衣服的同時,也觀察一下我的反應。我於是豎起大姆指,表示很欣賞她脫衣服時的動作。

在我鼓勵之下,她脫得更加起勁。很快已經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下,接著又把胸罩和內褲也脫掉,最後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

我走上前,專心欣賞她的裸體。發覺她雖然從鄉下出來沒多久,不過皮膚還算白晢。再看她的胸脯,果然真材實料,每邊都有木瓜般大小,而且兩顆乳頭特別肥大,活像兩粒曬乾了的紅棗般,叫人忍不住想用力捻它一下。

她兩腿之間陰毛十分稀疏,因此本來就微微凸起的陰阜,顯得更為豐滿。唯一可惜是她畢竟已到中年,小腹難免發胖,肌肉也有些鬆弛,同時可能生育過兩個孩子的關係,陰唇比較黑;但對我來說,她這樣的身材,我已經十分滿意。我十足一個鑑賞家似的,只管色迷迷的觀賞她的裸體,並且不時用手這裡摸一把,那兒捻一下的盡情愛撫她的身體。她相當配合的任我撫摸,直到我覺得過足了手癮,她才動手替我脫衣服。

她把我脫下來的衣服先疊好,然後柔聲問我說:「你先洗澡?還是……還是我們一起?」

我笑著一手把她拉進浴室,用行動來回答她。

這房間的衛浴設備比她原先住的要好上許多。不過要我站在浴缸里洗澡,我始終老大不願意。於是,我們就站在浴缸邊,胡亂替對方把重要部位洗刷一下,便算完成了開場前的鴛鴦出浴戲碼。

走出浴室後,我先躺上床,看見她做了個問我要不要關燈的手勢,我搖頭表示不用關燈。接著,她又從她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一包保險套,把它送到我面前問我說:「我幫你戴?」

我一手把保險套搶過來,用力丟到床尾地板上。然後,看著她笑說:「我想跟你來真的!」

她似乎有些意外,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說:「你…你不怕我髒?」我摟著她,輕輕親了親她的臉頰說:「不怕!你呢?你怕不怕我不幹凈?」她沒有回答,同樣也用動作來表示。只看見她慢慢彎下身,把嘴巴張開,一口把我的陽具含進嘴裡。

我躺在床上,閉起雙眼,享受她的口舌服務。可惜,她的口交技術,並不怎麼高明。她似乎也感到我不太欣賞她的口技,所以一路替我吹,一路不時偷看我的反應。

我知道她已經很努力,很用心幫我口交。為免傷到她滿腔熱情,我任憑她替我吹了十多分鐘。最後,實在感到有些受不了,才叫她別再吹。

我轉身伏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些說:「來,幫我舔一舔屁眼!」

她聽了,起初隱約面有難色,不過沒多久,她就把臉貼著我的屁股,隨即感到她伸出舌頭,一舔接一舔的用舌尖替我的屁眼按摩!

那滋味比先前舒服太多了!我不禁讚嘆她說:「唔……唔,舒服!把舌頭再伸進去一點!」

我很明白這舔屁眼的玩意並不是每個女的都能夠接受,如今她這麼聽話,叫她舔就舔,單這一味,那一千塊就已經值回票價!我感到她熱騰騰的舌尖,在我的肛門口進進出出,說不出的舒服,道不完的刺激。不用多久,陽具就自然而然的充血漲大。她不停的幫我舔了約四、五分鐘,直到我滿意,叫她停她才停止。我再次轉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個「請坐」的手勢。她相當知情識趣的跨在我兩腿之間,一手扶著我的陽具,把它對準她自己的陰道口,然後狠狠的用力往下一坐,剎時間我整根陽具便深深插進她體內,龜頭和陰莖完全被她的陰道壁包夾著!

看見她兩腿張得開開的,屁股壓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陰核跟我的陰毛接吻似的緊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盡力往上一頂,恨不得想把陰囊也塞進她的陰道里。她似乎被我頂得有點痛,只見她皺皺眉,深深吸了口大氣,兩條大腿才開始發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為我進行「觀音坐蓮」式的抽插動作!我用這種姿勢跟她做,幾乎不需要費任何力氣,而且插得特別深,每一下都抽到頭再插到底,感覺當然妙不可言。但對坐在我上面的馮玉蘭來說,可就沒那麼輕鬆;她只能夠利用一雙腿和陰道,來承受她本身的體重跟每一次抽插時的衝力。因此,很快她就體力不支,只好彎腰把手撐在床頭上來減輕壓力。

我看著她垂在胸前的那雙大乳房,十足兩個木瓜似的越來越接近我的面,特是她那兩顆烏黑肥大的長乳頭,就在我眼前晃過來晃過去;還不時碰在我的鼻尖上,那感覺有點癢。我於是把頭稍微往上移,然後順勢一口把其中一顆含在嘴裡。當時我感覺就像含著一粒葡萄。可能由於它實在異常巨大,不管我怎樣舔它啜它,它始終軟軟的沒有因刺激要硬起來的跡象。我越啜越覺得有趣,甚至開始用牙齒輕咬它。可能不知不覺間我咬她乳頭的力度越來越大,耳邊傳來她輕微的唿痛聲。

我感到越來越興奮,她坐在我陽具上的活塞動作,感覺雖然不錯,可惜節拍和速度,始終無法完全隨心所欲,已經不能滿足我。於是,我放開嘴裡咬她的那粒乳頭對她說:「來,我們換一個姿勢。」

接著,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來,然後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是想給她來一招「老漢推車」的,不過當我蹲在她後面,準備把陽具插進她的陰道時,我突然改變了主意。

由於她的屁股翹起,兩瓣屁股肉自然往兩邊分開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在我眼前。我暗罵自己:「真傻!怎麼沒想到走她後門。放著這麼好的屁眼不去干,那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陰莖上吐了口唾液,然後把龜頭按在她的屁眼上。她應該意識到我想幹什麼,只見她側過頭來看著我,輕聲說:「杜少爺,你……你下手時要輕些。」說完,立刻把頭轉回去,一張臉緊貼在枕頭上,大有任君魚肉的姿態。我見她如此識趣,心中大樂。趕快一手握著自己硬繃繃的陽具,一手扶在她屁股上,腰部用盡全力往前推,隨著她啊的慘叫一聲,我整根陰莖已完全插入她的肛門裡!

開始時,我還有點憐香惜玉,慢慢的把陽具抽送。我一路操著她的屁眼,一路聽著她的唿吸聲變得越來越急速,感覺她的肛門逐漸收緊;再看她被我操得全身雞皮疙瘩盡起,渾身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的樣子,我感到非常刺激!

到後來,埋藏在心底里的獸性,已完全被激發起。心裡只想盡情摧殘她,虐待她!哪還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我抽插她屁眼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比一次用力,十足打樁機,每一下抽送動作都絕對是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操了多久,耳邊不斷聽見她喘氣吁吁的哀求我說:「啊……啊……輕一點!求你別那麼狠……好漲呀!哦……哦……你大發慈悲,當行行好饒了我吧!喔……喔……杜少爺,我真的吃不消了!」

隨著她的求饒聲越叫越悽厲,我也快要到達終點,害怕她真的吃不消,萬一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亂動亂掙扎,擾亂了我的節拍,那豈不是前功盡棄?於是姿態好像騎馬似的緊趕,一手揪住她的頭髮,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對她說:「唔……唔……聽話別亂動,馬上就過!」

話剛說完,我全身就好像觸了電,不由自主的抖了幾下,緊接著燙熱的精液從龜頭的馬眼口噴射而出,有如火山爆發般,注射入她肛門的深處。

射精後,我示意她從我衣服中幫我拿根香煙來。看見她走路時一拐一拐的,把屁股夾得緊緊的樣子,我有些過意不去的感覺,問她說:「怎麼,很痛?」她把香煙遞到我手上,很溫柔的搖了搖頭。

我點了根煙,深深吸了兩口,用手輕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來。然後,我一手摟著她,一面抽煙一面跟她說:「你相不相信,我已經很久沒這麼滿足過!不過把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著我的嘴巴,不讓我繼續說下去,然後把臉伏在我胸膛上說:「我沒事,看見你開心,我也很高興。」

我用手撫摸著她的頭髮說:「我看你就別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兒子找個好一點的地方,你們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說好不好?」

聽見她輕聲說:「你說怎樣就怎樣。」我感到非常滿意。於是,把手上的香煙弄熄,摟著她一起入睡。

一覺醒來,看看手錶,已經快接近七點。離開前,我跟她在浴室里就站著又乾了一次。回到公司後,我忙著開了兩個會議,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才有點空。我利用休息時間,叫我的秘書,把公司分配給我那間宿舍的鎖匙拿給我。又吩咐她替我安排好一部車,準備一下班就去接馮玉蘭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電話給她,可惜我沒那旅館的號碼,也忘了它的名字,於是只好作罷。

當一切安排好,已經過了六點,我隨即開車去馮玉蘭住的旅館。

她開門時,我看見她手裡拿著一個飯盒,正在房間裡追逐她的兒子,在喂他吃飯。我看看那飯盒只有幾條又黃又老的青菜,之外就只得兩片紙一樣薄的肥豬肉。別說是人,就是給狗,狗也不一定會吃。

說到她兒子,也真的有點替她可憐。昨晚由於種種原因,沒有看清楚他,現在看起來,其實他長得還可以,更難得一身運動員似的好身材,體格相當高大強壯,就可惜是個白痴。

我依稀記得馮玉蘭說過她兒子名字叫二牛,於是走上前對他說:「二牛,為什麼不聽話?媽媽喂你吃飯你都不吃。」

二牛看著我,指著他媽媽手裡那飯盒說:「那些菜好苦,我不愛吃!」

我回過頭來用稍為責罵的語氣,對站在我後面的馮玉蘭說:「你也是的,怎麼買這種東西來吃!昨天給你的錢你就拿來用嘛,我都說今天會來接你,你怕什麼?」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頭來小聲說:「我以為你是在開玩笑,沒想過你真的會來!」

我很誠懇的對她說:「也很難責怪你,給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個陌生人。不過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這個人說話算話的。」說完,我從她手中把那飯盒拿走,順手丟到垃圾桶里,然後繼續說:「來,把行李收一收,我們先去吃晚飯,然後送你們去新家。」

她雖然沒說什麼,但從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動作中,我知道她心裡一定非常高興。她跟她兒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樣簡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了旅館的租金之後,帶她們去到一間我相熟的餐廳,開了間貴賓房,點了滿桌子的菜,又開了瓶紅酒,直吃到酒醉飯飽才帶她們去我宿舍。

老雞——3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配給我住的,地方不怎麼大,只有兩個房間。由於我自己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閒置著,不過每星期都有專人來清潔,所以不用再整理就可以馬上入住。

我把她們安頓好,把我的手機號碼和幾千元現金交給她後,便打算離開。她似乎沒想過我會不留下來過夜,很迷惑的問我說:「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你?」

我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不是,我老婆跟我媽在老家,她沒跟我來。」伸手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繼續說:「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來會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為陌生地方害怕,還是純粹真的捨不得我走,總之就是依依不捨的抓著我的手,說什麼也不讓我離開。我被她糾纏不過,只好答應留下。她高興得什麼似的,搶著要替我弄洗澡水,說要服侍我上床睡覺。

我說我不急著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兒子,等他睡了再來服侍我。她說沒有關係,她兒子自己會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里,我們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讓我站在浴缸里,她動作非常熟練的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別洗到我的陽具時,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簡直爐火純青極!

我舒服得忍不住噓了口氣,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扭了一把,半開玩笑半贊說:「奇怪,怎麼昨晚我沒發現,你幫人洗這裡的功夫這麼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多了。哈……哈……是不是幫你兒子洗時練回來的?如果是,那你這張嘴也不妨多練一練,你吹的功夫還沒有到家喔。」

正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我本來純粹是開玩笑性質才這樣說的。哪知道她衝口而出對我說:「原來你跟二牛一樣,都不喜歡我用口……」緊接著,只見她面色一變,可能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一臉尷尬的神情,極力希望補救說:「我幫他洗澡時,碰也不碰他那裡!我……」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把戲,哪有可能騙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隱情,為了套她說出秘密,我決定給她來一招「欲擒故縱」,假裝聽不出她話中的破綻,一本正經的說:「我教你,含的時候多用舌頭,你嘴巴合得太緊。像昨晚,我給吸沒幾下,就被你的牙齒撞得有點痛。」

她很可能以為我沒發現,面上神情輕鬆多了,點點頭說:「好,我下次照你的話試試看。」

接著,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閒聊了好久,直到她幫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沖乾淨,我確定她警覺性完全放鬆,才冷不防突然問她說:「對了,說起來你幫二牛吹,他有沒有在你嘴裡射過?」

她不防我用計,果然一下子跌進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說:「只試過一次。」她說完馬上發現中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她面紅耳熱的趕快改變話題說:「你不是說,明天很多事等著你去做?我幫你擦乾身。快點去睡吧!」我不懷好意的盯看著她,笑嘻嘻的說:「我現在可不想睡了!說來聽聽,你幫他吹的時候,有什麼感覺?」她羞得什麼似的逃出浴室;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見她跑出浴室,跳上床躲進被窩裡,我也跟著鑽了進去。被窩裡我一面對她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癢,總之死皮活賴的追問她跟她兒子的事。她敵不過我軟硬兼施死纏爛打的攻勢。最後終於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經過。

原來,馮玉蘭她很年輕就嫁給她老公。她老公姓陳,是個很守本份的農民。來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時,原本是雙胞胎,但先出來的那個,一生下來就是死的,所以就只剩下他一個兒子。夫妻倆雖然傷心,但看見還有一個能保得住,已經心滿意足,加上當時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沒打算要再生。誰想到二牛八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腦子被燒壞了,之後智力就再沒有發育,一直停留在七、八歲之間。夫妻倆當然非常痛心,於是她老公才拼一拼,決定再生一個。好容易湊足罰款,哪知道生下來的竟然是個女兒。她老公又生氣又絕望,就在女兒滿月那天,誤把農藥當酒喝,丟下她們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個人要照顧兩個孩子,本來就很辛苦。後來,還是她媽媽勸她,不如把她老公留下的農地和房子賣掉,搬回娘家一起生活。她心裡想,反正她母親也是一個人獨自生活,大家一起總可以互相照顧。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賣掉,帶著一對兒女回娘家去。

轉眼間,婆孫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生活雖然是苦了些,但總算和和氣氣,一家人平安無事的過日子。直到個多月前,她們的生活才發生變化。原來她兒子二牛,雖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時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甚至可以說正常過頭。但由於二牛智力有問題,日常生活一直需要做媽媽的來照顧,哪怕是洗澡吃飯穿衣服,有時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因此,跟一般別的母親相比,馮玉蘭對她兒子整個發育過程,可說是再清楚不過。

早在好幾個月前,她已經察覺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過程中,二牛偶然會對她毛手毛腳!她起初還不以為然,哪知道上個月,有一次她幫二牛把陽具洗乾淨,正準備替他洗擦別的部位時,二牛竟然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傻笑著對她說:「嘻……嘻……媽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會變大。你說我厲害不厲害!」

馮玉蘭聽見她兒子這麼說,直覺感到事情有些不對,所以便故意問二牛說:「那地方是用來尿尿的,誰說可以用嘴巴去吃它?」

二牛搔了搔頭說:「外婆說的!她說我的雞雞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會變大。嘻嘻……我本來也不相信,後來外婆真的把我的雞雞吃了,它果然變大。不過現在又沒有人吃它,為什麼它一樣會變大?」

馮玉蘭對我說,她當時聽見她兒子那麼說,已經知道大事不妙,於是又問她兒子說:「外婆什麼時候開始吃你的雞雞?除了吃雞雞,外婆她還有沒有教你些別的?」

二牛回答說:「外婆還教我玩火車鑽山洞。」

她其實已經隱約猜到,不過還是忍不住追問她兒子說:「火車鑽山洞怎麼玩的?」

二牛揮著雙手說:「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萬不能跟你講我們玩火車鑽山洞的事。我不說!」

馮玉蘭又對我說,她知道了之後,怒不可遏,本來很想馬上找她母親理論。可是回心一想,正所謂家醜不出外傳,萬一真的撕破臉,把整件事張揚開去,對一家人都沒有好處,所以決定息事寧人,等過些日子之後再作打算。

不過為免婆孫之間繼續發展下去,她決定帶二牛離開一段時間。因此,才會想到帶二牛來找醫生治病。馮玉蘭還說她母親初時極力反對,後來可能言詞間,她透露已經知道她母親跟外孫的事,她母親才沒有話說。

從鄉下來到城市之後,發現兩地生活指數相差甚遠。住了還不到一個月,錢就已經全部花光,迫於無奈只好出來賣,賺取生活費用。她告訴我,自從她老公去世之後,這些年來,她原本習慣了空虛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經變得心如止水。沒想到接了兩三次客之後,生理上不知不覺間起了變化,很快的就連心裡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來,而且變得波濤洶湧!

她說剛開始接客時還好,可能因為又驚又害羞,生理上沒什麼反應。不過人非草木,慢慢的跟人交合多了,她自然也變得會有需要。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你來了還是沒有來,反正自己射過就算了事。最初,她還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的受不了。

事情就發生在跟我認識前的兩天,那天她生意不錯,一連遇上兩個客人。她跟第一個客人做的時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過那傢伙不中用,兩三下就完事。不到半個小時,她又找來第二個客人。誰知這傢伙那話兒更不像話,可是他手指頭上的功夫卻絕對是第一流!

那傢伙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濺,慾火沖天之際,竟然連插都還沒插進去,就在她大腿上泄了出來。等那傢伙離開後,她試圖自己用手來解決,哪知道不去弄它還好,越弄越覺得有需要,整個下體又漲又燙,水一直流個沒完沒了!

老雞——4

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沒法入睡。當時,她兒子正好睡在她身邊,也是合該有事,正當她慾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時候,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硬物頂了幾下!同時耳邊聽見二牛在睡夢中,不停笑著說「火車鑽山洞」這句夢話。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後,原本是想把二牛推開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處,正好就是二牛陽具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把自己那話兒掏了出來!因此,馮玉蘭一手按下去的,不單是她兒子的陽具,而且是她兒子又硬又燙,完全裸露出來的陽具!

那時候的她,可以說已經完全失控,腦海里只有男歡女愛交合時的影像。她心裡想反正自己已經出來賣過,那地方讓誰插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兒子比那些嫖客乾淨多。更何況二牛跟他外婆也干過,現在叫他跟自己媽媽也搞一下,對他的傷害應該有限。於是橫下心,把早已濕透的內褲脫掉,背對著她兒子,反手握緊他的陽具,對準她自己的陰道口,屁股往後一擺,當晚母子倆就這麼洞了房!我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這種發生在一家人身上的亂倫故事,書上是看過不少,但由當事人直接說出來給我聽,這還是頭一回,那感覺實在很刺激。我當時一面幻想著她們母子亂倫時的情形,一面繼續追問她說:「你們玩了多久?他有沒有在你裡面射精?之後你有沒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氣問她好幾個最難於啟齒的問題,她羞得把雙手掩住面說:「別再說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丟人的都跟你說了,你就放過我不要再問嘛。」

我當然絕不可能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我把她掩面的雙手搬開,看著她說:「一點都不丟人!我喜歡聽。」

她看見我沒有絲毫輕視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過是色迷迷的目光,猶豫了一會才說:「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裡面射了!後來……後來我又跟他搞過幾次。」

我忽然想起,於是問她說:「早上跟我做完之後,有沒有去找你兒子?」

她把頭藏進被窩裡說:「早上沒有。不過……不過中午就……」

我隔著被子,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說:「好啊!跟我做完還找你兒子再上,就是說我喂你不飽,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插爛不可!」

她把頭從被窩裡伸出來,在我臉頰上先親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你還說,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你捨得插爛它你就插嘛!」

接著,她竟然自動伸出舌頭,從我胸口輕輕的一直往下舔,同時身體也慢慢的往下移。她用熱騰騰的舌尖,舔遍我的胸膛和腹。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賞她口交的功夫,所以她舔到我的陽具時,並沒有停留多久,只把我的龜頭含在嘴裡一會,就轉移陣地舔我的陰囊。

我為了方便她,把一條腳抬高,她整個頭部就枕在我另一條大腿上,舌頭一圈接一圈的在我陰囊上舔個不停。我被她舔得又麻又癢,加上她鼻孔剛好緊貼在我的屁眼上,鼻尖不時在我的肛門口來回摩擦,那感覺蠻刺激舒服的。

她又繼續舔了一會,忽然爬起身來,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個轉身的手勢。於是我就轉過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床上。我感覺到她的手,很溫柔的撫摸著我的屁股,耳邊聽見她很小聲的說:「抬高些嘛,不然叫人家怎麼去親?」

我知道她準備要幫我舔屁眼,於是非常配合的把屁股翹高。果然,馬上就感覺到她的舌頭,緊緊貼在我的肛門之上。我閉目享受她舔我屁眼的感覺,同時腦海里幻想著她跟她兒子亂倫時的情形,不知不覺間,我的陽具已經發生變化!於是我叫她平躺在床上,要她兩手扶著她自己的大腿,儘量把下體抬高,兩條腿也要她儘量張開,直到她整個陰部都朝著天花板為止。我看看位置和姿勢都非常滿意,於是就一招「泰山壓頂」直壓在她的身上。

我狂抽勐插了她的陰道百來下,看著她一雙巨大的乳房,如同兩個灌滿水的汽球似的,隨著我操她的節拍,在我眼前晃來盪去搖過不停。我乾了大約十來分鐘,就已經感到快要到達終點,於是我要她玩自己的乳房給我看。

我盯看著她用手捏緊她自己那雙大肉球,還不時自己用手指,把兩顆乳頭扯得又高又長,看著她那本來就異常巨大的乳頭,被她自己捻得由原本圓滾滾的變成扁平狀,我感到十分刺激。再想到她被她兒子操的時候,極可能也做著同一個動作時,我興奮的程度馬上達到頂點!只感到自己的精液,一注緊接著一注的直射進她的子宮裡。

射精之後,我摟著她,一起坐在床上休息。我從床頭柜上我的香煙包里,拿了根香煙,剛好看見旁邊有一根香水蠟燭在。於是點煙時,順手把那根蠟燭也點上。接著,我一手拿著香煙,另一手揉著著她的乳房,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閒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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